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至正-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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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坐在石床上的姽婳不明为何，委屈大哭，她不想过着整天躲在冰冷潮湿的山洞里，而是尽情沐浴在阳光下和喜欢的人幸福的微笑。

　　　　二十年前留下的满身伤痕清晰可见，青虺不忍在一旁偷偷观察，可他也不能心软放任女儿去接近危险的人类。

　　　　第二天清晨又是全新的一天，翁明子异常勤劳在吃过早饭后告诉母亲自己要去打猎就早早上山了。穿梭险巇崎岖的森林，好不容易找到了那条优美的小溪，只见鸂鶒筼筜却空无一人。

　　　　时光消逝分分秒秒，翁明子坐在岩石上仍是满心地期待，可森林的深远出，隐秘地山洞里被双蛇看守的姽婳则一人痴望着头顶上狭小片的天空发呆，她的白色长尾来回摆动于水中，心不在焉的样子迫切想要逃出去。

　　　　头上的天空由艳阳高照到暮云叆叇，再到不如灰暗，坚持不懈坐在原位的翁明子吃完了自己带来的食物，等到天浑地暗了还是没有见到她的身影。

　　　　身边的飞鸟已经消失不见了！鵩禽驻足树梢展望了这等待中的男子很久也离开了！眼见就要黑夜来临的他不能再待着这危险之地，夜里的森林是可怕的！

　　　　决心站起后他不舍回望还是不得已离开，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他还是愿意相信她是听错了时间或是被什么事情给阻挡了。

　　　　从那以后，翁明子就开始闷闷不乐，因为想念又害怕从此以后会见不到姽婳而伤心难过，母亲褚氏见儿子异常也请来了巫师木沙椤看个究竟，身后跟随的女儿訸晏则偷偷看着他，内心疯狂波动。

　　　　按照祭祀的顺序，木桌上摆酒，果，肉食等以请天神查看实情，在一番鬼闹之后，翁明子实在难以忍受而故作好转态度应付。

　　　　褚氏见儿子有气色便更加相信木沙椤的通天能力，拿出家里前些时日猎回的整鹿以示感激。按照部落内衡量，翁明子算是村里最为富裕的生活，他的父亲又深受部落族人的尊敬。

　　　　木沙椤见女儿钟情翁明子便伺机暗处套话褚氏的意思，没想到她却以儿子意愿为由给阻止了！心声不悦的木沙椤带着整鹿仰头挺胸离开以示自己尊贵的身份，却没想到在靠近河边的泥水岸发现了二十年前类似的妖物印记。

　　　　“母亲！母亲、、、、、、！你怎么了！”初次见到母亲如此紧张，身为女儿的她也感觉到了不安四处观察周围的环境吞咽口水。

　　　　“噢、、、、、、！我没事！只是想到了不该想到的事情而已！”眼神里散发阴暗地转身看向褚氏家木屋，翁明子的病肯定与此有关？可问题是、、、、、、二十年前的她已经死去，还会有谁？

　　　　再次陷入当年的回想，那奇怪的孩子突然出生，门外的奇怪印记，她为何誓死保护那女孩，难道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难道、、、、、、那婴儿回来报仇了！

　　　　因为回想而突然踉跄后退一步，身旁的女儿也开始害怕起来抓住母亲的衣服：“到底怎么了？”

　　　　木沙椤再次查看那妖怪印记，看了看身边的女儿，再侧脸望着翁明子的窗前：“也许、、、、、、我有办法让你们在一起，虽然有些冒险，真实性还有待怀疑，不过母亲还是可以为你解决一切！”

　　　　心生一妙计而露出邪恶的微笑，拍了拍身边的女儿以做鼓励，女儿听到了母亲的宣言更是激动地不知所措：“真的吗？太谢谢你了！母亲！”

　　　　母女相继离开，身后的徒弟费力抬着整鹿跟随其后。此时的翁明子没有彻底地恢复心情，而是可惜了前些时日父亲上山费劲心思狩猎的成果，虽然自己知道原因不相信她们口中的神鬼之说，可反驳也是没有意义，甚至会四处碰壁，因为质疑别人的信仰而激怒对方，这样完全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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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发现

