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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球]非黑即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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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19啊……
…
周日的练习赛轮转比周六的时候还要快，昨天还因为输球跑圈的角川今天早晨已经让户美出去跑了两次，青叶城西和冰帝的练习赛跟都大赛之前合宿时有了很大的不同。
现在的冰帝已经能让青叶城西严肃对待，两支队伍的比赛结果让山本有三很是担忧，青叶城西输的要比赢的多。
“阿司啊，你觉得我们和白鸟泽现在谁能赢？”山本有三胳膊搭在榊原司的肩膀上幽幽的问。
宫城县现在只有两个队伍比较出名，一个是青叶城西，另一个就是牛岛若利所在的白鸟泽，而东北地区一贯是白鸟泽作为一号种子队被官方排在首位。
榊原司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没有太过注意白鸟泽的比赛，不过，全国大赛青叶城西应该是没问题的吧，前辈？”
山本有三站直了身体，提到全国的时候总会十分严肃：“当然，青叶城西早就已经预定了全国席位！”
“嘛，”榊原司啧了一声，“前辈无论在哪里，都很有信心啊。”
据他所知，白鸟泽已经开始联系东北地区的大学生队伍了。榊原司想了想没有说出口，反正青叶城西也在东北地区，山本前辈肯定很快也会知道的。
“阿司！”黑尾铁朗在二号球场挥手，“和枭谷的练习赛要开始了！”
榊原司低声和山本有三说了一声，快步跑了过去。
和枭谷的练习赛两边都没有藏私，上场的阵容都是比赛时的首发阵容，一来一往的进攻不光场上的人打的酣畅淋漓，场下的人看的也十分满足。
毕竟这么高质量的练习赛很少见了。
…
“多谢指教——”穿着五种不同队服的男生互相行礼致谢。
榊原司和其他的四个部长站在一起感谢了一下四个女孩子这两天的照顾后，带着冰帝的人挨个将人送走。青叶城西是最后一个走的，及川彻和岩泉一走在队伍最后，马上就要上车了两个人都回头看向榊原司。
“阿司。”岩泉一认真的看着榊原司叫了他一声，“不要忘了约定。”
及川彻也扯出个大大的笑容：“全国，要来啊！”
榊原司看着两个人，又看向站在车门口的山本有三，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十分坚定：“全国的席位，冰帝也已经预定了！”
冰帝的几个人站在榊原司身后，认真的附和着。
——“全国见！”
………………………………
第54章 替补的边跟进和旗开得胜
ih排球中所谓的关东选拔赛其实就是网球部一天天挂在口边的关东大赛，榊原司总觉得他有一种奇特的技能，总能在开赛第一天首先遇到最强的对手（入江：难道不应该是毒奶吗？），比如现在。
全国大赛优胜候补井闼山从冰帝所有人的面前跑过，榊原司一眼就看到了打头的三个人。和一青耀他们一样，去年u19的首发成员，井闼山去年几乎是全队都进入了u19青年集训选拔营，先抛开有没有进入一军首发的事情，光是整支队伍进入u19就已经很能表达井闼山的能力了。
更别说今年又进了佐久草，井闼山的人像是没有看到正准备进入球馆的冰帝一样，目不斜视的跑了过去。
“小泉，”榊原司看了两眼井闼山的背影，收回视线问了一句，“井闼山今天有比赛？”
小泉悾朔咀拥懔讼峦罚骸熬松浇裉煊辛匠”热丫才藕蟊付拥那氨沧急嘎枷窳恕！�
榊原司没有再说什么，先众人一步走到签到处，小林远早就看到了之前在地区预选赛抽签的东大有过一面之缘的佐久草，看榊原司没有讲什么，他也只能维持着温和的表情跟着队友进入馆内。
其实榊原司对今天早晨第一场比赛的队伍没有什么印象，直到看到比赛场地上方大屏幕显示的名字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对方是神奈川的学校。
