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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途吾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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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游牧赶紧说“这是我路上碰到的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我就和她结个伴。”
叶空暗道，跟个刚认识的陌生男人就敢跟着他到处跑，义晗的神经也是够大条的。
“公子游牧可是以仁义著称的好人啊！”古凌尘赞道。
“对了，游牧兄你也是来找遗迹的吧，有结果了吗？”叶空问。
“我已经打探到了遗迹的入口位置，正准备进入。”
“真的！”叶空喜道。
“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古宫殿的入口，就在这下面！”游牧直指水池。
“应该？”古凌尘好奇“你没有确定吗？”
“是啊，到现在我都没有遇到一个从里面出来的人，只能猜测。”游牧遗憾地说。
“只能先试试了！”义晗说“你们水性怎么样？”
叶空赶紧后退，林悦馨给自己突击训练的成果也只是不至于下沉，至于潜泳，那就是不可攀登的高峰。
古凌尘更惨，就是个旱鸭子。
“我来陪义晗下去吧，相互也能有个照应。”游牧说。
扑通扑通两声，两个人像鱼一样跃进水中，羡煞了岸上的旱鸭子们。
“怎么样，那个游牧可以相信吗”叶空问
“自然，之前有些话我忘了告诉你了，”古凌尘说“现在领袖最热的两个候选人之一就是游牧，他虽然没有玉临轩那么全能，但他凭借人格魅力在麾下招揽了一大批人。连老一辈人都对他赞不绝口。”
“是这样啊，看来我们真是运气好”叶空对游牧感觉很好，这样的人当领袖，冒似也不错。
“哗啦”游牧出现在岸边，浑身湿漉漉地摇摇头。
没有吗？
“噗啦”义晗的头从水面冒出，挥舞着藕般的手，绽放着大大的笑容“这里！这里！”
“太棒了！”古凌尘欢呼一击掌把叶空打到水里了……
………………………………
密室，迷。
青州东部沙漠，绿洲中央水池，四个人缓缓下降，每个人嘴里叼着一个软管，细长的软管另一端绑在岸上，他们通过这个呼吸，确实是巧妙的方法。“这水到底有多深我不清楚，所以每个人都叼着这个，相互都注意一下。”游牧掏出一大捆软管。
“游牧兄你可真是什么都带在身上。”古凌尘感叹。
水性最好的游牧在最前面引路，义晗留在最后，伪旱鸭子叶空留在中间，拉着古凌尘：这货一听要下水都哆嗦。看在禁忌之人的面子上终于下定决心下水。游了一会儿，古凌尘一钻，找到了一个隐秘的洞口，打个手势游了进去。叶空紧随其后。
看着这个勉强能通过人的小洞，叶空感觉哪里不对劲，恢宏的王宫怎么会有这么小个入口？挺像盜洞的……
游了一会儿，周围的景色变了，泥土洞变成了岩洞，是灰色大理石，过了一个狭口，豁然开朗，出现一个房间，混浊的水中叶空也能隐约感觉到它的不同寻常，这才是帝国皇宫应该有的气势。叶空一看自己走神的时间游牧都走没影了，摆腿要追，却发现古凌尘没有动：他停在一面墙上照着月光石仔细查看。
“你干什么！快走”叶空向他打手语。
“等下，这面墙不对劲”古凌尘也用手语“你看这面墙上有个缝隙”
叶空仔细一看，果然，水藻和珊瑚本应该是平铺在墙上的，但这面墙上却裂开了一条环状缝隙。
“怎么了？”义晗游过来。
“这里可能有一个暗道”古凌尘在墙上摸来摸去。
突然！卡嚓一声，环状门瞬间打开，巨大的水压涌入狠狠地撞在三人背上，圆形暗道像一个怪兽的嘴凶狠地打开，要将猎物碾碎。叶空和古凌尘瞬间失去平衡，惨叫着跌了进去，义晗无力挣扎着，惊恐地看着自己移向暗门。咔嚓，暗门在最后一刻关闭，义晗重重的撞在墙上，剧痛涌上，一股腥甜的味道涌入鼻子，嘴一松，通气管掉了！完了！在水下这就相当于生命线断了！
