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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球]非黑即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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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秒短暂的暂停结束了，回到比赛场地的冰帝，情绪比刚才要好很多。黑尾铁朗这时候和名前浩平已经换好了，黑尾和榊原司一起在前排准备拦网。
刚刚才说了对方不会给他们打探头的机会，榊原司就直接将对方打的吊球扣了回去。落地时榊原司身形歪了一下，黑尾只感觉旁边的人向他这边斜了一下，还没碰到自己就重新站稳了。
转位完榊原司正好站在三号位，正准备封网的时候眼神不经意间扫过观众席，坐在最前方穿着冰帝网球部正选队服的迹部景吾就直接闯入他的视线。
也就只有一瞬间的愣神，榊原司立即将注意力集中在场上。
冰帝的局点，24：22。
佐藤彗站在底线准备发球，他的心理素质很好，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他都会做出最合适的反应。没有辜负所有人的期待，佐藤彗没有发出那种普通但是保险的发球，而是发出了他一贯具有进攻性的上手发球。
球惊险的擦网过去了，由于擦网所以改变了球的方向，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25：22，冰帝大比分2：0领先。
…
第三局很快就开始了，榊原司长长的呼了口气。离他不远的名前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小部长你是累了吗？”
榊原司斜了他一眼：“说什么梦话呢。”
名前哼了一声将头转回去。
奥森的监督也知道只要榊原司站在一号位的时候，这边肯定会连续丢至少五分，所以也只是站在场边让自己的队员集中注意力，尽量去接球。
榊原司的跳发只打了四个，就换成了上手飘球，其他人只当是他有些累了怕失误，即使是榊原司的上手飘球也不是那么好接的。
在连着打乱了三次进攻节奏后，奥森已经能勉强将一传接到位了。比分交替上升着，但是差距却一直没有缩小。
比分已经到了20：17，冰帝领先，榊原司直接示意裁判暂停。
所有人虽然不解但是还是回到了教练席的位置，榊原司第一次在比赛中坐了下来，伸直了长腿：“等一下是泷岛前辈的发球，你们已经开始有些松散了，没有一开始的紧张和兴奋感，奥森已经弱到让你们不想动起来了吗？”
被榊原司说的几个人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有这种心态的人立马就道歉了。佐藤彗双手合十晃了晃：“阿司我错了，刚才有几球的拦网我没有尽全力。”
“不要有这种心态，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我给了你们太大的自信所以才会这样。”榊原司把毛巾搭在脖颈上，“最后五分了，一定不能丢。”榊原司收回伸长的腿，双肘撑在膝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几个人，“前辈们比我要清楚比赛要什么样的态度，不要给我再给你们加练的理由。”
暂停结束的哨声响起。
经过暂停后明显的变化就是场上冰帝的队员又恢复了一开始时的状态，奥森的监督看着一扫刚才有些懒散的冰帝队员，暗自叹了口气。
………………………………
第27章 绊脚石和拦路虎（3）
距离比赛结束的五分说起来很简单，可是打起来却没那么简单。连着打了两个长球后，佐藤彗在拦网时碰到了上方的网带，犯规失分。
