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途吾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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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来自白帝城的诸位……就像盯贼一样。

　　　　现在白幕席连上洗手间都有人在门口看着，纵然赤狐的伪装全无破绽，没机会替身也是白搭，而且赤狐现在似乎在敌军的糖衣炮弹下即将屈服……叶空远远地看了一眼沉浸在温香软玉中的人，唉……

　　　　“白幕席大人真是的……”

　　　　白幕席一边露出优雅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一边压抑着心里的mmp不要表现出来。本来担心赤狐被靠不住才本尊先出场的，结果可好，连身都脱不了！连带来的人都被困住了！这老头子麾下绝对有一股不输于王下六部的力量！白幕席恶狠狠地猜想。

　　　　这时，一个水蓝色的身影出现在白幕席的警戒距离之内，白幕席警觉地转头却发现是克莉丝。

　　　　克莉丝作为人鱼国的特使参加了这次宴会。“怎么？我们的零王大人也有受挫的时候啊”克莉丝嘴唇微动，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是以他们之间的默契白幕席只需要看面部表情就可以知道她要说什么。这可是真正的绝对默契，之前的叶空和林悦馨也可以做到类似的事但那是连理枝的额外效果。

　　　　“你来出主意还是嘲笑我”白幕席撇嘴。

　　　　“作为白帝城的管家，我当然是来出主意的咯”克莉丝眨眨眼“要不然哪天您一不乐意把我开了怎么办？”

　　　　“别玩了，帮帮我”白幕席无奈。

　　　　“行啊！亲我一下”

　　　　“嗳？这么多人呢！大庭广众之下的！”

　　　　“快点！”克莉丝恼怒状。白幕席只好闭上眼认命似地微微向前轻轻啾了一下。

　　　　啪！

　　　　“你无耻！”克莉丝漂亮的眼睛瞬间涌出泪水，脸颊涨红委屈的表情就像是被登徒子非礼了一样。全场寂静，被邀请到这里的人都是来自各界的大人物，在四皇面前都恨不得展示自己的优雅和礼节，虽然白幕席一向以不可理喻著称但是也太……大庭广众之下居然会做出这种事？强吻一国公主？但是据说这俩人的关系本来就含含糊糊的，可能是家里事……

　　　　只见克莉丝呜咽着向人道歉然后一之手捂着嘴一只手提着裙角匆匆穿过人群跑出大厅。白幕席匆忙追在后面，跑出了舞厅。不过，很快大厅的众人就恢复了状态，在这种场合齐心协力抹去尴尬的气氛是每个人必要的义务。他们的自家事当然要找个没人的角落去解决。至于无法追踪白幕席的凤老爷子和神秘消失在大厅里的叶空等人，自然是没人理会。

　　　　“啧啧啧”大厅外的无人角落里，圣子雪，叶空和赵戈一齐感叹地咂嘴，其中代表的意思就不为人知了。

　　　　“你觉得他是赚了还是赔了？”叶空问。

　　　　“我觉得是赚了，血赚！”赵戈不无羡慕地说。

　　　　“我觉得是赔了，克莉丝的那一掌可是结结实实的，说不定有几分真实情感流露呢”赤狐点头分析道。白幕席转头一瞪，众人齐齐回头看天。感叹啊！今晚的天气真好，阳光明媚……

　　　　“打疼了？”克莉丝摸摸白幕席的侧脸，都鼓起来一个手印，看来是没放水的一巴掌。

　　　　“没事，我还要谢谢你帮我解围”白幕席侧过脸。

　　　　“我不是说过吗？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和你在一起”克莉丝抬起手把白幕席的领子整了整，刚才那一掌打得有点狠了，衣服都乱了。她轻轻靠在白幕席的胸膛上“不会低头更不会回头，这才是我所喜欢的白幕席”

　　　　“老大，凤老爷子已经开始怀疑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晴川淡淡地说。

　　　　“知道啦”白幕席点将“赤狐，按原计划计划！别露馅了”