肺中的氧气争先恐后地变成气泡从嘴里冒出，两眼一抹黑，她闭不上嘴，也没法阻止生命的流逝，她要死了……
一片迷蒙之中，有人破水而来！游牧回来了！
嘴唇紧紧贴在义晗嘴唇上，阻止了氧气的流失。水不再涌入，义晗也恢复了一点神智。游牧咬着软管大吸一口，把软管塞到义晗嘴里指了指上面。义晗点点头用力游了上去。
“对不起，冒犯了”脱水而出的游牧赶紧道歉。
“没关系，我还要谢谢你”义晗脸还是红的“他们两个怎么办？他们掉进暗道了”
“这只能看他们自己了”游牧指指已经断了的软管“我们没办法在回去了”
义晗担心地看了眼水下“没关系，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他们还走在我们前面了”游牧安慰。
义晗轻轻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水下一个不为人知的通道中，脚步声由远及近，蒙着面纱的人逐步走近，从容不迫。昏暗的烛光摇曳出妖异的影子。
最终，入侵者停在了一扇青铜门前，门上栩栩如生地刻着四副画像，三男一女神态各异。
“源皇林渊，人皇御前理，神王帝喾，龙祖应天，这座宫殿还有我不知道的地方啊，你们在门后究竟藏了些什么？”
黑衣人俯下身仔细观察门中间的小孔“甚至不惜动用‘千转锁’这种几乎打不开的锁。”
“不过……对我没用”黑衣人割开手指，口中轻声念着无解的语言，似是某种远古邪术。黑衣人的血液漂了起来，凌空漂浮。
黑衣人手指轻动，血液涌入钥匙孔，侵入了锁的每一个角落，咔咔咔数声，十二道门锁依次解锁，尘封的大门正在打开！
千转锁，史书记载古之匠人设计过一种打不开的锁，无论伪造的怎样的钥匙都无法将其打开，因为在锁转动过程中，齿轮会不断挤压钥匙最终将其崩断。因此史学家断言这种锁不可能存在，因为它没有存在的意义……打不开的锁，那还安锁干什么？古人就爱扯淡！
实际上，它是存在的，它的钥匙不是实物，而是一种术，一种本应失传的术。
嘭地一声，大门豁然洞开，似是幻觉，一股至极的血腥扑面而来……
啊……凄厉的惨叫声连带着滚地声由远及近。
“啊，我居然还活过着”叶空挠挠头“还不怎么疼？我这是死了莫？”
“有这么重的死人吗？给我下去！”身下古凌尘叫道。
“我们是走到他们前面了吗？”叶空赶紧下来，观察周围。“那个房间看着很有吸引力。”
古凌尘扫了一眼，冷汗莫名冒出，浑身起鸡皮疙瘩。“还还是换条路吧，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这是个死胡同，哪还有路？”叶空扯着古凌尘往里走。
“等等一下！我先准备点东西！”
呼，两颗月光石飞入掉在地上弹了几下，室内空间居然很大，这样还不能完全照亮。
“没有机关，可以进入”古凌尘摆了个姿势，一脸“我是专业的”表情。
“你盗墓小说看多了吧”叶空大大咧咧往里走。
天哪！你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这里面居然这么大！”叶空惊呆了：他听到自己说话的回声！回头一看，古凌尘趴在墙上，像壁虎……
“古壁虎，你在干什么？”叶空凑上去。他这才发现墙上画着密密麻麻的壁画，内容离奇，看似完全没有逻辑性。
有个人被绑在柱子上，周围悬浮着四个方块，有浑身黑色的人，身旁尸体堆成山。还有浮在空中的星晨……
“古人用壁画记录重要的事，这对我来说可是宝藏。别打扰我，一边玩去”
“彼之珍宝，吾之敝草……”叶空抽抽鼻子，闻到一股香味。
对！就是一种香味，夹杂在腐朽木头的味道里非常明显。
叶空吸着鼻子，顺着香味找过去，一个转角，豁然出现密密麻麻的木箱，放眼望去看不到边，至少上千，香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是在这吗？”叶空用力撬开其中一个，惊呆了，里面竟放着一个漆黑的人骨头架子！
