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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狂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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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
“……”
这个女人,明明能够清楚地区分自己不是夜夜与其睡同一张床的鬼面人,此刻面对一个几乎陌生的人,却如此大方自如?
某人不爽。非常不爽。是不是换做其他人,她照样会这么做?
莫名的杀气无可抑制地从殿下身上散发出来。
千落假装什么都感觉不到,语速加快:“我比较喜欢里面,殿下不回答,那我就先睡了。”
说完,又卷起被子在角落里缩成毛毛虫。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你就不怕?”几分痞气,几分戏虞,这算是调戏吗?
一沾床,千落更加困到不行根本不注意这些,她就连说话都变得含糊:“我又没有那种魅力,再说了,又不是没跟男人睡过,有什么好怕的。”
“你跟男人睡过?”原本就好听到不行的声音,还要故意再压低,字字充满了威迫感。
………………………………
048 套话
“你跟男人睡过?”
千落对于某人一直打搅她睡觉的情况非常不愉快,她睁开眼冷冷地回答:“开玩笑的,这是我出生以来第一回和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和殿下睡在一起我表示非常激动,求之不得,三生有幸,请殿下早点休息。”
敷衍。
纯粹是敷衍。
不知道后果很严重的吗?
某殿下脸很黑,不愉快了。
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想要爬上七殿下的床吗?
能与七殿下同床共枕是多少辈子修来的福气,而她却丝毫不在意。
这个小东西实在是太欠缺调教了。可是看起来已经熟睡过去了,某人见一天行程劳累,也无心再折腾她。只是这个女人,实在是没心没肺。
第二天,阳光明媚。
这才看清楚这里是个悠闲的小镇子,而白家在这里很有名,整个镇子的人都知道,因为他们要尽量躲避白家,他们觉得白家太诡异了。
是不是不管在哪里,白家宅子的牌匾上,都只有一个“白”字?
依旧是没有守门人。
大宅门前,也了无人烟,马车停在门前等客人下车之后马上就走了,一刻都不愿多停留。白家大宅的门,对着远处另外一堵墙。
大门两旁也有石像,那形状好像、好像、好像也不是狮子,而是老虎?它们没有张牙舞爪,而是趴着。居然还是趴着!石像是得有多懒!
昨晚千落已经不记得发生什么对话了,依旧非常客气和礼貌:“请殿下先行一步。”
楚柏夜斜着瞧一眼千落,眸子一黑,这个小东西使唤人使唤惯了吧?若不是白静默舍身相嘱,他也不会非来不可。白静默的预测是绝对的。
他向前走一步,跨过那条线。
轰隆隆……
左右两边的石像开始晃动,趴在高台上的老虎像是睡醒了一般甩着头爬起来,它们各自没有瞎掉的那一只眼狠狠地瞪着猎物,张开血盆大口朝着两人大吼。震天动地。
很快,一个声音从门后出来。
“停下!快停下!”
石像停在原地不断地刨地,似乎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比京城里的那两个类似于狮子的石像还要激动许多。又是这样,千落开始怀疑在白家的范围内,是不是已经属于另外一个世界了。要是这种奇怪的事情老是发生,是不是都见怪莫怪了?
白家的人一路小跑着从大门处下来,白家的大门都是垫得很高,阶梯能有十几个。白家的人,都喜欢穿白色的衣服。
衣服上依旧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老虎,老虎冲着两位客人叫嚣。没有发出声音,却像是隔了一层玻璃一样挥舞着爪子拼命要从衣服里冲出来,把眼前的两人撕粉碎。
当着白家人的面,楚柏夜淡淡地看了衣服里的白虎一眼,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连在一旁的千落都能明显感受到威迫。那只嚣张的虎,立刻变成了小猫咪一样乖巧,迈着轻巧优雅的步伐来回踱步。
千落像个小痞子,蔑视地笑了。
笑的就是衣服里那只没用的白虎,就不能有点骨气?
