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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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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山接过没睁眼的小老鼠,往盆里倒了些水洗了洗,从桌子下面拿出瓶子酒来,到上半杯,往嘴里填个小老鼠然后喝口酒,小老鼠有的太小,不怎么细嚼就咽下去了。我仿佛听到在凤山肚子里吱叫声。凤山微闭眼,嘴里鼠肉皮连着口角烧酒往下冲着,看样相当的陶醉。

    他说有的小鼠在胃里一时死不了,用小爪一挠,那个舒服,那个痒,感觉一个字,爽。

    我说:“这个福你自已享受吧,真不知道你会有这种爱好!”我摇摇头,表示不能理解。

    “你小子,是没挨过饿,六三年上大水,没吃的,水里淹死的死猫死狗,我吃多了,不吃就要饿死呀,这个算什么?这个滋补的很。烧酒就小鼠,一补一个准。你们年青人懂什么啊。”凤山摇头晃脑,自得其乐。

    林宝本没什么酒量,只是觉的冷才想喝点,三二杯过后就己是天旋地转,眼冒金星了。

    堂兄还好些,见林宝有了醉意,便说:“又不你上屋里稍躺会,我自已在就行了,没事。”

    两人正说着,不知怎么就刮起了风来了,灵棚上的白布,白花,挽联,地下的花圈哗哗啦啦地响起来。

    林宝醉眼矇昽,心神已不做主,有心想站起来,却脚地下不做主。踉踉跄跄东倒西歪,直想摔倒。紧接着叭的一声一只电炮响了,没过一会叭叭叭所有的灯泡全吹了。蜡烛也被风吹灭,顿时院里一片漆黑。堂兄看灵堂案上香烧早灭了。顿蒙了。

    堂兄赶紧喊林宝,林宝此时只应声,却不知在那儿。太黑了,什么也看不见。无奈堂兄只好伸出唯一的一只手,从衣袋里掏打火机,他准备把灵位前的蜡烛点燃,本来一只手操作起来就非常不方便,在加上有风,打火机打了无数次,也没点燃。

    堂兄没办法,突然想起,灵位前应有烧纸,他想先点燃烧纸,火大些不易吹灭好点蜡烛。好不容易摸到几张烧纸,刚刚点燃,一阵风吹来,堂兄手里点燃的烧纸,被刮的飞了起来。

    火纸的火苗正好舔着了挽联,火一起子蹿了起来。跟着四周起了火势,堂兄傻眼了,用一只手扑腾几下根本不管用。于是大叫起,救火。

    屋里所有的老人孩子妇女,都因有事,大都洠岩路K沃斜痪眩鲅垡豢丛鹤铀心茏诺亩魅帕恕6蓟琶Υ釉鹤永锿馀堋A直μ眯殖宄鲈好趴冢盟械拇笕撕⒆蛹焙簦然鸢。呕鹆耍

    院子里此时已成一片火海,只听的烧的所有的木料劈啪乱响,浓烟滚滚。村里所有的人都惊动了,都从各家各户弄水救火。

    那时村里没自来水,县里也没有消防队来救援。大伙只有用牲口车弄上大水桶,从村边大水塘里淘水往这儿运水,火势太大,几米处就靠近人了。人们只能干着急。

    我养殖场饮牛用自吸泵,我赶紧的掂了来了,通上电源,接上管子往林宝院子滋水。后来村里又掂出了七八个泵,一块往家里滋水。全村村里老少爷都出动,拼命地拉水,运水,只折腾的到天明院里才能进去人。

    我望着林宝的堂兄问:“着火时人都撤出来了吧?”

    “都撤出来了,当时浓烟多,火势还不太猛,大伙知道先逃生。”

    “林宝呢?怎么没见林宝?”我看了一圈没有林宝的身影问。

    堂兄顿时脸色变了,家里老人孩子都在,唯独没有林宝。

    我大叫一声:“不好!林宝没出来!”说完领着大伙往院里冲。

    院子己是一片狼藉,全成黑炭色的了。浓烟火燎里冒出一股股恶心人的臭味。都知道,那可能是凤山的尸体被烧发出的吧。

    我用忙用脖里的格子围巾缠住嘴鼻子,手里拿着铁锨,拨着发烫的烧焦的木器。顺水弄灭余火,找着林宝。院子里棺材己烧的蹋了架。凤山的尸体己烧的面目全非,黑乎乎的压在没烧尽的棺材板下。

    屋里所有门窗都着了,保括东西厢房,只是院子没有林宝的影子。我赶紧说:“没有还好,可能躲起来了,也许能逃过这一劫,大伙赶紧找。”

    人们四处乱转,手里随手拿着东西扑着明火,暗火。有人大叫:“快,快来人!林宝在这儿!”