“报歉打扰了”叶空一摔把盖子合上，这哪里是木箱，这就是棺材嘛！
“可是这个香味……”叶空不死心地往前走。这里最浓了，叶空停在一个棺木前准备打开，突然发觉香味骤然浓郁，好像是……在身后？
叶空悚然转身，身后的棺木在无声无息间打开，黑衣人如刀般锋利的眼神上下打量叶空……
………………………………
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种心慌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虚星宫主坐立不安“雪儿还没回来吗？”
“宫主，我们正在尝试联络……”
王下六部：“还是没有消息吗？”赤狐理着鲜艳的红发。
“这么多天来，一个消息都没传回来……”青狮沉默“难道是宫殿太大了，他们还在搜索？”
崩一声，赤狐揪断了一根头发“联络人域各宗门的暗线，问问有没有人回来。”
叶空刚要惊叫诈尸，黑衣人疾如闪电重重打在叶空小腹，疼得他叫不出来，冷汗直流，背躬得像虾米。黑衣人抓着叶空的衣领蹿回棺木中，将棺盖合上，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缓过神的叶空刚要反抗，黑衣人手指用力顶在他肋下，一股酥麻感传遍全身，叶空一个照面便失去反抗能力！
“叶空，我这块石头不亮了，给我拿一块来。叶空？”古凌尘叫了半天没人理他，感觉不对劲了。
一只手伸来，递给他一块月光石。
“刚才叫你怎么不回答”古凌尘接过石头松了一口气。瞬间，汗毛直立，这只手……不是叶空的！
下意识要拔剑，早有一只手顶那里“放松，放松，我们是一个门派的。”男人手中蹿起幽蓝火焰。照给古凌尘看。
看到魂焰，古凌尘松了一口气，行礼“文部历史学者古凌尘见过前辈。”
魂焰是真魂殿精英才有资格拥有，这就是身份的标志。
“年纪轻轻就敢自己到这来，我真魂殿人才辈出啊”男人笑道“外面的门是你打开的吗？”
“什么……门？”古凌尘疑惑“我们到这里的时候门就是开的啊”
“你们？”
“是啊，我还有一个同伴，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这里面大得很，可能是在里面迷路了，你呆会儿喊喊就找到了”男人也仔细观察这墙上的壁画“你在尝试解读它？”
“是啊，可晚辈才疏学浅，虽能看懂古文，却也无法解读它”古凌尘羞愧。
“无需自责”男人摸摸古凌尘的头“这壁画和文字不仅用了古文，还掺杂了隐语和密码，就是古人来了也看不懂。”
“前辈，这壁画上说的是什么”古凌尘感觉男人冒似可以看懂的样子。
沉默了一会儿，男人问了一个不着边的问题“你知道，至尊之上有什么吗？”
“前辈，你真是神转折，至尊之上……是圣皇吧”
“那圣皇之上呢？”
“……！”
“圣皇之上，为帝境”男人叹了口气“这里记录的，是成帝之法！”
“等等，前辈，成帝之法？！你的意思是成帝需要特殊的方法？不是圣皇修着修着就成帝了吗？”
“要真是这么简单，大陆千万年历史圣皇都几千个了为什么人们连帝境这个词都没听过？”
“呃……”沉默了一会儿。
“你是研究历史的，应该知道一些事情，如今我们所处的时间被称为皇纪元，万年历史，两族分占九州，那皇纪元之前呢？”
“长达数万年的混乱年代，人族与妖族混居，杀戮不断，被称为暗纪元。”
“再往前呢？”
“四皇时期，恒纪元，历史上仅有的大陆统一和平年代”
“你知道恒纪元有多久吗？”
“……不知道，这个没有确切记载。”
“只有二十年”
“！”
“很奇怪吧，只有二十年的时间却被记载为一个纪元”男人淡淡地说“因为它的繁盛”
“四位巅峰圣皇扫平天下，创立帝国，人族和妖族和平共处，神枷术繁荣到极致，人们强大到与天斗的程度，他们还尝试制造大型神枷看看天外有些什么，可惜没成功。”
“所以在那个时期，出现成帝之法也不是不可能喽，可是为什么没有一个帝境的记载呢？”
