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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球]非黑即白-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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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
“我昨天已经和榊先生通过电话了，”黑泽将报告丢在榊原司身上，“我知道你最近半个月的作息时间是什么样的，你不要再狡辩了。”身为榊原司一直以来的主治医生，黑泽对榊原司的脾气早就摸透了，“你也别想再耍什么花招，俱乐部那边的练习榊先生说会给你停了的。”
榊原司这才急了：“我还在比赛，不能减少训练，这事儿没商量。”
黑泽终于忍不住拍了桌子：“不减少训练就给我禁赛！你是医生我是医生？！”
路过黑泽办公室的护士和医生听到这种话，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黑泽医生肯定是又和那个男生杠上了，几乎每年两个人都要拍桌子互相吵一架。
给黑泽送完检查单的护士体贴的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总不能让他们影响别的病人和医生吧？
每年拍桌子的结果就是，黑泽毫不相让，榊原司勉强接受一半的条件。可这次不一样，黑泽连一半的条件都不给榊原司放宽了：“我在国中三年级的时候就跟你说了，打排球可以，打比赛也没什么问题，但是训练量一定要遵循医嘱。你现在的训练量，是我当初给你的范围内吗！”
榊原司靠在椅背上，眼睛还蒙着纱布上着药，但是气势却一点都没减少：“我现在的训练量对我的身体没有影响，而且现在是进入全国的关键时候，所有人都在私下增加训练，我反而减少了训练这算什么？”
“但是对你的眼睛有影响！”黑泽气的将笔摔在桌上，“你要是再这样下去就不光是看不见颜色的问题了！”
榊原司有只眼睛看不见颜色的事情终于又被黑泽拿出来说了。
…
这是榊原司第一次带着药离开黑泽办公室，那只眼的纱布也没有被取掉，反而又重新上了一遍药贴好。平时没有用外用药的时候榊原司没有什么感觉，等到连着被纱布盖着敷了一个小时后，榊原司才感觉到了疼。
在电梯里榊原司就已经给司机打了电话叫人来接，仅仅十几秒出了电梯榊原司就忍不住抬手虚虚捂住眼。
因为出了电梯就是大厅，榊原司不能站在路中间挡路还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只能快步往外走，心理上能忍受这种疼，可是生理上忍不了，被纱布盖住的眼里渐渐有了泪水。
榊原司没办法只能在花园里坐下来仰着头，如果眼泪真的流出来，那就不是现在这种疼的程度了。
他感觉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很傻。
“阿司！”黑泽从大楼出来手上拿着刚刚开出来的药水，眼尖的看到坐在长椅上正仰着头的榊原司，快走了几步过来了，看到榊原司的样子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感觉。
将眼药水直接放进榊原司的球包里，黑泽看着榊原司的样子又想骂他自作自受，又想安慰他，最后还是生气占了上风。冷着脸指了指他的球包：“刚才那个是新加开的眼药水，一天滴三次，消毒用。如果非要带隐形眼镜不要用隐形眼镜液了，用这个眼药水泡。”
榊原司现在已经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一只手虚虚的盖住眼另一只手冲着黑泽摆了摆表示自己知道了。
黑泽一屁股坐在榊原司的身边，对于榊原司现在的状况他也帮不了什么，只能跟他讲话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黑泽还是忍不住问关于排球的事情，他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因为这种事情去不顾自己的身体。
