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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天记之地火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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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真要是被你踹两脚就站不住,这元帅我早就当不下去了。”卷帘被噎得说不出话,不再理这茬。
“你快说,神君为什么把你放了,玉帝那边等着我回话呢?”卷帘一屁股坐在主位,晃晃壶,一滴水都没有,将壶随手一扔,向后一仰,问道。
天蓬落座“你先说说,今日之事缘何而起?”
缘何而起?卷帘藏一半露一半,将事情的缘起交代了一下。只说是王母疑心织女私逃,见你跟着便要来问审你。
天蓬不置可否,卷帘的话漏洞太大,神君方才特意提了一句三十三重天。想必这事儿并不简单。但是现在天蓬也不想挑破。阎君在地下嘱咐他的秘密,他还要守着,既然如此,那三十三重天的事儿就要先按下不表。如何说是好呢?天蓬蹭蹭下巴的胡茬,看向卷帘。
writing by 阿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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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分道扬镳
上回说到天蓬元帅在天牢受审,二郎神杨戬做主将人放了,代表玉帝一同参与审讯的卷帘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若真如你所说,这倒是与我估量的大不相同。”天蓬好整以暇,手指尖在被子沿上画圈“如此这般倒是叫我猜不出杨戬他为何放我了。”
卷帘下巴向后一缩,天蓬这是反客为主,原以为能三言两语将事情的核心糊弄过去,岂料天蓬反将他一军。
“不是我不告诉你,但是此事你知道的越多,对你越不利……”卷帘态度软下来,他总觉得两厢都是聪明人,点到即止。却没想到天蓬并不搭他这一茬。
“唉……”天蓬长叹一声,“这可如何是好,你有不说的道理,我这儿也有说不得的情理。”
“……”卷帘脸色一变,“前几****托人去了趟广寒宫。”
他看天蓬果然紧张起来,继续说道“见姮娥一面果然困难,不过报上你的名号后方便了许多。”
“你去见姮娥做什么!”天蓬知道卷帘必会验证他说过的话,那日谈到他去地府,天蓬顺嘴说出了广寒宫,便不怕卷帘他去查。可这查归查,按照卷帘行事的风格,总是旁敲侧击的多些。直接冒用他的名号找到姮娥本人,这就太异常了。
这是有多急不可耐。而且这样大张旗鼓的打听又能打听出什么呢?姮娥甚少与天界来往,虽然与天蓬还算相熟,但是对天蓬的事也不曾主动过问过……
“当然是因为你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出现了,白白连累了她。”
卷帘这么说天蓬彻底糊涂了,“早就劝过你不要四处拈花惹草,这些话你是根本没往心里去。你招惹便招惹了,总要有始有终才好,结果你朝三暮四不说,却偏偏有些个情根深种的你招惹不起,人家不去找你,却坑了别人。”
天蓬有点回过劲儿来了,卷帘这意思是说,谁在玉帝还是王母面前告了他和姮娥的状?不应该啊,他待姑娘个个亲厚,却也从来没有逾矩的行为,是以虽然桃花名声在外,但是这么多年了从未出过什么乱子。
而且,这个话题是不是有点偏了?天蓬忽然意识到,方才不是还在讨论为何杨戬会放了他吗?怎么忽然说起了这些个不三不四的事情。
果然卷帘没有兜太大的圈子,很快就将底牌放到了天蓬面前。“二郎神为什么放你,我是迟早能知道的。玉帝与王母这边,你消息快不过我。但是告你黑状的人,凭你这个脑子大概永远也想不出来吧。”
天蓬无可奈何,卷帘说得有道理,现在他回忆一下,天界的这些个姑娘家个个都可爱极了,便是有些脾气的,想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他生于天界,不像经过人间一遭后来飞升的,总有个变化。有的木头变得,有的人变的。他天蓬是雾是风是云,他什么都是,又什么都不是。也因此看着什么都可爱,但也就止于可爱了。
谁会为他生出些嫉恨,平白涨了肚子一股煞气,损害自身道行——这是他天蓬永远都猜不到的。
“好了好了,我认输。”天蓬起身,开了柜子,拎出一小包花茶,倒在茶壶里。又取了热水倒上,瞬间花香茶香盈室。
但卷帘似乎有些嫌弃这茶“花茶待客?寒酸到这个份上?”
