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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球]非黑即白-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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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础！�
及川彻极其夸张的拖长了音：“啊——输了呢——！”
一直没有上场的岩泉一无奈的笑了一下，突然伸手直接打了及川的后脑勺：“我说你，知道自己输了，还敢做出这幅表情？”
“啊痛！”及川彻眼泪汪汪的看着岩泉一，“岩酱你为什么又打我！”
“最后那个日向的进攻，”榊原司若有所指，“真的是接不到吗？”
及川彻装傻：“嘛，那个球跟之前那个交叉扣球一样，都是很让我意外的啊！”
“啪”的一声，岩泉一又忍不住伸手揍了及川一拳：“严肃点！在后辈面前怎么都这个样子！”
“哇——岩酱你明明知道后辈们都在，还这样对我！”
…
等及川彻重新穿上队服，他们三个准备去吃晚饭的时候，及川彻在校门口停了下来。
“我想等等乌野他们。”
榊原司也没有什么异议，站在两个人身边等刚刚从体育馆出来的乌野走近。听着泽村大地的声音，及川彻突然出声调侃，或许是之前及川在场上的表现让他们感觉很具有攻击性，所以哪怕是露出笑容的及川也依旧得到了田中龙之介的凶脸和日向翔阳的虚张声势。
“……下一次，从最初起就全力打吧。”及川彻说这句话的时候唇边只有一个小小的弧度，眼神认真的让乌野的人没有办法忽视掉。
榊原司看着及川彻后背上“aobajohsai”的字样，都不用仔细去想都知道及川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半靠在校门口的墙上，微侧着头看着及川彻和岩泉一两个人对着乌野讲着他们的不足之处。
——还是这个样子啊，一点都没变呢。
“会这种发球的人也不止我一个。”
榊原司听到及川彻这么说着。
原本盯着及川彻的月岛萤和影山飞雄同一时间看向了榊原司，榊原司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一个一个的又盯了回去，最后竟然只有月岛萤还在跟他对视。影山早就因为榊原司太像国中时的眼神给看出了毛骨悚然的感觉，只怪榊原司给他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如果说影山评价及川彻是“性格恶劣的人，比月岛还恶劣”，那么在影山的心中，榊原司要比及川和月岛加起来还要恶劣。
及川彻一步一步的走向乌野队伍里的影山飞雄：“ih预选赛马上就要开始了，要好好的留下来哦？王·者。”
“我可是，想要在公式赛上堂堂正正的击溃这个非常可爱的后辈呢。”
所有人听到及川彻这样说。
日向翔阳没忍住猛地笑出声，一下子打破了这个本是在严肃的下战书的场景。
“噗……对不起……就是可爱的……影山……”日向翔阳笑瘫在田中龙之介身上，结果被影山一瞪立马严肃了起来，“接球！会变强的！”
“喂阿彻，”榊原司确实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有那么多话要说吗，干脆交换个邮箱回家慢慢聊啊。”
及川彻冲着乌野的队员们无奈的笑了一下，帅气的摊了摊手：“大魔王有点生气了呢，那——再会啦。”
乌野的一群人就看着及川彻三两步跑到榊原司和那个一直在场边跟榊原司讲话，没有上场过的男生身边。还能听到榊原司不太高兴的声音说着很晚早就饿了的话，即使一直没有人去介绍榊原司，可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双异色瞳孔。
王者冰帝，全国第一二传手，榊原司。
………………………………
156｜｜｜文｜学｜城｜｜家
