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非黑即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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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榊原司一点都不在意忍足的态度，还像往常一样翻了个白眼：“很奇怪吧，我就说啊，不让我带隐形眼镜不是每天都有人看我啊？”

　　　　黑泽板着脸：“那你是想眼压恢复不了还是想不引人注目啊？全国高中综合体育大会不是快要开始了？你还想不想打比赛了，如果一个月内恢复不了正常眼压，我会跟榊先生说让你禁赛的。”

　　　　被威胁禁赛了的榊原司生无可恋脸：“知道了黑泽医生，我会注意的。”

　　　　迹部景吾暗自记下了忍足说的那个名词，准备回去之后查一查具体是什么样的表现。忍足直起身来看向黑泽：“榊这个是先天的吧？”

　　　　他记得榊监督是褐色的眼睛，榊原司的右眼肯定是遗传了榊监督。

　　　　黑泽点了点头：“是先天的。”

　　　　“没有什么并发症，忍足你不要把症状往我身上套啊。”榊原司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忍足想了想榊原司在球场上的样子，也就没再继续问下去了。

　　　　“本大爷知道了，会看着他的。”迹部抚了抚眼角的泪痣，答应了黑泽的请求，然后瞪了一眼榊原司，“你这家伙，真是不华丽。”

　　　　榊原司的眼神游离了一下。

　　　　…

　　　　自从周日在医院被黑泽拜托了之后，榊原司在迹部眼皮底下活的异常艰辛。坐在窗边被阳光照在书上，反射的光会很刺眼，然后被迹部拎到教室中间的位置；趴着睡觉压到眼睛被迹部叫醒；部活结束后在俱乐部训练时迹部偶尔出现；甚至连喝牛奶时都会被迹部盯一两眼。这样过了两天之后，榊原司趴在桌上伸手戳了戳身前人的背。

　　　　“迹部啊……你没事做了吗？”

　　　　迹部景吾连头都没回，被榊原司用手指戳背这种事情这两天里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迹部也懒得跟他计较，无非就是抱怨一类的话。

　　　　被戳的烦了，迹部才回头放低了声音：“你以为本大爷真的不知道吗？本大爷的insight已经看穿你在说谎了，并发症肯定是有的。”

　　　　榊原司撇了撇嘴，“迹部你真无聊，用insight观察我，可是连我喝牛奶你也要看我几眼，是不是太过了？”

　　　　迹部景吾瞥了一下他，完全不在意榊原司的控诉：“如果你前科没有那么多，本大爷也不用这样。”

　　　　“今天几号了？”榊原司蹩脚的转移了话题。

　　　　迹部环着手转了过来，扬了扬下巴：“你不是上课时都带着手机。”冰帝校规里上课期间是禁止使用通讯工具的，但是迹部对榊原司常常违反校规经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榊原司低头看了眼，然后看向迹部：“明天ih开赛报名就开始了。”

　　　　迹部应了一声。

　　　　“网球部的选拔赛开始了吗？”榊原司直起身坐在椅子上单手托腮看着迹部。

　　　　“已经开始了，不过本大爷已经知道会出线的是谁了。”

　　　　榊原司叹了口气：“你这次总要让我去参加部活训练了吧，排球部的选拔赛还没有开始，人选我还没有确定。”

　　　　“明天没有部活本大爷跟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迹部景吾完全不给榊原司上诉的机会，下了决定。

　　　　榊原司拉长了音：“是——迹部sama赛高——！”
………………………………

第19章　部内选拔赛和合宿之前

　　　　榊原司一脸冷漠的被佐藤彗捧住脸：“佐藤前辈，这样很失礼。”

　　　　佐藤彗没有松开双手，反而更凑近了些：“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真的不是戴了隐形眼镜吗？！”

　　　　榊原司面无表情：“佐藤前辈，请您把手从我脸上拿开好吗？说礼仪是有的没的，前辈的礼仪老师会哭的好吗？”

　　　　旁边站着的小林远拉了佐藤彗胳膊好久，愣是拉不动他，眼看着榊原司的脸越来越黑，小林远默默的决定等一会儿的4v4选拔赛他绝对不要立即和佐藤彗搭档。

　　　　榊原司眼珠一转看到了站在旁边笑的很开心的入江泽，默默的在心里记下了这笔账。

　　　　阿司这个人很记仇的，如果一上场就和佐藤搭档，他们一定会被打爆头的！

　　　　——被榊原司特训许久已经有了反射性思想的小林远条件反射一样的想到。

　　　　榊原司维持着冷漠脸将自己的脸从佐藤彗的手里解救出来：“前辈有空多看看书吧，这种无知的样子真是太丢排球部的脸了呢。”