　　　　“了解！”赤狐戴上面具吐槽“我将要扮演一个在宴会上强吻淑女的登徒子，还真是个具有挑战性的角色！”

　　　　白幕席就当没听见“叶空，圣子雪，你们两个和我一起去”

　　　　“嗯？！”叶空愣了一下“我们也要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少废话！”白幕席一手拎起叶空往外一扔，一个高级小型神枷出现在叶空下面，前面的司机转过头打招呼“呦呵！”竟然是小林悦馨！

　　　　还没等叶空反应过来，白幕席和圣子雪已经坐了下来“我们走了！克莉丝姐姐”小林悦馨冲上面一挥手，雀跃一声，沉重的发动机发出怒吼，神枷溅起雪浪猛地冲向王宫外侧。

　　　　雪浪中夹杂着叶空的咆哮“你是不是把飞行神枷的动力安到车上了！？慢点！慢点！”
………………………………

风情出场

　　　　入夜，寒风刺骨，凌冽的温度刺激着想要外出的人脆弱的神经。乌云密布，厚厚的云层好像一座山压在天空中，随时可能崩塌，就在这寒气刺骨的夜晚，四个身影偷偷摸摸地窜入栖凤山庄，四人身手了得，三下五除二解决了山庄的防御，轻手轻脚地跳进墙壁里。

　　　　“好冷啊，还没到吗？”圣子雪搓着手小声抱怨，一路过来她双手早已通红。

　　　　“叶空，有女孩子求救你就看着？”白幕席一瞪眼，叶空只好无奈地把外套脱下来包住圣子雪的双手。我也冷啊！

　　　　“山庄里有特殊的术式，只要在这里使用力量就会被侦测到，先忍耐一下吧”小林悦馨轻声安慰。四人全部住口屏住呼吸，过了一会儿，一队士兵踩着哐哐哐的脚步从外面走过，白幕席瞅准了时机带着三个人悄悄地穿过去“那边的山就是风情住的地方了”白幕席兴奋地指着远方的山峰，看来这家伙偷偷摸摸来过不少次，轻车熟路了都。看这熟门熟路的样子……

　　　　噌蹭蹭，四个人都是高阶武者，爬上这座小山对他们来说都算不了什么。只见白幕席带着众人左扭右拐，终于在半山腰上找到了一个小楼。小楼造型雅致灯火通明，隐约有香气飘出“看来风情的待遇不错啊，虽然是囚禁但只是限制了和你见面而已”叶空感叹。

　　　　“当然，风情姐姐是这一代的圣凰又是族长之女，虎毒还不食子呢！”小林悦馨轻哼一声，看起来和风情关系极好。

　　　　白幕席猫着腰跑到小楼门口，三长一短敲敲门。紧闭的大门打开一个缝，一只娇小玲珑的手突然伸出来把白幕席一把抓进去，然后门就关上了……

　　　　尴尬……

　　　　“风情，后面还有人呢！”白幕席焦急地声音传出来。

　　　　“还有人？”轻柔却微微带点俏皮的声音响起，不需要太努力就能想象出那个女人微微歪着头疑惑的样子。咔嚓，门又打开，一张稚嫩的笑脸出现在门口，红发委地。风情惊叫“啊！这么冷的天，快进来！”

　　　　“大概多大？”叶空绷着脸和圣子雪说悄悄话。

　　　　“十五岁？至多不会超过二十”圣子雪给出了精确的数据。

　　　　“天呐！白幕席居然有这样的爱好，琥珀要小心了！”叶空大惊失色，是的，他见到了传说中让白幕席念念不忘的人：风情！只是这风情有没有成年都是问题，圣子雪长得小是天生的，她虽然已经二十五岁了可看着还是十七八的样子，这风情按理说和白幕席应该是同岁的人，这看起来和小林悦馨同岁的视觉是什么情况？

