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的变革-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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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云舒走进宿舍后，所有人都不说话，眼睛放光的盯着他。

　　　　“都不睡觉看着我干嘛？”

　　　　班长笑道：“兄弟们现在把您当成庙里的关公了！咱们今晚再也不是原先的兵痞子，老百姓看我们的眼神也变了，咱们兄弟跟着您一定能有好日子过，这不今晚上就得了好处了不是！”

　　　　士兵的心思都是透亮的，他们当然知道这些赏赐是谁帮他们争取来的，往日就算官家主动封赏，也要被上官一层层的剥下来，从没有如今这般，每人三贯钱的赏赐，赶上一个月的兵饷了！

　　　　杨威笑道：“知道就好，以后好好干，少不了你们的花头！”

　　　　云舒就是喜欢跟这些基层的士兵打交道，他们的话朴实无华却含有大智慧。

　　　　今天是七夕，却没和情人在一起，反而是和军中的士卒忙活了一整天，想想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三位美娇娘，看着杨威没心没肺模样，云舒决定不能和他一样，要果断的划清界限。

　　　　于是出门向格物院走去，那里不光是研机构，也是军中加工生产的地方，杨威在后面一路跟随云舒，见他进入缝制衣服的院落不禁奇怪，这小子现在跑到这里干什么？

　　　　当他看到云舒指挥擅长缝制的工匠开工后就愈不解。

　　　　云舒在纸上画出图样，然后然让工匠缝制。工匠也是不解，但是既然云舒下令了也就执行便是。

　　　　反复的和工匠校对图纸和缝制出的成品，满意之后，云舒便开始往里塞棉花，这时的棉花还没有大规模的种植，大多是一些散户种植起来，作为鞋子的一种填充物使用。

　　　　看着云舒用大把大把的棉花塞进缝制好的口袋中，杨威有些不解，但是当整个口袋都被填充完毕后，他惊讶的现这是一个奇怪的小动物，有些像兔子但是却又肥胖无比。

　　　　然后在云舒的催促下，匠人很快的又缝制出好几个口袋，按照云舒的方法填充进棉花，立刻一只只可爱布偶就成型了！

　　　　云舒抱着一个圆不溜秋的布偶让工匠在特定的地方涂上不同的颜色，很快一只大肥猫就出现在杨威眼前。

　　　　“云哥儿这是什么东西？我咋从没见过？”

　　　　抱着肥胖的多拉a梦，云舒笑道：“这是一只神奇的狸猫，说了你也不懂。”

　　　　“可是你做这些干嘛？”

　　　　云舒拍着脑门道：“今天是七夕~七夕！你懂吗？”

　　　　杨威一惊，经过云舒的提醒他才想起来，本打算今天和云舒在夷山好好休息一下，带着家眷和公主联络感情的，谁曾想，遇到郑州虏疮和食为天的事情，晚上又去剿灭东京城的帮派，完全把七夕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云哥儿你不会见死不救吧，你这些布偶分我几个呗！”

　　　　云舒笑着对一旁的匠人说道：“瞧瞧，我说的对吧！生意这就来了，收他的钱，每个布偶不得少于一贯！”

　　　　杨威怪叫一声道：“这是什么做的，要一贯钱一个！你不如上街抢劫好了！”

　　　　云舒笑道：“这可是独一无二的，你上街能买到这玩意？这可是食为天的限量版本！有钱也买不到的。”

　　　　杨威嘟囔着掏出三贯钱扔给匠人道：“给我来三个！要比云哥儿的更大才行！”

　　　　匠人连连摆手道：“不成，不成，云观察的布偶是他自己做的，这门手艺也是他教给我的，你要是想要，非得自己画出模样来才行！”

　　　　“我就不信了，老子随便画也比他的强！”

　　　　匠人看着惨不忍睹的图纸道：“杨指挥还是算了吧，术业有专攻，老小儿给你画上几个如何？”

　　　　杨威无奈的放弃：“你画把，记得一定要花的好看些，也要做的大些！”

　　　　最后云舒抱着三个玩偶出门，而杨威则是背着三个玩偶出门的幸亏有马车，不然杨威一路上还不知道要受到多少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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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女人的直觉

　　　　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强大的动物，可怕的第六感结合最近所生的事情，刘凝静看着眼前的胖兔子和狸猫心中愈的不安起来。

　　　　云舒带着自己得意作品赶到大相国寺中，别院的宫女内侍，对这位来的比谁都勤快的姑爷，未来的驸马充满了好感，毕竟不是谁来，都会带一些新奇的小玩意给他们，比如说跟在云舒身后的杨威，他每次来都是空手大摇的走进来。

