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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种田忙:邪王爆宠美食妃-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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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热锅放油,爆香蒜片,倒入虾仁炒熟,再放芦笋翻炒,放一点点盐调味即可。

    ……

    钱管家盯着梁武玫冷笑:“你还真是看得起自己!

    若是你继续在这里耍赖撒泼,老夫立刻就将你扭送到官府,说你是上门来敲诈勒索的!”

    “你、你个老奴……你……”

    梁武玫抬头望着钱管家,气到眼泪都凝住,一张脸涨得通红,抖着手指却说不出个囫囵话来。

    “老夫是个仆人不错,但那也是钱府的,现在主子出远门了,这里所有大小事务就归我管。

    还轮不到你个外人,在这里指手画脚的,你若是不想留在这里等饭吃,那就立刻走吧!”

    “我不走……我是叶文山的表妹,也是叶韭芽的姑姑,我要留在这儿,等韭芽回来。

    从小我就最疼她了,她一定会为我主持公道的。

    还有别拿报官来威胁我,我是叶文山的亲人,是实打实的。

    我并没有和他讨要过一个钱,你要是敢这样做,信不信我回头就吊死在你们钱府大门口,看你们怎么和我大姐交代!”

    梁武玫见叶文山父子已经走远了,立刻凶相毕露,叉着腰对钱管家吼道。

    她就不信,一个老奴才真的敢对自己怎么样?

    “哟呵……你还真赖上了啊?

    那好,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在这崇阳不是没有娘家人了,真要过不下去,也要去寻他们去。

    你和叶老爷除了沾了一点表亲之外,没有任何额外的情分存在,凭什么赖在这里?

    还有听说你离开这崇阳也有一两年了,这你一个女人突然带了个孩子刚回到崇阳,哪儿都不去,就直接到了我们府上,若说没有存心不良,老夫还真不信?

    你嘴里说不要银子,却对老夫摆着女主人的架子?

    你真正安的什么心,还用得着老夫点破吗?”钱管家说完,戏谑的瞟了她一眼。

    梁武玫下不了台,脸色忽青忽白,跟开染坊似的。

    但她绝对不愿意就这样放弃,只要能留在这儿几天,哪怕只有一两天,她也有办法继续留下来。

    一旦等她在这里站稳了脚跟,迟早这里的一切都有她的份儿。

    于是她咬着下唇,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眼眶里滚动着泪花瞅着老管家道:“管家大人,之前是我说话太急了。

    其实,你不知道我和叶文山小时候就感情非常的好。

    后来他成家生儿育女了,我对韭芽那也是一个亲啊,把她当亲侄女一样对待,不……她就是我亲侄女。

    直到韭芽的娘亲意外离世,我大姐还想让我和文山哥凑成一对过日子呢,真的……当初我们是互相喜欢的。

    若不是我爹逼着我改嫁别人,我们也不会被活活拆散啊。

    他现在对我不冷不热,其实都是在生以前的气,心里怨我。

    我知道,他的本意不是这样的。

    还有你说韭芽她不在家,也不知道我来这里了,若是她知道了,肯定会心疼我们这对落难的孤儿寡母的。不会忍心让我们流落街头的……您就让我们留下来吧……”

    她这话有意无意的暗示,叶韭芽一定会收留她们母女的。

    她也没什么别的目的,就是现在她们很可怜需要人照顾。

    钱管家却凉凉地回她,“可现在叶老爷要让你们吃完饭就走,我听他的。

    还有,你也别妄想拿那一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来要挟我们,对我们不管用到。

    时候可别白白丢了一条性命,那后悔都来不及。”

    梁武玫一噎,还有一肚子想说的话被堵在喉咙口,下不去也上不来,难受极了。

    她怎么也没料到一向是个老好人的叶文山,居然会有这么绝情的一天,她惯用的伎俩在他面前完全派不上用场。

    连带着这里的仆人都敢给她脸色看了,一个个薄情寡义的。

    这让一直没有过上多少苦日子心高气傲的她,哪里受得了!

