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非黑即白-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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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另一个副攻谁上？”清水有生扫视了一下周围的队友们，“渡边吗？”

　　　　榊原司点点头：“渡边上吧，感受一下对面的快攻，尽可能的跟上拦网。”

　　　　渡边孝刚刚从青叶城西的赛场上下来，还在想刚才那局练习赛的细节，猛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然后他听到一向独｜裁的自家部长说：“就这么定了。”

　　　　——啊？啥？什么？

　　　　渡边孝茫然的被推上了场内。

　　　　…

　　　　榊原司拿着球站在底线，高高举起一只手臂示意自己准备发球。

　　　　修长的手指按在球上没有让掌心碰到，只是凭借着手指和手腕的力度将球在地上拍了拍，随后高高的将球抛起。迈步、摆臂、并脚起跳，仅仅这简单的几个动作就让在场边看着的人感受到了榊原司浑身蕴含的力量。

　　　　抬手下压，将球直接发了过去，球以高于上网带三公分的距离飞了过去。

　　　　西谷下意识的冲着预判的落点扑了过去，可当他伸手的时候球已经落在了地上。

　　　　这是乌野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榊原司的发球。

　　　　连着五个球，全都被榊原司发球得分，就如同第一次学会接球的初学者一样连球的碰不到。

　　　　“阿司好狠的心，练习赛而已，干嘛那么认真。”及川彻拿着刚刚拆开的矿泉水瓶边拧边说。

　　　　岩泉一没忍住伸手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练习赛也是比赛，当然要认真对待。”

　　　　“岩酱你又打我……可刚才跟我们的练习赛，他也没这么认真。”及川彻回想了一下刚才他们跟冰帝的那场比赛，确定了榊原司在那场练习赛上的发球根本不是现在这样的。

　　　　“怎么说呢……”岩泉一想了想，又结合了一下榊原司一直以来的性格，“大概是‘关爱后辈’吧。”

　　　　及川彻：“……”那后辈们真是辛苦了。

　　　　就如同榊原司所说的那样，当他发球不再像之前那样能够让对方反应不过来之后，就直接干净利落的换上了古川泽也。

　　　　被直接把发球权塞到怀里的古川泽也看着对面一瞬间不感兴趣的目光搞的有些火大，站在底线拍球的动作和榊原司如出一辙，可发出来的球却跟榊原司的风格一点都不相符。

　　　　古川泽也的发球确实是比榊原司逊色了不少，或者说是任何人的发球都没法达到榊原司的那种威胁力，但是即便是这样乌野这个球的一传也是堪堪接起来。

　　　　“不要急不要急！组织起来！”泽村大地在后排高声提醒。

　　　　原本站在三号位的影山飞雄在一传不到位的瞬间就已经跟着球开始移动起来了，乌野一直以来都打的是五一配备，在球场上没有接应二传手，或者说是任何一个人都能够在主二传手跟不上的时候，将球送起来，只不过是传球技术好坏的区别罢了。

　　　　可是二传手就是一支队伍的指挥塔，当二传手的托球出现了问题，那么也就意味着这个进攻基本上失去了得分的机会。

　　　　“bal！”冰帝的二年级自由人黑崎茂太边移动边喊。

　　　　“——研磨！”

　　　　被喊了名字的孤爪研磨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死死的盯着球，然后曲起手指准备传球。在眼角的余光扫到影山飞雄盯着自己的时候，孤爪研磨突然看向了二号位的黑尾铁朗。

　　　　谁都知道孤爪研磨和黑尾铁朗的配合是最出色的，在孤爪看向黑尾的同时影山飞雄和日向翔阳的两个前排拦网就往黑尾的方向移动。

　　　　可孤爪研磨的球却不是往黑尾那边托的，一个标准的背传让四号位的渡边孝进攻得分，乌野打手出界。

　　　　“研磨那家伙……”榊原司站在场边环着手臂低声又缓慢的开口。

　　　　“同一种方法用的很开心，研磨有点厉害啊。”及川彻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自己队伍那边场地跑过来站在榊原司旁边，听到榊原司的话之后忍不住吐槽了一下孤爪研磨一招用遍天下比赛的习惯。

　　　　榊原司侧头看了一眼及川彻：“有用就行，哪怕是每次都用，乌野的不也是上钩了吗。”榊原司顿了顿，补上了一刀，“哦对，青叶城西也上当了。”

