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非黑即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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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榊原司准备发球的时候，就看到六号位的星野英一连着退了好几步，眯了眯眼榊原司对准了底角，将球发了出去，因为没有收力出界了。

　　　　榊原司举起单臂认错：“我的。”

　　　　能够发这种发球的次数增加了，相应的稳定性就减少了。榊原司在训练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个问题，但是目前除了更努力的去练也没有别的解决方法。

　　　　“dontmind！dontmind！”小林远拍了拍手做鼓励。

　　　　对阵枭谷，冰帝的所有人都兴奋了起来，但是这种兴奋让他们比平时更加冷静。

　　　　此时比分1：7，冰帝领先。

　　　　枭谷不愧为全国级的队伍，即使落后六分也没有太多情绪上的反应，一青耀示意转位后可以发球了。

　　　　早就知道冰帝的防守和角川不相上下，所以当一传被稳稳的接到位是枭谷没有表现出什么吃惊的样子，反而品川庄祐单人拦网直接看穿了入江泽的球路，将进攻球直接拦死。

　　　　小林远和入江泽有些呆愣，一瞬间被人看穿球路的恐惧感笼罩了入江泽。

　　　　榊原司上前一步，在场馆的欢呼声中拍了拍入江泽的背：“入江前辈，我也能看穿你的球路。”

　　　　被另类的鼓励方式吓到的入江泽：“………谢谢你哦阿司。”

　　　　认真接受了道谢的榊原司：“前辈太客气了。”

　　　　——所以说，阿司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觉得我是真的在道谢？！

　　　　入江泽有些无从吐槽。

　　　　而榊原司和小林远看了看完全忘了刚才的事的入江泽，后者偷偷给前者比了个拇指。

　　　　前者微微一笑回到自己的位置深藏功与名。

　　　　目睹了全程的佐藤彗诡异的看了看入江泽。

　　　　——原来是个单细胞吗？！竟然感觉到了反差萌我一定是今天早晨睁眼的方式不对！

　　　　…

　　　　第一局比分逐渐被拉到20：18，冰帝落后两分，一青耀的进攻很难有人跟的上，只有榊原司和黑尾铁朗两人在前排的时候才能勉强封住。

　　　　仅仅二年级就有190的品川庄祐则不断的拦下冰帝的进攻，单人拦网的成功率近一半以上，榊原司示意监督叫暂停。

　　　　第一局的第一个暂停，冰帝的队员都轻轻喘着气听湘原重雄在场下的反馈与建议。现在在冰帝，榊原司已经成了决定战术的重要人物，连监督都无权干预榊原司在场上的决定。

　　　　湘原重雄很信任榊原司，不仅仅因为对方的技术，更多的是通过一次又一次的比赛了解到榊原司在场上所有部署的正确性。

　　　　而冰帝的队员则是因为无条件相信他，所以会执行榊原司做出的战术部署。

　　　　榊原司已然成为了冰帝的最核心人物。

　　　　暂停很快就结束了，裁判吹哨示意枭谷的一青耀发球。

　　　　一青耀的发球很有进攻力，可是对于接惯了榊原司发球的冰帝来说也只是“可能会打不到位”的存在。

　　　　名前浩平的一传有些偏：“我的错！抱歉！”

　　　　小林远迅速调整了站位，将球送到了三米线上方，榊原司后排起跳直接扣在了拦网的品川庄祐的手上。

　　　　拦网出界，19：20。

　　　　虽然分数很胶着，但是时间却很短，第一局仅仅开局十五分钟就已经快到局点了，看台上的所有人都被这场比赛抓住了眼球，每一个球都能引起观众的叫好声。

　　　　榊原司微微低头抹了一把汗，等待对方的进攻。

　　　　“直线！”榊原司的提醒让佐藤彗迅速改变手臂方向，没有拦住但是也缓解了扣球的威力。

　　　　佐藤彗高声提醒：“一触！”

