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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球]非黑即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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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帝，重新封王？》
“什么破题目。”榊原司放下勺子翻了个白眼，“怎么说也要把问号去掉吧？这是哪个记者写的啊？下次不要接受他的采访。”
入江泽手顿了顿，默默地指了指报道开头的一句话，佐藤彗顺着入江泽的手指看了过去：“……噗。”
只见报道上写了一句话——
鉴于榊原司一直不接受排球月刊记者的采访，所以此次专题资料全部来源真实比赛。
搞了半天，一个根本不接受采访的人，在那里说什么拒绝接受采访，根本就是又找个说的过去的借口吧！
三年级的前辈们被榊原司又在心里刷新了下限。
………………………………
第38章 积分和旧识
ih网球东京都大赛的比赛场地距离排球场地有些远，但是榊原司还是答应了忍足侑士他们在比赛完去看他们的网球赛。
周六只有一场比赛，再次和小组里的秋山高比赛，冰帝的所有人都没有了第一次和秋山高比赛时的兴奋感。榊原司是最先带头的那个，他自己就一反上场比赛前不喝牛奶的习惯，叼着吸管坐在场边连热身的想法都没有。
“小部长今天不上场吗？”东堂悠太看着一来就坐在教练席上的榊原司，手下拍了拍球，“牛奶都喝上了啊。”
榊原司点了点头，松开咬着的吸管：“今天只上两场，第一场不打算上，看看打成什么样子再说。”
东堂悠太立马就无情的拆穿他：“你就是想偷懒！”
榊原司坦然的点了点头：“我就是想偷懒，前辈不满有本事来打我啊。”说着还挑了挑眉。
比赛很快就开始了，榊原司坐在场下拿着笔和本子在对场上的所有队员的配合做一个系统的记录。小泉悾驹跇Y原司身后看着他手下一直不停的在记录着，写的字有些她竟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部长你这是速记吗？”小泉悾闷娴目醋疟咀由系淖治柿顺隼础�
“恩。”榊原司好像不太习惯和女孩子相处，每次跟小泉悾不暗氖焙颍季×考蚨痰乃怠Ｕ飧鲎龇ū恍×衷缎Τ啤澳泻⒆拥碾锾蟆薄�
但是小泉悾粗罉Y原司根本不是腼腆，而是真的不怎么愿意和女孩子讲话，如果不是因为她作为一个经理做的不错，估计榊原司就会直接将她踢出排球部。经过这么久的相处，榊原司已经愿意和她讲三句以上的话了，小泉悾硎舅故呛苈愕摹�
“啊，局点了。”小泉悾窆嶙⒌目醋艠Y原司记录的东西，边看边猜是什么意思，她觉得还蛮好玩儿的，等到她抬头再看过去时已经到了第一局的局点。
榊原司有些无语的回头看了小泉悾谎邸�
小泉悾遄艠Y原司笑的灿烂。
第一局被冰帝拿下，没有榊原司的队伍并没有显得多么弱，反而正因为没有了榊原司在场上，更加显示出了冰帝队员配合上的默契，还有这么长时间特训的效果。
很快的，冰帝3：0再次赢了秋山高。隔壁球场的枭谷和角川才打到了第二局，榊原司站在无障碍区的隔板外看了一段时间，等小林远帮他把球包拿出来的时候，他才面无表情的转过身。
“那边场怎么样？”小林远扬了扬下巴问。
“不是3：1就是3：2，没有什么可看的。”榊原司神色有些说不清的感觉，“反正也就这样了。”
……啊？什么也就这样了？
小林远站在原地茫然的歪了歪头，脑袋上方满是问号。
榊原司在比赛前就打了招呼，所以小林远也不奇怪榊原司自己一个人走的飞快，站在原地等了等其他队友，然后摸了摸下巴：“阿司是不是不高兴？”
“刚才发生了什么？”佐藤彗挑了挑眉，3：0了阿司还会不高兴？真是奇了怪了。
小林远简短的说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入江泽推了推眼镜：“肯定是不高兴了的，积分赛说好也好，说坏也坏。我们现在的积分是24分，枭谷如果和角川3：2，那么枭谷应该是23分，如果是3：1那么枭谷就和我们的积分一样了。”