神奈川第四中学，作为第二名出赛，榊原司做热身的时候还在想这个学校，想了半天都想不起来对方到底都有谁在。
榊原司一反常态的沉默让几个前辈都有些忧心忡忡，入江泽作为被推出来询问的人选伸手戳了戳榊原司的后背。
“阿司。”
“前辈？”榊原司直起身有些奇怪，这些前辈不好好做热身盯着他是要做什么？
入江泽有些不知所措的推了推眼镜：“恩……那个……你压力很大吗？”
——哇这个笨蛋！
——怎么就直白的问出来了！
佐藤彗和小林远满脸的不忍直视。
是对这位队友蠢到家的智商不忍直视。
“什么啊……”榊原司看到入江泽身后盯着他的几个前辈就知道几个人在想什么了，有些好笑的翻了个白眼，“我是在想这个学校在哪里见过，总觉得很眼熟。”
被榊原司这么一说，几个人竟然被他带跑偏了，也开始思索到底在什么地方会见到这个名字。
听了全程的清水有生和黑尾铁朗互相对视一眼，同时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知所措。清水有生憋了半晌，碰了碰黑尾铁朗的胳膊：“他们最近……”
黑尾铁朗毫不留情的吐槽：“他们最近忘了吃药，都疯了。”
小泉悾骸啊邸！�
…
榊原司以为神奈川四中的水平能让冰帝的再打一场好球，等到第一局结束的时候榊原司耷拉着眼写站位表：“小林前辈辛苦了，我和佐藤前辈、入江前辈都不会上了。啊那个吉田前辈！你和小林前辈试着打二四，你打主二。”
吉田照伸手指了下自己，有些不可置信：“我是主二？”
“啊，”榊原司应了一声，停下笔抬头，“有什么问题？”
“不，没有。”吉田照看着榊原司的表情下意识的否认了，“我知道了，小林前辈辛苦你打接应了。”
小林远拿着毛巾温和的点了点头。
佐藤彗站在教练椅旁的替补区跟榊原司低声讲话，时不时的看一看场上学弟们打球的样子：“我怀疑，监督早就知道对方的水平，所以才没有来。”
榊原司环着手臂，跟佐藤彗一样肩膀上披着队服长袖外套，场馆里冷气开的有些足，如果没有在场上比赛不会觉得冷，但是对于榊原司他们这些微微出汗的人还是会有些影响。
“啧。”给了佐藤彗一个赞同的表情，榊原司将注意力放在球场上。
冰帝上场的队员跟第一局完全不一样，看台上原本因为冰帝而来的人走了一小部分，佐藤彗单手撑着教练席长椅的椅背，微微回头看了一下背后的看台。
“咦？枭谷的怎么在这边？他们这场不是也有比赛吗？”
榊原司微微侧头用余光瞟了一眼，然后转了回去：“对方弃权了。”
“诶阿司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吊球！啊！”
“……前辈，副裁在看你。”再讲话你就要被警告了喂。
“……对不起。”
榊原司看着连着被两个吊球得分显得有些懊恼的站在前排的三个二年级，此时分差已经差了1分，但他却丝毫没有叫暂停的意思。
小林远仿佛也了解榊原司在想什么，站在后排带着温和的表情鼓励着后辈，但是一句提醒都没有。
“中山，”吉田小幅度的招了招手，示意中山环和其他人靠近点，“两个吊球了，既然小部长和小林前辈都不肯说什么，那就按照我们的打法来吧。长谷川辛苦你了，移动快一点，多注意一下中心。”
“小林前辈，”吉田看向小林远，“麻烦你站在底线了，保证过腰球必定出界的位置。”
小林远眨了眨眼，点头表示了解。吉田照一这么说，小林远就明白这些后辈想要做什么了，和榊原司对视了一眼，后者因为距离球场远听不到这边的讲话，对于小林远投来的眼神只是歪了歪头表示了不解。
然后榊原司就看到小林远温温柔柔的露出了笑，像是想看什么好戏一样的表情。
榊原司：“……”这种想看他笑话的表情怎么这么欠揍？
…
神奈川四中站在前排的主攻，跳起来准备进攻，却在扣球的瞬间将球轻轻的拍了过去，原本站在一号位的清水有生因为跟进到了三米线附近，所以移动很快的将球勾了起来。
“有防（守）——！”吉田照喊了一声，准备传球，前排两个一个是替补副攻中山环，一个是和清水在首发打交替上场的东堂悠太。吉田照想也没想就传给了东堂悠太，神奈川四中的拦网仿佛已经知道吉田会将球传给谁，早早的就在二号位组织起了拦网。
进攻被挡了一下，榊原司看着一直不给中山环传球的吉田微微蹙了下眉。
——还是太谨慎了。