“跟着玉帝就是排场大,这可是月老送的,说是花中含情茶中带涩,人间为尝这个滋味总要找个人闹得天翻地覆。不若喝茶,体面又便宜。”
卷帘嗤笑他“好一个体面又便宜,那你以后日日在屋里喝茶就是了,出去招蜂引蝶的作甚。再或者,看中一个,若是人家也答应了,我便替你去求玉帝,给你指了。你就安安稳稳的待人家,也好过你漫天招惹。”
“粗俗。”天蓬乜他“我与各位姑娘个个都是以诚相交,最爱看的就是她们恣意快活的样子。我这屋子才多大,怎么能让她们敞开了耍。”
卷帘特别想呸他,但为着问明二郎神放他的原因,决定不再废话“这茶也喝了,玉帝还等着我回话,你废话少说,快交代了,我好回去复命。”
天蓬端起茶杯,吹了吹浮着的花瓣,抿了一口,慢条斯理的说道。“其实此事你不问我也可复命的。”
“你!”卷帘以为他又要扯皮,有点恼了。
“神君从来就没怀疑过我。不光神君,我估计连玉帝、王母都没有怀疑过我。”
“此话何解?”
“你有事情不能告诉我,我便只能装作不知道。但是你不能说的那个人,恐怕才是玉帝王母真正怀疑的人吧。”
卷帘神情复杂的看着天蓬。眼神时而锐利时而迷惑。
“你也不必这样看着我。你忘了,那****跟着织女到了哪里止步的?只是你不说破,我也不便说罢了。”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那位大人的?”卷帘的声调凝涩,话音充满了犹疑。
“从我在天牢看到神君开始。”天蓬补充道“王母与那位大人的过节不是一日两日了。现在天界知道的不多,便是知道的也不敢议论。没人说,自然就好像不存在一般。”
卷帘嘴唇开合可几下,终于发出声音“你是说,王母这是挟私,报复?”
既然卷帘问他天蓬的意见,总要表格态度“织女一事要说赖到那位大人头上,我现在看着冤枉。”天蓬话留一半,织女与凡人私会,怎么看都赖不到那位上仙头上,至于后面织女行踪诡异,天蓬倒是保留意见,但也必要说破。玉帝不在乎乱子是谁捅出来的,他只在乎势力均衡。那位大人只要还在,王母就只是天界巨鼎的一足而已。
只要这三足鼎立的局面不变,那朱雀归位一事就还有回缓的余地。
见卷帘似乎陷入沉思,天蓬忽然堆起了笑脸“现在可以说了吧,是谁在玉帝面前告了一状?”
卷帘听他这么问一瞬间竟然浮现出了迷惑的神情,但这个表情也是转瞬即逝,很快换了个狡黠的表情。天蓬隐隐有种被骗了的预感。
“没人去跟玉帝王母告状。”说着甚至有一丝得意“我诳你的。”
“哪里有那么傻的人,放着大好的仙途不要,非要跟你去历什么情劫。”
卷帘临走的时候天蓬嘱咐他“就别把我抖得这些机灵告诉玉帝了,怕他老人家多心。”
卷帘将兜帽掀起来盖在头上“我有数。倒是你,有些事既然知道不能说便揣好了,过几日就是王母寿辰,发帖子的差事我已经吩咐下去了。今年备寿宴玉帝有意叫我帮着一起操持,没工夫留意你,你自己格外长个心眼……阎君他今年若是来,你与他也别走得太近……”
卷帘的意思天蓬明白,玉帝坑过的仙家太多,表面上大家都是太太平平的,但是私底下总是忌惮的。卷帘是玉帝的亲信,又与天蓬交好,在玉帝眼里,这便算数得着的人。一言一行格外留意,当年那场坑儒之战,天蓬一战成名,俗话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可天蓬这一战搭上的可不止兵卒的性命,更有阎君的千年道行。天蓬与阎君算是有袍泽之谊,虽然这也是玉帝一手促成的,但终究有所顾忌。这几年阎君放浪形骸,越发不成器,反而让玉帝对天蓬越发倚重了。
但是阎君若是今年王母寿宴上天,还不知会是个怎样的光景。若是锋芒毕露,恐怕又会提醒玉帝,这个地府的王还是个潜在的麻烦。现在玉帝没有疑心天蓬,不代表未来不会。特别是见过阎君之后。
卷帘与他一同长大,两人见面总免不了要唇枪舌剑一番。但性命攸关之时,卷帘维护他的心意却是从来都做不得假。往近里说,刚刚在天牢,连踹他两脚,却也每次都是为了给他提醒。有用没用不说,心意总是有的。往远里说,当年那场坑儒之战,卷帘知道此去凶险,天蓬到现在还记得他使尽了办法想把天蓬从名单中剔除掉时,那副火急火燎的样子。
卷帘待他,真是没有半分亏欠。或许真如月老所说,自己长了张薄幸的脸,便当自己对不住他罢,有些事情开始瞒下了,也只能继续瞒下去。
同行不同路,总有相向时。来日若真有刀剑相向的时候,便随他杀剐吧。
“天蓬!”
