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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球]非黑即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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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这样发生了。
每个人在场上都比刚开始更加兴奋。
榊原司敏锐的感觉到了队友情绪的变化，最直观的感觉就是所有人的传球、接球、进攻都比之前更加放的开，甚至有些兴奋过头有了些许失误给对方送了分。
“我说——如果再给我丢这种连小学生都不会犯的分，就下去站一会儿冷静一下。”榊原司低沉的声音在等四天宝寺发球的时候响起。
一听到榊原司这个口气，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然后迅速回给榊原司一个“知道了马上调整”的眼神。
榊原司抬起胳膊用短袖蹭了一下额角的汗，冷哼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在他看来，冰帝在场上其实已经够克制了，原来在北川一中的时候第一次进入全国四强，要比现在的冰帝可差多了。
——或许是因为高中生比较成熟？
然后下一秒榊原司就推翻了刚才的想法，全队只有佐藤前辈一个人看起来成熟而已！（佐藤：所以阿司你要拿我长相攻击我到什么时候喂！）
“好一（传）！”小林远迅速插上到边二的位置，一传给的很高而且到位，给了他足够的时间从底线跑到二号位网前处准备拦网。
四号位的榊原司早就已经做好准备，就等小林远的传球。
小林远在榊原司和俱乐部教练的指导下已经习惯了在传球的时候用余光去看网对面的情况，从一开始的手忙脚乱到现在的游刃有余他也不知道究竟练了多少次。
余光看到对面已经死死的跟紧了榊原司，小林远跳起来准备托球的同时已经在心里决定了这个进攻球要怎么打。
所有人都觉得在场上进攻手才是那个进攻的人，甚至每每有扣球直接得分或者很漂亮的进攻所有人的掌声几乎都是送给那个扣球进攻的人。但是事实上，在场上面二传手才是那个进攻的人，他决定了谁去进攻、打什么样的球，甚至决定了要不要打扣球直接进攻。
小林远跟榊原司相处这么久，传球习惯和场上托球的习惯也稍许染上了榊原司的影子。小林远手指曲起到被手指关节上的胶布拦住再也撑不开的地步，白皙细长的手掌上有些许茧，指尖也有些微红，指甲剪得整整齐齐没有超过手指。小林远顺着球的落点和方向跳了起来，在空中碰触到球的时候右手突然往下放了几公分，左手变掌迅速拍了过去。
一瞬间的动作让正准备拦住榊原司的四天宝寺的前排拦网没有反应过来，后面跟上来保护的人也只来得及伸手挡了一下，球被手臂挡的那一下稍稍弹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但是其他的人根本来不及救了。
18：17，冰帝得分。
…
小林远和队友击掌庆祝，然后转位。
站在前排的榊原司一扫之前比赛时二传手的身份，一直不停地在小林远的托球下打出一个又一个漂亮的进攻。
甚至连之前的梯次也在黑尾铁朗有些迟疑的时候迅速的补位直接扣了过去，虽然没有直接得分，但是榊原司的这个举动避免了冰帝的直接丢分。
榊原司站在三米线前，小林远站在三米线后，两个人靠的很近，脚下的距离仅仅只是一条窄窄的白线。
当泷岛明球抛离手的时候，小林远从榊原司身边迅速略过迅速的和榊原司换了位置。站的离三米线很近的榊原司身后露出了一大片空地，五号位的佐藤彗和回位到一号位的泷岛明默契十足的都向里收缩了些，力求将榊原司身后的位置瓜分掉分别保护。
对方的扣球被网带稍稍拦了一下，虽然还有些冲但是减少了一些力量，泷岛明往左移了一步将球接了起来。
就在泷岛明接起球的同时，榊原司和球几乎是同时启动，排球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榊原司紧跟着在小林远身边跳了起来。
