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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倾城:王爷太重口-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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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是谁能一直威胁蓝筝,并且瞒住蓝垚,那人必定要比震霄侯府身份尊贵,幕后之人不言而喻。

    震霄侯府行事作风一向洒脱不羁,却也会被人牵绊住手脚。

    赫连晋揉揉眉心,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原本打算当天晚上就出发的计划也因这一突发状况而搁浅。

    第二天一大早,蓝垚顶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来敲赫连晋的门。

    赫连晋见凌寒想起来凑热闹,忙把她拽回被窝压住,叮嘱她千万不许出来。

    “侯爷,早。”赫连晋把里屋门关严,防着凌寒出来。

    “本侯饿了。”

    蓝垚和蓝筝促膝长谈,一夜未眠,这时候很是乏力,脾气也大了几分。

    他毫不客气地坐下,抓起桌上的茶杯就灌了一口,不顾仪态地用手背擦了下嘴,重重哈了一口气。6

    “本王这就派人准备膳食。只是,侯爷不先回屋更衣么?”

    蓝垚摆摆手,“在那之前,本侯有话要说。”

    “何事?”

    “让筝儿跟着你们去寻玉佩。”

    “”赫连晋去取茶杯的手顿了一下,他没想到蓝垚聊了一夜,竟是这样的结果。

    蓝垚也觉得自己忽然这么说很不合常理,但他也没办法,如果要保住蓝筝的命,只能如此。

    “筝儿已经都跟本侯说了,这么多年发生的事情,本侯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蓝垚攥紧拳头,手中的杯子应声而碎,化为齑粉术簌簌掉落。

    赫连晋低眉不语,看蓝垚的反应就知道,事实真相和他猜测的差不多。

    “镜花城也不是安全地方,广寒楼的人本侯要全部处理掉。但筝儿离开镜花城的事情,决不能传回旭城。所以,希望誉王能帮助本侯。”

    “帮侯爷带走小公子?”

    “正是。”

    赫连晋在蓝垚身边坐下,盯着他的眼睛,淡言道:“此去阿格城也不一定就是一帆风顺,侯爷就不怕在路上会出现什么闪失?”

    “留在镜花城会更危险。”蓝垚叹了口气,“先父也是被蒙蔽了的。当初在镜花城建了宅子,三万五次有人刺杀,后来开了广寒楼做障眼法,谁知道即便是这样也还是中了他们的招。”

    “那所谓的西域大夫,也都是蒙人的。”赫连晋一猜就是这样的结果。
………………………………

第338章 拿出点诚意

    “的确如此。身份倒是不假,只是开出的药方毫无用处。表面上看起来是能压制蛊毒发作,实际上只能掏空人的身体,长此以往,就算找到了解毒之法,筝儿身体底子支撑不住,还是会死。”

    “那些人的目的不只是要削弱震霄侯府的势力。”

    “呵,是啊。他要我死!要我震霄侯府全部陪葬!”

    蓝垚一拳打在桌上,震得茶具都弹了起来,互相撞击发出响声。

    赫连晋没问蓝垚口中的“他”是何人,不过能在震霄侯眼皮子底下做这等大动作,却不被发觉的,除了高高在上的那个人,没有别人。

    蓝筝的死活暂且不论,折磨他就是折磨蓝垚。

    削弱震霄侯府的势力,蓝筝只是其中一步。

    这之后,还有什么事情等着他,就不可说了。

    “玉佩你们拿去吧。”蓝垚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正是玄武破岩。

    “侯爷如此信得过本王?”

    “只要能治好筝儿,一块玉佩而已。反正本侯对宝藏里的金银财宝并不在意。”蓝垚算是豁出去了。

    赫连晋抬手取过玉佩,却没收下,而是直直推回蓝垚面前。

    “侯爷真得舍得放手?毕竟玉佩的下落,以及宝藏所在,都是刺月门辛苦打听出来的。”

    蓝垚闻言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王爷这是何意?”

    赫连晋不言语,面色淡然与蓝垚对视,一人大笑一人面瘫。

    蓝垚起初还想蒙混过去,但赫连晋的表情实在无趣,一双蓝眸似能窥探人心,也就很尴尬的停止大笑。

    “唉,看来王爷已经查得差不多了?”

