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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医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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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天惜抬起头说:“命?”人们把不能掌握的事称为宿命她倒是第一次恨起这不公平的宿命。“周姑娘也是这样想的吗?”祁天惜为自己感到无力,为小五感到无力。这道沙哑柔弱的声音让贺嘉渊的表情一僵,“表妹这是说什么呢。”他有些心虚的撇过头不去看她的眼睛。祁天惜想问的也问了不想看的也看到了不愿再留在这。
她缓缓地站起来说道:“表哥你好好想想这两边哪一方是贺家可以轻易得罪的?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说完作势就要走,情急之下贺嘉渊一把扯住她的袖子焦急说道:“表妹你可别告诉小五我只是。”祁天惜猛地将手臂一甩脱离他的桎梏温怒地说道:“你别告诉我你只是想学周家的绝学但是对她无意。”祁天惜摇了摇头像是看陌生人一般看着他。尤其是看到贺嘉渊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的样子。
“算了,是我们看错了人。别跟着我!”说完快步走出了院子,祁天惜听着身后贺嘉渊一声一声地叫着她。祁天惜感觉自己的脑仁都在痛,“心平气和?”祁天惜喃喃道,真是可笑。
她的脚步有些踉跄,路过的丫鬟没有敢上前扶她的,她们都用一种近乎敬畏与鄙夷的复杂眼神悄悄地偷眼看她,祁天惜感觉自己像是走了整整一个世纪般终于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小姐您回来了?你没事吧!”听到祁天惜的脚步声紫雨从房内赶紧走了出来。祁天惜有些费力地摇了摇头说:“先将我扶进去。”意识在痛苦的剥离下变得越来越薄弱。
紫雨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祁天惜抱住她的胳膊将她扶到房间里去,祁天惜坐在床边苦笑着说:“我累了想休息,帮我把床帘拉好。”她的神情疲惫看起来真的是累狠了,紫雨点了点头服侍她躺下,背脊触到柔软的床面痛苦没有减轻分毫紫雨静静地退下了生怕打扰到她,突然祁天惜像是想起什么事急切地唤道:“血言?血言。”
脑中不可忽略的疼痛让祁天惜有些茫然,她不是承受不了痛苦,她只是承受不了她的生命注定不能长久的事实。
汗水模糊了她的双眼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她仿佛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祁天惜用尽最后的力气伸出手去紧紧抓住淡蓝色的云纹床帘喊道:“别过来!”我不想再让你看到我犯病的样子。
“没事的。让我看看行吗?”祁天惜隐隐约约听到了谢丞乾的声音带着一丝祈求。一只温暖的手慢慢地握住她的手。
祁天惜咬紧牙关承受着脑中一阵阵的痛感摇着头喊道:“你给我滚!”她以为自己已经好了,已经摆脱了这种无力的命运,她以为自己不会是谢丞乾的累赘,她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如果她真的成为谢丞乾路上的一颗绊脚石她会毫不犹豫地除掉自己。
“不会很丑的,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谢丞乾嘴角带着笑意,他知道这种病无法痊愈可那又怎样?
祁天惜摇着头喃喃道:“这次不一样,你走吧。”她感到自己的力气被一丝丝的抽干,攥着床帘的手却是越来越紧。
“有什么不一样,我都在你身边,没事了。”谢丞乾的声音变得沙哑他明显感觉到祁天惜的手在剧烈的颤抖,“松开手,好吗?”跟着他注定无法平安顺遂的生活,而勾心斗角对她的伤害有多大不会有人比他更明白,可是他竟然让她去劝谏镇北王?他甚至认为或许是因为他祁天惜这种病才会发作,他平生第一次感到后悔。
“这次,不一样了。”以前她抱着必死之心,再多的痛苦对她来说都是必要的修行,可是这次她想活!她想活下去!她反反复复地说着“不行,不一样。”谢丞乾听着她虚弱的低喃回忆起祁天惜前世每次疼到昏迷的情景,他急忙想拉开她的手可就在这一瞬间祁天惜的手毫无预兆的轻轻地滑落。他看着那只手呆了一呆而后像是疯了一般喊道:“血言把贺嘉渊给我弄来快!”说着他一把拉开床帘就见浑身像是从水中浸过似的祁天惜双眼紧闭嘴中似乎还在呢喃着什么。
他愣愣地扶下身子想听她在说什么,她喃喃着“你走吧。”一遍又一遍,他感到喉中一甜,他轻轻将浑身瘫软的祁天惜一把拥入怀中柔声在她耳畔说着:“没事了,我在这呢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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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协商’
血言听到谢丞乾的吩咐再加上看到自家主子都成了这副样子也就管不了这么多了,飞身除了房间趁那个小药童不注意想提小鸡般将他一路提了过来。“这位姑娘您这是?”贺嘉渊完全搞不懂状况了,他还从未遇到过被人劫持,血言提着比她看起来健壮得多的贺嘉渊依旧脚底生风用起轻功毫不费力。血言盯着这个人冷冷道:“闭嘴!”