　　　　自从开始部活后，榊原司收到了所有人注视他眼睛的视线，维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将今天要进行部内选拔赛的事情说出来，在所有人迫于榊原司在排球训练上一贯的严厉，还不敢直接上来近距离看时，榊原司带着所有人做完了基础训练。

　　　　然而在基础训练完毕之后的三分钟休息中，佐藤彗没忍住直接冲过来捧起了榊原司的脸。

　　　　而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在心里为佐藤彗的勇敢倒吸一口气，佐藤（佐藤前辈）你真的太拼了！

　　　　榊原司拍了拍手将注意力吸引过来（小林远：阿司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做，今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然后伸手将佐藤彗的脸推远了一些：“4v4部内选拔赛十分钟后开始，两场比赛，抽签进行。”

　　　　从放在休息椅上的外套里拿出九个叠好的纸条，摊开在手心：“抽到一样数字的一组，练习一下可以开始了。”

　　　　他和小林远因为要做二传手所以被剔除在外，其他九个人挨个从榊原司手中拿了纸条打开。分组带有运气成分，所以当榊原司看到入江泽和佐藤彗分在一起后，在心底默默的冷笑了一声。

　　　　十分钟后，抽到1号的小林远、入江泽、佐藤彗、长谷川博对2号的榊原司、泷岛明、吉田照、名前浩平的3v3开始了。

　　　　三年组的三个人是配合了很久的队伍，榊原司这边则加了一个校队替补吉田照，榊原司对吉田照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因为对方的一传很稳。在比分拉到18：13三年组领先的时候，榊原司低声跟吉田照讲了几句，然后小林远他们就看到了榊原司在球一抛起来就跟吉田照换了位置。

　　　　小林远：“……”

　　　　入江泽：“……”

　　　　佐藤彗：“……”

　　　　长谷川博：“……”

　　　　竟然感觉无从吐槽。

　　　　站在场边的东堂悠太、名前浩平和黑尾铁朗等三个人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这分明就是欺负人啊。

　　　　然后接下来就看到榊原司和吉田照配合偶尔有泷岛明的进攻，将1号签的三个人反杀，25：22。

　　　　小林远温柔的笑容有些崩裂：“阿司，这算不算作弊呢？”

　　　　榊原司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十分坦然的回答：“确实是作弊。”

　　　　全程一直在接榊原司扣球的佐藤彗和入江泽：“……”这么坦然的就承认了，怎么办竟然无法开口吐槽他了！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比赛的结果并不重要，榊原司只是通过这次4v4来观察一下这么久以来训练的结果。1号签的三个人这次和榊原司组队，对上和小林远组队的3号签黑尾铁朗、东堂悠太、中山环。

　　　　结果没想到榊原司这边竟然输了，榊原司看着黑尾铁朗和东堂悠太这两个副攻和主攻，然后又看了看接应很是时候的中山环，突然觉得有些满足。

　　　　等小林远他们毕业了，二年组的这些人会比现在三年组的三个人还要强，起码不会让冰帝陷入青黄不接的尴尬地位。

　　　　休息了三分钟，榊原司和小林远又换了位置，2号签组和3号签组进行了最后一场4v4。榊原司例行先个跟自己这边的队员沟通了一下，因为没有和中山环打过配合，了解了一下他最舒服的进攻位置之后，示意比赛开始。

　　　　榊原司和黑尾铁朗的配合要比黑尾和小林的配合来的更加默契，榊原司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大概是对方的身高和自己差不多吧（小林远：阿司你对我174的身高有什么不满吗？）。这样草率的就下了结论的榊原司收回了乱跑的思绪，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赛场上。

　　　　4v4不光是人少的问题，还要考虑到站位，如果除了二传外站成面对网的倒三角形会让后排有很大的空位，如果站成正三角就会让前排有很大的空位，如果反应能力不够快会成为进攻时最好的点。

