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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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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弯腰露出三分之一白花花的**。
让我差点流鼻血。说起来晓梅也算是村里的大美人,论个头有个头论模样有模样,白白皙皙的皮肤,眉清目秀,虽说结了婚,却显的更加成熟漂亮了。我赶紧把目光移开,看墙上的人体解剖图。
“你小子胆大能干,村里人都给你起编歌了,你知道不?晓梅并没察觉我的走神问。
“什么歌呀,说来听听。我追问。
“是这样的啊。大堤村乱轰轰,村东村西赛北京,鬼怪横行能几时,全仗牛家小志勇!怎么样?人家都夸你小英雄哩!
我听了哈哈笑起来,笑的我眼泪都出来了,这是那个孩子吃饱了没事干乱编呀。我一笑一伸腿,伤口裂一下,又痛的我只哎呦。
“至于,美成那样?刀囗没连上哩?小心点。晓梅赶紧过来扶我,脚下滑了一下整个的身子扑了过来,胸前软软两个东西正好顶在我的背上。
说来也巧,这个当口,卫生室的门砰的开了。牛小莲站在门口,直瞪瞪的望着我。晓梅赶紧站稳,扭头问:“小莲啊,来,进屋,进屋!。
小莲大概误会了什么,满脸通红,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地看着我说:“听见大喇叭里喊你割着腿了,我赶紧起来,看看你怎么样了,原来割腿是有目的啊,用的是苦肉计吧?
“说什么呢?用什么苦肉计呀!我装傻。
“这苦肉计有点轻,当年黄盖用苦肉计让周瑜揍了半死,你得学人家!小莲又道。
我赶紧打岔,怕小莲惹上晓梅;我才不用什么计,到是喜欢别人用美人计,把计还给别人把美人留下!。晓梅与小莲都笑了。尽管小莲含沙射影地说什么,晓梅没回一句,我偶尔与晓梅四目相撞,小梅却显的慌乱的低下头。我心里也“咯噔一下子。
上完药,又与晓梅说了几句话,晓梅说让我歇两天,伤口好些了再去干活,别发了炎。我应着,小莲执意要送送我回家,我拗不过她只好由她扶着我回家。路上我解释晓梅滑了一脚的事,小莲说那么巧不信,但又说信我为人,不计较那亊。
小莲告诉我自打她爹德顺那晚发生那事后,德顺就象得了一场大病。不愿动,整天赖赖的。我说怎么也要恢复天。不能太着急。
转过街,刚要走进胡同“小老头却在胡同囗蹲着,乍撒两手泥,着看见我和小莲走过来,翻咕翻眼,看看我又看小莲,冲小莲说:“嘿嘿,你会飞!小莲瞪小老头-眼说,一边玩去。“小老头仰着傻愣愣的看小莲,似乎小莲身上有什么乍眼的东西。
一歇就好几天,由于我没太当会事,帮父亲清粪坑,垫牛棚土,在家里没闲着。伤口发炎了,又肿又涨,还有脓水往外流,晓梅换了几次药也没什么效果,让我输液。
输液就输吧,没什么好办法,每天下午我拐着腿去卫生室输液。每次晓梅见到我都很高兴,很細致的帮我除理伤口,很轻的扎输液针,晚上输不完液到吃饭时,晓悔还给我煮面条,鸡蛋送来。弄的我不好意思,-个劲直说:“梅姐,别这么麻烦了,坚持一会我回家吃就行了,我心里怪不得劲的!。
“臭小子,跟姐还来这-套呀,给你做我乐意呀,别人还甭想呢,吃吧,老那么多事!
