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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狂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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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轻抚着千落那头乌发:“小姐腿上有伤,不宜泡太久,起来吧!”
“你说,为什么暗夜不再来了呢?”欧阳千落没有理会,她看着青莲的眼神里充满期待,期待着从青莲那里得到答案,虽然她自己很清楚,谁也没有答案。
青莲一本正经地回答她:“小姐自己说过,他不愿意再见到小姐了。”
“他讨厌我了吗?”说到玉佩,就会想起那个男人。那个霸道,却总是陪伴自己的男人,那个戴着丑陋的鬼面的男人,身份未知的男人。欧阳千落喜欢在那个男人身旁的自己,无需隐藏,自由自在。
“小姐,青莲不知。”
欧阳千落把水泼到自己脸上,声音有些沙哑:“我请求他留在我身边,我是那样真切地请求他……”
青莲第一次插断千落的话:“小姐,还有我,还有郑达、月兔、狸猫,我们都留在小姐身边呢!”
这不一样。
青莲不懂,这不一样。
………………………………
087 阴晴不定
翌日傍晚。
“慕容公子,有何紧急要事竟让公子大驾亲临?”
慕容逸君无奈笑道:“青莲,今日我亲自来接你家小姐。”
青莲一听,眉头紧皱,着急之意涌上心头:“慕容公子来得正好,我正想问我家小姐上哪儿去了,昨晚她兴高采烈地带着点心小菜出门之后,到现在也没回来呀!”
慕容逸君也开始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了,不免带着些着急的情绪:“什么?你是说她昨晚就出了门,现在不知身处何处?”
见到慕容难得有这样的反应,青莲更加慌张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我以为小姐出去办案了!”
慕容逸君摇摇头:“她昨晚并没有出现约好的地点,一整晚都没有人见过她。”
青莲一时情急,拉住慕容的袖子,很快又紧张兮兮地松开,结结巴巴地问道:“慕、慕容公子,我、我家小姐会、会不会有危险呀?”
慕容逸君眯起眼,思虑着。欧阳千落身上是有些功夫的,若是遇到危险就算打不赢,以她的聪明才智,逃跑应该不是问题。怕就怕在有些心谋不轨的人,趁其之危做出一些早有预谋之事:“青莲,你待在宅子里等候,我派些人出去找找,一有消息便通知你。”
同一时间,夜宫。
南宴拱手,语气平淡地报告:“殿下,千落姑娘在夜宫门口敲门已有半个时辰。”
一个绝美的男子,三千乌丝自然垂落,修长白皙的手指与竹简形成鲜明对比,楚柏夜轻轻地放下竹简,漠然道:“让她进来。”
半刻后,南宴回来,脸上难道带着疑惑的色彩:“回禀殿下,夜宫的大门开启后,千落姑娘反而让我们把门关上。”
楚柏夜沉默了一会儿,才平淡问道:“原因。”
南宴也停顿了一下,整理好自己的思绪,怕自己误解了对方的意思,再回答道:“千落姑娘的原话是‘要把门关上我才能继续敲’。”
如此没有逻辑不讲道理的人,竟然能混到现在。
楚柏夜似乎已经习惯了不去理会那些无法按照常理解释的事情:“除此之外还说了什么?”
南宴艰难地回答道:“两个字,‘还我’。”
楚柏夜又沉默了,原来那个女人是来跟他要东西的。那块白玉是鬼面人赠与的,她却视之为珍宝。在自己危难、难受的时刻,却一心只想到那个鬼面,甚至宁愿向慕容这种与她为交易双方的人求救,都未曾考虑过他。然而自己好不容易花心思救了她,她居然不多加感激,反而一出口便咄咄逼人。随后没多久,竟然还二话不说地投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
楚柏夜此刻才清楚,自己在那个女人心中的地位,竟然是那么浅。换做是任何人,心中都会产生一道不可跨越的坎。
在夜宫伺候之人不可多言,可见楚柏夜眉头微蹙的模样,南宴还是鼓起勇气试探性地问道:“殿下可要亲自会面?”