她可是自幼就被当做杀手影卫培养身上自带了股常人没有的戾气与狠辣,只是平常在祁天惜身边有所收敛,此刻对着这样一个她瞧不上的人自然是不需要收敛什么。贺嘉渊被她毒蛇般寒冷的眼神震慑得不能说话。
可是他奇怪的发现这个方向很是熟悉,是表妹院子的方向!还没来得及多想血言就把他丢到了地上,贺嘉渊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主子病了。”简洁明了不带一丝感情,血言指着祁天惜房间的方向盯着贺嘉渊,“主子。”贺嘉渊一愣突然想起今天祁天惜离开时苍白的脸色心中顿时懂了快步向房间中走去。他一把拉开房门冲了进去,“表妹你没事吧?”他焦急的喊道。
正温柔抱着已经昏迷的祁天惜的谢丞乾用余光瞥了他一眼,眼神中透着显而易见的杀意。他听到血言的禀告便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祁天惜的房间,他不想管贺嘉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在意的是这些事让自己怀里的人生气了也算是导致她久病复发的一个诱因。
贺嘉渊再笨也是从太医署摸爬滚打过很多年的,怎么会感觉不到谢丞乾的敌意他连忙说道:“殿下先让在下给表妹诊脉吧。”说着贺嘉渊只觉冷汗直冒主子那个武艺高强的女子叫表妹主子!他低着头不敢再去看谢丞乾。
就在贺嘉渊为祁天惜诊脉时,祁天惜觉得自己倒了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四周都是白的让人窒息。突然她看到了一个身影穿着淡蓝色云纹旗袍全白的头发用玉簪绾得整整齐齐静静地坐在一张藤椅上小憩的女人她奶奶。
她好像也发现了祁天惜慈祥地说:“团团你来了。”温柔而又熟悉地声音。祁天惜几乎是本能地扬起一个笑容说道:“奶奶你怎么在这?”说着就跑到了她身边蹲下她有些忘记了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是为能在见到奶奶而雀跃,“团团你怎么了?刚才怎么这么难过。”她温和地问道。
听到这里祁天惜脸上的笑意淡去了几分犹豫着说道:“我好像不是万能的,我可能会拖累一个我很在意的人,我不知道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我。”那位老人伸出她满是褶皱的手摸了摸祁天惜的头说着:“看来这些年团团过的很辛苦。”
祁天惜摇了摇头又想起什么似的拼命地点了点头说:“我只是有些累,有点疲惫。”
那位老奶奶笑得慈眉善目依稀还能看到她年轻时的美貌她柔声说道:“那不如和奶奶在一起吧,奶奶会保护团团不会再让你吃一点苦。”她说的是那样真诚,祁天惜嘴角的笑容却突然褪得一干二净,“你不是我奶奶我奶奶不会说这种话。”祁天惜站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满脸的戒备,“哦?是吗?那你说你奶奶会怎么说。”那个老太太露出了个略带诡异的笑容。
祁天惜紧紧地将手握成拳说道:“她会告诉我,路都是人走的不论如何都要咬牙坚持下去。”说完便转身向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命运,为什么?在我有小五和贺灵希的爱护时没问为什么,在我遇到谢丞乾的时候我没有问为什么,到我得到他无条件的信任时我没问为什么,现在也不该在问。我要快点回去!我想回去!
