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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球]非黑即白-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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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说到这个，我想起来我杀人网球还没有补完啊！u17什么太违反自然规律了啊！我这种理科生要看哭了！”
“你竟然还看剧情？杀网不就是舔脸的吗？fuji啊什么的！”
“哦我不是fuji党真是对不起你了，atobesama赛高！”
……atobesama。
李木司突然停下了脚步，看着前面两个女生越走越远。
……atobekeigo……
李木司站在原地低声叫了一声：“atobe。”
没有人回答他。
“atobekeigo。”
那个记忆里会带着些许不耐烦的脸没有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的身边连一个路过的人都没有。
李木司愣愣的眨了一下眼：“……冰帝。”
…
“喂——榊！醒一醒！榊？”
榊原司感觉有人拍了拍他，迷迷糊糊的却睁不开眼。
“喂！……阿司？”
他想起来这个嗓音是谁了，不过他会叫他“阿司”可真是稀奇了。
榊原司慢慢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个从模糊到清晰的人。
迹部景吾皱着眉：“怎么在这边睡着了，昨天就降温了你还穿这么少在树下睡着了，”看着榊原司有些茫然的脸，迹部景吾气不打一处来，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丢到榊原司身上，“还不赶紧起来去医务室看看。”
榊原司拿着围巾从草地上起来，然后把围巾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嗅着围巾上熟悉的玫瑰香味，突然笑了一下：“atobe。”
“啊。”迹部虽然表情不耐烦，但是还是应了一声。
“atobe。”
“做什么？”
“……keigo。”
被突然叫了名字的人耳根有些红，恼羞成怒的回头瞪过来：“叫本大爷到底做什么？！”
榊原司站在原地用下巴蹭了蹭围巾，然后笑了起来：“就是突然想叫一下。”
——总算有人回应他了。
迹部景吾看着榊原司的表情，突然高高挑起眉梢：“你那是什么表情，本大爷都回应你了。”
“刚才做了个梦，所以突然多愁善感起来了。”
“……啧，真是不华丽。”
………………………………
第81章 团队和最后一球（1）
第一局是以28：26冰帝获胜结束的，这也是今年ih开赛以来排球组第一场在第一局就打到28分的比赛。
在换场地休息的时间里，转播间的主持人和小仓开始了对两个队伍的分析，趁着这段时间榊郁子去倒满了果汁，榊郁子一直以来都很喜欢喝果汁，尤其是葡萄汁，最讨厌的是牛奶，尤其是纯牛奶。这个喜好却一点都没有被榊原司遗传到，每次榊郁子看到榊原司把纯牛奶当水喝的时候都会觉得自家儿子一定是味觉出问题了。
榊郁子看了一眼手边的牛奶，突然想起榊原司小的时候走到哪里都带着牛奶，连带着她和榊太郎也养成了这个习惯。
“郁子？”榊太郎看着妻子一直都没有动静出声叫了她一声，“第二局比赛要开始了。”
“就来了。”榊郁子端着杯子冲榊太郎微微笑了一下，坐回了电视前。
两个队伍已经重新走上了球场意味着第二局的比赛马上就要开始，第二局的站位和第一局没有什么不同，冰帝是因为接发球权在这边所以榊原司在了二号位，等到一打破井闼山的发球权就直接让榊原司拉开比分。
冰帝一向的站位表都是这样排的，不管冰帝是不是有发球权，榊原司永远都是冰帝这边最先发球的那一个。