　　　　夜深人静，月光洁白照射大地，虽微弱但足以看清想要看到的人或物。木沙椤的女儿訸晏躲在距离翁明子家附近草丛，一探母亲诉说大难将至的罪魁祸首。

　　　　姽婳因不想失信于翁明子而焦急万分，在青白之虺疲惫不堪熟睡时，她便悄悄绕过跑开了。

　　　　起初的她天真地来到了那条山间小溪，看了好久也没有任何他的踪迹，挂在她颈项上的玉坠微微发光，它似乎在预兆着什么？

　　　　姽婳习惯性地摸了摸它。安慰自己，伸手划过溪水于手心存留些许，撒在了胸前的珷玞石上，树梢上飞落的�｜鹰，双目如琅�发出夜明般光芒。

　　　　一只白色的凤鸟欲飞欲落散发旭旭灵光，姽婳望之疑惑对视，它是聚灵之物，为何会出现在此地，难道这里要发生什么事情吗？

　　　　它仰天脆鸣，声音仿佛能震慑心灵：“这、、、、、、里，一切、、、、、、都好！”她试图说出了人类的语言，就连姽婳连自己都震惊而喜悦，她感觉这才是自己要说的语言，美妙而又能彼此沟通。

　　　　深夜里的灵鸟更加的幻美，鸡嘴凤身且羽毛亮白是世间难得一见的仙物。可是当它听到姽婳说人类语言的时候莫名地躁动起来，就连叫声也不安起来，似乎是在警告她。

　　　　姽婳感觉它有些奇怪，没有特别地理会便离开了！灵鸟却异常的激动在跟随了她穿梭森林数米的时候突然间转身飞走了。

　　　　摆动地蛇尾第一次让姽婳觉得不舒服又拖沓，划出山林再一次看到这一座座小屋觉得可爱极了！

　　　　躲在深草丛中的訸晏等待了很久始终没有任何发现，她开始怀疑是不是母亲说谎，双眼疲惫不堪地她准备转身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的河溏“扑通”一声，再惊慌转身仔细观察池塘水面却只有晃动的波纹。

　　　　今如往日，翁明子的窗台依然亮起灯光，除了惋惜和忧伤外，他也无心研究手里的茝香和瓝草，就连木桌前精心栽培的新粮草结出硕果也没有丝毫的兴奋之意。

　　　　池中菡萏异常芬芳，姽婳再次利用自己的长尾优势顺利起身迅雷不及掩耳地出现在翁明子的窗前，让正忧郁的他吓得突然起身，下意识地拿出放置在桌前的铁镵防守，在看到是姽婳的时候，阴郁的心情犹如拨开乌云见光明一样振奋。

　　　　“是你啊！你怎么突然来了？对了，我昨天去找你为什么没有出现，你知道我等你等了很久吗，还是你出了什么事情？”姽婳还来不及反应，翁明子就接二连三的发问了她很多的问题，哪怕知道他不会说话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哈哈、、、、、、！”傻傻地挠了挠头发，翁明子这次发现自己的过激举动，起初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现在再次出现就像是老天的恩赐和天定的缘分让他很是满足。

　　　　姽婳没有过多的语言表达，只是深深地凝望着他，突然措不及防地伸手轻轻抚摸着翁明子的轮廓：我的内心在疯狂的跳动，身体开始躁动起来，这是什么感觉，就像不能见到他时会落寞伤心，这些感觉在没见到他之前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翁明子对于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很是吃惊，他没有反对而是享受。两人四目相对深情脉脉，好似被一条隐形的线在牵引两人彼此靠近，呼吸的暖流让姽婳身体反应更加的强烈，她开始呼吸急促，脑袋空白，完全缺乏了冷静地思考能力。

　　　　翁明子因为两日的想念，再次见到姽婳时也抑制不住内心地激动主动上前附身吻了下去。两人的幸福时光好似定格在这一幕，让一旁观察很久的訸晏甚是震惊和生气。

　　　　“果然是个狐狸媚女，不知羞耻地深夜找男人不说，还发生了肢体关系！”低语发出怒言，訸晏一阵怒骂后冷静下来，看到一直处在池塘里的神秘女人：她、、、、、、看上去眼生，应该不是我们部落村庄里的人？难道……她就是妈妈所说的妖物！麻烦，祸端吗？

　　　　腰部以下是白色，訸晏以为那是群裳，眼神突变的她顿时倍感危机：不管你是来自哪里，和我抢翁明兄长就是我的敌人！

　　　　姽婳突然挣脱开翁明子的吻，捂住自己的嘴唇，震惊地双目扩张无辜地看着他。对方则一脸坏笑回视：“这算是我们的定情印记，你从今往后就是我的人了！虽然你不会说话，但我的父母是不会反对我们，我母亲也会很喜欢你的！”