　　　　及川彻：“……”没法聊天了，再见！

　　　　场上的比赛虽然说不是一面倒的情况，可还是明显的能看出来冰帝的优势。

　　　　日向翔阳紧闭着眼将手臂挥了下去，在手碰到球的瞬间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黑尾铁朗和渡边孝准备拦网的手。

　　　　球被拦了一下，高高的飞起给了冰帝后排的自由人黑崎茂太很大的调整空间，日向翔阳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比分不过刚刚过了15分而已，冰帝的不光能够跟上他的速度，甚至已经拦住了他的球。

　　　　“乱想什么呢！”影山飞雄来不及用动作拍他只能靠着声音让日向翔阳回神。

　　　　冰帝已经组织起了进攻，需要前排的拦网。虽然已经轮了一圈又回到了原位，可影山还是心里没底，不知道他能不能拦住黑尾铁朗的进攻。

　　　　…

　　　　不知道什么时候灰羽列夫站了过来，榊原司一回头就看到后面有一个跟自己差不多高的人盯着自己，一瞬间冷汗就被吓下来了。

　　　　榊原司：“……”

　　　　灰羽列夫：“……”

　　　　榊原司忍不住后退一步：“做什么？”

　　　　“嗯……就是……榊前辈。”灰羽列夫虽然个子高但是有些驼背，所以整个人看上去显得长手长脚的，“我……”

　　　　“列夫！你在这边做什么呢！回去练球回去练球！”马上就要说出口的话被音驹的队员打断，并且用一种看强盗一样的眼神看着榊原司，“队长喊你呢，快走快走。”

　　　　榊原司：“……”

　　　　灰羽列夫还没明白为什么突然叫他，但是他还是想要把刚才的话说完：“就是那个榊前辈！我……唔唔唔！！！”

　　　　“唔什么唔啊，”音驹的三年级生当机立断的捂住灰羽列夫的嘴，“别唔了快跟我回去。”

　　　　被像防狼一样防着的榊原司：“……”

　　　　“你又跑去欺负音驹了？”刚刚结束了和乌野比赛的黑尾铁朗拿着递过来的水瓶喝了口水，看着被拖走的灰羽列夫挑了挑眉。

　　　　榊原司面无表情：“是他们欺负我。”

　　　　黑尾铁朗嘴里的水一下子的喷了出来：“啊？！”

　　　　孤爪研磨往旁边躲了躲：“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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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文｜学｜城｜｜家

　　　　172、东京和远征（3）

　　　　“不要耍帅了，不及格二人组。”田中龙之介在刚刚结束了一个“怪人快攻”得分后；正在耍帅的两个人身后阴森森的吐槽。

　　　　日向翔阳：……

　　　　影山飞雄：……

　　　　结束了和冰帝比赛之后，当天的训练就结束了，在冰帝的餐厅吃完饭后每个队的队长指挥着自家队员；将被褥铺在场馆的地上；好在是夏天而且场馆内通风设施很好；所以不会冷也不会闷。

　　　　还以为所有人都会乖乖的跟着自家队友睡在一起的榊原司；一回头就看到孤爪研磨抱着手机和充电器移向了乌野的区域。

　　　　榊原司扭头猛地看向黑尾铁朗：“你研磨怎么回事儿？”

　　　　黑尾铁朗还没太懂榊原司的意思，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毫不在意的说：“他跟那个小矮子关系好啊，这有什么的。”

　　　　“你家孩子你不看好，万一被乌野的拐走了当二传怎么办？”榊原司面无表情的指了指日向翔阳的橘色脑袋。

　　　　“那个家伙明显的跟小飞雄配合不好吧？”

　　　　黑尾铁朗诡异的看了一眼榊原司，忍了忍没忍住：“你今天是脑子进水了吗？日向和影山配合不好？？‘怪人快攻’打下那么多分你可能是瞎？”

　　　　榊原司突然把手里的枕头砸向黑尾铁朗：“说什么呢你；长眼睛的都看出来日向很怕小飞雄。”

　　　　黑尾铁朗气不过；也弯腰拿起另一个枕头砸了回去：“那是他们的相处方式；相处方式！懂吗？！”

　　　　还没等榊原司继续有下一步动作，刚刚铺好床铺的清水有生提着一个枕头就走了过来，照着两个人的后脑勺一人给了一下，动作就跟抡大锤一样。

　　　　“多大了？多大了？幼稚不幼稚？！”

　　　　这句话让原本蠢蠢欲动想要来一场紧张刺激的枕头大战的及川彻坐了回去。

　　　　目睹了及川彻从拎起枕头站起来到放下枕头坐下的全过程的岩泉一，忍不住笑倒在了地上。

　　　　“翔阳的进攻还是那么厉害啊。”像是跟这边已经与世隔绝一样；孤爪研磨边在手机上打着游戏边跟盘腿坐在旁边的日向翔阳聊天，“不过……只是那样的话，就跟一直以来没什么区别了。”

