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非黑即白-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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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今生和前世（1）

　　　　榊原司作为一个北川一中的应届毕业生，在选择高等中学的时候与家人产生了分歧。榊原司自己是想直接进入排球部较强的青叶城西，父亲榊太郎则希望他转回东京进入冰帝高等部。问理由？榊太郎作为冰帝初等部网球部的监督，自然明白冰帝的师资以及硬件设施都是数一数二的，更重要的是……

　　　　“冰帝高等部的排球部去年本应继续入部的新生，有一大部分人都没有申请入部，更希望你去那边重新建立起能进入全国大赛的队伍。”榊太郎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已经算不上是男孩的榊原司面容严肃，“但如果你要留在那边，我会尊重你的决定。”

　　　　榊原司没有讲话，他在宫城县呆了三年，北川一中的同级队友大部分都决定去青叶城西，他甚至还收到了老对手牛岛若利去往白鸟泽的邀请。

　　　　榊太郎永远都知道说什么样的话能够让自家儿子妥协，他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着担忧和不舍：“你小学时在本家呆了一段时间，马上要升国中了却去了宫城县，而如今离开你母亲和我这么久了，还不想回来吗？也要考虑一下你母亲的想法吧。”

　　　　榊郁子是一个十分传统的日本女性，大家出身的千金小姐，性格温婉却不显得柔弱。榊原司想起那个每两天都会给自己打一个电话的母亲，略微冷静的面容显得柔和了些。虽说每两周都会回东京看一看母亲大人，可榊原司心里还是对这个温柔的母亲抱有着愧疚。

　　　　榊太郎看到榊原司的面容就知道他已经被自己打动了一些，这种事情不宜操之过急，榊太郎用简短的话结束了这次的谈话：“不一定让你现在就做出决定，可以来冰帝看一看考虑一下再决定也不迟。”

　　　　“好的父亲大人。”榊原司给了反应，“马上就是校内告别赛了，打完后就会回东京，请您代我向母亲问安。”

　　　　榊太郎起身往玄关处走，榊原司跟着走了过去从玄关处的鞋柜上方将榊太郎的公文包递给他。榊太郎穿好鞋后转身接过包：“小司，离家太久了，该回来了。那么，我先走了。”

　　　　榊原司也跟着出了门，冲着门口看到他们出来从车上下来的司机点了点头，然后向榊太郎鞠躬行礼：“您走好，我会很快回去的。”

　　　　等看着车驶离了自己的视线范围，榊原司原本挺直的背微微放松了一下，有些懒散的回到住的家里，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

　　　　…

　　　　从他到这个世界已经将近十七年了，在小学的时候知道身处网球王子的世界便直接远离了东京这个是非之地。或许是因为不想活的过于清楚未来，也或许是不想和那些耀眼的王子们有些牵扯，又或许是不想想起来自己上辈子的生活经历。他选择了小学时到本家所在的九州上学，国中时期又是剧情最重要的时候，他去了外公外婆所居住的宫城县进入北川一中。虽然没有和外公外婆住在一起，但离他现在住的地方也不远，两三天就会过去住一住。

　　　　榊原司前世叫李木司，一个听起来有些奇怪的名字，是上世的父母随手翻字典得来的，一直没有碰到重名的人，或许这也是好处之一吧。

　　　　李木司自从小学时期体育课学过排球后就对这个运动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是校队首发成员。高中的省联赛结束后接到过省队邀请的他拒绝了进入职业球员的道路，相对于成为职业球员，他更想考上当时父亲所毕业的大学，子承父业。只是因为当初在父亲弥留之际，对父亲做出的承诺。

　　　　到了大学后的李木司依旧加入了排球社团，也在高校联赛中占据着重要的位置，可却在毕业后的一年遇到了意外死亡。

　　　　再次睁眼便换了一个世界，以为是老天对他的惩罚才让他带着记忆出生，对于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来说，带着记忆重活一生会比无知婴儿长大更加艰难。过于老气成熟，遇事从小就冷静甚至一开始无法接受父母给予他的亲情，这都让刚开始的李木司觉得烦恼。

　　　　谁都无法很快的放下上一世的所有。

　　　　在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后，刻意去忘却前世种种的李木司开始了在这个新世界的生活。在他看到大街上不像是上辈子亚洲人的黑发色，而是五颜六色的头发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把父亲大人榊太郎的名字，以及他工作的学校和模糊记忆中的那个漫画里的监督对上号。