　　　　刘凝静刚要说话就被云舒一个强吻堵住了嘴，在一旁灵儿和倩儿的起哄声中，刚刚板着脸的冰山美人瞬间融化，羞红着脸推开云舒道：“还有外人在，云郎真是……”

　　　　面对刘凝静的娇羞，杨威哈哈一笑：“我可什么都没看见，灵儿你看我做的这些玩偶比云哥儿的大吧！”

　　　　灵儿对杨威做了个鬼脸道：“大有什么用，你看看你做的布偶简直就是两眼无神的大呆子！反而是云哥儿的玩偶小却精致，刚好是何女子抱住又不失可爱活泼！你想想媚柔姐姐一个嬴弱的女子，怎么能抱起这么大的玩偶呢！”

　　　　这是杨威没有考虑到的，玩偶并不是越到越好，越大越招人喜欢。

　　　　云舒笑眯眯的接口：“就是嘞！还是我们家灵儿知晓我的心思！”说完就搂着刘凝静向一边的石桌走去。

　　　　刘凝静瞧见一旁没心没肺和布偶玩耍的灵儿和倩儿心中叫苦，这俩个小妮子难道就一点也没感觉到云舒的“表演”？云舒越是轻松的样子越能说明他今天有事。

　　　　夏日的冰镇饮料是难得的美味，云舒端起桌上的冰镇绿豆汤一饮而尽，嘴中嘎吱嘎吱的嚼着冰块对刘凝静道：“怎么我做的玩偶你不喜欢？”

　　　　用力的锤了一下怀中的胖狸猫一下，刘凝静赌气的说道：“谁喜欢你这胖胖的蓝猫！”

　　　　一旁的灵儿笑道：“姐姐这句话可是口不对心哦！之前你总埋怨云哥哥七夕也不多陪陪我们，现在他来了，还带上了几个可爱的布偶，怎么姐姐反而不开心了呢？”

　　　　刘凝静眼睛一番道：“就你这小妮子嘴快！云郎的心思你们还看不明白？这是在安慰我们呢！就会用这些东西堵我们的嘴！”

　　　　面对她的变相质问云舒尴尬的笑了笑道：“此中缘由待我给你慢慢细说，切勿担心便是！”说完在她丰满的翘臀上捏了捏。

　　　　听刘凝静这么一说，杨威心中咯噔一下，没想到她居然聪慧过人，一下就猜出了云舒将要去往何处，这货果断的找了接口离开，他可不愿意被卷进云舒的后院之火中。

　　　　看着一溜烟背着布偶跑没影的杨威，云舒嘴角抽动着抱起刘凝静道：“我这就和你解释！”说完就向她的闺房内走去。

　　　　赵倩撅着嘴道：“静姐总把我们当小孩子看！”

　　　　“没办法，谁叫静姐和云哥哥已有夫妻之实呢！”灵儿红着小脸使劲的拧着兔耳朵说道。

　　　　她们怎么会不知道云舒抱着刘凝静进屋是干嘛，只不过作为女孩子的矜持生生的止住她们的醋意。刘凝静岁数最长，且和云舒行过周公之礼，也是当家主母的角色。

　　　　赵倩二九年华正是出落的亭亭玉立，但是云舒也不敢染指分毫，毕竟是名义上的公主，岂能在未出阁之前就行人伦之礼？

　　　　灵儿就自不用说，她与云舒一般年岁，云舒心中的芥蒂根本克服不了。

　　　　屋中的相遇，看着怀中熟透了的美人，云舒轻轻把她放在床上就开始猴急的宽衣解带，刘凝静娇嗔道：“你如此猴急作甚？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云舒无奈，只得看着丰满欲裂的身体道：“你这聪明劲全用在我身上了！我是要去郑州，官家已经封我郑州观察使，被朝中的大臣的愚蠢行为一激，为夫我以拯救黎民苍生为己任，决定前往郑州防疫虏疮之患！”

　　　　在听到云舒这么说后，刘凝静疯狂的用玉手捶打云舒，在她的印象中，虏疮之地九死一生，云舒此行极为危险。口中呜咽着：“你这自私的小贼，今日要是敢离开此处，我便与你终身不见！你可想过万一你出了事我们姐妹三人该怎么办？”

　　　　云舒狡黠道：“我留在这里也是无聊的很！你说什么办才好？”

　　　　刘凝静听他这么说，脸颊娇红，目中荧光阵阵道：“奴家随你如何便是。”

