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非黑即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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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边的所有成员在网前握手，而后三年级在岩泉一的带领下列队。面对着教练和一二年级的队友鞠躬：“感谢三年的指教——！”

　　　　一二年级有一些学弟已经红了眼眶，他们也都迅速的回礼：“祝学长升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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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榊司和榊家

　　　　榊原司在打完告别赛后，和北川一中排球部的所有成员聚餐后就坐上了去往东京的新干线。近两个小时的车程让他有些后悔没有订ana国内航班，出了车站就看到了家里来接他的轿车，和司机打了声招呼后榊原司毫无形象的躺在后座上休息。

　　　　“原司少爷？”管家先生打开了黑色轿车后座的车门，微微俯身叫了一声榊原司。

　　　　榊原司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啊，到家了。”坐起来清醒了几秒后，榊原司才走下了车：“父亲母亲都在吗？我的东西都到家了吗？”

　　　　“老爷夫人在家等您，您的行李下午已经送过来了，已经按照您在宫城的房间布置好了。您贴着不让动的箱子也放在您的房间里。”相叶管家在榊原司身后一步的距离处回答着榊原司的问话。

　　　　“辛苦相叶爷爷了。”榊原司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还没有和管家打过招呼，带着歉意道了谢。

　　　　相叶管家笑的更加慈祥：“少爷以后就会在家里住了吗？”

　　　　“啊。”榊原司应了一声，走进了家门。

　　　　见到榊原司的榊郁子有些激动，但也仅仅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往前走了几步迎了一下他，榊原司快走几步抱住了榊郁子：“母亲。”

　　　　榊原司的身形比榊太郎都要矮一些，但是榊郁子也仅仅只到榊原司的肩膀：“好久不见了，又长高不少。”

　　　　榊太郎坐在沙发上喝了口红茶，带着些许看不出的笑意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放下茶杯后清了清嗓：“郁子，以后还有很多的时间。”

　　　　“父亲说得对，”榊原司轻轻拍了拍榊郁子的背，“就怕母亲您以后嫌弃我天天在您面前晃了。”

　　　　榊郁子嗔怪的打了一下榊原司的手臂，拉着榊原司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一天胡说些什么。”

　　　　许久没见榊郁子的榊原司在和母亲聊了一会儿后，上楼抱了用小纸箱装好装了一纸箱的东西下来了，身后是抱着另一个大纸箱的佣人。

　　　　榊太郎和榊郁子都看着榊原司的动作，榊郁子还不明白里面是什么东西，忍不住笑了一下：“让其他人去拿就好了，怎么还自己亲自跑一趟。”

　　　　榊原司伸手要了裁纸刀划开了箱子上的胶带：“因为是买给父亲母亲的礼物。”

　　　　箱子里都是包装好的，用每次他打比赛得到的奖金买的礼物，榊原司是一个不怎么会挑包装纸的人，所以从小到大给榊太郎和榊郁子送礼物时的包装纸都是同样的，只不过送给榊太郎的是银色，榊郁子的是金色。

　　　　两个人看着纸箱里摆着的金色和银色包好的礼物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榊太郎有些好笑的看着纸箱里的东西：“从小到大了，就不能换一下吗？”

　　　　榊原司和榊太郎对视一眼，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榊郁子。虽然说早就知道每次比赛拿到奖金后都会给家里人送礼物，可一时间看到这么多的礼物榊郁子还是忍不住眼眶泛红。

　　　　“恩……因为这几年母亲您经常飞国外，所以我就直接一起攒着了，想着哪天一起送，结果就越攒越多。”榊原司递过去自己的手帕，然后挑了挑眉，“是不是觉得很感动啊？”

　　　　榊原司抛弃掉前世融入今生新生活，不得不说榊郁子占了很大一部分，所以每当看到榊郁子时，榊原司经常会面瘫的脸也会生动起来。

　　　　“相叶爷爷，麻烦您把纸箱送到父母亲的卧房。”榊原司冲着相叶管家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弯腰划开了另一个纸箱。

　　　　里面是大大小小的奖杯和证书。

　　　　“这几年得了这么多的奖吗？排球赛不是只有那几场吗？”榊郁子看了看大纸箱里的东西问出口。

　　　　榊太郎愣了一下看向自己的妻子：“他没有跟你说吗？还有竞赛的奖杯证书。”他知道这些是因为每个月榊原司的班主任都会给他打一个电话。

　　　　榊原司在两个人看过来的时候也愣了一下：“我没有说过吗？”然后想起来每次通电话的时候都是跟榊郁子说一些他的琐事，那些不太重要的就没有讲过，“啊……我觉得这些不太重要，您和父亲以前的竞赛奖杯不是要比这些还要多吗？”

