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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鬼-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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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媳妇好呀,没人管着,爱去那就去哪,这回傻眼了吧!”
“你甭死鸭子嘴硬,早晚你也跟我们一样!”旺财说。
天渐渐的亮了,风也停了,道两旁的正灌浆期的青麦穗子,在田野里如波浪似的此起彼伏。
虽然大年家里经历了一场有惊无险的事变,但是喜事仍然安计划进行。基本上都是大白桃主持,桂兰领来的是娘家的哥嫂和一个同族的兄弟。都过来看看情况,参考一下风俗,谈淡下一步的发展。
桂兰自然是不好意思谈这些事了,有晓梅陪着聊天喝水。当聊起刚才的事时都说旺财本事大了去了,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了。对于其他的话题我不太感兴趣,只是对桂兰的身世有些好奇。
我故意过去把话题又聊到刚才在路上发生的事,我说桂兰当时你不是闭着眼么,怎么道好怕与否?
桂兰说:“是闭着了,可也没有光闭着呀。有时也看看,想过了,来了那么多人,别人都不怕,我怕什么?我还看见那白发老太婆了呢?你说怪不怪。这鬼老太婆与我昨晚梦见的竟一模一样!”
我当时就来了兴致,忙问:“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桂兰说,昨天定下今天来说说婚事时,晚上我就睡了觉了。后来就做了梦,梦见一个老太太在你们村口接我们,有说有笑,好象多少年没见似的,亲热的很。我心里挺热乎,不由的也觉得有些留恋。但后来就觉的挺不解,这老太太道底是谁呀?从来没见过有这么个人呀!老太太还抱我,还流泪,抚摸我。当时我就蒙圈了,只呆愣愣的不敢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正想着想着就突然就醒了。我纳闷极了怎么会做这样的梦?我后来问娘,娘也琢磨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果然这问题出在大年媳妇身上,正如旺财所料的那样。此时正值上菜喝酒的时候,我不便在问什么,赶紧岔开话题,照顾起客人来。
太阳老高了,我才醒来,家里没人。我起来洗把脸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的脸又苍白又泛黄。我知道这阵子身体虚弱闹的,虽说,我身体平时挺棒最近加上事不断一直也没有调养好,所以弄成了这个样子。
我热口饭吃,电锅里娘给我留着饭,我好歹的吃一口,再准备去养牛场。街上传来女人的哭声,我心里咯噔一下子,村里连着死了两个人了,莫非又有人命赴黄泉?那有点太恐怖了吧。我放下碗筷,嘴里嚼着口馒头就出来了,来到街上一看,原来是红鹦鹉。
我一看就想回去洗碗,闹不好又是跟敬贤耍疯,主要她跟别人她也不敢,大概欺住敬贤那个背点了。你们闹吧,都是不争气的货,老的不象老的少的不象少的。可是人群只有红鹦鹉与小刚的吵闹声,根本没有敬贤的声音,这老家伙学乖了是吧。
我停住脚步又扭回头看,明白了。
原来只是两口在闹,这有什么劲啊,没好的配角,就出不了好戏。我正纳闷是什么原因两口在闹,仔细听了听原来是俩口因为早晨没往外端尿盆干起来了。相互埋怨对方不端,小刚说:“天天我往外拿尿盆,今我就不往外拿了,臭娘们你以为你了不起了呢!”
“哼,你不往外拿我也不拿,谁拿谁是孙子!”红鹦鹉也不甘示弱,撇着嘴高声嚷。
我一听,这两口子这个没劲,还腆着脸吵呢,也不嫌个丢人。两个人正在吵的不可开交,小活佛在不知从那儿溜达过来了,手指噙在嘴里,瞪着一双莫名起妙的黄眼珠子,看耍猴似的望着。
当红鹦鹉说,谁拿尿盆谁是孙子时,小活佛笑了。蹦着说:“好,好,孙子,孙子好。爷爷净说,俺是好孙子!”
两人正在气头上,见小活佛在里有添乱,红鹦鹉上来就是两巴掌:“他娘了个逼,好你娘个蛋,老娘那辈子没干好事,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丢人现眼的现世宝!”小活佛被抽的一栽跟头,在地上打了两个滚,满身是土,爬起来捂着腮帮子,眼里噙着泪,一脸地无辜表情。
“还他娘的有脸说?就你那块破j8盐碱地能长出这歪瓜就不赖了!哼,看见这么个玩意就有气!”小刚在小活佛屁股上又补了一脚,大概小活佛再也忍不住了,咧咧嘴想哭出来。
“哭,你还想哭?哭他娘的今打死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红鹦鹉揪住小活佛的耳朵在转圈拧,嘴里冲小刚骂:“老娘地不行?放你娘的烟屁!都说播谷子不长高粱,自己不沾弦,解不出大便还埋怨茅房,你是人不?”