身为后排的小林远在前排不能起跳，只能在球落下来的时候迅速的给了个小高度，正好能让榊原司挥下来的手打中。
银白和黑色相间的队服因为榊原司跳起来带起细微的空气流动鼓了起来，曲线流畅的腹肌在榊原司抬手挥臂的时候有些若隐若现，手臂上因为用力而显现出的肌肉线条也格外好看。
“啪——！”
干净利落的落地声，榊原司快攻得分。
落地时榊原司被小林远的胳膊拦了一下，避免他因为跨步太快下落时碰到球网，顺手扶了一下榊原司的胳膊，才感觉到对方身体温度有些高。
小林远愣了一下：“阿司你身上怎么这么热？”
被小林远这句话说的所有人都紧张的盯着榊原司，榊原司被看的有些无奈，伸手用手背碰了碰小林远的脸：“前辈自己的脸都烫的不行，怎么反而觉得我有问题？”
被榊原司碰到的地方能感受到手背留下来的些许凉意，小林远看着榊原司被场馆内灯光照的有些发亮的眼这才愣愣的点了点头：“哦对，出了这么多汗，温度高是应该的，我想得有点多。”
榊原司轻轻弯了弯唇，眼角眉梢都带着些许平日里见不到的笑意，小林远看着这样的榊原司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打的很开心吧？
——是啊前辈，接下来继续麻烦你了。
…
21：18，冰帝仍旧领先，榊原司已经转位到了后排，小林远重新回到了前排。在冰帝这边前排上前封网的时候，榊原司看到了小林远打在后背的手势。
在比赛开始之前所有人都知道比赛的时候托给榊原司的球会比较多，第一个是因为榊原司和小林远的配合也只是在练习的时候，没有在正式比赛上打过，所以和四天宝寺的这场比赛可以说的上是试验一下，看看他和小林远的配合在正式比赛的不确定上是不是还会像练习时候那样。
现在看来榊原司和小林远在正式比赛上发挥的比练习的时候更加出色。
榊原司的发球，打了四局比赛也仅仅感觉到了些许的疲惫，高高将球抛起，从抛球到手指稍稍加上些许旋转到双臂向后长腿向前跨步，整个过程流畅的像是被输入了一个程序一样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每当榊原司在比赛时准备发球的时候，所有录像的学校都会将dv对准榊原司的动作。双脚在地上用力一蹬展肩直臂，腰身拉出反弓状，迅速的做出鞭甩动作挥臂击球。
带着强烈上旋的发球速度极快的直冲四天宝寺的后排，22：18。
榊原司的脚刚落在场内就听到裁判吹哨的声音，直接收回脚转身继续往发球的地方走。站在无障碍区外的冰帝教练席旁的人都看到了从榊原司下巴上低落的汗，后背已经被汗浸湿，深一块浅一块的样子却没有让人觉得脏，反而觉得格外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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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3，四天宝寺打破了榊原司的发球权。
24：20，榊原司转位到六号位。
在入江泽发球的时候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榊原司和小林远换了位置。
站在三号位周围在不影响前排的泷岛明和佐藤彗拦网的地方，榊原司俯下身重心降低防起了小球，又稍稍抬起手臂用肩膀处的衣服擦掉了眼睛上方的汗水。
一传被小林远接了起来，榊原司后退了几步抬起双臂曲起手指。
只看榊原司传球的手势并不能看出到底是传给谁的，泷岛明和佐藤彗同时迈步助跑。
榊原司手腕往后一翻，没有回头看佐藤彗的位置直接一个背飞将球托了出去。
佐藤彗按照自己一贯的节奏直接伸臂后大力向下挥臂，然后在最高点感受到了手打在球上的痛感。
“哔——！”
长长的哨音示意比赛结束。
25：20。
3：1，四天宝寺淘汰。
………………………………
第69章 番外·一定是我起床的方式不对
早晨六点，榊原司照常起床准备去晨练，吃了点东西垫了垫后在玄关处穿鞋，榊郁子散着头发从楼上下来，在楼梯上叫了一声榊原司。
“小司？”
“母亲早安。”榊原司穿好鞋站起来转身冲着榊郁子浅浅笑了一下。
榊郁子伸手抚了抚自己耳边的发，伸手指了一下客厅的落地钟：“记得八点去接福子一起上学啊。”
