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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医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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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灵希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说狡辩着“那我不是看陶爷爷太闷了吗,我也是好心,好心。”他是越说越没底气最后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惜儿啊你听听这称呼都改了,看来我是没那老家伙会笼络人。”贺鸿邦笑着指了指抓耳挠腮的贺灵希。那陶虎义倒是没有反驳只是跟着贺鸿邦很是豪爽的笑着。看来经历一次生死陶将军还是得到了很多。
过了好一会贺鸿邦才停止了笑,眼角的皱纹还没有完全收起便说道:“行了,让着皮猴看重你我倒也是放心,我还有事要嘱咐惜儿就先走了。”说着就站了起来。
“我也不留你,快走吧。”陶虎义说道,贺灵希也悄悄地瞪了贺鸿邦一眼便飞快地向屏风里跑去。这两天他们混的是挺熟的了,都让贺灵希躲到了陶将军身边。
祁天惜微微的笑着看了看贺灵希便走了出去,祁天惜抱着小白走在贺鸿邦身后紫雨也低着头跟在她后面,“我们还是到藏书楼再说吧。”贺鸿邦精神矍铄说道。祁天惜点着头,“喵喵。”小白像是有些抗议她又将自己冷落了祁天惜无奈的给小白这位小祖宗顺毛,小白她舒服地哼哼着,藏书楼离厢房有些距离一路无话。终于到了藏书楼祁天惜对着紫雨轻声说道:“你在这里等着。”贺家的藏书楼普通的仆人是不能进的,紫雨也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好了惜儿你为什么今天要去看周家小姐。我倒是很奇怪。”贺鸿邦不经意地说。
祁天惜微笑着说:“只是,想为您看看周家的孙长媳。”她的话让本来正在上楼的贺鸿邦脚步一顿,缓缓地回过头来说道:“不是在开玩笑。”他的表情有些吃惊但是并没有厌恶或是愤怒。“我们先上去再说。”祁天惜笑着像是在安抚着贺鸿邦。贺鸿邦也意识到在这里说有些不合适,便快走了几步上到了二楼坐到了木椅上,叹了口气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三皇子告诉我的,恩这个是周琥念给表哥的。”祁天惜从发髻上的玉簪摘了下来说道。
贺鸿邦看着那根递到自己面前的玉簪有些犹豫地接了过来,“您怎么想,这件事毕竟是该由您决定,我觉得应该让您知道。”祁天惜倒是不屑于去打小报告她只是在想自己不该越过贺鸿邦去插手这件事,就算是周琥念可能有办法缓解她的痛苦。
贺鸿邦愣了一会似乎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神情有些恍惚说道:“凭惜儿的冰雪聪明应该知道对这件事我还是很满意的。”果然不出所料祁天惜从心中叹息了一声说道:“我明白只是您不想这么轻易的和周家和解。”贺鸿邦像是回忆地说:“虽说这同行之间难免有些过节,再加上我和那个周老头性格又是截然相反这矛盾算是一天天的结下了。”他的语气轻柔似乎对自己的年少轻狂有些后悔,“我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唉!”
“我跟那位小姐说了就算您同意我也不会轻易同意。”他们的恩怨贺灵希那臭小子早就当成茶资跟她说过很多遍了,不过是他们刚到太医署时自己祖父因机缘治好了皇帝的沉疴位子提升后便有些傲慢再有次当时的太后发急症,祖父坚持保守的治疗,而周家那位却想着到了最后还是要搏一搏,但是官高一级的祖父的方子被采用了可惜的是那位老太后没有救过来。
“我去边关的那几年常常想当时自己是怎么了,那个人根本就不像我。虽说后来那周老头是处处打击我我也没恨得起他来。”贺鸿邦说得自己都苦笑了起来,将玉簪轻轻地放在桌子上。
