帝途吾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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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管那么多干什么，当务之急是想想怎么对付白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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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

　　　　巨大的云雾缭绕中，一艘巨型神枷如同大海上的鲸鱼吐云吐雾在云雾中穿梭，湛蓝色的机身几乎与天空融为一体肉眼难以分辨。这就是白帝城被称为“意外之作”的超级运兵武器：蓝鲸。它是王下六部倾力打造的飞行神枷，集隐身，轰炸，舰载机，运兵于一体的超级武器。它庞大的机身可以容纳数千精锐士兵，光容弹量就可以达到数万吨，最大航速接近一马赫，特制的外形和涂料更是可以几乎完美地躲过雷达被称为战争史上的庞然大物。但是，这个庞然大物只有一件，而且被王下六部称之为意外之作。因为它在竣工那天，当激动的工程师们看着自己的孩子腾空而起即将成为空中霸主而相拥涕零的时候，在一旁抱着鸡腿的小公主奇怪地看了一眼众人“有了白帝城还要什么运兵舰？”

　　　　“……”

　　　　鲸群计划正式破产，初代机蓝鲸作为纪念品而保留下来，偶尔会被租用出去充充场面。此时，在蓝鲸中就坐着两位客人，即将到帝国学院入学的探员：叶空和圣子雪，哦不对！是白秋铭和圣子雪。赵戈被白幕席送到了楚天狂的麾下学习霸体的用法。所以，诺大的蓝鲸内部就坐着两个人，孤男寡女，气氛尴尬……偏偏琥珀一句话也不说，还真是尴尬到冒汗。

　　　　“那个……墨，怎么还没到帝国学院，飞了这么久快出了帝都了吧？”叶空终于想起来了这里还有第四个人的存在，急忙道。

　　　　“你不知道吗？”墨的语气里居然有淡淡的嘲笑，该死，这真的只是一个神枷吗？“帝国学院建在帝国南端的一个小岛上，四面环海全封闭式学院。非毕业和特殊情况外不准离校。学院教学面广泛，涵盖科研，军事，政治，侍从培养等多个方面不同部门，每年向帝国输送大量各方面人才，是帝国当之无愧的精英工厂。”

　　　　“那林悦馨好像经常回到白帝城啊？”圣子雪疑惑道，按照校规她不是没有毕业不准回校吗？可是小公主三天两头往白帝城跑，比家还亲。

　　　　“公主殿下有特权”墨道“白帝城每年向帝国学院提供大量赞助，加上父亲的连哄带诈加骗，最后给了殿下不需请示即可请假的权利。”

　　　　嘶，叶空发出牙疼的声音，果真是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这社会太黑暗了！嗳？这黑暗的貌似是己方阵营的。

　　　　“父亲还特意为你们准备了优待别墅，可以不用和普通学生挤宿舍，但是……”

　　　　“但是？”

　　　　“优待别墅也非常抢手，所以父亲只申请到了一个，所以你们两个要住一个别墅。”

　　　　……叶空常年被林悦馨坑骗的鼻子似乎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这样不好吧。要和大众打成一片嘛，我住宿舍就成”叶空赶紧回绝。

　　　　“对了叶空，父亲有话给你”接着，墨的声音突变仿佛在放什么录音一样“叶空啊，环境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剩下的看你了！”

　　　　铛！圣子雪猛地站起身匆匆跑出去，满脸羞红。

　　　　白幕席你搞什么鬼！这种话你都能说出来！叶空傻眼了，呆滞。

　　　　间隔了十几秒后，明显在憋笑的声音继续传出来“我说的是调查的事，想歪了的人自我反省去！”

　　　　你够狠！某无良的笑声似乎回荡在虚空中……

　　　　此时，白幕席雷打不动地站在属于他的位置上：指挥室巨大的落地窗前，明镜窗几，纯羊毛的地毯铺在脚下。“一路顺风”他低声道不知道是在对谁说。“把叶空孤身送到帝国学院自己却不随行，你究竟在想什么呢？幕席”温柔的声音响起来如同水一般潺潺流过人的心间。克莉丝，白帝城管家优雅地躺在沙发上媚眼如丝。

　　　　“机密”白幕席微笑“猜猜看？”这样的白幕席要是被人发到报纸上绝对会成为轰动帝都十大新闻之一。

　　　　“前几天晚上有个人半夜外出处理了妄图潜入白帝城的数个间谍。据王下六部连夜突击审讯，是冲着叶空去的。这颗升得极快的新星已经开始进入暗部的视野了。”