井闼山发球的是佐久草。
榊原司对佐久草算得上了解，但是当手臂碰到佐久草的发球的时候才知道对方有了多大的进步。榊原司在接这个球的时候并没有像之前接别的发球一样直接面对着来球正面将球传给二传，而是侧过了身，接球的时候还稍稍抽了一下手臂。
这个球不光有些飘，还带着跟他发球一样的刁钻技巧。
即使是这样榊原司还是将一传打到了位，四号位的小林远抬起双臂准备传球。
榊原司在前排的时候进攻球其实一点都不多，小林远似乎觉得只要榊原司在前排，他最好的功能就是诱饵，井闼山的一系列表现也说明了榊原司站在前排时的威胁力。
前排的双人拦网直接盯防榊原司，而另外一个人则跟着二传手的手势和球路预判单人拦网方向，分散了拦网之后冰帝这边的进攻就只要选择是直线进攻还是斜线进攻就好了。
跟第一局相同的是，冰帝还是选择了打边一二，此时小林远的打的是四号位的二传，即反边一二。小林远在四号位的时候给榊原司传球是最顺手的时候，因为榊原司其实是个左撇子，但是因为排球除了进攻和发球之外根本就不分左右手，所有人都没有在意过。
连佐久草这个在国中时期一直以来都作为榊原司对手的人都好像忘了这件事，在井闼山对冰帝开分析会的时候佐久草都没想起来。
榊原司和黑尾铁朗先后迈步，小林远拉了一个长距离的传球，直接将球传给了榊原司。
位置恰好在榊原司左手的进攻点，毫不犹豫的直接扣了下去，从井闼山双人拦网的中间穿了过去，两个拦网的主攻猫泽通和副攻木村规连球的边都没有碰到。
前排近网攻如果没有拦网就相当于没有了盾的防护，除非扣球是直接往接球人手上飞去的，不然不会有几个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反应过来。
1：0，井闼山的发球权被打破。
佐久草看着对面场地榊原司正在和冰帝的队员击掌的背影，干笑了一声：“……前辈，如果我说我忘了榊原司其实是个左撇子，你们会相信吗？”
一转头，就看到前辈们都看着他默默的不讲话。
佐久草：“……我错了！”他真的忘了啊！很久没看到榊那个家伙打比赛早就忘记了他其实一开始是用左手进攻的啊！
猫泽带着一种佐久草说不出来的表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了。”
——等下！部长你知道什么了？！你告诉我啊！
佐久草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生无可恋。
而冰帝这边，榊原司正拿着球往底线走，其他人则小范围的窃窃私语：“那个就是阿司之前说的佐草吧？”
“没想到他竟然会……”
“哎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佐久草在感受到自家前辈的恶意之后，又感受到了从对面场地传来的诡异目光。
佐久草：“……”谁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
第二局跟第一局十分相似，都是冰帝在一开局就占据了领先地位，拉开井闼山五六分的分差。但是却依旧在第一个技术暂停后被井闼山连续得分将比分追平，后来两边比分交替上升。在第二个技术暂停后井闼山像是开启了什么开关一样，连续得分，湘原重雄准备叫暂停的时候被榊原司阻止了。
在裁判还没有吹井闼山发球哨前，榊原司招了招手示意小林远和黑尾铁朗凑过来，这三个前排的凑在一起讲话的场景也引起了井闼山的注意。
佐久草看了一眼榊原司，在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榊那家伙又在算计什么了吧。
发球哨吹响后，井闼山的二传手铃木访发完球后快速插上，但是他的速度还是比不上球的速度，当他回到场内的时候球已经过了网，等到他插上的时候冰帝已经将进攻组织起来了。
让井闼山没反应过来的是这个进攻的二传，是榊原司。
榊原司和黑尾铁朗配合着又打出了一人时间差，黑尾铁朗将球扣在了二号位身后的空位上。
冰帝追回一分，20：22。