“国中的时候你再怎么打比赛也是顾忌着自己的眼睛的，怎么一到了高中反而这么拼命？”黑泽想了想榊太郎跟他说的话，“当了部长也就算了，怎么你还要把左右事情都抗在自己的身上？”
榊原司慢慢的呼出一口气，讲话时唇的弧度都没有太大的变化，这种时候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黑泽医生你不觉得，带着一个队伍从零到第一，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吗？”
黑泽忍了忍没有照着他后脑勺给一巴掌：“没觉得！”
榊原司微微笑了一下，因为弧度很小所以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稍稍侧头斜眼看了一下黑泽，榊原司语气平静的像是根本没把所谓的“全部抗在自己身上”当回事。
“只有有负重，才能走的稳，一步一个脚印。”
说完就看到往这边走的榊家的司机，榊原司慢慢的起身：“我先走了。”
黑泽看着榊原司的背影，即使眼睛依旧在疼到他一直抬着手捂着，却依旧笔直挺拔。黑泽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可是负重过大的话，不光一步都走不了，还会累死在原地。”
………………………………
第57章 期末复习和对战清海
上周周末的两天比赛的积分已经排了出来，因为所有学校的赛程都没有比完，所以现在的积分排名根本说不了什么。早晨国文下了之后，班导站在最前面又提醒了一下期末考试的时间。榊原司坐在座位上被窗外吹进来的温热的风搞得懒洋洋的，伸手翻了翻自己面前的课本，零零散散的笔记记在上面。
榊原司伸手戳了戳迹部景吾的背：“迹部啊，把你的课本给我看一下？”
迹部景吾漫不经心的回头瞥了他一眼，将课本丢了过来。榊原司拿起来翻了一下，又从迹部景吾胳膊下面丢了回去，再附以一句鄙视的话。
“你的课本比你的脸干净多了。”
迹部景吾懒得转身和他计较，装作没听到不理榊原司，谁曾想身后的榊原司像个老妈子一样没完没了的在他背后絮絮叨叨。迹部景吾被吵得烦了，但也只到对方絮絮叨叨只是为了转移他自己的注意力，侧过头用眼角瞥了一眼榊原司：“现在精神就这么好，怕是等一会儿部活结束后没有精神去俱乐部训练了吧，不用太感谢本大爷，已经帮你推掉了今晚的训练。”
榊原司“噌”一下从桌上直起身，伸手扣住迹部景吾的肩膀：“迹部！”
“啊恩？”
“你真是闲的！”榊原司半晌憋出来这句话。
他现在被榊郁子、黑泽、迹部这三头管的死死的，也就排球部里的人还被他瞒着纵容着他，不过这种日子估计也快结束了。榊原司死鱼眼的趴在桌上，伸手在桌兜里摸了一罐牛奶出来长长的叹了口气。
…
“集合——！”榊原司站在休息椅前吹了声哨子，然后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嗓子。
榊原司说完这周末比赛的具体学校后，扫了一眼面前列队的部员：“在开始热身活动前先说一件事儿，大家都知道期末考试马上要到了，后备队北村前辈你看着点。”得到北村的点头后榊原司看向站在第一排的首发队友们，“现在我再问一遍，有没有谁有科目会不及格？”
第一排的十一个人统一的摇头。
榊原司满意的点了点头：“不及格就会被学校禁赛，没有人会不及格就行，好了——分别带着进行热身活动吧。”等面前的队列分散开来后，榊原司叫住了小泉悾�
“小泉？你上课有记笔记吗？”榊原司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我笔记不全，借我复印一下？”
小泉悾秩滩蛔∷燮ち艘幌拢缓笪⑻ё磐房礃Y原司：“……部长，该不会最后是你挂科吧？”
“……我是那样的人吗？”榊原司怎么也没想到小泉会这么说，“就是为了系统的复习一下。”
满脸写着“鬼才信”的小泉悾醋艠Y原司半晌，然后摆了摆手：“好了我知道了，部活结束后我把笔记本给你。”
其实真的是为了系统的复习一下的榊原司：“……”他现在讲话这么不可信吗？
