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非黑即白-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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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及川彻肯定也看出来了，所以才会这样继续不急不缓压着节奏继续打。

　　　　“冲吧——！冲吧冲吧冲吧冲吧青城——！”

　　　　“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青城——！”

　　　　两边的比分因为乌野的急躁再次被拉开，青叶城西的加油声也适时的插了进来。

　　　　还是打不过青城啊……

　　　　榊原司看着乌野有些焦躁不安的年轻教练想。

　　　　影山飞雄又因为自己想要获胜的强烈心情失误了，再加上之前一个近网球让影山飞雄和及川彻正面的对上后，被及川一个下压赢得了这一分，这让影山飞雄更加直观的感受到了自己和及川彻之间的差距以外更加急躁了。

　　　　“我回去了。”牛岛若利看到这里决定不看了，“你呢，你要等及川他们结束比赛后再走吗？”

　　　　榊原司也知道牛岛若利觉得没有看下去的必要是什么，所以也没有问只是点了点头：“对，我要等他们打完比赛，晚饭呢，要一起聚一聚吗？”

　　　　“下场就是白鸟泽和青城了，这种时候我想还是保持一下纯粹的对手关系比较好。”牛岛若利说完就站起来利索的跟榊原司挥挥手道别走掉了。

　　　　留下榊原司坐在那边匪夷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怎么，难道牛若和阿彻他们有什么关系是不纯粹的吗？

　　　　…

　　　　即便是第二局最后的时候换上了那个灰色头发的二传手也不能阻止乌野的失局，冷静下来重新在第三局上场的影山飞雄一度将局势扭转反超青城，可即使是这样也无法阻止乌野的败北，乌野果然还是输给了青叶城西。

　　　　榊原司看着大屏幕上显示的比分毫不意外的站起来，跟着其他观众一起向正在进行赛后行礼的两个队伍鼓掌。

　　　　榊原司像刚开始的时候趴在栏杆上冲着及川彻他们的方向轻轻挥了挥手。

　　　　“恭喜了。”

　　　　榊原司顶着影山飞雄和月岛萤两个人的目光祝贺着及川彻和岩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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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文｜学｜城｜｜家

　　　　165、研磨和全国

　　　　如果说榊原司是能够代表高中二传手的人，那么影山飞雄则是能够接替榊原司存在的人。

　　　　至少在现在很多人都是这么想的；即使影山飞雄依旧是很多人眼里的独｜裁、暴｜君。可是不得不承认的是；影山飞雄的发展空间很大；起码在同样的后辈中；影山飞雄的天赋是最好的；更不要说他有着很强的求胜欲和努力向上的性格。

　　　　榊原司从宫城县回来之后就一直忧愁的在后辈里扫视来扫视去，不光在新场馆这样；还时不时的在旧场馆用幽幽的目光盯着训练的后辈们。

　　　　后辈们不得不在认真训练的时候还分神瑟瑟发抖一番。

　　　　“阿司最近又抽什么风？我们在都大赛表现挺好的啊，冠军不是已经拿到了。”黑尾铁朗看着这几天到处把人盯得毛毛的，打扰别人训练的榊原司的身影低声问。

　　　　孤爪研磨咬着牛奶的吸管眨了眨眼没有讲话。

　　　　“你说他是不是青春期啊？”黑尾铁朗也不在意孤爪研磨没有回话，继续说道。

　　　　旁边刚刚下场准备休息一会儿的清水有生凉凉的看了他一眼：“醒醒吧好吗？阿司青春期？我觉得更年期更适合他。”

　　　　孤爪研磨又眨了眨眼；没有搭腔；反而拿起手边的手机突然打起了游戏。两个人不太明白为什么孤爪研磨又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与世隔绝的玩儿起了游戏。然后他们听到了榊原司阴森森的声音。

　　　　“更年期？”榊原司高高的挑起眉；他看到背对着他的清水有生抖了抖。

　　　　“青春期？”背对着榊原司的黑尾铁朗也抖了抖。

　　　　榊原司不怒反笑：“更年期的人都是喜怒不定的；清水今天鱼跃训练翻倍。青春期的人也是会闹小孩子脾气的；阿铁加二十圈。”

　　　　说完后，榊原司深深的看了一眼弯着背打游戏的孤爪研磨；没有说话的走掉了。

　　　　孤爪研磨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也什么都不知道的继续打着游戏；然后在心里默默的给自己点了个赞。