    “差不多。”赫连晋面如止水,让人丝毫看不出他是在诈人。

    “好吧。”蓝垚抬手揉了下发顶,叹道,“刺月门的确是本侯的,确切的说,是先父所建。”

    “怪不得根基深厚,势力强大。”赫连晋公正夸奖道。

    “朝廷并不知道刺月门的底细,若是知道了,本侯就彻底完蛋。所以,刺月门总部并非设立在延国。”

    对于这话,赫连晋是不会完全相信的,刺月门设在泓元国,如果不是为了培养细作,其他的意义不大。

    “侯爷,本王无需知道你的苦衷,若要与本王诚心做交易,得拿出点诚意来。”

    “玉佩还不算诚意?”

    “玉佩只是治好小公子的病。若要带他远离镜花城,得要其他条件来换。”

    “王爷真不爱吃亏。”

    “彼此彼此。”

    蓝垚仔细看着赫连晋的眼睛,却找不出任何破绽,最终无奈问道:“什么条件?”

    “刺月门在泓元国的合作者是谁?”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蓝垚皱着眉头想了想,赫连晋又开口道:“侯爷与那人合作,恐怕也是为了扩张势力。而本王也能帮你。”

    “本侯自然知道王爷能帮我,只是,王爷太聪明,又颇具实力,日后若是翻脸,本王不好掌控啊。”

    赫连晋眉头微动,将玉佩又往蓝垚方向推了几寸:“侯爷请回吧。爱莫能助。”

    “王爷,这是威胁。”蓝垚鹰眸中闪过一丝不满,“王爷就不怕本侯要取寒儿的心头血吗?”

    “你取不到。”赫连晋给了蓝垚一个很轻蔑的眼神,起身往里屋走去,“本王不会让侯爷得逞的。”

    说罢,赫连晋直接将里屋的门关上,把蓝垚隔绝在外边。

    凌寒一直在里屋待着,赫连晋不让她出去,她就乖乖等着。

    不过外边两人的交谈,她一字不漏地全听到了。

    “你不怕他真的走了?”凌寒做着口型,用气息跟赫连晋说道。

    赫连晋微笑着摇摇头,将人搂起来,抱到床上躺下,阖目养神。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只听见外边门声响动,蓝垚似是离开了。

    “唉唉,他走了。”凌寒推了下赫连晋。

    赫连晋张开眼,打开门走到客厅,只见桌上赫然躺着那块玄武破岩,而位置正是方才赫连晋座位的前方。

    “清明。”赫连晋唤道,“即刻吩咐人准备下去,今日过了午时便出发。”

    “是。”6

    凌寒见这架势,明白了蓝垚这是答应了赫连晋的要求。

    “那他还没说是谁呢?”

    “说了。你看。”

    赫连晋指了下桌上,只见四个茶杯紧紧相接排成一排。

    怎么看都不像是蓝垚闲着没事儿摆着玩的。

    “没看懂。”凌寒一脸懵比。

    赫连晋冷笑一声,“竟然是他?”

    原以为刺月门在泓元国的人是端王赫连益,虽说那人智商差了点,但在蓝垚手下做事的,他太过可疑。

    只是没想到是另一个人。

    “谁啊?”

    赫连晋在凌寒耳边轻声说了三个字。

    “啊?哇真人不露相啊。”凌寒咋舌。

    她对那人几乎一点印象都没有,要不是赫连晋再说起,她根本想不起来有这号人存在。

    “蓝垚也是个滑头的人。”赫连晋摇头道,“只给提示,却不给证据。看来要想把他彻底揪出来,还得费一番心思。”

    “那让蓝垚写个字据?不然空口无凭。”凌寒道。

    “没那么简单。”赫连晋将茶杯一一摆回去,“不过雁过留声,做过什么坏事,总有迹可循的。不急于一时。”

    “好吧。”

    蓝筝身体虚弱,蓝垚送来了一辆极为豪华舒适的马车,供他在路上乘坐。

    蓝垚亲自将蓝筝背上马车,扶他躺好,两人仔细又多聊了一会儿,这才依依惜别。

    “王爷,筝儿就交给你了。希望能带着好消息归来。”

    “多谢侯爷信任。本王定不负期望。”

    蓝垚还有事情要处理,便策马先回广寒楼了。

    过了一会儿,广寒楼的玲珑姑娘又过来了一趟,带来不少行李,吃穿用一应俱全。

    “誉王殿下,我们侯爷有事不能相送,还望王爷海涵。侯爷说了,小公子就拜托您了。”