欧阳千落根本没有打算要进夜宫的打算,她只是非要敲那扇门,用来吸引某人的注意。对她来说夜宫不可多进,夜宫里的舒适会使人颓废,所以她一直很忌惮这个事实,不希望自己变得习惯那种舒适。可矛盾的是,她只要一旦得到那种舒适,却又愉快地去享受。这个女人,没有原则。
夜宫大门开启,楚柏夜不像是出来找她的,而是一副要出门的样子,完全没朝欧阳千落看一眼,甚至根本无视了她的存在,直径走开。
欧阳千落快步跟上,张开双手拦截在楚柏夜面前,微微昂首,一开口便直接进入主题:“殿下,我的玉佩呢?”
楚柏夜非常不情愿地停下脚步,他的声音依旧低醇如酒,在这日夜交替间显得更加虚幻,极其没有耐心地问道:“什么玉佩?”
欧阳千落再次被那个声音吸引住,顿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正题:“白、白色的,上面有一朵形状怪异的花,手掌那么大,很好看的玉佩。前、前几日掉你宫里了。”
她说这话时,没有多少底气。
一向寡言的楚柏夜难得多问一句:“那东西对你来说很重要?”
这说明他的确见过那个玉佩,他肯定也看到欧阳千落紧紧地拽着那块玉佩,喊着其他人的名字。这可不好,因为这个男人的心意难以捉摸。
“不管重不重要,那可是我的东西,我、的、东、西!”
欧阳千落态度强硬,强调那玉佩是“我的东西”。她没有正面地回答楚柏夜的问题,反而把话题的重心转移了。
楚柏夜面无表情,冷冷道:“扔了。”
说完,一刻也不停留地绕开欧阳千落,迈步走远。
千落虽然知道可能是这种情况,可她对这个答案不满,三步作两步赶紧跑到楚柏夜面前,再次展开双手拦截他,她抬着头真切地问道:“等等,扔哪里了?我现在就去捡。”
楚柏夜对于自己再次被拦截表示非常不愉快:“忘了。”
欧阳千落撇撇嘴撒着娇:“殿下怎可如此不讲理!”
“让开。”楚柏夜冷漠的语气中透着一股寒冷。
这个男人与平日里那个七殿下不同,更像是冷漠至极、可怕的陌生人,不可靠近的气息比往日更重。欧阳千落一时不解,她虽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的态度一下子转变那么多,但她还是会看气氛的。此时还是不要惹他的比较好。
于是,欧阳千落虽然心头郁结,却也气冲冲地转头离开了。
一股莫名的委屈感袭击而来。
明明昨天刚与其他人谈论过这个男人的事情,本来一切好好的,她原本正准备去面对自己的心意。可现在,那种感觉压抑在心里难受至极。就像是在炎热的夏日里,不远处明明有一个完美的避暑之地,而眼前却隔着不可跨越的栏杆。
那个男人为什么总是阴晴不定,如此一来便更加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了。
欧阳千落离开皇宫后,直接往舞殿的方向走去。步伐是那样的缓慢,因为所有的思绪都被打乱了。
昨日傍晚沐浴之后,欧阳千落清清爽爽地拎着好吃的小菜和点心,带上一坛好酒,再次来到那个极其简陋的小屋子。
书生一脸惊愕,明明中午刚见过面,怎么才没一会儿又来了,是有什么急事吗,他急切问道:“千落姑娘,你怎么又来了?”
欧阳千落轻松笑道:“不欢迎吗?”
书生轻轻摇头:“不,若是千落姑娘,我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谢谢你的厚爱!”千落抬起手中的餐盒和酒坛,向书生使个眼色:“今晚,陪我喝酒吧!今晚的星辰,也很明亮。”
书生结果酒坛和餐盒爽快笑道:“只要不再去那种风流之地,我便愿意奉陪。”
欧阳千落撩一撩头上湿漉漉的发,歪着脑袋笑着打趣:“什么叫做风流之地……那个叫做啥、啥来着?”