和队友击掌后，佐藤彗看了一眼正抹额上汗的榊原司，后者像是感应到一样看过来，榊原司挑了挑眉：“佐藤前辈这是准备道歉吗？”
佐藤彗默默的收回目光，他都已经想到榊原司接下来的话了！肯定就是什么“既然你这么自觉的认错了，那回去训练就翻倍吧”这种话！
榊原司看着佐藤彗的后脑勺，默默的笑了一下。
阴险，真阴险。
看到了全程的入江泽推了推眼镜，对榊原司的笑下了定义。
丝毫不知道旁边入江泽对他刚刚那个笑的腹诽，榊原司抬手将球卸力传给了小林远，三点进攻同时迈步，一个标准的多点同时进攻战术分散了对面的拦网。
最后一球，榊原司狠狠的扣了下去。
25：23，大比分3：0，冰帝胜。
在进行了赛后礼仪后，榊原司坐在教练席的长椅上擦着汗舒展了长腿有些懒洋洋的模样。今天就这一场比赛，明天还有一场，是跟另外两个队伍的胜者。不过已经知道了明天的对手是哪个学校了，因为那场双方差距有些大。
“阿司你的牛奶。”小林远头上搭着毛巾将牛奶塞进他手里，榊原司握着牛奶站起身。
榊原司看了看手里的牛奶：“前辈哪里来的牛奶啊？”
小林远笑的温温柔柔的：“之前就看你很想喝的样子，让长谷川去外面自动贩卖机买的。”
“诶——谢谢前辈了，”榊原司拉长了音，然后站了起来，“收拾东西，下午三点正常训练，今晚谁都不许给我加练，好好休息，明天对秋山高。”
十一个人的身影消失在通道里，看台上的迹部景吾站起来从标有安全出口的楼梯走了出去，在场馆外站着等榊原司。
穿好运动长裤的榊原司背着球包和队友出来，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树下的迹部景吾。
身边的东堂悠太正揽着中山环的脖子笑嘻嘻的跟他讲话：“小部长你今天说奥森是绊脚石，那这样秋山高就是拦路虎了吧？”
“恩……你这么想也没什么不对。”榊原司点了点头，脚下没有停顿的往迹部的那个方向走。
“那绊脚石踢掉就可以了，拦路虎怎么办？”
迹部在他们走近的时候就听到了这句问话，然后他就看到榊原司侧过脸给了一个回答。
——“杀掉就好了。”
冰帝排球部所有人：“……”
迹部首次产生了一种无语的心情。
“榊。”迹部打破了诡异的气氛。
榊原司像是嫌弃一样的冲着身后的队友摆了摆手：“行了都回去吧，下午见。”
等其他人跟迹部打完招呼后，榊原司走在迹部身边在包里摸着什么。
然后榊原司眼前就出现了一罐牛奶，榊原司愣了一下伸手接了过来：“你给我带的啊？”
“啊恩。”迹部应了一声，然后扬了扬下巴示意了一下榊原司的脚，“你的脚踝要不要去看一看？”
榊原司动了动脚踝，然后打开了牛奶：“这么明显吗？你该不会就是为了这个才等我的吧？网球部今天没有训练吗？”
迹部看着榊原司毫不在意的模样就知道对方没什么事了，收回目光看向前面：“以本大爷的insight早就看穿了，”然后十分坦然又别扭的承认了等他的原因，“当然是完成了训练过来的，本大爷怕你这个不华丽的家伙不肯说，准备送你去医院看一看的，既然你说没有关系，那就算了。”
榊原司三两口喝完了牛奶：“你们现在不是应该也是在备战吗，你这个部长到处跑真的好吗？”
“你对本大爷来看你比赛是有什么不满吗？”迹部眉梢微挑看了一眼扔垃圾的人，“一直在强调本大爷应该有多么多么忙？”
“哪里敢对迹部sama不满啊，”榊原司开玩笑似的回了一句，“就是没想到你会过来看。”而且还是你一个人。
迹部景吾仿佛知道榊原司在想什么，示意榊原司上车，“忍足他们本来也是要来的，只是训练没完成。”迹部想起来他走之前芥川的样子，额角青筋微微凸出。
榊原司微微俯身坐了进去，榊原司拉开球包拿出了小林远给他的那盒。迹部家的加长车果然还是很方便啊，将球包放在对面的座位上边想。
然后他就听到迹部吩咐司机去医院的声音。
榊原司有些无奈：“真的没什么事，就是名前前辈太重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在我身上才会让你看出来不对劲的。”
迹部完全不理会榊原司的抗议，拿起了车上放的报纸看了起来。
榊原司看着油盐不进的迹部翻了个白眼，他总觉得在面对迹部景吾的时候自己总是没办法说服他，这么多年真的是白活了。