    “带话回去请侯爷放心。”赫连晋淡然回应道。

    “是。”玲珑转头看了眼蓝筝的马车,眼里都是不舍,她叹了口气,“广寒楼中已经没有亲信了,侯爷正在着手处理,刻不容缓。”

    “侯爷极少来镜花城,被人蒙蔽也情有可原。”

    “唉,我竟然也没发现广寒楼竟然都是”玲珑话说一半忽然顿住,改口道,“瞧我这嘴,那就预祝王爷一路顺利。”

    玲珑又去与蓝筝说了几句,这才离开。

    “她是蓝垚亲信吧?”凌寒站在赫连晋背后,望着玲珑背影问道。

    “或许。”赫连晋眯起眼睛,总觉得这个玲珑不太简单。

    “管他呢。这个玲珑是广寒楼管事儿的,平时都是她照顾蓝筝饮食起居,这回竟然不跟着咱们。蓝垚会不会太放心咱们了?”

    “不放心又如何?如今咱们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与他是合作关系。暂时在统一战线,他不得不放心。”

    凌寒点头,说的也是。

    赫连晋点了两个侍卫,让他们陪伴在蓝筝左右,伺候他这段时间的饮食起居。

    “方才广寒楼送来的东西全带给乐神医检查一番。”

    “是。”

    凌寒没想到赫连晋还挺心细,不过一想也是,非常时期,小心一点比较好。

    侍卫们准备神速,刚过午时,车队便启程出发。

    出了镜花城城门不久,就见到得到消息的凌远正骑着马,前来与赫连晋汇合。

    “晋儿。”凌远翻身从马上很潇洒的跳上赫连晋的马车。

    “梅之敬和鹿姌呢?”凌寒这才想起来这两个人。

    “梅之敬死了,鹿姌放走了。”凌远言道。

    “啊?怎么死了?鹿姌怎么放走了?”凌寒觉得这处理速度也太快了吧?

    “梅之敬是自己咬舌自尽,鹿姌嘛,也没什么用处,放出去自生自灭好了。”

    凌寒“哦”了一声,心中却毫无波动。

    她甚至不想问审问梅之敬的结果是什么。

    “怎么?不舒服?”

    赫连晋见凌寒脸色不太好看,抬手覆上她的额头探下体温。

    “有点吧,说不好。”凌寒摇头,闭着眼睛靠在赫连晋肩膀。

    赫连晋顺手将她搂住,有节奏的拍着她肩膀。

    “远儿。”赫连晋朝凌远使了个眼色。

    “哦哦,那寒儿好好休息吧,我回头再来。”凌远心领神会,忙出去了。

    赫连晋只当是凌寒心中不快,也没说话哄她,就那么紧紧搂着她。

    凌寒说不出来什么感觉,那日梅之敬对她起杀意的时候,她也并非没有杀心。

    只不过,忽然就死了,觉得还是有点胸闷。

    “他早就是个死人了。”凌寒小声说道,“破筱城那日,梅之敬这个人早就死了。”

    “嗯。”

    “可他为蓝垚做事,为刺月门做事,到底是为了什么?”

    “梅之敬早就与延国有所勾结,隋国皇帝昏庸无德,他或许只想弃暗投明。”

    “又想弃暗投明,又害怕受到隋国人的唾骂,说他通敌叛国。”凌寒冷笑一声,“真是又当又立。”

    凌寒心里明白梅之敬的无奈,或许他有心报国,但国家却对他毫无回报,所以心灰意冷。

    毕竟曾是个镇守边关的将军,如果没有报国之心,是不可能做到那一步的。

    但贪图富贵,见利忘义这一点也没冤枉他。
………………………………

第339章 雨霖铃

    在古代,讲究从一而终,就算隋国是个烂摊子,梅之敬只要离开就是卖国贼,不论他的做法对错与否。

    或许有他的苦衷,但梅之敬却没有魄力弃暗投明。

    反而频频用牺牲自己女儿幸福的低劣手段,去取悦延国人,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

    赫连晋拍拍凌寒,柔声安慰道:“别想了,已经过去的事情了。”

    “嗯,不想了。梅之敬在我这里,除了对他夫人一心一意之外,毫无加分的项目。”凌寒嗤笑道。

    “的确如此,看在这一点上,我派人将他葬了。”

    “嗯,也好,希望他下辈子做个好人。”凌寒耸耸肩,“对了,他自杀前可曾审出什么?”

