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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医后-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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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主子我能进来了吗?”血言轻轻地敲了敲房门,祁天惜连伤心的闲工夫都没有对着门口说道:“真不知道这道门能拦住你什么。都听到了就进来吧。”
祁天惜没有将眼神移过去,满是柔光地看着小谢珂说道:“告不告诉你主子我都不管,只是说的时候委婉一点。”祁天惜眼神有些飘忽她自己能够接受自己命不久矣的事实可是估计谢丞乾不会同意的。
可是不同意又能如何?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自己两生富贵短命不知道该怎么说。
血言沉默地站在房门边,这还是她跟祁天惜这么久又回到了沉默的状态。
可是奇怪的是在那天之后,谢丞乾根本就没有说什么正常得让祁天惜觉得可怕,他每天白昼都会陪自己一会晚上只是紧紧地抱着自己睡觉。甚至和祁天惜一起照顾这个小包子,祁天惜甚至觉得可能是血言将她听到的东西瞒下来了,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对这个府邸上到处都是谢丞乾的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祁天惜将这件事压在心里十个月终于有一天晚上祁天惜忍不住了,对着还在灯下看折子的谢丞乾婉转地问道:“你最近都在干什么?早出晚归的。”她怀里抱着比十个月前大了两圈的小珂微笑想收敛都收敛不住。
“本来今天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你现在想听吗?或者是说你现在有时间听吗?”谢丞乾闷着声音说道。
祁天惜听出他的话有些不对,“这是怎么了是朝政上发生什么了?有什么人惹到你了?”不会吧,淑妃那种人和朝中剩下的人简直是不够谢丞乾塞牙缝的,只是麻烦到不至于让他烦恼。
“你现在才知道你还担心我?”谢丞乾好像是因为很久没真的笑过了,表情还有些僵硬和冰冷。心想着看来这个人根本不知道是自己热了自己。
祁天惜带着一丝嘲笑说道:“一般如果人知道自己的爱人命不久矣应该会尽力陪在她身边。”祁天惜轻轻地拍着小珂的后背,就像是十个月中的每一天安宁和平,“这种话以后别说了,我不喜欢听。”谢丞乾才放下手中的折子,刚才的僵硬已经变成的真的冰冷。
“别摆着一副冷脸,难道这几个月都没有让你做好心理准备。”祁天惜连身上的暖意都没有消散,明明是料峭的早春但是还让祁天惜的笑逼出了温度。谢丞乾在这句话后像是完全退下了身上的伪装,疲惫得让祁天惜有些心痛,谢丞乾微微低下头声音哑的祁天惜几乎无法分辨,“其实我一直都觉得。我在你心里可有可无。”
他的话让祁天惜心里一震她将小珂放到自己身子内侧,轻轻地拍了拍。
“是吗?你怎么会这样觉得?”祁天惜嘴角的笑有些维持不住了。谢丞乾抬起头将身子移到后背上沉重地叹了口气,“我一直在想如果不是我,你好像什么都行。只要信任你按照你要的轨迹走就够了,这个人是谁都不重要。我只是符合了你的标准罢了。”
祁天惜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不知道谢丞乾在说什么。祁天惜木着脸说道:“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你有这样的错觉。”谢丞乾摆了摆手说道:“不是错觉!在你心里死活都不是你在意的,我和周家人在你心目中的重量都一样没有分别。我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对你。才能让你觉得我还是有些差别。”
说完谢丞乾不等祁天惜反应站起身就走,步伐快的让祁天惜有些眼晕,祁天惜想站起来,想去拦住他告诉他不是这样的。但是就她现在的身体情况根本不允许她这么做,整个腿都有些软。她捂住自己干涩的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一直觉得谢丞乾也算是陪伴了她八年,给了自己全心全意的信任,或许自己觉得喜欢他应该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几乎是顺理成章。难道是自己最近陪在他身边的时间太少了,还是本来就是自己给了他一种错觉让他感觉自己根本不在乎他。
心里转过无数个念头,直到天际已经渐渐变白,自己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王妃您醒了?”胡晓喜见到祁天惜醒了这才轻声唤道。祁天惜下意识地先摸了摸手边的小珂却摸了一个空,“小公主已经被奶嬷嬷带去喂奶了。”胡晓喜干笑着说。祁天惜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说道:“小珂什么都好就是不能饿了,肯定是她自己哭醒的吧,我这个当娘的都没听到。”
胡晓喜每天清晨都是固定的时辰来,说起来祁天惜今天怎么能连小公主的哭声都没听到,让胡晓喜也十分惊讶,“王妃快别这样说,这几日您肯定是太累了,才会这样吧。”
祁天惜笑着说:“我没有很累,只是我。”祁天惜将话压在嗓子里没有说出来。
还没有说完几个宫人鱼贯而入手上端着一件一件的华服走了进来,祁天惜隐隐可以看到绣凤花纹,“这是干什么?要穿着种郑重的衣服。”
胡晓喜微微地抬了抬手说道:“这是摄政王安排的,奴婢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您先更衣吧。”祁天惜想起昨晚的事就觉得头痛根本没法思考。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是由着这些人折腾,眼下淡淡的阴影已经被遮住了,柔软的百褶如意月裙百鸟朝凤的图案栩栩如生,让祁天惜看着惊艳十分。
在她刚刚用完膳推开门就见沈骅溪就站在院子里不知道是等了自己多久了,“沈军师是你?你在这里等了多久?”