　　　　“变态！你想什么呢？”小林悦馨鄙夷地看着叶空“风情姐姐是妖族圣凰，生长周期长不是很正常吗？”

　　　　原来如此！叶空一敲手！但是这风情的心理年龄貌似也不是很大的样子。只见她凑近白幕席闻了闻，一皱眉“有其它女人的香气！是谁？克莉丝的吧！？”白幕席居然罕见地露出了尴尬的神色“情儿，你听我解释，这是有很深刻的原因的”

　　　　“我不听”风情一下子蹦起来去咬白幕席的耳朵……叶空圣子雪和林悦馨三个人很默契地转过去看向窗外的风景。

　　　　看来一物降一物啊！让无数人头疼的白幕席也会有天敌。叶空暗道，咦？这窗外的景色……好像和刚才的不一样了是我的错觉吗？算了，管那么多干什么？希望宴会那边一切顺利。

　　　　如果赤狐听到叶空这句话的话，一定会大声感叹叶空的乌鸦嘴！

　　　　此时的赤狐正面临着极其尴尬的处境。楚天狂摘下手套扔到赤狐面前“我要和你决斗！白幕席”

　　　　是的，出事了。在白幕席离开之后，赤狐伪装成自家老大继续在宴会上游荡，反正人已经走了，你们再跟着我也没用，但是当他玲离尽致表演白幕席的肆无忌惮的时候，终于惹怒了某个人。楚天狂冷冷地把手套扔到赤狐面前。

　　　　众贵族纷纷退出一个空地来给这两个人，白幕席和楚天狂的故事是上层圈子里心照不宣的事了，两个人又都是军部的高层实力远超同辈，帝国尚武，贵族们都是跟随人皇陛下打天下的将领，因此能目睹他们两个的决斗对贵族们来说是极为期待的。

　　　　但是这并不包括赤狐……

　　　　作为零部赫赫有名的间谍，赤狐可以轻松模拟一个人的性格特点，姿势动作甚至是行为习惯。但是不包括实力……他的实力在零部都是垫底的更何况是军部大佬，号称白幕席之下第一人的黄金霸体楚天狂？

　　　　其它的人不知道但是赤狐是知道的，白幕席可以一剑破开黄金霸体但是他不行，要是和楚天狂对上的话抱头就跑的人就是他了。打输了丢人事小，暴露身份就事大了！为今之计只有请四皇出面调解了。但是克莉丝出现在赤狐的身后“坏消息，四皇走了！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宴会。”

　　　　正在纠结的时候，一个人挡在了赤狐面前“我家老大受伤未愈，还是由我来领教吧！”晴川挽起袖子。

　　　　赤狐愣了一下，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了，由晴川出面即使输给了楚天狂也至少保住了赤狐不暴露。但是……感觉有点不甘心呢。

　　　　赤狐伸手把晴川挡在身后“决斗这种事，在旁边看着才是女人的角色”

　　　　“看什么看？”白幕席瞪着叶空脸上挂着几个十分明显的牙印“没见过是不是？有话直说！”

　　　　叶空憋着笑“没事，没事。吃饭了。噗嗤……哈哈”

　　　　“再笑？”白幕席吹胡子瞪眼（好像没有胡子）伸手就要教训这个家伙，风情柔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幕席，你要干什么？大过年的”

　　　　白幕席露出吃瘪的表情乖乖把手收回来。你也有今天！看到无法无天的白幕席被克制成如此惨状叶空感觉气都顺了不少。

　　　　“来来来，难得大家聚在一起”白幕席也不知道和风情说了什么，风情很快就接受了这几个打搅他们二人世界的不速之客。小林悦馨嘟着嘴“风情姐姐，我压岁钱呢。师父可小气了！”