    就在她思索着还有什么办法时,她瞥见女儿怯生生的小脸,心思一转,就想在女儿身上用力一拧。

    但她的神情和动作却被钱管家眼尖发现,并且一把将小女孩拉了开来。

    “你想干什么?”说着他挡在小女孩身侧。

    没想到梁武玫却猛地扑倒在地,还伸手拉住肖淑月的一条腿,哭喊道:“月月快跪下来,求求管家大爷给我们母女俩一条活路。

    咱们大老远赶回来,什么都没有了,他们不帮帮我们,不让我们住在这里,娘和你只有去死了……快,跪下啊……”

    肖淑月被她拉扯住,只能在地上跟着跪了下来,梁武玫立刻爬过去按住她的后脑要她磕头,她自己也跟着朝钱管家磕起了头……

    这下,就连钱管家也被她的无耻给惊呆了。

    她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连亲生女儿都舍得下手。

    肖淑月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怎么的,真的拼命在磕头,不一会儿,那小小的额头就红肿起来。

    钱管家又气又于心不忍,但他知道绝对不能心软,只要今日被这女人得逞了,没有少爷和少夫人在的话,这府里肯定要乱套了。

    “够了,不要再做戏了,你这样为难孩子,只会让老夫更看不起你。既然好话你不听,那就别怪我了!”

    这女人还真是无耻,让钱管家都感觉恶心。

    钱管家心一狠,大声对外面喊了一声,不一会就进来三个粗壮的仆妇,先是一个仆妇将肖淑月扶起,另外两个一左一右将梁武玫架了起来。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别碰我!”

    梁武玫尖叫起来,面色狰狞无比,双眼充满红血丝,恨恨的盯着钱管家。

    他居然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把她们带出去,然后将她们送到城南叶氏卤肉铺去,让叶瑛小姐出来接人,另外和她把这里发生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免得让她们家的人,以为我们钱府在欺负人。”

    一听见要把自己送到叶瑛那儿,梁武玫挣扎的厉害,她心里千百个不愿意。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到这儿来,是奔着享福当夫人来的,可现在她却要被人扫地出门了,还要送到她最不乐意见的人面前。

    钱管家指着门口,冷漠的道:“你们出去以后,跟门房交代一声,以后不要什么人都往府里放。

    主子不在的这段时间,更要把眼睛给我瞪大喽。

    下次,若是被老夫发现这个女人再踏进府外十步处,我就把他们的腿打断了!”

    “是!”三个嬷嬷立刻点头应道,鄙视不屑的目光也全都落在了梁武玫身上。

    “你……你个老不死的刁奴……你给我等着……”梁武玫狠瞪着老管家,把牙关咬得生疼。

    “带走!”钱管家冷漠道,只是目光在看见小姑娘额头上那些红肿有些不忍的转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他低声道:“曹婆,你抱着她先走吧!路上再给她一点吃的喝的。”

    曹婆子立刻抱着有些呆愣的肖淑月离开了花厅,肖淑月看着被两个仆妇牢牢抓住的亲娘,却没有喊叫,也没有哭闹。

    就好像,一个木头娃娃。

    看到这一幕的钱管家,又重重叹息。

    一个好好的女娃娃,都被这女人弄成什么样子了。

    造孽啊……

    梁武玫见女儿被带走了,也不心疼,只是继续手脚并用的叫骂着:“你个老不死的……狗奴才,臭杂种……老畜生……快叫他们放了我……”

    “把她带走,若是她路上不老实,就直接把她送去官府,说她到我们府上招摇撞骗来了!”

    “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梁武玫拼命挣扎,大叫着,但她怎么逃脱得了。

    没等她继续叫下去,一个仆妇将自己用过的帕子团起用力塞进了她嘴里。

    “呜……呜……”很快,梁武玫就被两人架着朝后门走去。

    ―――――――

    蝴蝶村。

    就在叶清从道观回来的时候,发现谢家院子外聚集了好多村民。

    原来,冬曲二伯父家的隔壁邻甄老头突然去世了。

    谢家隔壁住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孤寡老头,平时靠种菜为生,没有亲戚也没有儿女,只养了一条老黄狗。