　　　　翁明子说着，一把抱住姽婳想让她近距离参观自己的房间，不要老是以上半身面对自己。可是却被姽婳连忙阻止并且推了回去，下意识地看了看他的双腿，心情有些失落。

　　　　“你怎么了？还是我刚才的举动吓到你了！我在这里向你道歉！”总觉得一直都是自己再说，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翁明子愧疚地眼神看着她并期待着她是否心中也有自己。

　　　　“你、、、、、、的人？”姽婳吞吞吐吐说出自己心中的疑问，他的人、、、、、、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们的关系像虺父虺母一样整日纠缠在一起，哪怕是受伤也会相互搀扶？

　　　　“你会说话！”翁明子震惊尖叫，没有控制声量而惊动了外面的父母走到儿子的房门前，靠着耳朵聆听屋内的动静。

　　　　他兴奋极了！原来一直以为姽婳不会说话，原来是不会说！那么此时的她就会更完美了！痴傻地微笑，深情地看着姽婳眨也不眨：“是啊！你是我的人！你有父母吗？改日你也带我去见你的父母吧？”

　　　　姽婳对于他的惊世之言一句接着一句，惊讶也是一个接着一个让自己无法招架，因为不懂人类的繁琐，所有有些难以理解，需要时间消化。

　　　　躲在门外偷听地褚氏和丈夫疑惑对望，感觉儿子最近言行举止极为反常而担心：“好了！随儿子去吧！改天我找他谈谈就是了！”褚浊不喜欢这样偷摸的举动，直起身板离开并叮嘱还不放心地妻子。

　　　　此时的訸晏偷偷观察二人已经很久，腰酸背痛的她实在想要放弃回家美美地睡上一觉，可是内心觉得不甘而坚持。

　　　　翁明子言语难止不停地谈笑风生，姽婳则一脸幸福地静静凝望倾听，可是她一直不肯完整地站在自己面前而让翁明子心有余悸。可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丝毫的怀疑她的身份。

　　　　时间过去很久了，原始地森林之中又响起了那恐怖地嘶吼声让人闻声害怕，就连躲在杂草从中的訸晏都身体颤抖了一下，警觉地查看漆黑的四周。

　　　　姽婳闻声望去，转身看了看翁明子微笑，双手脱离窗台，渐渐远去。

　　　　“我们明天还去那里吧？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趴在窗前不舍望着姽婳地身影回转微笑地看着自己点头，置身于菡萏中她，简直美的让人窒息。

　　　　再次转身而去的姽婳却满身的心事，侧脸撇过翁明子不舍的看着自己：我不知道我们的不同有没有什么影响？我不知道、、、、、、当你看到真实的我会是什么感谢？身为地灵又怎样，能号召万物生灵又怎样，我的特别始终是改变不了的印记。

　　　　姽婳离开有些匆忙，蛇尾蠕动于长草间，向着近在咫尺的森林脚下而去：“你到底是什么人？敢纠缠我的翁明兄长是不是、、、、、、！”

　　　　话还有发泄完毕，訸晏双眸扩张瞠目结舌地顺势而下看着她脚下的修长蛇尾、、、、、、她、、、、、、她到底是什么妖怪，长相如世外仙人，身形确实可怕的妖物，可谓是仙魔的合体化身！

　　　　同受惊恐地姽婳猛然回头，胆怯地目光看着眼前这目露凶光的陌生女子，感受到了她满满的威胁气息，甚至不了解她为何突然敌视自己？

　　　　“你、、、、、、你、、、、、、母亲、、、、、、！母亲、、、、、、！怪物……！怪物！”本想上前理直气壮宣誓自己的立场，现在的她就如惊弓之鸟踉跄后退，转身叫喊着跑开了。

　　　　姽婳不知道她见了自己面貌为什么如此激动和害怕，她可以明确猜测到这和自己的不同有关，那……翁明子见到真实的我，是否也和她一样因为害怕而逃跑了呢？

　　　　怪物、、、、、、！原来我的不同是这样的称呼！那么我和他还会像现在这样无忧无虑地在一起谈笑，享受他的拥抱和吻吗？

　　　　连忙转身离开的姽婳心情更加深沉而难过，森林深处的呼唤声传来也让她没有了急迫感，这种失落好似丢了什么最重要最喜欢的东西，空空的，难以呼吸。

　　　　、、、、、、、、、、、、

　　　　“什么、、、、、、！你发现她了、、、、、、！”木沙椤震惊地从籧篨上坐起，看着女儿再三确定她说的是否真实。

　　　　“我发誓我看到的都是千真万确，那个女人美丽极了，可就是下半身是蛇，而且是白色的！她偷偷去找翁明子，不让他看自己的身体，两人还保持暧昧关系！肯定是她骗了翁明子，不知再打什么注意！”