输着液没事聊天自然聊到了晓梅男人身上,晓梅男人本是个游手好闲的人,平时又馋又懒,还爱发个小脾气,爷爷清轩看的真切,将来这小子养活不了晓梅,混日子非混到衣食没着落的田地。既然他肩不能担担子,手不能提笔,干脆教他几招江湖上耍把式买艺的功夫及魔术。也好混口饭吃。
晓梅男人开始时连这个也不愿学,不愿抛头露面怕丢人。后来想想看着面朝黄土背朝天,一滴汗珠摔八瓣的老农民,心里又决心学了。学了一些后便出门到处表演,起初每月还回来一次,放下些钱,尽管不很丰厚,但比上班种地强多了。
但很快晓梅男人回家越来越少了,几乎二三月不回-次,回来留钱也不是很多,说外面的钱也不好挣。人们生活节奏越来越快,各种文艺节目充实着电台电视台。对江湖卖艺的人来说越来越不好干了。
但是村里有一个人去保定地区顺平县走亲戚时,在汽车站旁-个不大的地方,无意中看到晓梅男人在人群里表演'手捻瓷片',只见晓梅男人拿一只破瓷碗,将它交给观众检查,是真瓷碗,-点假也没有。然后当众敲碎。然后从敲碎的瓷碗中选出一片来,用拇指与食指将瓷片捏着,然后运气,把全部气都运到手指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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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德顺盗墓
……》
晓梅男人两手指一使劲,只见他手里的瓷片慢慢成为粉沫。围观的人一阵欢呼,惊叹,叫好。晓梅男人抱拳施礼。然后又上来一个女的,个子不算高,肤色黝点,眉目到也清秀,操着一嘴的四川话谱通话。
她接下来的表演的是人踩汽球,只见那女的用汽筒把汽球打起气来,然后轻身上去,神态自如。有观众想试却一触即破,人们连连称奇。
晓梅男人接着又表演'铁指功',手拿一块红砖用食指把砖钻透。女的则端一个大塑料盆开始收钱了。
两人散场后有说有笑的收拾好,一起回暂住的小旅馆去了。
那人回村后便把这事告诉了晓梅,晓梅心里别扭,后来男人回来晓梅问是否外面有了女人。晓梅男人吱吱呜呜不承认,后来打死也不再说话了。
晓梅伤心欲绝,恨透这负心男人。半年多了也没有男人消息,男人行踪不定,当时还没普及手机,只有bp机。少数人才有半头砖那样的大哥大。
说着说着晓梅落下了眼泪,后来竟泣不成声的趴在桌子上哭起来。我-时蒙了,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如果来了人这叫我怎么说的清?我着急的看着晓梅,“梅姐,别这样,让人看见了,我,我。
“怕受牵连是吧,怕沾污你名声?没做亏心事,半夜打雷心不惊。我发泻一下心情你都担不起,亏你在村里还算个爷们!晓梅抬起头抹了抹眼泪一脸的恨怨。
我一时语塞,没成想在村里平时风风光光的晓梅心里也有这么多苦处。
晓梅见我红着脸低头不语,走过来笑道:“勇,傻兄弟,别怪我。我的心里话也只有跟你说说,别往心里去。我心里感到无所事从,不知怎么办才好。女人心海底针哪!
晓梅用手搂住我脖子突然亲了我额一下,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血液一下子顶上脑门。平时晓梅背着药箱在村里走来走去看到她的身影,我就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可随后一转念又感到那样的无耻,所以一直压抑在心里。
此时我的干柴,被晓梅的“热火一下子点燃了。顿时我身体发生了变化,初秋季节,仍是单衣裤。我半躺半卧在小床上,身体不能翻身,没办法遮掩。
晓梅无意看到了我的变化,脸腾一下红了,用手指使劲戳我头一下,“臭小子,想什么哪?小心我给你扎针把你治老实了!
我不好意思起来,“我,我那个。
“行了,甭解释,你都二十二了吧,该娶媳妇了,村里有相中的吗?我给你跑跑腿说去!
“没有,真没有,娘前些天托人说了一个孟家庄的,女的是个豁唇。人家一打听,嫌咱家里穷没应。
“是嘛,那天我看小莲对你挺有意思的,你怎么不好好掌握?
“小莲我一直当亲妹妹,从小到大我都照顾她。从来没动过那心思!
“你把人家当妹,人家未必把你当哥。你可别辜负了小莲那片痴心!
“我,我真的没,没那种感觉我有点急赤白脸了。
晓梅看我急成那样咯咯地笑起来,〃有没有没关系,至于急成那样?你真找不着对象了,不嫌你姐大你五岁,来找我好了!
“我可不敢,你有家有室的,我活动活动心眼行了!我调皮的笑道。
“姐也逗你。说正经的,听俺爷爷说小莲爹当年发过一次财。晓梅岔开话题说。
“是吗?怎么回事呀?我有些好奇地问。
原来,当年村里开展平整土地,上面号召不论谁家的坟-律无条件的迁走,不迁走的就地平了。
恰巧,小莲爹德顺分到一块有坟的地,这座坟因年代久远,可能因后辈无人,也可能是后辈人远走他乡,久居外地。总之是没人认,当时村长林祥义决定平了它。那坟头并不大,平开坟小莲爹傻眼了。那坟气派!