部活结束后，榊原司在社办让小泉悾人幌拢鹊剿隼吹氖焙蛐∪獝｛直接将几个笔记本塞进他手中：“部长，前辈们我还有事先走啦！明天见！”
“小泉桑明天见！”
“诶阿司！小泉桑给了你什么？”黑尾从榊原司手里抽了一本出来，翻看了一下，小泉悾逍愕淖痔逍吹恼肫氲模雌鹄醇渖托脑媚浚摆馈∥乙惨 �
榊原司从黑尾铁朗手中抢回本子：“自己去问小泉要，她同意了就给你复印一份。”
黑尾被榊原司说的复印搞的有些无语：“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自己抄一遍才有印象吗？”他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干的，不过说回来每次这样之后都会有很深的印象，也能考个比较高的分数，当然前提是他有听讲。
榊原司鄙视的看了黑尾一眼，吊着眼嫌弃的看着黑尾铁朗：“你以为我是你吗？”
被嫌弃的黑尾铁朗：“……”
晚上的时候小泉悾苯痈鴺Y原司发了短信，让他把笔记一起复印给黑尾铁朗和清水有生。榊原司迅速的回了个“1”。
而正在敷面膜的小泉悾嫖薇砬槎窈莺莸墓氐袅私缑妗�
——这个人真是跟他没法聊天了！
…
周末只有一场比赛让榊原司很上心，跟茨城的清海高中。
清海高中一向是以快攻作为优势和发展方向，最重要的其实是他们对快攻节奏的掌握。在排球比赛中，如果快攻的节奏非常快，那进攻的效果就会十分的好。清海在去年的关东大赛上就凭借着不停变换快攻节奏，打了井闼山2：3。
榊原司当初在投影室里跟队友一起看清海高中的录像时，就已经让他们重点观察清海的快攻。
因为他们的进攻不论是主攻还是副攻，都很会和二传手配合打快攻，正常情况下一场比赛不可能接着打25分的快攻，但是清海高中能坚持着拿快攻打20分。看完了录像的冰帝所有人都对对方的体能和配合有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因为快攻并不是节奏越快越好，当快攻的节奏过快时，二传队员和进攻队员都容易失去对球的有效控制，进而导致失误增多。
但是在清海高中的录像里，因为节奏过快而失误的球板着手指数，五局比赛也只有不到10分。
清海高中的快攻是一大杀器，但是至今都无法占据全国前五的原因则是清海为了快攻基本上放弃了防守。
榊原司带着队友热身完后，边填着首发站位表边淡定的问：“我前几天说的话都记得吧？”
“影响快攻节奏的因素有一传的弧度和速度、二传队员出手点的选择及传球的速度、扣球队员完成击球动作的快慢。”入江泽抬手推了推眼镜，说完后继续调整着护膝，“二传、扣球队员都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
清水有生接过话头继续道：“所以我们的重点会放在对方的一传上。”
榊原司眼睛微微有些弯，和小林远相互笑了笑后，榊原司将目光投向逐渐走向球场的清海高中队员，语气中有些漫不经心的意味：“如果不能将球维系到进攻的时候，再强的进攻也没有办法造成严重的后果。”
“嘛，阿司讲话总是这么的……”小林远将胶布贴好防止它在打球的时候翘起来，“有道理且嚣张。”
榊原司接过小林远还回来的胶布塞进球包侧面：“小林前辈看起来今天心情很不错嘛。”
小林远笑眯眯的回答他：“二传不如你我承认，但是前辈我好歹也是有些自尊心的。”小林远看向清海高中的2号，“想看看到底是我的传球厉害，还是那边的传球技巧比较高。”
“哦——”榊原司这一声哦的音阶三级跳，“前辈还是蛮有斗志的嘛，我选你。”
小林远被榊原司这么一打岔也严肃不起来了，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背：“又跑偏话题，不想和你讲话了。”
………………………………
第58章 快攻和前辈的追赶（1）
在清海高中在五年前开始专攻快攻的时候，快攻在比赛中的强力就显现出来了，从默默无闻的学校直接进入了全国的视线，清海高中后来招收的部员几乎都是国中时快攻打的好的学生。
清海高中也曾经在现场看过冰帝的比赛，但是因为那场比赛冰帝的对手不是很厉害，所以并没有看到什么让他们惊艳的地方，只是觉得冰帝的所有人基本功扎实配合默契。