　　　　云舒眼中的欲火消退，感动至极，没想到刘凝静为了留住自己，不惜勾引自己留下，解开衣带露出肩膀上的伤疤对春心盎然的美人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刘凝静伸出玉指，轻轻挠云舒肩膀上的疤痕道：“云郎肩膀上为何有这两块疤痕？”

　　　　“这两块疤痕可不简单，一块是牛痘，可让虏疮不侵，一块叫卡介，可让为夫终身不染肺瘘疾、劳嗽、急痨！”云舒得意的对刘凝静说道。

　　　　“不可能！小贼又要骗我！天下怎生有如此奇事？”

　　　　“你不相信我，难道不相信我师傅吗？这是我师傅特意为我种下的仙方！万万不能亵渎。”云舒故意板着脸吓唬道。

　　　　刘凝静知道云舒的师傅是极为厉害的人物，从三字经看来就知道他是一代宗，云舒知道的种种隐秘也许就是他师傅告诉他的，不然他怎么知道赵倩生母郭皇后的死因？

　　　　见她皱眉思索云舒笑道：“我便告诉你，我师傅是一位上仙！有无边的法力，曾带我悠游九天之上，下五洋捉鳖！月上与嫦娥相会，近日与金乌戏耍。”

　　　　刘凝静惊呆了，没想到云舒的师傅居然这么厉害，能带云舒上九天下深海，还去过月亮上和靠近炽热的太阳。这在她的思维中是不可能的事情。

　　　　“云郎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除了神仙般的师傅，谁能有这本事！我告诉你云层之上空空如也，海底之下却是高山淋漓沟壑繁多……”

　　　　刘凝静依偎在云舒怀中，听着他描述美轮美奂的星空与浩瀚无垠的宇宙，痴痴的幻想着。

　　　　“怎么样这下相信了吧！小小虏疮岂能近得了为夫的身！”看着怀中面露神往的刘凝静云，舒轻轻的用手攀上了她的玉峰肆意揉捏。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这些要是你编出来的怎么办？”刘凝静突然被玉兔的酸麻惊醒，美目横生的瞥了云舒一眼。

　　　　见她不信，云舒无奈只得拿出杀手锏，从怀中掏出手机打开道：“这仙家宝贝，只有灵儿见过，现在我把它正式交给你保管，在我回来之前你要看管好它，定时给它晒太阳……”

　　　　云舒仔细的交代刘凝静如何操作手机，最后打开维基百科的资料库从中查找有关牛痘的提取方法。

　　　　望着手中的仙匣，刘凝静这回是真的相信了，当她看到云舒把牛痘之法抄写在纸上后更是肯定云舒不怕虏疮之疾。

　　　　原本担心的神经突然松弛下来，感觉到怀中乱动的魔爪，刘凝静媚态毕现，娇美如水，主动的迎合着云舒，屋中瞬间春意盎然，男喘女吟声透过窗棱在小院中回荡。而偏房的俩个女子也是紧紧的抱在一起呻吟。

　　　　云舒要是见了，肯定大叫：倩儿把灵儿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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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城门送别

　　　　云舒看着满面娇红，媚态毕露，双腿软的灵儿和倩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在和刘凝静欢好之后，二人便来到院中，但是不见两，却听见一阵让人脸红的娇吟声。

　　　　云舒循声摸到门廊下，听着屋中传来的声音悄悄的推门入内，他知道整个皇家别院中，只要自己来了，所有的宫女内侍都会找各种借口去偷懒戏耍，不会有人留在后院。

　　　　没想到居然是两位公主在玩百合系！云舒瞬间两头充血，回头嬉笑着看着刘凝静道：“你之前把倩儿带坏了，现在倩儿又把灵儿带坏了！”

　　　　刘凝静没想到云舒居然知道她与倩儿的荒唐事，顿时满脸娇红，连手该放在哪里都不知道用细弱蚊吟的声音道：“人家，人家也是女人，也需要……”

　　　　看着她不好意思的样子云舒轻笑道：“这有什么难堪的，人之所欲天理也！我可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只不过……”

　　　　云舒和刘凝静的对话声让床上正在激情燃烧的女子一惊，看着云舒狡黠的目光，俩个如羊羔般的少女嘤咛一声躲进被中。

　　　　“哈哈，我都看见了！你们躲也没用，为夫不怪你们便是。快快出来，再闷坏喽！”

　　　　赵倩先探出脑袋恨恨的说道：“谁让你眼中只有静姐！每次欢好都出那么大的声音，害的我和灵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你是不是不像和我们两人有所瓜葛？”