一水的青砖垒起的拱型,相当坚固。白灰抹缝,结构复杂。小莲爹用硬嘴十字镐抡了一上午,才打开了一个缺口,用手电往里照,棺材腐烂的很厉害了。显然,是一个年代很古老的大户人家坟。
小莲爹一阵窃喜,说不定坟里会有什么值钱陪葬品,等他把青砖扒的能钻进去时,他便跳进坟坑里用镐掀棺材。说来奇怪,那天本来是个多云的天气,当小莲爹跳进去不多久,滚滚乌云从西北方飘来。
顿时风雨交加,电闪雷鸣。雷一个接一个地,在空中炸起。电闪闪着耀眼的光亮,象要把天空撕裂数瓣,雨猛烈地抽着大地,尘埃飞扬狂风肆虐。小莲爹赶紧爬出坟,看看四处,望见地里有座看西瓜的窝棚,还没来的及拆,便一头扎了进去。刚进窝棚,身后一串火球尾随而至。
雷声又连连震响,火球让风一刮瞬间散开,在窝棚附近不远处转圈随着惊雷消失。小莲爹德顺惊恐万状抖作一团。
雨后徳顺走出窝棚,火球所到之处皆一片黑乎乎的烧焦状。德顺后怕极了,当时若躲避稍慢恐怕早被雷击中了。莫非老天爷在告诫我德顺别扒人坟?
雨过天睛后,他思想也做了一番斗争。知道扒坟盗墓要断子绝孙的,坟里可能有值钱的古物件,在诱惑他。他转念一想如果死鬼真有魂魄要报复的话,就让他报复村长林祥义去吧。是他非让人平坟的。
他又壮起胆子去挖坟,坟里积了不少雨水,他在坟旁挖坑,将水放净,用硬嘴十字镐弄开腐朽了的棺材。除了见风就化的寿衣,就是白骨了。德顺一顿乱刨,把白骨下面的垫背钱,七块大洋装起来,又把白骨手里攥的,嘴里噙的两玉,抠出来。然后,把垒坟的砖也拉回了家。
砖不敢垒房屋,怕出什么邪事,便垒了猪圈。徳顺得了意外财,日子不但没有混好,却家里再也不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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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莫名的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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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顺把坟坼完,把坟里乱七八糟的人骨,棺材板随意用推车推到荒野地外,用土填平坟坑。
那时德顺那些年壮得象头牛,吃窝头毎顿吃四五个,吃焐山药能吃半小锅。德顺自从发了那小财后,得了一场大病,人一下子就垮了,不禁把得的外财花了把家里积蓄也花了个净光。村里观香的神婆五婶,居说能通阴阳两界,曾给徳顺看过香。让他从新安葬那不明尸骨,德顺也只草草潦潦办了-下。
多年来德顺家一直大大小小的发生着事,有的事解释的清,有的事却解释不清。
晓梅把她爷爷说德顺的一说,我心里不由的觉渗的慌,象刚看了林正英的鬼片,脑袋一乍一乍的。
正说着,卫生室的门吱嘎一声开了,我扭头看并没有人来,外面也没有风,外面黑沉沉地,门怎么自动开了呢?晓梅也吓了一跳,我两目光同时扫向门口。
“你个该死的‘小老头’,吓死俺了!”因晓梅是立着,首先看到了钻进来的“小老头”,手抚胸口长出一口气说。“你个倒霉孩子,成天跟幽灵似的瞎串什么!”我不愿见到这个说傻不傻,说痴不痴,说人不人,说妖不妖的小东西。
“小老头”不知在哪挨揍了,鼻血弄的脸上一块一块的,都干了。头发不知从什么时也不理了,根根竖起来,麻黄色的。小黄眼睛眯眯着,瞧瞧这瞄瞄那,鬼眉鬼眼象寻食的小耗子。
“敬贤这辈子心眼子太多,把孙子的长的心眼都占了,让儿子弄出这么个个玩意!”我看着“小老头”说。
“小老头”现在不象原来那样反来复去的说那两句话了,能崩出几个让人听懂的词,大概这小子听懂了我的话不是什好话,翻咕翻咕黄眼珠子,瞧瞧我。然后提了提露腚裤子,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见我正瞪他,咽了口吐沫又不说了。
晓梅看着这鬼头蛤蟆眼的小东西也笑了;“来,让我给你剪剪这头发,象个大绣球似的。”“小老头”挺听话,脸上的褶子竟舒展开来,站在晓梅身边不动了。晓梅拿起剪子嘁哩喀喳地给“小老头”铰起来,边说;“这小子还是黄发,上次去县城看见-帮小妮子,弄的头就是黄的,不想这小老头还赶上时髦了!”