小林远也反应过来了，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苦笑，“明天和枭谷的比赛，阿司一直觉得最好的结果是3：2，那么要么我们25分，枭谷25分，要么我们24分，枭谷26分。”
“是啊，如果明天3：2的话，还是要和枭谷比输的场次，我们只是输给枭谷了，所以也拿不到地区预选赛的第一啊。”入江泽点了点头，也学着小林远扯了扯唇角。
黑尾铁朗胳膊搭在清水有生的肩膀上，有些懒洋洋的样子：“我说前辈们啊，怎么就想着输给枭谷呢，万一是我们3：2赢了呢？”
三位前辈回头看了黑尾铁朗一眼，然后统一的转过头。
入江泽：“哎。”
小林远：“啧。”
佐藤彗：“还是太年轻。”
黑尾铁朗：“……”喂！
…
榊原司坐上了去往网球比赛场地的电车，单手托着腮看向窗外。一路放空的坐了过去，马上就要到站的时候，榊原司看到了立海大的一行人。
下了电车后，刚好和立海大的队伍面对面了，走在最前面的是幸村精市，想来对方也没有想到会在网球场地附近看到榊原司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
幸村精市愣了一下，然后开口先跟榊原司打了招呼：“榊君，好久不见了。”
榊原司单手握着肩膀上球包的带子点了点头：“幸村君日安。”
“榊君是来看冰帝今天的比赛的？”幸村精市笑的看起来仿佛春风拂面般令人舒服，眼睛微微弯着看着榊原司。
榊原司也不好做出一副不想跟别人讲话的表情，也柔和了些面容点了点头：“东京都大赛，立海大怎么在这里？”
幸村精市只是加深了笑意，榊原司不经意的皱了一下眉头，对方不想回答榊原司也就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那么我先走了，幸村君和立海大的各位，再会。”
正准备迈步的时候，一直站在幸村精市身后的人群里传来一个迟疑的声音。
“……阿司？”
背对着立海大的榊原司又没忍住皱了一下眉，然后回头看向那个说话的人，第一眼没有看出来什么，等再仔细看的时候，榊原司一边的眉梢高高的挑起：“恩？比吕士？”
带着咸蛋超人一样眼镜的男生点了点头，向前走了一步：“好久不见了。”
榊原司看着眼前这个只有一些熟悉感觉的男生，情绪要比之前柔和了不少：“你怎么现在还带着这种眼镜？”
柳生比吕士伸手推了推眼镜，笑的有些无奈：“这么久见到我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说我的眼镜吗？”
在榊原司还没开口前，幸村精市适时的插【】进了对话：“比吕士和榊君认识吗？”
“阿司是我的表亲，”柳生比吕士侧头看了一眼笑的可谓风华绝代的幸村精市，“幸村你们先去吧，我等一会儿就过去。”榊原司的脾气到现在应该还是一样的，对于不认识的人如果要强行在他周围一起走的话他肯定会不耐烦的。
幸村精市听出了柳生比吕士的言下之意，体贴的点了点头：“那我们就先走了，比吕士记得不要太晚，如果有特殊事情可以打电话。”
等立海大的人都走远了，榊原司才跟柳生比吕士并排往网球场的方向走：“原来你在立海大。”
柳生比吕士也学着榊原司的语气：“原来你在冰帝。”
榊原司无语的看了一眼柳生，这才找到了一些小时候的感觉。柳生比吕士的父亲和榊郁子是堂兄妹，柳生比吕士是管榊郁子叫姑姑的，但是两个人只是在小时候经常见，自从榊原司去了宫城县后就再也没见过柳生了。
“你竟然在打网球。”榊原司看着柳生比吕士身后的球包啧了一声，“我还记得你当初叫我和你一起打高尔夫的事情，不过你怎么跑到网球部去了？”
很久没见的两个人还是会有些小尴尬，为了消除这种尴尬，柳生比吕士也乐得和他一起“追忆往事”。
“你怎么不说叫我一起打排球的事情？只不过是有些失望了。”柳生轻描淡写的带过了之前国中时在高尔夫社的事情，微微偏头看了一下榊原司身后的球包，“你在宫城县呆的好好的，怎么又跑来冰帝了？”