　　　　“居然连我午夜外出都知道，看来我的房间需要检查检查了”白幕席苦着脸，可转而又问“这有什么联系吗？”

　　　　“你表面上派遣叶空进入帝国学院是要探查，但是不论他最后调查的结果如何，叶空下次回到帝都只能是两年以后了。到那个时候，你已经把该做的清理工作全部做完了。”虽然特意用了清洗这个词，但是她还是感觉到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值得吗？再次投入你所厌恶的黑暗中把你的手弄脏？”

　　　　“克莉丝你应该知道我的座右铭”白幕席一字一顿地说“胆敢伤害我身后的人，就要做好血溅三尺的准备！”

　　　　“但是叶空是化名潜入帝国学院做间谍的，要调查人员失踪情况岂不是更危险？你怎么不觉得我的计划存在漏洞？”

　　　　“如果是白秋铭孤身一人前往，他的尸体可能会在不久后出现在海岸上，但是叶空身边跟着一个人：圣子雪！作为叶空随从的圣子雪出现在白秋铭的身边，这个白秋铭的身份也就不用多说了。那么叶空这个间谍的身份就是个笑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你白幕席抛出来的饵。所以……”

　　　　“所以被误认为是饵的叶空实际上非常安全！”白幕席笑“我真是庆幸克莉丝你是站在我这边的人。”

　　　　“我比你差远了，我只是了解你而已”克莉丝摆摆手“可是我还是有些疑惑：你为什么要刻意制造他们两个单独相处的时间？难道你忘了他是……”

　　　　“没有外遇的男人是不完整的”白幕席打个哈哈随便敷衍了事，端起茶杯喝下。

　　　　“那你怎么五年都不和我联系”克莉丝的话里带着丝毫不掩饰的幽怨，眼神中的怨气几乎要蔓延出来。

　　　　“咳咳咳”白幕席明显呛到了，剧烈咳嗽来掩饰心里的震动。

　　　　“好了好了，工作重要”克莉丝自己把话题转移开，她知道自从自己对他的感情在那一个雨夜滂沱中被洗去伪装之后白幕席就刻意躲着她，怨气自然是有的，但是她仍然知道白幕席离不开她，因为她的膝上是他目前唯一可以卸下沉重的伪装靠着喘口气的地方了。而且，白幕席此次会不顾芥蒂出面邀请她出任白帝城管家就足矣说明他的周围情况已经恶化到一种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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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云涌

　　　　帝都，这里是权利与财富的海洋，如同宝石瑰丽炫彩的光芒照耀下，辉煌与宏伟并存。

　　　　纸醉金迷的气息摇曳在空气中，灯火辉煌倒映在水面，阳光照射不到的角落里传来窃窃私语。

　　　　“前沿，失去联系，　　立即。”

　　　　轰！突如其来的爆炸声掩盖了一切，炽热的浪潮如暴风雨般卷起。惊叫声，谈论声，救援声，脚步声交织不停，骑警马蹄颠颠驶来驱散众人，哄闹之中一个人看似过路看热闹的人悄然离开现场走到无人的角落里“目标已消除”

　　　　这样的场景，正发生在帝都的各个角落里，上到防备严谨的高级宾馆下到无人理会的路边摊，各式各样的暗杀在悄然发生着。警备局的电话已经被打爆了，从某个时间开始就仿佛是整装待发的军队听到了动手的号角吹响，各式各样的死亡案件出现在任何可能的角落里。身为帝都的警备局长他知道有些事情在帝都是说不通的，这里的法律是由高层的一句话来决定。但是，暗部做事也会知道分寸，知道不能做的太过分，但是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发生了超过十七起案件，是要做什么？谁敢这么做？

　　　　“您好”衣装革领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面前“王下六部，奉命协助警备局处理帝都治安事宜”

　　　　呼！幽暗的烛光跳跃闪烁着，一群苍老的面孔围坐在方桌边开始了他们漫长的会议，一个个声音平缓低调仿佛是来自同一个喉咙。漫不经心的语气谈论着另人心惊肉跳的话题。从某个角度来说，这里才是左右帝国方向的地方。座上的四个座位属于帝国至高无上的存在，现在空了一个：应天让人传话他已经投身于伟大的科学事业，别来烦我。

　　　　“最近几个月，白幕席动作不少啊，他多少年没有这么动作了？”帝喾打开了话题。

　　　　“王下六部，五年了，五年前白幕席打上凤族求亲未果就再也没有动作了。”