　　　　李木司吃着冰淇淋的动作顿在了那里，网球王子，这个在他初中时期格外有名的漫画名字。在知道自己投胎在了一个二次元的世界里，李木司之前做的种种心理建设有了崩塌的痕迹。

　　　　他总是无意识在看到榊太郎越来越像漫画中那位监督的神情时想到上辈子的事情，原本已经在自己刻意遗忘下的记忆渐渐的清晰起来。

　　　　为了不让自己在被过去所困，李木司决定远离剧情最重要的初中时期。而李木司在成为了榊原司后，从小就开始培养自己这辈子的球感，没有选择能和剧情交叉的网球，而是继续捡起来排球进行学习。

　　　　在上辈子里，排球带给他的除了感动就是努力认真的性格，唯独这个他觉得不应该舍弃，因为排球对他而言不会给现在的生活带来麻烦，也不会让他放不下以前的情感。

　　　　队友总会变的，而排球带来的感动却永远都在。

　　　　小学时的榊原司因为有着比其他人多的二十年的经验，所以在那时就被小学的教练照顾着，甚至榊太郎也送他去了俱乐部继续练习。俱乐部里的教练在看过他自己的训练后表示没有什么可以教的，教练沦为了陪练。从小学到初中整整九年的时间，他的排球技术相对于同龄人来说高了不止一截，出色的同龄人只是在一方面有着常人难以达到的水平，可榊原司却是全面发展。

　　　　初中时排球周刊对榊原司的分析图是完全平均，从接发球到二传到进攻甚至是战术应对，他每一项都是极高的数值。在北川一中的三年里，由于还没有和队员磨合好，除了国中一年级上半学期的第一个中学联赛是替补，其他几次赛季全都是首发成员，而每次的战术制定榊原司都是不同位置出现的，可以说所有战术基本是以他为核心来制定。

　　　　或许是因为这个缘故，别的学校的球员在谈论起榊原司的时候，总会给他贴上傲气的标签，但却不觉得他讨厌，因为能力强的人总会得到别人的尊重。

　　　　…

　　　　发呆的榊原司被桌子上响起的手机铃声惊醒，伸手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你好我是榊。”

　　　　“tsukasa——”电话那边响起一个清亮的声音，“晚上有空吗？三年级的准备一起聚餐！”

　　　　“啊。”榊原司应了一声，面容带上了浅浅的笑意，“订好了时间和地点邮件我就可以。岩酱呢？和你在一起吗？”

　　　　“岩酱在我旁边，要和他讲话吗？”及川彻看了下站在一旁等他打电话的岩泉一，问道。

　　　　“不用了，帮我问一下他晚上要一起走吗。”榊原司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口。

　　　　岩泉一听到及川彻的转述点了点头，及川彻在电话里回复榊原司：“到时候我和岩酱一起去找你，在家等我们啊！”

　　　　“嗨——”榊原司懒懒的应了一声，而后等到对方挂了电话才合上手机。

　　　　如果说到了这边有什么不适应的，就是电子产品过渡到了不智能的时期，也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换上比较方便的智能机。

　　　　榊原司伸了个懒腰起身继续收拾东西，毕业典礼昨天就结束了，还剩最后一次排球社团内的毕业聚会，然后他就会回东京了。原本想和及川彻岩泉一一起进入青叶城西，但是今天和榊太郎的一番话让他改变了想法。高中时期是他所知道的漫画没有涉及的地方，所以……

　　　　他回去也没有什么关系的……吧？

　　　　将第三个瓦楞纸箱用胶带封好，就听到手机传来的收到邮件的声音，榊原司走过去看了一眼，是及川彻发来的聚会地点和时间。抬头看了看墙上的表发现距离约定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半左右的时间，榊原司只能活动了一下身体之后准备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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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今生和前世（2）

　　　　洗完澡后身上还带着水汽，站在洗漱台前的榊原司洗干净手开始戴隐形眼镜，他其实很不喜欢戴隐形眼镜，但实在是因为他的这双眼太引人注目了，虽然他知道这是正常的，但还是不想让别人看到。

　　　　他患有虹膜异色症，也就是双眼的瞳孔颜色不一样。虽然说榊原司知道这个世界是网球王子的世界，什么都有可能，五颜六色的头发五颜六色的眼眸。可在他的印象里没有哪个人是异色瞳孔，什么神的恩赐，都是扯淡，曾经接触过这种案例的他十分了解这一现象。

