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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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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祥义看来有了充分的准备计划,这破庙成了抢手的地方了。祥义走了,留下了一股青烟。

    晓梅等祥义走了,冲我坏坏的一笑:“你吧,一点眼色也看不出,未来的老丈人你也不说,献些殷勤,真是笨蛋!”

    “姐,你又胡说什么呀!看你!”我赶紧红着脸去掩饰。晓梅越发来劲地说:“且,骗谁呀,人家都说你与林颖好,跟我还不说实话!”

    “没准的事,别乱说行不?”我有些急了。“不说了,不说了,反正告诉你,你跟谁好我不管,你也是姐的!”晓梅望着我说。

    我赶紧说:“你别变态啊!你还让我在大堤村混不了?”

    “就变态了,你咋滴吧!”晓梅笑了,笑的花技乱舞。我又说:“在当街就信口开河,不怕让人看见笑话你?快走吧。”

    我也没再继读与晓梅搭话,生怕弄出些事端来。想想又挺可笑,与旺财,还有其他弟兄们,鬼都不怕。晓梅的几句话倒让我前言不搭后语,看着晓梅前凸后翘的身影,心里也莫名的沖动。

    我不知道林颖想让我去县城的目的,也不知该去不该去。那时村里有电话的户非常少,几个别的安装上了。大队里的电话在祥义家安着,平时有特殊事人们才去找他,一般情况没人用那电话。

    回到家里,爹与娘都吃完了饭,娘平时见了我话很多,不知怎么娘头也不抬,跟本不看我,爹也虎着脸好象很生气的样子,我有些莫名其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小心翼翼地问娘怎么回事,娘扭扭脸不理我。爹说话了,“人家说今年种蘑菇的要发大财呢,当初村里弄你偏不弄,后悔不?”
………………………………

第六十四章说书的两口子

    ……》

    “怎么?你们听谁说的啊?怎么就肯定能发大财?”我问爹。

    爹说:“我今天去地里刨萝卜,碰上了种蘑菇的技术员,人家那孩子说话可实在哩。说现在都时行种蘑菇呢。还说咱们不远的王集镇去年家家户都种蘑菇发了。家家都成万元户了。咱再不追一把,恐怕连尾巴也摸不着了。可你小子老发犟,到时候让你小子悔的肠子都绿了!”

    “爹,你不懂,咱村里种的是平菇,生长周期要四五个月呢。要下来蘑菇也要过了阴历年了。市场千变万化,谁也闹不清究竟怎样!”

    爹生气的一扭身,忿忿的地说:“就你懂!人家技术员比你知道的不多?技术员还说,人家王集镇富的流油,村里大闺女找婆家都不出村。外村的削尖脑袋往这几钻,你看看人家是怎么过的日子?那象咱?走那儿也是一副穷酸样,你黑婶给你张罗一个媳妇吧,还嫌人家。告诉你,以后再相亲,只要人家愿意,咱什么也不挑!懂不?”

    我赶紧维维诺诺,说是。父亲才不理我了,转身拾掇深勾子耙去了。

    我又问娘:“在哪碰上的技术员,娘说,在村委会门口,他正等祥义呢?我还问了问先前那个技术员现在怎样了呢。那小伙子说那女孩子自从在那儿中邪后一直没有恢复。高烧不退说胡话,也请过不少的巫医也不奏效。”

    “那井那儿是怎么回事呀,怎么会有那么古怪的事?过去发生过什么事吗?”我问娘。

    “嗯,说起这话来可就远了,那还要说那年冬天”

    娘简述了下面故事,那是七十年代初,那时家家户户还洠в械缡踊裁挥写蚵榻牟├啵挥惺裁从槔只疃Q莞龅缬拔薹鞘恰兜乩渍健贰兜氐勒健贰赌险鞅闭健罚锤踩サ难荨D悄甓欤霸鲁跫福油庀缋戳艘欢阅昵岬母痉颍勾鸥龊⒆樱⒆右簿投甑难樱桥芙凳榈摹

    那时说书的多用河南坠子,也有唱木板书的,也有用京韵大鼓,及少用乐亭大鼓的。这两口子男的用木板书,女的用河南坠子说书。两口子都三十刚出头,男的长的敦厚老实,女的长的略有几分姿色,一笑脸上便出两酒窝。