　　　　榊郁子和榊太郎被说的有些无奈，榊郁子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戳了一下榊原司的额头：“你呀！好了，你坐了这么久的车也累了，早点休息吧，我和你父亲回房看看你送了什么礼物。”

　　　　榊原司伸手揉了揉被戳的地方，勾唇笑了笑，带着温柔：“那晚安，我先去休息了。”

　　　　…

　　　　早晨六点榊原司已经走出了房门准备吃早餐了，吃完昨晚吩咐好的简单的早餐，过了半小时后出门开始晨练。七点半晨练完回到家中的榊原司看着饭桌上正在吃早餐的父母道了声早安，坐在餐桌上陪着一起。

　　　　“父亲，现在运动社团已经开始训练了吧？我准备今天去冰帝看一看排球部。”等榊太郎将牛奶喝完，榊原司才开口问。

　　　　榊太郎点了点头：“恩，我已经和排球社团的监督说好了，你的录取通知书不日会到。”

　　　　榊原司起身，“那我先去准备，今天早晨就去冰帝一趟。”

　　　　然后榊原司就看到了榊太郎的一贯手势，“去吧！”

　　　　…

　　　　八点半，和榊郁子打了声招呼就背着球包出门，坐上了自家的轿车。从家里到冰帝学园只有十几分钟的车程，榊原司在车里看了完了早报后刚好到门口。

　　　　下了车后榊原司习惯性的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可在看到旁边初等部大门的样子榊原司还是忍不住咂舌。啧，果然亲眼看到比看图片要壮观多了，没有多想，榊原司就往高等部的门内走去，还没进去就被尽职尽责的门卫拦下了。

　　　　向门卫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之后，门卫便笑着让他等待，站在门口的榊原司只能看到屋内门卫打了一通电话，并没有听到电话内容。挂了电话的门卫重新出来，并开口说：“麻烦您等一下，榊老师说您来了之后会让人来接您。”

　　　　“恩，麻烦您了。”榊原司谢过门卫后站在旁边等着那个说要来接他的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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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迹部景吾和冰帝排球部

　　　　等了没几分钟，榊原司就看到了两个走过来的身影，隔了一段距离榊原司就觉得心理上的刺眼，那个越来越近的仿佛在闪闪发亮的人影是迹部景吾。

　　　　“榊原司榊君？”迹部景吾的形象和声音渐渐和印象中的那个屏幕上的人影重合起来，榊原司听到迹部景吾只能用华丽来形容的声线，下意识的收起了自己懒散的站姿。

　　　　榊原司点了点头，他和迹部景吾的身高相差无几，平视让榊原司少了几分对方带来的压力，微微俯身行礼：“早安，榊原司，北川一中三年级毕业在即，即将进入冰帝高等部学习，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中规中矩的问好和行礼让迹部景吾挑了挑眉，没有弯腰甚至连头都没有低：“啊恩，本大爷是迹部景吾，冰帝三年级毕业在即。”迹部景吾用他的超出常人的洞察力一扫就知道对面男生对他的态度，“监督让本大爷来接你，欢迎来到冰帝高等部。”

　　　　喂——你那一副主人翁的表情是怎么回事，还没入学就已经称霸高等部的球场了吗

　　　　榊原司默默的在心里吐槽，但是表面上的礼貌还是做足了：“麻烦迹部君了，迹部君已经在高等部开始练习了是吗？听父亲大人讲迹部君是个可靠的存在，今年全国大赛也有所耳闻。”

　　　　迹部景吾和榊原司并排走着，放慢了脚步不经意间招呼着榊原司的步伐。像是在回答榊原司的后一句话，迹部景吾挑了挑眉：“本大爷的美学无时不闪耀着光芒！”然后看着旁边的榊原司没有起伏的表情问，“榊君也打网球？”