    “无非是与刺月门和延国的关系,如果蓝垚说的是真的,那么端王真的只是个挡箭牌而已。”

    “怎么?梅之敬说刺月门主事的人是端王?”

    “是啊,不过梅之敬与刺月门关联不大,所以知道的事情只浮于表面也说不定。”

    凌寒没再说话,反正该死的都死了,该放走的也饶她一命,将来事将来再说吧。

    “来,这个给你。”赫连晋往凌寒手里放了一个小东西。

    凌寒只觉得手心凉凉的,打开一开竟然是一个圆圆的琉璃蛋,流光溢彩好不耀眼。

    “这是什么?”

    “镜花城盛产琉璃,路过店铺的时候觉得好看就买了。”

    凌寒把琉璃蛋仔细收进荷包,还很宝贝地拍了拍。

    “没多贵重,看着好玩罢了。”赫连晋失笑道。

    “反正你送我的就是宝贝。”凌寒靠在赫连晋肩膀上,蹭了蹭脸,笑容甜甜的。

    镜花城郊外十里处,有一个船坞,停着许多客船。

    这条河是乌沙河的支流,走这条水路话,只需三日便可到达波卧国的都城德城。

    清明早就和船家联系好了,包下了三艘船,一艘乘客,两艘停放马车和行李。

    凌寒和赫连晋的房间被安排在靠中间的位置,一道木门之后是一个看起来与客栈上房无异的套间。

    一声启程的哨声响后,凌寒就看着窗外的景色向后移动,镜花城也远远被甩在脑后。

    乐千帆送来了防止晕船的药丸,给每个人都分发下去。

    凌寒吃了药,趴在窗边看风景,忽然听见敲门声。

    赫连晋去把门打开,只见百媚生神色匆匆地从门口闪身进来。

    “王爷,之前跟踪我的人又出现了。”百媚生顾不得礼数,直接跑到窗口,朝后面指了指,“那艘小船一直跟着咱们,我刚才见到一个人,很眼熟。我敢肯定就是他盯着我。”

    只见大船后面约莫三四十米的距离,有个小乌篷船,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这里已经是水路正轨,水流湍急,普通小船不可能跟着这么紧。我方才已经观察过了,整整一炷香时间,他们就是这个距离,不曾快进也不曾落后。”百媚生咬着嘴唇,死死盯着后面,“到底会是谁呢?”

    “真的不是你叔叔的人?”凌寒问道。

    “应该不是,我得想办法甩掉他们。”

    凌寒先拉着百媚生坐下,“媚儿,你先别急。他们只是跟着你,并没有出手伤害你,是敌是友还说不准呢。先去打探清楚再说比较好。”

    “的确如此,这两天本王先让雁翎雁羽陪着你,好歹有个照应。本王会派人去查。”赫连晋也附和道。

    “那就多谢王爷了。”

    百媚生起身款款行了一礼,这才坐下跟凌寒手拉手闲话家常。

    赫连晋见她们两人聊得开心,便不打扰她们,径自出门去找凌远和乐千帆。

    凌远在路上买了几坛酒,刚摆上客舱桌子,见赫连晋见来了,忙招呼他喝酒。

    蓝筝也在旁边坐着,他穿得比其他人要厚一些,还披上了一件披风,只露出一张惨白的小脸来,看着很可怜。

    “这里风大,蓝小公子不回房间休息?”赫连晋问道。6

    “是我叫他来的。”凌远摆摆手,“千帆在准备你之前喝的药,打算先把药给他换了。”

    “不冒险?”赫连晋记得乐千帆之前说过,蓝筝的身体底子薄,不似他有内力和体力支撑。

    “冒险。”乐千帆很干脆地答道。

    “王爷,是我想试一试的。”蓝筝出声接话道,“明知之前的药对身体有害,我还是服用了这么多年。可跟哥哥长谈之后,我想明白了许多。”

    赫连晋不语,看着蓝筝张合着没有血色的嘴唇继续说道,“那人就是想折磨我,折磨哥哥。唯有活下去才能让哥哥毫无后顾之忧,即便是冒险,我也认了。”

    “既然你这么想,本王也会帮你。”赫连晋转头冲凌远说道,“你每日为他输送内力,注意分寸。”

    “明白。”凌远爽快答应。

    蓝筝这种身子骨轻的一阵风就能吹走的人,若是输送真气过多,他身体承受不来也是种伤害。

    “对了,来尝尝我新买的酒啊。”凌远给每个人面前都倒了一杯酒,又给蓝筝一个只装了一半酒的杯子,“适量饮酒不仅对身体无害,反而还能活血,你得多练练才行。”

    “好。”蓝筝接过酒,刚喝了一口就被呛得接连咳嗽几声。

    凌远忙掏出帕子给他擦嘴,“唉唉,你小心点,不会喝酒就先舔一舔啊,直接喝怎么行?”

