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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鬼-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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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嚼边口齿不清地说。

    娘站起来说:“你个死妮子,你什么时候也不明白,只有娘这里才是你的天堂,其他的地你任性就要付出代价。娘是你们避风的地,换了地你就要自已学会爱护自己。谁也救不了你!”

    “娘,没你说的那么可怕,咱邻居李婶还不是把李叔这些年呼来唤去的?象使唤奶妈子一样,我上那儿去了也是要当家,要当慈禧老佛爷!”

    “女人家,心别那么张狂,也那么野。能居家混日好好的就行了,当什么老佛爷!这么大闺女了一点也没个矜持劲。”

    “那我就不知道随谁了,反正是你跟俺爹的事。”

    “去,你个死妮子越大越没出息了是不?怎么跟娘说话呢?没大没小的!”其实红鹦鹉娘说出这话来心里都没了底气。孩子的性格都己形成,再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唉,只愿她讨个好人家,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好了。

    红鹦鹉娘叹口气又道:“妮,你觉得大堤村的小刚怎么样呀?”

    “什么怎么样呀?挺好玩啊,在了他家那么久,光红着脸闷头吃饭了,纯属呆子!”

    “要把他给你往一块拉拉,你们成两口子,你觉得行吗?”

    “就他呀?”红鹦鹅停住了咔嚓甜瓜,抬头翻翻眼皮寻思了一下说:“只要他不怕我修理他就行,我到没什么!”

    “这么说你同意啦?以后可不能跟孩子似的说反悔就反悔,这是终身大事,可不是儿戏!”

    “同意,同意,那以后就有好玩得了,有什么不同意呀!”红鹦鹉似乎就没当回事地说。

    见女儿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娘也只能叹口气。好在她不反对这门婚事也算庆幸。

    没过多久,敬贤就打发媒人前来提亲,自然是水到渠成,很快就择日完婚。

    俩人结婚没多久,就不断发生冲突,一个想做慈禧老佛爷,另一个却不想当光绪帝,所以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起初敬贤还是劝劝,后来三天两头的这么闹也就由他们去吧。

    人类既然阻挡不了灾难,就只有面对了。

    小刚在这场灾难中是受危害最大者,没办法只好借酒消愁。当时大白桃那儿也没什么好酒,就是劣质的勾兑白酒。当然了,即便有好点的酒小刚也买不起,敬贤看儿子挺烦,心里也是挺内疚,可是也没什么办法。

    红鹦鹉怀孕了,全家满都欢喜,自以为有了孩子,林家也改改家风,给家里带来希望把一切烦恼抛开,把注意力放在孩子身上。

    那里知道不但没一扫往日愁云,而且却雪上加霜。生了个孩子是弱智,先前也不知道,后来跟同龄孩子一比差野了,两口子又气又恨,直想把他扔了。多亏敬贤拦着才没有,并发誓说,孩子再怎样也投奔咱林家门来了,你们放心,只要我活着你们什么也不用管他,一切我来照顾。这两口子没办法才打消了扔孩子的念头。

    这古奇古怪的小老头竟让敬贤摆弄成小活佛了,小小屁孩竟给敬贤捞了一笔金。这是所有的人做梦也没想到的事。

    后来人们问及小刚怎么会有残疾的儿子,小刚说人家中医说是我平时饮酒过量造成的,如果再要孩子残疾的可能性仍大,所以不敢再要了。加上当时计划生育挺紧,就这种条件也要找人花钱的。

    从那时起红鹦鹉心里就暗暗憋了一口气,他特别恨敬贤,岁数也不是很大,偏偏装疯卖傻地不干农活,家里忙成什么样他也是照玩不误,连根草棍也不往家拾。仗着每月国家补助的钱,成天悠哉游哉的样子,一看见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早寻思了,有这老王八蛋宠着小刚,她一辈子做不了慈禧老佛爷!
………………………………

第一百五十五章偷青

    红鹦鹉当初以为小刚是一脚踹不出个屁来的蔫瓜,没什么大不了的。等结了婚久了,才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小刚除了不爱吭声,还挺倔,认死理。两个人经常因家庭琐碎掐,开始红鹦鹉也是气的直回娘家,“鞭子刘”俩口子也直劝:天上雨地流,两口子打架不记仇,早晨吃的一锅饭,晚上睡的一个枕头。

    两口子吵吵闹闹也很正常,假如两口子一辈子不吵不闹了那才有了问题了呢。敬贤也知道娶个媳妇不易,让小刚登门又把红鹦鹉叫回来,尽管赔了许多好话,总归“鞭子刘”两口子说理说面的好人家,从维持他们婚姻观点出发,答兴小刚把红鹦鹉接了回去。

    红鹦鹉渐渐也就与小刚不怎么闹了,这慈禧老佛爷的想法也就淡了,至于敬贤,红鹦鹉永远想把他变成李莲英!