大王叫我来巡山，强抢掳劫溜一圈。距离比赛结束的五分说起来很简单，可是打起来却没那么简单。连着打了两个长球后，佐藤彗在拦网时碰到了上方的网带，犯规失分。
和队友击掌后，佐藤彗看了一眼正抹额上汗的榊原司，后者像是感应到一样看过来，榊原司挑了挑眉：“佐藤前辈这是准备道歉吗？”
佐藤彗默默的收回目光，他都已经想到榊原司接下来的话了！肯定就是什么“既然你这么自觉的认错了，那回去训练就翻倍吧”这种话！
榊原司看着佐藤彗的后脑勺，默默的笑了一下。
阴险，真阴险。
看到了全程的入江泽推了推眼镜，对榊原司的笑下了定义。
丝毫不知道旁边入江泽对他刚刚那个笑的腹诽，榊原司抬手将球卸力传给了小林远，三点进攻同时迈步，一个标准的多点同时进攻战术分散了对面的拦网。
最后一球，榊原司狠狠的扣了下去。
25：23，大比分3：0，冰帝胜。
在进行了赛后礼仪后，榊原司坐在教练席的长椅上擦着汗舒展了长腿有些懒洋洋的模样。今天就这一场比赛，明天还有一场，是跟另外两个队伍的胜者。不过已经知道了明天的对手是哪个学校了，因为那场双方差距有些大。
“阿司你的牛奶。”小林远头上搭着毛巾将牛奶塞进他手里，榊原司握着牛奶站起身。
榊原司看了看手里的牛奶：“前辈哪里来的牛奶啊？”
小林远笑的温温柔柔的：“之前就看你很想喝的样子，让长谷川去外面自动贩卖机买的。”
“诶——谢谢前辈了，”榊原司拉长了音，然后站了起来，“收拾东西，下午三点正常训练，今晚谁都不许给我加练，好好休息，明天对秋山高。”
十一个人的身影消失在通道里，看台上的迹部景吾站起来从标有安全出口的楼梯走了出去，在场馆外站着等榊原司。
穿好运动长裤的榊原司背着球包和队友出来，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树下的迹部景吾。
身边的东堂悠太正揽着中山环的脖子笑嘻嘻的跟他讲话：“小部长你今天说奥森是绊脚石，那这样秋山高就是拦路虎了吧？”
“恩……你这么想也没什么不对。”榊原司点了点头，脚下没有停顿的往迹部的那个方向走。
“那绊脚石踢掉就可以了，拦路虎怎么办？”
迹部在他们走近的时候就听到了这句问话，然后他就看到榊原司侧过脸给了一个回答。
——“杀掉就好了。”
冰帝排球部所有人：“……”
迹部首次产生了一种无语的心情。
“榊。”迹部打破了诡异的气氛。
榊原司像是嫌弃一样的冲着身后的队友摆了摆手：“行了都回去吧，下午见。”
等其他人跟迹部打完招呼后，榊原司走在迹部身边在包里摸着什么。
然后榊原司眼前就出现了一罐牛奶，榊原司愣了一下伸手接了过来：“你给我带的啊？”
“啊恩。”迹部应了一声，然后扬了扬下巴示意了一下榊原司的脚，“你的脚踝要不要去看一看？”
榊原司动了动脚踝，然后打开了牛奶：“这么明显吗？你该不会就是为了这个才等我的吧？网球部今天没有训练吗？”
迹部看着榊原司毫不在意的模样就知道对方没什么事了，收回目光看向前面：“以本大爷的insight早就看穿了，”然后十分坦然又别扭的承认了等他的原因，“当然是完成了训练过来的，本大爷怕你这个不华丽的家伙不肯说，准备送你去医院看一看的，既然你说没有关系，那就算了。”
榊原司三两口喝完了牛奶：“你们现在不是应该也是在备战吗，你这个部长到处跑真的好吗？”
“你对本大爷来看你比赛是有什么不满吗？”迹部眉梢微挑看了一眼扔垃圾的人，“一直在强调本大爷应该有多么多么忙？”
“哪里敢对迹部sama不满啊，”榊原司开玩笑似的回了一句，“就是没想到你会过来看。”而且还是你一个人。
迹部景吾仿佛知道榊原司在想什么，示意榊原司上车，“忍足他们本来也是要来的，只是训练没完成。”迹部想起来他走之前芥川的样子，额角青筋微微凸出。
榊原司微微俯身坐了进去，榊原司拉开球包拿出了小林远给他的那盒。迹部家的加长车果然还是很方便啊，将球包放在对面的座位上边想。
然后他就听到迹部吩咐司机去医院的声音。
榊原司有些无奈：“真的没什么事，就是名前前辈太重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在我身上才会让你看出来不对劲的。”
迹部完全不理会榊原司的抗议，拿起了车上放的报纸看了起来。