来的人年轻俊逸,皮肤白皙如瓷,五官精致,颇有白家的血统。
他一拱手:“白仲寻见过七殿下。”
傲娇的七殿下没说过一个字,他既没有必要向任何人行礼,也没有礼貌地点一下头,更加没有必要做任何说明。只要他站在那儿,强大的气场就足以震慑一切。
千落:不愧是白家的人,某殿下明明带着面具,这都能瞬间把他认出来。
然而实际上除了京城三兄妹,在白家所有人的认知中,能够使得石像觉醒的,目前只有七殿下一人。
白仲寻一抬头见欧阳千落,便皱眉,心生疑虑。虽然看不出缘由,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体质很特别,难道是殿下的暗卫?可若是暗卫,听说都只是躲在暗处待命的,并不像平常的侍卫一样随身跟着。
千落见他一副很不解的模样看着自己,便也拱手行礼:“欧阳千落见过白公子。”
殿下的暗卫是不会随便说话的,首先解开了第一个疑问。
“殿下、欧阳公子请。”
楚柏夜瞄了一眼千落,唇角满是耻笑。
千落郁闷地撇开自己视线,没有狠狠地瞪回去。
都怪古代有那么多柔弱小生,自己才会老被看成男的,还是那种十几岁的、声线也尚未发育齐全的小少年。可是她怎么不想想自己这具身体才十几岁,胸部也没有完全发育,头发喜欢扎成一束在脑后,为了行动方便还着了一身黑色夜行装,雌雄莫辩。就算被认作七殿下身边的暗卫也不奇怪。再加上,她还非要行拱手礼,想要别人怎么判断?
她没有纠正性别错误,淡定地跟上去了。
白家的院子,依旧是各种奇怪的结构。
横着生长的树,忽远忽近的房子,满是大洞的草地,一个不小心摔下去似乎没有底。最后在一间小木屋前,开启它破烂的小木门之后,到达真正的院子。
大殿中,那些带面具的人和上一回见到的反应不一样,他们蜷缩着躲得远远地,既要往这个方向看过来,又表现得很恐慌,真是奇怪。为什么白家的下人都可以那么无礼,名门贵族不都是比较在意管教下人这种事情吗?在他们的观念里,下人的表现不正是体现了这一家族的水平吗?
白家,好像都没有刻意地理会这些。他们的下人似乎还挺自在的,就连白仲寻吩咐他们上茶,也没有人愿意,依旧是抱成团躲在角落里。白仲寻无奈地摇摇头,似乎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自己动手为客人沏茶。
“两位贵客请在此稍等,我去请家主。”
“白公子,不必了,有些事情你就清楚没有必要劳烦老人家。”千落不知不觉也学了不少用语。
“那么,请问这位公子来此目的为何?”白仲寻很快就发现,七殿下是陪同而来的,眼前这位少年才是主导。
楚柏夜依旧不说一句话,只是极其优雅、闲适地品着茶水,就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自在。这也难怪,他是一国皇子,国境之内都是归他家所有。
“我想询问一下,有关于白里昱的事情,他可是你的兄弟?”千落摆出亲切怡人的态度和表情,不敢直勾勾地对上白仲寻的双眼,怕被看出了破绽。有白家血统的人,想必都很聪明。
“哈哈,哪里有什么兄弟,白里昱乃家父的名讳,莫非家父……”白仲寻开始皱眉,似乎在担心什么。
他刚才说了,家父。
那么年轻的人,居然是他的父亲?
而且,不是说修习禁术被驱赶了吗?这种态度,白里昱肯定不是被赶出家门,而是自由出走的。
“哦不是的,”千落会心一笑:“我就是被他人委托了,需要找他帮个忙。”
套话。
“真不巧,去年,家父受到了主家的邀请,到京城里帮忙了,故而不在家中,怕是令公子失望了。若真的有急事需要家父的帮忙,不妨回到京城,到主家去探访。若是不着急,不妨说来听听,也许我还能帮得上忙。”
呵呵,主家。
怎么回事,事情好像变复杂了。
“谢谢白公子的礼待,我也只是受人委托,不知其所求何事。今日得知令尊的下落,我回去告知委托之人即可。”
千落一直微笑着,很耐烦地和白仲寻寒暄几句,说要告辞,白仲寻便要送他们出去。
回到了大门前,千落像是突然间想起什么似的:“对了,你说过,令尊是受了主家的邀请,那么我可否再确认一下,是受主家的哪一位公子的邀请呢?”