　　　　所以4v4时大多都站成了奇怪的四边形，后排两个人错开位置一前一后，前排六号位的左边再站一个，二传则站在二号位的左前方。

　　　　因为只打25个球，所以相对于正常的比赛来说很快就结束了，榊原司让几个人集合一下，挨个的说了起来他们的问题和进步。

　　　　从在北川进行比赛开始，榊原司就已经开始被监督委托做着场上指导，后来逐渐的连中间暂停和休息也是先让他说完监督再进行补充的，榊原司可以说得上是半个教练。所以连带着在冰帝，所有训练的安排也全都放在了他的肩上。

　　　　还好他的肩膀足够宽厚，能够扛起冰帝排球部的未来。

　　　　在心里决定了所有的配合队伍后，榊原司叫来了正在和预备队一起训练的北村。正常的校队是十一个人，加上北村正好十二人两个队伍。

　　　　在分配好两个队伍的人后，榊原司看了眼依旧总注意自己眼睛的佐藤彗，有些无奈。

　　　　“佐藤前辈，如果你真的很闲，那就绕着球馆蛙跳吧。”顿了顿，扫视了一圈围在自己身边的队友们，“你们觉得我眼睛很丑吗？”

　　　　整齐划一的摇头。

　　　　榊原司的面容从无奈立即变成了阴沉：“既然没有丑到让你们忍不住去看的地步，就给我注意力放到训练上来！”

　　　　“是——！”

　　　　不过部长啊……不是丑的忍不住去看，是漂亮的让人忍不住去看啊！

　　　　不过一干人等的腹诽榊原司是听不到了。

　　　　…

　　　　榊原司和小林远依旧被拆开作为两个队的二传，因为之前和吉田照配合的很好，吉田还特意问了榊原司要不要换他做二传。

　　　　“前辈现在只能下手传的比较到位，上手传球是弱点，等地区预选赛结束我会给你制定训练计划的。”榊原司通过之前4v4的比赛也看出来吉田在二传方面的意识很强，所以十分干脆的告诉吉田他以后的发展方向。

　　　　每个队里都有两个替补队员，小林远那边是长谷川博和中山环，榊原司这边则是吉田照与北村。在榊原司的眼里，这四个人才能算的上替补。

　　　　没错，他准备让黑尾铁郎直接出现在首发阵容里了，所以才会让黑尾去了小林远的那队。

　　　　就如同之前在立海大黑尾说的那样，冰帝的拦网太弱了，黑尾的加入让拦网的有效率增加了一倍不止。

　　　　站在底线后的吉田高高的举起手示意自己要发球了。

　　　　一个中规中矩的上手发球，四号位的黑尾也已经习惯了冰帝的训练方式，在准备接球之前出声提醒队友：“我来——”

　　　　绷直手臂，球靠着发球的力和黑尾打击的力飞向三号位的小林。

　　　　榊原司在网的这边注意着小林远准备传球时的姿势和手势，满意的看到小林曲起手指的样子犹如教科书一般。

　　　　这么久的练习总算纠正了些，小林前辈再也不会因为上手传球手势不标准发不出力、让自己受伤了。

　　　　榊原司在准备拦网的同时还在一心二用的想。

　　　　黑尾的进攻被榊原司看穿，然后被拦住斜线的北村拦网得分，1：0。

　　　　每打够15个球，榊原司就会调整一下队伍，将自己心中所想的所有配合方式都打了个遍后，榊原司示意可以结束练习了。

　　　　“大家也都看出来了，刚才的配合也都有了底，总之我不会直接给你固定的队伍，只有知道对手是哪个学校我才能明确的排出最合适的队伍。”榊原司快一米八的个子在他身形挺拔的站着的时候总会给人一种压力，“替补席的各位也不要因为自己在替补席就放松训练，距离地区预选赛还有不到二十天的时间了。”

　　　　不出意外的看到所有人都一脸“怎么就剩二十天不到了”的表情，榊原司指了指球馆墙上被拦起来怕被球砸坏的显示器：“从明天起那上面会显示倒计时，不是为了给你们压力，是为了让你们紧张起来尽快进入备战状态。”

　　　　一号球场上安静的只能听到榊原司低沉的声音，“不要觉得去年我们不行，今年我们就不行，去年连立海大都没有碰到就回家了，而今年我们打了立海大3：0。请各位对自己这么久的努力、对我、对自己有点信心。”

　　　　小林远突然笑了笑，还是那副一直以来温和的模样：“自己的进步自己最清楚了，还需要部长来给我们制造信心吗？”这是小林远第一次用部长这个词来称呼榊原司。

　　　　榊原司低低的笑出声：“小林前辈突然这么叫我有点没反应过来。那么，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进入全国！”