    我们寻声过去,在东厢房门后面林宝趴着,浑身上下己没有了好地方,不是泡就是大面积的烧伤,身上全是黑的。

    我和二旦把林宝拽出来,让大伙帮忙抬出院子,赶紧把在人群里的二半仙叫过来。
………………………………

第八十二章旺财之迷

    ……》

    二半仙挤身过来,蹲下身检査一下林宝,点点头说:“还有救,赶快送医院吧!”

    听说还有救,人们赶紧去找东西,开拖拉机往县医院里拉。

    送走了林宝,家里都乱了套,本来打算今天出殡的,这个局面怎么办?

    敬贤也只挠头,顾那边啊。我建议说:“如期出殡吧,家没事了在收拾,不然老摆着凤山尸体也不是个事。”敬贤点点头,随即征求凤山家人的意见,都说,先发丧吧,入土为安。

    敬贤又派人弄来一口棺材,将烧的面目全非的凤山装进一个大塑料袋里,重新入了殓。因为没办了,尸体流淌己碰不得了,内脏也有的地方露了出来。那味就别提多难闻了,不装塑料袋,恐怕棺材也架不出去。

    叮叮当当棺材又重新弄好,也不在等来吊唁的亲戚朋友了,有人大口大口的往棺材上喷着酒,以掩盖里面泛出的臭味。几个壮小子叫着号子,把棺材架到拖拉机上。拉往坟地。

    凤山在村里人缘不是太好,过去运动中利用大字报乱咬人,搞扑风捉影,空穴来风的事。当人们真的看到凤山家遭灾,有了难了,心又都软了下来,不计前嫌能帮则忙。

    坟地是村外乱坟岗的一块空地,人们简单祭奠一下就开始下葬了。埋完坟林宝的堂兄迟迟不肯走,哭的非常伤心,觉得造成这么的灾难,跟自己有好大的关糸。总觉对不起凤山,在坟前长跪不起。

    敬贤看到这个样子说:“行了,这种事本来就挺怪异,你也不要太自责,都是天意。你当时点烧纸也是为了火稍大些为了点着蜡烛,这并没错。”

    独臂堂兄忽地立起来,瞪着惊恐的眼睛说:“昨天晚上,黑灯瞎火时,我刚点燃烧纸,觉得身后不大得劲,猛得一回头。俺的娘诶,借着火光一张白赤赤的脸,正冲我恶狠狠地傻笑,吓的我一抖搂手,带火的烧纸就刮跑了。火就着起来了!”

    “你别吓唬自己,你肯定看花眼了,大半夜的本来守着个棺材就心虚,看什么也象鬼怪。”我说。

    独臂堂兄急了,急赤白脸地争辩道:“我真的洠Э椿ㄑ郏啡肥凳瞪砗笥姓畔潘廊说牧常嘲籽莱ぃ窖墼驳伞O衷诨辜堑谜嬲娴哪兀 

    我摇摇头,不想与他争辩下去,也许他真的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天阴的厉害,早晨的时候还好些,这会变的冷风四起,乌云突变。天空中似要下雪的样子。

    人们都往回撤,独臂堂兄,走几步回头看,有些恋恋不舍。二旦来气:“你小子,磨叽什么?人死如灯灭,看个土堆干什么!”

    说完拽着堂兄上了拖拉机,开拖拉机的小伙子塞上摇把摇车,怎么也打不着火,急的大伙直跺脚。没办法,所有的在场的小伙子轮着摇车,仍然没有打火的动静。

    天上飘起了雪花,雪花直往脖子里钻,我缠了缠脖子里的格子围脖,还稍好些。这格子围脖是小莲特意给我织的,比别的围脖宽长,用了一个多星期的功夫,那天徳顺去养殖场看牛时,给我带过去的。

    大伙都觉的邪门,油箱里的油多着呢,车是才开了半年的新车,再说来时好好的正常的很,应该没毛病呀?

    敬贤走过来对我说:“莫非这凤山还有什么话想说?不让大伙走?”

    敬贤这么一说,我浑身一悸凌,凤山会有这么大的道行?那怎么办?

    大伙你瞅我,我瞅你,不知所以然,最后把目光又看向我这里。

    雪更大了,地上已经显白了,我看看敬贤,敬贤冲我点点头,他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走到凤山坟前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说:“凤山叔,大伙知道你这一辈子不容易,也许你觉得自己落个如此下场,感到不公平,觉得有天大的冤屈。时势造英雄,那个朝代那个时代都有英雄。只不过我们不会审时度势罢了,这个没什么报怨,父一辈子一辈都是这样!”