    村委会那时不管这个,留不留说书的全靠大家伙拿主意。愿听就各家各户摊钱,摊管饭。饭从村一头轮着一家一天。送饭去家吃都行,钱也就每户拿三毛二毛的,听一腊月说书的。

    说书的內容也没有别的,无非是《包公案》《施公案》《狄公案》之类的公案小说,即便不说公案小说也是说唱些贞洁烈妇孝子贤孙英雄佞臣的故事,记得小时候听过一回说书的,叫《呼延庆打擂》说了二十多天的书,也只听到了呼延庆刚动想去打擂。

    说书唱戏的都会给原书注水,可能现在写网文拖文的都是跟那学的吧?说书的才是拖文的开山祖师。

    村里跟他俩口子收拾了一个闲院子,去听说的人都挤在那屋里,过于的冷了,大家就点火盆。点麦糠,点干牛粪,点棒核之类的易烧的东西。满屋子烟熏火燎,再加上抽旱烟的,满屋子是咳嗽声音,孩子在屋里钻来钻去,让大人训斥的厉害,不过没几分钟又闹。

    男人们没事早早就去,被老婆揪回来洗碗,男人说,去晚了没地界了。女人说,放屁,听声音,在窗外也能听,那里是占地界,分明是瞧那女的去了!丰乳肥臀细身白脸,你们早迷倒了,猜不透们心思才怪!

    男人们只叫怨,那有那么回事?臭老娘们就是事多。心里却想,且,确实是嘛!你看人家那么一张嘴,那么一说话,多带劲!

    时间长了,大伙也渐渐地了解这两个人的身世,两人是安徽宿州市近郊的村里人。那时对户里成份都很敏感,尤其地主富农的后代,相当受歧视,升学当兵政审根本过不关。娶媳费了老鼻子劲了,三代贫农根红苗正的是不考虑与地主富农定亲的。

    可偏偏就这么邪门,女的死活看上了男的。一个非她不娶,一个非他不嫁。与家里闹的死去活来,女的家长说,你要嫁给那小子,我就死给看,说什么也不能让后辈人成了地主老财的接班人。

    两人无计可施,只有私奔。后来跟说书的野班子在外打了两年杂,基本上学会了说书。于是做起了说书的行当,并有了个孩子。两个边拉扯孩子边说书,四处漂泊行踪不定,一晃好几年过去了。

    孩子大概也适应了这环境,两口子说书,小家伙不哭不闹。玩累了就睡也挺乖,一部《五鼠闹东京》一直说到腊月二十五,村里家家户户准备过年了,这才不让小两口说了。

    小两口预先约定了去下一个村去,下一个村也做了接待工作。临走为了感谢村里老爷们的热情,免费给大伙说了一天书,好在离下一个村不是远,临别村里时天色就晚了。

    两个年轻人也不什么担心,离村走多半小时的路程,连走带玩的就到下一个村了。

    当两个年轻人背着孩子,带着行李,走到荒野地里时,竟从破庙那儿匆匆赶来了四五个人。二话不说将两口子团团围定,张嘴就要钱。两口子知道碰上劫道了。贼人预先在破庙那儿埋伏好等着呢。知道今天去下-个村,这边给结了帐了,手里肯定有钱。

    两口子岂愿意掏出钱来供手奉上?年关到了,这是个过年的钱呀!一家都指望这个钱混呢。男人哀求说,大爷们抬抬手吧,我们真的没钱。几个根本不听,上来就拳打脚踢。男人根本不是几个人的对手,被人几家伙放趴下了,男人一看大势不好,忙招呼老婆带着孩子快跑,去叫人去。

    女人无奈背着孩子就跑,由于慌不择路,一下子掉到野地里井中。几个劫道的见有人掉井里了,一轰二散跑了。男人被打的起不来,爬到井边大声呼叫,那里有回音?见失去了老婆孩子,痛彻心扉知道也没人来的及施救了。不如一块去得了。于是也一头扎进了井里。
………………………………

第六十五章杂乱夜晚

    ……》

    自从那说书的两口子掉井里以后,县里公安局也来过一趟,不过看看也就走了。那年代公检法都被革委会代替了,最高权力机关就是革委会。革委会主任是个修鞋的鞋匠出身,靠着他舅舅过去是个老干部爬上去的,文化大革命一来,他成了精,过去他见了人低头只看别人脚丫子上的鞋。

