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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种田忙:邪王爆宠美食妃-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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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梁武玫紧巴巴的过日子,寻思着不再挑三捡四,找个有钱男的先过着的时候。
她居然在街上碰见了叶文茂父子两人。
原本不想搭理他们的,可看他们父子穿得人模狗样的,像是日子也还不错。
于是就答应了和他们吃饭,在和他们聊天吃饭的时候,突然得知那叶文山居然因为叶韭芽嫁了个有钱人,变成了住大宅还有仆役成群伺候着的大老爷。
她心动了,以前她就对叶文山表哥有那么点好感,自以为他前年死了妻子的时候,也曾对自己有意思,还差点在大姐的建议下成为夫妻。
于是,她回到家中又思索了两日之后,决定带着女儿回崇阳。
叶文山听了她的一番话,只是平静的看着她,淡淡道:“你要真为了女儿着想,就把首饰都卖了。
然后在村子里买个小屋再买上几亩地,加上还有你的兄弟姐妹帮衬你,日子肯定也能过得下去。
何况你有手有脚,还怕养不活自己吗?何必寄人篱下……”
梁武玫见他再次拒绝,霎时有些懵了,不太明白,也不敢置信的瞪着他。
她简直无法想像一向温吞儒雅,又对她有好感的叶文山,居然会对她说出这番话来?
“你……你说这话的意思是要赶我们走了?文山哥,你忘了我们以前感情有多好了吗?
在你我都最难过,最痛苦的那段日子里。
是我每天还强打精神,给你嘘寒问暖,照顾你的儿女。
如今我只是来求你看在往日情分上,收留我们母女一段时间而已,你就这般对我……
你也知道,当初并不是我不想和你在一起的,都是我爹他……”
叶文山冷漠的打断她,“这些话,你还是别随便说得好,女子的名声重于一切。
你当初到底是怎么对我的,你心里也一清二楚,你为什么要离开秀水村更不用我多说!
你我之间从来就没有其他任何情分存在,一直都是一干二净的。
何况就算看在亲戚的面上,你还有几个至亲兄弟姐妹在,也不应该来投靠我不是吗?”
此时的叶文山还不晓得她是打着要重新嫁给他的念头,以为她是见他如今日子过得不错,就想过来住下来享受有人伺候的日子。
如果知道她有别的心思,一定会直接将人给撵出门,老死不相往来最好。
这女人是什么性子,他早就知道了,以前就没有想要和她在一起凑合着过日子,现在就更不会有那种可笑的想法。
“你真的要赶我们走,让我们回到乡下去找活做?”梁武玫刹时倒抽了一口气,瞪大了眼眸望着叶文山,仿佛他对她做了十恶不赦的错事一般。
叶文山不解的看着她,“你才二十多岁,年轻力壮的,身上也有点积蓄,再加上有你的兄弟姐妹帮衬,还不能把女儿养大吗?
为什么非要投靠我这个和你隔了几代亲戚的表兄呢?何况我都说了几遍了,这里是钱府。”
“你真的这么无情吗?”梁武玫却自顾自说着说着眼眶里居然瞬间落下了泪,紧紧拥住自己的女儿,一副哀戚的模样。
叶熙看见这一幕,感觉从脚底到身上都像被蚂蚁爬过一样,实在受不了,若不是想看看最后爹会怎么处理这女人,他真想掉头就走!
叶文山看着她这样,心里没有一点怜惜的感觉,只有无奈和反感。
可真的要直接把她们赶出去,他一时也没有那么绝情。
毕竟她是小梁氏的亲妹妹,真的把人立刻赶出去了,到时候不管是闲言碎语还是在三嫂那儿,于他和叶清夫妻都会不大好。
“这样吧,你们长途跋涉也辛苦了,我一会儿就叫人给你们安排饭食,然后派人送你们先去三嫂家。
另外看在月月喊我表舅的份上,等她以后出嫁时我多少会给她一些添妆。”
说出这些话,已经是叶文山最大的让步了,算是仁至义尽了。
见他说得平静,面上无波无痕,一副有些大老爷的姿态。
梁武玫咬了咬唇,头顶几乎要冒烟了,她将手紧握成拳,有些恼羞成怒的道:“好,不说我们以前如何?