“殿下。”贺嘉渊觉得在浑身散发着阴冷气息的谢丞乾面前自己连喘气都困难。
“有什么话直说。”谢丞乾坐在床边握着祁天惜的手,而她现在则像是睡着了一样静静地躺在床上神情柔和。
贺嘉渊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实在是没想到今天祁天惜问的问题竟然是关于她自己。贺嘉渊用余光瞥了瞥谢丞乾忐忑不安地说:“表妹已经服下汤药稍作休息便可苏醒。”谢丞乾看着像是睡着了一般的祁天惜缓缓地说:“你可有办法。”说完谢丞乾自己都苦笑一声。贺嘉渊听到谢丞乾这样说将头低了下去不知该如何回答。
“算了,你好自为之下去吧。”良久谢丞乾冷声吩咐道。
贺嘉渊如蒙大赦低声回道:“是。”说完便快步走了出去,生怕谢丞乾在说些什么似的。
房间中一下子变得很安静,只是这空气中散发的淡淡药香提醒着谢丞乾这一切都是真的,她在他身边可是却要继续承受这份没有尽头的痛苦,无力、懊恼、自责种种情绪灼烧着他的内心。
突然祁天惜的手毫无预兆的动了一下!谢丞乾赶忙安奈下心中的情绪柔声唤道:“天惜。你醒醒我有话跟你说。”带着商榷的语气。
祁天惜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什么人挖空了,一片空白不知道今夕何夕不知身在何处。眼前是一片漆黑眼睛像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了怎么用力都睁不开,但她听到了谢丞乾的声音他在叫她,祁天惜更加用力的想睁开双眼终于打开了一条缝隙,光线透过这条缝隙射入她眼中谢丞乾的影像像张黑白的老照片慢慢在她面前显示出他的模样。
“还疼吗?”谢丞乾带着安抚的笑意轻声说道。
她有些迟钝的脑子一下子竟有些认不出他来,祁天惜眯着眼看木木的看着他气若游丝地说:“你怎么还在这?”说着就要将他紧握的手抽出,谢丞乾不禁又加了几分力温柔地笑着说:“看来我们得好好谈一下。”他神情平淡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祁天惜却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她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你先别说话,我来说你同意就眨一下眼,不同意就眨两下眼。”谢丞乾抢先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罕见的顽皮。祁天惜知道他是想保护自己便轻轻地眨了一下眼。
谢丞乾像是很满意似的笑了笑。
他说道:“还有一个星期就是你的及笄礼我们从贺家办好吗?”祁天惜知道他并不是想问这个问题,但她还是缓缓地眨了一下眼睛。
谢丞乾点了点头说:“及笄礼以后我在京城迎娶你好吗?”祁天惜看着他严肃的神情微微地眨了一下眼。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平静地说:“大婚之后我带你回岭南好吗?”祁天惜瞧着他没有眨眼而是坚定地缓慢地摇了摇头,“不,那时如果不出意外匈奴大军会入侵,我要留在京城,你可以凭借我身体不适的由头暂时拖延。”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气息不禁又些紊乱但是神情却没了彷徨与无助只剩一片淡然。
“我会送你回岭南。”命令的语气强硬而不容商讨。一直是对她含笑温和的谢丞乾冷着一张脸说道:“没得商量。”祁天惜却一点都没有被他骇人的气势震慑住,她的声音因为无力而显得有些软绵绵的但是态度倒是出奇的强硬,“即使我不能陪你我也要看你出征,也是没得商量。”谢丞乾根本就不会同意她的建议,他不可能任由她呆在一个他不能完全掌控的环境中,如果她犯病时身边的是敌人怎么办?这种事情在过去的八年里无时无刻不在发生那时候他阻止不了,但现在他绝对不会容忍这种事的发生。
祁天惜脸色阴沉下来说道:“如果你不同意我们就一拍两散。”祁天惜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直都知道,不就是命不久矣吗?好我接受只不过这为数不多的日子该由我自己做主。谢丞乾皱着眉头打断道:“别说胡话。”谢丞乾看到了她眼中的认真他知道她没有胡说。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祁天惜犯起倔来是什么样子,谢丞乾微低着头抚摸着她的手片刻说道:“好,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要轻易发脾气不能以身犯险。”谢丞乾感觉自己真是那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祁天惜听后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像是盛开的昙花般娇弱,“这世界上也没几个人能惹我生气。”听到她说这个谢丞乾的眉头皱得更紧。祁天惜继续笑着平静地补充道:“你算是一个。”
谢丞乾很是无奈地笑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我的及笄礼要特别盛大。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祁天惜转移话题道。谢丞乾知道她根本就不在意名声与排场,便笑着说:“这种事自然不用你说,但不管你又有什么鬼点子,也要等你好一些再说。”祁天惜想起那个奇怪的梦撇了撇嘴说道:“我立马就能生龙活虎的。我们都别在想这件事了随它吧就算真是所剩时间不多不更应该好好过吗?”