第二局结束的时候没有像第一局那样的比分，而是平常的25分，井闼山25：23拿下了第二局。此时大比分1：1平，转播室好像对这个结果一点都不意外，三个人平静的开始点评第二局中间几个值得注意的球。
…
第三局开局除了榊原司的发球将比分拉开，后面的冰帝跟上一局井闼山相反，像是被按下了关闭键，打的不尽人意，第二个技术暂停的时候冰帝已经落后不少比分了。
16：9，井闼山领先。
“耐心一点不要急！”榊原司拍了拍手凑过去和队友击掌鼓励，“尽量减少失误，打的太急躁了，我们落后比分不需要这么急躁的打，慢慢来稳一点。小林前辈？”榊原司叫了一声小林远，“节奏放缓一点，不要再被井闼山带着走了。”
第三局的比赛节奏已经没有掌握在冰帝的手中了，可以说在榊原司的发球权丢掉之后节奏就一直在井闼山的手上没有放松过，中途有一段连续的丢分正是因为冰帝被井闼山的节奏带起来了。就像是之前冰帝在和秋山高的比赛中一样，他们对秋山高所做的就是现在井闼山对冰帝所做的。
这下有些棘手了，这局没希望了。
榊原司蹙了一下眉，随即很快的就恢复成了原来冷静的样子。
现在在场上，最不能乱的就是他了。
14：23，冰帝的发球权。
泷岛明发球下网，井闼山的局点。
佐久草拍了拍球，小小的呼出一口。
打了三局比赛佐久草也感觉到了疲惫，发球的力度和速度都有些下降。
泷岛明的一传接了起来，有些勉强，但是却恰好距离榊原司十分近。榊原司转身直追着球到无障碍区，曲起手指直接传了一个远距离的传球，即使距离远，但是榊原司的托球一直以来都是全国级别的。
佐藤彗毫不迟疑的在三米线直接起跳，后排进攻打死了这个球。
15：24，依旧是井闼山的局点，这个比分反而让冰帝的都没有了压力，这局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已经没有希望，但还是不希望井闼山能够这么轻松的拿下这一局。
榊原司发球，往底线走的时候榊原司伸手和队友碰了一下拳，他从来没有这么希望过他的发球能让他连续得到十分以上。
听到哨声后定了定神，榊原司抛起了球，迈步起跳反弓身体甩臂一气呵成。
井闼山以为打到现在榊原司的体力肯定不能维持他继续发出第一局的那种高质量发球，但是事实告诉他们即使是在落后的情况下，榊原司的发球依然是无可破解。
前三个发球井闼山的一传连碰都没有碰到。
榊原司甩了甩有些酸的胳膊，继续发球。
一直维持高质量的发球确实是很难，但是榊原司早就在俱乐部训练的时候找到了自己的极限，此时手臂也只是略微有些酸，根本没有到极限。
抬起胳膊用肩膀上的队服擦了一下快要顺着眉毛流下去的汗水，榊原司觉得有些渴，这一局比赛打的太久也太累了，让人觉得负担的并不是打球消耗掉的体力，而是来自于比分的压力。
没有给榊原司太多调整的时间，裁判直接吹哨示意发球。
19：24，榊原司再次靠着发球拿下一分。
井闼山和冰帝相比更加平静了，反正不管怎样这一局他们肯定会拿下，但是这种面对榊原司发球的机会可是很少有的，所有人都集中注意力想要接到榊原司的发球。
榊原司闭了闭眼，他感觉被汗湿透的前襟贴在身上有些不舒服，边在地上拍着球边扯了扯v字领口，露出还沾着汗水随着榊原司动作若隐若现的锁骨。
抬手又蹭了一下脸颊上的汗，他现在手心里也全都是汗，在短裤上擦了擦尽量保持手掌不要那么滑，抬手比了比击球的位置，榊原司将球抛了起来。
看台上的迹部景吾从榊原司开始发球的时候手指就一直搭在眉心，他在用insight观察榊原司，迹部景吾敏锐的观察到了榊原司现在迈步起跳的动作比之前慢了一些。
井闼山的自由人三井岩已经碰到了球，却没有能将一传接起来，球还是落了地，20：24。
榊原司连追五分，在第六个发球的时候发球下网。
25：20第三局被井闼山拿下，这个比分确实是有点不好看，但榊原司却知道这是他们所有人尽力了的结果。
此时全场响起了掌声，为榊原司也为冰帝。
………………………………
第82章 团队和最后一球（2）