　　　　自言自语的訸晏带着自己的情绪诉说自己的所见所闻，心里不甘还带着害怕，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东西……可怕的物体，更分辨不清她的来者何意，甚至能给自己部落带来什么灾难等一系列疑问油然而生。

　　　　“没想到二十年年前的那个妖女还没有死！看来她这次回来是为了报仇，也有可能会毁灭我们的部落上百人！”木沙椤目光陷入空洞遐想，当年看到猛兽肆虐，以为那妖女肯定必死无疑，可现在她……竟然完好无损地回来了，这是否也就意味着她可能为母亲报仇雪恨？

　　　　“你说什么！母亲！难道那女人二十年前已经来过、、、、、、？不像啊！那个蛇女顶多和我年龄相仿，除非她有长生不老之术！”訸晏百般疑惑并陷入自己的遐想之中自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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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鱼游沸鼎

　　　　“这件事要从二十年前说起，那妖女的母亲是被我们村民合力追逐到山上被野兽所杀！那蛇女出生时，我们部落下了将近七日的大雨未停，直到以为她死了才终见光明！如今，大地干旱，上天无降雨之意，这也就应证了她能给我们带来灭顶之灾！”

　　　　以上天的角度来讲这就是惩罚，妖物再现，必有灾祸。二十年前如此，二十年前后亦是如此！

　　　　“你是说我们部落最近粮食收成减少再加上干旱缺水是因为那妖女作祟？那我们集合部落村的人解决了她不就得了！”带有公报私仇之意，訸晏试图利用母亲在部落的威望除掉那个女子。

　　　　“不！这次我要放长线钓大鱼！你继续跟踪那个妖女看看她背后还有什么东西在帮助她！否则她活不过今日！找到她背后的靠山一举歼灭，免得后患无穷！这样以来我在除妖界可就威名远赫受世人敬仰。”

　　　　得意的眼神露出邪恶的微笑，木沙椤坚定地目光说明了她此时的内心：此妖不除，难以泄愤，如果我亲手斩杀此妖是否就奠定了我的名誉和威望，甚至积德升仙道。

　　　　清晨明媚，万物生机盎然，翁明子心情激昂，脚下生风般春风得意，就连他的父母都觉得儿子最近情绪怪异偏激两端，不过看他生龙活虎的样子也就没多怀疑。

　　　　此时的他满心期待着接下来的见面，拿出自己亲手制作最珍贵的虎齿觽攥入手心，遐想她看到后满意的深情便满意地离开了。

　　　　脚下山路险巇，心情却盎然奋发，他期待着这一次的见面，期待着彼此美好的未来。却丝毫没有注意早已跟踪他许久的訸晏以及木沙椤派出的信徒手持各种武器伺机而动。

　　　　早已深处山间小溪的姽婳心情却复杂纠结，她接触心得事物能很快融入和了解他们的思想，昨晚那个女孩见到自己的模样后是惊恐和害怕，那我的不同也就意味着什么？

　　　　生长于深山多年从未离开过，曾经期待着，盼望着，被父母阻止着，现在我的愿望实现了，也感受到了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可我不知道这样违背父母二老的意思是对还是错？

　　　　忧伤地深情游动于水石间，高处的山上垂直流下的一道水柱拍打相融，发出溪水琮琤声，鸂鶒落于水面时而发出鸣叫，筼筜茂盛遮挡视线。

　　　　一跃而起，坐在岩石上，长发垂落石上，姽婳仰头望着折射穿过茂盛枝叶的光芒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颈项上的玉石隐隐发光，姽婳闭眼吸取着自然散发而出的灵气来充实自己的空虚的灵魂，感受大自然万物的呼吸声，蛇尾蠕动摇摆，等待着未知的后续。

　　　　“你、、、、、、！”沙沙作响地筼筜枝叶交响声后，熟悉地声音响入耳畔，姽婳惊醒后猛然回望看到翁明子受惊的面孔不断后退，并手指着人形蛇尾的姽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见。

　　　　姽婳眉头紧锁看了看自己蠕动地尾巴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并且接受自己，伸出手想要挽留他，可他似乎并没有要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双眸扩张，目瞪口呆，拼命摇头不愿接受现实地转身跑开了，只遗落在草丛上一个手指长的乳白虎齿觽。