“小老头”似懂非懂得仰脸看晓梅,嘿嘿一笑,崩出两字;“你,好”。我也乐了,“‘小老头’没学什么好,跟电影里学上日本鬼子话了。”
开了几句玩笑后,我们不在理“小老头”,接着说德顺的事。
“其实,徳顺就是太犟,我爷爷说。又爱沾小便宜,老是恨家不发,什么样的利也敢占,结果招来祸端。爷爷还说,有一年徳顺门口大门被雨水冲了,他看到村后破庙有块青石板条,让他相中了。”
“小老头”白咕白咕眼,从眼神里看的出,他似乎能听个大概。
“他趁晚上的功夫把青石板条用小拉车弄回家,把青石板条安在大门出囗处。这下子可热闹了,半夜里德顺就听到人声吵杂,钟鼓齐鸣,木鱼乱响。德顺爬起来又躺,躺下又响。偏偏只有他自己听的到,小莲娘竖着耳朵听半天也没动静,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只好把青石板条,又送了回去!”
“这才平安无事了,你说徳顺干的这叫什么事!”晓梅給“小老头”剪了一个和尚头,脑壳显的更畸型,象个长偏了的大葫芦,小家伙用手摸了摸,呲牙傻笑,参差不齐的牙露出来。突然“小老头”崩出出字来“顺,鬼”。
我愣了-下,这小东西说德顺家有鬼呢,还是他身上鬼没驱走?他什么意思?他怎么知道?为什么他会凭白无故的冒出一句这话?
我再问“小老头”什么,这小东西竟不看我,闷着头捡废品箱里给我输液的瓶子玩。
我见跟这种弱智孩子也弄不出什么名堂,也就不在理他。晓梅见“小老头”这么晚了不回家,便把他撵了出去让他回去,换换衣服洗洗澡“小老头”不知道是否听懂,只崩了句“慢,摔”。我想,这小子半夜跑野了,也知道怕摔跟头了。
输完液晓梅说-块走吧,黑灯瞎火的有个伴也仗仗胆。我说,那我先送你回,再黑我也不怕。晓梅没拒绝。
我腿不方便,晓梅车子小,她推着我扶着后车架走。晓梅手扶车把手里攥着个小手电,忽明忽旺接触不良,晓梅又磕又晃,效果也不强。
头伏萝卜二伏菜,三伏过来种荞麦。村子里家家都有几分地的菜地,春天种菜为了不耽误种白菜,菜地多选早熟品种,种的季节也早。阳历四月初就都上地膜的了,有的还种上小拱棚。使菜类早熟早摘早倒茬种白菜。
于是街上瓜秧,豆秧,玉米秸堆放的就多起来。晓梅的小手电也不太管事,走着走着不知是让瓜秧还是豆秧一绊,晓梅连车带人摔倒了,车整个砸在身上。手电扔出去老远,我顾不得腿疼赶紧去扶晓梅,晓梅疼的直哎呦,歪着脚了。
天黑加上我心慌,扶晓梅不小心又碰了她前胸,晓梅用手轻轻打了我手背一下小声说,“去,趁机沾你姐便宜?”我赶紧一松手,咕咚,晓梅又一屁股蹲在地上。“臭小子,你想害死我呀!”晓梅大声叫起来。
这会家家户正吃饭,或是吃完正看电视,街上空无一人。我重新把晓梅扶好,拾回手电。我让晓梅坐车架上,我推车往前走。
刚推起车没走几步,面前竟平地刮起了风,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晓梅还在问;“不阴不雨的刮什么风?”风只小阵,溜着街的墙根走,似旋风又不象,只那么一阵,但身体却感到阴冷。晓梅往前倾了倾身子,搂住了我腰。
我往前走了几步,腾出一只手辦开晓梅搂着我的手指说;“别乱来,大街让人见了说闲话。”晓梅搡了我一下赌气松开手。我心里一悸凌,村里真有鬼?
………………………………
笫十八章打冤啊
……》
送晓梅回了家,晓梅爹娘刚吃完饭。娘正涮碗,爹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视,见我跟晓梅都-拐一拐的进了屋,都吃惊的过来问怎么回事。我连忙解释怎么回事,晓梅爹让她先坐下,听完了,不紧张了说:“哦,不要紧,我去叫你爷爷过来,看看怎么回事。”晓梅爹出去不大会,把清轩老人叫了过来。
清轩老人过来把晓梅的鞋脫去挽起裤腿,用手摸了摸腳说:“洠Ф嗍拢h扭了一下子,两天后就没事了。”说着一只手搬住脚,一只手轻轻按摩,突然的用力猛的一抻。晓梅“啊”地一声惨叫,汗从额头流了下来,“爷爷,我可是你亲孙女啊。”
清轩老人摸摸白胡子笑了:“晓梅,下来走几步试试。”晓梅扶着我咬紧牙关,试探着迈步。走了几步后果然轻省多了:“咦,爷爷神了,真不大疼了。你怎么还会正骨按摩呀?”