　　　　“就是！云哥哥你也太偏心了！”被窝中又伸出一个脑袋附和道。

　　　　云舒坐在床边道：“你们是公主，在未过门前我怎么能和你们行周公之礼呢？等你们嫁给我之后也不迟嘛！这也吃醋？！”

　　　　灵儿不服的说道：“静姐也是公主，还是官家的表妹！你怎么……”

　　　　刘凝静娇羞的说道：“我的身份只有陈大伴知道，被人都不知晓，当然没有关系，你们两人也确实荒唐了些，哪有公主干出对食之事！”

　　　　赵倩被刘凝静的话说的满脸通红，小声道：“还不是静姐你……”

　　　　这下好了，大姐不说二姐，气氛瞬间尴尬，云舒笑道：“随便你们，我无所谓，在我看来这更刺激哦！哈哈~希望你们保持！”说完就一溜烟的跑出房间，留下三女窃窃私语。

　　　　说实话云舒是不排斥她们的行为，毕竟也是她们也是人，也有，自己不能一下满足三女，更不能自私的阻止他们，在他看来这更有些情调。

　　　　哼着小曲骑在马上向十里坡走去，今天下就要启程前往郑州，按照惯例，朝中的大臣会前来送行。毕竟是前往防疫虏疮，九死一生的差事作为朝臣多少要表示一下。

　　　　令云舒意想不到的是，包拯居然也要前往！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吗？！

　　　　“龙图你这事要干嘛？这六千人犯你还没处理完就要跟我前往郑州？”云舒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包拯问道。

　　　　他老人家可不管云舒的质问，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答道：“老夫已经向官家说明，这些人暂时交由大理寺处理，大理寺寺卿欧阳修为人方正，断然不会徇私舞弊，他的判决你且放心！而且你要人的事情我与他说过，等你回来就可以开工了！”

　　　　包拯一口气说完把云舒堵的够呛，这些都是不主要的好吧！最主要是让您老人家留在东京城，不要与我去郑州涉险！

　　　　云舒看着老包的一脸决然，不知道该如何劝阻，一颗为国为民的心是只得尊敬的，就像王石青一个御医院院正，在得知云舒的牛痘之法后，六十多岁的人也非要跟随云舒前往郑州，用他的话来说：“朝闻道夕死可矣！”

　　　　云舒苦笑这和他解释：“所谓朝闻道夕死可矣中的夕，说道并不是晚上而是过去的旧道，旧知识，旧理论，死也并非是死亡，而是去掉，忘却的意思。”

　　　　谁知王石青大赞云舒的知识和对儒家经典的理解透彻，瞬间就忘记自己的错处，依然整理着他的瓶瓶罐罐。

　　　　杨威劝道：“云哥儿就勿要阻拦了，他们真的是舍生忘死的前去郑州，你的种痘之术要是成功，对我炎宋来说影响不可限量。”

　　　　云舒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如此也罢，你们前往郑州一切都要听我的！不得擅自行动，否则我可不能保证你们的安全。还有我要的那些得过虏疮未死的人找到了吗？”

　　　　杨威点头道：“找到了，但是只有六人。都在那边待命。”

　　　　云舒顺着杨威的手看去，只见六个身穿各式各样衣服的人皆是头戴帷幔的站在那里，云舒让杨威他把他们带来，顺便去找三套短袖的军装给他们换上。

　　　　不得不说云舒的军装很不错，夏天的短袖让人穿在身上很舒服清爽，老包和老王两人也还上了短袖啧啧赞叹：“云小子你的点子确实出奇，这衣服又端庄又舒服，比之短襟要利落多了！”

　　　　云舒笑道：“喜欢就送你们两套。只要别泄漏出去就好，我还要靠它们财呢！”

　　　　包拯摇头道：“你这小子掉钱眼了是怎么，天天想着赚钱，商贾之道岂是人能沾染的？你要洁身自好！”

　　　　云舒无奈的看着包拯，这老人家一副痛心疾的模样，真的是把自己钉在了人的耻辱柱上了！拿了好处还要数落我，真是岂有此理。

　　　　一旁的王石青却不多言，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包拯批判云舒。

　　　　东京城外的长亭中站了不少人，都是些身穿公服的官员，他们是前来为云舒等人送行的，毕竟云舒受了观察使，也算是同僚，而且此去郑州防疫虏疮当然要前来相送。

　　　　不得不说现在的炎宋朝堂君子颇多，即使政见上不一致，但是该有的礼节还是能做得一丝不苟，这就是君子的可爱之处吧！

　　　　云舒跟着包拯一路寒暄，好多人都是不认识的，但是在人群中云舒却现了几个熟脸，太常寺卿富弼，相公王安石，次相司马光，以及太医署令于新翰。

　　　　于新翰是惟一一个给自己送行的太医署官员，云舒稍稍有些感动道：“云舒如猛虎，太医署的同僚避之不及，唯有于兄前来送我，甚是欣慰！”