　　　　他真的太机智了。

　　　　…

　　　　关东大赛的赛程对于冰帝来说不是什么让人能够十分紧张的安排，榊原司在赛程表出来的当天就已经计划好每个比赛出赛的队员是哪几个人了。

　　　　之前因为对待训练和前辈的态度问题被踢出正选队伍的三个人里面，只有古川泽也重新回到了队伍里。榊原司对于古川泽也的态度还是跟以前一样，也没有因为之前的事情对他有什么不好的举动。倒是孤爪研磨让人很意外，他记仇的基本不怎么和古川泽也讲话。

　　　　这让榊原司很是头疼。

　　　　一个二传手拒绝和自己的攻手沟通，这是根本没法让队友的进攻力发挥到最大的。

　　　　榊原司和孤爪研磨讲道理失败之后，只好用迂回的手段来让他们两个进行配合训练了。好在孤爪研磨并没有像其他人想的那样是在闹小孩子脾气，将古川泽也晾了一周之后，在榊原司再次安排他们一起进行配合训练的时候，孤爪研磨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开始询问古川泽也在击球时候的感觉了。

　　　　所有人都舒了口气。

　　　　清水有生当时碰了碰榊原司的肩膀，低声笑了一下调侃：“我感觉你越来越像小林前辈了，只不过是冷着脸的小林前辈。”

　　　　榊原司回给他的是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然后第二天清水有生被榊原司用“莫须有”的罪名把训练翻倍了。

　　　　榊原司表示，偶尔学一学孤爪研磨的记仇和迹部景吾的秋后算账还是很有必要的。

　　　　关东大赛就是在这种奇怪又和谐的氛围里开始的。

　　　　冰帝依旧是最亮眼的那只队伍，在榊原司等三年级生一个都没上场的条件下，冰帝最多也只是让对方拿到一局，基本上都是以3：0直接结束进入关东大赛前四强。

　　　　由于孤爪研磨没有直升进音驹，所以音驹出现了一个新的二传手，据说是一直被音驹的猫又教练指导着的人。榊原司倒是没有看出来对方的特殊，他更注意的是音驹的新人副攻手，一年级身高就看着跟榊原司差不多了。

　　　　事实上是当榊原司跟那个一年级的副攻站在一起的时候，还矮了一个头顶。

　　　　音驹的新人叫灰羽列夫，看样子不像是日本人，后来听黑尾铁朗说起来才知道是混血。从都大赛中的表现能够看出来，这个后辈接触排球的时间不是很长，完全是靠着身体素质才能让对手感觉到棘手的那种类型。

　　　　不过自从灰羽列夫见过榊原司之后，就对这个跟他差不多一样高的前辈产生了好感。更不要说对方有一双超级特殊的眼睛，但是灰羽列夫很不理解，为什么自家前辈们总是会用各种各样的理由阻止他去跟榊原司聊天。

　　　　不管是在赛后还是在几所学校共同进行合宿的时候。

　　　　灰羽列夫只好一直远远地冲着榊原司招手或者点头。

　　　　“啧啧啧，音驹完全就是防狼的样子啊。”清水有生看着又被音驹的人拉走的灰羽列夫缓缓摇头。

　　　　“把灰羽看的好像是自家唯一一个公主一样，拒绝任何危险的接近。”黑尾铁朗也认真的附和着。

　　　　这次连孤爪研磨也忍不住点头了：“阿司本来就很可怕，更何况他还当着前辈们的面去挖灰羽君。”

　　　　榊原司：“……”

　　　　怎样？他是有想挖角啊，可是他锄头挥的不太好，挖不动啊！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

　　　　今天关东大赛只有两场比赛，一场是井闼山和音驹，另外一场则是冰帝和枭谷。

　　　　又是枭谷这个老对手，榊原司虽然知道现在的枭谷跟之前比起来还要强一些，可是他还是选择了孤爪研磨作为主二传手，而他则打起了副攻并且作为接应二传站在了球场上。

　　　　说实话，现在的孤爪研磨还没有达到他所希望孤爪能够达到的水平。所以榊原司在上了三年级以来就一直严格的要求孤爪研磨，好在虽然孤爪研磨没有太大的求胜欲｜望，可是他也不想输。更重要的是，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尤其是和他一起长大的黑尾铁朗——孤爪研磨对于排球的兴趣越来越大了。