单单凭我是你的表妹,你也不能就这样绝情绝义,将我们母女扫地出门吧?
你是韭芽的亲爹,你女婿的父母也早早离世,谁人不知如今你就是这府上唯一的大老爷。
依我看,这府上房间至少有五十六间,难道还容不下我们母女吗?
你为何要这样绝情?
其实,我们母女人微言轻的也不和你要求太多,只要一人一间小屋子,再配两个丫鬟服侍我们母女就可以了,我也不会找你要什么钱花,还不行吗?”
这话说得,直接让叶文山都气笑了。
“我和我儿子都没仆人贴身侍候,你用的什么身份敢这样开口?
你要是不想在这里吃完饭就去三嫂家,那现在就去外面找间客栈住下也行,看在一点亲戚的面上,我可以给你们付掉三天房钱和饭钱。”
梁武玫眼睛瞪得更大了,语气也更尖利了一些,抖着嘴唇嚷嚷道:“我……凭我是你的表妹,凭我们当时差点就成亲了,难道这样的情分还不够吗?!”
闻言,叶熙被她的话气得冒火,忍不住就抱胸冷声骂道:“你能不能小声点,当这里是你某个野男人的家了吗?
什么叫差点要和我爹成亲了,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还要不要点脸了?”
梁武玫转过头,瞪着叶熙叫了起来:“你怎么和我说话的呢?
眼里还有没有长辈,我们大人的事,你一个小屁……小孩子懂什么?
文山,你就是这么管他的吗?”
“梁武玫……就算你是我的亲表妹,你嫁了人,现在也只是个外人,何况你还只是我三嫂的妹妹呢。
你放着你的亲兄弟姐妹不去投靠,和我攀扯什么?
你难道不清楚,当初我或者我的父母有同意和你的亲事吗?你不是早就跟着一个外地商人走了吗?
还有熙儿的事,就不用你多操心了,他也没说错什么。”
叶文山终于没在顾忌,把话挑明了。
这种水性杨花,又没皮没脸,死缠赖打的女人,为什么会是温柔贤惠的三嫂的亲妹妹呢?
就在这时,钱管家走了进来,高声道:“叶老爷,城北唐老爷派人来请你过府,马车已经在门外等着了,您是要现在过去,还是晚一些。”
叶文山闻言,看向了钱管家,很快明了,立即应道:“我现在就过去。
对了,管家你安排一下,让人给她们做一点饭菜,等她们吃完了就立刻将她们送到我三哥家去。”
“是。”钱管家大声应道。
听到这话,梁武玫立刻尖叫起来,“什么?叶文山,你居然真的这么无情无义,要赶我们母女走?你个没良心的……你果然也是负心人啊……呜呜……”
叶文山眉头蹙紧,看着她嘲讽道:“我无情无义,没良心?
你别再往我身上攀扯了行吗?有眼睛的人都看得见你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我和你真的没瓜葛好不好?
看在三嫂的面子上,我现在忍着还能对你客气,你若是继续无理取闹,我立刻把三嫂一家都请过来,让她们看你在这儿是怎么撒泼的!”
“你敢?”梁武玫惊愕的问。
“我为什么不敢,早和你说过这里是钱府,要不是我女儿不在这里,信不信她把你丢出去?”
叶文山耐心用尽,弹弹自己的衣袖,云淡风轻的说着这话,但那眼神却似在嘲笑她。
梁武玫的面庞用力扭曲了一下,被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她很不甘心的道:“果然有钱人没有一个好的。
不过是让你收留一对无依无靠的弱质母女,你都要这般推三阻四。
就算你不顾念情分,你就不能有一点仁慈心,居然还要叫人把我们丢出去……我的命真苦啊……为什么老是遇见负心人……”
见她又要假哭,钱管家都有些膈应的慌,皱眉问道:“你是什么人啊,你为什么要让我们叶老爷收留你,难道你是没有自己的亲人了吗?”