小活佛总于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出来。红鹦鹉伸手又在小活佛腚上揍起来。嘴里不停着骂着,把一肚子的怨气全撒到小活佛身上了。
我有点看不上了,过去一把把红鹦鹉推开:“你们俩口子打架跟孩子有什么关系,上一边吵去!”
“又是你!你跟我们家有仇是吧?我们打我们自己家孩子管你屁事?就这么个永远不出息的东西,看着心里都堵的慌!”红鹦鹉冲着我直发飙。
我替小活佛拍拍身上的土,揉揉拧的都快脱了皮的小耳朵,把他抱了起来,冲着红鹦鹉说:“孩子长什么样在他吗?他有选择的权力吗?真要有的话,会跟你做母子?你个混帐东西,你都不喜自己的孩子,何况别人?他还有活路吗!小刚,你个王八蛋,把你家疯狗弄回去!”
我很少骂人,红鹦鹉真的把我惹恼了,你们可以吵,可以闹,与孩子何干?小活佛哇地一声哭出来,声音尖细而高亢,充满了委屈和悲凉。再不好也是自己的孩子,怎么能随便打呢?孩子有什么罪?
小刚见我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点过分,把小活佛接过来说:“去找你爷爷去吧!咱不这儿玩。”小活佛下来,回头看看我,抹着眼泪走了。
红鹦鹉还一窜三蹦的闹:“谁家羊谁家拴,谁家的孩子谁家管,用的着你鸡抱鸭子,干操心!你以为你是谁呀,你是刘徳华呀?。”
我过冲红鹦鹉一瞪眼:“老子不是刘徳华,老子是周润发!”我声音大了点,吓得红鹦鹉一栽愣,气急败坏地道:“你嚷什么嚷?那么大动静就怕你呀?你还敢打人不成?”
我冲小刚摆摆手笑道:“赶紧弄回家,家里尿盆还没端呢!今天没事你们好好研究一下!真是吃饱了撑的!”
大伙一听都笑了,正赶上二半仙从街那头过来。看见我端详了我一会说:“勇,气色这么差?年轻轻这样下去可不行!到我家里坐会吧。”
“没事吧?我就是头晕目眩,别的没事,你看我壮不壮?”说完我做了个扩胸运动。
二半仙笑了,拍着我肩说:“大事没有,不过还要治治,不然你搬不过这劲来,时间久了会成顽疾,来吧,地里这会也没多少活,我也没事。咱俩唠会去!”
我想了想说:“好吧,坐会就坐会。你不怕我耽误你就行!”
俩人说说笑笑就到了二半仙家里,二半仙弄了点花生豆,从里屋拿出两大杯酒,黄澄澄的,比啤酒还黄。我有些纳闷,这是什么酒啊?怎么这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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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什么酒?
二半仙弄出两大杯子酒来,跟我天南海北的聊起来,刚聊了一会,旺财就来了。 旺财是找二半仙弄点消肿药的。他媳妇昨天去南河里给猪老水草回来时,摔了一脚,膝盖骨处肿的老高。
见我在二半仙家里,便坐下来,和我聊。二半仙弄了些中药沫子包好让旺财拿着,并趁机也要旺财喝点,旺财见我在当然并不推辞。
旺财说:“半晌午的,又不是饭点,说会话就说会话,怎么还喝上了?”
二半仙笑道:“喝酒本身也治病哩,只是看你会喝不会喝呢。勇这阵子虚弱,喝点就没事了。你就不用喝了!”
“哪那成呀?兄弟喝酒当然哥要陪着了,我赶上了不喝不行。这酒我还是非喝不行!这会没什么事,一定要喝的,不但喝而且二叔你要再弄俩菜去,我今赖着不走了!”旺财斜眉偏眼地说。
“那咱俩换瓶’绿豆烧‘,不喝勇喝的那种东西,那酒不好喝!”二半仙说道。
“那就不用换酒了,勇喝什么咱一块喝行了,那有一样客两样待的?”