“花柳街巷。”
两人并排靠在一起,坐在门前的石阶上,一起抬着头,看着星辰。
天空是那样的宽广,那么美丽,那么自由,本就不属于任何人。可依旧无法阻止任何人想要占有那片天空的心情。
这一回,欧阳千落用了杯子,慢慢地品尝着好酒。
虽然,不管什么酒,不管装在什么容器里,她喝起来总有一股血腥味。就像是自己的双手污染了酒一样,只是,早已记不得自己杀人时的画面。记不得曾在镜子中看到的那个脸上溅满鲜血,却笑得天真无邪的模样。那些事情,根本就不重要。
欧阳千落一口闷了一杯酒,把心中所想徐徐道来:“我最近,遇到了不好的事情。”
鉴于前两次欧阳千落遇到的危险,书生立马紧张起来:“是否哪里又受伤了?”
千落干脆地回答:“是的。”
书生不镇定了,忍不住观察她:“伤严重吗?你怎么那么晚了还往外面跑,这样很不安全的。”
欧阳千落反而笑了,轻抚书生的脸,看着他的双眼温柔道:“没事的,我是心里受伤了。你愿意听我讲吗?”
书生松了一口气,点点头:“当然愿意!”
欧阳千落再喝一口酒,舔舔唇边回忆边叙来:“我认识一个很英俊的男子,嗯,比那天所见的那几个公子哥都要英俊一百倍。然后从别人口中得知,他对我有意思,但毕竟不是他亲口说的,不可信。”
书生勉强地微笑着,接下话:“千落姑娘这是为感情之事而发愁?”
欧阳千落眉头微蹙,也表示有些疑惑:“我也不清楚。因为我只是认为他会成为我的朋友。那个绝美的男人对任何人都很冷漠,却又老喜欢捉弄我。然后,他总是在我危难的时刻帮助我,容忍我做出一些较为出格的事,他至少救了我两次。事后却又总是冷漠对待,所以我混淆了,不太理解。”
把心中所想全部说出来,欧阳千落长吁一口气,轻松多了。
书生听到欧阳千落谈论她所在意的男人,虽然心中郁结,但还是忍下来,继续开解她:“或许他捉弄你只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他可是你婚配的对象?”
欧阳千落噗呲一笑道:“他才不是我婚配的对象。但,”千落无奈地摇摇头,“他的婚姻是那么地不由自主,他的一切都是那样的高贵,同时也那么可悲地被束缚着,所以我从来就没有正视过这个问题。”
那些贵族的世界,书生不曾接触,但若能缓解欧阳千落不愉快的情绪,他倒是愿意奉陪,即便她正在谈论其他的男人,即便在她眼中,自己只是一个倾听者:“哦?如今看来,你是打算正视他了?”
“嗯!”欧阳千落爽快地点点头,“我要正视他,我要接受他给予的一切关怀和救助,然后不再那么咄咄逼人。至少,我想从此以后可以无需在心里边,再对他建立那么多的防备。我决定要真心去感谢他为我做的一切,虽然不知道这样对他来说会不会好一些。”
“会好的。”书生随意安慰道。
欧阳千落突然眼中一亮:“在那之前,我遇到第一个心仪的男人是个丑八怪。”
只要说到那个男人,她情不自禁地高兴起来,随后,情绪又变得低落。
书生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千落姑娘果然直爽,像你这样直接说他人的容貌丑陋之人,我还是第一回听见。”
千落甩甩手,嘟嘟嘴巴:“我不在乎他的容貌,因为他会陪在我身边。无论我在哪里,无论我做了什么坏事,他都义无反顾地陪伴我,甚至默默地支持我,帮助我。”
“为何不求家里与媒妁将此婚事谈下来?”
欧阳千落没告诉他自己根本不认识那个男人,只挑重点的说:“我请求他与我私奔了。”
“千落姑娘,你实在是太大胆了!”书生此刻心中对这个女人的勇气充满敬佩。
“哈哈,是的。可是我当时也是下了决心放弃在京城中的一切,远走高飞的。”
书生摊摊手:“可你依然留在这里”
千落玩弄着手中的酒杯,无奈道:“因为他不同意。”
“为何?”