谢丞乾看着她已经渐渐恢复红润的脸颊,不管多不放心也只好轻声说道:“我不会再让那天的事发生。”
那天?她自杀那天?不会,她也不会让那种事再发生。祁天惜想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我保证,向你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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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我不需要你守着我
“你是不是该走了。”祁天惜喝着一碗厨娘煮的银耳羹挑了挑眉说道,“你老待在这里也挺吓人的。”祁天惜挑着一勺晶莹的羹就要往嘴里送。谢丞乾手中握着一册祁天惜看不懂的兵书,“我能吓到谁?”他还是不能放心将祁天惜留在这里。“喵,喵。”小白像是在响应谢丞乾似的叫了几声,祁天惜伸出一个手指摸了摸她圆圆的胖脸说道:“贺嘉渊和紫雨怕是都快被你吓死了。”
这么明显的逐客令谢丞乾不可能听不出来,但他偏偏一副没有听懂的样子说着:“放心死不了。”祁天惜品着甜丝丝的银耳羹点了点头说:“你先回去暂时别来找我。我想去探探周家。”谢丞乾放下手中的书说:“你想试周家有名有办法缓解你的症状?”在他们谈过后两人像是对这件事不那么害怕了。
“恩,怎么也要试试,再加上我想会一会周家的那位医女,想必她该是也想见见我。”祁天惜轻描淡写地说。
谢丞乾精致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你还是静养比较好。”
“你懂什么这就叫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你不能剥夺我这点乐趣吧。”祁天惜带着微笑眼巴巴地看着他笑得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谢丞乾看着她讨好自己的模样无奈地笑了笑:“好,影七和影八我会给你调回来,别动肝火。”他妥协道,如果他把祁天惜保护的如同笼鸟一般保护起来祁天惜只怕会更难受。
“谢谢了。”祁天惜将自己未吃完的羹汤用小银汤匙喂给胖胖的小白,“喵喵。”小白对她的伺候很是满意哼哼唧唧的几声,“你下一步又什么打算?”祁天惜轻声问道。谢丞乾看到这一幕祁天惜嘴角似有似无的温和笑容心想,看来大婚过后要将这只小胖猫也接走。
谢丞乾食指轻轻地点着实木桌面说道:“下面?为你准备及笄礼。”说得一本正经。
“你什么时候也开始讲冷笑话了?不好笑。”祁天惜听到他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无奈地说。祁天惜轻轻地从小白的小圆脑袋抚摸下来,“你再不回去沈骅溪该是要担心了。”谢丞乾听着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让自己走,笑了笑说:“陶将军伤势好些后我就让骅溪亲自将他送回来。”他转移了话题。
祁天惜将瓷碗放到一边抱着还在舔着唇的小白说道:“别跟我打太极岔开话题。”祁天惜嘴上虽这样说但是心中却觉得如果能够一直这样也很好,谢丞乾兀自走到书桌前挑出一支毛笔写了些什么说道:“名帖,还有我没讲笑话。”祁天惜从床上爬下来将小白放到被子里任她打滚,接过他手中的东西说道:“恩?放心一般人不会让我动肝火,至于那些让我动肝火的人也离阎王不远了。”
谢丞乾看着离他咫尺之间的祁天惜说道:“你倒是想得爽朗。”似乎她在醒了之后心情就十分的好。
祁天惜温和无辜地笑着迅速地在谢丞乾的脸颊上啄了一下,“走吧?我还得在去敲打敲打贺嘉渊。”她已经不在叫贺嘉渊表哥。祁天惜这个人向来是感情单薄,关心的人用手就可以数的过来。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从这一点看来祁天惜与长公主有一丝像。
脸上传来的温柔触感让谢丞乾心中一荡但是面上还是一片冷静,“就这样?”似乎对祁天惜的行为有些不屑,祁天惜站起环着手臂说道:“就先这样。”似乎还透着股温怒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快走,快走。”谢丞乾妥协似的说:“好就先欠着。”说着轻轻揉了揉她的柔顺的黑发。