　　　　进攻被组织起来了，但是却被拦了回来，小林远眼疾手快的将球救起来，枭谷的队员已经喊出了“没有进攻了”的提示。

　　　　前排的入江泽出现在落点将球直接传到位，佐藤彗个入江泽配合的快攻将枭谷打了个措手不及。

　　　　20平。

　　　　榊原司和看过来的一青耀对视，榊原司唇角缓缓的扬起。
………………………………

第一名和都大赛入场券（2）

　　　　20平的比分让枭谷的所有人脸上都有些不好看，被一个从来没有出现在全国赛场上的学校打成这个样子，全国级的枭谷队员都有些挂不住。

　　　　“20平，不要再给他们反超的机会了，都给我认真起来。”一青耀低声说道，然后示意监督可以换人了。

　　　　现在在场上的枭谷队员，有两个都是后备队的替补，当两个原本的正选上场后，枭谷的打球方式和配合明显的和之前的很不一样。

　　　　配合了三年的队伍迅速的在八分钟内拿下了五分，25：20，枭谷1：0领先。

　　　　冰帝的队员第一局最后五个球被打的有些不知所措，榊原司拿着毛巾搭在脖子上边喝水边听湘原重雄讲话。

　　　　旁边的小林远则在重新缠着胶布，但是也在认真听着监督的部署。

　　　　“……就是刚才我说的那样，都明白了吧？”湘原重雄环视了一下，得到所有队员的点头后继续说，“如果没有意外剩下的比赛枭谷的所有正选都会在场上，尽快适应他们的新节奏，不要被带着跑了，放开打，不要有心里负担。”

　　　　连湘原重雄都在心里认定了冰帝会输给枭谷。

　　　　榊原司用毛巾随便的撸了一把头发，然后扔进冰桶里，佐藤彗看到榊原司的样子笑了一下，伸手将对方的头发捋了捋，榊原司也没有乱动，直到佐藤彗放下手后他才面色如常的站在了场上。

　　　　“佐藤好狡猾，我也想摸阿司的毛。”小林远有些哀怨的样子。

　　　　佐藤彗看着小林远眼里都快要溢出来的笑意翻了个白眼：“去摸啊，没有人拦着你。”

　　　　“哎……”小林远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谁知道阿司什么时候切换家猫模式哦。”

　　　　“竟然还有这个模式？”佐藤彗挑了挑眉，趁着裁判对排位表的时候快速的问，“我以为他一直都是老虎模式。”

　　　　入江泽赞同的点了点头。

　　　　第二局比赛开始了，如同第一局的最后几个球一样，枭谷的队员配合默契的将分差一直控制在三分，冰帝虽然也已经适应了对方的节奏，但是适应归适应，跟的上是跟的上。

　　　　除了名前浩平转位到前排将黑尾铁朗换上场时和榊原司能够拦住一青耀和品川庄祐的球，其他人都只是堪堪追的上，努力的给个一触将球减小一下威力。

　　　　很快的，比分被打到了18：14，枭谷领先，冰帝叫了暂停。

　　　　一青耀接过替补递过来的水和毛巾，冲着那人笑了一下，侧过身和队友一起听自家监督的讲话，枭谷的监督其实就是带队老师，严格来讲其实枭谷并没有教练。

　　　　那位监督在今年结束后就会离职了，因为枭谷已经有了全国级的实力，学校里也不会再找借口说些有的没的。

　　　　讲了几句他在场下看到的地方后，监督示意一青耀可以继续了。暂停的时间通常都很短，一青耀也没有太多的机会去说别的问题，直接捡了最重要的说。

　　　　“所有人都看到了，冰帝的人除了四号（榊原司）和七号（黑尾铁朗）外都没有拦住我和品川的能力，所以等一会儿其他人进攻的时候，能够打到对方空位或者让对方打手出界的进攻多给一些，我和品川在前排的时候，尽量给些快攻或者二次进攻。”一青耀擦了擦脖子上的汗，“这一局是我的失误，排位表出错了，下一局我会让我和品川错开打主攻和副攻，保证前排时有一个人不会被拦住。”

　　　　说完暂停结束的提示音就想起了，一青耀挥了挥手示意全员跟上。

　　　　暂停还是很有用的，冰帝明显的减少了许多的小失误，一青耀微微皱了皱眉，对方的另一个二传手之前的一些小动作也被刻意的改掉了。

　　　　——临时注意克制自己的小动作啊……真是太天真了。

　　　　一青耀才不相信临时去克制小动作的二传手能在比赛中发挥百分百的实力，注意力和精神力被分走了一部分去克制自己，那么发挥出来的也就自然而然的会减弱。

　　　　20：21，舔了舔唇角，一青耀看了一眼正准备发球榊原司。

　　　　倒是这个发球的后辈，才真的让他很苦手啊。

　　　　这局到了这个时候转位到榊原司发球，一青耀已经做好了得到1：1平的准备，却没想到在23：21的时候，冰帝的拦网触网犯规。

　　　　一青耀回头冲着队友笑了笑。

　　　　既然你们将胜利拱手让人，那我们就毫不客气的收下了。

　　　　27：25，枭谷2：0占据极大的优势。

　　　　…

　　　　“刚才那个球，我没有碰到网带，是球带过来的。”佐藤彗一直到走下场后才开口。

　　　　榊原司边换场地边点了点头：“我知道。”