“嗯?”
“你愣什么神?”卷帘每次把斗篷的帽子戴上,看着总是显小。“我说的你都听仔细了没有?今年真的非同寻常,我这心里……说不上来,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劲。”
卷帘说得认真,看到天蓬回过神来以后,看着他笑吟吟的,顿时觉得他下面要说什么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卷帘啊。”
“干嘛?”
“你絮叨起来真的像个阿婆啊。”
卷帘脖子上立起一道青筋,“好了好了,我都记住了。寿宴那天我躲得远远的。就在北斗阵里数星星还不成吗?”
数什么鬼星星,那玩意儿地上的人看是星星,天上看来都是些谢顶老头子,卷帘心想,他这哄孩子的口气着实恼人,但是也不想再与他打机锋了,便转身离去。
天蓬在他身后揣着袖子,看卷帘远去的身影,眉头又锁了起来。
writing by 阿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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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水底腾云
上回说到,天蓬心事重重与卷帘分道扬镳,王母寿宴在即,卷帘诸事缠身,仍不忘嘱咐一二,思及此,天蓬心中多少有些愧意。
毛家村附近的天河里,敖清不消半日功夫就将行李收拾妥当了,说是行李,其实也只是从自己屋里捞了块玉挂到了脖子上。阴丽华看他宝贝珍重的样子,猜想此玉是亲人所赠,又思及他对他爹似乎并不友善,恐怕是娘亲给的物件。
其实阴丽华从在毛家村听说敖清是头虬龙开始,心里就有些犯嘀咕了。她小的时候不务正业,奇书怪书看了不少。书上有云,龙生两角,双角似鹿,而敖清这种虬龙是独角的,可谓异类。
阴丽华初见他原本以为是龙女嫁与别族所生,但敖清自道其父是西海龙王,那他娘亲……想必敖清娘亲非龙族,且不居于西海,加上他爹与他并不亲厚,所以在西海颇受冷遇。
虽然只是猜测,但结合敖清的态度,阴丽华觉得**不离十。
正想着呢,如意拽了拽阴丽华的衣角,似乎有话要说。阴丽华蹲下身来“怎么了?”
“那个老头。”如意神秘兮兮的,凑到阴丽华耳边还不行,将翅膀也抬起来挡在自己嘴边“是个乌龟精。”
怪不得方才敖清一口一个老龟叫着,虽然难听但也算实事求是。
“他道行不浅。千年有余。”
这倒是令阴丽华有些诧异,精怪的寿数并非凡人能够丈量的,但也听过千年王八万年龟的说法,乌龟一类,本就寿数很长,但是骤然一听千年有余,阴丽华免不了想起狐城那几位,最大的狐条也还不到五百载。
如此道行,被敖清那般吆五喝六的,面上却丝毫不显。原本以为是个窝囊的,听如意这么一说,原是个韬光养晦的。龙王派了这等道行的人跟着敖清,不知是为了保护,还是监视。
看敖清现在如此排斥他一同回西海,想必还是监视的成分多些。而且,不让他回去,他便真的不回去了吗?