“防吊（球）——！”对方拿到了进攻权，吉田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球的轨迹，额上满是汗水。
原本是六号位的长谷川博需要主防小斜线球和一号位跟进后身后的空挡，因为来球路线相对其他人来说最长，所以留给长谷川判断和移动的时间也长。
在冰帝这群二年级生和一年级生中，体能测试里长谷川博的反应速度是最快的，所以当长谷川博站在六号位时，吉田照才放下心的去打边跟进。
“看到这样，阿司啊，我觉得我能放心了。”佐藤彗看着长谷川博反应迅速的判断了落点，将一传稳稳的接到位时感叹了一句。
榊原司这次连头都懒得转了：“哦前辈是要仙去了吗，那一路走好啊。”
佐藤彗：“……”好想打他！好想打他！真的好想打他！！
能够进入关东选拔赛的队伍，即使再差也不会比地区预选赛的一些队伍差，差不多都是替补的队伍第二局的比分是25：23，没有让大家失望，这个结果也是在榊原司的预料范围内。
积分赛3：0和3：1结果都一样，所以如果被替补队伍丢掉一局也没什么关系。
关东选拔赛冰帝的第一场比赛结束了，3：0旗开得胜。
榊原司在互相行礼后没有带着队伍回到休息室，而是坐在教练席上低声的跟六个人说着刚才那两局的问题，小林远站在榊原司身边一个一个的点名，黑尾铁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拿着笔和本子记录了被点到人失误的次数。
然后顶着一干众人愤怒的目光将本子交给了榊原司：“我觉得前辈们还差得远呢。”
榊原司接过本子看了两眼，默默的扫了一下黑尾现在已经很有特色的发型：“……以后少跟三年级的在一起。”
三年级的：“……”瞬间怒视小林远。
他们做错了什么？都是小林远的错！
吃着小面包垫餐的小林远瞪圆了眼，眨巴眨巴：“唔？”
………………………………
第55章 日常和观战
和冰帝的成绩差不多甚至还要好的学校，第一个就会让人直接提起井闼山。周六早晨和下午都有满场比赛的冰帝没有来得及去，只因为即使是同一时间开始比赛，井闼山结束比赛还是要比冰帝快。
周六的几场比赛因为小泉悾粼诒鄢÷枷瘢跃松降穆枷窆ぷ鹘桓撕蟊付拥谋贝澹松街芰谋热家丫槐贝迓己梅旁诹松绨斓募茏由希甲急傅日庵苣┍热崾笤诓炕钍奔淙タ础�
冰帝的赛程安排很符合榊原司的心意，和名不见经传学校差不多都很集中，反而和那些在全国大赛上曾经挂名过的学校基本都是一天一场或两场。
刚刚结束了冰帝所在的c组第五场比赛的榊原司一行人正在休息室里收拾着东西，其实如果像其他学校一样在场馆里穿上长裤也没什么关系，因为是直接在运动短裤外套上。可是冰帝的人好像都有这种不在众人面前穿衣服的习惯，每次都是赛后行礼完带着队伍回到休息室再修整。
“长谷川前辈，”榊原司半咬了下吸管开口，“井闼山那边比赛是几点开始的？”
今天早晨终于和井闼山的比赛错开了，他们是周日早晨第一场，而井闼山是第二场。长谷川博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休息室的表，想了想告诉榊原司：“如果那个球场第一场的队伍打的时间久的话，现在应该还没开始，如果跟我们打成一样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开始赛前扣球练习了。”
正规比赛前都会有规定的试球练习，互相发球传球扣球，但是时间不长，加起来也只有五到十分钟。
榊原司点了点头，手中的牛奶盒发出喝空掉特有的声音，伸手将空的牛奶盒扔进垃圾箱里。休息室的门被人在外面敲了几下，榊原司看了看都差不多收拾好的队友拉开了门，门外是刚才比赛的副裁判。
“啊太好了你们还没有走，”那位副裁有些庆幸的递过来一张纸，“刚才比赛结束后找你们签名的是边裁，他没看清位置，你和另一个队长签错了位置，麻烦榊君重新签一下吧。”
榊原司垂下眼接过来看了看，还真的是赛后比分确认单，比完赛时一般来说签字的时候都没有太多的心情去仔细看比分，大概知道是自己赢签在自己那边就好，榊原司十分确认，之前的那个比分确认单，他绝对没有签错地方。
但是像这种签完了说签错了又要重新签一遍的东西，榊原司抿了抿唇，没有动手签名反而看向面前的副裁。