坐在教练席上的榊原司正被小泉悾迷诒袄锓胖玫拿矸笞攀直奂∪猓馐窃谒腔姑挥薪崾热氖焙颍嬖匦鄯愿雷急傅模沾颖袄锬贸隼吹氖焙蚧褂行┝梗鹊綐Y原司他们下场的时候温度就刚刚好，不会刺激肌肉也不会让榊原司感到不适。
“刚才那局你们打得不错，”湘原重雄在这种时候从来不舍得说重话，“井闼山他们一开始就打的很凶，把我们打的有些懵，等到我们回神的时候比分已经无法逆转了。榊？你胳膊怎么样？”
榊原司摇了摇头：“就是有些酸，没什么事。”
湘原重雄向来对榊原司很放心，他说没什么事肯定就是没什么事，他所知道的榊原司永远都不会伤害自己的身体。
所有人都补充着水分和盐，即便榊原司不太喜欢盐水的味道还是大口的喝了几口。除了黑尾铁朗和名前浩平好一些，其他人都拿着毛巾有些气喘的在擦汗。光榊原司一个人身上就搭了三条毛巾，小林远还顺手把快要从榊原司头顶滑下来的毛巾往后拉了拉，因为这个动作，榊原司额前已经长回来的头发被毛巾带的向后了一些露出他满是汗水的额头。
小林远还没见过这样的榊原司，感觉有些稀奇，还没等他说什么那边湘原重雄话锋一转已经开始做下一局的战术部署了。
佐藤彗总感觉中间休息时间很短，像是刚坐下就又要起来比赛。
像这种连着打五局的比赛佐藤彗他们不是没有打过，榊原司在之前的合宿中还特意拜托了枭谷和青叶城西两队跟冰帝轮着连续打十局不休息，为的就是让冰帝的所有人在这种高强度的比赛中能够一直有继续下去的体力和精神。
还好冰帝有榊原司，佐藤彗又抿了口水，不然他可能没办法想象怎么能这样打到第四局。
第四局对于冰帝来说十分重要，前三局结束井闼山大比分2：1领先，如果这一局冰帝丢掉了，那么就会和全国冠军失之交臂，这是冰帝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
…
开局没多久，榊郁子就被电视里主持人的声音吓了一跳。
“好球！”
赛场内也都是欢呼和加油的声音，连小仓都露出一个笑：“确实是好球。”
刚才那个球冰帝和井闼山是打了个长球，在冰帝一传没有给到位直冲着网上去的时候，井闼山的猫泽已经做好打探头（注1）的准备了，这时候小林远直接跳起来伸手单手将马上要过网的球在冰帝的半场这边捞了一下，单手调整的球距离网十分近，佐藤彗在小林远跟球向网边的时候就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了。
直接在小林远身边起跳，小林远单手调整回来的球距离网的距离只是比刚才那个冲网球要远一拳的距离而已，佐藤彗毫不犹豫的直接扣了下去，快攻得分。
实在是因为这个一传太突然，小林远有这样的反应速度已经很快了。所以连榊原司都忍不住直接夸了小林远，榊原司在比赛的时候向来不会这样夸一个人，一般都是直接说前几个球打的不错。让榊原司说出“好”这个字，着实是有些困难。
小林远和佐藤彗击了个掌：“配合的不错嘛。”
“我要是连你想做什么都看不懂，”佐藤彗笑嘻嘻的应声，“那不是白和你配合这么多年了。”
佐藤彗和小林远都是冰帝直升上来的，国中的时候就在一个队伍里打配合了，打了足足六年的配合，在球场上即使是小林远的一个眼神，佐藤彗都能下意识的反应过来对方想要做什么。
不过让小林远觉得可惜的是，他们这种默契度并没有延续到非打球的时候。
“怪不得榊君这么放心就去打主攻了，原来冰帝另一个二传手也一点都不逊色。”画面上是场上的比赛镜头，画外音则是转播室里主持人和解说员的声音。
小仓看了一眼他，毫不留情的拆台：“冰帝好像从一开始主二传就不是榊原司。”
主持人：“……”他怎么知道的？！
当他将目光移向对面那个正在干笑的搭档后，知道了答案。
——一个解说嘉宾为什么老是偷看主持人的台本啊？！你这么做导播知道吗！你家里人知道吗！你的队友知道吗！
主持人感觉以后要是再和小仓他搭档解说，他肯定会因为血压过高倒在直播镜头前的！
“诶！井闼山一传失误了！”副主持人突然惊讶的喊了一声，“这可真是不应该啊。”
球场上井闼山的一传失误没有给到位，没有了进攻第三个球是直接被木村上手推向了冰帝的后排。
“小林前辈！”榊原司后退两步将球给向了小林远，他站在六号位稍稍靠后的位置，在球脱手之后直接迈步。