叶熙冷笑着接话道:“这是我三伯母的亲妹妹,嫁了好几回了,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又死了相公就回来了。
可她不去找自己的娘家人,偏偏跑这儿来了,老管家,我爹说得对,这要是我姐姐在这里,肯定把她丢出去。”
“这样啊,既然还有亲兄弟姐妹,若真有困难,也该回娘家寻求帮助才是,怎会找上早就不往来的表哥呢?
再说,这是我们钱府,是我们钱少爷的家,他和你可八竿子没有亲戚关系,你若要是继续在这闹,老夫可要叫护卫把你叉出去了!”
梁武玫见一个老仆人居然都敢指责自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你一个老奴,凭什么指责我?这里就算是钱府,那我也是那叶韭芽的姑姑。
为什么来不得,又怎么住不得?
这事就算在外面找任何人说理,那也是我有理!
你们这样赶我们走,就不怕被人戳你们的脊梁骨嘛!”
她这次来就是冲着叶文山来的,就是冲着过富人生活的。
是,她还有兄弟姐妹,但他们可没有一个富贵人!特别是她大哥家,那又破又旧的屋子根本没地方让她们母女容身。
在那每天吃得又差,她那个嫂子更是抠门得很,有点油水的好吃的,宁愿藏起来也不会分给她吃的。
叶文山不想再和她墨迹了,直接吩咐钱管家,“不是说唐老爷的人还在等我吗?
那就走吧,管家你也别和她说那么多了,等她们吃完了,让李护卫带两个人过来,将她们送到我三哥家去。”
叶文山苦笑着摇头,这种女人越是搭理她,越来劲。
若不是看在三嫂的面子上,他真想给她一个大耳刮子。
其实他也压根不介意家里多添两副碗筷,但前提那人要心里有点数。
这女人,什么话都乱说。
搞得他就像若熙和他说过的什么“陈世美”似的。
若他真是负了这梁武玫还另说,问题是当初自己根本就和她没有什么瓜葛,就算是自己爹娘那边也从来没有提过要让他娶了她的事儿。
不过是,当初三嫂见她偶尔往老宅跑,又找他说过几句话,就想岔了,才问过她一句。
但当初她不是立刻就拒绝了吗?
而且过了不到三天,就抛下自己的老父,带着女儿和一个商人跑了。
什么都没给梁家留下。
这事,还是三哥无意间和自己提起的,当初他还愣了半晌。
实在想不到,这女人突然会跑到钱府来攀扯他。
到了此刻,他也猛然明白这女人可能不是单单看他过好了,想来打秋风那么简单了。
张口闭口,就是什么旧情,负心人。
这是想先落实了口舌,让人误会他和她之间有什么苟且呢?
想明白了这些,叶文山就一刻也不想再和这女人说下去了。
虽然不知道老管家为什么突然说什么唐老爷来找他,但只要能脱身,哪怕门外没有马车等他也行。
叶文山没有再看梁武玫一眼,转身大步就走,想了想又招呼了叶熙一声。
“你……你别走……没想到你们居然这样欺负人……我只是要一片瓦遮雨罢了……”
梁武玫追上前一步,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好似受了多大委屈。
叶文山看都没看她,拉着叶熙就走。
连个停顿都没有,步子很快,一会儿就离开了花厅。
钱管家本来要跟上,却忽然停了下来,一双看尽沧桑的锐眼,冷冰冰的盯着梁武玫。
扫了扫她全身上下,又看了看那个一直怯生生躲在她身后似乎都被吓呆了小女孩。
半晌之后,他见那小女孩没有太多反应,想必是这什么梁氏和别人争吵惯了或者是这女孩被她警告过不能吱声什么的?
于是他看着她,冷冷道:“欺负人?
你可不是我们钱府的人,我们叶老爷人心善,让你上门走亲戚是他厚道。
留你吃一顿饭,再送你去亲姐姐家已经是人情了,难不成这钱府还要改成叶府,给你一个不知从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表妹来当主人不成?”