　　　　这是一件好事，对于冰帝的所有人来说。

　　　　虽然榊原司到现在都没有确定等他们毕业之后的部长由谁来担任，但是他心里还是偏向于让孤爪研磨来做的，所以在看到孤爪研磨的改变之后，他是最高兴的那个。

　　　　“研磨！”后排的榊原司跟孤爪研磨打的依旧是对位，将一传稳稳的给起来之后榊原司就保护起了后排的空位，没有上前想要打后排进攻的样子。

　　　　孤爪研磨站在网前曲起手指的样子跟榊原司有些相像，大抵是因为榊原司纠正了许多孤爪研磨原本的小动作，也教给了孤爪研磨很多小技巧，所以两个人传球的样子很像。

　　　　枭谷算是比较了解榊原司的一支队伍，一直都以为孤爪研磨其实就是榊原司翻版，所以对于孤爪研磨的观察，从榊原司那边带过来的观察习惯来做对比进行判断的。但是因为孤爪和榊原司还是有差距，所以相比观察榊原司来说，孤爪研磨对于枭谷进行传球拦网的判断更加有利。

　　　　孤爪研磨起跳的样子显得很轻巧，枭谷的前排拦网注意着孤爪研磨的动作。孤爪跳起来单手举起来像是要进行二次进攻，枭谷的双人拦网已经跟孤爪一前一后的起跳准备拦下这个二次进攻。

　　　　可谁也没想到，马上就要触到球的孤爪研磨突然变成了双手，原本二次进攻的样子直接变成了托球。

　　　　球被稳稳的托给了黑尾铁朗。

　　　　“啪——！”

　　　　黑尾铁朗的快攻得分。

　　　　“研磨打的不错。”榊原司在转位后回头跟队友击了一下掌，“黑尾你起跳慢了，扣球的地点和预计的差了一点。”

　　　　榊原司的眼睛一向很毒，黑尾铁朗每次都要感叹一下，确实是像榊原司说的那样，一碰触到球他就知道位置会比预计的要远一些，他只能尽量将球下压不让这一球扣出界。

　　　　“ushi。”黑尾铁朗应了一声。

　　　　冰帝的发球权，清水有生站在底线将球发了出去。

　　　　前排的拦网是冰帝比较有优势的一轮，因为黑尾铁朗的缘故，枭谷的进攻被拦了一下球高高的飞了起来。

　　　　机会球。

　　　　“稳一点——！”清水有生边保护着正准备接球的队友边喊。

　　　　孤爪研磨已经从二号位转回到了三号位，已经准备要传球了。

　　　　孤爪研磨侧对着球网，余光能够看到对面的人一直在关注着自己。孤爪研磨眼神移向了从一号位跟进上来的清水有生，枭谷的拦网瞬间有了反应移动到了跟清水对应的位置和清水几乎是同时起跳。

　　　　在球触到手的时候，孤爪研磨的眼神还是投在清水有生的方向。可是手上的传球却向着黑尾铁朗的那一边。

　　　　冰帝快攻再次得分。

　　　　25：20，冰帝3：0淘汰了枭谷。

　　　　孤爪研磨的这一传球不光让枭谷的人吃了个亏，就连榊原司他们也有些惊讶。惊讶过后很快就反应过来的榊原司脸上的表情显示出来他很高兴，榊原司忍不住走过去大力揉了揉孤爪研磨的脑袋。

　　　　“干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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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文｜学｜城｜｜家

　　　　166、再次相遇和冠军（1）

　　　　乌野在县大赛上输给青叶城西并不是什么让人意外的事情；接下来的比赛白鸟泽以极小的优势赢下了宫城县大赛的冠军。说实话白鸟泽赢得比赛并没有让榊原司感觉到什么危机感，更不要说牛岛若利在赢了青叶城西之后发来的像是通知又像是挑衅的简讯了，榊原司看到的时候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回了一个句号过去表示知道了。

　　　　牛岛若利看到榊原司回复的句号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反应；反正榊原司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不过他不知道的事情是；榊原司转头就将牛岛若利的简讯转发给了及川彻，及川彻回给他的是一串感叹号。

　　　　牛岛若利后来想到脑袋疼也没有想出来到底为什么及川彻会跟他对着干；后来榊原司看到这一场景；表示他什么都不知道。

　　　　而现在，对于冰帝来说已经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去往全国总决赛的队伍了；所以在全国四强的比赛前的指导中，榊原司什么多余的话都没有说；只是说了一句“照常打”。