祁天惜坐到木椅上将手腕递了过去,“外祖父先给我诊一下脉吧。”祁天惜没头没脑地说道。贺鸿邦眼神中带着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突然想起谢丞乾的嘱托在看着祁天惜严肃的表情心中泛起了嘀咕,没有多说什么就将右手伸了过去过了一会他的眉毛不禁皱了起来,似乎有些不确定似的抬了抬手又将手放下仔细的为祁天惜诊脉。贺鸿邦干燥的手指让祁天惜感到了几分的安心。
“惜儿你?”他有些不确定的说。祁天惜点着头将手收回说道:“对,我自小就容易头痛只是最近更是加重了。”她知道以贺鸿邦的功力不可能看不出她的问题只是贺鸿邦还有些犹豫。
贺鸿邦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一瞬间没法接受一样他盯着祁天惜的脸过了许久说道:“唉。这。”他几乎说不出话来,天惜又不是十恶不赦怎么要受这份罪啊,这种病只会跟随人的一生痛苦如影随形。
“祖父不必太过悲伤我们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了。”她说的是我们,贺鸿邦看了看她,知道她是告诉了谢丞乾的。“我今天告诉周琥念她要想进贺家要过我这一关。”说完还俏皮地笑了笑。贺鸿邦想了想说:“你是想利用周家的针灸术?”祁天惜无奈的笑着,既然自己不能阻止这个结果便只好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贺灵希那个小奶狗虽然没讲想来周家和贺家的决裂和针灸术也该是有些关联的,如果是周家能为贺家做些事想必他们也会开心的。”祁天惜想着如果是周家老太爷将外祖父恨之入骨的话,周琥念这种人也不会做出主动与贺嘉渊结好的举动的,她不过也是想利用两家的关系见缝插针。出乎了祁天惜的预料贺鸿邦微笑着说:“好你想怎样便怎样吧。”看来是不反对。
祁天惜抚摸着小白柔软的皮毛说道:“多谢外祖父。”至于小五那里自己还需要仔细安排一下,她有些悲哀的叹了口气不知为何她竟涌起了一股深深的内疚。“三皇子跟我谈过了,惜儿你虽然是那安国侯的女儿但毕竟也是周家的医女,所以在贺家办你的及笄礼也让人挑不出什么错。”贺鸿邦听到祁天惜的叹息声只好说了些别的。
祁天惜其实并不太懂及笄礼的程序也就没说什么轻声说道:“好。”只是据她所知及笄礼是要父母在场的,看来还是要跟安国侯做个了断,也挺好的不必在纠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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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衣服
毕竟祁天惜什么都不太懂只是由得他们去准备,只是听到及笄礼前会很忙所以祁天惜下午还是抽了空前去礼遇堂准备一下,祁天惜一路想着怎样才能将对小五的伤害降到最低,“紫雨你以后是不是想找一个老实人踏踏实实的过日子。”祁天惜想了片刻没有什么头绪只是轻轻地问道,声音有些飘渺。
紫雨听她这话脸一下就红了嘴里嘟囔着,“小姐快别说这种话了。奴婢奴婢。”她奴婢了好几声手里的帕子更是捏的死死地,祁天惜看着她窘迫的神情噗嗤一笑说道:“不想说就算了等你出府的时候我定给你准得一份嫁妆。”祁天惜有些感慨看着怀里还在啃着一块云片糕的小白,心里喃喃道:“还是你过得自在。吃了睡,睡了吃真不知道你是只猫还是只猪。”小白无视她的腹诽继续欢快啃着。
到了礼遇堂小伙计殷勤地跑出来说道:“小姐来了,我这就去找阿竹去。今日您要的衣裳做出来了。”祁天惜看着小伙计一脸谄媚的笑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神经衰弱竟然忘了自己还吩咐了阿竹为自己做衣裳?她心中一阵嘀咕但是面上还是丝毫不显她笑着说:“不用叫她你直接带我去找她吧。”这事有些诡异她有些不放心,“紫雨你到处逛逛吧一个时辰之内回来就好。”祁天惜还不忘将紫雨安置了。
说完没等紫雨回答便走向了院子,她有些担心难道有其他人也注意到了她的存在?不可能啊。祁天惜抿着唇脚步有些快,但她再快也是比不上那个小伙计的脚步,他们倒是吸引了不少正在洗衣打扫的仆妇的眼神。祁天惜现下可是管不了这么多了这煮熟了的鸭子自己怎么能让她给飞了。“快到了前面就是按您吩咐给阿竹配的房间。”小伙计殷勤地说。