站在场上榊原司挥了一下手臂示意所有人转一下背对着副裁，清海高中的站得笔直，冰帝的则有些弯腰调整护膝，有的蹲下来系紧鞋带，看起来冰帝的队员比清海高中的还要放松。
比赛的哨声吹响了，冰帝首发，榊原司站在底线处拍着球找手感等待裁判的发球哨。
所有的球光看是没有办法感受到威力的，清海连着五个球都没有碰到一传，所有人都看到清海接一传的后排有些骚动。清海的教练没有叫暂停，这种时候叫暂停只是给了对方调整的时间，反而不利于清海。
早就知道冰帝的榊原司首发一定会出场，也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对方连着五个球都得分自己这边连球都没有碰到时，清海的队长抬头和二传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焦躁。
正式比赛榊原司不可能像和北川一中打练习赛一样发球送分给对方，之前的训练让他能发出这种球的次数增多了，但是稳定性下降了，榊原司后来一直训练着稳定性，所以一直发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失误的出现。
如果用榊原司的发球来和青叶城西的及川彻相比，现在的及川不如榊原司。
发球下网，1：7，冰帝领先。
因为冰帝是接球方，如果是地区预选赛时的冰帝，一传可能还没有这么稳，打了这么多的比赛也训练了这么久，冰帝的一传已经和户美不相上下了。
“好一（传）！”四号位的小林远在对方将球抛离手的时候，就已经跑位到三号位准备传球了。
一号位的榊原司稍微向前了一些，为了补位如果二号位进攻时身后的空位。清海的前排紧盯着冰帝这边半场的球，双人拦网的移动速度很快，像是一直死盯球的方向。
也只是几秒的时间，小林远的托球就已经离手。小林远在场上传球的判断早就不是当初的那种了，打排球的人都知道比赛才是能最快增长能力的捷径。以前的冰帝因为连都大赛都出线不了，所以一年根本没有多少比赛可以打，更不要说和别的学校打练习赛了。
四号位的入江泽和二号位的泷岛明在小林远准备托球的时候，就已经同时准备进攻。一直以来冰帝在进攻时总是会习惯性的使用多点同时进攻，虽然这种进攻方式任何队伍都会，但是还是不及冰帝的进攻手对二传手的信任。
信任着这个球一定是传给我的。
抱着这种想法起跳的进攻手通常会迷惑盯着进攻点的对手，所以看过冰帝比赛录像的都会放弃盯进攻手这一方向，转向盯二传的手势。
进攻被拦网拦了一下，没有拦死，入江泽高声提醒：“防起来！”
所有人都知道清海的进攻除了快攻没有别的，前排的三个人在对方接起一传的时候就已经迅速的分开防了对方的两个进攻点。
清海几乎是把快攻的几种方式都掌握了，所以在对方没有传球之前谁都不知道清海到底是打短平快还是背飞亦或是其他的。
清海的二传还没有碰到球的时候，二号位的人就已经先于二传的传球起跳。榊原司紧跟着就提醒，但拦网的速度还是跟不上球的速度。
“近体（注1）！”
拦网的佐藤彗指尖堪堪碰到球，连减缓球速的作用都没有起到。
名前浩平在榊原司出声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接球的准备，但是对方的球太突然了，只来得及伸出单手挡了一下，球向身后高高的飞起。
冰帝在基础训练的时候一向将短跑作为重点，为的就是在球场上能用最快速度将球救回来，泷岛明仰着头看球的方向，脚下快速移动着将球救了回来。
这时候进攻已经没有了，名前浩平将球下手往清海的后排送。
这对于清海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连着的进攻机会总会有得分的时候。
…
冰帝和清海的比赛每一分都很快，一是因为清海的快攻，二是因为清海的防守。前者得分几率高，后者丢分几率高。两边的比分交替上升，除了榊原司发球时能将比分拉开，就连泷岛明擦网发球也没有直接得分过。
第一局冰帝领先两分结束了比赛。
虽然一局比赛结束的很快，但是打的要比之前所有的比赛都累，所有人都需要高度集中精神去面对防守对方的快攻。甚至在一瞬间决定要打什么样的球才能造成什么样的后果，第一局结束后的休息，冰帝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身心的疲惫。