“因为这个方法……有极大的弊端！”男人走向更深处“果然，这里有。”
“这是……什么？”古凌尘看着这一眼望不到头的木棺。
“牺牲品”男人轻轻的说“这里都是成帝实验的实验品，全都在痛苦之中绝望地死去。”
“究竟是谁！”古凌尘颤抖着说“谁这么没有人性！用活人做实验”这里的箱子少说也有千个，数千个牺牲品！
“还能有谁？在恒帝国敢这么放肆的，只有四皇！”男人面无表情“跟据推算，帝境可能拥有无尽的寿命……他们不愿放弃这到手的权利。”
“可历史上……”
“历史是人写的！”男人头也不回地走向壁画“真是罪恶的记录啊……哎，这里记载得好像不太一样。”
“这个讲的是什么？”古凌尘赶紧凑上去。
男人默读一遍，倒吸一口气“恒帝国护国神器，神枷术的巅峰之作‘金乌’和‘殇落’的所在地！”男人拿起桌上的绢“这个是殇落的设计图，看来这里是四皇的实验室。”手上突然蹿起火焰将绢瞬间烧成灰烬。
“前辈你干什么！”古凌尘想上去抢，碍于魂焰的霸道不敢上前。
“这种东西放在和平年代是至宝，放在乱世就是杀戮的恶魔”男人面无表情，瞳中闪着妖异的蓝色。
“还是前辈考虑周全”古凌尘感叹“那这个地址呢？”
“无所谓了”男人摇头“那个地址虽然是刻上去的，但已经很模糊了，我也看不出了。”
“前辈博学多才，思虑周全，晚辈能在此遇见前辈实属三生有幸，请受我一拜。”古凌尘恭谨地鞠躬“敢问前辈姓名？”
男人犹豫了一会儿“白泽”
这时青衣女子快步走入，对男人说“主上，时间到了，舞会要开始了”
“我有事先走了，我们以后再见吧”白泽道。
“前辈小心”
出门后，小青轻声问“主上，为什么要给他讲那么多？”
“对于一个好学的将死之人，我又怎么能不满足他呢？”男人轻笑。
沙漠绿洲之中，水湖前。白衣少年静坐绿阴下，摆一棋局，微笑品茶，微风吹过鸟鸣声。
………………………………
乱局
“你干什么！”尖叫声响起，叶空狼狈地从箱子里面滚出来，脸上一个标准的鞋印，黑衣人怒气冲冲地走出来，这就要拔剑。
事情要追溯到数分钟前……
叶空被控制在箱子里面，动弹不得，这时，他发现黑衣人冒似在偷听外面的对话，有点走神，叶空也稍微能动了，就想反抗一下，至少弄出点动静让古凌尘来帮忙，就用力照黑衣人胸口打过去。
手感不太对劲，怎么软软的……不会是个女的吧……
女孩愣是忍住没发作，待外面恢复平静后……差点把叶空打死！
“你给我过来！”女孩娇咤就要砍人。古凌尘赶忙挡住“你从哪扒出来的万年僵尸”
“你才是僵尸呢！我是人”女孩大怒。
古凌尘仔细打量，果然，女孩长发及腰，身材鹤般挺拔，重要的是那股清新的栀子花香气让人神清气爽。
古凌尘也不好意思再拿剑指着人家了，“不知道我朋友怎么对不起你了，我代他向你道歉”
“哼！懒得理你！”女孩收起细剑打量周围。
“咦，这里怎么会有这句话？”古凌尘好像发现了什么。“他一定会回来，死神统领死去的军队，黑色袭卷世界，那一天，是末日，是结束，稚童不再歌唱，生命绝迹。是用古语写的”
“你这知道句话？”女孩问
“这是我家乡的童谣，好像是记录恶魔毁灭世界的。可是……这后面好像还有一句，看不清了”
“我有办法”叶空在墙上涂上墨汁，拿纸一印，就把文字清晰地拓了下来。
“黑白之光，无边落木”古凌尘喃喃自语“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一句？”
“失传了呗”女孩不在意地说。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叶空想自己也不能你啊你的叫下去。
“木潇潇”女孩的名字不像他活泼开朗的性格。“好了，你们快走吧，我还有事。”
这把叶空惹火了“这地方是你家的吗？你让我们走就走，下逐客令呐！”
“人家，人家想在这里换衣服”木潇潇泫然欲泣，瞬间眼泪汪汪“你们，你们欺负人家”
“好了好了，我们在这也没用了，先走吧”古凌尘这个见色忘义的货！
“就是就是”木潇潇甜甜的笑，照叶空胸口重打一拳，打得他几乎断气“这是还你的”