榊原司看着油盐不进的迹部翻了个白眼，他总觉得在面对迹部景吾的时候自己总是没办法说服他，这么多年真的是白活了。
等迹部将注意力从报纸上移开后，旁边的榊原司已经歪着头抵在玻璃上睡着了。迹部稍稍歪了一下头，看到榊原司抵着玻璃的地方还被他放了个靠垫，轻笑了一声。
——这个家伙，果然不管怎样都不会亏待自己。
东京综合病院很快就到了，迹部没有叫醒榊原司，而是坐在车里看着文件等他自己醒。没有了行车时特有的摇晃感，榊原司很快就醒了。
这已经是第二次让迹部等他睡醒了，饶是榊原司这种厚脸皮的人也有些不好意思：“怎么不叫我？”
迹部合上文件夹，等司机拉开车门的时候回了一句：“叫了，你没醒。”
“哦。”榊原司跟在迹部身后下了车，然后毫不客气的戳穿他，完全没有了刚才的不好意思，“你根本就没叫吧。”
迹部哼了一声：“已经帮你约好了，你明天不是还有一场比赛？”虽然迹部也知道像榊原司这种经常比赛的人自己最了解什么样的伤会影响以后，但是鉴于手冢国光这个“前车之鉴”，迹部觉得还是查一下会比较保险。
不知道迹部在想什么的榊原司还是领了迹部的好意，没有再在这上面纠缠，而是跟着迹部上去检查。
…
奥森被冰帝淘汰了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排球协会官方网站上在比赛结束就挂出了晋级的结果。冰帝两个字在打败了都大赛的十六强后就被官方加黑，及川彻在刷新了官网后看到了冰帝3：0大比分赢了的结果给榊原司发了短信。
短短的半个小时榊原司已经收到了十多条短信，全都是来自分散在各个地方的“敌人”发来的，里面甚至还有牛岛若利的短信。
迹部看着榊原司低头看短信的表情有些奇怪：“怎么那个表情？”
榊原司将手机亮给迹部看：“牛若发了祝贺短信，最后还不忘让我去白鸟泽。”有时候他对这个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能感觉到对方确实是好意，但是方法也太……
迹部看完短信之后没有做出评价，因为连他也不知道那个叫牛岛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大概打排球的人都有些奇怪吧。（榊原司：你们打玄幻网球的才奇怪吧喂！）
脚踝只是有些红肿，医生还是尽职尽责的抹上了药膏还给榊原司开了一管。药膏味道是一贯的药味，榊原司微皱着眉忍受着这种味道：“啧。”
“之前明明都疼的坐下来了，还说没什么事。”迹部想起之前比赛叫了暂停后坐在长椅上伸腿的榊原司，“也就你们队里的人把你的话当真。”
哼……满口跑火车的家伙。
迹部的表情传达出了这个意思。
榊原司觉得自己很冤枉：“我哪里有讲过谎话啊，我都很诚实的，而且确实是没什么问题，如果对明天比赛有影响我就直接来了。”
迹部没有说话，伸手抚了抚眼角的泪痣，所指明显。
榊原司立马就转移了话题：“看在你带我来医院的份上，我请你吃午饭吧。”
迹部景吾扫了他一眼，应了下来：“就给你这个机会。”
“喂——我还在呢。”榊原司瘫了一张脸打断了队友吐槽他的话，“这些天大家自己的进步也都自己心里清楚，在我看来现在的各位已经跟两个月前的完全不一样了，”说着就鞠了个躬，“大家辛苦了！”
没想到榊原司会这样的所有人都有些手忙脚乱的鞠躬回礼：“部长也辛苦了！”
榊原司直起身后手中的文件夹在掌心里拍了拍：“这里都记了每个人在每周的训练情况，我没有说谎，所有人的曲线图，都有了大幅度的增长，谢谢你们选择了相信我，虽然——我知道你们在私底下叫我什么。”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榊原司似笑非笑的扫视了一下面前的三十多个人。然后看着三十多个人一瞬间全部变成了死鱼眼，“明天就是我们冰帝出现在其他学校视线里的第一战，一局都不能丢！”
“ushi！”气势十足的应答声。
“明天首战湘原监督也会跟我们一起去，预备队的各位如果没有事情的话就到场馆来加油吧。明天连着两场比赛，对战镰田和另两个队的胜者，再说一遍，我！不接受败北！”
“是——！”
榊原司双手背在身后，神情严肃：“冰帝——”
“目标全国——！”
…