“那你喝了耽误事,你老婆骂你我可不管!勇喝多了大不了睡觉去!”
“放心吧,我俩喝不多,看你那小气劲!明天我带酒来,不醉不归!”
我看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笑道:“喝吧,二叔这儿有的是酒,不说了,喝!”
旺财拿过杯子喝了一口,吧答一下嘴说:“酒劲不小,还有中药味。怪不得舍不得让我喝,嘿嘿,我更应多喝两杯了。千载难逢呀!”
二半仙说:“你俩小子酒尽管喝,其他的我可不管。我说旺财,怎么都说,这鬼说是晚上出来,怎么昨天?”
“其实,人们都以为鬼只有晚上会出现,跟本不是那么回事,晚上只是阴气重的时候会出现的机会多。白天一旦条件适应这鬼同样会出现。”旺财又喝一口酒,并往嘴里扔了两颗花生豆,然后又说:“如在变天的时候不要去危险的地方,尤要雷阵雨之前,那个时候的鬼最多!有时他们对阳光不是那么敏感,说鬼怕这那,那都是电影的误导。千万别太信那个。昨天就是最好的例子!”
“那么说,祥义把乱坟岗平了,会不会鬼会多起来?”我问旺财道。
旺财摇摇头说:“那道不一定,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成鬼,那样死一个人变一个鬼,岂不乱套了吗?能成为鬼做祟出来害人的鬼少之又少。但是就这样,遇上了人也不会太平了。普通的鬼就是一个影子,没有血肉,而且怕人阳火,鬼精不怕阳火,他们专门吸阳气,比如有些鬼压床好多都是鬼精,有些鬼压床则是大脑拱血问题,或者气血弱的人会出现。”
“鬼精有一定的污血,鬼精非常少,可以飞,普通的符对他没有什么效果,道法低的人搞不好会被鬼精打死,对付鬼精最好的法是茅法剑法,就是我师傅教的铜钱剑法,再就是五雷火,这样让它难以抵挡,五雷掌打不死,只是让它跑得快!但是用五雷火必须结合几个道法,需要黑山法,骷山法,炸山法和收禁法,你不禁锢它,雷火烧它,它肯定会跑。”
“人烧疼了都会跑,何况是鬼魂,不管是什么鬼,那怕是什么红衣鬼,都可以消灭,没有杀不死的鬼!说白了它始终是个鬼!任何妖邪,你只要用你学的道法,下死手整,那有弄不死的,只是一般情况下要有点仁慈,它们和我们没什么深仇大恨的,可以高抬贵手,除了非万不得已,罪孽深重的不能留情。”
我与旺财二半仙又碰一下杯子,又问旺财说:“你说什么红衣鬼,我们怎么没听说过?”
“一般鬼常穿生前的衣服,再就是灰白两种衣服,这都是常鬼。但是有女鬼也穿红衣,但非常少,如果遇上红衣鬼,要倍加小心了。这种鬼特厉害,不可不防。”旺财酒量奇大,我是喝不过他的,不敢再和他碰杯。二半仙更是酒中饿鬼,没有一斤看不出他脸红耳热,我慢酌个七八两就顶破天了。
一会几杯下来,再喝我只有躲躲闪闪了,他们俩个,心里也明白,不和我较真,两人倒下就喝,喝了就又倒。二半仙说:“我听说,家里的老物件有时也成妖,遇到过这类事吗?”