    蓝筝咳嗽了好一阵才平静下来,脸上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憋气的缘故,多少带了些血色,皮肤白里透红。

    一双浅浅的紫眸因咳嗽浮起一层淡淡的水气,朦胧晶莹,让人挪不开眼。

    凌远本来半蹲着给蓝筝擦嘴,一仰头就见到他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一时间看呆了,竟忘了把手从他嘴边拿开。

    “咳咳。”赫连晋别过头去清咳两声,提醒凌远。

    “哦,那个,你自己擦吧。”凌远脸一红,把帕子塞进蓝筝手里,匆忙坐回原本的位置。

    “多谢凌世子。等洗干净了再还给你。”蓝筝擦过嘴后,将展开的手帕叠成小方块,攥在手里。

    “呃,一块手帕而已,用完就丢了吧。”凌远摆摆手,仰头喝了一杯酒,“真好喝,晋儿,你试试啊。”

    赫连晋见他语气夸张,知道他想掩饰尴尬,便陪他喝了一杯,“的确是好酒。”

    “这是镜花城名酒,名为雨霖铃。甘醇爽口,哥哥每次来都会带一车回旭城。”蓝筝捧着酒杯,这回是轻轻抿了一口,嘴唇上带着晶晶亮的酒渍,他舔了下嘴唇,轻笑道:“一直闻着酒香,没想到的确美味。”

    “雨霖铃好名字,等回程的时候一定多买些带回去。”凌远见蓝筝姿态优雅,也停止豪饮,细细品味起来。

    这边品茶闲聊,赫连晋余光瞥见清明在暗处出现,便放下酒杯暂时离席。

    甲板上,赫连晋负手而立,清明在他身边轻声耳语了几句。

    “真的都有问题?”

    “是,已经查验过了,吃食里面就不用说了,甚至连衣服上都撒过毒药粉。”清明低声说道。

    “怪不得蓝垚急着让咱们把他弟弟带走。”赫连晋冷冷说道。

    广寒楼的玲珑姑娘送东西来的时候,他就觉得很奇怪。

    蓝垚明明已经与蓝筝告别过,还说要回去清理身侧。

    过不了多久,玲珑就带着许多东西来送蓝筝,还说蓝垚无法相送,的确是有些矛盾。

    如果一直以来,她并非蓝垚亲信,而是安插在蓝筝身边监视他的内鬼的话,这些言辞行动就说得过去了。

    “那些东西都丢了吗?”

    “已经都丢了。”

    “不会危害蓝筝便好,等到下一个码头,去给他重新采办些衣物吧。”

    “是。”

    赫连晋又叮嘱了清明几句,让他多派些人手,注意一下后面那艘乌篷船。

    “那艘船可有不妥?”

    清明也看到了那艘船,一直与大船保持一定距离。

    要说形迹可疑,也的确如此。

    更可怕的事,过了这么久,竟然分毫没有落后,可见掌船的人内力了得。

    “百媚生说之前有人盯着她,很可能那人就在后面的船上。不管是不是她叔叔,先查探一番。”

    “是。”

    清明领命离去之后,赫连晋又在甲板上站了一会儿,距离德城还有三日的路程,只盼望这一路上莫要再出什么乱子才好。

    一行人的晚饭是在船上吃的,凌远包下的是一艘豪华客船,带有厨房和饭厅,有厨子跟船,就相当于一个水上客栈。

    天快黑的时候,到达了下一个码头。

    赫连晋正在跟凌寒正准备洗浴,忽然有敲门声响起。

    船家站在门口拱手行了个礼,神色严肃地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二位休息了,公子啊,今晚咱们得在码头歇息一晚才能上路。”

    “为何?”

    “公子有所不知,再往前走几里路就是接往幻水江的入江之处。幻水江夜晚风浪大,有几处还有暗礁,夜晚行船实在危险。”

    “既然如此,那便歇息一晚。”

    “好。那公子您好好歇息。明日一早,启程时我再来禀报。”

    船家走后,赫连晋取出一本书摊开在桌上翻看。

    “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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