祁天惜见这位大爷终于肯走了,她还真害怕他把自己当成是玻璃做的,幸亏谢丞乾足够了解自己。祁天惜微笑着看着谢丞乾站起身来向屋外走去,特别狗腿地先一步跑到门口一把将雕花木门拉开,“请吧。”然后眼巴巴地看着谢丞乾,衣角轻扬像只灵巧的蝴蝶。祁天惜都这么做了他还能说什么。谢丞乾只是默默地将自己腰间佩戴的一把精巧的匕首递了过去,“拿着。”简洁明了的命令。
“这是干么我在拿不好伤到自己怎么办,还是你收着吧。”祁天惜看着刀鞘上镶嵌的夺目的红宝石感觉自己嘴角抽了抽,根本没有伸手的打算,谢丞乾却拉起她的手将刀直接塞到她手里说着:“你要觉得不会用可以让血言教你,我还是很相信夫人的理解能力的。”祁天惜只觉自己的手一沉这实实在在的重量让祁天惜的眉头一皱说道:“行吧,如果这样你能放心一点。”祁天惜只好将东西收下笑了笑。
谢丞乾缓缓地走出房门,祁天惜对他挥了挥手说:“又不是要过很久才能见到。我先关门了。”说着就要将门关上,谢丞乾单手挡住对着只露出一张小脸的祁天惜略带冷意地说道:“如果以后再有这种事想瞒着我,你就别想在离开我的视线。”祁天惜对于他这种恐吓行为不屑一顾吐了吐舌头说:“我借你一个胆你也不会这么做的。”然后挑了挑眉将门一把关好。
谢丞乾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祁天惜透过雕花木门透出的影子,不是,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他也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终于走了,血言?”祁天惜轻声唤道。
本来伏在房梁上血言还在对于听到两位主子的谈话有些不知所措,此刻听到祁天惜的召唤几乎是本能地就往下跳,动作干净利落。祁天惜看着半跪在地上微低着头的血言不解地问道:“怎么这次动作有些慢。”血言将头低的更低但是却没有说话。
祁天惜也只是随口问问并没有在意她坐到木椅上,有些纠结地看了眼手中的匕首还是将它放到桌边轻轻地说道:“我让你拿的东西。”血言这才回过神来将怀中掏出一根碧绿的玉簪递了过去。色泽圆润像是一只飞鸟的雕刻,祁天惜接了过来喃喃道:“贺嘉渊竟然这般轻易地给你了。”一个能将自己的贴身物品送人的女子也不知道是性情天真还是其他。
祁天惜用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实木桌子发出登,登的微弱响声,“你先退下吧。”杀人用得着血言但是现在血言还是在暗处比较好,虽然已经有不少人见过血言了。
“是。”血言应了一声,心中想着想贺嘉渊这种人难道还会为了一个周家小姐得罪自家主子,就算是主子能答应她也不会答应的。
祁天惜见血言再次从她眼前消失这才提高了些声音说道:“紫雨。”
过了一会身着淡紫色夹袄的紫雨快步走了出来,“小姐可是有什么吩咐。”紫雨看见小姐又恢复了笑面虎的样子静静地看着她,她心中竟感到一种庆幸毕竟自家小姐虽然有些奇怪但对自己确实很好她当然不希望祁天惜出什么事。
“这个给你。”说着祁天惜将手中的名帖递了过去,轻声说道:“明天我们就能看看周家到底怎样了。”祁天惜没有看紫雨而是对着爬到木桌上愣头愣脑的小白说道。紫雨接过名帖有些不放心地说:“小姐的风寒才刚好一些怎么能出去。”贺嘉渊对着贺府的人都说她只是太过劳累而略感风寒。
“没事你只管将它派人交到周家就好。”祁天惜无所谓地说。
祁天惜是这样的轻描淡写可是这张名帖在周家可就是掀起了轩然大波。是夜周家周林渡老太爷拿着那张由谢丞乾亲手写的名帖眉头紧锁像是陷入了某种困境中,他的身旁站着个瘦的皮包骨头的老人精神倒是很好皱着眉说:“老太爷这张帖子您都看了一个时辰了,不就是那位祁家二小姐想见我们家小姐吗?正好也让她看看什么样在是真正的医女。”他提及祁天惜时神情中不觉带了些鄙夷。
“若是这般简单琥念那丫头还会将这东西送到这里来?”他反问道,“这笔迹分明是三皇子的笔迹,真是不知她打了什么算盘。看来这传言也有真的时候。可偏偏这位三皇子是我们惹不起的角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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