    此时,我叫了一声小鹦鹉语气里分明带着几分叽讽,在场的所有人都笑了,红鹦鹉抬头环顾一下四周,白咕白咕眼满不在乎地说:“且,笑什么笑!他爱叫什么叫什么,他叫我小鹦鹉我还叫他小白脸子了呢,老娘才不怕他哩!”她嘴里说着,但还是犹豫不前,不知道是怕我什么,只是往前胆怯地挪了两小步。

    我见他不肯这边来,我凑过去用手指着她脸说:“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们家的那点家产,你放心,洠说爰恰5牵阏飧銎拦榔牛耪煞蛱蠛拥钠酶荆粼诖蟮檀搴嵝形藜桑膊慌履蔷陀腥嘶岬材悖缆穑空饨校啦黄接腥瞬虏黄接腥斯埽 

    “甭给我弄那哩哏咙,老娘愿在那闹在那闹,又没你家闹,你管不着!”红鹦鹉把手一扬,跟本不听那一套。

    我还没有来的及说话,人群里就炸开了锅:

    “不说人话的东西,就是缺揍!”

    “让我是小刚,遇上这玩意,一天不揍她十遍到不了黑!”

    “满嘴炉灰渣子,什么玩意!”

    “好赖话不懂,真是光着腚敲门,丢人到家了!”

    红鹦鹉遭到人群里人们的炮轰,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扑通一下坐在地上要故伎重演,开始撒泼放赖的手段,可是人们屡见不鲜了没人在理她那个茬,旺财过来说:“走吧,她闹吧,小刚你看住你媳妇,别让她跑喽!”

    红鹦鹉见众人不买她帐,也是恼羞成怒,就破口大骂小刚无能,骂敬贤不是个东西。

    敬贤脸上红艳艳地身上滾得如土猴似的,气得手只哆嗦,旺财笑着说:“哎呀,叔啊,唱〈千里走单骑〉不用化妆了吧?红脸地关公战长沙。”

    “滚,臭小子,幸灾乐祸是不?有他娘的用这个扮关公的?你小子拿着小刀哄孩子,不是什么好玩意!唯恐天下不乱!”敬贤心里窝着火,红鹦鹉一次次闹,让他真的心里拨凉拨凉的,我他娘的那辈子造了什么孽,让我这么丢人现眼!

    小刚象用开水泼了似的棒子苗,蔫了。嘴里咕咕哝哝地也不知说什么,是打媳妇呢,还是劝老爹?双手抱头咧着嘴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

    我不想裹进他们家这是是非非里,只好言安慰敬贤几句让他回家吧,必经敬贤年岁大了,气个好歹的来真是犯不上,与红鹦鹉这种人永远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散了,散了,趴着屙屎,没劲。有本事人脑袋打出狗脑袋才好看呢?狗咬狗一嘴毛,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也有,水深了什么鱼鳖王八也出啊!”

    这话说的够难听的,也够损的,看热闹也罢,劝架也罢,至少别带脏话,让人听了不舒服。

    这话敬贤与小刚及在场的人都听到了,大伙寻声望去,是兰香的男人说。

    兰香男人是个大高个,他也在砖窑上干活,我在砖窑干时,只不过工种不同。我拉的是湿坯子,他是拉干坯子码窑的。如今他仍在窑上拉坯子干活。

    人高马大的兰香男人,光着脊背肩上搭着块毛巾,双手抱在胸前,冷笑着看着这边的敬贤三口子说。

    小刚听了噌就站起来了大声地问:“牛二强,你他娘x的骂谁?谁是狗咬狗一嘴毛?”

    “谁他娘的接我话茬我就骂的谁,老子说的不对吗?让大伙听听瞧瞧,你们家从上到下,从老到小那一个是好东西?嗯?撒泡尿自己照照!”

    “好啊,你个牛二强,我们家事碍着你什么了?轮着你在这儿指手划脚,还嘴里不干不净的,有种的你小子过来,老子弄不死你才怪!”