“王妃,您准备好了?”沈骅溪做了个请的姿势,“走吧。现在这个时辰刚刚好。”
祁天惜将手搭在胡晓喜的手上减轻身上的压力,“去哪?我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她还真是有些不解。
不光是祁天惜不解沈骅溪也有些迷茫地说:“谢丞乾没跟您说吗?今日您要入宫。不知您的身体能不能支持的住。”进宫?祁天惜真是不知道谢丞乾到底是卖的哪门子关子。
“那好吧。我现在没事。”说起来这还是自己十个月来少数几次出门,今天一出来才发现现在院子里的人怎么有些紧张,好像是如临大敌的样子,祁天惜心里竟然有种不祥的感觉。
祁天惜挣开胡晓喜的手走到离沈骅溪近一点轻声说道:“谢丞乾又在干什么?”
“今天是摄政王的登基大典。”沈骅溪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而祁天惜已经完全傻了,看来自己的脑子确实有些不够用了,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我是不是?听错了。”祁天惜眼神扫过自己裙摆上雍容的凤纹,“看来是真的。”
看着马车外恭敬地跪地低头行礼的百姓心里五味杂陈,举着摄政王的帆绸的侍卫笔直的开路。祁天惜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办,她突然知道自己还真是有些忽略自己身边的谢丞乾了。
庄重的鼓声让整个京城街道显得有种无处不在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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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登基(二)
“摄政王妃,这边请。您怎么这么晚才来。”尖锐的声音让祁天惜的眉头微皱,胡晓喜还是第一次进入皇宫,但是她表现的很好没有吃惊没有紧张只是轻轻地将祁天惜扶了下来,顺便还将试图靠近祁天惜的太监拨开。祁天惜十个月来的头一次出远门还是这么大的排场。
脚下踩着暗黑色石砖,宫道还和记忆中一般压抑灰黑色的城墙,祁天惜看了看被宫墙积压的只剩下一条线的蓝天。漠视周围向她行礼的宫女对着有点面熟的老太监说道:“我见过你吗?”自己只进过一次皇宫。
“不认识,当然没见过,老奴怎么能见过摄政王妃呢?”老太监谄媚地笑着摆着手说道。祁天惜点了点头对于他的回答很满意。
老太监讪笑一下退了几步,沈骅溪静静地走到祁天惜跟前,“到底怎么回事?”祁天惜问。
“先帝禅位典礼。”沈骅溪不急不缓地回答道,“也是摄政王的登基大典。”
祁天惜有些贫血面容苍白连唇的颜色都退了不少,“两年换了三任君主?谢丞乾是不是太心急了?”祁天惜实话实说,现在登基确实不是个好时机,“王妃您能不能听属下一句话。”沈骅溪似乎很是犹豫地说道。
祁天惜笑着嘴角扯出一个笑才说道:“你是不是想说谢丞乾这样做事为了我?”别说这段路还是真长让祁天惜的脚步有些缓慢。
“王妃您确实冰雪聪明但是请您明白摄政王本来可以用时间将这些人处理掉。”沈骅溪轻巧地说:“但是摄政王却选择了用了十个月铁血地将各路的人镇压下去。”
祁天惜胸中不知为何升起了一阵无名火喃喃道:“为了我?是为了一个根本就不在乎他的人。”那还让她来干嘛?这条宫道再长也会走到了头。到了朝殿活灵活现的雕玉盘龙沿着汉白玉台阶盘旋而上,“我去这里合适吗?”祁天惜看着大殿外手持兵戈的黑甲侍卫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尤其是殿外还有一圈又一圈跪地听旨的爵位低的王侯。“君其祗顺大礼,飨兹万国,以肃承天命!”高昂的声音让祁天惜的神情一震。不等她反应过来四周的人已经高喊了起来,“皇帝圣明!吾皇万岁万万岁!”