　　　　就是一种病，从小就每半个月需要检查一次眼压的榊原司其实很烦恼这个事情。打球时候带隐形眼镜其实是很危险的一件事，尤其是当他处在前排需要拦网的时候，如果一个不小心球击中了他的脸就会让隐形眼镜错位引起感染。

　　　　还好，这种事情还没有出现过。出现虹膜异色症之后的事情让他也一直很担忧，因为这种症状有很大几率不是自然遗传导致的，虽然分先天和后天，但还是有区别的。

　　　　所以在初中二年级的时候发现自己那只，和榊郁子一样是水蓝色的眼睛开始分不清颜色之后，原本一直提心吊胆的榊原司反而放下心来。因为至少不是瓦登伯革氏症候群，比起听力消失他更觉得一只眼睛看不到颜色没有什么关系。

　　　　也被医生建议过不要长时间戴隐形眼镜，榊原司也只有在人很多的时候戴一戴，到后期高强度训练比赛的时候都不会去戴了，所以北川一中和他关系好的朋友都知道他眼睛的问题，及川彻在第一次看到榊原司的异色瞳孔时竟然高呼他也想要这样炫酷的眼睛，这让榊原司和岩泉一都很想揍一顿及川。

　　　　门铃响了，上半身披着浴巾穿着运动短裤的榊原司走过去看了看玄关处的可视窗口，按下了解锁键：“你们两个很快啊。”

　　　　及川彻和岩泉一拎着一堆东西走了进来放在门口的架子上，熟门熟路的从鞋柜里拿出拖鞋走了进去。

　　　　“每次看到tsukasa这样都很嫉妒！明明看起来很瘦却全是肌肉……”及川彻瘫在沙发上喊。

　　　　岩泉一从冰箱里拿了玻璃壶出来倒了两杯水：“啊天气越来越热了，还有，阿彻你不要那样叫阿司，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tsukasa~小司怎么了，这个事情tsukasa都没有讲什么岩酱干嘛这样。”及川彻伸手接过冰水喝了一口，“啊——好爽——”

　　　　换好衣服出来的榊原司看着两个人笑了一下：“恩我不是也叫你岩酱吗，觉得恶心吗？再说了，他都不觉得tsukasa音太长，就让他叫好了啊。”

　　　　及川彻站起来用冰凉的玻璃杯贴了贴榊原司的脸：“岩酱你真的不觉得tsukasa比harashi可爱吗！”

　　　　“完——全——不——”岩泉一面无表情的拖长了音。

　　　　“恩走吧，这个点刚好能赶上十分钟后的电车。”榊原司拍了拍岩泉一的肩膀，将他转了个方向推了一把。

　　　　习惯性在反锁门的榊原司看到及川彻凑过来看自己的样子笑了一下：“干嘛离我这么近。”

　　　　“啊……今天带了隐形眼镜啊！”及川彻眨了眨眼指了下自己的眼睛，“不是之前都不戴的吗？”

　　　　岩泉一想了想：“是因为今天还有隔壁棒球社的人吧？阿司和他们不是很熟，所以你就不要管了啊。”

　　　　“再讲下去，赶不上电车了哦。”榊原司站在一旁提醒。

　　　　“啊快走！”

　　　　…

　　　　比约定时间提前十分钟到的三个人拉开包厢的门发现里头已经有了大部分的人，互相打了招呼之后坐在了排球社的位置上。榊原司依旧坐在了排球社所有人默认的主位上，而他自己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强者为王到什么地方都是这样的。

　　　　十分钟后所有人到齐，排球社和棒球社的三年级都在这里了，还没等有人开始讲话有些悲伤的气氛就开始蔓延了。

　　　　榊原司最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不要这么安静啊，原本吵吵闹闹的不是挺好的。”

　　　　棒球社的社长喝了口饮料（年龄不到不能喝酒）举杯：“榊说的对，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不就是毕业吗！”

　　　　岩泉一抽动了一下眉梢：“我说——在座的，有谁是不会在宫城县上高中的吗？”

　　　　榊原司克制住了举手的*，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如果在这里举手了会被打的很惨。于是在座的没有任何人举手，及川彻笑了出来：“所以说，为什么这么难过啊你们！”