    “我操,就他娘的你那**样,也敢放这屁!我让你和那老王八蛋一块上!我砸不出那老王八蛋苦胆来,我算白活!”兰香男人说着就往这边凑。

    没寻着半道又杀出个程咬金来!我递个眼色在人群里看热的振雨,大生。两个会意趁机溜过去,把兰香男人拽住,劝他不要冲动。这边我与旺财拉住了小刚和敬贤。

    我刚要说什么,林家的几个小伙子搭腔了:“牛二强,牛逼什么?你小子动动小刚试试!别以为我们林家没人了,老子们不怕你!这两年不是看在勇哥的份,就j8你?早灭你了!”

    兰香男人一看有人搭腔,挣出振雨,大生的阻拦走到人群里:“谁?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老子睡了三天觉蛤蟆老鼠要成精啊?别他娘的老动嘴的?有种的出来试试?今谁偏象着敬贤那老王八蛋,老子跟他玩命!”

    此时,林家的几个小伙子并不示弱,也往前挣被旺财拦下。看看形势突变,我感到局面非常紧张,大有一触即发之势。一旦冲突牛林两家的械斗就在所难免了。

    “我就说敬贤王八蛋了,我一直憋着气。那一个敢挡?那一个不服出来,咱单挑!牛哄哄的没蛋的用!过来老子奉陪到底!谁怂谁是大闺女生的!”兰香男人把胸脯一拍说道。

    小刚上去冲,敬贤拉住小刚,不要小刚惹事。敬贤似有亏了心一样不言语。红鹦鹉此时看看局面转了,一时也卡了壳,一副的蒙逼不知怎么好,坐在潮湿的地上擦着鼻涕眼泪。

    我这会不能不吭声了,牛家的人也开始骚动起来,都开始往一块凑。

    “怎么?刚吃了几天饱饭撑的?今晌午吃的什么还记得不?一个个熊j8**样?打能把自个家里生活水平搞上去?想出气行啊?弄死一口子,气出了,下半辈有吃饭的地了,监狱里有的地。打吧!我看谁是英雄谁是好汉?干死别人了,除了你家里人看你,恐怕没人感恩戴德你!冒什么傻气!”我这么一说大伙都静下来。

    我顿了顿又说:“牛二强你以为有膀子力气是吧?拉个砖坯子卖个傻力气有什么可骄傲的?有本事把俺兰香嫂子养的大白二胖的那算你行,出来打个架逞个能又算什么?我不管姓林的还是姓牛的,住在一块了就是一家子。外村外人来欺负咱,咱一块干他,这是本事。老关门在家里闹,丢不丢人呀!”

    我一说,没一个人言语了,兰香男人蹲在地上摸出一根烟抽,小刚也过去给敬贤拍打身上的土,然后把红鹦鹉从地拉起来。

    “没事,谁觉得有劲没地方使,我养牛场里有的是活,给我弄饲料去!不过我给工钱。我看就是闲的,脑瓜子一门心思想着怎么致富就没事了,想着把老婆孩子的生活条件搞上也没那么冲动了,以后谁想打个架,想闹个事,想在村里拉个帮结个派的想斗殴,首先过了我这一关。我领着兄弟们先砸了他再说!大伙同意的举手!”我这么一闹腾,大伙都笑了。旺财蹦气来扯着嗓子喊,我同意,我同意!所有的人都鼓起掌来。

    兰香男人红着脸,用手只挠头嘿嘿傻笑,我过去踢了他一脚说了声:“你就是猪脑子!跟孩子似的还那么冲动!”

    林家的几个小伙子也一脸的羞愧,一个劲只说:“俺们闹着玩呢,勇哥别当事,别当事!”

    “好,一家人以后不说两家子话,都是好兄弟!”

    敬贤这才长出一口气,直说:“勇,没想到今天给你惹这么大麻烦,真不该啊,都怪我,都怪我。”