　　　　不知怎的，姽婳流下眼泪，是他的跑开的背影心寒了自己，还是因为自己的不同而使得将永远无法融入他的世界，起身来到虎齿觽面前弯腰捡起，紧紧地攥入手中，心情错综复杂，面色侘傺。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訸晏露出得意姽笑，手势命令信徒后却无人行动，个个踟蹰不前，觳觫退后：“妖、、、、、、妖怪！”

　　　　“小声点！你们想死是不是！我告诉你今天不杀了她，明天我们整个部落的村民都得死！”眼见信徒心生畏惧而退缩，訸晏极力声小劝阻威胁，并敦促下令咄嗟立办。

　　　　姽婳陷入云愁海思中，她想要追上去解释什么，可是又感觉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黯然伤神中她回望这风景独到的山间瀑布下的小溪，其实自己也难舍这大自然的情怀、、、、、、！

　　　　低头默语闭眼吸纳所有的心情一并随叹息而出，释放所有的压力重新看待自己的道路，虽然、、、、、、他的笑容和那个初心的吻回忆起来还有刺痛心灵。

　　　　瀑布长发随风而扬起，美丽的面孔和魔鬼的身躯摆动，在狠下心来转身抛弃一切的时候，一只粗麻编织的大网从天而降将她捕捉其内，姽婳拼命挣扎，摆尾间的力气瞬间将大网撑破，眼看她就要挣脱却被突如其来的短矛狠狠插入体内，血液瞬间迸溅而出。

　　　　姽婳猛然回头一双金刚怒目怒视身后的訸晏：是她！那个女孩！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妖怪的女孩！她眼里的邪恶那么熟悉，那么让人震惊！

　　　　姽婳彻底被激怒，一双眼睛突变血红，一个左右摆尾将持武器靠近袭击的人撞击到一边，再以风之速度瞬间移动到訸晏近在咫尺的位置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控制她的呼吸。

　　　　“你、、、、、、你放、、、、、、放开我怕！”双手紧紧抓住姽婳的双手拍打可是毫无还手之力，此时的害怕也许已经为时已晚，憋至通红的面孔因为缺氧似乎看到了她要步入死亡的道路。

　　　　血液浸湿了姽婳的白色麻衣，低头观察自己的伤口，无奈之下她抓住短矛的把柄狠下心来用力拔出并发出痛吟声：“我和你不愿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恼怒过后姽婳冷静下来将面色苍白的訸晏猛甩出去，步步逼近她质问。一道瀑布激流而下，鸂鶒闻声而飞起，受伤的几个信徒村民手持武器欲进欲退踟蹰不前。

　　　　“我母亲说你能给我们带来灾难！二十年前你的生母违背天意质疑要生你惹得上天怒降大雨淹没农田，二十年后你亦是如从，我们部落已经一个多月未降雨，这就是上天给予的征兆！”

　　　　訸晏心有不甘，一双怒目看着她心中不免些许怯意而后移。没想到她这么一说反而让姽婳震惊而疑惑不前：“生母……？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激起了姽婳想要知道真相的迫切**，从而忽略了身后的危机。另一张带有无数铁矛头的编织网甩向她的头顶出而落，姽婳发现时以为时已晚，双臂阻挡护头被狠狠插入**。

　　　　“母亲！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呢！”訸晏看到救星后难掩激动的心情上前一把拥抱苦诉委屈。

　　　　“我就知道你这丫头不行！所有我就派人悄悄跟来了！事实真如我所料！”轻轻拍打着女儿的头部安慰还不忘炫耀自己的神机妙算。

　　　　与她们母女的反应截然不同，前来协助捕捉的村民都大吃一惊看着眼前这难以置信地一幕：“果然有妖物作祟，大师真是神机妙算，其言必灵，此乃招祸之本！”

　　　　所有人因为她抓住了姽婳而彻底信服于木沙椤，这就是她的成就和威望的作品。得意回头望了一眼浑身是血的姽婳露出得意的阴冷笑容。

　　　　由于一时间无法接受她真实面目的现实，翁明子奔跑森林之间，脑海中不断设想所有的结果来稳固自己不安定地思绪：自己从未信服过有上天，可我却坚信这世间万物一定有着某种联系而生存，可她的出现彻底打破了我的这种想法！

　　　　陷入思索的他突然停止前进地脚步，眉眼紧锁，捂住心的位置：“我为什么会突然心痛？为什么会如此难过？”就这样一声不响逃开是不是太过仓促，还是我该因为真相也给予她解释真相的机会？

　　　　没有丝毫的犹豫，即刻转身向着她的位置而去，好似冥冥之中的双手在催促着他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