    现在见了人他往远处看,望空荡荡的天空。有人把这事告诉了他,他冷冷地一笑,这种人,正天宣扬什么君叫臣死,臣必死,父叫子亡,子必亡的封建糟粕。死有余辜,死得其所。这是苍天有眼,不用管他了。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这事竟然就这么过去了,是外乡人又不了姓名住址。尸体也没人打捞,那本身也是废弃的的荒井,日子久了人们也就淡的忘了。只是从第二年开始那里就不素净了,春天里,有个娶媳妇的路过那儿。那时娶媳妇都坐马车,当马车快走到那儿时,突然前面就出现了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

    牲口这东西对红色特殊的敏感,不由的马就狂奔起来。怎么拢也拢不住,把车上的新媳妇颠得散了架,身后骑自行车的送亲人,怎么撵也撵不上。等马车到了根前,竟然什么也没有。

    就这娶媳妇的这人家,当天发生了好多怪事,放鞭炮时点了好几挂竟然一挂也没响。本来院子打的好好的大棚,两口子上拜时,竟无缘故地倒了。把新郎新娘众人全用大棚布裹了起来。

    最让人生疑的是,放错了录音带。那时户里娶亲结婚是为了增添些热闹气氛,用录音机放歌曲。那时是录音机不象后来那么多,全村也找不到一两台。本来想放点欢快的歌,不知怎么弄的竟然放起《秦雪梅吊孝》:

    哭一声商公子

    我再叫、叫一声商郎夫呀

    哎!我的商郎夫啊

    秦雪梅见夫灵悲声大放

    哭一声商公子我那短命的夫郎

    实指望结良缘妇随夫唱

    有又谁知婚未成你就撇我早亡

    实指望你'你说是'中状元名登金榜

    窈窕女歌于归出嫁状元郎

    实指望'你说是'凤冠霞帔我穿戴

    人们听了半天不是味,赶紧关了,找到放带子的人,放带子的说,我明明放的是《红灯记》,怎么成了《秦雪梅吊孝》了?一家子人害怕了,又不敢太声张,那年正是打倒牛鬼蛇神,破四旧,竖新风的时候,传播这种神了鬼的那还了得?不天天挨斗游街才怪。

    后来有人走到那儿,那儿竟传出女人低低的哭泣声,那声音若隐若现,时高时低,让人心里发毛。

    娘还要给我说,爹在外面喊我让我找斧子。我应着赶紧跑出去,耙齿偏了爹要弄直,我一边帮忙,一边和爹唠嗑。

    爹说:“中午从地里回来,听村里人说,徳顺病了,也不知得的人么怪病,反正挺蹊跷。咱家还有点鸡蛋,有空拿着过去看看你德顺叔去,说起来你德顺叔过去没少帮助咱家里”。

    爹说,我们家年年挣工分不够,因为你娘身体不结实,工分少就分的粮食少,所以老不够吃的,没办法只有往粮食里掺野菜,野菜没什么营养,饿的你跟赖猫一样。徳顺说,大人吃什么都无所谓,可孩子小,正长身体。整天吃这个那行?

    德顺那时壮,挣工分多,分的粮食自然多。于是把他家里余粮背来说,咱大人吃菜吧,给孩子蒸个净面的干粮吧,别亏了孩子。幸亏有德顺叔救济,否则我的小命早没了。

    我应着,说下午再说吧,爹说:“那不行,明天去吧,没有下午看病人的。人不能没有良心,有点好,咱要记人家一辈子!”

    晚上大队里刺叭里传出祥义的喊声:“村里老少爷们注意了,明天早晨各家各户出一名壮劳力,为了方便大伙看清地方多么大,好做什么打算,好投标。村里把庙打里庙外打扫干净,让大伙心里有个数!改天我们公开投标!”

    晚上我在家也待不住,没事就溜到了旺财家里来了。旺财正在家里独自一人喝酒,哼哼唧唧地心里看样子挺美。

    见我来了,忙起身让我坐下喝酒,我也不客气,坐下就喝。我问旺财今这么高兴,是不是那亲事有回信了?旺财点点头说:“说是,人家想让咱这边派个人去,谈条件什么的。想了一圈也没合适人选!”

    我笑了:“怎么没有合适的人选呀,多了。又不让大白挑给你跑一趟?”

