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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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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庙来,大生二旦嫌小活佛走的慢仍架着他胳膊走,小活佛那肯听话?嘴里吱吱呜呀的直嘟囔。

    大生二旦连训带骂,跟本不听他吭唧什么。想赶紧回去交差了事。

    走着走着,大生扑通一声摔了个跟头,把小活佛也扔了个屁墩,原以为大生随即爬起来,没想到大生半天没动窝。我们几个毛了,顾不得小活佛,赶紧用手电筒照大生。

    大生面目狰狞,似笑非笑,嘴角流口水,呜呜作响。我操,大生中邪了!我脑子第一反应是。

    “勇,大生出的这声音好陌生,这不像大生的说话声。”志杰心细,首先听出了大生的异样。

    二旦也茫然不知所措地说:“这怎么办?咱们没碰上过事呀?”

    我忽的想起,上次旺财在徳顺家替德顺治闹“撞客”的事来,没办法赶鸭子上架,模仿一把吧!

    我抡圆了巴掌啪啪抽了大生两巴掌,嘴里大声叫着大生的名字。并骂着鬼魂的话。

    好象没什么效果,用手电筒照着大生,大生仍是一脸诡异的模样。

    我没咒可念了,黔驴技穷一点不假。我无奈地坐在地上,志杰湊过来,说:“不然咱俩把小活佛弄走,顺便回村叫人吧!”

    “那我去叫人,你们在这儿守着,我可不敢在这儿,渗人!”二旦不干。

    “瞧你那熊胆!还大老爷们呢!”

    “且,你不熊,你咋不在?”

    两人正吵吵着,谁也没注意,小活佛在身后撒开了尿,黑沉沉的天,这小东西也不看,站着就呲。

    一大泡尿不偏不倚全呲在躺在地上的大生脸上,我听见动静赶紧回身照手电筒,大生竟坐起来了。抹抹脸说:“我操,这么大的雨,咋会在这呀?”我们一听竟是大生本人的声,顿时狂喜起来。

    “下什么雨呀,这是小活佛的圣水!”二旦眉开眼笑地说。

    “什么圣水?带一股子尿臊味!”大生连吐带抹。我们都笑了,没成想大生让小活佛用尿给浇醒了。

    我们见大生缓过劲来了,问大生刚才怎么回事。大生说:“我也不知道啊,就觉一迷糊就摔倒了,老觉在庙里那样胆战心惊的。醒过来一点事没有!”

    志杰说:“走吧,这种熊地以后少来!都说,宁睡孤坟,不睡荒庙。这小活佛邪门专往这种地钻!”

    志杰说的没错,一般人不睡荒庙,传说每到晩上,孤魂野鬼都无家可归,就爱躲到寺庙里,冤鬼要到庙里申冤,厉鬼也找神祗捣乱,所以庙宇是不安生的地方。再有蒙抢道劫的恶徒,夜间常窜到野庙找吃食,遇上过往行人也下手,轻则抢劫财物重则杀人害命!

    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冒冒失失地过来,后来想想都可怕。那时年轻也没觉什么,真是后生可畏呵!,若干年后,我再去看那儿,想起今天这一幕,不禁哑然失笑。
………………………………

第四十章碰上硬茬了

    ……》

    把小活佛弄回来,已是十二点以后了。小活佛满身是土,翻咕着白眼寻找吃食与喝水。敬贤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太过份训斥小活佛什么。只是嘴里感激地给我们又是递烟又是倒茶,**送客,虚情假意地说着过份地客套话。

    二旦倒也不拿自已当外人,搬过一箱子求佛人送的水果,让大伙吃。什么柚子,火龙果,猕猴桃,那年月在乡村都很少见的。一年到头也吃不上这稀罕水果。

    敬贤当然说不出什么,嘴里直说:“老少爷们,吃,吃,吃,甭客气。”

    大生与志杰瞄我一眼,每人拿起水果就剥皮吃,敬贤递给我一个猕猴桃,我接过来,掰开嚼着,酸溜溜地甜。跟吃树上熟了的独梨没什么区别。

    我问敬贤小活佛以前去过那破庙那儿吗?敬贤说,不知道,这小子钻天觅缝的本领大,不知他都去过哪儿。我纳闷小活佛熟悉那儿,不然怎会救了我?