　　　　佐藤彗一扫平时的不正经，伸出手后看了看其他人。所有人了悟的搭了上去，如同每次比赛时的加油打气。

　　　　“冰帝——！”

　　　　“目标全国——！”

　　　　在气氛正好的时候，榊原司唇边带着笑意开口：“周末所有人不得请假，周六早晨八点校门口集合，我们将去宫城县和青叶城西进行两天一夜的合宿，人选包括现在在场的十二人。”

　　　　“诶——？！”和谐的十一重奏之后就是北村单独的声音。

　　　　“我是预备队的啊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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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合宿和第三只队伍（1）

　　　　榊原司在迹部景吾的监视下度过了这一周，周六晨练后回到家冲了个澡后，榊原司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心情有些好。

　　　　有一部分因为迹部现在管不到他，还有一部分因为要去青叶城西进行合宿，能够见到及川彻和岩泉一还有之前几个一同升上青叶城西的同年级前队友。

　　　　榊郁子给榊原司端上来果茶的时候就听到榊原司好像在哼歌。

　　　　榊郁子眼睛里满是笑意：“心情这么好吗？”她家儿子可是从来不怎么开口哼歌的，更别说唱歌了。说来也奇怪，她自己唱歌也没有五音不全啊，但是榊原司好像是天生就缺那一方面，哼歌的时候是在调上，可是一开口就惨不忍睹。

　　　　“谢谢母亲。”榊原司看到榊郁子端着果茶上来先道了谢，“恩……有点，等下就要去宫城县合宿了，会住在我原来住的地方，请您不要担心。”

　　　　榊郁子坐在床边看榊原司将自己的东西收拾装包：“这么大了我还担心什么，你在宫城县那边生活了那么久，我当然不会太过担心。不过那边的房子收拾过了吗？”已经过了快两个月了，没有人住的房子可能已经落满了灰尘。

　　　　“啊，我有拜托外公家的管家爷爷找人打扫。”榊原司拉上小型行李包的拉链，然后顺手将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坐在了榊郁子的身边，拿起了果茶喝了几口。

　　　　榊郁子看着榊原司英挺的侧脸温柔的笑了笑：“那么就来跟我说一说，为什么黑泽医生说你的眼压不在正常范围内了呢？”

　　　　榊原司握着杯子的手一僵：“啊……到时间了，我再不走就要迟到了。”说着就站起来准备套上校队队服的外套。

　　　　榊郁子摊开手，“交出来。”

　　　　“什么东西啊母亲？”榊原司装不懂。

　　　　榊郁子伸手拍了一下榊原司的背：“别给我装，隐形眼镜盒和隐形眼镜护理液。”

　　　　榊原司慢吞吞的将包里的眼镜盒和护理液掏了出来，放在榊郁子的手上：“都在这里了。”忍不住在心里对告状的黑泽翻了个白眼，“我先走了！周日晚上我就会回来的。”

　　　　榊郁子拿着眼镜盒和护理液又恢复了温柔的笑：“一路小心。”

　　　　…

　　　　八点钟所有人都已经到齐，唯一一个穿着非校队队服的北村有些显眼，当然是在他自己看来。榊原司挥手示意可以上车了，等所有的人都上了车坐好后，他才将前几天整理好的关于青叶城西的资料发了下去。

　　　　“我们现在的水平跟青叶城西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的。”榊原司站在前面靠着小林远坐的位置靠背，“值得注意的人我也已经标了出来，两周以前青叶城西和伊达工的练习赛比赛结果是3：2青叶城西胜，现在他们的水平只能是有增无减。”榊原司将两个学校的水平剖开了说，他从来不做什么加油打气的事情，榊原司一直认为了解差距才会拉近差距。

　　　　“所以我们对上青叶城西最好的结果是3：2，如果像上次立海大一样心态崩盘，可能会被3：0剃光。”榊原司抖了抖手上的资料，“如果被剃了光头……呵呵。”

　　　　所有人被榊原司的那双眼一扫，忍不住抖了抖。

　　　　毫不感觉自己是在威胁的榊原司坐回了第一排，带上耳机闭目养神。

　　　　…

　　　　到宫城县的时间要比榊原司直接坐新干线来要长一点，因为人数比较多还要背球包拿行李，所以干脆坐了学校分下来的大巴车。还有二十分钟左右到宫城县的时候榊原司醒了过来，车内后方的窗帘都被拉上了显得有些昏暗，为了不影响司机的正常开车榊原司这边前排的还是亮着的，榊原司微微起身回头看了一下，没有拉窗帘的前排座位每个人都带着眼罩在休息，后排的人已经睡的东倒西歪了。

