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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天记之地火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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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蓬手比脑子快的收了酒,抱在胸口,可醉鬼哪有什么道理可讲,根本刹不住步子,一头顶在天蓬下巴上,自己的脑袋正正好好的落在酒坛子里,咕嘟咕嘟的喝起来。
饶是见惯了阎君饮酒的黑无常都吓了一跳,开口第一句“将军,你这酒里搁了什么?”
天蓬单手扶着下巴,感觉冤枉的要命“就是寻常的酒,谁知道他发的什么疯!”一说话发现刚才阎君那一撞,牙齿磕到了舌头,下巴疼得紧不说,嘴里还带着血腥味。
若不是黑无常和那不知名的姑娘在这儿,天蓬真想撸起袖子干一架,阎君不愧是阎君,轻而易举的就能激到天蓬元帅想动手。
抬眼看到门口那姑娘似乎被吓到了,天蓬送了酒坛子,那阎君不用说,抱稳了酒坛子转头继续痛饮,天蓬轻轻咳了两声“小黑。”
“将军你下巴没事儿吧……”
天蓬下巴没事儿,但他头疼,刚想把这出闹剧翻篇,黑无常又提起来,真是……不识趣。天蓬长叹一声,不识趣就不识趣吧,这天宫处处都是识趣的人,偶尔遇到一两个不识趣,难能可贵。是以他牙缝里挤出俩字“无事。”转头看向阴丽华“小黑,这位是……”
那边阎君喝猛了,呛得咳了起来,黑无常啧了一声凑过去“大人,慢些喝。没人跟您抢。”
阎君似乎咳上瘾了,一口气怎么都不顺。天蓬有些忍无可忍,他这个人,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对酒有些兴趣,但也停在品的阶段,并没有阎君这么大的酒瘾。所以阎君喝了就喝了。方才撞他一下,自己兄弟,又是喝了酒的情况下也是无妨。
但他唯独忍不了这厢正要给姑娘献殷勤,那边再一再二的打断。正要发作突然一声尖锐的“报——”传入万泰居。天蓬怒极反而挑眉一笑,今天真是热闹了,这万泰居一时还成了香饽饽,怎么有的没的都往这儿跑。
“何人!”
“通明天宫卫尉传玉帝令。”
天蓬眉头一皱,平日里通明天宫有什么信要传给万泰居,都是卷帘亲自来的,突然一个卫尉来传,想必出了大事,卷帘分身乏术。“小黑,阎君现在不便出去,你们留在此处。”说罢便疾步向外走去。
“我……”黑无常见天蓬脸色凝重,也想出去看个新鲜,正要起身忽然被阎君拽住手腕,黑无常低头一看,阎君眼中清明得很,没有丝毫醉意。
writing by 阿詹
(本章完)
………………………………
第90章 大闹天宫
上回说到阎君在万泰居酒醉,通明天宫传令过来,天蓬出门领旨之时,黑无常却发现阎君眼中清明,难道方才那些无状之举,尽是阎君装出来的?
“大人?”黑无常有些讶异。
阎君以手撑地,从伏地的姿势坐起来,眼睛冷冷的扫向阴丽华。
“就她一个?”
黑无常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除了她,还有一只鸡精,叫……诶?如意呢?”