　　　　“我也在找突破方法，毕竟我是为了变强才来到这里的！”日向翔阳垂着眼说，然后像是猛地想起来什么似的看向孤爪研磨，“我说，那个音驹的副攻手，到底是什么人啊？”

　　　　刚刚好过了一关的孤爪研磨按了暂停键抬头看了过去：“啊，你说那个大个子。跟翔阳一样，都是一年级，叫灰羽列夫。”

　　　　“诶——！他有两米了吗？”日向翔阳想了想当时的场景，伸手在自己头顶比了比，“看起来超级高啊！”

　　　　“没有哦。”灰羽列夫的声音突然从日向翔阳的身后传过来。

　　　　孤爪研磨也被吓了一跳，看过去时才发现灰羽列夫已经洗完了澡换上了普通的灰色t恤。

　　　　“我还没有两米，现在好像比榊前辈还矮一些？”灰羽列夫坐在两个人旁边，“说实话真的好想跟榊前辈打一次配合啊……”

　　　　孤爪研磨这次头也没抬的吐槽：“就是因为你总是有这样的想法，所以阿司才会被音驹的人提防着。”

　　　　“说到音驹……”灰羽列夫探头看了一下孤爪研磨玩儿的游戏，“研磨前辈国中是音驹的吧？”

　　　　这下子吃惊的变成了日向翔阳，对方伸手接过泽村大地递过来的三盒牛奶（阿司友情赞助），给旁边的两人一人一盒。

　　　　“喂阿司！”清水有生看到那边三个人坐在一起纷纷扎开了牛奶后，捅了捅正在调整枕头高低的榊原司，“灰羽也在喝你的牛奶，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榊原司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有亲自递给他。就是让泽村君自己去箱子里拿的。”

　　　　清水有生：“……”

　　　　孤爪研磨咬着吸管看到灰羽列夫正在喝牛奶的样子想了想，然后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泽村大地：“泽村君，牛奶是哪里来的？”

　　　　泽村大地茫然的回头：“啊……？是从榊指的牛奶箱里拿的，有什么问题吗？过期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孤爪研磨脸上摆出十分严肃的表情。

　　　　孤爪研磨沉重的说：“如果是这样，那还不如过期呢。”

　　　　没有理解孤爪研磨意思的几个人顶着满脑袋的问号，结果孤爪研磨后面就不肯继续说了。

　　　　灰羽列夫倒是没有什么反应，日向翔阳反而先紧张起来：“牛奶怎么了？？”

　　　　孤爪研磨打量了一下日向翔阳：“翔阳有多高？”

　　　　“诶……问这个做什么？我现在啊。”

　　　　“那没事了。”

　　　　日向翔阳：“……哈？”

　　　　“你这个身高，不会有事情的。”

　　　　日向翔阳：“……”

　　　　听到了全程对话的黑尾铁朗：“……”我的傻儿子哦，你怎么叼起来连自己都黑啊？

　　　　…

　　　　从灰羽列夫第一次头撞门框开始，到他睡前总共撞了不下十次，而且还都是各种匪夷所思的地方撞到的。灰羽额头一片红的坐在了自己的床铺上：“发生了什么……”

　　　　“个子高的人，就是这点不好啊……”日向翔阳看着捂着额头的灰羽列夫忍不住偷笑了一下，随即看到了紧跟着灰羽回来的榊原司，“诶……可是榊前辈怎么没有撞到头？”

　　　　准备回去睡觉的孤爪研磨拿着手机站起来：“因为灰羽喝了牛奶。”

　　　　日向翔阳：……啊？

　　　　还以为不会发生什么事的榊原司看着坐在那边正在揉额头的灰羽列夫，丝毫没有愧疚感的扭头问清水：“明明不是我给的，为什么还会这样？”

　　　　清水有生黑线：“这么久了你见过队里除了研磨以外谁拿过社办放的牛奶吗？”

　　　　榊原司感觉自己可能处在异次元：“所以现在已经发展到只要是冰帝排球部的牛奶就不能喝的地步了吗？！”

　　　　“你才知道吗aho！”

　　　　“不过灰羽你的进攻给人一种‘不论怎么拦网都无所谓’的感觉诶，好厉害。”跟音驹场地紧挨着的乌野给日向和灰羽了很大的便利，两个人趁着大家都没睡觉在一旁继续聊了起来。

　　　　“因为我可是音驹的王牌啊！”