早晨八点榊原司已经从车上下来就看到站在冰帝校门口穿着校队队服的十个人，背着球包站的笔直，榊原司仿佛能通过他们的眼神看到心里的火苗。
“久等了，”榊原司单肩背好球包，外套拉链拉上了一半，“各位精神很好嘛，看来等首战等了很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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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乌野和青叶城西
冰帝的出赛阵容暂且按下不表，ih排球比赛开始了。原本榊原司是不太想关注地区预选赛的，可是架不住及川彻一次一次的问他“难道就不想看看这段时间乌野有多大的进步吗”。
榊原司只好对了一下宫城县大赛的时间表；顺着对战表拿着笔画了一下。
“诶……乌野还真的能和青叶城西对上啊。”
榊原司想看的其实不是乌野的进步；而是青叶城西的进步。
一年级的时候打败了白鸟泽进入全国大赛后，青叶城西就一直无缘全国。说实话榊原司倒是挺希望青叶城西能赢的，不光是因为及川彻和岩泉一在青叶城西的原因；还有他还是挺想看看牛岛若利输给及川彻时候的表情的……
毕竟牛岛若利说那句“及川更适合白鸟泽”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打脸什么的；确实是很带感啊。
榊原司突然眼睛弯了一下。
过来捡球看到这一幕的松尾秀吉默默的后退了一下。
“啊松尾。”榊原司看向跟自己同级的松尾秀吉，他和黑尾铁朗是隔壁班；平时来部活会约着一起走，“跟研磨说一声；最近多跟你练练配合。”
松尾秀吉愣了一下指了指自己：“我和研磨吗？研磨不是在和黑尾一起吗？”
“那跟你和研磨一起练习有冲突吗？”榊原司奇怪的挑眉。
“那倒不是；”松尾秀吉回答了一声后，蹲在榊原司旁边放低了声音；“阿司你知不知道最近一年级生那边都在说什么？他们在说二传手应该是能力最强的人打的位置，为什么那个家伙……”说着伸手隐蔽的指了指正在和黑尾铁朗练习接发球的孤爪，“能让你给他做接应。”
榊原司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前自己摆弄完站位没有将磁石都放在原位；大概是被谁看到了吧。
“看来他们最近是太闲了；抽空跟小泉说一声，一年级的不想好好训练反而在背后说些有的没的，就滚出排球部。”榊原司冷下脸说。
…
冰帝已经很久没有和外校合宿过了，但是关东大赛很快的就会到来，榊原司还是应下了枭谷的合宿邀请。第一次和队友们这样一起乘车外出的古川泽也有些兴奋，在国中部的时候因为冰帝的成绩不是很好，可以称得上是只要晋级就算是进步了。所以很少会有外校社团邀请他们进行合宿，数来数去也就只有一两个很熟的学校，但却因为差距太大只能作罢。
这是古川泽也升到高中一年级第一次去外面进行合宿，虽然他前面就是榊原司的后脑勺，可还是拦不住他开心的心情。
“我说古川。”榊原司阖着的眼突然睁开，“再抖脚就把你绑起来。”
说完古川泽也就看到榊原司旁边的清水有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根绳子在上方晃了晃。
古川泽也：“hai，十分抱歉！”
“你哪里来的绳子？”榊原司奇怪的看了一眼清水有生，只觉得对方手上那根绳子很眼熟。
清水将绳子折好，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看到这个笑榊原司就知道没有什么可说的了，重新闭上眼休息。
等到快到了的时候，小泉悾腥硕冀辛似鹄矗姑坏人诺娜硕纪耆逍压吹氖焙颍腥颂胶谖蔡史吲纳簟�
“——我帽子的绳呢？！”
榊原司了悟了。
清水有生果然还是记仇的。
前段时间黑尾铁朗用打完球还有些脏的手毁了清水有生的帽子，今天这是来报复来了。
榊原司看了一眼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副茫然表情的清水有生保持着冷漠脸没有讲话。又看了看正在那满座位找着绳子的黑尾铁朗，突然感觉到一阵心累。