　　　　于新翰连忙解释道：“他们都在忙，唯有我无事，就前来为云贤弟送行聊表心意。”

　　　　云舒点了点头道：“云舒明白，多谢你的美意。”

　　　　“怎么样我的侄子不错吧，老夫可没有劝他来，是他自己要来的，你不要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老夫！”一旁的王石青气愤的挥了挥衣袖道。

　　　　包拯和众人寒暄一番过后，云舒也没有啥话好说，毕竟人家不待见自己，也没有必要上杆子没话找话说。大概是顾及云舒的尴尬，包拯很快就完事，富弼在和包拯寒暄过后笑着对云舒道：“没想到你终究还是得了资，老夫看走眼了！”

　　　　“寺卿那里的话，云舒这是临时的差遣，干完就还，我可没打算长干。”

　　　　富弼无奈的苦笑道：“你这小子！”

　　　　寒暄过后，就轮到他喝离别酒，云舒捏着鼻子喝下土味较重的黄酒，骑在马上晃晃悠悠的前进，悠扬的笛声响起，长亭外的土丘上，三位身穿白衣头戴帷幔的女子亭亭玉立，云舒在悠扬的笛声中远行……

　　　　送行的官员听着笛声和云舒的词句默默无语，只有凄凉动人的声音在空中回响：“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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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平行线永不相交

　　　　由于炎宋失去燕云之地，在北面没有了屏障，契丹的游骑经常深入炎宋腹地劫掠，经过那次檀渊之战后，真宗为保东京城安全，在西面的郑州管城部署了重兵和东京城形成了互相驰援之势。

　　　　如果东京城遇险或是被围，便可令郑州禁军前往救援，里应外合消灭来犯之敌。

　　　　所以当云舒等人来到郑州管城城外，首先看到的是迎接的禁军武官，都指挥使张烨。

　　　　张烨没办法，管城中的知州事唐培，正为虏疮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有功夫前来迎接朝中派来的观察使和安抚使，按理说他这样等级的武将是不配作为迎接代表的，但是实在没办法，管城中的文官全部被唐培赶到地方上去做工作了。

　　　　只有他一个禁军都指挥使还能算是拿得上台面。

　　　　进过寒暄，张烨详细的向云舒回报了军中的防疫举措，总的来说就是阻止士兵外出，不得引用生水等等。直到今日，军中也没有出现一例虏疮。

　　　　这让紧张的包拯放下心来，他知道，军中是最容易感染疾病的，因为人数密集，再加上居住环境和卫生状况不是很好，每每遇到传染病，军中最容易感染。

　　　　对付天花最好方法就是注意环境卫生和空气流动。天花病毒具有极高的抗性，耐低温，耐干燥，这也是为什么会出现在中原腹地的原因。

　　　　潮湿炎热的南方并不适合天花的大范围传播，而温度极低的东北地区也很少出现天花。

　　　　就杀菌而言，熟石灰的效果最好，也是最廉价的消毒用品。

　　　　云舒命军中的士卒把所有衣物用煮开的热水烫洗，再放入熟石灰灭菌。

　　　　所有的房间都要撒上石灰灭菌，在包拯用军法脊杖了十几人后，所有人都不敢偷懒。

　　　　“云小子，在这军中，只有军法才最有效果，你和他们讲什么消毒，这那那这的有什么用？他们又听不懂，只需令行禁止即可！”

　　　　云舒摇头道：“在我新军中可不是这样，所有事情都要和官兵说明，这不是出于他们能否听懂，虽然不管我说不说清楚他们都会执行，但是这是尊重！只有这样才能让手下的士兵感觉到他们是独立的个体，有血肉，有人权。”

　　　　包拯皱眉念叨：“尊重？！”

　　　　看着老倌琢磨半天的模样，云舒在心中嗤笑：就这些文官，岂能知道如何尊重手下的士兵？在他们看来所有的士兵皆是贱役，朝廷花大量的金钱养着他们，他们就应该言听计从，如若不服仗之！

　　　　云舒摇头就往军营外走去，此次前来最重要的就是获得牛痘，但是牛痘也并不是好获取的，因为牛的抵抗力比人要强上许多，说不定感染上天花病毒没多久就会痊愈。

　　　　包拯赶上离开的云舒，他和王石青两人就像牛皮糖一般甩都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