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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种田忙:邪王爆宠美食妃-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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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二娘应声笑道,她的声音清脆又柔和,说话间面带笑意,刚才她骂人之后的沉闷气氛顿时烟消云散。

    叶清抬头对她嫣然一笑,钱君宝也唇角轻勾,笑着看向叶清。

    黄小红一直盯着这边,看到这一幕她再次傻眼。

    看着叶清微微抿唇笑着的模样,还有那个男子对叶清那种宠溺温和的笑,她不知怎么的就再也嫉妒不起来了。

    自己如今在叶清的眼中,估计连个蚂蚁都比不上。

    人家眼里根本就不会有她这样的小人物了。


………………………………

感觉到难堪

    夏季正是毛豆新鲜的季节,毛豆的栽种历史悠久,在五千多年前就有了毛豆的栽种记录。

    毛豆是当之无愧的纤维素之王,膳食纤维的含量高达4。0%,比大家所熟知的芹菜要高很多。丰富的膳食纤维能促进肠道蠕动,帮助消化,是可以减肥的。

    ………………

    曹氏撇撇嘴道:“你呀,等着吧!

    那可是你曾祖母养的下蛋的鸡,想吃啊,等到中秋节吧!”

    叶江氏怒视着她道:“想吃鸡,不会自己上集市买去,一百文钱一只,你要是拿钱给我,我也给你们买回来。”

    说完,夹了一块肉放进叶文军碗里,对他道:“喏,这肉是炖给你吃的。

    明天你找老五的时候,多跟他说说话,你让他把你那当学徒的事弄好了。

    还要每个月给你三两银子,听懂了吗?”

    叶文军没有吃肉,扯下嘴角说道:“娘,您就别掺和这事,哪有当学徒的还有那么多工钱拿的。

    这事,我有数。等我学会了做账房,以后每个月至少都有七八两银子。”

    他可不想狮子大开口,把叶清惹恼了,别到时候不让他去。

    现在的他,心里明镜似的,那叶清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好好和她说话。

    兴许以前的事儿,她都不计较。

    幸亏,当时他和肖氏都没有和那丫头对着干,不然这会儿估计他都没胆去看他们。

    听说那丫头凶着呢,又是打野猪又是想杀老虎的。

    叶江氏见他不吃,就将菜端放在了自己面前,吃了两口也吃不下了,看见还有不少剩菜,觉得自己今天买菜买多了。

    明天要去天雪居吃酒席,后天再少买几文钱肉好了。

    “小姐,明天不是进新屋吗?咱们为什么这时候要去建州啊?”

    马车上,叶清新买的小丫鬟冬曲问道。

    “这都不知道?后天就是七夕,当然是少爷接到邀请,准备去建州府参加七夕诗会的。”钱多多抬起下巴说道。

    “那为何不明日再走,也来得及啊?”冬曲有些好奇,想着这新家都准备妥当了,明日中午就要在天雪居大办酒席。

    没想到,身为主人的钱君宝却带着叶清要赶往建州。

    而且只带了她和钱多多两个仆人,轻装坐上了一辆马车,也没分什么主仆,就一起坐着。

    这崇阳去建州难不成很远?

    可她记得听人说起过,坐马车去建州只需要八个时辰,那么明日再赶路也是来得及的吧?

    “今日去,明日劳累刚好可以歇息一天,后天精神头也足,顺便可以在建州府逛一逛!”叶清随意的说道。

    下午她从庄子上回到客栈的时候,看见房里放着一张请帖,随手就翻了翻。

    原来是一张七夕诗会的请帖,请帖是建州官衙发出来的。

    钱君宝并不想去参加,但叶清正想躲避和叶江氏,不想在乔迁喜宴上跟叶江氏见面。

    于是,就鼓动钱君宝去建州,但诗会可以不去。

    钱君宝并不想出这个风头,到时候他会亲自写一封书信让人转交到诗会发起人那儿。

    他在守孝期间,想必那边的官老爷们也能理解。

    “小姐,您以前也在书院念过书,那七夕诗会都是啥样啊!”到底都是十几岁的姑娘,对于这种事还挺好奇的。

    往年的七夕会,她光听着别人说了,也没机会出去看上一看。

    叶清愣了愣,其实她也不是很了解,包括前身叶韭芽。

    因为两年前她还正常的时候,年龄太小,根本不会去参加女子书院举办的诗会。

    但其实这种七夕诗会,目的不过是给大家联络联络感情,顺便让一些学子显摆一下文采罢了!