即使不关注排球比赛的柳生也是听自己父亲说过榊原司在宫城时候的辉煌的，全国级的选手什么的。虽然他之前在u17的时候也比较受关注，可是跟幸村精市、迹部景吾他们比起来就差得远了。
榊原司扬了扬下巴，一本正经的开起了玩笑：“当然是为了开创新的帝国。”
柳生比吕士眼镜“叮”的闪了一下。
………………………………
第39章 冰帝球部和青学
和柳生比吕士告别以后，按照网球场区外的对战表上找到了冰帝的名字，榊原司和柳生转向了不同的方向。
榊原司远远的就听到冰帝标志性的加油声音。
虽然是都大赛，但是因为已经被忍足侑士告知第一场比赛正选只有泷荻之介一个人上场，所以榊原司也就慢吞吞的往那边走。
排球部的战绩已经被冰帝的大部分学生知道，再加上榊原司经常和迹部景吾一起在餐厅吃饭，所以榊原司这个和迹部景吾一样的一年级部长已经被网球部的所有人熟知了。
榊原司一出现在比赛场地外就有人自发的让开了位置，榊原司道谢后冲着看过来的迹部景吾招了招手，看到榊原司的表情迹部景吾挑起一边的眉梢。
榊原司被忍足侑士带进了冰帝的席位，裁判看了两眼没有讲话。
“出什么事了，怎么脸上这种表情？”迹部等榊原司坐在身后的席位上后开口问。
忍足侑士忍不住看了看榊原司的脸，发现他无法从榊原司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什么所谓的“表情”，只能在心里暗自佩服迹部的洞察力又上升了。
——不过榊他这种表情到底是怎么看出来出事了啊？！
即使是上了高中还是依旧喜欢在心里吐槽的忍足侑士想。
“明天的比赛没有太大的胜率。”榊原司用与他平淡语气相反的动作恶狠狠的打开了牛奶罐。
迹部景吾发出了个不明意义的音节，“你不是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了吗。”
“……”榊原司默默的翻了个白眼，“知道和面对一样吗？”
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镜，看了眼迹部的后脑勺，又看向榊原司：“明天的比赛？和哪个学校？”
“枭谷。”榊原司无聊的咬了咬牛奶罐的边缘，“不过你们这场就让泷一个正选上去？不怕出什么意外吗？”
忍足立马捅了捅榊原司的胳膊，示意他不要提这个话题。
后者不解的看过来，却没想到和尅Я恋谋砬槎陨狭耍瑢‘户亮沉着脸死死的盯着榊原司，榊原司立马反应过来以前肯定是出现过一个正选在场上结果翻车了的事情。
为了不在赛场内发生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榊原司出乎意料的闭嘴没有再提刚才的问题。反而是迹部景吾侧过脸瞟了榊原司和忍足侑士两眼：“本大爷会犯同样的错误吗？”
“当然不会，”忍足侑士立即接上话，“陛下的决定都是正确的！”
榊原司：“噗。”
…
榊原司自己虽然不经常打网球，但是偶尔无聊的时候也会和朋友一起去打一打，当然肯定也不会有迹部景吾他们那种在榊原司看来奇奇怪怪的招式了。
“都大赛……的水平就是这样吗？”榊原司看着被网球部预备军削了6：0的学校，有些复杂的问了一句。
尅Я猎谒砗蟠判┬戆疗幕馗戳藰Y原司，也顺便打消了刚才榊原司在他听来的质疑：“冰帝的网球即使在高等部也是有200多人的，预备军的前辈们有很大一部分曾经是高等部的正选。”
“所以说——明明冰帝这么强，为什么说是死亡之组？”榊原司仰着头看向尅Я粒爸叭套闼当塾殖榈搅怂劳鲋椤！�
“……青学。”尅Я恋挠锲杏行┮а狼谐莸母芯酢�
榊原司保持着仰头看的样子想了想，旁边忍足侑士忍不住开口：“榊你头不晕吗这样？”
榊原司终于想到了青学是哪个学校：“啊就是那个去年全国大赛的冠军啊，青学。”
“对，去年的全国冠军。”忍足侑士脸上是榊原司第一次见到的严肃感。
榊原司这时候才直观的感受到“冰帝天才”忍足侑士的气势，重新坐好了伸手拍了拍迹部景吾的肩膀：“迹部你们什么时候和青学打啊？”
迹部景吾没有回头，榊原司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从对方的话语里感受到浓厚的战意：“下午。”