正想到这儿,敖清挺着胸口那块宝玉,围着老头训起了话“你本事大得很,真要回去我也拦不住你,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方才我可是给四海的姑姑下了帖子,不日便会到这天河居。来了看到空无一人……”敖清背着手绕着老头又转了几圈“反正我是不怕丢人,再说也丢不到我头上,天塌了从来是个高的顶着。”
阴丽华有些想笑,敖清口不择言,自称起了魔不说,竟想出这种办法牵制。
“老奴奉龙王旨意,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太子爷,老奴应当尽自己的本分才是。”言下之意,拿龙王的面子要挟他似乎不怎么管用。
“混账!”敖清气得原地蹦了一下,看到胸口的玉也跟着一跃,顿时顾不上生气,双手在半空就将玉捧在手心里。阴丽华这才明白他这么宝贝这块玉为何不贴身放着,原是知道自己性格毛躁,怕有个磕碰。
“不过,只要太子爷坐上老奴为您准备的坐辇,老奴不跟随在身侧也可放心。”
这般讨价还价,争得竟然就是这么件事儿。阴丽华看敖清犹豫片刻,便答应了。
从天河到西海路途遥远,若是众人在水底徒步,怕是要走上好久,本来阴丽华也有些犯愁。这水底不比陆地,还能用机关鸢飞行。这水下的材料阴丽华一概不熟,要想找到个能代步的工具可谓及其困难,正好那老者如此提议,敖清又答应了,想必此行应当不会花费太多功夫。
上面这些想法都是阴丽华在看到那所谓的坐辇之前的想法。
因为她忽然间发现,方才那老者说得并非坐辇,而是坐鲶。
老头给安排的是个巨大的鲶鱼,鲶鱼须长一丈有余,唇厚眼突,体形巨大,不禁令阴丽华怀疑,一条小小的天河,哪来的这些个稀奇古怪的东西?
毛家村世居于此,过去这么长时间竟然能两厢无事,真是造化。
阴丽华对这“坐鲶”再无法理解,但既然答应了敖清要一同前往便也没有二话,如意对这“坐鲶”看起来也是颇有微词的样子,似乎他天性使然,最厌恶那些个皮肤滑滑腻腻的东西。敖清三两下就跳上了“坐鲶”,招呼阴丽华和如意上来,阴丽华拎起裤腿,被那几个少年人推上鲶鱼背,一上来阴丽华才看到这鲶鱼似乎与寻常鲶鱼不同,后背有数个小孔。当然这孔的“小”是相对而言,她看敖清轻车熟路的将脚踩在小孔里,才知道这孔是用来固定腿脚,防止滑下背去的。
如意也不情不愿的被推上来了,他现在一身的鸡羽在水中炸不起来,但阴丽华凭借着自己对他的了解,还是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的不适。
鲶鱼背着黏糊糊的触感确实令人有些不悦,但是对阴丽华而言,习惯了也就好了,可如意现在真是站不是坐也不是。最后鸡爪子的指甲立起来,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鲶鱼下的老头见如意站得不老实,好言相劝“这位先生还是与太子一般,将腿脚束起来的好。”
可这如意怎么可能肯?阴丽华看如意现在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便扯了衣服上的带子递给他“若实在不愿意,那你就抓紧些。”
敖清现在归心似箭,不等如意点头,便扯了扯鲶鱼的须子,一阵剧烈的震荡,那鲶鱼原是趴在水底,现在向上略浮了浮,嗖得一下就游出老远。
阴丽华没想到这鲶鱼动得如此之快,刚想回头确认如意是否还安好,就觉得衣服带子一紧,回头一看,如意脚下打滑,现在除了这衣带相连,基本已经脱离了鲶鱼背部。阴丽华拉住衣带,想去够他,这鲶鱼实在速度太快,水流湍急,阴丽华虽然不用呼吸,可是四处都是气泡却怎么也看不分明。伸手数次都没有够到如意。
“敖清,如意他掉下去了,能不能让这坐鲶慢些。”
敖清嘴角一歪,有些不耐烦的样子,一拉那鲶鱼须子,鲶鱼果然慢了些,抓住这个时机,阴丽华从鲶鱼背的孔洞里拔出一只腿,斜着身子可算是抓到了如意。
如意此时早已经在水压之下,被拍打到昏迷。敖清见如意已经抓到了,两手一挥那鲶鱼须子,鲶鱼不遑多让,速度比方才又快了一倍不止。
阴丽华赶忙将方才拔出来的腿重新放回孔洞里,如意的鸡毛现在滑的很,阴丽华数次险些脱手,现在趁着他昏迷的时机,二话不说便将如意也插进了鲶鱼背上的孔洞里。
如意昏着,好安置得很。倒是敖清,阴丽华眯着眼睛勉强观察他,虽然不断催促鲶鱼急速前行,但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表露无遗。
“敖清。”
“又干嘛?”