    还有一点,自然是少男少女们要在七夕诗会当天觅段好姻缘,这个大宇朝重视教育,男女都可以念书。

    所以不管是酸腐文人还是大家闺秀们,其实都希望找一个有文采的对象,也能琴瑟和鸣。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还没参加过呢。”叶清摇了摇头道。

    “小姐,你确定咱们就这样离开可以吗?到时候,明日过来吃酒的人们见到主人家不在那里,好吗?”冬曲担忧地开口。

    “没什么不可以的,我已经和我爹说好了,何况家里还有我爹和老管家主持这次酒宴,有没有我和相公在场都没什么大碍!”叶清淡淡说道。

    “那小姐,您准备好诗了吗?”冬曲不停的发问。

    叶清有些不想说话了,她看了一眼在闭目养神的钱君宝,决定也不接小丫头的话,只是打了个呵欠说道:“我有点困了,先歇一会儿。”

    不就是七夕诗会吗,她要真参加,有空间商店在,几首七夕诗还是有的。

    至于钱君宝,就更不用担心了。

    他可是崇安钱子瞻啊,他真想去参加,不至于连几首诗都做不出来。

    初六,上午。

    建州,白家。

    白离初正在房内练字,下人过来通报,上官永常公子来访。

    这会儿,才初六这上官永常怎么就来建州了?

    他洗了洗手,用布巾擦干水,来到花厅。

    在花厅见到上官永常,白离初微微拱拱手,浅笑:“上官兄,今个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还以为你要明日上午才会到来呢。”

    上官永常也拱拱手,“我昨日就来建州了,先去见了叔父,今儿无事,就来拜访白兄了。”

    “原来如此,上官兄请喝茶。”

    “对了,这次七夕诗会,白兄应该早就接到陈知府的请帖了吧。”上官永常坐下之后,立刻问道。

    “已经接到,只是没想到这次居然不是郡学大人承办的。”

    上官永常说道:“这次诗会是三州学子齐聚的盛会,所以由知府大人和新上任的学正,原翰林院的蔡大人一起承办。”

    “哦,没想到上官兄居然连这都打听好了?”

    “我这也是做了一些功课,才知道的。毕竟这次诗会比起往年来说,更加重要的多。”

    说到这里,上官永常突然道:“到是那钱君宝,不知道会不会来,白兄却是可以和他切磋一番。”

    听了上官永常的话,白离初微微一愣,继而深深看了上官永常一眼,“估计不会来了吧,他的父亲才去世不久,还需守孝。

    而且咱们这次是和其他州府的学子切磋的,怎么听你一说,好像是咱们自己人还要一争高下。

    到时候自己人和自己人闹起来,岂不是让外人笑话。也让知府大人难做?”

    上官永常轻轻哼了一声,脸上略带鄙夷的说道:“那可不一定,虽然守孝期间不得参加今年的科考,但并没有规定不可以参加诗会。

    何况听说陈知府也给他发了请帖。

    到时候,那钱君宝肯定会去参加七夕诗会。

    他也不是咱们自己人啊?又不是一个诗社的,不过白兄是咱们建州第一才子,那钱君宝又岂能比得上白兄的才学,到时候他孤身一人,不足为虑。

    何况这次有龙虎榜,是有争排名的,这个可是个人的。魁首还能得到不少奖励。”

    白离初听他这么一说,没有表态,只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他也知道上官永常和钱君宝夫妻有些矛盾,但其实不管钱君宝参加不参加诗会,他并没有很放在心上。

    毕竟他从来没有把钱君宝当成竞争对手,何况他今年连科考都参加不了。

    倒是这上官永常到自己这里来上钱君宝的眼药,就耐人寻味了。

    “上官兄,午时在这里用饭如何?”