    “人活的狭隘了,就等于钻了牛角尖,进去就出不来。人在做,天在看,上天自有公断。昨夜着火,村里几岁孩子上年纪的老人都在端水救火,没一个人有私心杂念。今天大伙都在尽力帮你,你若在天有灵,应多反思,报答乡亲们,凤山叔,一路走好!”说完,我又鞠一躬。

    大伙在风雪里看我说完,开车的小伙子,过去摇车。只轻轻一提,车着了。都赶紧往车上爬,百思不得其解连连称奇。

    凤山家里陷入绝境,好在凤山生前亲戚朋友们不少。都过来接济些,村里公社里也多有照顾,生活方面到也过的去。祥义虽然心里恨的牙根直痒,但是表面的工作他还是不乱来的。

    养殖场渐渐入了正规,一切有条不紊的展开着,德顺叔手把手的把积累的经验告诉我,小莲隔三岔五的也常来,尤其包了饺子,蒸了包子什么的。小莲手巧心细,也肯干,每次来把我屋里都彻底地打扫一遍。

    旺财也沾光不少,有次小莲带饺子过来,只带了醋,没带蒜。旺财说,我吃饺子不吃蒜吃不过瘾。

    我说,湊合吃吧你,醋里还没香油呢,是不是给你再放点香油?

    不了,不了,这就挺好,挺好。嘿嘿嘿旺财白咕着眼露着参此不齐的牙笑道。

    我也笑了说,毛病不少。小莲在旁边只用白眼翻他,旺财装看不见。

    这两天旺财没出村,在村里瞎转悠,中午到是回来惦记吃饭。问他干什么,他也没说清楚,只是天天背着个大黄兜子出出进进,有时弄回瓶子酒来,打开跟我喝了。

    昨天,他把大黄兜子扔在门口处了,我嫌碍事,顺手掂起来往旁边扔。不想兜子死沉,过去我动过这大兜子,没这么沉过。

    我纳闷,这小子这几天干什么去了?弄的这里面这么沉。顺手打开一看,里面有好节带扣的细管,我又往里翻了翻,竟有一个洛阳铲!
………………………………

第八十三章追贼

    ……》

    洛阳铲是一个槽形的铁铲,刃相当尖硬,多用锰钢打制。一般人根本不用,这是盗墓用的工具。

    莫非旺财在干盗墓的勾当?从老辈里人就说挖坟盗墓是要折寿的,是要断子绝孙的,旺财不知道?

    我心里格噔一下,我一会要问问旺财,是不是在盗墓,要干那勾当,闹不好要蹲笆篱子(即监狱)呢。平时也没听说他懂盗墓这个行当呀,这活可不是一般人干的了的。

    不多时,旺财从外面哼哼叽叽地回来,我问旺财道:“这几天干什么去啦?除了看了风水是不是又开发什么新业务了?”

    “呵呵,那有什么新业务,看到我的洛阳铲了吧?”旺财见我问,猜透了我目的。“那天老人聊天说村南高岗处有块不毛之地,什么也不长,我感到奇怪,没事去那儿转了转。那儿风水不是一般的地,相当的好。所以我找了个洛阳铲去看了看。”

    “你别瞎逗了,你懂这些?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听说干那活相当危险的,弄不好被里面冒出来的沼气毒死的。这盗墓贼的名你别背了,该干点什么干点什么吧!”

    “你是看盗墓电影电视多了吧,沼气是有。打开墓口后要放风一个多小时才能进去,这个常识都懂!”

    “那你觉得那块地有没有墓的可能啊?”

    “有是有,不过又不太象有大的墓,那儿风水虽好,总觉有些不那么尽意的地方,这我说不清了。”

    “没事了咱俩一块去那儿看看,说不定下面有什么宝藏,那时我们就发财了。”

    “呵呵,做个梦也好,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命!”

    我和旺财开着玩笑,根本没把那个当回事。象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会有那个朝代的帝王埋这,那算是瞎了眼了,旺财脑子里成天胡思乱想,胡乱琢磨由他去吧,我也没心思去和较什么真。

    春节渐渐的近了,走街串乡的小贩也多了起来,卖些过年的小孩玩具,蜡烛佛香之类东西。

    这天中午,我发现老人们没过来聊天,估计村里有什么事。半晌午的时候,听到村里一阵锣鼓喧天,我猜可能村里来了打把式卖艺的人了吧。

    将近中午的时候,大队里喇叭里传来了四疤瘌的声音:“全体村民赶快抄家伙!那几个耍猴的是贼,赶紧逮住他们!”