　　　　“悦馨你说这话良心痛不痛啊！”白幕席一脸悲天悯人。

　　　　“幕席？”风情看了他一眼，白幕席默默掏出钱包，小林悦馨欢天喜地。叶空感叹人的后天表现都是来自于年少时期的境况，林悦馨日后那么嚣张跋扈风情有不可推脱的责任！至少要占百分之九十五！

　　　　这时，两个红色的信封递到了叶空和圣子雪面前，白幕席摸着鼻子转过头“给你们的，新年快乐”

　　　　叶空恍惚地拿起来，红色的信封看起来那么红，红得刺眼。

　　　　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这么刺眼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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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你

　　　　风情的手艺居然不错，一群人在家里吃得其乐融融。虽然这顿饭在旁人看来略微寒颤了一点，平时贵族们过年的时候都会在家里开宴会，亲朋好友们围着大蛋糕谈笑风生，香槟酒堆成塔任人自取，大家跳舞饮酒一庆祝到天亮。风情的这顿饭却虽然只有可怜的四菜一汤，规格可能比普通人的家宴还要差点，和白幕席在白帝城的伙食更是不能比，可是大家都吃得很开心，期间风情还和众人分享关于白幕席的囧事，着实让众人乐了一把。当然唯一的缺陷就是小林悦馨了。

　　　　“少吃肉！”白幕席把盘子高高举起到一个林悦馨够不到的地方“小心得败血病”这家伙完全毁坏了叶空心里那个绝对素食主义者的印象，小林悦馨对于肉类的渴望可能已经超过了对大威力破坏性神枷的热爱，一点形象都没有地把盘子拦到自己旁边谁伸筷子就对谁龇牙，俨然是个护食的小猫。看得叶空极其不爽，上下其筷，两个人的筷子在空中交错战斗不断，逗得圣子雪抿嘴偷笑。

　　　　“风情姐姐”小林悦馨跳起来也够不到高高在上的肉，只好使用眼泪汪汪攻势瞄准了在这里拥有最大权利的人，很分得清大小王嘛！可惜大王也没有站在她这边“你师父说的对，女孩子吃太多就会长胖的，长大就不好看了。你看雪儿多漂亮”

　　　　“你们都欺负我！”小林悦馨眼泪汪汪地看向叶空，但是见过大世面的叶空已经不会再相信她了。装作没看见低头吃自己的。这时，圣子雪把自己的盘子递到小林悦馨的面前“雪儿姐姐真好！”小林悦馨立即喜笑颜开“你们结婚之后叶空要是欺负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

　　　　“不知道长大之后的你听到这话作何感想”圣子雪看着小林悦馨纯洁的笑脸有点尴尬地低声说。

　　　　总之，这场家宴就像是官方发言那样在和平友好的气氛中进行着，这么一直进行着，叶空有时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没有刀光剑影的厮杀也没有心机诡秘的暗算。大家就像一家人一样聊聊近况。这顿饭就像永远不会结束那样……至少叶空是这么希望的。但是……

　　　　“出事了！？赤狐被打伤了？”白幕席惊怒，手不自觉发力捏碎传音石。

　　　　“要不你先去吧，别出事了”风情走上来说。

　　　　“你好像从来都不会挽留一下我”白幕席苦笑。

　　　　“因为我从来都不担心你会离开我”风情粲然一笑的风情动人。白幕席轻轻拥抱一下面前的女人，拿起外套匆匆走了出去。

　　　　叶空等人告别之后忙追白幕席，叶空扫了一下周围，心里那种感觉更强烈了！确实，外面的景色和屋里看到了景色真的是不一样的！可是没跑多远，小林悦馨手一指，发现白幕席并没有跑远，他站在山下的一棵树的阴影里，仿佛笼罩在黑暗中。

　　　　“你们先去吧”白幕席淡淡地说“我出场不太合适。”