( = )
………………………………
无人无法说
牧民以食牛、羊肉及奶制品为主,粮、菜为辅。
砖茶是牧民不可缺少的饮品,喝由砖茶煮成的咸奶茶,是人们的传统饮茶习俗。
在牧区,他们习惯于“一日三餐茶,一顿饭”。所以,喝咸奶茶,除了解渴外,也是补充人体营养的一种主要方法,每日清晨,主妇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煮一锅咸奶茶,供全家整天享用。
早上,他们一边喝茶,一边吃炒米,将剩余的茶放在微火上暖着,以便随时取饮。
通常一家人只在晚上放牧回家才正式用餐一次,但早、中、晚三次喝咸奶茶,一般是不可缺少的。
…………
钱君宝心里充满着许多许多的疑惑,心情郁结不解,却又无人可诉说。
从小到大养成的生活习惯,让他又一直克制自己,从来不会去放纵自己的脾气。
他不像第五墨澈一般,可以用纨绔来掩饰自己,也不像莫策那样可以在战场上用杀戮来发泄自己。
而和自己最亲密的爱人叶清,自己也不能把所有的事情和她全盘托出。
这世上似乎没有能给予他解开郁结的钥匙,他只能更痛苦不堪,也只能默默将一切藏在心底深处让痛苦翻滚煎熬。
想到这里,他伸手揉了揉开始疼痛的眉心。
片刻后,他翻开《道德经》,默默读了一遍,虽一时还无所获,但心却慢慢静了下来。
而叶清那边,她此刻正琢磨着冬曲姑婆的事儿。
之前听那飞白道长话里的意思,那谢家老阿婆去世的原因似乎还有点隐情?
但他说得话模拟两可的,也不知道谢家阿婆到底是不是死于疟疾!
这次冬曲没有跟过来,也没办法多和她了解一下她姑婆的事。
可她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继续追察下去。
毕竟有那老道的嘱咐在先,老人家已经病死了,就算知道真相也于事无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或许更好?
………………
崇阳。
叶文良有些面色沉沉的离开了钱府。
他来这里是为了叶平,儿子要去建州秋试,除了盘缠还得去拜访一下郡学大人以及在建州多认识几个有前途的学子。
这样做那就得备妥银子,虽说他的书院副院长位置保住了,但卖酒楼得到的那些银子可都给那钮少爷拿走了。
现在他能拿出来的银子实在少得可怜,本来中秋节那天还想开口和钱君宝打个商量,让他带叶平一起去建州的。
顺便借上一些银子,没想到那天却都被自个老娘为了老二的事给搅和了。
这不,人家夫妻离开的时候,根本就没给他们带一个信儿。
眼看着今天已经二十二了,离着开考可没几天了,这下再不去建州就迟了。
他只好亲自来找叶文山借点银子,然后陪叶平去趟建州了。
只是,这趟来没有拿到他想要的数目,老五只给了他一百两银子,说是做为叶平叔叔的一点心意,不用他还。
至于再多借一些,是没有了。
叶清走的时候,并没有给他留下银子,钱府所有的银钱支出这段时间也都归钱山伯管家管着。
叶文良站在钱府大门口,望了一眼那高大的牌匾,幽幽的叹息一声,“算了。”
今时不同往日,他也看出来了,老五是有些变了。
而他心里有那私卖酒楼的结存在着,面对老五久了的时候,总有些担忧他知道了以后连兄弟都没得做了!
再次叹气,叶文良慢慢离开了这儿。
他前脚刚走,一辆褐色竹篷的小马车就停在了钱府的门口。
“叶老爷,外面来了个面善的妇人,身边带了个八岁左右的女娃,说是要来找您的……”
新来的卢管事对在修剪盆栽的叶文山说道。
这里是钱府,下人们一律称呼叶文山为叶老爷,免得让人误会了!
叶文山一愣,“妇人还带着女娃,你们没问她们是什么人吗?”