“有啊,今年春天在县城一个搞收藏的人,不知道从那讨换了一件沉香木的金蟾手把件。这个手把件年数太多了,究竟出自何年何月无从考证。在那个原户主家里有些邪性,起源是那家户主的爷爷,有一次伤了手指,流了很多血,不小心把那个金蟾手把件上,给沾满了血。当时也没在意,可是天长日久了,麻烦事就来了。”
“这东西有时候让它们碰到人血,它们通过日月精华以后,就有可能成精。不仅是这些东西,尤其是棺材木!如果坟墓跨塌了。棺材板或者棺材头,露在外面最容易成精因为他们吸了尸气。有些老山里面的古木滥木头,也有可能成精。”
“那家户主开始不太平起来,那时他们家有个女儿,也十好几个,就老有一个男子晚上挨着她睡觉。那精怪倒也不害人,长的还挺帅,当然比起勇来差远了!”说完旺财笑起来。
“我去!讲你的事跟我挂什么勾?我又不是妖,你不拿我开刷不死心是吧?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干了一口酒,笑着说旺财。
旺财一本正经地说:“我也是实话实说么,反正那妖东西长的不讨人嫌。那女子在家务农,春天雨后去地里点个瓜种个豆什么的,那东西如影随行。女子在前面挖穴,准备回头撒种子,谁知道那东西在后面给抹平了。还有女子背着筐去拾柴禾在前面走,他却在后面一根根给抽完。快到家了,筐里竟然没几根了。”
“这个东西虽然不害人,但也不能久留,吸那女子阳气精元,住在那人的家里面,且不怕任何人,大白天都不用躲藏,虽然不伤人,但是被它吸上的哪个女子的会死掉,女子住的那个房间,只有那个妖的可以进去,任何都不敢进去。后那家人知道是金蟾手把件成了精怪,恰逢这个收古玩的去收购旧物件,赶紧的把这东西出手卖了。”
“那么收古董的这家又开始倒霉了吧?这家人也真够戗,你这不接着害人嘛!”我喝着酒,浑身不知怎么燥热起来,全身不自在,想想可能天是热了,都五月中旬了,应该是热了的天气。
二半仙叹口气说:“人心不古啊,这不嫁祸于人?后来又呢?”
旺财把褂子也扒了,只穿里的一个有卡通奧特曼的背心,旺财的样子本来就怪眉怪眼,背心上又弄了身这么儿童图案,更觉得搞笑,我强忍着没笑出来,心里也在暗想,旺财媳妇刘淑改也是,什么眼神啊把旺财倒彻这么差劲,弄的旺财跟小丑似的,过天非奚落她一顿不可。
“这东西到了这收藏古董的这个家里,闹的更欢实了。好在这家主人脑瓜倍清楚,赶紧四处寻访高人,家里也曾找过几个道士,结果都是招摇撞骗的骗子。一提妖魔鬼怪他们先吓的抖搂了,还捉什么妖?有的应着去,在家等了好几天也不露面,有的推说有事,有的干脆一口回绝。这让他挠了头。”
“这收古董的主人最后还真找到了一个有本事的大仙,带着各种法器叮咚咣当的去了他们家。又是念咒,又是念《地藏经》:“如是我闻。一时佛在忉利天,为母说法。尔时十方无量世界,不可说不可说一切诸佛,及大菩萨摩诃萨,皆来集会。赞叹释迦牟尼佛,能于五浊恶世,现不可思议大智慧神通之力,调伏刚强众生,知苦乐法,各遣侍者,问讯世尊。”
“是时,如来含笑,放百千万亿大光明云,所谓大圆满光明云、大慈悲光明云、大智慧光明云、大般若光明云、大三昧光明云、大吉祥光明云、大福德光明云、大功德光明云、大归依光明云、大赞叹光明云,放如是等不可说光明云已。”
“打住,打住。”旺财微闭双眼,摇头尾巴晃地念开了真经,我连忙做手势拦住他,别让他在念了,再念两小时也完不了。这小子记忆里超强,《地藏经》十三上中下三卷背的滚瓜烂熟,这我知道。一涉猎到这儿他就刹不住车,拦不住他会没完。
顺便提醒一下读者朋友,这《地藏经》千万不要在夜深人静时念,更不要随便念。有时会有副作用,这是题外话。不赘述。
旺财拦不住还要念,我忙说:“吁,吁,停车,停车!。”
吁,是哟嗬牲口止步的意思,旺财拿筷子轻打了我膀子一下:“臭小子,让你哟嗬牛哪?欠揍!”
此时我浑身燥的厉害,我无意中看了旺财一眼,我操,这小子下边那儿竟一柱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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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驴鞭酒
我知道了是二半仙的药酒在起了作用,但我也浑身难受,脑海努力的想摆脱那种不着边际的东西,同时也不知为什么二半仙让我喝这种药酒。 虽然我觉的浑身轻松,气往下走,但是也是难以忍受。
旺财此时酒己入四五分的状态,也觉出浑身异样,非问二半仙让我们喝的什么酒,二半仙有些为难地摊摊手说:“没说让你喝呀,你偏要喝。这酒是适合勇喝的,里面有几味药材是壮阳补虚的,打通上下气的。你没病偏要喝,我有什么办法?一来我就告诉你了,你那里听的进去?”