楚柏夜原本平静的眸子突然眯起,斜着看了千落一眼。那神情似乎有些许不愉快。
白仲寻虽然对七殿下的反应有些疑惑,却也很爽快地回答了千落:“是白仲铮兄长。”
千落依旧假装和蔼,连那该怔一下的第一反应都没有,笑着,与白仲寻告辞。
一离开白家的界地,千落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她不再是平平淡淡而眼神空洞的表情。似乎若有所思,周围的空气都随之变得沉重起来。
“你很擅长谎言?”楚柏夜那低醇如酒的嗓音在此时,已经无法传到千落的耳朵里,她满脑子都是理不清的思绪。
千落没有回答问题,而是朝着前方的空气冷冷地说:“谢谢殿下的配合,我们返程吧。”
此时已经接近晌午。
回程的路上,两人依旧是一言不发,沉默到底。
似乎要拼个到底谁更加沉默。
到达岸边时,天边那一抹妖艳的橙色也即将消失。千落想着,只要坐上殿下的马车就不用担心了。
可此时,楚柏夜却担心了起来。
白静默的预言,即将到来。
千落原本在马车里睡得舒舒服服的,突然间一阵剧烈的摇晃,千落瞬间清醒。她马上掀开帘子想看个究竟:车夫没能控制住马匹,马车居然在悬崖边上狂奔。
随后,地动山摇的声音轰隆隆地响起,像那天的轰炸机一样的声音。
特么的这是地震!
马匹有些疯狂,马蹄子踏在路上不稳当,眼看一个错脚,马车就要翻下山崖了!
千落在千钧一发之时,完全没有顾及还在车里的某殿下,奋身往外跳!稳稳地,落在了对一个人来说还算宽敞的道路上,而此时马车已经翻侧,连人带马摔落山崖。
夹在上面是陡峭的山,下面的悬崖之间的千落此时却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了。
地面的震荡越来越剧烈,千落心神尚未定,脚下的路瞬间就倒塌了。
她便像刚才的马车一样,失去重心,开始坠落。
………………………………
049 无花谷
地面的震荡越来越剧烈,千落脚下的路瞬间就倒塌了。她失去重心,开始坠落。
“操!”
千落情急之下抓住了一块岩石,但震动还没有完全停止。她没有朝下面看,要是摔下去必死无疑。她全身贴着岩壁,天上的明月已经缺了一块,此时大风刮过耳边,呼啸着摇晃着她的身体。
咔。
救命岩石也撑不住了,开始碎裂,千落顺着岩壁坠落,她掏出匕首随便往岩壁上扎,只能缓解那么一些。另一只手不断地寻找着手点,纯粹是垂死挣扎。
千落不知此时还在想什么,她,笑了。
不知沿着岩壁坠落了多久,终于失去了可以依靠的地方,那单薄的身影在天地之间就像是一滴小雨点,急速坠了下去,很快就淹没在黑暗之中。
千落睁着双眼,要一直看着这世界知道最后一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突然间一丝丝银发飘散眼前,在此刻很美很梦幻。
砰。
欧阳千落完全失去了知觉。
山谷上方,一架旧款轰炸机还没来得及发射导弹即被击中,爆炸声响彻山谷。
轰隆隆……
发出摇滚般声音的轰炸机一架接一架从山谷的尽头冲出来,十三还没来得及辱骂,山谷已被挪为平地,绝无生还。
惊醒!啊,好痛。
她猛地睁开眼,却全身发疼不敢乱动。
古色古香的木质床架,轻纱的帷幔被束起来,静静地挂着。用极其柔软的绒毛做成的毛毯盖在身上很温暖却又不厚重,床上也铺着许多层又轻又软的玩意,躺着舒服极了。房屋上空是木质的房梁,木质的正方桌子,木质的靠椅,白纱的屏障上简简单单绣着几朵不知名的浅色花儿。
这里是什么地方?