　　　　“可惜了军部的一颗新星。”

　　　　“这些年来我们对王下六部不断打压排挤白幕席都毫无反应，我甚至以为条疯狗已经死了。”

　　　　“疯狗？是狮子吧，嗜血的狮子，白幕席这个名字在当时可是一个禁忌。”

　　　　“现在他重新动作了，就为了那个叫叶空的来路不明的人？谁可以告诉我他是从哪里来的？”

　　　　寂静，坐在这个大厅里的人都是掌控一方的大人物，可是却没有一个人了解叶空的来历。户籍部找不到他，盘庚错节的暗部组织之前甚至都不知道白帝城有这个人，就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确实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诸位，无关紧要的事知道了也没有用，最核心的秘密白幕席只会藏在心里。我们此次的议题应该是如何应对白幕席的动作”人皇御前理洪亮的声音如钟鼓轰鸣，在一众老人里，他和妻子林渊是极为扎眼的壮年。

　　　　“动作？镇压了即可”有人说“他真的以为他还是五年前军部的无冕之皇？五年了，很多事情都变了！”

　　　　这时，有人匆匆走进俯在某人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

　　　　“恐怕他还是当年的无冕之皇”那人沉吟道“刚才得到的消息：王下六部进行了一次大换血，大量中层领导被直接带走审讯与外界失去联系，我想其中就有在座的某些人的钉子。花费五年时间无数资源安插的钉子被一夜拔除。这只狮子一直都没有睡着。它只是在假寐。”

　　　　满座震惊，本以为白幕席情伤太重而堕落，乘机安插的大量间谍没想到都被人看在眼里。那么这些年他们传回来的情报有多少是真实的？又有多少是白幕席故意透露的？

　　　　“看来我们都看走了眼，这个痞子！”御前理微微一笑无言。众人一见皇帝陛下露出这种表情就知道这是要送客，大人物们也有等级高低之分，现在更高级别的人们要谈论了。众人纷纷起身拱手道“臣等告退”

　　　　只有三个人留了下来，只有三个人有资格知道这个机密：神王帝喾，人皇御前理，源皇林渊。当然还有一个人：龙祖应天，只是他沉迷于科学无法自拔。“人鱼国的事，谁做的？”御前理直接了当，在外人看来是暴动的情况在他们这里不是秘密“白幕席是在报复”

　　　　“谁知道？四个方都不在我们手里，能做到的也就只有应天和白幕席自己了”帝喾还是漫不经心的样子“要我说就不要忌讳他了，想驾驭白幕席太危险　，与狮子共舞。”

　　　　“但是已经没有适格者了”林渊声音有些低沉“况且我也不想再开启封神之路了，那条路上布满枯骨”

　　　　“黑化是打通帝境接触天道的钥匙，我们牺牲了无数天骄才得到白幕席这一个适格者。”御前理话语中也有着微微挣扎。

　　　　“罢了罢了，我知道了”帝喾用支撑着手杖艰难地站起来“要知道白幕席已经困在至尊境五年了，境界没有丝毫提升，却一剑破了楚天狂的霸体”

　　　　“你没有看到我们想要的吗？他开启了黑化的第二阶段”

　　　　“不！”帝喾转过身咧开嘴露出残存的牙齿，笑容分外诡异令人寒气冒气“我的意思是：到了那个时候，我们还有没有资格和白幕席争夺天道？”

　　　　“老大，我觉得已经够了，这么短时间灭了四个暗部组织。”晴川站得笔直挺起胸膛严肃道，军装紧贴着露出美好的曲线。

　　　　“都是违法犯罪的人，就当为民除害了”白幕席倒挂在空中，手里的玩具升级了：远程遥控飞行神枷。嗡嗡的声音回荡在周围，玩具上吊着一个装着梅花饼的篮子，据说是克莉丝亲手做的。

　　　　“但是我们没有证据啊”赤狐帮腔“对吧？你看骑警抓人还讲个证据我们上去就杀，多不好意思”

　　　　“证据嘛，随便找些违禁品往角落里一塞，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记住了！你们不是骑警，暗部和**是一个性质！懂？”

　　　　这时，克莉丝走进来帮着晴川说话了“幕席，差不多可以了，先清理内部问题吧，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多了这么多垃圾”赤狐和青狮顿时露出惭愧的神色，毕竟是错在自己的这里，谁都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多间谍潜入王下六部，甚至有人接近了管理高层！