　　　　这几天天天下午的部活他都有稍稍提高了训练程度，再加上坐车摇摇晃晃很无聊的心情，睡倒一片也没有什么可意外的，就连他自己不也没忍住睡了过去嘛。

　　　　榊原司坐在座位上舒展了一下长腿，他最近晚上有时候会被腿疼疼醒，可能是又要再往上长长个子了。这么想着弯腰从自己面前的车载冰箱里拿出一罐冰牛奶，四月底的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坐在车里被窗外阳光照的有些热，榊原司拉过窗帘小小的遮住了照射过来的光，打开牛奶喝了几口。

　　　　凉凉的牛奶顺着喉咙进入胃，让他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阿司一醒来就喝凉的，对胃不好哦。”从身后传来了小林远温柔却不赞同的声音。

　　　　榊原司稍稍扭头对上小林远责怪的眼神：“没有很凉，也就放了两个小时。”说着将牛奶放在了车载冰箱上的托盘里，“我知道了，等常温了再喝。”

　　　　自从排球部的人知道了榊原司这种奇怪的毒奶属性，再也没有人会去动社办放的任何牛奶了，甚至有的人早晨在喝牛奶的时候都要被别人认真的询问三五遍从哪里拿的。

　　　　——只因为榊原司在社办放了一箱罐装牛奶。

　　　　“嘛，我在北川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啊。”榊原司看了一眼托盘上的牛奶，“是冰帝的前辈们运气太差了。”

　　　　小林远伸手从靠背上方吃力的拍了拍榊原司的肩膀：“如果这样能让阿司心里好受点，那你就这么想吧。”

　　　　榊原司：“……”

　　　　已经吩咐过司机先将车开到自己名下的房子那边，当榊原司看到熟悉的街道的时候，就站起来一个一个的拍醒睡着的人，没有站在最前面直接大声喊是因为榊原司知道这样猛然被惊醒过来会让他们所有人的精神都会不好的。

　　　　等叫醒了所有人，车刚好停在他在宫城县住的房子门口了：“我们的时间不多，行礼放进来就直接上车。”说完后榊原司就先一步下楼去开门了。

　　　　佐藤彗看了一眼院外门上挂着的“榊宅”的字样快走了几步搭在榊原司肩膀上：“阿司这是你以前住的地方吗？看起来还不错啊！”

　　　　打开了房门的榊原司先一步进去，里面已经被榊郁子本家的管家带人打扫过了，也重新安排好了睡觉的地方，“是啊佐藤前辈，今晚我们就住这边。大家都把行礼放在客厅就可以了，青叶城西的人已经在校门口等着我们了。”快到自己住的地方的时候榊原司就给及川彻发了信息，也收到了对方已经在校门口等待的信息。

　　　　拿着行礼的四五个人将行礼放好，回到了车上，榊原司从包里摸了一盒巧克力棒，从身后的小林远开始示意让往后传。

　　　　已经十点多了，早饭估计也已经消化掉了，等一下去球馆会直接进行训练，榊原司担心队员们都饿着肚子，所以早就准备了补充能量的巧克力棒。冰帝的学生因为家庭的原因家教都很严，聊天的时候声音都不会很大，所以整个车上虽然窗帘被拉开了所有队员都已经清醒过来，可还是显得十分安静。

　　　　车身上贴有冰帝标志的大巴车停在了青叶城西的校门口，榊原司穿好校队队服外套单肩背着球包最先走了下去，直径走向了及川彻和岩泉一等人的位置。

　　　　和以前的四个队友击掌后看向青叶城西现在的三年级部长山本有三，榊原司也没有鞠躬行礼，反而伸出了手：“前辈，好久不见了。”

　　　　山本笑的张扬，一把揽住榊原司的脖子的个子轻轻松松的将的榊原司揽在胸前大力揉着榊原司的黑发。

　　　　“你小子，还以为你会来青叶城西，结果跑去东京了，进行合宿练习竟然还要绕过我找阿彻，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嘛？恩？！”山本说着笑容就有些狰狞。

　　　　榊原司的脸被摁在山本的胸前，从车上下来的了解榊原司大魔王性质的冰帝等人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