　　　　“诶？”

　　　　“佐藤前辈早就过了拦网时会犯规的年纪了。”榊原司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将手上的汗擦干，“裁判不会改判，所以跟他讲了也没什么用。”

　　　　地区预选赛的比赛裁判不可能因为你的一个球浪费太多时间，更何况那个球既不是局点也不是赛点。

　　　　“别想太多，我们就来个让二打三好了。”榊原司笑了笑说道。

　　　　其他人齐刷刷诡异的看了榊原司一眼。

　　　　所以说，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说我们是“让二”啊？！

　　　　有一个对自己学校有着强大自信的队长，还真的感觉压力很大啊！

　　　　第三局马上就要开始了，榊原司的站位表将他和名前浩平的位置拆开了，准确的说是将他和黑尾铁朗的位置拆开了。

　　　　现在榊原司旁边看站位表的小林远有些奇怪：“怎么拆开了？你和名前、黑尾不是一直都打配合吗？”

　　　　“枭谷说不定会拆开一青耀和品川庄祐，为了我和黑尾的拦网得分，所以我重新排了。”

　　　　“如果……枭谷没有拆开呢？”小林远看了看对面球场。

　　　　榊原司光棍的说：“我们可以换人啊。”

　　　　“……啊？？？”小林远没能理解榊原司的意思。

　　　　榊原司拍了拍小林远的肩膀，将站位表递给副裁后转过来：“小林前辈大概脑筋不会转弯吧。”

　　　　小林远：“……”

　　　　…

　　　　第三局比赛开始了，枭谷一上场的站位让小林远下意识的去看了下榊原司。

　　　　枭谷没有将一青耀和品川庄祐拆开。

　　　　榊原司正拉住自由人名前浩平低声讲着什么，小林远看着自由人和他们完全不一样的衣服恍然大悟。

　　　　——呸！从来都不是他们脑筋不会转弯！明明是阿司太阴险！
………………………………

第一名和都大赛入场券（3）

　　　　第三局开始后，一青耀看着自由人和榊原司的位置拆开了，扭头冲着星野英一得意的笑了一下，“我刚才说什么来着，哎，学弟啊还是太嫩。”

　　　　星野英一斜眼看着一青耀：“哦。”

　　　　完全没有人配合着夸奖的一青耀：“……”

　　　　当名前浩平转位到前排时，换上来的是东堂悠太。一青耀看了看冰帝五号的男生，立即转头去问旁边跟他一起封网的花井悠一郎：“悠一郎，这个五号？”

　　　　“主力副攻，”花井悠一郎看着对面正和队友击掌的东堂悠太，“防小球。”

　　　　一青耀微微皱了皱眉：“不过怎么上来的不是七号？”

　　　　“所以说前辈把榊原司想的太蠢了，”品川庄祐打了个哈欠，眼中有些泪花，“怎么可能没有准备的就拆开双人拦网。”

　　　　枭谷的发球权，像是为了看看刚换上场的东堂悠太的一传，直接冲着东堂悠太就去了。东堂悠太在场上的表现和他在场下时完全不同，要是榊原司对于自己的这些前辈感觉很神奇的一点就是，前辈们只要在场上就会抛掉跳脱的性格，一个一个稳重的不得了。

　　　　“好一（传）——！”榊原司看着到位的一传高喊了一声，然后和站在二号位的佐藤彗同时做出要进攻的姿态。

　　　　站在网前的一青耀死死的盯着小林远的手，但是球在没有碰到小林远手的时候，小林远的手型标准到一青耀根本挑不出什么毛病。

　　　　“四号位！”花井悠一郎低声提醒的同时已经往四号位的直线球方向移动了，一青耀紧接着封住了斜线。

　　　　榊原司身体像是发球一样微微弓起，一青耀只感觉自己下意识的斜了一下手忍不住挡住脸。可是手臂连球都没有碰到，有些惊诧的扭过头去看。

　　　　一个大幅度的近网斜线球。

　　　　一青耀侧身看了一眼和冰帝二传手击掌的榊原司。

　　　　星野英一和一青耀对视一眼。

　　　　——他们都小看了这个后辈。

　　　　…

　　　　第三局意外的打的很胶着，枭谷的人感受到了跟角川比赛时的感觉，那种除非王牌球不然怎么都打不死的球真的很容易让人心浮气躁起来。

　　　　木兔光太郎就是这时候被换上来的。

　　　　冰帝的人对榊原司不陌生自然也不会对木兔光太郎陌生，在国中时期几乎在场上的所有人都遇到过木兔光太郎原来的学校。

　　　　“小部长，那边那个一年级叫什么？”泷岛明扬了扬下巴，看着那边那个眼熟的男生。

　　　　“木兔光太郎。”榊原司突然有些促狭的笑了一下，“。”