　　　　气氛一下子就恢复了往常聚餐时候的样子，榊原司在桌子下面给了及川彻一个拇指。

　　　　“及川是要去青叶城西还是白鸟泽啊？”有个在榊原司隔壁班的棒球社成员问。

　　　　及川彻接收到榊原司的拇指后笑的更灿烂，伸手揽住岩泉一和榊原司的脖子：“我们三个都准备去青叶城西。”

　　　　“诶——不是说白鸟泽也向你们发出预考邀请了吗？”

　　　　“岩酱说白鸟泽那边空气不好所以要去青叶城西啊！”及川彻笑嘻嘻的回答。

　　　　“耶？！原来岩是这种人吗？！”

　　　　榊原司清楚的看到隔了及川彻一个头的岩泉一额角蹦出的井字，两个人对视一眼。

　　　　——什么啊，明明是你这小子说白鸟泽有牛岛若利所以才不去的好吗！

　　　　岩泉一眼里的愤怒都快化成实体了，榊原司把头从及川彻胳膊下边移开，在心里默数两秒。然后毫不意外的看到岩泉一一拳砸在及川彻的腹部：“给我好好讲话！”

　　　　“痛——岩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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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北川一中和告别赛

　　　　吃了早饭就提着球包离开的榊原司拨通了搬家公司的电话，约好时间后上了去北川一中的电车。听到报站北川第一中学的榊原司站在后门等待到站，从电车上下来看了看表发现已经离晨训时间过了五分钟了。

　　　　榊原司加快了脚步先是去了社办的更衣室换了队服之后跑去了室内球馆，拉开球馆门的声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榊原司愣了一下先低头致歉：“来晚了，对不起。”

　　　　“榊前辈早上好！”在场外做热身的一年级学生起身向榊原司行礼，榊原司点了点头往及川彻所在的地方跑去。

　　　　岩泉一正在配合二年级的二传进行攻击训练二年级主力的接发球，及川彻在榊原司走近了的时候才开口打招呼：“早上好tsukasa~”上扬的尾音显示出及川的好心情。

　　　　榊原司挑了挑眉：“早。”

　　　　“怎么现在才来，热身做了吗？”及川彻一脸他的招牌笑容拍了拍榊原司的背。

　　　　“啊你们三个都准备去青叶城西了是吗？那我也努力努力看能不能考上青叶城西啊！”三年级同为首发成员的山下看到两个人亲密的样子，想起昨天说的事情叹了口气有些惆怅，“不过很大几率考不上啊……”

　　　　听到又有人提起他们三个都去青叶城西的话榊原司才开口，先是退了一步然后看向及川彻：“阿彻，我高中要回东京上了。”

　　　　“诶——？！？！不去青城？！”及川彻震惊的声音拔高，这句话引得所有人都看了过来，让原本有些嘈杂的球馆安静了下来。

　　　　球场上正在练习扣球的岩泉一被这声音吓得漏掉了球，差点从空中落下来的时候扭到腰，岩泉一摸了摸腰顺手抓了旁边球筐里的排球，一击击中及川的后背。

　　　　“啊痛！qaq！岩酱干嘛又砸我！”

　　　　岩泉一怒着走过来，又一拳捣在及川彻的头上，“别一惊一乍的。”然后转脸问榊原司刚才的话，“不是说好一起去青叶城西吗，北川的四强之一，为什么突然变卦。”

　　　　所有关心这个话题的三年级生都唰的看向榊原司。

　　　　榊原司被三个年级人的眼光盯的有些不知所措，在他看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些奇怪为什么其他人反应也这么大：“是的，我会接受家人的意见进入冰帝高等部学习。”

　　　　“冰帝？冰帝私立初等部今年连地区预选赛都没有出线，高等部今年折在东京都大赛的学校？你是疯了吗……”山下愣了一下开口问，“而且不是说冰帝的运动方面学校最注重的是网球吗？你家里人怎么想的啊？”

　　　　只知道冰帝没有进入全国大赛，没想到连都大赛都没晋级的榊原司愣了一下：“这么惨吗？！”

　　　　“……”山下有些无语，“你才知道吗？”

　　　　“啊。”榊原司应了一声，然后随即笑了起来，“你们不觉得这样才有挑战性吗？”

　　　　及川彻歪了歪脑袋：“哈？”