    通过大队喇叭广播,出去寻找的几个组,也都陆续返会。旺财也在其中的一个组,也回来了。

    我把在破庙里所经过的事告诉了旺财。旺财说,那庙肯定有不干净的东西,也就是说有怨鬼厉鬼什么的。

    你们之所以在庙里没被鬼魄袭,是你们身上阳火太旺,正所谓;人有十年旺,神鬼不敢傍。其实脏东西并不死心袭击你们,檁条折了就是一个手段。但小活佛觉出来了,这小子怎么回事,我也说不清。

    脏东西仍想袭击你,但你的一个无意识动作救了你了。当时,你头发里有土你使劲挠头了,人有三盏阳火。你只要猛挠头发阳火会更旺,如火里倒了汽油一样。

    袭击你不成又转向大生,你虽没救过大生来,可误头误撞的让小活佛的一泡童子尿给把脏东西驱跑了。童子尿是驱邪的最好办法。

    经旺财这么一说,我才晃然大悟,明白了怎么回事。

    然而从那以后,小活佛却接二连三的往那破庙去,只要敬贤不留意,小活佛便溜出来去了那儿。

    时不时的见敬贤揪着小活佛的耳朵,从那破庙揪回来,小活佛哭天抹泪,不肯走,难免腚蛋子上又挨几脚。

    小活佛却很执着,坚持不懈的往那儿跑。但村里人不在去破庙替敬贤寻人了。

    后来敬贤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整理一下破庙让小活佛在那儿“办公”得了,反正也没人去哪地方,闲着也是闲着。可又想那个地挺邪性,真要去了人们敢去那儿求佛吗?

    敬贤这念头刚产生,突如其来的一件事又给他的计划泼了勺冷水。

    那天村里一个小伙子在离被庙有七八十米的地方,扣种蘑菇的大棚。忽然刮起了风,将他补棚的一块塑料布刮起老高。小伙子还用这块塑料布,抬腿就追。塑料忽高忽低,忽上忽下,飘忽不定,就刮到了庙后。

    小伙子紧追了过去,塑料布让庙后长的一棵野生柳树给挂住了。小伙子气喘吁吁,疲惫不堪。摘下塑料布,坐在地上想歇会再走。

    没成想小伙子抬起头来就觉头晕目眩,胸闷恶心。免强支撑着走回家后,就人事不醒了。让全家人慌了神,这么壮实的小伙子,怎么说撂倒就撂倒了呢?

    家里人没了主意,原以为是突发病症,叫来晓梅。晓梅也没检查出个所以然。村里最近传闻着晓梅男人回家了,两口子正闹离婚。

    人们自然又想到了虚病,让旺财看看是否有脏东西附了身。旺财老抱怨说,我是风水师,不捉鬼不驱妖。

    村里人无计可施,没有朱砂红土子也能抵挡一阵吧?

    旺财看看病人,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说,我去庙那儿看看去吧。

    消息传开,村里呼呼喇喇跟出一帮子人来,其中也有我。都想看看旺财是否能看出什么门道来。

    旺财背着大黄兜子,走在前面,人们前呼后拥,还有一帮孩子,欢蹦乱跳,几只狗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的跑着。

    村后的破庙很远,走了十几分钟才到,野草丛中几间东倒西歪屋被野生乱树中包围着。前几天我就是和志杰他们在这乱草丛里将小活佛弄回去的。

    旺财不在说话,四周看着,不住的点头说:“好风水呀,你看后有高坡,前有小河,真正是龙真穴真,做到了藏风纳水。好,好,一个星辰一节龙,龙来长短定枯荣,孟仲季山无杂乱,数产人龙上九重,节数多时富贵久,一代风光一节龙”。

    大伙似懂非懂,都瞪着眼珠子,看着旺财周瑜要饭,穷都督(嘟嘟,方言;即小声说没用的话。)。旺财又从黄兜子里,拿出罗盘看了起,弄了半天,旺财说:“知道了,毛病出在庙后!”

    大伙跟着旺财往庙后走,庙后仍是蓬蒿杂树,一片乱砖碎瓦。旺财看着罗盘上的针毫不犹豫的定住。旺财说:“这儿有座坟,下面有棺材,煞气从这儿出来的!”

    大伙看了看都笑了,乱草里哪有什么坟?平展展地上虽说乱草不少,可也没坟啊。你凭什么说这下面有棺材?还说有煞气?青天白日睁着眼胡说八道!

    旺财见大伙牙根没人信,并不说什么。与中邪的那家家属说:“祷告一下这个冤魂吧,送点纸钱与他,让他不要在伤害你家人,如果没什么效果再说!”