　　　　只有176的泷岛明：“……”

　　　　他只是问个名字！没有问身高！

　　　　“阿司你自己不也跟木兔君一样，”佐藤彗挺身而出为后辈找回场子，“你有什么立场来嘲笑泷岛！”

　　　　“是哦，”榊原司看了看佐藤彗，“佐藤前辈也不过比我高1cm而已，更何况，前辈不长了吧？”

　　　　已经过了长个子时期的佐藤彗：“……”

　　　　沉痛的看了一眼泷岛明：对不起了学弟，我失败了。

　　　　泷岛明同样沉痛的回看：没关系的前辈，我懂你的。

　　　　木兔光太郎上场之后冰帝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同，但是跟木兔光太郎交手了三年的榊原司知道对方根本还没有和自己的前辈磨合好。

　　　　估计等到明年，一直跟木兔光太郎打配合的那个赤尾京治来到枭谷后，木兔的进攻就会更加有威力。

　　　　榊原司将木兔光太郎的扣球接起来的时候想。

　　　　冰帝第三局还是打了二四配备，但是当榊原司转到前排时，打二传的依旧是后排插上的小林远，这让副裁需要时不时的看一看站位表，以免在没注意的时候冰帝轮次错误。

　　　　枭谷倒是不担心对方轮次错误犯规，一青耀反而对榊原司和小林远的配合表示了赞赏。不过冰帝的这种打法也就只有冰帝能打出来了，从第一局开始一青耀就看出来冰帝所有的战术布置，核心都是榊原司，二四配备这种打法不光要求二传手与主攻副攻配合默契，还要求两个二传手之间有着配合。榊原司的技术在国中时就已经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在高中时让自己配合其他人进行比赛对于榊原司来说其实是很简单的事情。

　　　　榊原司在和小林远打三号位和六号位配合的时候，他都刻意的跟着小林远的节奏打，这样更好的保证了冰帝进攻时的得分率，如果两个二传手节奏不一样，不光会让对手乱，更重要的是会让自己的队友也混乱起来，所以经常能看到比赛中有的队伍主攻在进攻时会漏球的情况。

　　　　黑尾铁朗在小林远的托球下打了个小球，星野英一反应很迅速的将球救了起来，榊原司和黑尾铁朗站在了一起准备拦网。

　　　　榊原司和黑尾铁朗的双人拦网在比赛的过程中逐渐的有了默契，这种默契不像是他们在打一人时间差时那样刻意的配合，而是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的想法。

　　　　又一次拦死了一青耀的进攻，榊原司和黑尾铁朗互相拍了拍背表示鼓励。

　　　　“小黑尾和阿司还是很有默契的啊，等下打打看之前那个球吧？”小林远站回六号位笑了笑，“总觉得你们俩个有时候很和谐，有时候一点都不融洽。”

　　　　榊原司叹了口气：“所以说，黑尾你快点把你用的顺手的二传拐来冰帝。”

　　　　“拐？”黑尾铁朗重复了一下榊原司的用词。

　　　　“我这么说是不是有点不太恰当？”榊原司想了想，“还是用骗比较合适。”

　　　　黑尾铁朗看了看榊原司，然后在心底冷笑了一声。

　　　　——等他的发小真的来了冰帝，就是你头疼的时候了。

　　　　…

　　　　第三局打了快四十分钟了，然后被冰帝以25：23拿下了第三局，大比分1：2。冰帝或许很适合在强压的情况下打球，前两局还会有些许失误的冰帝在第三局竟然没有人出现不应该有的失误。