好像……不属于中东地带呀。
卡兹,房门开启。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火红如血的身影。一身大红色的宽袍子飞扬如烈火,男人眉眼如画,长了一张妖艳的脸,红艳的唇角微微勾起,浅浅一笑足以魅惑众生,不似真实之物。
接着,一个黑色的身影紧随而来。男人面无表情,本就白皙的皮肤在此刻显得异样苍白。轮廓分明,脸上的曲线,每一分每一毫都完美无瑕。深邃的眸子里是无穷无尽黑暗,只要看一眼便深深陷落。
一团火红见她睁开的双眼,巴巴地跑上去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拿起她的手捏住手腕,侧着脑袋眯起眼睛认真地思索起来。似乎是在把脉。
话说,虽然有点不可思议,她这是穿越了吗?
红颜色把她的手放下,安置好,对她会心一笑,露出可爱的小虎牙:“千落姑娘,你感觉怎么样了?”
见千落没有表情,他很热情得自我介绍起来:“我是无月,这里是无花谷,还觉得身体上哪块地方疼得厉害吗?我再给你瞧瞧。”
被他一提起,千落此时觉得身上哪儿都痛得厉害,可依旧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睡眼惺忪,不知看向何处。
黑色衣服的男人,非常不友好地斜眼瞧了红颜色,再冷冷地看着千落。怎么觉得他好像对自己有一种恶意?错觉吗?千落有些疑惑地看回去,直勾勾的眼神里,不带一丝情感。此时黑颜色的男人,眼神里透着一股强大的压抑感,他盯得千落非常不自在。
不管怎么样,反正他们救了自己,应该没有什么危害。
见千落还是不说话,无月又问东问西的,清脆的声音倒是挺可爱的。
可千落觉得他关心过度了,终于开口,用那极其平淡的语气对着空气问:“能让我多躺会儿吗,这床很舒服。”
清风拂面,夕阳在天边释放者最后一丝妖艳。男人长长的发丝自然垂落,随风轻飘却不凌乱。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美景,并没有一丝愉悦之情,却比美景更引人。
无月在小院子里摆好酒菜,自己先尝一口自酿的好酒:“夜,她好像不认识你了,你到底干了什么坏事啊?好端端一个可爱的姑娘居然伤得那么严重,就算被我医治了也还要躺个两三天起不了床啊。”
男人没有回头看他,好像没听见后面的话,冷冷地问:“怎么回事?”
无月优雅地掂起筷子夹一个小菜往嘴里送,红艳的唇与红衣相辉映,美不胜收:“嗯,大概只是脑袋一时撞坏了吧?不是你那种情况,放心好了。我估计就这样睡个觉就全部想起来了,到时候我还真要好好问问,你是怎么把人家弄成那样的!”
楚柏夜冷笑一声:“哼,也不知道谁欠谁的。”
“你就别担心,来陪我喝酒吧,你都好久没来找过我了,我很是寂寞的。”
楚柏夜侧过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无月噗呲一笑:“哎哟好可怕,你还是小的时候比较可爱呀,长大之后尽会吓唬人!”
两个男人走了之后,千落没有思绪,只是呆呆地看着帷幔,又睡过去了。
不一会儿,那些记忆如同洪水般涌来。
青莲。
暗夜。
小白。
赵天成。
……
又到半夜,黑暗中,如刀光般的双眸已经点亮。
她已经是欧阳千落,哪里也去不了,被各种世俗和制度束缚的人。
其实都无所谓,活着就行。
好简单的愿望。
然后侧过头瞟一眼身边躺着的这个男人。三千发丝如墨,泼落在软枕上。
高挺的鼻梁,浓密的长长的睫毛,充满魅惑的唇,被雕刻般完美的下巴,就是莫名其妙的七殿下。千落还记得自己在危急时刻把他丢下了,结果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倒是一点伤痕都见不着。是人还是鬼?是梦境还是真实?