祁天惜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这后院有些像是个很大的四合院这里上上下下住了**户家生子,这还不加上安置在别处的长短工师傅伙计了,还能给阿竹安排一个较为朝阳的小房子实属不易,祁天惜点了点头。走近了看去只见小小瘦瘦的阿竹正坐在一只小板凳上像是在绣荷包,而她的一旁还坐了个肥胖的妇人看着有些滑稽。
“阿竹你看我这收尾的时候怎么总是弄的疙疙瘩瘩的不平整。”那妇人将手中缝补的青布棉裤伸了过去一副热情请教的样子。阿竹笑了笑刚想比划些什么就看到了祁天惜和那小伙计走了过来,她连忙站起身手足无措,她身旁的妇人见是小姐来了笑着说道:“小姐来的真是巧,阿竹刚将您吩咐的东西做好,她防的可紧了我们是一眼都没见过呢。”这妇人笑得脸上的横肉一抖一抖的可是竟然没有凶恶的样子反倒是很是和蔼。
“行了,在姑娘面前别瞎白话。”小伙计对这位大娘的口无遮拦有些无奈。
祁天惜倒是觉得这个妇人有些眼熟,仔细一想她是那个给阿竹准备针线的妇人,心里倒是觉得这个赵迪成倒是想得周到她轻声说道:“没事,阿竹先带我去看看你做的衣服吧。你们在这里等着。”小伙计点了点头毕竟是个姑娘的房间他自然是不能进了,妇人听着祁天惜都发话了也就乖乖的从一旁站着。
“走吧。”祁天惜对着还愣在原地的阿竹说道,阿竹总是给她一种感觉怎么说呢惊弓之鸟。总是战战兢兢的对着旁人时还好,尤其是在自己面前这种感觉尤为强烈。或许她是将自己当做了她的主子。
阿竹这才像是恍然大悟的样子赶紧将小板凳放在一边拉开门请祁天惜进去,祁天惜也不推辞默默地走了进去,房间收拾的干净利索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木桌几把板凳巨大的几个木箱,和一个北方特有的小炉子。初冬季节天有些冷但是阿竹小小的房间内没有生火要不是朝阳就会更冷。祁天惜看着将门关好的阿竹说道:“大家没给你分碳吗?”祁天惜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些不要吓到她。阿竹听了她这话连忙点了点头,然后又焦急地摇着头指向墙角,那里堆放着不少的碳。
“好了,我知道了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先给我看你做的衣裳吧。”祁天惜依旧柔声说道。
这时阿竹那张瘦瘦的小脸上才露出了一点笑模样,似乎是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她冲到自己的床边从里面搬出了一个雕花木盒,半镂空的设计刻有一朵盛开的玫瑰花,看到这里祁天惜才松了一口气真是的谢丞乾这家伙又是搞的什么东西。
只见阿竹小心翼翼将那个木盒捧到桌子上轻轻地打开,然后用手帕擦了擦手才将里面的衣裳,祁天惜也是静静地看着想希望这衣服不要太出格,但当祁天惜看到那件衣服时还是有些吃惊。
本朝的衣服大都偏向魏晋南北时期宽大飘逸,这件衣服像是一条曲裾纯白之上绣着淡红色的牡丹,下摆和衣领为大红色看着十分庄重,却又不失几分俏皮。祁天惜从心里笑道不错还记得我最喜欢的古装服饰是汉服。
阿竹见祁天惜脸上浮现的淡淡的笑不禁松了一口气毕竟这衣服太奇怪了她自己也从未做过,只是还有更奇怪的自己都不知道小姐为什么要做那种衣服。祁天惜将怀里的小白收紧压制住想试穿一下的冲动,“行了先放下吧。”声音很是温柔不是那种装出来的温和而是发自内心的。阿竹连忙点了点头,将手上的衣服叠好恭恭敬敬地放回到盒子里。
祁天惜刚要赏赐些东西给她,毕竟她免费做了谢丞乾的苦工,可是只见阿竹将衣服放置妥当后又转身朝那床边走去,搬出了一只比刚才的木盒略小一些的盒子,这次上面的雕刻成了她死前紧紧抱着的桔梗花,没有玫瑰的妖艳倒是带着清纯与淡然。祁天惜眼睛一暗,突然想起她让谢丞乾别开冷笑话是他说到话,“下面?为你准备及笄礼。我没有讲笑话。”
唉,这人也是。祁天惜莫名的对盒中的衣服产生了几分期待,那是一条长裙,淡蓝色碎花长裙。
虽然早有预料但看到那条裙子祁天惜的心还是猛地一跳,那是她自杀时穿的裙子,是谢丞乾的梦魇,也是她的梦魇。祁天惜将小白轻轻地放到木桌上从阿竹手中将它接过,带着一丝笑容说道:“真是小心眼这些事还记得干嘛?”她的声音很低但是阿竹离她这般近当然也是听得见得,祁天惜意识到她竟然说出口了,抬头果然迎上了阿竹疑惑中带着小心的目光。
“不是说你,你做的很好。”祁天惜将手中的裙子放下柔声说道,“你可有什么想要的赏赐。”祁天惜边说边将视线移向别处尽量不去看她,这时她的视线被装杂物的大箱子吸引,上面有一块小小的玫瑰红肥皂,祁天惜觉得有些不对劲毕竟就算用的再快也不可能这么快。