忍不住感叹迹部景吾的黑手，竟然都大赛第二场就遇上青学，榊原司不是很了解目前中学生的网球到底是什么水平，所以就直接问出口了：“现在和青学对上，胜算是多大？”
迹部景吾半侧过身深深的看了一眼榊原司：“比你们对上枭谷的胜算大的多的多。”
又被嘲讽了的榊原司：“……”
总感觉一个星期没见迹部，这个人嘲讽技能又上升了。
榊原司将空牛奶罐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泷荻之介6：0打完了走下场，尅Я两淼莞褫吨椋瑯Y原司象征性的拍了拍手示意球赛很精彩。
泷荻之介连汗都没出，随手将毛巾搭在脖子上，但是因为泷长的很好看，所以即使是这样不修边幅的模样也显得格外赏心悦目。
“榊你就不要装了，明明没有在看我打球。”泷荻之介直接拆穿了榊原司的装模作样，“刚才你一直在和部长他们聊天，哎，还以为你是来看我比赛的呢。”
榊原司反手从球包里摸出一盒牛奶递给泷荻之介：“为了表达我的歉意，请你喝牛奶。”
泷荻之介立即摆摆手：“免了，不过如果榊你送牛奶给青学，或许会比较好。”
今天一直被网球部的人嘲讽的榊原司：“……”
或许是今天榊原司无话反驳的时候有点多，忍足侑士这才笑着开了开玩笑：“今天你果然不在状态，竟然这么在意比赛的输赢。官网上的积分不是已经说明了冰帝能够进都大赛吗，只要目的达到了，中途有什么变故又有什么关系？”
“说是这么说啊，”榊原司起身等冰帝参赛的球员进行赛后礼仪，双手交叉垫在脑后跟在忍足旁边往球场出口走，“可是输球还是会不甘心。难道忍足你输球就很甘心？”
忍足侑士故作深沉的想了想：“有时候会很甘心。”
迹部景吾冷眼看了一下忍足，后者立马改口：“其实也很不甘心的，没有人愿意输球。”
榊原司鄙视的看了一眼忍足·墙头草·侑士。
忍足侑士斜了一眼榊原司，眼里明明白白的写着：承让，都是师承于你。
泷荻之介打断了两个人的眼神交流：“下午和青学的比赛，榊也会在吗？”
榊原司摇了摇头：“下午还有训练，明天对枭谷，不能松懈。”
听到榊原司话的尅Я寥滩蛔⊥虏郏骸盎挂晕龅搅肆⒑４蟮恼嫣铩！�
不经意间说出了真田玄一郎口头禅的榊原司满头的问号。
“跟不理解的人讲这种话，尅阏嫖奕ぁ！比套阗客屏送蒲劬怠�
…
穿着排球队队服的榊原司混迹在冰帝网球部的队伍里十分显眼，刚拐了个弯迹部景吾就停下了脚步。榊原司顺着迹部景吾的视线看过去，是穿着蓝白色相间队服的人。
榊原司细细打量了一下对方的队服，敞开的外套露出里面的短袖，胸口处写着seigaku。
“seigaku？”榊原司低声念了出来，“青春学园？青学？”
“啊恩。”迹部发出了个音节回答了榊原司的疑问。
青学的队伍走在最前面的是两个人，一个是一直笑着的栗色头发，另一个是额前两根须的男生。
“小景，恭喜3：0首胜啊。”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跟迹部景吾打了声招呼。
迹部景吾还是老样子瞪了一眼不二周助：“别叫本大爷那个不华丽的名字，手冢那家伙在国外还不错啊，今年不会回来参加比赛了吗？”
不二周助没理会迹部景吾询问手冢国光的话，而是转向队伍里显眼的榊原司：“冰帝又来了个新人吗？从来没见过呢。”
正在沉浸于迹部景吾昵称的榊原司被突然提到，抬眼看向栗色头发的男生：“冰帝高等部一年级，榊原司。”
“不二周助，青学高等部一年级。”不二周助笑眯眯的介绍了自己，然后看了看榊原司身上的队服，“榊君的队服和迹部他们不一样呢，是冰帝的新队服吗？”
榊原司冷静的拆台：“不，我是排球部的。”
不二周助即使被拆台脸上的笑容也没有变，反而更加觉得有趣的样子说：“看来榊君和网球部的关系很好啊，对于下午的比赛怎么看呢？”
作为下午就要比赛的两个学校，在手冢国光走上职业球员的道路之后，青学的重任一部分担在了不二的肩膀上，即使是面对幼驯染不二周助也还是说了这样的话。
榊原司面无表情的回答，语气中带着连他都没察觉出来的，对迹部等人的极大信任：“冰帝会赢。”
………………………………
第一名和都大赛入场券（1）