    我一听,什么?村里招贼了?我放下手里的活,顺手抄起了一个棍子。带好门向村里冲去。

    此时街里已乱了套,人们分头追着,四五个年青人拼命向村外跑。迎面我正碰上振雨,大年,两人己放翻了一个,用麻绳当粽子似的捆了起来。然后弄到大队里,让大白桃和几个妇女看住了。

    我们又追下一个,我问怎么回事,振雨说,这帮人来了七个,在街上耍猴吸引人,表演的有四个。那三个人分头下院子偷东西。

    其中一个跑到清轩老人家里,赶上老人去茅房,老回来进屋,把矛贼堵了个正着。矛贼正闷头翻箱倒柜,认真地对付里面衣物,扫荡着能要的钱财。

    老人一看大喝一声:“矛贼!大白天竟敢行窃!那里走!”

    这小子被老人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回身一看是个白须老人,心里稍微镇静了一些,忙说:“你,你别过来啊,不然我对你老东西不客气!”说着从怀里掏出刀子比划着,同时则着身子往外躲。

    清轩老人一看今天遇上的这矛贼挺壮,真抓住他未必是他的对手。自己一大把年纪了,让这小子伤了,也是得不尝失的事。

    小矛贼死盯着老人,手里攥着刀子,一步步往外蹭,老人笑道:“小矛贼,你别紧张。你手里拿着刀子,我都不紧张,你怕什么?”

    矛贼一听也是,我手里有家伙怕这么个糟老头子做什么。于是清清嗓子厉声说道:“你个老东西,等我拿了钱就走,你要敢叫,老子弄死你!”

    “好,好,家里真没钱,翻着了你拿走好了!”

    矛贼胆又大了,竟然又翻起来,老人趁这小子不备,旁边拿出了一点东西,然后轻咳了一声。矛贼心虚听到动静,扭头往这边看,只见老人左手一晃,矛贼以为老人手里拿什么家伙,跟看左手看。没想到老人右手竟瞬间撒出什么东西,不偏不倚,一点没剩全撒到这小子的脸上。

    小矛贼顿感脸上火辣辣的疼,忙用手去摸,老人抄起地上的小板凳劈头盖脸砸了过去。正重肩膀,这小子疼的直跳高,眼又睁不开,嘴里骂着,扭头就往外跑。

    胡同口里一帮妇女都拿着农具往外走,见从老人家里又串出来一个,便涌了过来。小矛贼一看不好,扭头往后跑。

    此时清轩老人也赶了出来,见大伙要追,摆摆手说:“不用,不用追,一会这小子会回来的!”

    大伙不解,小矛贼逃命还来不及呢,还会回来?他脑袋让驴踢了还是让门挤了?清轩老人笑而不答。

    果不其然,小矛贼没跑出去多远,就地哭爹喊娘的打起滚来。大伙要过去逮他,老人说让他自己过来。

    看样子小矛贼实在痛苦异常,不一会就又转了回来,扑通一下跪在老人与大伙面前,再看小矛贼脸紫红,越用手揉越厉害,浑身上下都变了色,这家伙跟中了魔怔似的,叫的不是人动静。砰砰直磕头求饶。

    老人让大伙绑了,从家里瓮里舀了勺凉水,冲着小矛贼泼去。这小子成了落汤鸡,不一会脸上身上渐渐恢复了本色,老实了许多。

    大伙顿感奇怪,都闹不清老人究竞施的是什么魔法,竟这家伙生擒活捉。大伙连踢带搡,硬拖猛拽弄到大队去了。

    捉了两个,其余几个拚命的往村外跑。我们三十多个青年,中年,还有妇女,挥舞着家伙,喊着口号在后面紧追不舍。

    那几个贼在前面被撵的屁滚尿流,恨自己只长了两只腿脚。

    追着追着,大伙都看清了。前面就是破庙,在离破庙不远的地方,几个矛贼的举动,惊的大伙目瞪口呆!
………………………………

第八十四章过年啦

    ……》

    前面几个狂奔的矛贼跑的比兔子还快,尽管大伙紧追,还是距离越来越大。如果逃过前面的破庙,再往前跑有片树林子,进那里就不好逮他们了。

    可是就在这时就看到跑在最前面的那个贼,突然象撞到什么似的,砰的摔倒了。后面的几个也相继跌倒。几个人顾不得什么,爬起来又跑,砰砰几个人又摔倒了。几个贼蒙逼了,好象前面有堵墙似的,几个人又起来调整方向,向左右跑,不想又是碰倒。这几个贼彻底傻了,明明空无一物怎么就过不去了?玻璃墙也没有啊。

    再说,漫敞野地,那来的什么玻璃墙啊!