    镇上衙门派了人过来验尸,发现这人是绝食自杀的,没有其他疑点,很快就开始奁尸。

    这甄老头在村子里的风评似乎不是太好,他去世了,也没有人说要给他料理后事。

    于是他的尸体很快就被运到镇上的义庄去了。

    过了片刻,围观的人群也散了。

    但经过这么一出,谢家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除了谢其安像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之外,其他人的表情都古里古怪的。

    见状,叶清决定立刻启程朝建州而去,连午饭也不在谢家吃了。

    离开了蝴蝶村大概几十里地之后,午饭没吃上,只是路上吃了一些干粮,这会儿大家有些饿了,叶清让车夫把马车停了下来。

    她想起来,出来的时候,钱管家准备了可以扎营的东西。

    叶清下马车,找了块靠近水边的平坦腹地,准备在这扎营。

    一刻钟之后,第一个简单实用的帐子就扎好了。

    钱君宝回到帐中取了干净的盆还有布巾,准备洗把脸。

    “君宝,”叶清走进来叫了声。

    闻声,钱君宝转过头对她嗯了一声。

    就在刚才,叶清突然想到一个可能,那冬曲姑婆的死会不会和今天那个死去的邻居有什么瓜葛?

    “你说……我们也来这里两天了,为什么一直没有听谢家人提起过那个邻居呢?还有……好好的一个老头,为什么会绝食而死?”

    “你怎么突然想这些了?”钱君宝愣了愣。

    叶清两指托着下巴道:“我只是觉得这里面有点古怪,特别是看见谢家人今天中午的表情之后。”

    “你该不会认为谢家人和这事有牵扯吧?仵作不是验清了吗?那老头死于绝食,大概是一个人太孤独了,想不开了吧?”

    叶清还有些纳闷,“可上午那飞白道长的话……”

    钱君宝却打断她道:“好了,别想这些了。

    人死不能复生,一个病死,一个自杀,你也不是刑名师爷,别胡思乱想了。

    还有,这些话也不要在冬曲面前提,有些事是不能按我们自己的想法来的。”

    见叶清还在琢磨,钱君宝走到她面前,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左手歉意道:“今晚赶不到建州城,我们可能要在这荒郊野外住一夜了,得委屈你一下了。”

    叶清回神,双手握住他的手,微微笑道:“一点都不委屈,露营也很有趣的呀。”

    难得有这机会,在古代做一次露营体验,她可要好好重温一下以前露营的趣味。

    钱君宝见话题被自己成功转移,立刻柔柔笑道:“也不知道这里野兽多不多,待会儿要让护卫们多弄点柴火回来。”

    “嗯,这个主意好,晚上我们可以搞一次烧烤大餐。待会儿,我想和他们去打点猎物来。”

    “让他们去就好。”

    “你别担心我,我又没你以为的那么娇弱,而且去打猎多好玩啊。”她抬头笑看着他。

    钱君宝温柔地抚模她的脸,“出门在外,凡事小心一些总是好的。”

    “我知道,”她点头,“放心吧,我们不会去太远,随便打点小野味回来就行,你就在这营地等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我不要坐在这里等,因为我会和你一起去。”他深情的黑眸里,有着对她的宠溺。

    望着他的目光,她脸上扬起幸福的笑意,“一起去也好,人多更热闹”。

    “钱公子”这时,帐外传来莫策贴身护卫李凌的声音,“有点事……”

    “我就来。”钱君宝回了他一句,又将目光专注在她脸上,“你先别乱跑,先洗把脸换身衣服,等我一起去打猎。”

    她点头,“我知道,你快去吧。”

    钱君宝犹豫了一下,这才转身走出营帐。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叶清忍不住笑叹。

    他明知道她现在的武力不差,但他却总是这么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她,让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当然,这对她来说是极其幸福的事,她自然也是喜欢这感觉的。

    不过,他为什么不想查清楚那谢家阿婆的死因呢?