　　　　榊原司摇了摇头，有些庆幸自己一贯的表情就是没什么表情，不然他还真的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听到的话：“不，我一直都打排球，这次是因为父亲提出，所以我来排球部提前观摩训练。”听他叫自己榊君，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迹部君和我是同年吧？叫我名字就可以了，父亲在冰帝执教，这么叫我可能会比较麻烦。”没等迹部景吾回话，榊原司就停下脚步转头，“失礼了，还未请教这位同学。”

　　　　一直跟在迹部身后的桦地崇弘对上榊原司的眼，幅度有些小的点头行礼：“冰帝二年级，桦地崇弘，请多指教。”

　　　　“桦地君下一学年是三年级是吗？”得到桦地崇弘的点头肯定后，榊原司看向迹部景吾，“那迹部君高等部的训练是和初等部在一起的吗？”

　　　　“网球部假期训练是在一起的，排球部那种不华丽的社团本大爷从来不关注，ne，kabaji？”迹部打了个响指，言下之意就是排球部那种不华丽的连全国大赛都没进去的社团不值得他费神关注。

　　　　“ushi。”榊原司听到桦地崇弘这么回答。

　　　　榊原司也不在意迹部的话，反而赞同的点了点头：“确实如迹部君所说，是不华丽的社团。听以前的队友说，冰帝初等部止步地区预选赛，高等部止步东京都大赛。当时听到的时候我都有些不敢相信。”不敢相信网王中那个被迹部景吾改造的华丽学校竟然有这样的运动社团。

　　　　迹部景吾转头看了榊原司一眼，“为什么要来冰帝。”

　　　　榊原司和迹部景吾对视了几秒：“为了试一试能不能带领冰帝走向全国大赛。”

　　　　迹部景吾收回目光，半晌笑了一下：“还算华丽，ne，kabaji？”

　　　　“ushi。”

　　　　“迹部君也不用陪我这么久，只要告诉我排球馆怎么走就好，”榊原司看了眼身上披着运动服的迹部，眼睛不自觉的移向他的标志性的泪痣，“迹部君应该是在训练中吧，打扰你训练也不好，而且冰帝这么大的校园应该是有路标指示的。”

　　　　迹部景吾细细打量了一下榊原司，一身黑灰色的运动服，身上背着和网球包截然不同的球包，身材看起来比自己要瘦一些，长手长脚的，走起路来有些懒散。长相和榊监督有七分像，眼角有些上吊，不讲话的时候看起来有些凌厉，但讲话的时候眉梢会带着些许笑意，柔和了整个面容。还有……左眼褐色的瞳孔有些深，不像右眼那样有正常的晕光。

　　　　——大抵是带了隐形眼镜。“监督有和本大爷讲过，榊君如果有需要就来网球场找本大爷。”说完伸手指了一下右边的岔路，“直走二百米，那个白色的球馆就是。”

　　　　听到迹部景吾还叫自己为榊君，榊原司就知道对方压根不想和自己过多的纠缠称呼上的问题，看向他指的方向，和不远处的白色球馆，而后收回目光道谢：“十分感谢，那迹部君就不多打扰了，再会。”

　　　　“啊恩。”迹部景吾应了一声，“走了kabaji。”

　　　　“ushi。”

　　　　榊原司看着迹部景吾离去，眼神在那个银灰色头发的人身上停留了几秒，抬手摸了摸鼻梁：“果然是atobesama啊……”和曾经女队队员所说的一样，果然是王子一般的人物。

　　　　…

　　　　冰帝高等部的排球部一样也在训练，同排球部的监督行礼并自我介绍后就正大光明的进来了。冰帝的排球、羽毛球和篮球场馆都在这个白色的场馆内，排球馆在二楼，榊原司从观众席的最高处走了下来靠在栏杆上看着球场上的人，扫了几眼便看到了几个熟面孔。

　　　　榊原司一年级时，北川一中曾经在全国大赛上对战冰帝初等部，让冰帝止步全国十强，那是冰帝最强的一届了，一看就不是本部的榊原司一出现在球场边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北川的榊原司！”停下训练的高个男生有些惊讶，同他一个年级的三个人也惊讶的看过来，他们之中都是那场比赛的首发队员，对当时作为副攻手的榊原司印象深刻。而马上升二年级的几个当初是冰帝的板凳队员则是对身为主攻手的榊原司印象深刻，这也就造成了冰帝高等部现在一二年级的大部分人都认识榊原司。