“你！”叶空瞪眼。
女孩俏皮地一吐舌头，叶空又软回去了，气闷闷地走了。
待叶空二人消失在转角，女孩眼中活泼捣蛋的眼神慢慢褪去，沉静如水，深不可测。
她摸到墙边随手敲了几下，密室所有灯全部打开，黑暗的房间犹如白昼。女孩并没有看那些瑰丽的壁画，隐秘的记录，罪恶的木棺，她低下头看向地面。“真有你的，应天，谁能想到你会把那么危险的东西堂而皇之的镶在地板上？是吧，仙人棋？”
脚下，六块巴掌大的黑铁令牌闪着黝黑的光，刚才三个人都专注于墙上，忽视了最明显，也是最安全的地面。
她小心地把令牌撬下来收到怀里，又仔细看看那些文字“真的看不清了”
最后，她看看周围已经没什么可拿的了，摸出几十个小石头撒在地上“这地方承载了太多黑暗，不该存在，该结束了”她庄严宣布“定时半个时辰引爆！再见”女孩消失在门口。
“那个丫头太可恶了”叶空义愤填膺，“看把我打得”他把脸上的伤口指给古凌尘看“我胸口还在疼呢！”
“好啦，你和一个丫头片子置什么气，女孩打你说明是对你有意思”古凌尘发现叶空捂着胸口发呆“还在回味？”
叶空从胸口掏出一张纸，上面用潦草但不失娟秀的字迹写着“恒王宫是个圈套，按照图上标识立即离开！否则有生命危险！”
“看看，人家都偷偷把逃生路线给你标出来了，绝对看上你了”古凌尘酸酸的说。
“那宫里的人怎么办？”叶空大惊。
“没事！他们精英命都精贵着呐，故计早就跑了”古凌尘拿过图就跑“快跟上，我们出去！”
“哦哦”叶空呐呐地说，其实他还一直沉浸在刚才那些辛秘中没拔出来。
什么帝境啊，永生啦，实验啊，比仙幻小说都传奇。
慢着！叶空悚然，他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如果说那里每一个木棺装的都是实验失败品的话……
就在刚才，他和木潇潇藏身的那个木棺……是空的！！！
“一个都没有！！”赤狐惊叫，她身处高位多年，很少有失态的时候但当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人域六大宗门，近两百年轻一辈进入恒王宫，没有一个人出来，一点消息都没有！加上各门谍者和侍卫近两千人，全部失联。恒王宫就像一个黑洞……
“圣主们没有发觉不对劲吗？”青狮诧异。
“各圣主之间消息闭塞，他们都以为只有自己门派弟子失联，且时间并不长，他们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立刻通知各门派圣主！”赤狐把手插入头发里，深深的道“出事了！暴风雨，要来了！”
哗啦，清澈的湖水涌动，女孩如藻般的头发散出，栀子花的清香瞬间弥漫开来。
木潇潇玲珑的脑袋从水中冒出，游向岸边。岸上一个白衣男孩腼腆地笑了一下，伸手将她扶起。
“你好，不知道是否有兴趣陪我下一盘棋呢？”男孩漂亮得像女孩，笑起来让人心里暖暖的。
“你为什么要请我下棋？我们认识吗？”木潇潇用力拧着头发，那股栀子花香越来越浓郁。
男孩害羞地笑了“因为你是这几天来，唯一一个从恒王宫出来的人，你一定是个厉害的女孩。”
木潇潇撇了他一眼“来吧，开局。”
………………………………
乱上加乱
沙漠绿洲，两个对坐执子，你来我往闲情雅致。
“竟然会是象棋，我围棋不是更有挑战性吗”木潇潇说，拿着红子笑着点桌子。
“围棋里没有这种兵戈杀伐，鲜血淋漓的感觉。”
“真是好形象的比喻”木潇潇揶揄“这种游戏可不像你这样的人能说出来的，你应该去学绣花。”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棋路也松松垮垮的，不少废棋。但木潇潇不着急，她知道少年有事想问她。
“里面……究竟怎么样了？”过了一会儿少年绷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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