小林远想也没想直接给了榊原司一个后排攻的托球。
球被井闼山的前排拦网拦了一下，但是没有拦死，猫泽边往外拉开准备进攻边高声提醒：“组织起来！”
一传到位，二传手铃木背对着四号位突然给了一个背传，佐藤彗和泷岛明正追着球准备拦网，让人没想到的是，井闼山的四号位根本就没有人准备进攻。
球落地的速度太快了，即使是自由人三井也没来得及扑过去将球救回来。
转播室的人都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失误真是不应该啊，井闼山这一球的配合真的是……”
小仓毫不留情的吐槽：“一点都不默契，相反冰帝的好像四局了没有出现过配合上的失误。刚才那个球如果直接传给二号位的猫泽君，应该会好一点。”
9：5，冰帝领先四分，井闼山要求换人。
榊原司趁着井闼山换人的时候冲着围过来的队友低声说：“现在我们领先四分，不能让井闼山再扳回反超了，后面的话小林前辈尽量给佐藤前辈快攻，等黑尾换上来打时间差。”
小林远伸手抹了一把汗点头表示知道了。
“泷岛前辈和入江前辈，多注意一下井闼山的小球，上一局没有打几个小球，但是他们那个二传手三井，还是比较擅长这方面的。”
“好的知道了。”
“那么——加油吧。”榊原司和所有人都击了一下掌，“减少失误，提高有效分！”
…
就如同榊原司所预料到的，在井闼山换人后，三井开始频频打了吊球，有几个冰帝没有防住，但是总体来说三井的吊球得分率还是很低的。
冰帝首先拿到16分，进入第二个技术暂停。
电视上正排出两个队伍进攻的有效得分和失误率，让人惊奇的是虽然井闼山的有效得分在前三局很高，但是失误率要远远高于冰帝。数值说明井闼山每五个球就有一个球失误，而冰帝则是每九个球才会有一个失误。
“看来冰帝的失误率掌控的很好，”主持人看着数据说道，“就是不知道等比赛结束后冰帝是不是还能保持这个失误率。”
小仓这次点头复议了：“其实失误率这种东西是挺难保持的，希望冰帝能够在整场比赛中能够有好的表现吧。”
“井闼山之前换上来的野泽竹身高……”
电视里正介绍着井闼山之前换上来的人，榊太郎有些无奈的看着榊郁子：“郁子，再这样下去新做的指甲要花了。”
当榊太郎将注意力从电视上收回的时候，就看到榊郁子正在蹂【】躏着怀里的抱枕，这还是他为数不多的一次看到榊郁子有这种表现。
“指甲花了再做好了！”榊郁子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榊太郎，“你说小司他们会不会输啊？”
榊太郎对这个问题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想后开口：“不管结果是什么，只要他自己能接受就可以了。”
榊郁子竟然觉得榊太郎的话十分有道理，点了点头：“也对。”
此时技术暂停结束了，冰帝16：13继续发球。
榊原司已经转到了前排，名前浩平也已经将黑尾铁朗换了上来，在小林远发完球迅速插上的时候，榊原司和三号位的黑尾铁朗直接换了位置。
井闼山都没有在意榊原司换到三号位的举动，只是以为对方是为了更好的拦网，榊原司和黑尾铁朗在前排的时候，冰帝的拦网成功率总是很高。
“斜线！”
榊原司快速提醒了一句，黑尾铁朗迅速将双臂往右边一斜，球没有拦死但是已经变成了一个容易起一传的传球。
“好一（传）！”榊原司喊了一嗓子，一传的球直接冲着三号位的榊原司飞去。
榊原司抬起双臂手指曲起，面对着黑尾铁朗直接给了他托球，黑尾铁朗在身前没有拦网的情况下果断的直接将球扣了下去。
每当榊原司做二传的时候，进攻的时机总是掌握的十分巧妙，明明之前已经说好和黑尾铁朗配合打一人时间差，但是这个球却给的是快攻的球。
黑尾铁朗快攻得分后才反应过来扣的这么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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