榊原司愣了一下，慢慢的重复了一遍榊郁子口中的名字：“fuku……？”
“你不会是忘了吧？昨天不是已经约好和福子一起上学的吗？”榊郁子看到榊原司这样也有些奇怪，然后便有些生气，“和女孩子约好的事情如果做不到就不要随便承诺啊！”
榊原司先收起了心里奇怪的感觉，立即安抚自家的母上大人：“不，我只是还没有睡醒，我记得的。”
“那就好，那你去晨训吧，对了，”准备转身上楼的榊郁子又停下了脚步，“快要关东大赛了吧？迹部君有没有说这次让你打双打还是单打？”
榊原司刚刚收起的茫然脸又出现了。
榊郁子看着这样的榊原司有些无奈：“算了，看来你真的还没有睡醒，去晨练吧。”摆了摆手榊郁子就上了楼，留下站在玄关的榊原司在原地呆愣。
“……什么？”榊原司皱着眉低声问。
双打？单打？福子？
榊原司边走出被管家打开的门边拧着眉想。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然后榊原司就维持着这种疑惑跑完了早晨晨练的量，在家里吃完早餐后榊原司上了车，还没等他说什么，司机就先回头看向榊原司。
“少爷，是要去接大道寺小姐吗？”
榊原司反应慢了半拍，这才反应过来那个叫福子的女生姓大道寺，不着痕迹的掩去刚才的走神点了点头：“走吧。”
他感觉他有必要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榊原司边想边从书包侧面摸出了自己的手机，手机上挂着的挂件娃娃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黄色的小球。榊原司拎着手机把手机链凑到自己眼前又看了看，这下终于确认了这个东西是网球了。
翻开手机，屏幕是原来的样子，查看了一下通讯录发现除了那些自己很熟的名字外还多了一两个完全陌生的名字。
大道寺福子就是其中之一。
翻了翻相册，一直以来榊原司都不怎么拍照，相册里除了那些比赛日程外就是需要记录下来的东西。可是——谁能告诉他手机里这个冲着他笑的温婉的女生是谁？
榊原司感觉一觉醒来整个世界都不对了。
…
同样有这个感觉的还有迹部景吾。
早晨被佣人敲门叫醒的迹部景吾习惯性的去拿床头放着的手机，握到手里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没有拿手机时被软软的挂件娃娃打到的感觉。把手机握在手里看了看，手机上挂着的是没有替换成榊原司送给他挂件之前的那一个。
迹部景吾微蹙着眉翻开手机看了看时间，没有问题，年月日都没有错。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迹部景吾破天荒的在国小之后第一次醒来没有立即起床。
虽然心里满是疑问，但是迹部景吾早就习惯了不把心里想的表现出来。这种疑问一直到了冰帝的大门还是存在着，下了车之后熟悉的场景让迹部景吾有些回神，下意识的对着围在门口的学生说了每天都会说的那句话。
——没有什么问题能难道本大爷！
迹部景吾突如其来的信心让他将之前的问题先抛到了脑后。
网球部的晨训快要开始了，迹部景吾早晨一般前半段的晨训都是不参加的，所以并没有急着去社办换衣服，而是将书包递给了迎上来的泷荻之介：“人都齐了吗？”
泷荻之介拎着迹部景吾的书包温温柔柔的笑了笑，先跟迹部道了早安后才回答了迹部的问话：“除了阿司外其他人都到了。”
迹部的脚步顿了顿：“……阿司？”
“啊就是榊君，”泷荻之介了然的笑了一下，“话说回来迹部你再不待见阿司，好歹也不要装作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吧？”
“……啊？！”迹部景吾十分不华丽的发出了一个音节。
泷荻之介这才发现迹部景吾有些不对劲，迟疑了一下：“那个……迹部你生病了吗？”
迹部景吾沉下脸没有回答泷荻之介的话，丢下一句“让榊来了之后先找本大爷”。然后就拐向了社办，留下泷荻之介一个人站在铁丝网外面手足无措。
“泷？怎么了？”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镜笑的风流倜傥，打开门让泷荻之介走进来。
“总感觉今天迹部有些奇怪，”泷荻之介微微皱眉的样子引起了铁丝网外女生的小声尖叫，“竟然主动要和阿司说话。”