阿竹顺着祁天惜的视线看到了那块肥皂,她连忙比划着像是要表达什么。只见她比了个刀切的手势,“想不到你还挺厉害的。”把自己生活打理好的人都值得人的尊敬。阿竹被莫名其妙地夸了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她一把撩起自己的袖子露出了她干瘦的胳膊,上面的伤疤竟淡了许多。祁天惜点了点头说:“这样,你帮我将盒子搬出去。”说着祁天惜便抱起小白走出了阿竹的房间。
“你帮我将这两个盒子搬到马车上。”祁天惜低头对着跟在后面的阿竹说道,“至于你去告诉赵账房让他今日准备一下明天让人将这些天的账目送到贺府,我可能有一阵子不会来了。”
那等在门外的小伙计听到祁天惜的吩咐立马嘴上应着“是。”快步走了。
祁天惜现在想快的回去,不知为何她想穿一下那件碎花连衣裙,这个念头像是野草一般在她的心头疯长,她上了马车幸亏紫雨也只是托人买了些吃食给家人后便回来了。她有些心浮气躁,马车很快带着祁天惜回到了贺府。
紫雨捧着那两个有些沉重的精致木盒也并不疑惑,她还只当是什么名贵的药材,捧得那叫小心翼翼要知道小姐随便一样东西都比她贵多了,“行了,你先出去没有我叫你不用进来。”祁天惜见紫雨放下盒子便轻声吩咐道。
她低头说了声是,便悄悄退下了。这种事发生的多了也就习惯了。
祁天惜见她走了便将那只桔梗花木盒,不同于现代这条长裙是用丝绸做的连上面的花纹都是一针一线的绣上去的。祁天惜盯着它看不知是想着什么。“谢丞乾这个家伙送的东西倒是很合我心意,你这么细心了干嘛?只是这种天气我可是不能穿。”她抚摸着那块碎花连衣裙无奈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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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及笄礼
终于到了及笄礼的那天这规矩一词真是压死人,就算是千不愿万不愿终归是邀请了安国侯作为主人。只不过在祁天惜贺鸿邦等人极力地反对下,不能让那位侯夫人来参见,连在观礼系也不行。
“那是自然,这虽然于礼不合但也于情可以理解。我们当然了解。”这是那位安国侯的原话,祁天惜听到后冷冷地一笑没有多言。只怕他了解的是谢丞乾的能力吧。
光着前期的准备工作就足足做了四五天而在这四五天里谢丞乾就在也没有出现过,祁天惜觉得无趣就由得那些丫鬟仆妇们自己去准备了。而自己则是每天看看医书清闲得很。
谢丞乾从来都不骗她,他说为自己隆重的准备自然不会爽约,朝中各位文武百官都收到了请柬,他甚至是请动了太傅年迈的娘亲为自己选择簪钗为她挽发!据说那是一位齐朝公认的才女与贤妻良母,好像是贤良淑德、才华横溢、秀外慧中、大智若愚这种溢美之词有多少就能按多少。
“这些我都不在意。”祁天惜听着血言的禀告若无其事地说着。
血言的眼神一暗她觉得自家主子这么不在乎三皇子为她做的一切有些过分了。
看着血言将头低得更低像是要掩盖面上的神情似的,祁天惜带着微笑啃了口带着淡淡香气的桂花糕,嚼了一口说道:“但是我还是挺开心的,恩药材的事怎么样了。”祁天惜只好这样说。
“部分药材已经可以收了,但是要想运回来还需要一段时间。”血言冷声公式化地说道。祁天惜将手边剩下的糕点喂给在自己身边敲着尾巴踏着猫步的小白,“恩直接运到礼遇堂就好,我已经跟赵迪成说过了。”还真是忠心护着谢丞乾。
“是。”说着便退了下去。
过了不一会紫雨便轻声敲了敲门,温和的声音说道:“小姐时辰到了,该去沐浴了。”听到这个声音祁天惜无奈地站起身来,可是在那一刹那祁天惜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一抽痛苦随之而来。
祁天惜这天一大早就要沐浴,这是一处不大的池子熏香缭绕,淡粉色的花瓣漂浮自由自在的在水面上,加了中药的池子冒着淡淡的白雾生生熏得祁天惜有些头痛。她无奈地抚了抚额头,“小姐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头痛吗?”紫雨小心地问道。祁天惜看了看着汉白玉堆砌而成的汤池出神地问:“你是不是你有什么话要说。一直从这里偷偷地看我。”祁天惜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没有小姐,我只是觉得您就算是不喜欢有人伺候,也不该只带奴婢一个人,今天及笄礼为您挽发的正宾可是当朝太傅的娘亲,这是多少京城小姐没有的体面啊。我只是觉得您不应该这么寒酸。”紫雨跟的祁天惜日子也久了,知道与其让祁天惜猜出她心里想什么还不如直接说出来来的痛快。