　　　　去年比赛的时候因为榊原司还是担任着主二传手；甚至八强赛之后都没有让孤爪研磨上场过，所以许多队伍对于孤爪研磨都不是很熟悉；只是觉得是个以后接任榊原司二传手的后辈。根本没有多少队伍注意到孤爪研磨，即使在前期的时候孤爪研磨作为冰帝的二传手活跃在球场上，也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不过今年就不一样了；冰帝报上去的参赛名单上；孤爪研磨作为主二传手写的明明白白的。就像是当初小林远作为主二传手的时候，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说实话黑尾铁朗觉得其他学校也挺奇怪的，孤爪研磨在场上传球的时候没有多少人注意，只不过是个出赛名单就让好多人都注意了起来，正因为出赛名单不是每场比赛的首发名单，所以黑尾才觉得匪夷所思。

　　　　只是在冰帝榊原司就代表着“独｜裁”，所以哪怕是孤爪研磨自己跟榊原司说不想作为主二传手出现在名单上，榊原司还是这么报了上去。

　　　　这同时也给了其他人一个信号，冰帝的二四配备又要重新启用了。

　　　　四强赛一如榊原司料到的那样，孤爪研磨的托球和处理网前球的手法让所有人都震惊了一下。于是有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孤爪研磨，一向不喜欢成为众人焦点的孤爪不得不在比赛结束后带上了黑尾送的帽子盖住他那一头比较引人注意的头发。

　　　　——说实在的，孤爪研磨的身高在冰帝的队伍里也是很显眼的。

　　　　不过榊原司和黑尾铁朗他们没想把这个事情告诉研磨。

　　　　…

　　　　四强赛结束后就是总决赛了，冰帝作为冠军候补再次和井闼山在总决赛的赛场上相遇，ih的这段时间冰帝和井闼山除了在关东大赛上打了比赛之后，连平日里的合宿都没有在一起训练过。榊原司表示很有可能是他把佐久草气炸毛了，不过井闼山哪怕没有跟冰帝合宿，在第一局的时候依旧是让冰帝直观的感受到了他们的进步。

　　　　第一局冰帝以23：25输给了井闼山，交换场地后的间隙黑尾铁朗忍不住吐槽道：“井闼山是去哪个异次元修炼去了？怎么跟关东大赛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榊原司停下口中正在说的话看了一眼黑尾，后者迅速闭嘴做出一副认真听的样子。第一局的失利对于冰帝来说已经是很难见到的比赛了，看台上的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的盯着正在跟队友说着什么的榊原司。

　　　　榊原司只觉得投在他身上的目光是成倍增加的，不经意的蹙了蹙眉：“井闼山有进步，我们也没有止步不前，都给我认真的打——”裁判的哨声响起，榊原司话锋一转，“有几个人再走神就给我坐在板凳上感受一下场馆里的冷气吧！”

　　　　“松尾和渡边，看好了，”榊原司若有所指，“谁下一局比赛有三个不应该的失误，就直接换你们上场。”

　　　　松尾秀吉和渡边孝都忍不住笑了一下，边把手搭在一起，渡边忍不住看着上一局比赛中失误比较多的古川泽也：“小古川要注意了呀。”

　　　　冰帝在首发阵容里让一个一年级生上场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榊原司总有着自己的考虑，原本就没有想让古川泽也在场上呆的很久，可没想到在上一局古川泽也和孤爪研磨的配合让他眼前一亮。

　　　　两个人都是比赛型的选手，尤其是古川泽也，他在平时训练的时候可能不会做到比赛时候的水平，但是并不是他在训练的时候有偷懒，确实是在比赛的时候会发挥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能力。这让榊原司暂且放下了想要换他下场的想法，古川泽也也知道榊原司的那句话其实是对他说的，第一局因为他的失误送给了井闼山五分的失误分。

　　　　虽然第一局的失利不能全都推到古川泽也的头上，可是古川心里很明白，如果换了松尾前辈和渡边前辈上场，肯定不会因为失误送给对方分的。

　　　　“冰帝——！”

　　　　“加油——！”

　　　　十一个人的手同时向上扬起，榊原司带着队友们走上了赛场。

　　　　“冰帝——！冠军——！”看台上为冰帝加油的冰帝学生喊出的口号令人侧目，在冰帝接连拿下全国冠军之后，一直都有些张扬的冰帝总算能在排球的场地上喊出这种唯我独尊一样的口号了，重点是榊原司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反感，所以叫着叫着就叫到了决赛场地上。