阴丽华这才发现如意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她身边。
阎君扶额“就这么点小事情都办不好,你说你是上来做什么。”
黑无常努起嘴,阎君说得句句在理,可他怎么可能轻易的服软“那你倒是让兄长来啊,叫我做什么?”他们刚入天界,阎君就察觉到有股若有似无的气味在天界弥漫,便遣了黑无常去寻。自己先去与天蓬汇合。黑无常在未名亭碰到了阴丽华,倒也明白她身上这身气味的来龙去脉,所以安心的将人带来了万泰居,以为并没有什么忌讳。
但是仔细想想阎君之前的行为,又是佯醉抢酒,又是故意打断天蓬与阴丽华对话,这阎君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那鸡精身上可有我地府的气息?”阎君不理他这一茬,继续问道。
“那倒没有,她是因为掉到忘川了,”黑无常指着阴丽华“那鸡精从来没来过地府,哪里来的地府气息。”
阎君点点头,冰冷的视线在阴丽华脸上逡巡。阴丽华让他看得心里发毛,方才还是伏在自己脚边的无状醉汉,现在眉宇间的威势也绝不是闹着玩的。如此反差,阴丽华不知道这个阎君到底想要做什么?之前白无常告诉她,现在她被生死簿除名,便再也不归地府管制,此事于阎君而言,到底利弊如何,阴丽华全部无从知晓,现下又被看的心里发慌,阴丽华有点埋怨自己贸然跟着黑无常过来了。
就在阴丽华都已经开始琢磨现在跑来不来的及的时候,阎君忽然仰面倒了下来,呼吸声均匀,像是醉意涌上来顶不住了一样。
不仅阴丽华,就连黑无常都一愣,“大人?”黑无常唤了一声。
“什么情况啊,喝成这个样子明日怎么参加寿宴。”见阎君睡得安稳,黑无常正想起身出去凑热闹,发现手腕上还嵌着阎君一只手,刚想自行抠开,就听到外面传来天蓬的声音。
“王母的寿宴恐怕是办不成了。”
“什么?”黑无常抬眼看,天蓬面上泛着苦笑,从外走来。他赶忙压低了声音“将军你不要命了,这又不是地府,你说话好歹……”
天蓬迈入正殿,看看地上睡得正酣的阎君,轻轻摇头“有人砸了蟠桃园,闹了王母寿宴提前置办下的酒席。玉帝震怒,责令天兵天将去抓了。”
黑无常瞠目结舌,忽然想到什么地看向阴丽华。
阴丽华方才让阎君吓得现在还心有余悸,见黑无常这个时候一脸“不是你干的吧”的表情看向她,突然有点理解如意。
黑无常这个人思路跳脱到危险的程度。
天蓬也注意到黑无常的眼神,侧头看向阴丽华。“方才就没来的及问,姑娘是?”
“牡丹!”本来睡得正香的阎君突然做起身来,一声“华”和酒嗝混在一起。阴丽华离着天蓬很近,就连他额头跃动的青筋都看得清楚。
阎君发现自己喊了一声没人应,勉强睁开眼,手朝着阴丽华招呼起来“牡丹!过来。”
阴丽华不明所以,她看了一眼黑无常,竟然只是扶住阎君,并没有多余的表情,便向前凑了几步,阎君想起身,却站不稳,身子直直得朝着阴丽华的方向倒,阴丽华连忙扶住他。
“姑娘原来名叫牡丹?”阴丽华听到天蓬发问的瞬间,手腕被阎君狠掐了一下,微微点点头。阎君这是什么意思阴丽华来不及想,好在天蓬也没有追问,反倒将视线挪到了黑无常那边“怎么才喝了一坛不到就醉成这个样子?”
黑无常不知为何,现在说话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来之前就没少喝,怕是酒性不相容,喝了格外容易醉吧。”说完竟然还倒抽了一口气。
不知天蓬看没看出来,反正阴丽华是猜出了个大概,阎君方才突然掐她那一下,显然没有醉倒,他不愿在天蓬面前暴**丽华真实的身份,想必是自己虽然没有见过阎君,但是到底是从轮回边上被剔除生死簿的人,地府之主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是阎君是否也知道她在找补天灵石?若是知道,又是什么态度呢?阴丽华现在脑子乱得很,但黑无常嘴仍旧不消停,继续问道。
“倒是大人!”黑无常估计是被阎君掐狠了,说半句又抽了一口气,有些强撑着的样子继续说道“是谁这么胆大包天的敢砸蟠桃园?”
黑无常还是好热闹,几百年没上天界,一上来就遇到这种几百年都碰不上的大事儿,加上事不关己,正是看热闹的好时候。
天蓬苦笑,“说来这人你们也认识,就是你们那佐理判官亲自来天界告状的那一位。”
黑无常脸色一变,惊呼道“孙悟空?”