“你怕回西海吗?”
鲶鱼紧急的顿了一下,阴丽华的额头狠狠的磕到了鲶鱼背上,她捂着额头撑着鲶鱼背重新坐立起来,再看敖清。她现在确定了――敖清,在害怕。
今日牛魔王起得格外早,似乎彻底适应了没有如意喊他起床的日子。牛魔王爬起来没有去惊扰董永,自己做了早课,又去厨下随便找了点东西充饥。
他不会做饭,这些东西平日里都是如意在操持的,如意走了,董永下了几次厨。正所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董永家道中落之时他尚年幼,别看现在这副翩翩公子附庸风雅的样子,但是劈柴烧水做饭这些事情倒是无一不通。毕竟牛魔王就算是他拉扯大的,会这些,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但现在牛魔王对着灶台愣了一会儿,决定鼓足勇气做个粥试试。
半个时辰以后,牛魔王把烧穿的锅藏好,打算去天井里散散一身糊味儿就去请董永起床。
刚出门就看到董永抱着手臂站在门口。
“哈,先生起得早啊。”牛大力堆笑。
董永眼睛有点肿,看样子是没歇好。牛大力印象里董永起床气极重,现在看他神色不太妙,牛大力后背有根筋突突直跳。
意料之外,董永没说什么,挥挥手让牛大力走开,他揣着袖子,吐着白雾在屋外看他打扫战场已经看了半天了,清楚屋里还有什么能抢救一下。牛魔王赶忙让开,董永在屋里噼里啪啦一阵,出来对牛大力说,“去把你屋里的香鼎拿来,洗干净了,我们涮肉吃。”
香鼎,就是人们常见的道观庙门进口处,插着几跟大香的鼎。牛魔王那鼎前虽然没有摆造像,但是每日上香心里想得都是斜月三星洞里自己的师父。现在董永让他把香灰抠尽了,用来涮肉,怎么想都令牛魔王为难。
“可是,这个……不太好吧。”牛魔王打着磕巴,斜月三星洞里的菩提老祖是他师父,这个董永是他养父,都是爹,两边都不能得罪。
董永微肿得眼睛登时瞪起来了,嗓门难得的高“你还知道不行?不行你还给我把锅烧穿了!?烧穿了我们还吃什么!”
writing by 阿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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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兄弟相见
上回说到,阴丽华与敖清一行三人乘“坐鲶”赴西海。牛魔王大清早起来献殷勤,把锅给烧穿了。
董永看着像是专心致志地在吃一顿凑合至极的早饭,牛魔王却吃的心惊胆战。
“才几年就这么没规矩,吃饭就吃饭,张望些什么?”牛魔王连忙将头低下来。餐桌上摆着煮冬葵土豆。牛魔王不知道没有锅,董永是怎么料理这些东西的,但总之神通广大的董永就是做到了。
表面上做到了,土豆没有一个熟透了的,外层还行,内里全部都是夹生的,吃着还有点脆脆的。牛魔王刚才偷偷看董永进食没留神,现在才反应过来,一个土豆,为什么自己每口吃的都是脆脆的。合着董永都是把外层软的吃完就放回桌上。
董永扑扑手,作势要起身,看到牛魔王今天饭桌上第三次欲言又止,于是又稳稳地坐下。
“有什么说什么就是了,什么时候说句话也这么困难。”
牛魔王把手里纯生的土豆放回桌上,清清嗓子“先生这次回来,是打算长住,还是……”董永挑挑眉毛,怪不得一大清早爬起来献殷情,“怎么要赶我走了?”
牛魔王连忙摆手“不是不是,这摩云洞我住得,先生便住得。先生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董永还不放过他,长叹一口气“唉,都说儿大不中留,我在这里确实碍你的事了,还是趁你没有撕破脸赶我走的时候,自己知情识趣的离开为妙。”知情识趣四个字让董永说得简直要唱起来。
牛魔王脸涨得通红,“先,先生不要取笑我。”
董永逗他逗够了,站起身来“行了,不与你说笑,今日我也该走了。”
牛魔王急了,也跟着站起来“先生,大力真的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大力……”
董永抬手打断他的话“我哪里是这么好赶的。此番来本来就是为助太后一臂之力的,现在太后已经上路了,我还有要做的事情。”
董永看向牛魔王,“不过我不在的这些日子,狐城那个小姑娘你还抓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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