祁天惜也乖顺地想跟着跪下去,沈骅溪却一把拉住了她,“王妃还是跟我来吧。”说完将手收了回来。
今天祁天惜才知道原来朝殿中后面还有个后门,没有正门的雕龙稍微朴素一点,守在后门的十几个宫女齐齐地向她行礼,好像是早就认识她似的“恭迎摄政王妃!”
“起来吧。”祁天惜见谢丞乾已经安排好了就不再多言,沈骅溪对着祁天惜说道:“属下还有事要办,王妃请。”
祁天惜点了点头说道:“走吧。”胡晓喜连忙将祁天惜的胳膊扶到更稳拉着祁天惜走了进去。在这个角度隐隐可以看到金雕的龙椅,小小的孩子还不太会掩饰自己的情绪,但是已经不是十个月前的愤怒而是恐惧,深入骨髓的恐惧。
不过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谢丞乾已经将圣旨接了过来。脸上带着自己陌生的笑容,冰冷的让人觉得可怕。他半跪在地上,小皇帝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站在谢丞乾面前。一个笑容温和的老太监将小皇帝头上的冕冠轻轻地摘了下来,之后又稳稳地将冕冠戴在了谢丞乾头上!
周围拿着笏板的官员静静地看着,这只是个仪式,明明谢丞乾可以等下去这十年都等了,“他是害怕我等不下去。”祁天惜轻轻地说。“恭喜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一声又一声此起彼伏的祝贺的声音将小皇帝的声音衬托的更加矮小。
祁天惜像是个观众看着谢丞乾想让她看到的一切,不知道过了多久谢丞乾已经坐在了龙椅上,接受了众人的朝拜,今天谢丞乾穿着还是暗红色的朝服,像是弄得化不开的血迹。一切就像是顺理成章这尊皇位本来就是该是他的!“平身!”本来在发呆的祁天惜浑身一震,像是被惊醒了望向龙位。
座上的谢丞乾恰好也将眼神瞥向祁天惜隔着重重的珠帘炽热的眼神直接投到她身上,之后谢丞乾又安排一些事。直到大殿中一批又一批人来向着谢丞乾行礼。不过很快人就散去了就是走个过场罢了,一朝天子一朝臣。
“怎么不出来?”过了不知多久祁天惜听到谢丞乾低哑的声音,祁天惜嘴角不禁勾了起来,对于自己谢丞乾还是沉不住气。祁天惜给胡晓喜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将祁天惜扶了出去。还别说这里的装潢还真是富丽堂皇祁天惜仰起头才能勉强看到谢丞乾,隔着冕冠谢丞乾俊朗的脸有些模糊。
谢丞乾摆了摆手将大殿中的太监宫女都赶了出去,胡晓喜也行了个礼退下了。现在整个大殿中只有他们两个人,如果能够忽略在暗处的影卫的话。
“我没想到。”沉默了一会祁天惜才开口。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抚谢丞乾,在她的心里并不是所有人站在同样的位子自己就能够接受的,刚刚遇到谢丞乾的时候自己也是竖起身上的刺的,打动自己的不是谢丞乾所谓的陪伴。自己在乎的也不是谢丞乾的信任,虽然自己刚开始是感动但后来就是真心真意的依赖的爱了。
谢丞乾看着她的神情变了几变,心里想着该怎么哄她,还是祁天惜先打破了僵局,“喂,我站的有些累。”
“过来吧。”谢丞乾立马顺着祁天惜给他的台阶走了先去,祁天惜笑着说:“好。”她走了上去兀自地坐在谢丞乾的旁边,也就是龙椅比较大。能够坐两三个大人可能是这样才能显示皇权和霸气。谢丞乾根本没将她这个大逆不道的动作放在心里。
谢丞乾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将祁天惜揽在怀里,“都结束了。”剩下的时候就是谢丞乾能说一不二的时候了。
又是一阵沉默,“我很是早慧,有记忆的时候就明白父母根本不喜欢我。或者是说父亲不喜欢奶奶。”祁天惜见谢丞乾自己在一旁生闷气,想着他特意将自己带过来就是想让自己看到他的登基。哪怕昨晚才刚刚跟自己吵了架。
谢丞乾疑惑地看了祁天惜一眼,想着似乎这还是祁天惜第一次说自己以前的事,看来是想和自己和好便也是兴致勃勃,“所以呢。”祁天惜像是思考了一会才说:“直到十几岁之后才明白原来我父亲是认为我奶奶将我爷爷害死了。其实我一直觉得我奶奶那种人连一只猫都不敢抓。怎么可能杀死一个人?!”