    其实我心里明白,兰香男人牛二强之所以把敬贤恨之入骨是另有原因的。

    要说这事还要从前年秋天说起。

    敬贤一直有个早晨溜弯的毛病,那天早晨他又口袋里别着微型收音机,骑着个轻便自行车去从南河边瞎转去了。

    此时的季节己是天高气爽,秋临近的时候,谷子刚刚秀出穗来,棒子也秀出了缨缨。地头地边种的北瓜,豆角茄子,栽的大葱小油菜,小红萝卜灯笼红都刚刚出个来。把地皮拱裂。

    一般户里都是往地边地沿种,从不往好地里种这些东西。因为种的多了吃不了都坏了,种点够吃的就行,也不指望卖钱。

    敬贤实指望没人时拨几棵葱,弄把小油菜回家做饭。不想他发现了比这更有意思的事可做。
………………………………

第一百五十六章白屁股

    庄户人家一般把敬贤这种人的行为叫偷青。

    因为庄稼还没充分的熟,有的还没有长好,还正在发育节段就摘来吃。何况敬贤你又不肯出力种,你去地一转逮住什么你就弄什么,这是最讨厌的。尽管因一个瓜一把葱几个茄子一兜子花生,即便被主人看见了也不能怎么着你,可是脸上也挂不住,总是不劳而获。脾气好的呢,说句难听的话。脾气不好的斥责几句:想吃自己种,白吃别人的不怕得食道癌?

    一般种这小面积杂庄稼多在低洼处易存水,因为全靠自然生长,靠天下雨,长好长赖全靠碰。

    敬贤于是就猫着身子,尽量避开人们发现,鬼鬼祟祟的样子。当他紧拨了几棵小油菜时,他就四处张望了一下。这一看不要紧,把他堵心坏了。

    他拨油菜的地方是个低洼处,在加上他蹲着身子,河床上沟壑也不少且杂草丛生。他不易被发现,当仰脸四处看时见一个女人正蹶着白屁股撒尿呢,并且离他只有**米。那大白屁股看的真真的,腚上的痣都看的倍清。这让敬贤心里别扭极了。娘的!今天一定走背运,大早起的让我看女人的屁股,真他娘的倒楣!嘴里不由的小声呸着。

    不过他心里也特别矛盾,这是谁家的女人呀?多大数岁了,怎么这屁股这么白?他本不想看,可越不想心里就越忍不住看。不想看眼却不听使唤,非往那儿瞄。转念一想,我又不是故意看你的,你非蹶着个大白屁股在那儿,我有什么办法?那个不赖我。

    女人泚出尿来,在阳光里画出一道亮光。敬贤偷偷的乐了,女人撒尿不什么稀奇,却正看个正着,却是别的女人撒尿那就机会不多了。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白看谁又不看?在眼前摆着不看那是傻子。

    正当敬贤脑瓜子里一派污水往上冒时,却没注意到身后却站了一个老太太。老太太离他并不远,依然是老态龙钟,柱着拐杖。好象老太太并没看见敬贤,低着头哼哼唧唧往前走。嘴里竟然唱起了**语录歌来:

    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

    是中国**!

    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

    是马克思列宁主义!

    **万岁!**万岁!

    **万岁!**万岁!

    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个死老太太你走就走吧。你唱什么歌!吓的敬贤直想窜上去捂老太太的嘴,可那里来的及?老太太声音有弱到强,有小变大,尤其唱最后几句“万岁”时简直歇斯底里了。敬贤心里说,我的奶奶,亲奶奶,你别害我行不?让人看见了传扬出去,我以后怎么在村再做人?青天白日看女人撒尿,这不是糟蹋年景吗?我这么大岁数了,这不是作死的节奏吗?

    敬贤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那老太太走过去了。敬贤真的毛了,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没别的只盼上面那女的是个瞎子,他急忙背过身去。

    在上面解溲的那个女人,听到身后有动静吃惊不小,飞快地提上裤子,扭头一看,俺的娘诶,敢情这河床下边还有人哩!顿时脸臊的成了猴腚,一个老人从那边走了,嘴里还哼哼唧唧。

    洼地里边有一个男人在背着身蹲着。女人这个气,这是谁呀?刚才我还看了看没人呀?怎么这会冒出来两个人?老人远去了没看清,这男的不是村里敬贤吗?这个老东西,你在这儿咋不吭声哩?

    女人就是兰香,平时天热。早晨起来趁着凉快在岸上的谷子地里拨会草,刚拨了一会就有些内急,跑到河岸边草丛里解个溲,没成想碰上了这么个老**,闹不好让这王八蛋偷看去了。

    兰香又急又气,同时也怪自已太粗心大意,没看好地方就解溲,转身骂了句:“老王八蛋,你真不要脸!”说着就跑上岸去拨草去了。

    当时敬贤也臊的没脸抬头,等兰香跑了。才环顾四周,他真想找那个不知什么时冒出的老太太,看了半天,连个影子也没见到。真他娘的怪了,这屁大的功夫能上那儿去?要撵上她非训斥她不可,你算个什么东西哩,这不纯心害我嘛。

    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偏偏这功夫你唱什么狗屁的歌,什么意思?