忍足侑士摸了摸下巴：“是有点奇怪。”
…
榊原司默不作声的打量了一下坐在自己身边穿着冰帝女式校服的女生，一副大和抚子的样子，自从上了车之后跟他打了声招呼后就再也没有开口，看向她的时候一定会侧过头冲他露出一个温婉的笑。
榊原司面无表情的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他和大道寺福子就这样一路无话的坐到了冰帝。这么久的礼仪榊原司是不可能忘记的，先下了车后绕到另一边给大道寺开了门。
“谢谢原司。”大道寺福子表情温柔，声音也温柔的不像样，“原司晨训快迟到了吧？不用管我的，先去网球部吧，不然迹部君又要对你有意见了呢。”
不得不说榊原司其实还是很吃这一套的，起码他没办法对一个冲他笑的人一直冷着脸。冲着大道寺点了点头，榊原司走向网球部的步伐比他平时要快了很多。刚到网球场外就被一直关注着外面的泷荻之介看到了，挥了挥手引起了榊原司的注意。
“阿司，迹部让你先去社办找他，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泷荻之介看榊原司一直没讲话，以为是在忐忑迹部叫他的事情，安抚性的笑了笑，“别太害怕迹部，迹部人很好的你跟他相处久了就知道。”
——他人很好我当然知道。
榊原司在心里接着吐槽。
不过，害怕迹部是怎么回事？！
瘫着一张脸的榊原司推开了社办的门，然后就愣在了原地。
卧槽！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迹部景吾竟然会被一个女生按倒在沙发上？！
时隔多年榊原司终于在心里说了句国骂。
“你这不华丽的家伙！还不赶紧给本大爷起来！”迹部景吾一直以来都很尊重女生，被莫名其妙的这么按倒还被刚进来的榊原司看到，迹部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想伸手推开又担心推伤对方。
“啊啦，水仙花你害羞的样子好好玩儿啊！”那个女生笑嘻嘻的从迹部身上起来，眼神扫过站在社办门口的榊原司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冲着榊原司翻了个白眼，“水仙花你找他做什么啊，一个……”
还没等他发火关于女生对他的称呼问题，就听到女生冲着榊原司讲的话，下意识的觉得对方说出口的不是什么好话的迹部景吾，沉下脸打断了她的话：“出去！”
女生瘪了瘪嘴，有些不情不愿的往榊原司在的社办门口走，路过榊原司的时候抬头一脸嘲讽：“走后门进来的，又来惹水仙花生气。”
榊原司脸色有些不好看，伸手直接抓住了准备从他身边走出去的女生胳膊：“木村桑，请你给迹部道歉。”
迹部景吾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迅速的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从沙发上站起来盯着榊原司。
榊原司没有理会迹部的反应，十分认真的又重复了一遍那句话：“请给迹部道歉，因为你失礼的称呼。”
“水仙……迹部从来没有在意过！”木村被榊原司的表情吓住了，但随后就瞪着眼反驳，“你有什么立场让我道歉！”
“本大爷介意。”迹部景吾双手插在裤兜里站在榊原司旁边，居高临下不屑的瞥了一眼木村。
榊原司在迹部的示意下松开了握着木村手臂的手，让开了网球部社办的门。木村快步走出去的时候还故意撞了一下榊原司，榊原司只是小退了一下，没有跟她计较。反手锁上社办的门，榊原司这才伸手揉了揉眉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迹部景吾没好气的回答：“本大爷也想知道。”
“排球部呢？”
“冰帝没有排球部。”
“那我怎么在网球部？”
“本大爷怎么会知道？”
“刚才那个是木村舞？她是干嘛的？”
“莫名其妙的网球部助教。”
“……这是什么鬼？！”
“本大爷怎么会知道！”
“那你知道大道寺福子吗？”
“本大爷怎么会知道！”
“……迹部你怎么一问三不知？”