“年轻时跑江湖,糊口还免强呢,有个跌打损伤,那有钱去找大夫啊。只有自救,与江湖野医也学过一招半式的。”清轩老人道。
刚才在街上遇上小旋风的事,让我纠结。趁老人在,我何不问问老人,于是我借送晓梅为话题打听一下这个阅人无数经验丰富的老人。
“今天晚上好黑啊,晓梅怕走夜路,我虽不怕也觉有时渗的慌。轩爷,你说人为什么怕鬼呀?”我问。
“嗯,都说人有十年旺,神鬼不敢傍。人的阳火越旺鬼越怕人,只有那些身体多年虚弱的阳火不旺的人,鬼才敢凑,鬼没肉身,他不吃人。但他靠吓人,把人吓死来补充他的能量。多有的鬼是面目狰狞可怕的。”老人解释说。
“其实人没必要怕鬼,越是怕越是会遇上。正所谓心里没鬼,就不怕鬼。”老人又说。
“哎呀,大半夜的你们说什么哪?还让人晚上睡觉不了,老鬼了鬼的!”晓梅打断老人的话。
我看看天色真的不早了,告辞晓梅家往自己家走。繁星点点,夜色正浓。虽说这两天腿好多了,伤口仍憋胀的难受。眼睛慢慢适应了外面的环境,不象刚才那么黑了,转过一个弯直走就要到家了。
“哎呀”一声,脚底下被什么东西硌一下,并发出一声惨叫。吓的我一蹦,仔细一看一个人在拐角处缩卷着,听动静就知道是旺财。“财呀,咱别老出来吓人行不?你吓死你兄弟了。”我半开玩笑地说。
“我说勇,咱没仇吧?你照哪踩不行,非踩我手指头?想疼死我啊?”果然是旺财,用嘴又吹手指又甩手指的装腔作势。“捡便宜吧你,这是我踩的,要是辆汽车早给你轧没了。”我故意气旺财。
旺财贼的很,不上当。“轧没了比光疼强,今喝多了,下午都不知怎么回来的。你若不弄醒我,闹不好天明了。”
“最近见你道士朋友了吗?什么时候来小莲家看看?”
“嗯,见了,他也挺忙,说过个三四天能过来。”旺财起身,背起大兜子要走人。我拽住看看里面有酒没有,里面只有一瓶了,也看不清商标闹不清是否好酒。旺财光说是瓶“绿豆烧”。我不再抢他的,旺财说,今看了个坟地,給了三十。
酒是自己买的,喝了一瓶剩了一瓶。然后说,晚上少出门,不大太平。就是感觉总是别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我问。“说不上来,是我道术太浅,看不出。只有象道士开了天眼才能看透阴阳两界。只有等天了。”旺财说。
旺财收拾了东西,也往家的方向摸去。我家里娘跟爹看电视等我,饭在锅里闷着。吃了饭便上了床。
翌日中午,我正准备收拾一下做饭,忽然街上乱起来,人声嘈杂。我走出院子,发现胡同里大人孩子都拿着扠把扫帚扬场锨,都往街上跑。我拽住一个孩子问怎么回事。孩子说,“打冤”去啊!
“打冤”族里人必须倾巢而出,不论男女老幼。我一听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跟着大伙往村外走去。人们象潮水般的涌向村外的地里,我腿疼跟不上满怀激忿的人们,只有在后面慢慢走。
等我快到了地里时乌泱乌泱的人们己经开战了,远远望去尘土飞扬,男男女女己扭打在一起。有的动了手中的家伙,扫帚枝摔飞了,锄头把也折了,有的血流了一胳膊,有的头发被揪的一把把掉。老人们打不动就在旁怒骂。
孩子有的吓哭了,有的吓直了眼,有的在人群里乱钻。刚才还见面有说有笑的牛林两姓,转眼成了势不两立的仇敌。
敬贤手里拿着纸扇,边骂边指挥林家年青人叫嚣着:“打,打,打死一个算一个”。儿子小刚挥着铁锨疯狂的和对手振雨较着劲。振雨个头大,摁住小矮胖子小刚不松手,小刚有锨有劲却使不上,被振雨骑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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