刚才比赛确实是这个人，榊原司也没有要求看工作证，反而跨步到门口叫了一声在门外等他们的小泉悾骸靶∪琩v拿一下。”
榊原司接过小泉悾莨吹膁v，将镜头对准副裁，浅浅的笑了一下：“麻烦您把刚才的话对着镜头，再说一遍吧。”
谨慎的又将手上的比分确认单拍了下来，榊原司这才签了字。
那名副裁也很尴尬，但是也知道对方也是为了保障自己的权益，副裁在心里将冰帝的对手骂了个遍。赛前找茬挑衅的他见得多了，还真是没见过赛后不服气使绊子的，真是什么人都有啊……
因为曾经有过别的学校的前车之鉴，好像是国小的时候两个学校比赛，因为国小的比赛都没什么人看，也不会有官方录像或者校方录像，就因为这个比分确认单让人钻了空子。原本赢了的队伍在第二次签的时候变成了输方。
当然最后的处理结果是两个裁判都被禁赛，但是晋级结果已经无法更改了。
冰帝一行人正走在去井闼山比赛球馆的分岔路上，小泉悾咴诒冉鲜斓亩昙肚氨才员撸蛄顺蜃钋懊嬲腿昙肚氨步不暗臉Y原司，伸手戳了一下名前浩平的背：“名前前辈，部长他一直都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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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她刚才在休息室门口站在那个副裁身后，眼神触到榊原司的表情时被吓到了好吗。第一次看到榊原司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怪不得副裁忍不住小退了一步，如果换了她直视的话，肯定早就退缩了。
名前浩平想了想，摇了摇头：“好像没有？反正第一次在冰帝见到小部长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人很厉害啦。小泉桑你不要太在意，反正小部长再怎么样也不会欺负部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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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们现在对部长的适应能力这么强了吗？加训什么的，下套什么的，在球场打爆头什么的……都已经不算是欺负了吗！
…
榊原司他们从观众通道进入了场馆里，场馆里的观众一眼看过去还是比较多的，起码比冰帝比赛时候多很多。井闼山的比赛场地旁前排的位置都已经被占了，他们只能紧跟着坐在后面。
粗略扫了一下，来看井闼山比赛的学校人挺多的，光小林远能数出来的就有五六个。反正是不指望榊原司能认全学校了，佐藤彗靠在靠背上跟着小林远玩儿“找对手”的游戏。
旁边的榊原司又打开了一盒牛奶，慢吞吞的将吸管咬在口中看着准备发球的井闼山队员，除了比较有名的u19国家队首发队员外，榊原司认识的场上的人就只剩佐久草了。
佐久草可能是井闼山唯一一个首发的一年级生。
榊原司现在完全没意识到，他也是唯一一个一年级的部长。
“……司？阿司？”小林远叫了榊原司好几声，榊原司才有反应，小林远看着显得有些呆愣的榊原司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对方手中被虐待着的牛奶盒，“在想什么？再捏下去，牛奶就要洒出来了。”
榊原司下意识的低头，手中的牛奶盒被他捏的有些凹下去，牛奶已经因为挤压上到了吸管口。被小林远这么一说，榊原司还没有收回力，然后小林、佐藤、入江三人就看到牛奶流了榊原司一手。
榊原司：“……”
入江泽忍着笑把纸巾递过去：“看井闼山比赛看的这么认真？”他们虽然也在看比赛，但是没到榊原司这种光顾着看场上连牛奶都不顾的地步。
三个前辈也就只是简单的嘲笑了一下榊原司，早就看出来榊原司心里想的肯定和场上的比赛没有关系，一定是想到了冰帝遇到井闼山时候的事情吧。