　　　　“是舍不得吧”小林悦馨调笑，然而这次白幕席没有反驳，只是站在阴影里一言不发。三人也不多话，匆匆赶往山庄外面。

　　　　白幕席慢慢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在寒风凛冽中擦着，用力吸了一口，幽幽火光微微照亮了白幕席面无表情的脸。这在旁人看来是不可思议的，白帝城的白幕席大人是出了名的优质偶像，不抽烟少喝酒，除了恶搞的性格之外简直完美。即使是晴川都不知道白幕席居然会吸烟而且如此流畅。

　　　　恍然，过了很久，白幕席嘴角的烟已经只剩下烟头，他摘下烟头扔到地上。远远的看了一眼风情的小山，眼中汹涌如海般沉重的悲哀被慢慢掩盖。

　　　　“抱歉克莉丝，这时最后一次了”他转身走出树阴走入更大的黑暗中“无论是抽烟还是欺骗自己。都是最后一次了。”

　　　　背后幽暗深邃的山中仿佛有人窃窃私语，掩藏在黑暗中将不可示人的秘密深深掩埋。

　　　　“走了吗？”

　　　　“走远了，可以通知楚天狂收手了。”

　　　　“可以把仙人棋收起来了。每次都要耗费大量地脉”

　　　　“我们也快点走吧，可能有人已经发现我们不在了。”

　　　　“这样的事情还要持续多久啊……”

　　　　噗哇！赤狐双脚点在地上退了很长一段距离才堪堪停下来，似乎有内脏的碎片混着血液从嘴角溢出。双眼已经模糊发黑摇摇欲坠，但是楚天狂的攻势却没有丝毫停滞，黄金霸体完全释放，以接近圣皇的力量凶狠地挥动拳头砸向赤狐。

　　　　“住手吧！你不是老大，你不是他的对手”晴川声音凝成一条线传到赤狐的耳朵里，可是赤狐只是笑了笑，飘然转身惊险地擦过拳头向霸体狠狠踢腿。铮！黄金霸体号称无解的防御绝非浪得虚名，赤狐这一击反倒伤到了自己的腿。下一拳，楚天狂的一拳直直砸向赤狐的头，这一击击中非死即是重伤！

　　　　“鸣鸿！”突然伸出长剑将楚天狂的拳头刺开，赤狐才堪堪躲过杀身之祸。叶空在最后的关键时刻赶到了！

　　　　“干扰决斗，你知道后果吗？”楚天狂冷冷地说，声音像洪钟般响亮。

　　　　“白幕席大人之前和高等圣皇战斗受了重伤，你此时趁虚而入岂不是很可耻？”叶空淡淡地反驳“如果真的要打，我可以做你的对手”叶空手中的鸣鸿一闪，琥珀在之前的战斗中不知道被打飞到哪里去了，白幕席就把自己的佩剑鸣鸿送给了叶空，而且对于这把剑，叶空还是比较了解的。

　　　　这时，有一个人走过来隐隐对楚天狂递了个眼神，楚天狂散去黄金霸体“罢了，和你决斗倒有我欺负后辈之嫌。等下次你伤好了我再讨教”

　　　　“到时候你可不要求饶”赤狐都内脏出血了还不忘讽刺他一下。

　　　　“你蠢吗？你又不是老大为什么那么拼命？你打得过他吗？”白帝城的医生匆匆赶到抬起赤狐向外跑，晴川跟在后面冷冷地说，在她看来，这种行为不仅损害了白帝城的荣誉而且损伤了白幕席的荣誉。

　　　　“我知道我没有老大那么厉害”赤狐嘴角溢血居然还能笑出来“但是即使是这样，我也想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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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离开了

　　　　“已经好几天了”林悦馨拿树枝挑着火堆，看着火星四溅“也不知道叶空怎么样了”她这几天一直是这个状态，所以没有注意到古凌尘日渐苍白的脸……

　　　　“是啊，看起来我是等不到了”古凌尘捂住嘴，一丝血从嘴角溢出来。接着，身体倒下去，再也没有坐起来。

　　　　林悦馨惊住了“怎么回事？”她跑过去要把古凌尘扶起来，却发觉他的身体意外地坚硬。

　　　　玉临轩对此却并不意外“居然坚持了这么久”一片树叶飞过插进玉临轩的肩膀“说！你做了什么！怎么回事！”