等迹部将注意力从报纸上移开后，旁边的榊原司已经歪着头抵在玻璃上睡着了。迹部稍稍歪了一下头，看到榊原司抵着玻璃的地方还被他放了个靠垫，轻笑了一声。
——这个家伙，果然不管怎样都不会亏待自己。
东京综合病院很快就到了，迹部没有叫醒榊原司，而是坐在车里看着文件等他自己醒。没有了行车时特有的摇晃感，榊原司很快就醒了。
这已经是第二次让迹部等他睡醒了，饶是榊原司这种厚脸皮的人也有些不好意思：“怎么不叫我？”
迹部合上文件夹，等司机拉开车门的时候回了一句：“叫了，你没醒。”
“哦。”榊原司跟在迹部身后下了车，然后毫不客气的戳穿他，完全没有了刚才的不好意思，“你根本就没叫吧。”
迹部哼了一声：“已经帮你约好了，你明天不是还有一场比赛？”虽然迹部也知道像榊原司这种经常比赛的人自己最了解什么样的伤会影响以后，但是鉴于手冢国光这个“前车之鉴”，迹部觉得还是查一下会比较保险。
不知道迹部在想什么的榊原司还是领了迹部的好意，没有再在这上面纠缠，而是跟着迹部上去检查。
…
奥森被冰帝淘汰了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排球协会官方网站上在比赛结束就挂出了晋级的结果。冰帝两个字在打败了都大赛的十六强后就被官方加黑，及川彻在刷新了官网后看到了冰帝3：0大比分赢了的结果给榊原司发了短信。
短短的半个小时榊原司已经收到了十多条短信，全都是来自分散在各个地方的“敌人”发来的，里面甚至还有牛岛若利的短信。
迹部看着榊原司低头看短信的表情有些奇怪：“怎么那个表情？”
榊原司将手机亮给迹部看：“牛若发了祝贺短信，最后还不忘让我去白鸟泽。”有时候他对这个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能感觉到对方确实是好意，但是方法也太……
迹部看完短信之后没有做出评价，因为连他也不知道那个叫牛岛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大概打排球的人都有些奇怪吧。（榊原司：你们打玄幻网球的才奇怪吧喂！）
脚踝只是有些红肿，医生还是尽职尽责的抹上了药膏还给榊原司开了一管。药膏味道是一贯的药味，榊原司微皱着眉忍受着这种味道：“啧。”
“之前明明都疼的坐下来了，还说没什么事。”迹部想起之前比赛叫了暂停后坐在长椅上伸腿的榊原司，“也就你们队里的人把你的话当真。”
哼……满口跑火车的家伙。
迹部的表情传达出了这个意思。
榊原司觉得自己很冤枉：“我哪里有讲过谎话啊，我都很诚实的，而且确实是没什么问题，如果对明天比赛有影响我就直接来了。”
迹部没有说话，伸手抚了抚眼角的泪痣，所指明显。
榊原司立马就转移了话题：“看在你带我来医院的份上，我请你吃午饭吧。”
迹部景吾扫了他一眼，应了下来：“就给你这个机会。”
………………………………
第28章 秋山高和关注（1）
“哔——”
一声长长的哨音提示比赛开始。
昨天冰帝和奥森的比赛结果引起了关东地区很多队伍的注意，但更多的是东京地区的更为关注，所以今天的看台上坐了很多的外校生。
秋山高是去年ih东京都大赛的四强之一，虽然止步关东大赛十六强但是这支队伍的实力还是被其他学校认可的。
穿着枭谷正选队服的两个人坐在人群中看着场上，其中一个就是之前在抽签时被榊原司讽刺了的木叶秋纪，如果榊原司看到这两个人，肯定能认出来另外一个人。
木兔光太郎，跟榊原司一样一直都是四号，国中时期一直都在全国大赛和榊原司碰上，有着全国实力的一名主攻手。
“木兔怎么看这场比赛？”木叶秋纪看着场上已经开始比赛的两支队伍，“你觉得哪边会赢？”
木兔光太郎笑的爽朗，也带着些许兴奋感：“秋山高的水平不如我们，现在的冰帝也不如我们，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希望是冰帝赢。”
“诶……为什么？”木叶秋纪有些不解，“不过我倒是看好冰帝啊，毕竟有那个人在。”