三个人互相看了看，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
“圣鲁道夫还是不行啊。”佐藤彗看着刚才被直接扣死的球感叹了一声。
话音刚落前面扎着马尾辫的女生就转头怒视着佐藤彗，佐藤彗立马反应过来对方肯定是圣鲁道夫的学生，迅速的补了一句：“不过圣鲁道夫的网球部挺有名的。”
这句话一出，知道圣鲁道夫的网球部之前输给冰帝的榊原司单手盖住脸，不忍心看犯蠢的前辈。
马尾辫女生打量了一下佐藤彗，看到佐藤彗穿的队服胸前写着i后，表情更愤怒了，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话：“冰帝的少看不起人了！”然后怒气冲冲的转了回去。
佐藤彗一脸茫然的看向身边的队友，榊原司没忍住稍稍挑了挑唇角。
这下佐藤也炸毛了，低声说：“阿司你还笑！我到底是为什么会被讲看不起人啊？！”
榊原司三两口喝完手中的牛奶：“圣鲁道夫网球部每年碰到冰帝都会输。”
这才明白自己戳了两次对方痛处的佐藤彗闭嘴了。
………………………………
第56章 检查后和负重前行
如果让榊原司用一个词来形容井闼山的比赛，那他能想到的就只有碾压这两个字，不愧于连着五年全国大赛优胜候补的头衔。
“这么快就结束了……”清水有生有些呆愣的转头。
榊原司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外套袖口：“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下午没有比赛记得正常训练。”
其他几个人都理解的挥手告别，因为井闼山的比赛结束的太快，看完比赛连饭点都没有到，所以他们也准备各回各家休息一下了。
榊原司在场馆外马路拐角处上了榊家的车，上了车之后榊原司就从车载冰箱里拿了放在里面的眼罩，握在手里稍微感受了一下温度，直接带到眼上。
——如果再不休息一会儿，黑泽医生肯定又要唠叨了。
然后在眼罩下翻了个白眼。
司机看到榊原司靠在靠垫上懒洋洋的样子时，就体贴的将隔板升了上去，车速稍稍放慢了一些变得十分平稳。
榊家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家从宫城县回来的这位天天都忙到很晚，有时候眼下都是青的，天天早晨都要拿热毛巾敷一敷。
榊郁子还因为这个事情跟榊太郎抱怨过，虽然榊原司每天吃的不算少，但是因为长个子的缘故还是肉眼可见的瘦了下去。
东京附属医院很快就到了，司机降下隔板叫了一声榊原司，榊原司先摘掉了眼罩，手盖在眼上准备把皮肤的温度捂一捂捂回来。冰凉的感觉一直刺激着榊原司，根本睡不着，为了避免黑泽医生一摸就摸出来他冰敷了，榊原司只能等恢复到差不多温度的时候再上楼。
“不用等我了，我自己会回去。”榊原司下车前冲着司机说了一声，单肩背着球包往大楼走。
榊原司站在黑泽办公室的门口象征性的敲了敲门，没等黑泽有啥反应就直接走了进去，随手将球包放在椅子上，然后跟黑泽打了声招呼。
黑泽无语的看着榊原司的动作，忍了忍没有直接开口骂他，因为黑泽打算检查完了再一气都骂掉。早就从榊太郎那边知道了榊原司最近半个月的作息时间，黑泽对检查结果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当检查单真的打印出来的时候，黑泽的脸还是黑了。
榊原司状似乖巧的坐在黑泽的对面，黑泽手上拿着的笔都快要戳到榊原司的脸了：“你还能不能听话了？！你看看这个数字！”
“那个……”榊原司伸出手指将快要戳到自己脸上的笔轻轻移开，“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是不是，我怀疑你这个机器坏了……”
黑泽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
“我昨天已经和榊先生通过电话了，”黑泽将报告丢在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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