为何?为何?她摇摇头,这个问题她自己也想了很久:“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拒绝我,我还以为他也是那种可以放弃一切的潇洒的人,其实不然。他放弃了我。”
书生开始劝慰她:“或许他有自己的苦衷。”
欧阳千落耸耸肩:“也许,但是他说不会再见我了。”
这么绝情的话,不像是一个愿意无条件陪伴的男人说得出口的:“那可能只是气话。”
千落的眼帘垂下,无精打采:“不,从那以后他就真的没再出现过。”
欧阳千落假装自己有点醉意,一股脑地靠在书生身上。这样的天气,又在室外,书生身上是那样的冷。欧阳千落冷不防地拉起书生的手臂搂着自己的肩膀,靠在书生的肩头上,反而主动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
书生拥着温暖的欧阳千落,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试探性地问道:“千落姑娘对我,是何种想法。”
欧阳千落开始犯困,淡淡道:“我喜欢与你相处,你是我朋友。”
………………………………
088 最后一支舞
欧阳千落耷拉着脑袋,拖着沉重的步履,沿着宫墙极其缓慢地行走。
那个该死的七殿下,什么态度!好可怕,就好像第一次遇到他一样,冷到极点。一开始撞到他身上,原来以为他会做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结果那个人根本一点都不在意。他冷漠到半点不屑于理会。
欧阳千落心情复杂,好不容易才决定要正视他,而他却似乎已经厌烦了。
果然还是自己想错了,脑洞大开,这会儿才觉得其实那个男人真的只不过是闲得无聊,玩玩而已。亏自己还那么苦恼……
天色渐渐暗沉,欧阳千落单薄的身影看似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实际上她下意识地往舞殿的方向走去。
对面的巷子内躲着一群着黑色简装、准备出击的官兵,那是为了捕捉纵火犯设下的,这也太明显了。欧阳千落也躲在另一个极为偏僻的巷口,等待着。
一个身影从远处走来,他的步子是那样的缓慢,但绝对不是飘着的。
在微弱的月光下,红得滴血的衣裳披在那个人身上,呈现出特殊的形状。它不似平常所穿,整体看来更加夸张一些,倒像是表演时的舞服,可偏偏那么美丽。
那个人影越来越靠近。
当他经过那个巷口时,里面着黑衣的官兵像是中了无形的迷药般一一倒下,但是那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动作。
从欧阳千落的角度也看得更清楚一些。
他一头银色发丝自然垂落,白皙的皮肤,一边脸上印着一个红色的痕迹,有点距离所以看不太清楚是什么形状。
欧阳千落毫不犹豫地迈起步子,远远跟在他正后方。她的脚步无比轻盈,步伐保持着与他一致,是那样的缓慢。像是漫无目的,而那个方向分明就是舞殿所在。
不知为何,欧阳千落越跟,便离红衣男子的距离越近。
直到红衣男子进入舞殿的围墙。
一头银发随风轻飘,红衣也随风摇曳,在欧阳千落的眼中看来,是那样的虚幻,不可触碰。
红衣男子伫立在宏伟的舞殿前,微微抬头望。
今夜的天空依旧是那样宽广和自由。
同时,也是那么遥远。
红衣男子抬起脚步,小心翼翼地踏上舞殿的第一个台阶。
他停下来看着脚下,没有任何动静。
随后,他再迈步上第二个台阶,第三个……
刷!
男子的脚边突然毫无预兆地串起一团火。奇怪的火围绕着男子燃烧,像有选择一般,并没有串到男子身上。
火团中的男子传来细微的呜咽声。
欧阳千落快步走上前去,站在舞殿前,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我找到了你的名字。”
男子这才发现自己身后有人,突然消失在欧阳千落眼前。再次出现的时候,他一只手掐住欧阳千落的脖子。发红的双眼狠狠地瞪着千落,带着那条强壮的手臂往上提。欧阳千落的双脚慢慢离地,最后双脚悬空。
她拼命地扒着男子的手臂,艰难地发出声音:“是我,我是欧阳千落……”
“放开她!”一声怒斥,慕容逸君带了一群人马冲进围墙,成马蹄状将两人围了起来,再有一些人迅速把舞殿上那一小团火焰灭掉。
突然有人打扰,男子的眼中映射出欧阳千落的模样,他像是突然间看到什么离奇的东西一样,惊恐地松开手。
男子凶狠无比的表情已经变得柔和如水,他哀愁地看着欧阳千落,悲伤地微微摇头:“就连你也要阻止我?”