祁天惜边按着自己抽痛的头另一边面上却是平静的很说道:“恩这样就很好。有你在就好”不用为一切担心,看来今天她这病跟她作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祁天惜感觉紫雨还在用竹子器具为她淋水,“还要洗多久?我觉得闷。”她有些不耐烦,就算她不犯病,在这个闷热的池子里也会将她憋出病。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紫雨似乎是感觉到了祁天惜的烦躁手上的动作不禁加快,激起的水花溅了自己一身。
祁天惜从水池中站了起来,婀娜的身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紫雨面前有些急躁地说道:“别等马上了都快过了一个时辰了。给我擦身子吧。”祁天惜倒不是一点苦都不能忍,只是她心中不明的多了几分焦躁和不安,但要说这份不安是从哪里来的她又说不上来。
紫雨无法只好用棉布为祁天惜擦身,穿采衣采履。祁天惜自然是不懂这些衣服的穿法便随着她摆布,而自己却在沉思今天自己怎么这么反常呢,烦躁的不像是自己。不过想了半天没有头绪索性就放开不想了,只是低头无意识地想抚摸一下腰间的玉牌,结果却是摸了个空。她本就紧皱的眉头更是松不开了,看来习惯这种事还真是不好改。
紫雨和几名她也叫不上名字来的婢女将她领到东房内等候,安国侯此刻立于东面台阶位等候宾客有司托盘站在西面台阶下客人立于场地外等候,这是贺府的正厅为她办及笄礼当然不会委屈她。祁天惜知道这站坐都有规矩自己还是乖乖地任凭紫雨摆布的好。
脑中像是有一只虫子在蠕动虽然不是痛的不能忍受,但也是够让祁天惜的心情不是很好,她挺直了腰板静静地等着,知道一阵庄重高扬的音乐演奏开始,不同于那种软绵绵的调子,此时的乐曲却是带着一种仿佛让人励志奋进的魔力。略有些像是编钟的声音,重复严肃。
就连一直低着头的祁天惜都不自觉地抬起头来凝神细听着。“奏这首乐曲的师傅是专门为女子及笄演奏的。”紫雨见自家小姐终于有了丝生机便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祁天惜嘴角微微的翘起,不禁感叹这古人终一生做一事的品格确实让人肃然起敬。
作为正宾的苏家老夫人来到缓缓的,安国侯自然要上前迎接,只见他们相互行正规揖礼后入场,主宾落坐于主宾位客人嘛就座于观礼位宾客都落坐后安国侯才就座于主人位,这安国侯虽然心里生气祁天惜不与他亲近,但一想到一荣俱荣便心中多了几分底气,要知道这不是谁都能请到苏家老夫人做正宾的。这些流程祁天惜自然是看不到,但是却也能感觉到它的正式。
“小女祁天惜行成人笄礼,感谢各位宾朋佳客的到来,下面小女祁天惜成人笄礼正式开始!”安国侯雄厚的声音传来稍顿片刻,说“请祁天惜入场拜见各位宾朋!”祁天惜这才意识到该自己登场了,有些吃惊自己怎么走神了。
作为赞者的贺家贺玉彦的夫人先走出来,以盥洗手,于西阶就位,祁天惜缓慢的从东房走出至场地中,面向南,向观礼宾客行揖礼,她的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熨帖的舒展着为她未施粉黛的面容添了几分灵动。祁天惜默默地扫视着观礼位想看看谢丞乾在不在。可是可笑的事她看到了一脸怒气的祁天怜和诸位大家闺秀却没看到谢丞乾。
她将眼神收回没有再去找,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面向西正坐在笄者席上。赞者为其梳头,然后把梳子放到席子南边。这些程序弄的她本来就烦躁的心绪更是不安起来,过了一会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木讷地跟着转向东面。没道理啊谢丞乾这个家伙没道理不来,除非真的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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