　　　　“好吧，听小克莉丝的”白幕席一拍手，结果小飞机就掉下来了，还好被下面的晴川接住了“晴川，尝尝小克莉丝的手艺”白幕席道。

　　　　“不了，老大我还有事要做”晴川放下篮子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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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剧烈的轰鸣声乘风破浪从悠远的海洋深处激起一阵浪花。

　　　　很快，维纳斯号巨轮从天边逐渐变大，仿佛巨人走近。岸上顿时喧嚣起来，学生和老师一起欢呼雀跃。维纳斯号巨轮并非载着什么身份煊赫的人物，它也不是什么跨时代的超级作品。帝国学院的师生会用如此浩大的场面来欢迎巨轮的到来仅仅是因为它装载着帝国学院这一整年所需的物资：食品，药品，衣服，以及各种实验器械。帝国学院第一任校长创立了这个变革般的学院制度：所有学生被关在全封闭的小岛上禁止外出，一切突发情况完全由自己解决。不可否认的是这几乎不近人情的学校为帝国每年培养的大量的人才。从政的，从商的，科研的，参军的。散布在帝国各界的骄子们已经成为一个庞大的集团，外人称之为学院派。

　　　　叶空，或者说白秋铭这个今年才入学的伪学院派也和众人一样在岸边看着维纳斯号巨轮缓缓靠近。但是他的想法却和其它的人不一样，往大了说都有离经叛道之嫌。

　　　　帝国学院四面环海周围还有军队驻扎空路被直接掐死，学院内部有人失踪了的话，想要运出去这维纳斯号是最佳的选择。不不不，维纳斯号来到这个岛上的时间是固定的，而且上面的防守极其严密，想混进去难于登天。难道真的是失足掉进水里了？是意外？

　　　　“白秋铭！你愣着干什么呢？快帮把手！”林悦馨麾下的一位得力干将远远的呼喊叶空，可能是这里氛围的关系吧，帝国学院的人都特别欢迎外人的到来，叶空才刚来没几天就和他们混熟了。

　　　　“兄弟，这是什么东西啊？”叶空搬起箱子，意外的轻啊！不像是印象中的沉重机械。

　　　　“谁知道呢！估计是实验用的药品，这些东西不知道最好别乱动，危险呐！”那个人说着搬起另一个箱子领着叶空走向实验室。叶空心里一动问道“兄弟，这海域周围危不危险？有没有凶兽什么的？”

　　　　“凶兽……”他想了想“北边海域有一群鲨鱼，有时候维纳斯号因为暴风雨来晚了那些鲨鱼可就是我们的口粮了！你没吃过鲨鱼肉吧！不是鱼翅而是整只鲨鱼……”接着他眉飞色舞的向叶空描述他们在林悦馨的带领下围着篝火烤鲨鱼时的情形，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叶空猛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了一个极其明显的错误：这帮学生都不是一般人啊！来自全国各地的精英人才实力强横，要是掉下海碰到了鲨鱼……谁吃谁都不一定。那失踪事件……就是人为的了。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又是怎么把人送出去的呢？

　　　　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为……咦？什么味道。

　　　　“白秋铭，锅糊了”圣子雪毫无阻碍地喊着叶空的化名顺便指了指这凄惨的一幕。眼前躺在锅里的黑色不明物体散发着蛋白质过热的味道，一丝丝都看不出它的前世是鸡蛋。叶空惆怅地叹了口气，太久不掌勺手都生了。想当年自己可是凌云峰第一大厨（好像只有你一个会做饭的）一手好菜堪比国宴，自从拿剑杀人杀多了，吃饭总有股洗不掉的血腥味，他也不怎么自己做饭了。今天心血来潮想试试手回忆一下仙逝多年的梦想，结果感人，呵呵。

　　　　“算了算了，你让开，我来”圣子雪跃跃欲试地撸起袖子穿上围裙把叶空推出厨房“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接着叮叮当当锅碗瓢盆奏响交响乐，圣子雪好像大将军一样威风凛凛地开始战斗了，在圣子雪将军的指挥下，熟悉的香气从厨房逐渐飘了出来……

　　　　叶空坐在外面看着圣子雪在厨房里忙碌来来往往，体会着她的开心。眼神逐渐迷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真好啊，第一次有人发自内心地流汗忙碌，只是为了让我高兴，让我在品尝的第一时间露出笑容。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琥珀幽幽的声音不合时宜地打断叶空，后者瞪了她一眼。过了多年，这家伙的坏习惯还是丝毫没变！