　　　　“嘛……冰帝真的好嚣张啊，好不爽。”井闼山的二年级副攻手南则一翻了个白眼拉长了声音不满道。

　　　　佐久草回头看了一眼自家的后辈，忍不住笑了一下：“谁让他们是冰帝呢。”

　　　　就像是佐久草说的那样，榊原司他们表现出来的样子就是“冰帝本就该如此”，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同时也有些无可奈何。谁让他们是冰帝呢？谁让他们有底气喊出这样的加油口号呢？

　　　　所以冰帝的对手们也只能忍受着一声一声呼喊冰帝冠军的声音了。

　　　　“所以为了不让他们再这样下去，我们就需要给他们清醒一下了！”佐久草提高了声音说。

　　　　“ushi——！”

　　　　…

　　　　“哇哦。”黑崎茂太看着井闼山的队员因为救球撞在了旁边的广告隔板上时，忍不住轻声感叹了一声。

　　　　站在黑崎旁边的榊原司看了他一眼后，伸手拍了拍黑崎茂太的背：“黑崎什么时候能有这种觉悟，我就更开心了。”

　　　　黑崎茂太笑嘻嘻的看着自家部长：“我没有这种觉悟是因为前辈们的拦网根本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啊，”说着说着笑嘻嘻的脸就带着些许认真和骄傲，“即便出现这种状况，我也不可能会撞上广告牌。”

　　　　——他会在撞上广告牌之前就将球救起来的。

　　　　榊原司秒懂，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黑崎茂太：“孺子可教。”

　　　　国文超级差的黑崎茂太头顶五个问号茫然的看了回去。

　　　　榊原司一巴掌拍在黑崎的背上：“行了，准备接一。”

　　　　因为刚才井闼山的失误，所以转位了的榊原司站在了一号位冲着正刚看过来的佐久草露出一个笑。榊原司觉得他的这个笑就是一个十分礼貌的、平和的笑容，弧度不太大应该不会让人不舒服。

　　　　可是看在佐久草眼里这个笑容就像是在嘲笑他们接下来的一传肯定会接不到一样。佐久草回给榊原司的是一个白眼。

　　　　榊原司：“……”

　　　　目前的比分是冰帝占有绝对优势，领先四分再加上现在是榊原司的发球，一时间看台上为冰帝加油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裁判示意发球的哨声响起，场馆里瞬间安静的只能听到榊原司在地上拍球调整手感的声音。

　　　　球被高高的抛起，榊原司的弹跳力比之前更加优秀了，所以最直观的感受就是球被抛的更高了。抬脚迈步、起跳挥臂，整个动作流畅的让人移不开眼，冰帝黑色的队服下摆因为榊原司的动作扬了起来，整个人像是在闪闪发亮。

　　　　看台上的观众有一部分人的视线跟着球走了，另一部分则还是将目光黏在榊原司的身上。

　　　　后者还没有什么感觉似的撸了一下头发，准备继续发下一个球。

　　　　看台上的妹子们已经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坐在观众席上的及川彻面无表情的看着场上无意识耍帅的榊原司。旁边的岩泉一忍不住低笑出声，“阿彻你是嫉妒阿司吗？”

　　　　及川彻凉凉的说：“不应该是岩酱嫉妒吗？岩酱可是一直没有女孩子注意过你呢。”

　　　　岩泉一：“……”冷静！这里是场馆！不能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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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文｜学｜城｜｜家

　　　　167、再次相遇和冠军（2）

　　　　这是古川泽也第一次站在全国决赛的赛场上；虽然他早就知道冰帝一定会进入总决赛；可是当他真正的站在场上，下意识的重心降低等待井闼山的发球的时候还是有点恍惚。

　　　　哪怕是在这种微微有些走神的情况下；古川泽也还是凭借着条件反射进行了对前辈的保护。

　　　　榊原司对于场上队员情绪的把控能力是很强的；所以在一两个球后就知道古川泽也在走神了。说实话榊原司当时是有些不高兴的；但是由于场上给不了他太多时间去说废话，只好伸手拍了拍后辈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再走神了。

　　　　榊原司的表情一向都让人看不出来他的情绪；但是最起码的高兴和生气还是能分别出来的。古川泽也努力的想要将注意力放在球场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失误了三分了；他心有余悸的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准备将自己丢掉的比分追回来。

　　　　可是他忘记了对手不是之前的那些学校，能够让他努力点就能追回来。井闼山在冰帝还没有成为全国冠军的时候一向都是冠军候补；不是他能够轻易的将比分追回来的队伍；更重要的是，由于他有些急躁所以不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