他会让自己解释为什么不招呼他一声就逃跑吗?那也是情急之下迫不得已的!自己的命都顾不了了谁还有那个时间顾及他啊?而且他也没死啊,白天看起来好好的。
她是绝对不会问是谁救了自己的,要是问了,被要求报恩怎么办。
千落在思考着各种解释的同时重新闭上眼睛。这一回,她做了个温和的梦。
在梦里,一个绝美的男人披散着一头银发,悠闲地倚靠在树上,看着静静地天空,似乎正在等着谁。而自己,则在树底下抬头仰望,愉快地跟他打了个招呼。男人转头望向她,浅浅一笑,紫色的瞳泛着异样的光彩,无比妖艳。
虽然距离很近,却看不清楚男人的脸,不知道他的模样。
画面中一切都很温馨,岁月静止,无限美好。
这到底,是在谁的梦中,千落,又偷了谁的梦。
第三天,千落睡够了,清晨便早早醒来。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身旁的人也不在了,空气有些潮湿有点寒,她懒得穿什么衣服,直接裹着毛毯就往门外走。
一出房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山谷中无边无际的花海,连接天际。
千落瞬间只觉得震撼。那么多年的军旅生活,见到的,都是一望无际的沙漠,一望无际的大海,还有,一望无际的用尸体铺成血路。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景色
她走到小院子里,躺在藤椅上,目无焦点静静地看着前方。
可是那个无月不是说,这里叫做无花谷吗?恰好取了一个相反的名字呀。
突然,一抹大红色挡在千落眼前,那是从未见过的美貌,更像是虚幻的人物。男子灿烂一笑,周围所有的花朵都黯然失色:“你终于起来了?”
看见那样的笑容,千落发自内心地回以一笑,笑容真的可以感染人,只不过要看是谁的笑容。
无月从毛毯里拿出千落的手,捏着她的手腕皱着眉头,在把脉。无月点点头:“好很多了,你跟我说,夜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让你伤那么重啊?”
千落眨巴眨巴眼睛表示疑惑:“没、没啊,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
“哎哟,真是不跟我说实话,你知道自己大半夜被夜扛来的时候真的全身的骨头都不知道碎了多少根,我都数不过来了。”无月甩一甩衣摆,在石椅上坐下。
实话,的确是摔了一跤,只不过是从悬崖上摔下去的。
话说,他口中的“夜”?他真的还活着呀?难道是某殿下救了自己?他是这种会伸手救人的好人吗?特别是在危难之际抛弃他的坏女人。千落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这件事情,还是不知道的比较好。
千落轻轻地说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和好友在感叹人生:“好想就躺在这里哪里都不去了,话说回来,花海的那边是彼岸吗?我听说,通往黄泉的路上,就有这么一片花海,穿过花海便是彼岸。”
无月一听便笑了:“哈哈,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这话可是真的?”千落用真切的眼神看着无月,似乎在他那里能找到答案。
无月抖抖肩,笑得万分魅惑:“我也不知道呀,没去过,但我也听说过黄泉路上的事情,难不成那就是真的。”
冷风吹过,千落把自己裹得紧一些:“嗯,我好想就躺在这里看着花海,喝喝酒,困了就睡,饿了就吃,多好。”
无月听了后眼睛马上亮了起来:“那就留下来陪我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好多年了,可寂寞了。”
“不行!”千落看着花海摇摇头。“有个人还在等我。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可出门前一天听说她生病了,虽然想去探病,但是被拒绝了。”她合上双眼,深深吸一口气再缓缓睁开,瞳里只剩下空洞,“希望等我回去的时候她已经好了起来,如果好不起来,也很想再见她最后一面。”
………………………………
050 以身相许?
千落难得清闲地在无花谷又待了两天,养伤。
无月总是带着千落去钓鱼、摘花、酿酒,过的,那可是天上人间的生活。清淡、闲适,无需多虑,无需忧愁。简直就是人生目标。
有一件事挺疑惑的,明明白天都见不着某殿下的影子,结果每天到睡觉时间他就会自动出现,而且也没有说过半句话,真是个令人无语的人。他到底是人是鬼呀?
池塘边上,两张舒适的靠椅上,坐着两个大红色各拿着竹竿在钓鱼。千落原来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大红色穿在身上,迎着雪白的皮肤,五官精致,原是一个美丽的小人儿。
“无月每天都在做这些事情吗?”千落吃着点心,口齿含糊。
无月伸出手探一探千落的额头,千落不动,随他怎么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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