　　　　就连榊原司有些不稳定的发球都没有下网和出界。

　　　　第四局如果被枭谷赢了，这场比赛冰帝就直接输了，顶着和第三局同样的压力，冰帝的队员站在了球场上。

　　　　“加油。”榊原司跟每个队员都低声的说。

　　　　没有多余的话，直接等枭谷的队员发球。虽然榊原司没有说什么，仅仅是简单的加油却让所有人心里都仿佛吃了定心丸一样，泷岛明稳稳的将一传接起来。

　　　　佐藤彗双臂后摆了一下，起跳挥臂。快攻被枭谷的二传手花井悠一郎伸手挡了一下，改变了球的轨迹和力度。

　　　　“还有——！注意！”佐藤彗跳起来视野也开阔，已经看到了站在落点处等着的木兔光太郎。

　　　　名前浩平第四局的时候还是和榊原司排在了一起，在这么久的训练和自己的加训后，名前浩平的接球已经跟以前完全不同。

　　　　一个鱼跃将扣球救了起来，迅速的起身回位，榊原司站在三米线处直接起跳传球，在前辈们都练成了打接应的手法后，榊原司也不甘于落后，将自己也都和其他人配合了起来。

　　　　球被传到佐藤彗一直以来最佳的击球位置，佐藤彗没有做什么考虑的直接扣了下去。

　　　　1：0。

　　　　冰帝打破了枭谷的发球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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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和都大赛入场券（4）

　　　　一青耀冷静的双手虚撑着膝，身后的星野英一拍了拍他的背，顺手撸了一把对方有些凸起的脊背骨：“怎么一直不说话。”接过替补递过来的水俯身塞进一青耀的手里。

　　　　“我可能是想太多了。”一青耀握着水瓶直起身，看了眼对面正在听监督讲话的冰帝队员。

　　　　“什么？”正在喝水的星野英一愣了一下，“什么想太多了？”

　　　　一青耀打开盖子摇了摇头：“没什么。”

　　　　星野英一翻了个白眼，身后的品川庄祐打了个哈欠：“前辈又在想什么异次元的事情了吧。”

　　　　一青耀一巴掌打在品川庄祐的后脑勺：“喂！”

　　　　“前辈。”品川庄祐慢慢的伸手摸了摸被打的地方，慢吞吞的说，“很疼的。”

　　　　“我一点都没看出来你疼！”一青耀黑着脸咆哮。

　　　　星野英一侧脸看了一下冰帝那边同样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黑着脸的三年级，咂了咂舌：“队伍真难带啊。”不管哪个学校。

　　　　第四局已经打到了18平，枭谷叫了暂停，前面的每个球对于枭谷来说打的都很吃力，相反的是冰帝却越打越活跃，在第三次被追平比分后，一青耀示意叫暂停。

　　　　打到这个时候其实也没有什么能说的了，一青耀也只是给自己的队友一个缓冲时间，节奏打的太快了的后果就是乱。

　　　　第三次被冰帝追平的几个球就是因为节奏打的太快了，只要对方出乎意外的来一个小球就会让自己这边乱了起来。他也有想过在场上改变这个问题，可是连二传传出来的球都是快节奏的，他一个人也没法让节奏稳下来，一青耀拿着站位表边指边说着这个问题。

　　　　“稳一点，不要急，优势在我们这边打的这么急做什么？”一青耀将文件夹放回休息椅上，“暂停马上就要结束了，稳一点打！”

　　　　“ushi——！”

　　　　…

　　　　被枭谷的喊声吓的抖了一下的榊原司看着几个没忍住笑出声的前辈们沉默了一下，“如果我没记错，刚才小林前辈有一个球是准备传给佐藤前辈的吧？结果位置不对滑过了网。”

　　　　被戳穿了的小林远立马收起笑：“裁判吹哨了，快走快走。”

　　　　“入江前辈——”

　　　　入江泽直接伸手将榊原司拉着转了个身，也有小失误的名前浩平立即推着榊原司的背往场地方向走：“别说了别说了，暂停结束了阿司快走。”

　　　　榊原司瘫着一张脸被前辈们推到场上：“就算是这样也不要想逃掉惩罚。”

　　　　比赛重新开始了，18平，冰帝发球。

　　　　站在一号位的泷岛明站在底线后，在哨声响起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抬手将球高高的抛起来，挥臂发出一个跳发球，球擦过网带改变了方向让枭谷的队员来不及去补救，19：18。

　　　　这个运气球让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气，只有榊原司默默的冲着泷岛明比了个拇指。

　　　　跟枭谷的这场比赛，泷岛明的发球里总会有一两个是擦网球，或许其他人会觉得泷岛明的运气真好每次都能堪堪过网，但是榊原司却知道这个二年级的前辈是故意的。冰帝的发球一向是求稳，但是在面对比较强的队伍时，求稳就成了将进攻机会送给对方的事情。

　　　　榊原司也是无意间才发现泷岛明正在研究这种发球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