“木叶你真的是不坦率啊，”木兔光太郎伸手隔空点了点正在三米线后起跳准备进攻的榊原司，“连榊的名字都不叫了吗？”
木叶秋纪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冷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木兔光太郎从口袋里摸出两块糖，递给身边人一块：“你如果不把他当敌人，就不会跟一青前辈说要来侦查了。”
木叶将糖塞进嘴里，还是不肯松口：“比赛很精彩，看比赛吧别跟我讲话了。”
木兔耸了耸肩，将视线转向场地上方的大屏幕：“这么快就18：15了啊！哦……冰帝叫了暂停。”
…
连着被对方打了三分，榊原司直接示意裁判暂停。走下场围在教练席，今天这场比赛因为是对战秋山高，所以湘原重雄特意赶了过来。
“连着三个球，被打懵了？”湘原在比赛时的样子和私底下很不一样，板着脸训着几个人，“榊你这个队长在场上是做什么的？你也被打懵了？”
榊原司低着头用毛巾擦着汗，没有讲话。
“前排选择性拦网时要看准对方球传到哪里，拦网的时候手臂绷直，场下练的好好的，怎么一上场就出状况啊，你们心理素质这么差吗？”湘原重雄在手上的文件夹上点来点去，“小林你打榊的接应的时候，要注意啊，上去保护一下。刚才后两个球，我们是不应该丢的啊，脑子里想什么呢？赶紧都调整过来啊听清楚没？”
“ushi——”
榊原司将毛巾扔到长椅上：“今天这场比赛会有些难打，所有人都不要松懈，集中精神拿下这场比赛。”伸着手给小林远重新缠着胶布，榊原司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这场和下场比赛赢了，我们就拿到关东大赛的入场券了。要记住，这不是积分赛，这是淘汰赛，只要输了就前功尽弃！”
其他五个人都沉默的点了点头，榊原司这是第一次在比赛时讲这种话，看来他们刚才那十几分真的表现的太差了。
“打起精神，刚才的一传都接的不错，不要因为对方拦网就放弃进攻，有进攻机会就给我狠狠的扣下去！”
“是——！”
重新站在场上的几个人都努力的让自己打到最佳状态，他们一点都不想就这样离开！
“好一（传）——！”榊原司高声喊了一声。
曲起手指准备传球的时候听到四号位的佐藤彗喊了一声：“我来！”
球毫不犹豫的托给了佐藤，佐藤彗面对拦网一点都没有迟疑，直接挥臂扣了下去。
拦网出界，冰帝扳回一分。
“好球！”所有人过来和佐藤彗击了击掌，榊原司走到佐藤彗旁边压低了声音：“刚才那个球再往下压，如果没有拦网你就扣出界了，自己掌握一下那个度。”
佐藤彗抬了抬胳膊，用肩膀擦了擦流下来的汗：“我知道了。”他在扣球的时候也是有感觉的，不过结果是好的，还好得分了。
冰帝转位，泷岛明发球。
泷岛明的跳发也已经逐渐有了很大的进攻力，秋山高接球的那个人为了卸力在地板上滚了一圈，榊原司和佐藤彗同时起跳拦网。
球落在界内，拦网得分，17：18。
榊原司拍了拍手：“就这样打！把比分追回来！”
跳发不能一直保持着同一个水平，泷岛明的这个跳发球明显不像上一个一样。对方将一传稳稳的接了起来，前排的三个人全神贯注的准备拦网。
短平（注1）！
榊原司很快就意识到这是一个短平快的球，来不及提醒直接起跳拦网。
两臂伸过网去接近球，榊原司双手自然张开屈指屈腕成半球状，在手碰到球的一瞬间突然紧张，手腕下压盖在球的前上方。
单人拦网得分，18平。
冰帝连追三分。
这时候秋山高叫了暂停。
连追了三分调动了所有人的积极性，榊原司喝了口水看着明显要比刚才兴奋的几个人暗暗点了点头。湘原重雄和榊原司对视一眼，然后开口道：“拦网拦的不错，要比之前的几次拦网漂亮多了，就这样打，我们能赢他们！”
榊原司让中山环把水瓶从他手里拿走，然后看向一会儿要继续发球的泷岛明：“泷岛前辈的跳发很稳定，保持住，有没有进攻力没关系，跳发本身就已经带了些进攻性。等一会儿还是照平时训练那样来，没什么问题。”
三十秒的技术暂停很短暂，榊原司将护膝调整好跟在其他人身后上了场。
…