湘原重雄环视了一下都在喘气的队员，笑了笑：“第一次跟这种风格的队伍比赛，不习惯吧？”
冰帝首发里体力最差的泷岛明脖子上搭着毛巾，双手扶膝弯着腰叹了口气：“好累啊，小部长我以后再也不跟你说不想跑长跑了。”
榊原司这时候也满头的汗，但是看起来要比其他人好一些，起码没有喘气到他们这样。榊原司接过小泉悾莨吹乃暮茸湃笞派ぷ樱凵细亲佑妹砟艘话蚜常骸扒氨裁堑奶辶φ饷床盥穑恳郧岸济环⑾帜亍！�
话一出口，原本弯腰撑着膝盖、喘着粗气的几个人都迅速的直起身，喝水的喝水，换毛巾的换毛巾，一点都没有刚才看起来要死要活的样子。
湘原重雄：“……”
榊原司浅浅笑了一下，深藏功与名。
…
“阿司，”小林远笑眯眯的走在榊原司身边碰了碰榊原司的肩。
榊原司挑眉看过来：“前辈。”
小林远指了指网前的站位：“我们准备打‘那个’啦！”
榊原司沉默一下，抬手撸了一把有些湿的头发：“前辈，一把年纪了，就不要用这种卖萌的语气讲话好吗？”
小林远：“……哦。”好气啊！
冰帝的都见过小林远所谓的“那个”，当时只觉得前辈们太拼了，后来部内练习赛的时候才知道前辈们练的东西有多好。
第二局冰帝的站位并没有什么不同，和往常一样榊原司和小林远打二四配备，但是当榊原司转位到五号位小林远转位到二号位时，观众席上和冰帝比赛过的队伍立马就看出了不同。
小林远没有换到三号位传球，反而站在右网端的二号位，选择了边二传（注2）。
榊原司接起一传的时候直接将球传到了小林远的位置，一传到位之后的传球会让二传手和进攻手都很舒服。
小林远侧对着网，抬手将球传到了正前方三号位偏四的位置，站在三号位的泷岛明和已经换到前排的黑尾铁朗一前一后的起跳扣球，配合着练习了很久的梯次进攻（注3）第一次在正式比赛运用出来。
进攻得分，冰帝1：0开局先手。
………………………………
第59章 快攻和前辈的追赶（2）
刚走进球馆就看到冰帝漂亮的梯次进攻，一青耀搭着星野英一的肩膀，语气惊喜表情却毫无波动：“哇！梯次！”
品川庄祐打了个哈欠，眼泪汪汪的吐槽：“不是集训的时候见过了吗，前辈真虚伪。”
“哇！后辈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呢。”一青耀阴森森的回头看了一眼品川庄祐。
被一青耀这个毫无威胁力的眼神扫了一眼，品川庄祐慢慢转过头冲着花井悠一郎撇了撇嘴。花井悠一郎抬眼看了一下打输了比赛后找各种机会活跃气氛的一青耀，什么都没说然后移开了目光。
十分钟以前枭谷刚刚结束了和井闼山的比赛，井闼山3：1拿下了比赛，虽然早就知道会输给井闼山，但是真的结束了和井闼山比赛后，枭谷的队员还是有些情绪不高。
早就和冰帝的经理小泉悾补晒缺热昊崂纯幢鄣谋热∪獝｛在比赛前就已经和后备队的队员说过了，在身后传来动静的时候后备队的队员就伸手示意了自己的位置。
一青耀带着人坐在了小泉悾ち舻奈恢蒙希佬缓蠼⒁饬Ψ旁诹吮热〉厣稀：蟊付右恢庇腥嗽谒⑿伦殴偻峙琶捅热峁耐常绕涫蔷松秸饷粗匾谋热ヂ枷竦谋贝逡惨丫乩戳耍挥腥瞬怀ぱ鄣脑偃ノ式峁�
枭谷还没有和清海比赛，按照大赛日程来看也就是后几场的事，冰帝和清海第二局的比赛已经到了18分，冰帝18：15领先三分。
看了几分钟一青耀就皱起眉。
“你也发现了吧。”星野英一看了一眼一青耀的表情，“冰帝的拦网。”
虽然说有了黑尾铁朗在前排，冰帝的拦网也因为这么久的训练长进了不少，但是当这种时候就显现出来了，拦网相比于其他来说太弱了。
清海连续得分，湘原重雄叫了暂停。
“都休息一下，节奏都能适应吗？”湘原重雄看着几个人，明显的都没有了开口说话的意思。
榊原司拿着水瓶喝了一口水就微蹙了一下眉，有点咸，看了一眼小泉悾畔铝怂俊Ｐ∪獝｛看到榊原司只喝了一口就不再喝了，默默的又重新递了一瓶过去：“这瓶没有。”
实际上小泉悾看伪热蓟岣腥俗急傅嗡挥袠Y原司每次都很嫌弃，但不管怎么说再怎么嫌弃盐水榊原司还是会喝一两口。
榊原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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