阴丽华心底一凉。
织女在屋内来回踱步,董永还坐在床沿,眼神无光。织女最熟悉他这个表情,连脸上那种伪饰的笑容都懒得做了,那定然是现在有事极其消耗他的心神。
只是一个时辰过去了,从董永听完牛大力真正的身世开始,就是这副神情,织女实在是想不到何事能令他如此烦忧。“方思……”织女尝试开口唤他。董永仍旧是那副看起来有些呆滞的样子。
织女重新在屋里踱步。她将在天界意外发现的牛大力身世告诉董永,本意是觉得此事是件好事,也是顺带将自己这些年如何得高人助力的事说与他听,只为令他宽怀,怎么会说完了反而心事重重起来。
“织女。”
董永突然开口,织女顿下步子连忙应道“唉。”转头看到董永的脸,她心里面说不出哪里不同,只是觉得现在的董永很不一样,他现在就在对面与自己说话,眼神也落在自己身上,但好像目光将她穿透了,在看很远的地方。那视线又似乎跌跌撞撞,他看得犹疑,看得绝望。
“你怎么了?”织女从来没见过董永这种神情,她直觉出事了,却又想不到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说,你见过一头青牛身上有与大力相同的胎记。”
“是。”
“你说那是一位上仙的坐骑。”
“是。”
“然后那位上仙因此与你结缘,在你受罚之时暗中庇护你。”
织女看董永的神情越发疑惑,“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董永说道“那位上仙,是不是菩提老祖。”
织女先是一愣,然后如释重负。重新踱起步子。
“是不是?”
织女侧头回道“我当你要问什么,又发现了什么。”看董永似乎有点回魂,“不是,不是菩提老祖。”
织女看到董永彻底回神,连表情都变得有些丰富起来了。“那是谁?”
“你先别管是谁,你先跟我说,方才神神叨叨的是想到了什么?”织女走过来停下步子,两手撑在董永膝盖上,抬头面对面的看着他。
董永腿上的伤还没好全,织女的脸也还肿着,俩人就隔着一掌的距离,对视。
“大力他,有事瞒着我。”
织女的视线在董永脸上来回扫了两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董永皱眉“你笑什么?”
“儿大不中留,你没听说过吗?”织女比起一根手指,撩了下董永的下巴“再说你管得太宽了吧。”
董永摇头,“此事不一样,他要去罗刹国。”
织女一听也变了脸色,去那里做什么?罗刹国与修罗道有些地方有相通之处,织女早些年还没有随王母来天界之前,也曾到过罗刹国几次,那边的风土人情心中自是有数。
“这便是我问你那位上仙到底是谁的原因了。”
织女还是一头雾水,“告诉你确实也无妨,只是与大力又有什么关系。”
董永现在心中有个可怖的想法,若是织女这里得到验证,那牛大力现在的处境便真的岌岌可危了。
“那位上仙不是斜月三星洞的菩提老祖,是兜率宫的主人……”
织女话音未落,董永兀得吐出一口鲜血,星星点点落在织女的下颌脸颊。
如意迷路了。为了躲避黑无常,咬咬牙趁着阴丽华和黑无常没留神,自己溜了。可是天宫太大,他身份特殊,除了东躲西藏,也不知自己能往何处去。本来来天宫就是为了陪伴阴丽华和那个还没来得及结拜的兄弟敖清。回过神来,想去寻阴丽华也来不及了。之前虽黑无常离开的时候,光顾着害怕,也没有看路,再想回头去那未名亭找敖清,半天了也没见到亭子的影子。
正是最懊恼的时候,忽然听见整齐而急促的脚步声,如意连忙找了个赤色石柱躲了起来,见行军之人皆是神色匆匆,且身披甲胄,手握兵器。这不像是寻常的巡视,倒像是要打仗了。如意躲在石柱后正琢磨呢,忽然听到一个老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不知是哪处的小神仙,这是在我庙前等候何人啊?”
writing by 阿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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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只如初见
上回说到,如意迷路,在天宫不知何处看到了一群天兵神色匆匆,正在此时,有一老者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不知是哪处的小神仙,这是在我庙前等候何人啊?”