“榊！”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最后同时叹了口气。叹完了气榊原司又忍不住吐槽迹部：“迹部我感觉你性格有点奇怪。”
迹部景吾翻了个白眼：“本大爷觉得你整个人都很奇怪。”
“好吧，那我们来梳理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榊原司正想继续说什么，突然被旁边的奖杯吸引了目光，“——全国大赛冠军？！”
迹部景吾这才发现榊原司手上那个奖杯的问题：“这个……是国中的全国大赛冠军奖杯。”
事情大条了。
榊原司和迹部景吾对视一眼，同时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这一句话。
…
一定是早晨起床的方式不对。
榊原司和迹部景吾两个人站在天台上边吹风边感受着这句话的魔力。
芥川慈郎每次一逃训去睡觉总能带回来一个据说“香香软软甜甜”的女生回来，忍足侑士成了一个垂涎长腿换女友十分勤快的色狼，泷荻之介被那位助教一口一个泷妹妹竟然还不生气，冰帝没有了排球部，网球部国中时打败了青学打败了立海成为了全国冠军，网球部多了一个据说十分厉害的助教，那个助教会十国语言中文满级明明跟他们一样大却早已大学毕业。
榊原司成了网球部的后门成员，技术惨烈还一定要在正选里，迹部景吾成了一个满口母猫母猫的水仙花。
榊原司默默的看了眼迹部，又默默的移开了视线。
迹部景吾：“……你刚才那个眼神什么意思？”
榊原司又将目光移了回来，十分诚实的说：“感觉你的这个设定有点带感。”
迹部景吾无语了一下，然后顺着榊原司的话破罐子破摔一样的开起了玩笑：“你这不华丽的公猫！”
“……哈、哈。”榊原司干巴巴的笑了一下，抖了抖身体将鸡皮疙瘩抖下去，“公猫都是要结扎的，不要随便用这个称呼人。”
迹部景吾：“……这种时候你是怎么想到说冷笑话的。”
“我错了。”
两个人又相对无语了半晌，榊原司又开口：“迹部，你知道我们这两个人现在这样叫什么吗？”
迹部景吾双手交叉的将胳膊放在栏杆上看着冰帝的校园配合的发出了疑问。
“风中凌乱。”
“……本大爷建议你，为了你的生命安全，不要说话了。”
榊原司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就在两个人沉默无言的时候，另一边的音乐厅阳台传来了两个女生的声音，像是在争吵什么，迹部景吾倒是没有在意，榊原司侧头凝神听了两句，然后突然露出一个冷笑。
看了眼榊原司，迹部也没有出声问反而跟着榊原司靠近了侧面音乐厅阳台的位置，这下两个女生的声音十分清晰了。
是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木村助教和早晨和他一起来的大道寺。
“别装了，天天一副大和抚子的样子装给谁看啊？！”木村带着些许小嚣张的口气说。
大道寺温温柔柔的声音传过来：“木村桑对我有什么误解呢？”
“别以为你什么都不表现我就不知道！在这里我才是女主！”
“啊啦，我还以为大家都有了共识木村桑早就是网球部的女主了呢。”大道寺温柔的声音里带了些笑意，怎么听都觉得是嘲讽。
“你！别以为搭上了榊太郎那条线就能接近王子们！你以为你是谁啊！”
“大和抚子啊。”大道寺还是那样带着笑意的声音回答。
榊原司听到这里没忍住偏头把下巴抵在迹部的肩膀上无声的笑起来，迹部景吾能感觉到这个人身体抖动的越来越快。虽然另一个讲话温柔的女生说的话是有点有趣，但是也不至于让榊笑成这个样子吧？
“大道寺福子！”
“木村舞同学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原司还在等我呢。”
迹部景吾伸手拍了拍榊原司的肩膀，示意对方抬头后做了个口型。
——你在等她？
——借口。
——有点意思。
——我也觉得。
榊原司站直了准备等两个人的后续，结果听到木村舞气急败坏的声音又传来，下一秒大道寺回的话让迹部也忍不住露出了笑。
“木村桑这样拦着我不让我走，我会很苦恼呢。啊！木村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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