　　　　“什么？！”山本猛虎阴森森的回头沉着脸瞪灰羽列夫，“连防守和发球都做不好的家伙，根本称不上王牌！”

　　　　“——你看，就是这样。”灰羽列夫连头都没回，面对着日向翔阳伸手指了指身后的位置，“如果这么说猛虎前辈肯定会骂我的。”

　　　　“在我看来王牌——”灰羽列夫盯着日向翔阳，明明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却给了日向极大的压迫感，“就是得分最多的那个。比如榊前辈。”

　　　　“那——列夫要不要来冰帝？”准备去关灯的榊原司刚好听到这句话，带着笑意的插了一句话。

　　　　山本猛虎立马瞪向榊原司，音驹的主攻手海信行忍不住伸手推了一下榊原司的背：“都知道你是开玩笑的，行了行了别说了，我怕我真的忍不住带音驹揍你啊！”

　　　　…

　　　　“nice接球！”

　　　　现在一号场正在进行的是乌野和音驹的练习赛，那边冰帝已经和井闼山打上了。

　　　　乌野和音驹的比赛进行的要比冰帝那边的快很多，当灰羽列夫真的像他昨晚所说的那样拦下日向翔阳和影山飞雄配合的快攻时，已经快到赛末点了，而冰帝那边的比赛才打到了15：14。

　　　　正当榊原司发球的时候，听到乌野那边场地旁乌养教练的怒吼：“打球的时候能不能看看周围啊aho——！你以为是因为什么才要喊出声的啊baka！”

　　　　“呆子！！日向呆子——！”影山在旁边气到表情都扭曲了。

　　　　榊原司被吓了一跳，这个发球直接下网。

　　　　愣了愣，榊原司突然扭头看向临时裁判及川彻：“裁判，对面场地有干扰，我要求重发。”

　　　　及川彻：“驳回！”

　　　　榊原司：“喂！过分了啊！”

　　　　连那边佐久草也跟着起哄：“驳回了驳回了！阿司不要闹了，快点我们要发球了！”

　　　　在冰帝的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乌野已经在悄悄的开始进化改变了。

　　　　“喂影山。”日向翔阳放下水瓶快走几步，站在影山飞雄面前看着他。

　　　　“怎么。”影山飞雄用毛巾擦着汗，下意识的回问。

　　　　日向翔阳的神情十分认真：“那个‘咻’的一下的快攻，我不要再闭着眼睛打了。”

　　　　…

　　　　“nice传球！”榊原司在孤爪研磨来不及的时候迅速的给了个接应，黑尾铁朗打完这个进攻得分后忍不住跟榊原司击了个掌，顺便夸了一下刚才那个球。

　　　　榊原司收回手后看了一眼孤爪研磨：“研磨，愣什么神呢？”

　　　　孤爪研磨摇了摇头，承认了错误之后又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日向翔阳。

　　　　他刚才仿佛看到了，日向翔阳眼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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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文｜学｜城｜｜家

　　　　173、蜕变和眼中的光

　　　　谁也没想到榊原司真的会答应灰羽列夫的请求，当榊原司真的开始教灰羽列夫开始打他的那种发球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

　　　　日向翔阳的第一反应是：什么！榊前辈竟然那么好说话！早知道我也去了！

　　　　虽然榊原司和灰羽列夫这边的气氛很好，月岛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黑尾铁朗拖走去练习之前曾经教过他的拦网技巧。刚开始青叶城西的队员坐在场边有些茫然无措的样子；后来及川彻也忍不住站起来跑去跟榊原司一起去教灰羽了，剩下的其他人也都在迟疑之后开始继续单人或双人练习，也没有人说那些教后辈的榊原司他们什么。

　　　　而教练和监督们则觉得他们一个一个都有了前辈的样子。

　　　　周日下午原定的训练被直接取消；变成了野餐和烧烤大会；在他们去洗澡的时候；各个学校的经理们已经将串好了的东西搬了出来。

　　　　“你对乌野怎么看啊到底。”清水有生碰了碰正在烤鸡翅的榊原司，“总感觉你在偷偷谋划着什么；老让我觉得后背一凉。”

　　　　“那是因为你穿少了。”榊原司将鸡翅翻了个面，维持着冷漠脸说，“我不光要给你们烤鸡翅；还要忍受你们的嘲讽，我这个部长当的真的好憋屈啊。”