如意觉得这声音似在何处听过,虽然是骤然响起,倒是也没有将他翡翠琉璃心吓碎,可这一转身,如意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面前的老者脸上虽然沟壑纵横,但是气色尚佳,身形微微有些发福,头上虚虚的用发带束了一个髻,如意忽然觉得看得不太清楚了,抬起翅膀一抹,竟是眼泪在眼眶中作祟。
老者看如意如此,咧嘴一笑,“你莫怕,这里是月老庙,小仙不才主管这庙,你也可以唤我月老。若是不嫌弃,便进来坐坐吧。”
兜兜转转,百余年过去了,那个点化他的道士现在就在如意面前,胖了些,撑着脸上松松耷耷的皮肉都紧实了些。可是他眼神中的光,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的弧度,甚至有些招摇的走姿,一点没变。
“如意,你看凡间食物已不入我灵体。”
“如意你看,飞升之前,这**凡身的污秽之物是要留在地上的。”
如意泪如雨下,他当道士骗他的,他当道士安慰他的,都是真的。现在回头想想,道士从来没有骗过他。
当年一只白羽鸡混在一群山鸡中,格外眨眼,有个走路招摇的道士晃过来,一把擒住,“我在山上这么多年,一只鸡都逮不着,你这小家伙倒是老实,可见我们有缘,日后便听我讲道吧。”
月老看他哭成这个样子,有些手忙脚乱“小仙有何事,说出来给老儿听听,说不定我还能解答一二,只是切莫哭了。”
“如意。”
月老歪歪头,像是侧过耳朵能听得更加清楚些。
“我叫如意。”月老可算听清了,正要点头,如意抢了步子三五步冲到月老跟前“叫我如意。”
月老让如意避过来的势头惊到,先是一愣,随即还是笑了,“如意,这个名字起的有点意思。”
当然有意思,这名字还是你起的。
当年那个道士将如意大头朝下拎回去之后,就开始给他讲道。
说是讲道,道士其实不太看书。他小时候还是个普普通通的富家子,先生强塞了些忠孝节义给他,虽然没走心,但托那些书的福,好歹字还是识得的。但是,他就是不爱看。道法自然,不爱看书也无所谓,只是这个道士若没有山下自己家里的扶持,恐怕是活不了后来那般滋润的,养花花死,种树树不活,凡经他悉心栽培能活下来的,天地间独如意一个。所以当年道士怎么悟得道,如意是真的想不明白。
不过道士很喜欢给如意讲道,讲得什么,如意前半截没开窍听不懂,忽然有一天开窍了,却又记不住了。唯独就记得有次道士喝了点用野果子酿得酸酒,唤如意过来,让他给他啄背。
彼时如意还没有名字,道士说,你当个痒痒挠不错,以后便叫如意吧。
早些年的时候,如意这个词儿还没有现在那么多吉祥意味,就是一个痒痒挠。痒痒挠便痒痒挠吧,第一个名字,也没得对比,分不出什么好坏。
只是道士后来还说了些什么呢?如意啄得发困,却不太往心里去。道理一堆,最后活下来的却还是只有如意一个。
如意后来想后背的痒好挠,那心里的呢?
道士常常一个人坐着,看着忧郁深沉,他心里有事,如意不知道是什么,从黑发到白首,岁月逐渐打磨出一副深沉的样子。可样子也只是样子,道士糊弄山下的亲族还行,如意眼里他还是一个四仰八叉蹭着后背的普通人。
他到底在忧虑些什么,没人知道。就好像现在,这个与道士一模一样自称月老的老头,一样让如意捉摸不透。
说他就是当年的道士,这老头似乎不记得他了,道士看他就是费劲抬起眼皮一夹就算看过了,这老头慈眉善目,一把年纪看人却仍有一种自在深情。若不是如意在其中看到相同的光,定然不会因为一副皮相就将两人混为一谈。
可若说眼前这老头与他全无联系,那是怎样的糊涂才能将他误会成何处的小仙?
如意的道行,莫说敖清这等小子,便是活成人精的董永都可以看破几分。一个在天界独门别府的神仙,如何会看不破!
即便如此如意还是随他进了月老庙,一进门便知此处与寻常的庙宇大不同。哪里是庙,分明就是蜘蛛精的洞穴吧!
这月老庙内层层叠叠千丝万缕的满是红绳,像是一张无序的网。如意心想,这便是人间所说的红线吧!可是未免也太乱了一些。红线两头各系一人,相遇离散,红线不断,便是颠沛一生也定要纠缠在一起。
月老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太久没收拾了,确实有些乱。”
如意不接茬,径直找了一处稍显开阔的地方作下,道士当年也是不爱收拾,日子又过得清贫,虽然他来出去散个步的功夫就能捡回些七零八落的破烂,但他前脚捡回来,如意后脚就丢出去,屋里没什么玩意,所以并不乱,只是落了不少积尘罢了。
月老继续说道“小仙有什么烦忧,大可一说。这月老庙解姻缘,结姻缘。万事万物终究要了解在一个情字上。所以小仙说与我听,或许老儿有破解之法。”如意听着,说话的调调还是和当年一模一样。
“你现在还是不管什么东西都往回领吗?”