    那家家属也将信将疑,下午回家后就带来了供品,祭奠用的东西。在这儿不停们祷告一番。

    回家后,那小伙略有好转,但仍不见有大复原,时有吐白沫,迷糊,并伴有胡话。

    家属无奈只好又找旺财,旺财拿来桃木剑,学道士作法,厉声问在床上半昏迷的小伙子道:“那里来的孤魂野鬼,为什么出来害人!”

    那半昏迷的小伙子竟突然睁开眼狂笑起来:“哈哈哈,就凭你?也敢跟我讲话?取你性命我手到擒来。最好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旺财祭起一张先画好的符,没成想纸符还没到小伙子面前,半途吹来一股阴风,纸符自燃起来,火竟泛着绿色火苗,瞬间将纸符化完。

    旺财大吃一惊,心里说,碰上硬茬了。
………………………………

第四十一章敬贤上供

    ……》

    旺财感到对手不是一般的鬼,他的功力远远达不到收伏这鬼的法力,无奈之下他祭起一张“五雷符”,口念五雷咒:“玉清始青,真符告盟,推迁二炁,混一成真。五雷五雷,急会黄宁,氤氲变化,吼电迅霆,闻呼即至,速发阳声,狼洛沮滨渎矧喵卢椿抑煞摄,急急如律令。”将鬼镇住。

    旺财告诉告诉这家人说,你们遇上的这鬼,是个横死的鬼,他在找替身。究竟怎死的,死了多久,因什么死。都不太清楚。我实在无能降住他,只能暂用最凶的五雷符镇住他。我这几天去找我道兄来,只有他来了才能把鬼捉了去。

    这家人很是担心小伙子这两天会不会出危险。旺财摇摇头说,不会,小伙子正值壮年,阳火正盛,一时半会这鬼也奈何不了他。只有时间久了,把他折磨的阳火弱了,病了才会下手。

    我计划着日子呢,放心,我会把道兄请来的。

    很久以后,我问旺财,为什么鬼要找替身?旺财说,这么给你讲吧,如果一个人被车撞死,死后鬼天每天自己会被车撞死三次,跳楼死的鬼每天会去跳三次,淹死的鬼每天会淹三次。

    道家人可以看到他们这样重复死,还可以知道是什么时候死的,死的时候有多大,如果运气不好的人,或者阳气低的人,遇到他正在重复死,他会把你害死,比如被车撞死的,他会把你推去被车撞死,或者迷惑你让你被车撞死,鬼把你害死以后,他就不会重复死了,你又继续重复死,直到你找到替身才不会重复死了。

    我当时听了,也觉怪渗人。

    敬贤也知道了村里小伙子的事了。自从那次小活佛去过破庙以后,也邪门,每天都趁敬贤不注意,往外就跑。老虎还有打旽的时候,敬贤这么近六十的老头子怎么斗得过小活佛?

    敬贤每次去庙那儿也是心里直哆嗦。可有什么办法?门口堵着一堆求佛的人,那是给咱来送钱的啊!

    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毛爷爷的份上也要坚持下去啊。小刚两口子成天忙地里,现在又弄上了蘑菇大棚,更是忙得晕头转向,跟本就不管小活佛的事,你爱咋滴咋滴。

    时间一长,敬贤就觉力不从心了,七八岁的孩子,虽说不长个,但他长肉呀,他跟你较起劲来,你掂不起,也抱不动。再说他有了反抗意识,你磨破嘴皮子,小活佛也是老虎拉磨,不听那一套。

    每次从破庙把小活佛揪回来,直累的敬贤浑身是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又不敢给小活佛上老虎凳,灌辣椒水,上大刑。只能是王八钻灶坑,憋气带窝火。

    敬贤也知道破庙那个地方邪性,但他觉得老这么闹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时间久了非把他闹出毛病来不可。干脆去那破庙那儿得了。破庙虽闲,也是村里的地方,即便是整理那儿也要村里干部同意了才行。

    于是,敬贤掂了兜子水果趁晌午的功夫,敲开了村长祥义的大门。开门的是嫣红,嫣红刚洗了头,头发还不干,长长的头发散发出清香四溢的味,上身穿着大红的毛线紧身衣,把身体勾勒的更是凹凸一致,下身穿着流行的黑色喇叭裤。

    敬贤顿时感觉眼前一亮,咽了口唾沫,眼不自觉的往嫣红身上飘。嫣红轻咳了一声,看着敬贤,那意思是说这样看一个女人是很不礼貌的。

    “在家哪,吃饭了吧?祥义也在吧?”敬贤赶紧收住心猿意马,胡思乱想,满脸堆笑的说。

    “嗯,在家,进来吧!”嫣红不冷不热地回道。

    “哪就好,哪就好,我跟祥义说个事儿。”