　　　　“你要好好感谢我帮你救了这枚安插在我身后的棋子”玉临轩讽刺地笑了笑，直视着林悦馨漂亮的眼睛“就在你们去了妖域后不久古凌尘就得了重病全身瘫痪，我当时告诉他我有一个方法可以帮他重新站起来，就是使用神枷术重塑身体，但是非常危险而且只能存活几年。但是他选择了这条路。我还以为他是不想躺在床上一辈子，原来只是为了完成你的任务。多好的一枚棋子啊！我很羡慕你呢！”

　　　　“你！”林悦馨大怒杀机涌动。身后的古凌尘动了一下“林悦馨”声音嘶哑。

　　　　“没有办法了吗”林悦馨蹲到古凌尘身边，这个人就要死了，她留在玉临轩身边的暗棋。一直以来他因为背叛叶空承受着同辈的鄙夷还要提防着玉临轩的怀疑。可是当一切峰回路转的时候，他却没能得到自己应有的荣誉就惨淡离世……

　　　　“你不用伤心”古凌尘声音里透着奇异的机械声她早就应该发现但是这些天她的心思一直挂在叶空的身上“我今生的愿望就是揭开禁忌之人的身份谜团，我要感谢你给我这个机会。而且亲眼见到你这个货真价实的恒帝国人我已经很满足了。但是我还有一个请求”

　　　　“你说”林悦馨低下头，她亏欠这个人太多了，古凌尘最后的愿望她想尽一切办法都会满足。

　　　　“我是暗棋的事　咳咳　　你不要告诉叶空”古凌尘在生命最后的时刻，提出来了这个愿望“比起一个战友的死，一个背叛者的死带给叶空的悲伤会更少。　咳咳咳就让我把这一切带到坟墓里吧”

　　　　沉默……长久的沉默，林悦馨淡淡地说“我知道了”

　　　　“还有……咳咳咳”古凌尘弥留之际声音细不可闻“当年他在最落魄的时候还请我吃饭，这个人情，我用命还了……”

　　　　过了一会儿，林悦馨伸手把古凌尘的眼睛闭上，林悦馨的暗棋，叶空最早的朋友古凌尘，牺牲！

　　　　啪嚓，心里莫名一惊，手一颤筷子掉到地上。

　　　　“这么大的人了连筷子都握不住”小林悦馨不失时机地打击道。

　　　　“怎么了！？”圣子雪帮他捡起筷子问道。叶空一言不发地摸摸胸口的位置“刚才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不是我的感情”一种汹涌澎湃的悲伤。

　　　　“是连理枝的效果吧”白幕席慢条斯理地嚼着“仙人棋的隔离效果变弱了，你们的归期快到了”

　　　　啪嚓，刚刚才被捡起来的筷子又一次掉下来“看我手忙脚乱的”圣子雪掩饰地捡起来拿去冲洗。

　　　　白幕席看着圣子雪离去的方向暗自叹了口气“叶空，准备一下，过两天和我出去一段时间”

　　　　叶空此时也有些迷茫，来到恒帝国已经好几年了，他叶空完全适应了在这里的生活，也和其他的人都有了很深的羁绊。但是白幕席这一句话就让叶空看到了离别的那一天，这一别……就是永别了吧！毕竟他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

　　　　“放心，至少还有两年的时间”白幕席接着说“过两天你们和我出去一段时间，我找个地方教你控制黑化”

　　　　控制黑化！叶空激动起来了，这是叶空来到恒帝国的原因之一了，林悦馨虽然号称人体图书馆但是却对如何控制黑化无能为力，叶空想要控制黑化就只能依靠这远在恒帝国的白幕席前辈了。之前他一直对控制黑化没有概念，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