“嗯?”月老有点摸不清头脑。
如意左右看看“乱成这个样子,你还分得清谁配给谁吗?”
月老没想到如意说话如此直白,却也没恼,“有时是要费些气力,这姻缘千丝万缕,此刻牵给张三,明日又要牵给李四,不瞒小仙,老儿做着这个差事确实有些心有余力不足了。”
如意跳起来,用翅膀扑扑屁股上的灰,他绕着四处勾连的红绳又转了几圈,动手理整起来。月老一看他要动红线,刚要阻止,却见如意调整的十分有条理。
“你……”
如意没有回话,月老也没有将话继续说下去。两人皆是无言,却似乎没人觉得有什么不适。如意埋头理红线,等他将整个月老庙的红线理了个大概的时候,月老重新开口了。
“我们……是不是认识。”
“牡丹姑娘这是怎么了?”天蓬看阴丽华心事重重的,问道。
黑无常再傻也感受到阎君不愿透**丽华的身世,他自己听到大闹天宫的是孙悟空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阴丽华在判官衙门之前似乎救过那猴子,这件事黑无常从小鬼那里也有所耳闻。现在看她无神,天蓬又问起来,阎君装醉不好开口,只能自己来了。
“将军……”黑无常压低声音,凑过来。天蓬也附耳上去,俩人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等阴丽华回过神来,天蓬再看她全然一副了然的神情,了然中还泛着同情,阴丽华纳闷,但是她更想知道孙悟空现在去向如何。
只是碍于现在的身份,不能轻易开口,只能看看黑无常。
“先不说这个,”黑无常与阴丽华的本意不同却想到了一处,“那猴子现在逮到没有?”
黑无常上次完美的错过了与孙悟空过招的机会,来他地府一趟,将判官衙门闹得人仰马翻,却连个照面也没打,黑无常手痒,心里琢磨着若是当时过上几招,胜负何如还未可知呢!
天蓬苦笑一声“逮不到的。”
黑无常眼睛瞪得老大“将军怎么长他人志气!”他与天蓬一道平过当年的坑儒之乱,知道天蓬心中有筹谋,但是那不过是只光屁股猴子,胆子虽大,但到底不过几百年的道行,天界能人辈出,怎么会不是他的对手。
“若不是你们今日来,这猴子恐怕不会闹这一出。”天蓬上次从地府归来便日日盯着蟠桃园的动向,那猴子虽然觉得无聊,倒是也算安生,并不曾闹出什么是非。太白金星跟他扯了谎,貌似是说看守蟠桃园是个什么了不得的官。天蓬听了,倒也理解太白一番苦心。
这猴子心眼不坏,心智尚幼,潜力却惊人。能用哄得便哄着吧。想必玉帝也是这个意思。
但是方才听通明天宫的意思,这次出事是出在瑶池的人身上。王母座下的几位姑娘去采办仙桃,有一位多说了话,挑破了这层窗户纸。
上次出事到现在都没查清来龙去脉如何,马天君姑且当了冤大头,但好在上位者心里都存着疑影,没有重罚马天君。但这次事情出在瑶池,玉帝便是不说什么,王母脸上也挂不住。
上一次打了玉帝的脸,这一次打了王母的脸。孙悟空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黑无常听天蓬嘀咕了几句,说得什么还没听清楚,这人就陷入了沉思。“将军?”
“罢了,你先送阎君进内室休息,待他醒了我们再从长计议。”
writing by 阿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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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天兵溃败
上回说到,如意月老庙重会道士,阎君佯醉于万泰居休息。
既是佯醉,戏当然要做全套,阴丽华扛着左胳膊,黑无常架着右臂膀,一边一个步履维艰的拖着阎君进了内室。这万泰居的主人倒是跑得没影了。
“大人,至于吗?”黑无常额头冒汗,“将军都不在了,你还念这种千斤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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