    叶清又开始低头琢磨了起来。

    难不成,谢家阿婆和那个甄老头……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丑女种田忙:邪王爆宠美食妃》,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


………………………………

仗义走江湖

    焯”还是“炒”关键取决于看芦笋皮的厚度。

    芦笋二三月刚上市时,处于初期阶段,含水量高,质地柔软,皮薄清爽,这样的芦笋就适合直接用油炒。

    而晚期的芦笋由于皮更厚,纤维变粗,含水量也下降了,就应该要先焯下水,焯过水后既能给芦笋补充水分,又能使得风味更加浓郁。

    ……――……――……

    东官郡陵州宝安县。

    钱君梦穿着一身淡蓝色的书生阑服,大大方方地从小巷子走出来。

    之前穿着女装独自一个人在路上行走,总感觉被有些人暗中窥视,现在感觉自在多了。

    接下来她该往哪儿去呢?

    举目四下看了看……

    咦?

    前头不远处围了一大堆人在做什么?

    是江湖卖艺的还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眼珠子一转,她想过去瞧瞧吧!

    在得到好些个白眼以后,钱君梦终于挤到最前面。

    一瞧,只见两名胖大的妇人正拖着一名手抱屋柱,拼命求饶的姑娘。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不去宴晴阁啊!”

    “哼,这可由不得你,你娘已经把你卖给了宴晴阁了,再不走的话,就别怪我们对你下狠

    手了。快走!”

    “不要,我宁死也不去!”姑娘拼命摇头。

    “死丫头,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乖乖听话的。”一名妇人拿出一根两指宽一尺

    长的竹片,“啪啪”地在她后背打了两下,满意地看见那小姑娘吃痛和吓白了脸。

    以及人群的惊呼。

    那妇人横着脸冷笑道:“看你走是不走?再不走,就不是只打两下了,也不是用这个了…

    …”

    “各位大爷,叔叔伯伯,求求你们谁来救救我吧!”小姑娘清丽的脸布满泪痕,水汪汪的

    大眼看向围观的人群,苦苦哀求,期望有人能伸出援手。

    不料两名妇人听了大笑,“少做梦了,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阁主是郡守的相好吗?”

    围观的人是很多,有人脸上布满了同情,却也写满了无能为力。

    有些人就是见惯不惯的麻木嘴脸,这种事情每天不得有个一回两回的。

    哪里管得过来,要怪就怪她自己命苦吧!

    “那你们打死我吧!我决计是不会跟你们走的。”小姑娘宁死不屈。

    那宴晴阁的妇人,铁青着脸冷笑道:“好,有种,那姑奶奶就好好招呼招呼你,看你能嘴

    硬到几时。”

    她怒吼,扬起手上的竹片,对准那姑娘的手臂抽去。

    这人还要留着赚钱呢,她定然不会打脸面的,后背打花了也不大好,主要还是威胁的目的

    更多。

    可是这时妇人却发现竹片甩不动,愤怒的回头,原来是被一个人抓住了。

    “你是什么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插手管我们的事!”宴晴阁的妇人怒吼着。

    阻止她的人正是变成男装,赶来凑热闹的钱君梦。

    她方才观察了会,大致了解事情的始末。

    显然这姑娘是被自己的娘亲卖到红馆去了,而这两名妇人,应该就是里面的管事婆子,站

    在身后还有两个像是打手一样的人。

    但看着也就吓唬吓唬普通人,向来奉行“锄强扶弱,仗义江湖”宗旨的钱君梦,哪有不插

    手的道理,既然这条路很明显的没人敢踩,那就由她来踩吧!

    “天下事,天下人管,有何不敢?本公子闲来无事,专管闲事。啧啧啧,这竹片这么厚实

    ,打下去还得了,这小姑娘细白粉嫩的皮肤不就毁了?”

    钱君梦摇头叹道,顺手使了一个巧劲,将那竹片夺下。

    “可恶,你不要命了!”那名妇人怒吼一声,伸手要抢过她的竹片,却被钱君梦轻巧闪过

    ,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

    “你这小子找死,敢和我们作对,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周扬,三四你们还不上来帮忙

    !”那妇人对后面两个打手唤道,准备给这不知死活的臭小子一个教训。

    群众一阵哗然,纷纷为这公子担忧。

    这公子看来清清秀秀的,孤身一人,竟有胆子挺身而出,可见他一定是外地人。

    “来呀!谁怕谁?!”钱君梦挑衅着,打完这伙人她就骑上飞云离开这里,能拿她怎么样

    ?