“回叶老爷的话,门房已经问了,她说是您的亲戚,可看着又面生,以前没见过。所以门房没让她们直接进来……”
叶文山停下手里的活,想了下说道:“那先让人进来再说,一会就安排在花厅吧。”
“是的,叶老爷。”卢管事从容的一躬身,转身离开。
一会儿,一名穿戴尚可的秀美妇人,手中牵了一名眼神怯生生的女孩走进了钱府。
妇人一入内就四处打量起钱府的各种摆设来,家丁把她们安排在花厅,就下去准备茶水去了。
那妇人的眼珠子就更肆无忌惮的左右转动起来,眼里尽是贪婪之色。
叶文山和叶熙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叶熙听说有漂亮的女人带着个小女孩上门来找父亲,于是便跟过来想瞧瞧是什么人。
叶文山心里没鬼,也就没拦住他。
妇人一见叶文山走了进来,立刻就扭着腰,笑着走近一步娇滴滴喊道:“啊!文山哥呀,你可来了。
都说你发了,我原本还不太相信,不过今天一瞧倒真让我大开眼界啊,这里比你以前在南大街住的那座宅子可大多了。
没想到,你和韭芽真有本事,居然变化这么大。”
瞧瞧这花厅布置的多豪华啊,家具都用的黄花梨木,那些花瓶摆设肯定价值不菲,再瞧厅堂正中那幅大气的画……
啧啧,不说这里有多阔气,就单单这么大的一座宅子还有那么多仆人,肯定得花不少银子。
当年突然死了媳妇,家道又变得中落,女儿还变成一个胖丑傻子的穷酸秀才,摇身一变,居然成了整个崇安镇最有钱的人了。
住着最大的宅子,还有无数下人使唤,若是她当时死赖活赖地要改嫁给他,不让那丑黄氏上叶家的门,如今看得到的这一切都有她的份了。
好在,听说那黄氏已经和叶文山合离了,自己还是有很大机会的。
梁武玫越想越兴奋,忍不住就轻笑出声。
“你是谁?”
一道有些冷冷的声音响起,梁武玫打了个激灵,从美梦中回神。
“哎呀,文山哥呀,两年不见,你就把我忘了,也太无情了吧。
我可是你的玫玫表妹呀,你以前都是叫我玫玫的哟……”
你的玫玫表妹……听到这句话的叶熙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矫揉造作的声音真是太恶心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从青楼红馆出来的呢。
“这位婶子,是我问的话,我爹可没开口!”叶熙摸了摸自己发冷的胳膊。
“哎呀,这不是熙儿嘛!都长这么高了,我都快要认不出来了。我可不是你婶子,你要叫我姑姑才是哟……”
梁武玫立刻面向叶熙,笑得有些花枝乱颤。
叶熙看着她,感觉牙都酸了!
他想起这妇人是谁了,三伯母小梁氏的亲妹妹,最小的妹妹。
今年二十六岁,早些年嫁了一个父母双亡的赤脚大夫,好像两年前那大夫突然被野兽给咬死了。
她守了寡,带着女儿到三伯母家住了个把月,但后来不知道怎么就离开了秀水村。
叶文山倒是淡定,面不改色,只是眉头微蹙道:“武玫表妹,你不是远嫁他乡了,此番回来是来探亲?”
梁武玫面容一僵,笑得有些不自在,“我……呃,我是来投靠表哥的。”
“投靠?”他面露不解,要投靠也该是投靠自己三嫂才是啊?
“我……之前是我对不起你,当初我大姐是有意让我和你凑合着过日子不错,也想让我好好照顾你的一双儿女。
其实当时我心里是很愿意的,可我爹不想我跟着你吃苦,这才强把我嫁给他人……”
她一说起以前的事,就滔滔不绝,但也把她的所做所为说成是被逼无奈的。
而且她娘很早就离世,爹也在去年就死了,大姐又是个软心肠的,现在她说什么都可以。
“等一下,武玫表妹,以前的事就别再提了。
我一会儿还要去学堂,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要说,就赶紧说吧。”
叶文山的意思是让她长话短说,他们没那么熟,况且过去的事他早忘得一干二净了。
话说到一半忽被打断,梁武玫有些不高兴。
“我不是说了来投靠你的吗?
我们母女不远千里的回来找你,你应该赶紧让下人收拾个屋子让我们母女住下呀!
对了,这是我女儿淑月,今年叫九岁了,你以前还抱过她呢。
来……月月,快叫表舅,以后咱们呀,就住这儿了。”
她还真是不把自个当外人,摆着一副女主人的架势,一旁的叶熙都有些愣了。
这是他的姐姐、姐夫家吧?
怎么搞得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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