    这种事兰香虽觉得挺委屈,可也没地方去诉说,说了还不是人家笑话?不懂事的人还以为故意冲敬贤那骚骡子撒尿呢。那个谁说的清?不过还是把这事告诉了自己的男人。

    兰香男人也觉得这事挺憋屈,越分析越不是个味,越琢磨越觉得敬贤沾了便宜。可是又不能因这个满世界张扬,去大张旗鼓地讨伐敬贤,传扬出去这种事也丢人败兴。

    兰香男人牛二强心里想,你敬贤并得意,早晚收拾你这老家伙,所以今晚就想找茬滋事。没想到让我给把事压下去了。他知道在闹下去,就要犯了众怒,再说真惹恼了我,他知道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所以也就就坡赶驴,给大伙个台阶也给别人个脸面。

    总算没打起来,我心里也落了地,知道兰香男人那肚子里想什么,我示意他没事回家吧。

    牛二强这才抬屁股走了,人们见没什么事了都想往回走。旺财轻轻的拽了一下我衣角,我扭过头去,他冲我耳边轻声说;“勇,你仔细看南墙边后窗下面那是谁?”

    “娘的,怎么这玩意又在?”我透过人群向街那边墙根处看去,在阴暗的黑影里一个枯瘦的柱拐杖的老太太在那儿立着!

    她同时也看见我扭头望她,便移动脚步慢慢向黑暗里走去,我噌的蹿起身子要去追,旺财一把拽住我:“干什么去?你我什么家伙也没拿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这个一时半会弄不了她,不要太惊动她,否则她有了防范更难对付,这玩意比僵尸还难收拾了,千万别冒然行事!”

    “我操,就这么便宜了它?好容易见她了!”我有些着急地说。

    旺财说:“咱们与它是麻秸杆打狼,两家怕。咱怕一下子干不掉它,它是怕咱把它消灭了,也是尽量躲着咱!干掉它是肯定,不过要有**成把握时机成熟时再动手,不然会前功尽弃!”

    我只好点点头,这方面我只能参考他的意见,我不太懂这方面的事。

    其实我看的出今晚好些人来并非来看热闹,象兰香男人牛二强挑头闹事的是他自己,但还有些人在想趁机作乱,如其中秀琴男人也在人群里虎视眈眈,虽然一直没说话一旦动起手来,很快会加入战团。林家兄弟们似乎也有备而来。不然年青人不可能那齐整,都有滋事的可能。

    我知道不知那一天还要有一战,这百年留下来的打冤祸端不铲除,将会象定时炸弹一样,随时可引爆。

    敬贤回家洗脸去了,恐怕这脸也丢尽了,好在敬贤心量也算宽,不然换个别人非气出一场大病来不可。

    小刚与红鹦鹉嘀嘀咕咕,在众人面前又不敢再吵了,看样子是小刚在哄红鹦鹉,红鹦鹉死了三年的鸭子,嘴硬。但是口气却缓和了许多。

    我笑道:“小鹦鹉,你也是大堤村奇葩哩,人家都把你编成歌了!”

    “你少来!没人背地里编排我,要是有也是你小子,成天连个姐也不叫,净喊我外号,越大越没出息!”

    “这样叫不显得亲近嘛,人家说你是:

    天上百鸟来朝风,

    地上鹦鹉成了精,

    谁也不敢惹,谁也不敢碰。

    公公敢打,老公敢动,

    别人沾上了,

    除了冲你耍横,还要打腚。

    。”

    “好你个臭小子,别人没这口才,你放屁不脸红,还说别人放的!你看我今不收拾你才怪!”说着红鹦鹉向我这边冲过来,我说话时就做好了跑的准备,等红鹦鹉追过来时,我早跑开了。人们都笑了一齐乱喊:“红鹦鹉成了精,公公敢打,老公敢动”

    我一溜烟的跑了,老远还听见红鹦鹉在叫:“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老娘就这样。”

    转过弯去正好与一个人差点撞个满怀,我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德顺叔。

    我忙站住身,问德顺天色都晚了干什么去。德顺叹口气说:“自打小莲走后,我心里一直难过,这孩子好命苦!天天晚上梦见她,半宿里常常被惊醒,我心里憋的净大疙瘩。我去河边转转去。”

    “小莲的死我也挺伤心,我知道她喜欢我。她给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我心里好难过。我总觉的辜负了她,。”

    “别那么说孩子,有些事真的免强不来,我知道你的心思,小莲在那边会原谅你的,你大病了一场,我好想与你婶子看看你去,又怕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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