　　　　清水有生：“……”无fu…ck说。

　　　　榊原司想了想：“乌野很弱；可是正因为很弱所以提升空间是最大的。”

　　　　正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榊原司突然看向了不远处的拐角：“那边是影山和日向？……还有……二号是谁？”

　　　　“菅原孝支；原来的主二传手。”清水有生也伸头看了一眼，“看到那头头发你就知道啊，你怎么还问。”明明跟迹部的发色有点像的。

　　　　榊原司：“他名字不太好记。”

　　　　真的吗？……我怎么感觉你对菅原有点针对啊？

　　　　清水有生复杂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榊原司。

　　　　还没等他们再注意；那边就已经吵起来了

　　　　“我说了，我不会把球托给一个明知道会失误的人。”

　　　　菅原孝支站在两个人中间调节着气氛：“你看之前也是在比赛中跟日向打出了普通快攻啊，所以试一试睁眼的那种也没有什么关系啊。”

　　　　影山飞雄在这一点上一步都不让：“那是因为我认为普通快攻的托球更容易得分，而且日向当时的起跳完全能够打到那个球。”

　　　　“我睁眼了。”日向翔阳看着影山飞雄认真的说，“那个球，我睁眼了。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睁眼的时候对面能够看的清清楚楚。”日向翔阳低下头，额前的头发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跟青叶城西的比赛，最后一个球，等到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输了比赛。当我意识到的时候，球已经被拦回来砸在我身后的地板上了。”

　　　　“明明是我的错，却是影山来给我道歉。我不想再输球了，我也不想只凭借着影山的付出赢球。”日向翔阳的眼内满是认真，“我想赢。”

　　　　榊原司靠在墙上听拐角那边的交谈，旁边是乌野的教练乌养系心，对方像是完全没发现榊原司的存在，一直都趴在那边看三个人的状况。

　　　　当乌养系心不经意的一转头，就看到榊原司的异色双瞳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儿？！”压低了声音也盖不住乌养系心的惊吓，他这一吓连带着前面那个也在偷窥的武田一铁也吓了一跳。

　　　　榊原司：“……”他这么吓人？

　　　　两个人这么大的反应已经足够引起三个人的注意了。

　　　　“教练，老师。”三个人同时冲着两个人喊了一声。

　　　　榊原司趁着他们没有过来先跑了一步，回到冰帝那边继续做起了烤串工的工作。

　　　　原本以为大家都会放不开，矜持的在自己的位置上吃东西，结果没想到一吃肉都这么疯狂。榊原司看着刚刚烤好放在盘子上的鸡翅，现在已经剩个空盘子黑了脸。旁边黑尾铁朗还开心的递给了孤爪研磨一串，及川彻则摸过来把冰帝的烤肉夹走了一大半。

　　　　没有在昨晚来一场紧张刺激的枕头大战，及川彻不甘寂寞的发起了一场刺激紧张的烤肉保卫战。

　　　　影山飞雄站在最不容易被波及到的地方慢吞吞的吃着自己的肉，结果没想到从自己的胳膊下伸出了一只手将自己盘子里的肉偷走了一大块。

　　　　影山飞雄：“……”愤怒的转头。

　　　　日向翔阳跑的飞快，亮橘色的脑袋像是在嘲笑影山。

　　　　月岛萤和山口忠忍不住在一旁捂嘴偷笑了一下。

　　　　…

　　　　合宿的时间不短，过的却特别快。榊原司他们已经在帮着各个队伍收拾行礼了，等到准备走的时候，灰羽列夫站在了榊原司的面前。

　　　　“那个……榊前辈……”榊原司哪怕已经教过灰羽列夫了，可他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

　　　　榊原司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音驹的队员，不出意外的看到了虎视眈眈、目光中带着威胁的双眼。

　　　　榊原司：“……”

　　　　榊原司沉默了一下，然后冲着灰羽列夫展现了一下自己微笑的表情：“列夫有没有想过要来冰帝啊，我们很缺副攻手的。”

　　　　“喂——阿司，够了哦。”清水有生头疼的拉开榊原司，“音驹的等下要抄起球包砸你了。”

　　　　在山本猛虎的怒视下，榊原司没有挣脱掉清水的手，被拉着到了后面，好在榊原司身高优势，所以哪怕是在最后面也能被人看到。

　　　　“那这几天就多谢指教了。”

　　　　“——多谢指教！”

　　　　合宿结束后冰帝就进入了准备春高关东赛的阶段，对于春高冰帝早就表达出了态度。

　　　　三连冠势在必得。

　　　　当榊原司被迹部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