“诶木兔看那边，那是不是角川的人？”木叶秋纪指了指对面看台的一个角落。
木兔光太郎顺着木叶秋纪指的方向看过去，对面看台的右边角落里坐了三四个人，队服看不太清但是光看颜色有些像是角川学园的正选队服。
木兔也不是很确定的点了点头：“应该是吧，如果是的话，他们是来看谁的？”
“总不可能是来看秋山高的吧。”木叶翻了个白眼，“肯定是来看冰帝的。”
“哦……现在承认冰帝强了？那为什么那天抽签回来之后一青前辈还罚你蛙跳啊？”
木叶：“……好好看比赛。”
就在他俩去观察对面看台的队伍时，第一局已经结束了，比分25：23秋山高险胜。
这是冰帝在ih东京地区预赛第一个丢掉的局，榊原司环视了一下自己的队友，发现他们并没有出现什么负面情绪，反而因为第一局丢掉了显得更加认真。
“刚才那局打的不错，我们不比他们差。”榊原司毛巾搭在头上看其他正喝水趁着这个时间休息的队友，“第一局而已，下一局要回来。”
名前浩平将护膝重新黏贴了一下，笑着问：“小部长你昨天26：24的时候说我们比奥森强，今天23：25我们怎么不比秋山高差啊。”
榊原司更加理所当然的说：“我们就跟他们差两分，当然不比他们差啊，又不是被打成了3：25。”
总感觉自家部长说的话都无法反驳怎么办？
冰帝的队伍有一瞬间的安静。
榊原司拿起水杯遮挡住了唇边带着的浅笑。
第二局一开局，冰帝的整个气势就直接盖过了对面。不管是进攻发球还是拦网，冰帝的所有人给秋山高的队员一种压迫感。
很快的冰帝就打到了8：5，第一个技术暂停（注2）。
技术暂停的时间是一分钟，榊原司看了一眼显示器上的比分：“我没有什么说的，监督？”
湘原监督环着手臂点了点头：“开局打得不错，要保持住。对方比较擅长打快攻，所以我们反映要快一点，前排拦网后面要跟上，这一点做的不错。不过要小心对方在打快攻的时候出其不意的给我们打轻吊（球），这一点要注意了。”
因为这场比赛不是那么容易，榊原司感觉整个人也有些热，拿着毛巾在那边扇风。毛巾尾一个不小心打到了入江泽的胳膊，后者推了推眼镜：“阿司，你打到我了。”
榊原司：“哦，那你往那边站一下。”
入江泽：“……”
这一局打的长球很多，两边都互不相让，站在后排的榊原司在对方发球的时候看到了小林远背在身后打出的手势。
冰帝改变了战术，后排进攻作为了重点，连着两个后排进攻打了没有防备的秋山高。
榊原司和小林远击了一下掌：“小林前辈，下一个进攻给我短平，球稍稍高一点。”
小林远看了看榊原司的脚踝，昨天下午训练时他身上传来的药味所有人都闻到了，小林远有些担心：“你脚踝没问题吧？”
榊原司动了动脚踝给他看：“真的没问题了，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
依旧是佐藤彗发球，球直冲着底线飞去，因为对方不能肯定到底是不是出界，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起来了，但是正因为迟疑一传没有到位。
“没有了没有了！注意接一！”榊原司高声提醒。
小林远站在三米线前曲起手准备给榊原司托球，在手指碰到球的同时榊原司也已经准备好了。
“啪——！”
快攻得分。
…
“好球！”木兔忍不住鼓了掌。
木叶秋纪手拍了两下反应过来立即放下了手。
木兔忍不住嘲笑他：“你知道有一个词能形容你吗？”
木叶转脸看他，木兔忍笑着继续道：“傲娇。”
木叶：“……”木兔是不是学坏了？
第二局打的比第一局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还要激烈，有几个球冰帝的队员都已经冲到隔板后面救球了，木叶看着被踹翻的隔板突然叹了口气：“冰帝肯定要赢了，不过我怎么这么不甘心呢？”
“你不甘心的是榊原司在的冰帝，而不是冰帝吧？”木兔一语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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