“所以你去暗自调查他们的事?”谢丞乾想起祁天惜临死说的那些事,这些根本就不是祁天惜在八年中了解到的。“算是吧,但凭着我奶奶对我的疼爱,我弄到了一件东西。”祁天惜默默地躺在谢丞乾的怀里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谢丞乾几乎是脱口而出道:“你奶奶的日记?应该是这个。”
“你怎么猜到的?!”祁天惜努力地抬起头看着谢丞乾近在咫尺的俊脸。
谢丞乾又换了个理所当然的神情说道:“历史太久远了,证据、人都不可能保存多少。而那个时候你还是个心智成熟的小孩,能拿到的还能是什么?”祁天惜很想给他一拳但是有些累只能是昏昏欲睡地继续说着:“真是她杀的,那个时代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破案手段,一个心脏病突发就可以解释一切了。”
“从那天起我就开始疏远她,直到,直到她去世。”祁天惜语气一顿,“后来我才明白在豺狼之中想要活下去,就只能变成豺狼。当时她那么做只是想保护好她的儿子,接过她的儿子却忌惮了她一辈子,我当时就像为什么一对夫妻能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祁天惜不知道该说什么顿了顿才说道:“所以我们不会走到这一步,是缘分。这十个月是我走错了,我也没有多少时间了不想用在吵架冷战上,我见得太多了不想再见了。”
说完祁天惜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困意渐渐的睡着了,谢丞乾没有回答她只是将祁天惜缓缓地抱起,向着大殿后走去。
“当然你是我等了八年的缘分。”谢丞乾喃喃地说道。
祁天惜是被悠悠的琴声唤醒的,祁天惜有些不甘地睁开眼,不知怎么这几天自己就好像是根本睡不醒似的,一张婴儿床只是没有哭声,谢天翎笔直笔直地站在婴儿车前,吹着祁天惜无比熟悉的调子,有些像烟笼长安清幽的调子让祁天惜勾起一个笑。“娘亲你怎么才醒?小妹妹也是怎么能一直在睡觉?”
“这里是那?”祁天惜坐起身来疑惑的问道。胡晓喜连忙走了过来将祁天惜扶稳才说道:“这里是栖凤殿。就是皇后的住宿。”
………………………………
第一百三十七章 游玩
“天翎过来别吵到你妹妹。”祁天惜直接将胡晓喜的话忽略了只是柔和地说,谢天翎迈着两条小短腿走了过来凑到祁天惜身边用脑袋蹭了蹭祁天惜就像是一只小猫。
想起小猫祁天惜突然想起小白,“小白呢?不知道她怎么样?”
谢天翎歪着头想了想说道:“还在睡觉吧,就像是小妹妹似的。”
“你醒了?”谢丞乾不知何时从大殿门口走了进来,金黄色的朝服带着光泽。祁天惜笑着说道:“刚刚下朝吗?”