    “我想去两个人,比较保险,说话相互能着应。免的失误,可是下一个人呢?,想了半天也没想好。”旺财说。

    我想了想说:“让晓梅去吧,晓梅对说媒不陌生。”

    “还是你小子头脑活,我咋就没想到哪?”旺财眉开眼笑起来,非要跟我干酒,我碗里酒还多呢。

    我把上午娘讲给我的说书两口子的事告诉了旺财,旺财直皱眉说:“这种怨气很重的鬼魂说好治就好治,说难也难治,那女子病了,多引是吓的病了,鬼魂并没附身。我也不必去,她也不用来,只是需要那女孩子七根头心里的头发,就可以了。”

    “这个应该容易,明天我找那技术员,让他帮帮忙。”我说。

    “明天村里打算清理庙,准备给投标的看看,我想你应该有个安身的地方。那庙本为三清观,也是道士们的地,怎么能让别人乱用呢?”我想鼓励旺财去。

    旺财想了想说:“也对,本来是神灵在的地方却要安排五七八糟的人,这会冒犯神灵的!”

    天色不算太晚,我和旺财商量着一起去找,大白桃与晓梅去。打算让她们幸苦一趟,跑跑旺财的亲事,旺财高兴的不得了,推开酒碗和我就了家门。正走着走着,前面一个人,哼着戏,我一听就知道是敬贤,

    “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论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

    先帝爷下南阳御驾三请,联东吴灭曹威鼎足三分。

    官封到武乡侯执掌帅印,东西征南北剿博古通今。

    周文王访姜尚周室大振,汉诸葛怎比得前辈的先生。

    闲无事在敌楼我亮一亮琴音,”
………………………………

第六十六章每日一歌

    ……》

    旺财冲着敬贤嚷:“敬贤叔,今怎么这么高兴啊?拾钱包了?还是让那个娘们看上你了?”

    “怎么跟叔说话呢?没大没小的,象你们年轻人那么没出息?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要真有那好事,只唱这个不行了。我得唱段;悟妙道好一似春梦乍醒,猛然间又入梦长夜冥冥。未修真便言悟终成梦境,到无梦与无醒方见性灵。”敬贤要唱《天女散花》了。

    我忙说:“得,这么个黑天,这动静有点渗人,这几天荒庙要准备投标了,贤叔,你去吗?”

    “勇,你也不懂欣赏?当然去了,小活佛要有个活佛的地嘛,老在家小门小户的怎么行?要讲究派场,讲究人气才能把佛发扬光大,普渡众生。”

    “万一让别人中了标呢?你不就成了三国上的一气周瑜,久居城池无我分,一场辛苦为谁忙?”旺财道。

    “哼,山人自有妙计,我是坐在高山观虎斗,俯首桥头望水流!看谁笑到最后!”敬贤说完竟有几分洋洋得意。

    当时我也有几分纳闷,好象破庙那点事他瓮中捉鳖,手到擒来的事。

    “天都黑了,你干什么去啊?”我问敬贤。

    “这两天,小活佛老跑,我这不又弄他去?渗不拉叽的破地,真不想去。没办法。”

    敬贤径直哼着京剧走了。

    转眼到了大白桃家里,大白桃刚吃过饭,正在刷洗碗筷。见我和旺财来了,停了忙活,过来和我们说话。

    我们简单的说了来意,大白桃高兴的什么是似的,说道:“好事哬,这个忙我愿帮,不过不能白帮,旺财你说怎么报达姐呢?”

    “我请你吃饭,去县城最大的饭馆,瑞吉饭店。你随便点!”旺财娶妻心切竟放豪言。

    “那行,说到做到,不放空炮,不许后悔。你放心你姐出马,没不成的事。对了,那女的叫什么名字来着?”

    “叫刘淑改,她家就在南洼村村东住,挺好找的。”旺财说。我还提到有晓梅一块去,大白桃说:“不用管了,明天我告诉她,说准那天我两就去!你就等好吧!”

    早晨起来我又去了砖窑上干活了,本来都是卖苦力的,却互相厮咬。砖厂里干活的工钱越来越低。并且有大量的四川的唐山外地工人流入。工资很低了还干,我心里渐渐产生了离干砖窑场的念头。

    中午,我用书包兜了鸡蛋去德顺,小莲开了大门,见是我,趁没人抱住我的脸亲了一下,我两手小心的掂着鸡蛋,也无从躲避,但觉得脸热热的。小莲笑了:“还害羞啊?瞧你那没出息劲!”

    我忙问小莲:“德顺叔那儿不舒服了?我爹说你爹病了,让我过来看看好些了没有。”

    “前两天突然发现爹走道与正常人不一样,走路的样子好怪,身子扭来扭去的。脸上笑容也挺可怕,舌头伸来伸去,爹说浑身一阵阵的发紧。就这样还出去干活呢,村里让打扫破庙,这不又去了。〃

    “这是什么病呀?中邪了?婶子呢?”