　　　　“看我干什么？我只是抒发一下感情。又没有刻意戳破某人的小心思”琥珀满不在意地说“放心啦，这个世界和原来的世界完全隔离，你做什么林悦馨都不知道。我也会替你保密的”

　　　　“说什么呢？”叶空低声掩饰，明显心里有话。

　　　　“开饭了！”圣子雪清丽欢快的声音从厨房飘出来，围着围裙的圣子雪散发着独特的魅力，超过了手上端着的那盘菜。“尝尝！”圣子雪把筷子塞到叶空手里期待地看着他，眼睛意外柔和，柔和得像一汪清泉。记得上次看到这样的圣子雪已经是很多年很多年以前了，浑身沾满泥浆的叶空就像一个失魂落魄的乞丐，看着十岁实际上十六岁的圣子雪像大姐姐一样柔声说“别急别急，慢点吃”时隔多年叶空已经忘记了很多细节，他依稀记得那碗饭，是咸的。

　　　　那时的圣子雪眼神也是这样的柔和，像一汪水要把叶空淹没……

　　　　“哇！好香啊！”小林悦馨似乎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敲门，堂而皇之地撞碎这一屋子的气氛，抽抽鼻子精确无比的报出了一串菜“糖醋排骨，酸辣鱼，红烧肉，杂碎汤。好啊叶空，偷偷开小灶”

　　　　“厨房还有个素菜”圣子雪尴尬地起身走开，叶空恍然惊醒，顿时间发觉自己刚才在想什么，虽然知道这个林悦馨不是之前的林悦馨，她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林悦馨就是林悦馨，什么都没有改变……

　　　　“怎么不继续？当着林悦馨的面不是更刺激？”琥珀调笑道。

　　　　“行了……”叶空声音细不可闻，还心虚地看了看自来熟坐在凳子上盯着鸡腿跃跃欲试的小林悦馨，营养充足的孩子就是发育地早，况且小林悦馨已经步入了青春期，隐约的曲线和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栀子花香，她身上已经有了当初艳绝天下的高傲雪莲的影子。

　　　　“对了，叶空”

　　　　“叫我白秋铭”

　　　　“行行行”小林悦馨敷衍了事“明天我要和另一个社团的老大会面，你跟我去一下”

　　　　“另一个？是谁？”

　　　　“一个自此狩猎者的女生，没什么了不起的”小林悦馨脸上露出微微的不爽“好像叫什么……水晶”

　　　　“叶空，我明天可能不能陪你一起去了。以免再次被打飞”琥珀轻颤几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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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易改

　　　　怎么说呢？作为出生于书香世家的人，叶空一直坚信着人之初，性本善这句话，他单纯且天真的认为每个人在年幼的时候总是最美好纯洁的。但是，殊不知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

　　　　恰巧这句话能够非常恰当地与林悦馨这个人贴合。简单点说：林悦馨是什么样的恶劣行径，小林悦馨就拥有相同的品信。

　　　　“那个……悦馨，我记得你是说我们是来谈判的对吧？”叶空对着小林悦馨严肃道。

　　　　“没错啊，为表诚意我只带了你过来”小林悦馨淡定地扯谎，一丝丝的破绽都没有让叶空抓到，就好像她对这无法控制的局面毫不知情。但是残酷且明显的现实已经出卖了她的小心思。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对面来了那么多人？”叶空尽量耐着性子希望小林悦馨可以迷途知返。

　　　　“你不知道气势也是谈判的重要砝码之一吗？”小林悦馨露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表情。

　　　　“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他们好像带了重型的神枷武器，那个赤红色甲胄我都没有见过”叶空低头看看自己特意穿的正装摇摇头。

　　　　“这也是谈判的砝码之一，谈判如果不成功就直接开战”小林悦馨面无表情地解释。叶空一想，也对！下了谈判桌直接上战场，非常合理，之前的林悦馨也经常干这事。不对！这是学校啊，不是刀光剑影的皇纪元啊！

　　　　队伍从中间裂开，一个身披赤红色斗篷妖娆的女孩从队伍中间走出来，叶空乘此机会仔细打量一番。据叶空猜测，这就是过去的琥珀了，在她还是人的时候。柔和的脸庞，盈盈细腰不堪一握，也是极为难得的美人胚子。而且据说琥珀最厉害的地方不在于这里而是她的攻心计，对人心的洞察甚至超过了林悦馨。也正是依靠这一点琥珀才能在帝国学院聚集了大量的手下与小林悦馨分庭抗礼。

　　　　“悦馨，我真的不希望我们会走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