    “你找死!”妇人怒吼一声,后面两个打手也身形快速朝她欺近,举着拳头,似乎想一拳

    就将她解决掉似的。

    钱君梦见状摇头,三脚猫两只,她一点也不用着急。

    站在那儿动都不动,悠闲地等他们逼近时,才纵身一跃,从他们头顶飞掠而过,而因用力

    过当的大汉,则因刹不住脚而摔倒在地上,跌了个名副其实的狗吃屎。

    围观的群众哈哈大笑,可见平时他们被欺压了太久,现在终于有人替他们出口气,不趁现

    在笑个够本怎么划算呢。

    “哎呀呀,还没到过年,你们就要给土地公拜年了,可惜他老人家也不喜欢你们啊。”她

    在他们身后嘻皮笑脸地戏弄着。

    而才刚刚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的两人,早已气得满脸通红。

    “哼!原来是个练家子的,难怪不怕死,敢管我们的事,臭小子,姑奶奶我也好心警告

    你,我们宴晴阁不是你惹得起的,趁早滚开,别管闲事,或许还有机会娶媳妇。”

    不过是间红馆,有什么大了不了?

    而且,这可是她头一次行侠仗义呢,怎么会害怕。

    “啧啧啧,瞧瞧!这手下败将竟然还能口出狂言。吓死小爷了!”钱君梦装模作样地装出

    一脸惊惶,手拍胸口,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

    但是她的口气,就是惹得群众一阵又一阵大笑。想不到她还转过身,对群众深深地一鞠躬

    ,“谢谢!谢谢!谢谢各位乡亲父老的捧场。”

    这时,群众又对她报以掌声。

    那名威胁她的妇人,怎堪她如此戏弄?

    顿时恼羞成怒,和另外一名还在扒拉那姑娘的妇人,使了个眼色,拿了她腰间的鞭子,没有通知一声地甩向钱君梦的背部。

    所谓明枪易躲,暗“鞭”难防。

    钱君梦得到众人警告时,只来得及转过身,直溜溜的鞭子已到她面前,任凭她再如何地机灵,也不及躲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鞭子正欲打中钱君梦时,一根灰不溜秋的长烧火棍挡住鞭子,鞭尾

    顺着力道在棍子上转了几圈,圈住了棍子,一切就此静止。

    妇人似乎对这种一而再,再而三被打搅的情形非常愤怒,瞪大充血的双眼,狠狠地往那人

    瞪去,而这一瞪,差点让她瘫软了手脚。

    并不是来者大有来头,而是那个人的长相。

    只一眼,就要被吓得肝胆俱裂啊。

    那是多么恐怖阴森的一张脸,灰白又透着碧色冷酷的眼神,几乎和夜间看见的狼一般的目

    光,而右眼下一道长长的疤痕,延伸至脖子下,隐没于衣服里,翻滚出来的肉痕的颜色令

    人惊心。

    “你……你是什么人,敢……敢管宴晴阁的事。”那妇人似乎只有这句台词,虽然吓得发

    抖,但仍结结巴巴的把它讲完。

    钱君梦抬头看那人一眼,并没有被他吓住,不像围观的群众,全都退到三丈去,既害怕地

    想离去,又舍不得这看热闹的机会。

    一旦危机一过,钱君梦又轻松自若地等着看好戏,她也很想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他的武功

    一定很厉害,才会有这么吓人的气势。

    等了老半天,却不见这男子的回答,群众开始窃窃私语地讨论起来。

    钱君梦靠近那男子,用食指轻轻戳一下他的手臂,低声地问:“那位大婶问你是谁呢?你

    怎么不回答呀?”

    那人连看也没看她一眼,依然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动也没动一下。

    钱君梦纳闷地看着人,末了才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呀!原来是个哑巴,难怪不说话

    ,真可怜!”

    还安慰地想拍拍那个人的肩膀,谁知手都还没碰到他的衣角,那人一闪,手上的棍子一震

    ,震断了之前的长鞭,震退了那妇人,人也离钱君梦一丈远,钱君梦只来得及目瞪口呆地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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