　　　　“带领冰帝将你们打败什么的。”榊原司唇边带着浅浅的笑，语气却是说不出来的认真。

　　　　及川彻愣了一下，然后也笑，伸手指了指周围的队员绕了一圈：“不可能，阿司你当我们这些人——都是摆设吗？”

　　　　岩泉一只是利落的一拳打向榊原司的肩膀：“赛场上见！”

　　　　其他人也笑嘻嘻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吐槽榊原司刚才的话，榊原司笑着拍了拍身边山下的背。

　　　　“对了，山下你刚才说冰帝的网球部，你知道的很多吗？”

　　　　山下没想到榊原司会突然提到这个，“诶？是听我堂妹说的，她在东京上学，据说今年的全国大赛止步四强。不过他们这种初等部和高等部都在一起的，应该会全员进入高等部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啊！”

　　　　榊原司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集中在这边的三年级生：“希望能在全国大赛上胜利会师。”东京和宫城县不在一个地区，所以如果要在赛场上见面的话，就只有都拿到全国大赛的入场券才行。

　　　　岩泉一伸手拦住飞过来的球，顺手拍了拍然后一个下手的轻发球打了回去，而后看着榊原司：“那就说好了，我们在全国大赛上等着你。不过……半年的时间，你就能进入全国大赛？”

　　　　榊原司和及川彻呆久了也会不经意的做一些及川彻会做的动作，他歪了歪头：“尽力吧，谁让我都没有注意过冰帝都有哪些人呢。”

　　　　“好了，不聊这些了，你赶快热身，等下要开始告别赛了。”岩泉一示意榊原司去做热身运动。

　　　　…

　　　　在榊原司热身完毕后，他打了个响指拍了拍手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最后了，我已经决定去东京冰帝私立高等部，希望最后的告别赛能给大家一点启发。”

　　　　岩泉一站在榊原司旁边：“三年级对一二年级，三分钟后开始。”

　　　　榊原司指了指边角：“边裁由一年级生担任，主裁就麻烦教练了，副裁……麻生，麻烦你了。”等二年级的麻生应了一声后，榊原司又继续道，“一二年级组的二传手由影山担任，三年组的二传由及川担任。教练，可以了。”

　　　　等教练和麻生坐上裁判席后，一二年组的成员也选了出来，两个队伍站在底线行礼。作为裁判的松本教练吹了一下哨：“发球练习一分钟。”

　　　　或许是因为这是最后一场在北川一中的比赛，三年级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些许凝重，发球的一分钟很快就过去了，终止哨音响起，“进攻练习一分钟。”

　　　　榊原司和及川彻背对背的帮这边的成员传球进攻，岩泉一刚好排到榊原司这边，在岩泉一进攻完毕后榊原司低声的开口：“岩酱，讲点什么吧一会儿，气氛太沉闷了。”

　　　　岩泉一点了点头：“恩，知道了。”

　　　　松本教练长长的哨音表示赛前练习终止：“双方队长过来决定球权。”

　　　　依旧是猜拳的方式，岩泉一赢了，转身问场上已经站好位的其他五个人：“要发球权还是要场地？！”

　　　　及川彻笑嘻嘻的抓着球网：“当然是要发球权啊，又不是室外球场，要什么场地啊。”

　　　　岩泉一从善如流的选择了发球权，三年级首先发球。

　　　　在三年级拿到球权之后，及川彻隔着球网叫了一声一年级马上就要升到二年级的学弟：“小飞雄不要总是这个表情嘛，我和tsukasa今天打的是二四（注）啊，所以我们两个都不是首先发球的人~”

　　　　网对面和及川彻一样站在网前三号位的影山飞雄微皱着眉没有讲话，同样听到及川彻话的另一个二年级生反而撇了撇嘴：“及川前辈就知道开玩笑，如果是前辈你或者榊前辈发球估计我们就不用转位了。”

　　　　开赛哨声响了，三年组的二号位和四号位上前和三号位的及川一起准备对方接住发球进攻的拦网，一号位准备发球的山下看着裁判松本教练发球的手势，发出了一个中规中矩的上手发球。

　　　　…

　　　　最后一场告别赛，三年级这边并不是从头到尾都是他们六个人在场上，而是让所有三年级的成员都在场上打够了十分钟。即使是有失分，也会在下一局追回来，五局三胜制的比赛最后也仅仅打到了大比分3：1，三年组胜利。

　　　　两边的所有成员在网前握手，而后三年级在岩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