欧阳千落捂着脖子干咳几声,平复气息,深呼吸一口气。她站直了,真切地望着男子的双眼,挤出勉强的微笑,摇摇头。千落恢复之后,转身将红衣男子护在身后,严厉地对站在较远处的慕容逸君大声喊道:“慕容你们走!带着你的人给我离开这里!”
慕容逸君听了这话觉得特别不可思议,这个女人脑子进水了吗:“欧阳千落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个男人就是纵火犯,他刚才还想掐死你!”
欧阳千落此刻却没有那么多耐心向慕容逸君解释那些复杂的事情,她狠狠地瞪着他,发了疯似的大喊:“滚!带着你的人全部都给我滚!滚啊!”
慕容逸君定在原地,考量了一翻,做出决定:“你们都退下。”
官兵齐刷刷地退出围墙,只留慕容逸君一人,依旧站在围墙门口,看着那两个人。欧阳千落此时也没有心情计较那么多,他既然想知道怎么回事,就让他留吧。当她转过身朝向红衣男子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另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慕容逸君身边。
欧阳千落拉起红衣男子的双手,盯着他的双眼微笑着,温柔轻语:“我来,是想告诉你,我找到了你的名字。”
男子一时之间怀疑自己所听到的,疑惑地重复:“我的名字?”
“嗯嗯!”欧阳千落点点头,咧嘴笑着道:“你叫做莫九卿,是多么好听的名字。”
红衣男子紧紧皱眉,似乎依旧不敢相信:“我叫做,莫九卿?”
欧阳千落心里一股酸涌上心头,难以维持那个硬撑出来的笑容,可依旧温柔对待:“是的!虽然,早就发现了你的身份,只是不想告诉你……”
“为何不想告诉我?”红衣男子此时变得更加不理解了。
欧阳千落支支吾吾地回答这个并不想回答的问题:“因、因为,我、我以为一旦你恢复记忆,便会就此消失……而我不希望你会消失!”
红衣男子极其疑惑又无辜地问道:“千落……我为何要消失?”
欧阳千落低下头闭上眼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但她很快又抬起眸,无奈地看着他的双眼:“那你为何出现在这里?”
红衣男子似乎想起了某些重要的事情,而脑海里却依旧一片混乱:“我、我只不过是想完成那一支舞而已,我只想完成那支未曾完成的舞,仅此而已。”
欧阳千落嘴巴不禁颤抖一下,强忍着反问道:“那又有何难?”
“可是,每当我踏上舞殿,它便起火,它便竭尽全力地拒绝我。”红衣男子激动地摇晃着欧阳千落的肩膀,像是只有她一人知道答案一样,真切地问道,“千落你说,为何它宁可自行毁灭也要拒绝我!”
欧阳千落的眼眶在此时不自觉地变得通红,原本以为早已不存在的泪水此刻却不争气地在眼眶中打着滚。她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难以抑制地抽啜两声,低着头,声音变得沙哑:“因为,因为你已经死了,你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死了……”
莫九卿神情恍惚地退后两步,不断地嘟囔着:“我已经死了?我已经死了……”
突然间,他头痛欲裂,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头仰天大喊。
他的叫喊声响彻天际,却依旧传达不到那遥远的天空。
欧阳千落看到莫九卿痛苦不堪的模样,也扑通地跪在他面前,硬掰着他的脑袋,逼着他看着自己大喊:“莫九卿!莫九卿!你看着我,你看着我!”
莫九卿终于听到了她的声音停止那疯狂的叫喊。他冷静下来,伸出一只手,轻抚欧阳千落脸上掉落的泪水,既心疼又悲伤道:“千落……我只不过想完成那一支舞而已,为何如此困难,为何如此困难……”
欧阳千落此时视觉已经模糊不清,她强忍着泪水,而它们却难以控制地滑落:“嗯嗯!我知道,我知道!你先看着我!”
在千落的瞳里,映射出莫九卿的样子。
此时他才注意到,原来自己的眸子竟变成了红色!而他原本的乌发已全白。其中一边脸上,印着一块复杂图案的红色诅咒的标记,那块极其丑陋的印记!
莫九卿冷笑一声:“啊,原来在你的眼中,我竟是如此丑陋。”
欧阳千落拼命摇头:“不,你一点都不丑陋,你依旧是我认识的那个温柔的人。你依旧是!”
她伸出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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