    “多谢白兄,但我已经答应了中午和家父一起陪着叔父一家用饭,就不打搅了,这就告辞。”

    “嗯,也好。横琴,你送送上官公子。”白离初吩咐一个侍童道。

    等上官永常告辞后,白离初看着他消失的背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嘴里喃喃道:“这上官永常居心不良,不可交。

    你与那叶清打赌之事,人尽皆

    知,这次来估计是想让自己带头和钱君宝对着干,好让自己诗社这边的学子都和钱君宝作对,孤立他吧。

    而只要自己表态了,恐怕整个建州的学子,都会排外了。

    不过,这次诗会,若是钱君宝果然来参加了,不知道能不能见到那叶清姑娘,还真是十分想念她做的点心了,她做的吃食,总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

    七月初六上午巳时快过去的时候,(10点50左右)叶文山派了两辆马车来叶家老宅接人。

    刚养好身体的叶保跑出来,看见两辆装饰的很漂亮马车,赶紧进去给肖氏报信。

    “娘,外面来马车了,那两辆马车可大可好看了,咱们真的能去天雪居吃饭吗。”叶保兴奋的喊道。

    肖氏点了点头。

    但心里也在想,她一会儿可不要和叶江氏坐在一起。

    她对着叶保道:“去那边你要老实点,要是出了什么事,仔细你的皮,而且以后我和你爹再也不会救你了。”

    “好,我听娘的。”叶保赶紧点头,上次他差点被叶江氏打死,搞得他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没有和他们一起吃饭,都是肖氏拿一些饭菜过来给他吃的。

    叶剑也去他的姥姥家住了。

    肖氏很快听见叶江氏在外面嚷嚷的声音,等她们都上了马车,肖氏才带着叶保出来,挑了曹氏坐的那辆马车。

    虽然是去天雪居吃饭,但肖氏却没什么好看的衣服,曹氏一直盯着她,难免让肖氏感觉难堪。

    叶保一上车,更多是兴奋的四处看。

    自己好久没去镇上了:“娘,天雪居的菜可好吃了。那韭芽的新房子又是什么样的?”

    “去了不就知道了,听说那新宅子花了好几千两呢,肯定比以前咱们住在南大街的宅子大上许多许多。”

    肖氏一边说一边捂着自己的胸口,她比谁都紧张。

    心里又惦记着自己穿的衣服寒酸,越发有些堵得慌。

    曹莞宁也好奇,但她不会表现出来,只是装作随意的样子问道:“六婶,那奶奶为什么把八堂妹卖了啊?我看着家里也没到没饭吃的地步啊?”

    “能为什么,还不是钱闹的,当初韭芽长得好看,知书达理的。后来变难看了,人家要来退婚,这婆婆怕她找不到好人家,就把她卖了呗。”

    肖氏一讲起闲话来跟打了鸡血似的,一下就忘记了之前的窘迫。”

    曹氏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奶奶这心里……哎,以后有什么事看来我也得注意了。

    不过,说实话她也老了,脾气直还好对付。要是碰见阴刀子的,那才叫头疼呢。”

    “嘿,你倒是说说那老四为什么突然新娶了罗氏,还戴着两个拖油瓶。

    那罗氏长得也不怎么样,看着也不像是个利索人,居然还什么事都不想做呢,你说她脸上的皮肤那么黑,怎么手又挺白的呢。”

    话匣子一打开,这马车里的气氛就活跃了。

    “他们怎么认识的我不知道,但罗氏的大哥却是衙门里的人,还是个典狱长呢,可狠的人。

    这罗氏虽然脸黑点,但打小在家里听说也没吃什么苦,以前嫁了人是赌坊做事的,后来被人打死了。”

    “难怪她那模样。”肖氏撇撇嘴。

    马车很快就来到了天雪居大门外。

    叶江氏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罗氏倒是小步子的走在她后面。

    肖氏以前来过这里,是叶玉昭成亲的时候,请的是这里的酒席。

    曹氏倒是从进来就没合上嘴,老半天才开口:“这么豪华的酒楼,吃一顿要不少银子吧。”

    肖氏跟在曹氏身后:“是呀,听说这次请的是十六两银子一桌的酒席,酒水都是三两银子一坛的好酒。”

    曹氏抱着儿子,一直有晕呼的感觉。

    “我还没吃过十六两一桌的酒席呢,都有什么菜啊?”