    祥义正坐在沙发上抽烟,见敬贤进来。也只是欠了欠身,让敬贤坐下。嫣红转身进了里屋,去换衣服去了。敬贤客套了几句,把村里种蘑菇的大好前景展望一番,又不着边际地说着村里日新月异,蒸蒸日上的村里变化,无非形势大好,大好形势。

    拐了十万八千里,敬贤才把自己想利用起破庙的事说出来,反复强调,小活佛在那儿,是利国利民利村。把那庙弄成善男信女如云,香火盛旺如梦似幻,招四方宾朋,引八方财源。

    祥义是老江湖,凭敬贤一顿云山雾罩的白话,不会搅乱他的心智。心里说,你个老滑头,在这儿跟老子象叫化子似的念一起喜歌,就把破庙那地给你了?想地美!

    祥义面露难色,只嘬牙说道,这公家的地界吧,就这样。它闲着,你不占他不占没事。有一个人占了,他就要弄个为什么他行我不行。你说你家小活佛想做法事,想行好做善事。他还说,我还想拆巴拆巴种菜呢。

    敬贤,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这事呢,我一个人说了不算,要村委研究决定才行,虽然说我只是个小村长,可以是党的干部不是?不能搞**,不能搞一言堂嘛!

    我呸,说那话不怕大天雷劈!村里大大小小的事还不是你说了算?你定的事谁敢放个屁?敬贤心里说,但面上却没一丝显露。

    那是,那是。不管什么事,也要有个过程,那就研究研究?过天我听信。敬贤知道,这一趟半趟的跑下这事来也不可能。只好鸣金收兵,再图良策。

    敬贤走后,嫣红在屋里把这事的来龙去脉,听了一清二楚。她从屋里走出来问祥义什么主意。

    祥义笑了道:“什么主意呀,这不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啊。承包费!想白用那地,那有那好事?”

    嫣红也忿忿地说:“什么德性!还偏弄了个小活佛,老天也不开眼!”

    祥义说:“人走时气,马走膘,这个没办法。不过承包费我得好好想想!”

    嫣红又道:“这种下九流的扒灰头,不能便宜了他!”

    嫣红说的没错,在古时就传下这上中下九流,这里但说这下九流;一流王八,二流龟,三流戏子,四流吹,五流赌头,六流唱曲,七流痞,八流盗,九流扒灰。
………………………………

第四十二章破庙之争

    ……》

    敬贤从祥义那儿出来,心里一直闷闷不乐,想利用破庙的事没有任何成绩。是不是他给祥义拿的东西少了?祥义是贪得无厌的家伙,村里研究只不过是句推辞话。下一步怎么办?

    “纯纯痴心独对伊,伊人却将他人陪。举杯望月遥相问,谁是我来我是谁!”敬贤心里烦,忍不住用京剧唱腔,来了一嗓子,发泻心中的压抑。

    “哦,我说谁家的大叫驴大中午的在发骚呢,原来是敬贤呀,嘻嘻嘻”敬贤回头一看是秀琴。

    “这叫什么话,这是艺术,国粹!”

    “去蛋吧,人家那叫国粹,你这个叫,我啐!荒腔走板的瞎哼叽啥!”秀琴问。

    本来敬贤没打算吿诉秀琴去祥义家想利用破庙的事,心里也有些烦乱,把这事简单的跟秀琴说了几句。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秀琴却把这事记住了。

    秀琴晩上吃饭的时候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的男人。秀琴男人是个木匠,一直想开个木匠铺,家里院子里又折腾不开,再说每天电剧电刨子乱响也扰民。正苦于没有地方干,秀琴这么一说心里象打个一扇窗户。

    八十年中后期是中国农村复兴的时代,农村基本上解决了温饱。“吃饱不饿”,就这么个浅显的道理,让几千年的帝王也没搞明白,但让***一下子给解决了。其他的手业也待逐步走向大的发展。

    那时铝合金之类的门窗仍然在村里很少见,人们依然遵循着木制门窗的路子。所以秀琴男人的木工活很忙。

    秀琴男人顿开茅塞,于是也想利用闲置的破庙改做一个木器加工厂。当他听秀琴说敬贤去祥义家,祥义并没有痛快的答应他,秀琴男人觉的自己还有机会。

    于是,第二天秀琴男人也便找到祥义,把自己想开木器加工厂的想法,告诉了祥义。祥义没想到那破庙成了炽手可热的地方,他脑子也飞快的转着,秀琴男人做木器加工厂,这本身是好事,支持村里副业发展完全符上面要求。