    “在饭棚里烙饼呢,中午别走了,就在这儿吃。”

    “勇来啦,来就来呗,还带东西,怪见外的。以后不许这样。”小莲娘扎撒着两只面手迎出来说道。

    “甭客气婶子,自家的,又没花钱。来看看俺叔好了没有。”

    “唉,这事都是事往一赶,本来好好的日子,咱也没招惹谁,怎么老不这么顺利啊!”

    “居家过日子就是这样,一切都会过去。人不垮,总将出头!”

    “但愿吧,希望好日子的到来!”

    快吃午饭的时候,德顺从外面回来了。看样子神情还挺好,不象有病的样子。小莲与娘都显出一副很惊讶的表情,这两天德顺的表情一直很古怪,今天怎么恢复常态了?

    德顺说:“今天大伙打扫了破庙,把野草乱砖都弄出去了,经这么一弄,还真象个佛门圣地了。临散工时,我忍不住在神像面前磕了三头才出来,说来也怪,离开荒庙往回走时,觉得一身轻松。这两天老觉被什么东西缠住捆绑着,突然就没那感觉了。心里好畅快。”

    病好了,一家子好高兴,小莲竟当着爹娘的面一下子搂住我的脖子,说道:“高兴不?说高兴!”小莲爹敢紧低头划火柴抽烟。娘转身往外走:“你个死妮子,成天疯吧!”

    我正欲和德顺再说什么,院子传小莲娘的一声惊叫,我们三个赶紧冲出院子。在院子门台阶上直挺挺地躺着条又粗又长的金黄色的蛇,蛇身己崩的血肉模糊,小莲娘说:“这蛇我认得,就是那条没尾巴的蛇!在咱家好几年了,毎次出现准有事!”

    “怎么会突然死了呢?是不是吃了毒药?”小莲说。

    我摇摇头说:“不象,好象外来力量击的一样,不然怎么会这么血肉摸糊?”

    “可能与我去破庙行好有关糸。由它去吧!我把它弄出去埋了。”德顺叔找了个铁锨把死蛇挑了出去。

    后来我问旺财怎么看这事,旺财说,恶善总有头,那蛇妖己到头了,遭了天遣,很正常。

    德顺扔蛇回来,继续唠叨在破庙的事说:“今天人们在破庙干活时,秀琴男人直嘟囔这破庙他一定要得到,就要看看这儿会有什么幺蛾子。其实一个是扩大规模,另一个是他在赌气,大伙明白。”德顺说了下面的事。

    原来那年修缮破庙,斧头落在头上的那个木匠就是秀琴男人他爹,秀琴男人他爹绰号叫“每日一歌”,七八十年代娱乐就是听收音机,看电影或野戏班子。电视是非常奇少的东西,记得村里有台十二寸的黑白电视是村东林子良家,林子良爹原先是吃商品粮。

    后来,从北京讨换了台旧电视,信号不好不是抖床单子就是满是雪花。一个劲出去转天线杆子,调方向。就这个还收费,每晚每人三毛,看上来劲了十点后再加一毛。就这样人还挺多,看完了电视的人,高兴的不得了。

    “〈这大西洋底来的人〉,真牛逼,太厉害了!”

    “奶奶的,不吃不喝也要买台电视,那播音员真棒!也不知谁家的闺女这么俊?”

    “马季,马季知道不?且,量你也不知道!不倒翁掉在血盆里,红人”
………………………………

第六十七章牛经

    ……》

    电视里那时有档节目,叫“每周一歌”意思是这一星期只唱这一首歌。男人们没事就是开玩笑,尤其开男女之间的玩笑。有一次几个木匠在一块干活,说起两口子那事几天一次,秀琴男人的爹说,这个还用说呀,电视有“每周一歌”咱“每日一歌”天天做。

    于是就留下了这个绰号“每日一歌”。“每日一歌”手艺在木匠群里也算一等一的高手,干活基本上少用尺子,手是尺子眼是准。上下一打量,基本上没什么失误。他有个最拿手的绝活,做三条腿的小板凳,小板凳多用枣木做,小板凳做出来特漂亮。

    小板凳不是长形圆形,而是半圆。似月芽一般,小巧秀美。年代长了,小板凳便成了暗红色,又滑润又漂亮。如工艺品,随身携带,田间地头,街边场院随时可坐。小板凳出奇的结实,怎么摔只有折没有脫凖那一说。

    在这一带几乎家家都有个三二个,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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