    几个贼三番五次的折腾后,也恢心了,蹲在那儿骂大街。我们这功夫己到了跟前,上去就是一阵乱打。分别扭住就往村里带,小矛贼们嘟嘟囔囔的嘀咕着什么,好象自己倒了多大霉似的,还不大服劲。

    大伙也觉的这事蹊跷,怎么这几个货快倒破庙那儿就跑不动了呢?莫非上天真的有神灵相助?让这几个小子落入法网?真还别说,若不是这几个矛贼在那儿一耽误,还真捉不住他们呢。

    人们熙熙攘攘,肩摩毂击在大队部一阵热闹,祥义给派出所打了电话,过不多久,来了人车把几个矛贼带走问话去了。

    一番热闹村里归如平静,回味着刚才抓贼的细节,惊诧着破庙那儿的离奇古怪。

    如今人们百分之百的都相信那破庙确实有让人不解的诡异,不觉得谈庙心惊。给春节到来闲暇的日子又添了话资。

    快过年了,男人们忙着备年货,即便是种蘑菇的户也在安排时间,休息几天。一年了,风吹日晒,朝出而做,日暮而归都非常辛苦。都想好好歇歇,跟孩子赶个集,买个趁心的东西,没事了打打麻将,输输嬴嬴就那么几个人。肉烂在锅里。

    女人相对比较事多,买件心怡的衣服是件难事,不时兴了过不了眼。太时兴了又怕张扬,怕人们说自己不着调,大绿大红的吧嫌乍眼,色泽暗了吧嫌不新鲜,几个人约好了逛三二个集意见通意不起来。好容易相中了都说好,价格又嫌太贵,舍不得买。

    想想自己的老公孩子,算了吧,成天打扮成小媳妇似的给谁看?过了年还不是风里来雨里去的过庄稼日子?有什么好?

    妇女们也会给自己台阶,“这衣服虽好,做工不怎么样,你看这儿还有线头呢?”

    “就是,就是,俺那口子说无商不奸,卖衣服的光说衣服好,那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且,你说的不对,人家卖衣服的咋会那么干哩?人家那叫土娘抱着土娃娃,人家不夸自己夸!”

    卖衣服的小伙子,红脸脖子粗地说:“大嫂大姐们,俺卖衣服没招惹你们吧?你们行行好,该干什么干什去行吗?”

    小伙子这句话算是点着了炮仗捻,劈里啪啦的遭到这帮妇女们的吐槽围攻。

    “墙上挂狗皮,不像画(话),你不知道和气生财吗?顾客是上帝,上帝不是上地里去的那个上地,懂不?”

    “我们买不买,要看你的本事。钱在我们口袋里,你有能耐让我们掏啊,你撵我们做什么?”

    “且,还做买卖呢?根本干不了!挎着蓝子卖酸枣,愣充买卖人!”

    “是,蛤蟆腚上插鸡毛掸子,愣充大尾狼!”

    小伙子傻了眼,卡巴卡巴眼,直咽吐沫,没词了。旁边本村的一个爷们实在看不过去了,过来说:“你们这么多人跟人家较什么劲?别说你们这么多人,就一个人他也说不过你们呀,你女人上下都是嘴,每人两张嘴,谁能说过你们?”

    “好啊,你小子胳膊肘儿朝外拐,调炮往里打,揍他!”

    “就两张嘴了,今非吃了你这小子!”

    女人们又转移了目标,男人知道,被女人追上没好果子吃,扭头跑了。女人们也做做样子,追上几步,说说笑笑的又逛集去了。

    过年自然是孩子们的天堂,什么作业啦,日记啦,去,都见它娘的鬼去吧!一个字是,玩,二个字是,还玩!

    八十年代的春节,还有浓浓的年味。远比现在孩子只知玩网游强,那种对玩的痴迷是不一样的,那种玩没有血腥,没有暴力,那里更没有迷幻的空洞和飘缈的刺激。

    过年啦,村里热闹起来,正月初一,大伙拜完了年都涌到大队里,我们这一带素有逢年过节敲大鼓的风俗,村里男女老幼都会打鼓。村里的有面二十几个人敲的大鼓,几十面小鼓,四百多面锣钹,邻村里人们都涌来敲。且一色的青中年妇女,那声音能传出十几里开外。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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