祁天惜看着谢丞乾向自己走了过来坐在了床前想去扶祁天惜,却被后者一把打了下来说道:“先去洗手,把孩子抱过来我看看。”
谢丞乾被她那熟练的语气弄的笑了一下,“也就是你才敢只是我。”其实他现在应该称作朕但是在他眼里并没有什么不同的。谢丞乾很是温顺地清洗然后抱起了还在睡觉的谢珂,姿势熟练得很谢丞乾看着白白净净的小谢珂说道:“怎么和一只小猪似的,就知道吃和睡。”
“那好啊,刚好可以给她起个名字就叫彘儿吧。”祁天惜顺溜地接了下去。
彘?谢丞乾觉得刚才在朝堂上的郁气一扫而尽,祁天惜接过睡得打着小呼噜的小谢珂对着谢天翎说道:“你可要看好你的小妹妹,她身子弱没有你厉害。”别看谢天翎现在看起来就是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孩,但是马上就可以杀人于无形。
“那当然了,小妹妹这个小手小脚的能做什么?”谢天翎听到祁天惜叫她也就糯糯地说,“放心好了,就她这个小小的人我还是照顾的了的。”谢丞乾可是听不下去了顺手就弹了下谢天翎光洁的额头,笑着说道:“你倒是和个小大人似的。”谢天翎好像是被这个弹指弹呆了一样。可能是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亲切的谢丞乾。
“母后,儿臣觐见。”谢旻皓,那张小小的脸还是带着温文有礼疏远淡然的样子,要不是祁天惜一定要他每天早读后必须向自己请安恐怕他是不愿意来的。祁天惜挑了挑眉说道:“来了,今天你来的有些晚,怎么了?书本里有什么不懂的地方。”
谢旻皓微微弯了弯腰说道:“太傅的书本知识很好。”
祁天惜撇过头对着在一旁逗着小谢珂的谢丞乾说:“阿皓说现在的太傅太过于迂腐了,你还是给他换一个吧。”谢丞乾刚刚接过胡晓喜递上来的一杯清茶抿了一口说道:“你倒是了解他。我会给他换一个。”
祁天惜将怀里安安稳稳的小谢珂塞到了谢旻皓的怀里,后者已经放弃了挣扎顺从地接了过来甚至还下意识地拍着小谢珂的后背。
如果可以祁天惜希望自己能够永远过这样的生活,没有政治、没有勾心斗角。就这样他们能够就这样过下去,但是她知道这都不可能。“晓喜先给我梳洗一下吧,我也不能成天躺着。”祁天惜说着就一身轻地从床上下来,现在她穿了件中衣胡晓喜赶紧从婢女手中拿出一件淡紫色褙子手脚麻利地将衣服为她穿上。
谢丞乾不知道怎么就说道:“能见你主动起来还真是稀罕。”
“你是想说我最近太懒了,我怎么给你的这种错觉。”祁天惜抬了抬眉强作精神,“你刚刚登基事情应该很多吧。后宫的事也应该很多。”
谢丞乾漫不经心地说:“放心吧有长安在,后宫里的事还烦不到你。”看着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祁天惜有些无奈。
“怎么了?”谢丞乾看着欲言又止的祁天惜直接问道。祁天惜看着自己身上隐隐能辨认出凤纹的深蓝色褙子说道:“你能让我出宫一次吗,反正以后也没什么机会了。”祁天惜笑着说道。
谢丞乾笑着回道:“看着阿皓将彘儿照顾的很好,择日不如撞日我陪你去吧。留阿皓坐镇就够了。”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祁天惜清晰地看到谢旻皓眼中闪过一丝光,真正有了小男孩的灵动。
“那挺好的,我们现在就走吗?”祁天惜今天有些想一出是一出,不动声色地伸了伸手,谢丞乾竟然顺手将她苍白的手抓住说道:“好,血言去准备。”他轻声吩咐道。栖凤殿里的人全都暗暗地低着头不敢去看他们。这里的宫女看起来是婢女但是实际上都是影卫的人。谢丞乾已经到了无处不在地照料她,然而现在的祁天惜却是享受这种照顾。
祁天惜捏了捏谢丞乾的手说道:“就这么轻率地答应了?好那就走吧。”
虽然他们是说走就走但是影卫可不是这么想的。
硕大的马车里谢丞乾自顾自地在马车上换着衣服,精壮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祁天惜毫无尴尬地看着,谢丞乾一边扣着扣子一边双目炯炯地看着祁天惜,“你这样看着我都不会脸红?”
祁天惜笑着说道:“老夫老妻的还有什么好脸红的,再说了你偷窥了我八年也没害羞啊,我是赶不上了。”谢丞乾看着她乌黑明亮的眼睛,眼角的笑都要溢出来了。“我们还有不知道多少个八年。”谢丞乾猛地拉着祁天惜微挑的美目倒映着祁天惜的身影。马车外传出隐隐地糯米香气,祁天惜说道:“我想吃糯米糍。滚去给我买,快点!”
“别着急,我都给你准备好了。”谢丞乾稳稳当当地将祁天惜放在腿上,“很快就到了,本来我是想带你见见江南看看岭南的景色。”祁天惜翘起的嘴角有了要放下来的意思。谢丞乾有意无意地捏了捏祁天惜的头发,“不过这里也有个地方挺合适的。”祁天惜歪着头想着谢丞乾说的是什么地方。
血言扬声说道:“主子明月湖到了。”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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