    “这天雪居我们以前来过,不过吃的是五两银子一桌的酒席,山珍海味都有,想来十六两一桌的会更稀罕一点吧。应该有鲍鱼,海参什么的。”

    肖氏不懂这里面的门道,其实鲍鱼在建州是很常见的东西。

    一般新鲜的鲍鱼十文钱就能买一个鸡蛋大小的,越大的越贵。

    高级饭店按碗来算,一般一碗一个,大小看价格。

    干鲍鱼的话就贵一些,一般的也就3两银子一斤20个左右,好的也能到十两银子一斤四个。

    想吃两个一斤以上的,那是一品官员或者皇宫里的人才能吃的。

    鱼翅这东西,说句心里话,不提前告诉你这碗是鱼翅,简直和粉丝没差。

    味道也不是多好,沿海那边的宴席,都是早上鱼船出海打的海鲜,价格更加便宜一些。

    反倒是在崇阳这里想吃新鲜的海鲜太不容易,所以就贵了。

    但在平民百姓的眼里,鲍鱼海参就是高档的菜肴。


………………………………

画个大红脸

    凡事要想开点,钻牛角尖只会更痛苦。

    。。。。。。。。。。。。。

    叶清很快注意到“钱君宝”的异常,她放下手里的话本。

    急忙下床,跑了过来连声问道:“怎么了?你哪里难受?”

    他没有应声。

    “要喝水吗?喝水会不会好受一点?”

    说着,叶清就先倒了一杯水出来,然后她伸出手很自然的摸一下他的额头。

    没想到他却皱了皱眉,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扫了她一眼,未曾掩饰对她的厌恶,立刻伸手推开了叶清。

    这一推虽然他没用上大力气,但猝不及防之下,叶清还是被推得踉跄了一下倒在地上。

    砰的一声碎响,她手里的茶杯先她落地,很快四分五裂,水渍四溅……

    叶清一屁股坐在地上,当场愣在那儿。

    心里是又惊讶又伤心,看着眼前英俊贵气的男人,他的眼底,只有一片冰冷。

    叶清抬起一只手想爬起来,却苦笑一声,发现自己的左手被一片碎瓷割出一个一寸的伤口,正往外冒出血丝。

    她皱紧眉头,右手捏住伤口两边的肉,挤了挤把污血挤掉。

    而缓过劲的第五墨澈,其实他是可以冷漠的不理会摔在地板上的叶清的,可是他眼角余光看见她的表情还有她受伤的手。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鬼使神差的,他弯腰拉住了叶清的右手手腕,一个使劲将她拉了起来。

    可没有料到被拉起来的那一瞬间,叶清一个重心不稳就扑在他的身上,她的嘴唇好死不死的亲到他的下巴。

    他想都没有想,不但放开她的手,还将她又重重推倒在地上。

    她猛的抬起头来,她迟疑、惊讶,却又疑惑的看着“钱君宝”,心里面想的不是自己,而是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难道他讨厌自己讨厌到了这种地步,所以发挥出超常的力气?

    带着这样的疑惑,叶清不在注视着他,而是默默低下头,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

    第五墨澈看着她黯然神伤的样子,心里突然涌起一丝愧疚,盯着她看了好半晌,那道目光才缓缓移去。

    “要喊丫鬟过来吗?”他问。

    “我自己来。”叶清声音平淡,不辨喜怒。

    第五墨澈心头一阵涩然,忽觉头痛欲裂,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淡淡道:“那我去书房,静一静。”

    见他转身离去,她的目光难免有些失落。

    半个时辰后,叶清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没有睡着。

    脑袋里嗡嗡嗡的一直在思索着……

    虽然知道钱君宝因为生病已经换了一个性格,但身边的人不管如何还是钱君宝本人。

    会不会这个性格才是钱君宝的另一面呢,他因为讨厌自己长得又胖又丑,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了吧。

    所以才会对她这样冷淡,又若即若离。

    还是说,其实在他的内心深处突然察觉到她不是“叶韭芽”本人,所以才变成这样的?

    从他变化性格的这几天,叶清发现他除了不和她说话之外,似乎有的时候看她的目光也很特别。

    像是知道点什么一样,开始抗拒自己和他靠近?