    敬贤俢缮庙堂搞小活佛,纯粹是封建迷信活动,违犯上面的政策,也对“五讲四美,三热爱”背道而驰。搞不好要丢乌纱帽。

    那时对封建迷信还是相当敏感的,敬贤弄小活佛是没人举报。如果当时有人举报,很快会被取缔。所以祥义对敬贤有顾虑,不愿明目张胆的支持敬贤。

    但是,祥义也考虑到,秀琴男人虽说办木器加工厂合理合法,毕经秀琴男人姓牛。如果真的让秀琴男人包了那破庙办厂,他们林姓家族对他意见就大了。

    不管怎么说,敬贤姓林。还有重要的一点,秀琴男人的实力比不上敬贤,听说,敬贤早些年在天津卫上班,原来的厂子又给敬贤补发当年下放的工资,手里肯定宽绰。

    让祥义顾虑的不仅是个,最近发生的村里这些稀奇古怪的事也让他心里发毛。尤其自从身上挨了鬼一掌,身上鬼手印好了没多久。怎能不记忆犹新?差点丢了性命,想想都出冷汗。

    他从心眼里不敢惹那种鬼怪神妖的事了,如果真的不让敬贤修庙,万一惹动神灵,那如何是好?

    他万万没想到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来,一时还真难住了祥义这个自以为会呼风唤雨的真神。

    不过祥义就是祥义,他丰富的经历告诉他,这也许是好事,也许是他能在村里巩固霸权地位的好机会。

    他没有正面问回答秀琴男人的话,只是苦口婆心地给秀琴男人做工作。说庙宇多少年了没人敢去,那儿邪魔外道的事那么多,在那儿办厂岂不是自寻不自在?将来村里有了好地首先让给干厂子。

    这话乍听起来秀琴男人觉得是站在自已的立场上,秀琴男人回来越寻思越不是个味。这分明是婉言拒绝不让自已在那儿办厂嘛。

    什么鬼了妖的,老子根本不信那个邪!不让办不让办吧,还拐着弯的说。秀琴男人越想越生气。

    秀琴脑子还灵活,首先想到的是宗族,是不是还是想弄给姓林的吧?咱这姓牛的什么事也要靠靠边。

    秀琴男人一想也对,这些什么事姓牛沾过便宜,就是村里浇个地还不是落在人家姓林的后头?更何况与人争这破庙办厂?越是这样这破庙这地我势在必得,决不输给敬贤那王八蛋!就是抢也要抢回那破庙那地方!

    没有不透风的墙,秀琴男人与他争破庙的事,很快就传进了敬贤的耳朵里。敬贤这个后悔,都怪自己拢不住这张破嘴,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才解气。可想了想,算了吧,那回儿子抽的那么疼,想起来就发怵。

    没寻思那小子抽起自已老子来,下手那么狠,自己就别在糟贱自己了。

    敬贤知道秀琴男人是个一条道跑到黑的人,认死理。让他看定了的事,甭想把他说的回心转意。他只有尽快的跟村里达成协议,让秀琴男人死了那份心才行。自己上次去了没什么进展啊,再说祥义再打官腔,研究研究怎么办?

    敬贤发了愁,他知道钱能通神,但能不动钱的不动钱。总是挣个钱不容易。

    这天早晨,敬贤出去溜弯,平时敬贤比较干净,大背头,虽说白的多黑的少,但打理的一丝不乱。身穿一件灰色的“干部服”,其实就是中山装。老百姓称那叫“干部服”。

    若干年后演过一部电视剧《我爱我家》,挺搞笑的。梁左写的,正宗的梁式幽默。其中有个文兴宇老演员,演的那个角色敬贤颇为相似。

    当然我说的是外形,与文老爷子塑造的角色人中的人品,敬贤是根本没可比性。

    敬贤推着自行车,正在村边连走在伊伊呀呀的吊嗓子。

    “青天外白云闲风清日朗,洛阳红绕回栏阵阵暗香。处乱世遇明主欣喜过望,酬知己那顾得昼夜奔忙,坐花间药当酒无事一样,怎知我胸臆间沸水扬扬”好象京剧《春闺梦》里的词。

    敬贤唱得正投入,忽听身后有人说:“敬贤,练嗓哪。唱的真棒!”
………………………………

第四十三章我的女人谁也能摸?

    ……》

    敬贤回过头来,一看是德顺。徳顺背着手,身后牵着一头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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