　　　　榊原司抬手打了声招呼：“前辈们好。”然后转身从侧门走下球场，站到监督的身边。

　　　　监督湘原重雄拍拍手示意集合：“这位是北川一中毕业在即的榊原司榊君，开学将入学我们冰帝，相信一、二年级的已经都差不多认识他了吧？新学期将由他带领我们的排球部。”

　　　　湘原重雄讲完，整个球场静了一下，随即有了些许骚动。

　　　　空降一个部长，还是个一年级，放到谁身上都会有些不爽。

　　　　所有人下意识的看向了本应该在新学期任部长的二传手小林远。小林远本人也有些诧异，他曾经和榊原司交过两次手，都是因为北川一中而使得冰帝止步全国十强，再后来他毕业进入高等部，听说这届初等部连地区预选赛都没有出线，越来越差劲。他也很烦恼能否在今年让冰帝重返全国大赛的赛场。

　　　　正想着，这边和小林远同级的二年级主攻手佐藤彗先小林一步开口。

　　　　“榊君的能力我承认，可是当部长……他对我们一点都不了解，怎么带领我们？！”

　　　　榊原司正在认真打量面前的所有成员的时候，听到了这一句质疑，竟然也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迹部景吾可以用网球来说话，可排球不行啊，排球讲配合团队协作。

　　　　偏了偏头看向湘原监督，湘原监督感觉到榊原司投过来的视线，以为榊原司有些不满了，他苦笑了一下：“你们都忘记初等部三年的时候看的北川一中的球赛录像了吗？叫暂停或者中场休息的时候是谁在教练都没开口的情况下向队员做部署的？北川一中的松本教练已经和我通过电话了，榊同学不担任部长的原因是在当时的氛围和发展下，由岩泉一来做部长会更好。”

　　　　榊原司等湘原讲完后才开口：“就冰帝现在这个氛围和发展，还有比我更好的选择吗？”一句反问将所有人都问住了，虽然不满榊原司有些嚣张的态度，但这却是事实。“如果开学后依旧觉得我没有领导你们的能力，那我退位。”

　　　　榊原司没有迹部景吾那么耀眼的光芒，也没有他那么大的人格魅力，但对于排球方面的事情，他还是很有自信的。

　　　　“如果你们相信我，我会带领冰帝，重返全国大赛的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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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入学和开学典礼

　　　　四月很快就到来了，榊原司也正式的成为了冰帝高等部的一员，假期的时候校园内人还不是很多，所以他没有亲眼看到号称冰帝最庞大的社团——冰帝网球部后援团。当他拿着入校书穿着胸口绣着帝字的冰帝校服走进校门的时候就被吓到了，虽然说他习惯性的没什么表情看不出什么。

　　　　啊……这可真是……

　　　　榊原司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的感想，满耳朵都是女孩子的尖叫声，抬手看了看表这个时间差不多是学生都到了的时候，榊原司只能绕过门口聚集的一大堆学生走向礼堂。

　　　　身后突然发出了比刚才更大的声音，榊原司忍不住停下脚步转身去看。人群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像是有人说了什么，引得所有人又尖叫了起来。

　　　　榊原司离的有点远，听不清到底讲了什么，但是他还是知道引发这一场景的除了迹部景吾就没有别人了。

　　　　“阿司——！”三年级的小林远从后面拍了一下榊原司的肩膀，“怎么站在这里？”

　　　　通过一个月的训练，榊原司已经和排球部的每个人混熟了，相比北川不同的是，三年级的统一叫他阿司，二年级的则统一的叫成了部长。

　　　　“啊小林前辈。”榊原司冲着小林远点头示意，“正好有事告诉你，监督那边还没有讲，但是已经定下来了，前辈你会是副部长。”

　　　　“诶？！”小林远温柔的笑有些崩裂，“冰帝运动社团是没有副部长的啊？”

　　　　冰帝无论什么运动社团，都没有设立副部长的不成文规定，作为可能是唯一一个突兀的存在，小林远觉得压力好大。

　　　　“有正式规定吗？”榊原司挑眉反问了一句。

　　　　小林远愣了一下：“这倒是没有，不过这个不成文的规定是迹部景吾君在初等部时候才有的，据说当初榊太郎监督说过‘不存在副部长，我们冰帝学园需要的只有适合君临天下的人。第二把交椅这种头衔没有半点价值。’这种话。”

　　　　“所以运动社团为了显示部长是君临天下的人，都撤掉了副部长吗？”榊原司复杂的加问了一句，有时候他觉得他父亲也是一个追求极致华丽的人……

　　　　小林远点了点头：“恩大概就是这样。”