冰帝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榊原司起身下了车。
…
冰帝不是第一次跟枭谷一起合宿了，但是自从冰帝拿到去年的ih大赛第一后，榊原司就没有怎么跟木兔光太郎联系。前辈们都毕业之后，枭谷的部长就落在了木兔光太郎的肩膀上，对于枭谷的动态榊原司还是有些关注的。
但是也仅限于知道枭谷之前的那个一年级二传手成为了正二传手，跟木兔光太郎配合的很好。叫什么名字他倒是不知道，听木兔那边说是个技术很好的二传手。
“赤苇！”
刚下车就听到木兔光太郎中气十足的声音喊着什么人，榊原司顺着声音看过去，是背对着他们的木兔。
“你跟他们说一声，让清个场地出来！”木兔光太郎又喊了一嗓子，一回头就看到一个大高个站在自己眼前：“……”
榊原司默默的看了一眼一脸受到惊吓了的木兔光太郎，伸手将木兔差点撞上来的身体推远了些：“日安，木兔。”
“啊你吓我一跳，日安啊阿司！”木兔光太郎露出整齐的两排牙伸手拍了拍榊原司的肩膀，已经有的木兔站在榊原司身边看起来意外的和谐，“啊有生面孔啊，一年级新生吗？”木兔伸头看了看榊原司身后的队员们，笑嘻嘻的跟认识的人挥手，而后对着榊原司继续道，“看起来还不错啊！”
“啊——黑尾！”木兔光太郎突然伸手指着黑尾铁朗惊叫，“你怎么发型成这样了！”说着就凑了过去跟黑尾铁朗面对面的站着，意图从黑尾额前的头发中看到隐藏着的眼睛。
黑尾铁朗原本在背包里给清水有生找面巾纸，听到木兔的声音手上的动作凝固了，看着木兔在眼前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脸，黑尾铁朗额角迸出一个十字：“你这么闲吗？！”
黑尾铁朗头发的样子确实是睡出来的，作为每天都能够发现黑尾的发型有变化的榊原司表示，原来真的有人能够睡出这种奇怪的发型——他到底是怎么睡的？
额前的头发都朝向了一边，在一些角度看起来就像是头发将右边那只眼睛挡住了一样，所以木兔有这种反应也不奇怪。
“你这种发型，不会影响打球时候的判断吗？”木兔看了半天总感觉这种发型真的很碍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像我这样多好。”
黑尾铁朗额角青筋都快凸出来了，伸手将木兔推远了些：“你那扫把头还是算了吧，你以为有多好看吗？！”
听到这句话的木兔突然沮丧：“真的不好看吗？所以就是因为发型我才会没有女朋友？”
榊原司：“……”
黑尾铁朗：“……”
其他人：“……”
…
枭谷的人在门口有响动的时候就看了过去，结果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走在榊原司身边的队长竟然进入了沮丧模式，赤尾京治将手上的球抛给旁边的人走了过来：“榊前辈，木兔学长他怎么了？”
榊原司面无表情：“好像是因为不满意自己现在的发型吧。”
赤尾京治：“……”
入口处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冰帝的队员们只看到刚才走过来的那个男生，伸手撸了一把木兔光太郎的肩膀，然后吐槽：“学长你怎么能因为发型沮丧呢，明明你的发型是枭谷最有个性的那个啊！”
让所有人都感觉到很惊奇的是，明明所有人听起来都像是吐槽的一句话，木兔听完后竟然诡异的振作了。榊原司和队友们忍不住将敬佩的目光投了过去，被十几个人盯着的赤尾京治面不改色的继续说：“你可是王牌啊！王牌！”
“当然了！我可是王牌！”
榊原司面不改色的看向那个男生：“你是？”
“啊我是二年级的赤尾京治！欢迎各位来到枭谷！”
说实话榊原司确实是对这个人没有太大的印象，去年时候的东京合宿好像在枭谷没有见过他，榊原司看着眼前这个头发有些卷的男生：“赤尾，你是枭谷的二传手吧？去年东京合宿，你没有来吗？”
赤尾京治说起这件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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