    叶清这些天一直以为,不管如何叶韭芽都已经中毒而亡,自己带着叶韭芽的记忆重生,旧事化尘,她可以就这样和他平平凡凡,简简单单的活下去。

    可到现在才真正发现,或许冥冥之中,是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吗?

    有些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

    就像那个莫策,他认定以前的叶清是他的爱人,可她没有了和他在一起的点滴记忆,不也狠心将他推开吗?

    是不是,此时转换一个性格的钱君宝,敏感的发现了她和叶韭芽的不同呢?

    所以她有这么一遭,也是老天爷早就注定好的吗?

    叶清想来想去,头都要炸了,干脆掀开被子,走到桌子那儿,从空间里烧了一壶热水出来,又拿了茶叶开始泡起茶来。

    看着桌面上放着的一本打开的《补梦笔谈》,她拿起来看了看,表情很快变得有些讶异。

    这是一则关于陨石的记录:

    【治平元年,常州日禺时,天有大声如雷,乃一大星,几如月,见于东南。少时而又震一声,移著西南。

    又一震而坠在宜兴县民许氏园中。远近皆见,火光赫然照天,许氏藩篱皆为所焚。

    是时火息,视地中有一窍如杯大,极深。下视之,星在其中,荧荧然。

    良久渐暗,尚热不可近。又久之,发其窍,深三尺余,乃得一圆石,犹热,其大如拳,一头微锐,色如铁,重亦如之。

    州守郑伸得之,送润州金山寺,至今匣藏,游人到则发视。王无咎为之传甚详。】

    叶清听说前几日天上掉下一块黑色的陨石,就落在丹霞山那儿。

    还有,要是没记错,她到来的那一天,似乎也是有陨石掉入了东龙海。

    这一次天上又掉个东西下来……

    太频繁了些吧?

    这个世界越来越离奇了!

    叶清不由的蹙紧了眉,难道说这个世界是被人写出来的架空世界,所以才会这么奇怪吗?

    琢磨了一会儿,叶清决定不再想。

    她自己的事儿还没想明白了,就算天上再掉个穿越者或者重生者下来,又关她什么事儿。

    还是过好自己的生活要紧!

    只是坐在这里喝了一肚子茶水的她,也掩盖不住心里的那声叹息。

    她不知道如果钱君宝这个病一直长久的存在,自己是不是还能全心全意的试着和他继续走下去。

    毕竟,偶尔的时候,叶清总觉得是自己偷了叶韭芽的爱人一样。

    其实,那么好的钱君宝根本就不属于她叶清的吧!?

    是她奢望太多了吗?

    所以才会派来一个冷漠的钱君宝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是不是要趁自己还没有深陷在其中的时候,抽身离开呢。

    不是都说长痛不如短痛吗?

    如果到最后,钱君宝发现自己不是他所爱的叶韭芽,他会怎么做?

    她也怕自己和他相处的越久,到最后要是越放不开的话,她也会变的不是自己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彻夜难眠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她一直在想着的那个人,穿着一身白衣忽然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的手里居然还拿着一束火红的蔷薇花,一看就是刚采摘下来的,还带着夜深的露水。

    叶清侧眸看着他,阴阴的笑了两声,这是干什么?

    打一巴掌,在给一颗甜枣吗?

    不过,他怎么会想到送花的!

    还是红蔷薇,这花的花语可是热恋,适合在求爱时使用,是初恋者赠送的佳品。

    他是故意去采摘来和她道歉的吗?

    叶清练字练了不多时,冬云给她端来一碗绿豆雪梨糖水,便退了下去。

    刚喝了两口,门口传来一阵说话声,似乎有客人上门了。

    叶清放下毛笔,走了出去,只见院子里站了几人。

    “刑大哥,怎么是你,你来看我吗?”钱多多有些诧异的看着一个面无胡须的男子说道。

    “我是来找你和你家少爷的。”邢铭笙道。

    “那你先进来坐吧。”钱多多愣了愣,不过还是将邢铭笙热情的拉进院子里,又搬了几张凳子请人坐下。

    “多多,他们是你家的亲戚啊?”冬菱眼露疑惑,这书生模样的人看起来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一时想不起来。

    钱多多摇了摇头,刚张开口想解释,没坐在凳子上的邢铭笙却忽然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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