　　　　“如果你觉得压力大的话，上报学生会社团联的时候可以写两个部长，这也不是什么特殊的事情。”榊原司看着小林远说道。

　　　　小林远摆了摆手：“算了，如果说你不在的时候我可以是代理部长，两个正式部长就算了，阿司不要再想这些了，我不会因为这件事对你有意见的。”小林远性格温和，身为二传手的他在球场上也十分冷静，所以不会口中说一套心里想一套。

　　　　“你也看到了现在这个情况，冰帝的排球部一年不如一年，我没有这个底气能让冰帝重返全国大赛的赛场。”小林远笑了笑，“我国三的时候听说迹部君在国一的时候就说要带领网球部成为全国第一，到现在高三了，还是没底气说进入全国大赛。”

　　　　榊原司斜眼看了一下小林，反手从包里摸出一瓶牛奶塞进小林手中：“前辈别说这些了，奶你一口，恢复活力。”

　　　　“不会是毒奶吧？”小林远笑着问，然后打开了那罐牛奶。

　　　　还没等榊原司回答，就有一个男生边喊着小林的名字边跑了过来：“小林，你去看一下礼堂的音控设备出了点问题。”

　　　　身为学生会一员的小林远今天负责礼堂后勤的大部分任务，听到这句话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牛奶：“果然是毒奶……”

　　　　榊原司：“……”怪他咯？

　　　　…

　　　　在经过入场仪式，唱完国歌和校歌老生代表发言讲话之后，终于到了和他们新生有关的事项了。

　　　　“请新入生代表发表入学感言，今年的新入生代表是迹部景吾君——”

　　　　榊原司坐在台下和其他人一样，看着那个身形挺拔的人一步一步踏上台，所有和迹部一同升学的人都目光炯炯的盯着他，听他再一次说出那一句话。

　　　　“从今天起，本大爷就是冰帝学园的王！”

　　　　高等部在迹部景吾决定入学的时候就按照他的想法改头换面了，一流的设施一流的环境。榊原司下意识的点了点自己的膝盖，果然在私立就有人权啊……想想当初在北川连正规的训练器材都不是统一配备的时候，榊原司忍不住掏出手机给及川彻发了一条短信。

　　　　——阿彻，私立果然有钱人多，等下要看看训练室长什么样吗？

　　　　及川彻那边很快就回复了过来，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怨气。

　　　　——阿司，不！要！再！说！了！

　　　　榊原司低头轻轻笑了一声。

　　　　网球社的社办由迹部和榊监督改造了，榊原司也同样申请了排球社社办的改造，虽然不及网球社那么齐全，但是需要的东西已经都有了，其他可要可不要的榊太郎通过湘原重雄传达了可以向网球部借用的想法。

　　　　身兼国中和高中两个网球部监督的榊太郎毫无心理压力的行使了自己的权利，要想马儿跑，当然要给马儿吃草。秉承着不用白不用的心思，在收到这一通知后，榊原司就准备在开学典礼过后去找一下迹部景吾了。

　　　　新生代表讲话完就是校领导讲话了，榊原司一半一半的听着，闭目养神。昨晚看冰帝排球部以前的比赛视频看的太晚了，比平时晚睡了两个小时，早晨起来总有点困的感觉。

　　　　十分钟后身边同学起身的动作将榊原司唤醒，榊原司睁开眼下意识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挡住了旁边同学的路，起身低声道了个歉后先往外移动着。

　　　　礼堂很大，出口也很多，所以人群很快就分散了开来。有回班级里看看环境的，也有去考察社团的，正式上课是在明天，所以榊原司也不急着先去排球社社办，看了一下冰帝给每个新生发的地图找到了网球社的位置后往那个方向走去。

　　　　榊原司的方向感很好，看着地图有时候还能直接走地图上都没有的近路，所以不出意外的走到网球社社办的门口，还没等他敲门就有人拦住了他。

　　　　“这里是正选球员和迹部sama的地方，学弟你有事吗？”

　　　　通过校服胸前帝字绣纹可以分辨出学生的年级，拦住榊原司的是一位二年级生：“前辈好，我来找迹部君。”

　　　　那个穿着冰帝网球部队服的男生迟疑了一下：“部长应该在学生会办公室，你去那边找他吧。”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