冰帝周六下午对战青学的比赛榊原司没有看到，只知道最后结果是冰帝获得了胜利。虽然冰帝赢了，但是其他学校对于这个结果却议论纷纷。
青学没有越前龙马，没有手冢国光，而冰帝还有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许多学校都认为冰帝这算是胜之不武。
而迹部景吾听到这种转述过来的“传言”时，也只是傲气的冷笑了一下没有给出评论。
榊原司在下午训练结束后被人拦住问了对这件事的看法，榊原司的反应比迹部景吾还要嚣张，据说当时榊原司什么表情都没有，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拉仇恨。
“没种比技术的学校，也就只能动动嘴皮子了。”
这件事的真伪也就只有当时在场的四个人知道了，当冰帝排球部拿到都大赛比赛日程的时候部内聚餐，有人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榊原司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而现在，冰帝排球部马上要进行一场艰难的比赛。枭谷的一青耀在开始热身前特意来打了招呼，榊原司虽然冷着脸也还是做足了礼仪。
小林远和佐藤彗在后面的队伍里窃窃私语。
“阿司他真是一点都不隐藏自己的不情愿啊！”
“小林你说阿司这种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怎么？你是想说’应该早就被人打死了’这种话吗？”
“呵呵，我怎么敢哦。”
“——前辈，我都听到了哦。”榊原司的脑袋从两个人中间冒了出来，“前辈们这么有精神，还有空调侃我，既然这样等下比赛不要掉链子啊。”榊原司左边看看小林远，右边看看佐藤彗，浅浅的笑了一下。
这是榊原司自从集合后露出的第一个笑，可是却让两个人同时抖了抖，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从榊原司身边移开。
目睹了这一幕的湘原重雄忍不住笑了笑，前辈们联手给一年级部长减轻紧张感，然而却被反将了一军。
排球部的人感情都很好嘛。
湘原重雄满意的想。（佐藤：监督！明明是《魔王手下生存逃生》系列！）
冰帝第一次和全国级队伍的比赛开始了。
仅仅是赛前所有人背对着裁判对站位表，都能感受到两只队伍之间的火药味。
或者说是冰帝单方面的火药味。
榊原司在所有人进步的时候也没有放缓向前的脚步，拿着球在地上拍了拍，榊原司站在发球点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他能感觉到自己已经兴奋起来了，身体反馈给他的感觉都很好，榊原司将球高高的抛起。
一直都是通过看比赛录像和现场来评估榊原司发球的一青耀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冰帝已经发球得分了。
“不要紧，注意！”一青耀拍了拍一号位的队友的肩膀安慰了一下，自己则又往后退了两步希望能亲自试试榊原司的发球。
榊原司的发球在国中时被称作“超出体能的发球”，也就是当时的发球在国中阶段只有榊原司才能发出，现在所有人的身体素质都因为发育而比国中时高了一截，所以对于榊原司这种建立在体能、技术和经验之上的发球一青耀还是很期待的。
控球能力一直是被冰帝队友羡慕的点，榊原司早就了解过枭谷正选校队所有人擅长的球，所以根本不往一青耀和枭谷的自由人星野英一两个人的方向打。
“下一个球，星野你注意一下，尽量去接一，其他人也不要等星野去接，喊起来，那个一年级不可能一直都发同样威力的球。”一青耀冷静的示意监督不用叫暂停，直接招了招手示意人都围过来。
当榊原司准备发球的时候，就看到六号位的星野英一连着退了好几步，眯了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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