“我操,真是壮阳的厉害,我怎么走回去啊,你这不是让我光着腚敲门,丢人到家啊。不行,我道要看看你让我们喝的什么酒?酒劲这么大!”旺财说着支着帐篷就往里屋钻,我也顾不得害臊,也追进屋里。在屋里的一个大柜子里放着一个粗大的圆玻璃瓶子。这瓶子是特大号的,在我印象中比林宝他爹那瓶子还要大两号,足够能盛十斤酒的大圆瓶子。
里面酒还有七八成吧,黄澄澄的酒里泡着几个中药我只认识有蛤蚧肉苁蓉等,其中有一根东西不认识,旺财瞅了半天说:“那都是药材,这个是什么东西啊?”我摇摇头,表示没见过。
二半仙正好也跟进来,旺财过去把瓶子抱了起来,放到旁边桌子上,过去就拧盖子,二半仙忙拦住说:“慢点打开!”话还没说完,旺财早拧开了,扑愣在酒里泡的那根黑乎乎的东西跳出瓶子半截,吓了我和旺财一跳;“我操,这什么j8玩意呀?怎么还带弹的?”
二半仙赶紧把旺财推开说:“你用手要摁住它慢慢拧,这东西可是宝贝,也就是你俩来了,别人尝我这酒三十块钱才一两!”
我笑了说道:“那么说,我和旺财刚才干进你二三百块的酒了,那我可不敢再喝了,再喝把你老喝的赔掉了腚了(方言,比喻赔的厉害)!”
“那倒不至于,只是再喝你就要流鼻血了!差不多了!”二半仙说道。
我忙问这是什么东西?二半仙说:“你们连这也不知道?驴鞭啊!喝了半天连这都不明白?”
我和旺财扑通一下子都坐在屋里炕上,你说,我们都壮的象小牛子,喝的那门子壮阳酒?弄的浑身涨歪歪的,这不纯心害人嘛。
旺财此时脸红的象猴腚,冲着二半仙直咧嘴:“二叔,你可害死我了,媳妇和一帮子老娘们都去城里赶集去了,你这不是让我死的节奏啊!”
“那你,死鬼还帐,活该!我说你媳妇骂你我可不管,你老以为我舍不得让你喝酒似的,那个,抽烟烧了枕头,埋怨不着别人”二半仙慢条斯理地把瓶子盖上放回去。
旺财捂着裆直打转,红脸脖子粗的直呲牙。我见了那模样觉可笑的很,本来我也是裆里跟蛇摔鞭似的不安分,努力的分散那方面思想,可也没什么效果。
我说:“二叔你酒里泡点锁阳肉苁蓉行了,还咋泡这玩意哩?这家伙劲太大了!”
“呵呵,人驱邪症有多种渠道,你是邪症一时出不来,各种药不起作用,只能用这种歪门斜道把虚症逼走才行,没事,一会就好,泡时这东西是干瘪的,一泡这家伙就又粗又长了!”
“二叔,你真是怪透了,没寻思你家里还泡有驴鞭酒!你咋不泡别的哩?狗j8黑,猫j8白,驴滴j8狗尿苔,你多泡些自己喝吧,还让别人喝,还说治病,治蛋的病!”旺财急得直胡说八道的胡咧咧。
二半仙不但没生气,还笑嘻嘻地说:“你难受是贪杯,人家勇咋不那么闹哩?跟发了情的小叫驴似的!自己作的,赖不着别人!”说话间就出去了。
我和旺财也跟出来,没注意二半仙手里端了瓢凉水。我和旺财不再敢喝酒了,只准备再喝口水,只听二半仙说:“旺财,你头上什么时长了个犄角呀!”
旺财一听莫名其妙两手上抓,我也抬头去看,那知道二半仙弄着满瓢的凉水,哗哗分别泼在了我和旺财下身,每人各半瓢。还挺准一点也泼到处出。我俩都不由的打了激灵,齐声问道:“二叔,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给你俩败败火,省的出人家不知道你们是爷们!”
再看我俩东西归位,弄的我和旺财哭笑不得,半晌没话。
三个人又重新坐好,二半仙又倒茶又递毛巾,让我擦擦,好在大夏天的,有点凉水湿也不碍事。我们接着聊那个收古董的家里那个古木妖。
旺财说:“那个自以为自已法力无边的大仙,咕咕哝哝的把《地藏经》弄了半本,只见那个古木妖就在旁边坐着,捂着嘴哧哧笑,根本就没有把他当回事。等那大仙闹的差不多了,那妖怪还时不时过去摸摸他的头,拽拽他头上糸的带子,弄的这大仙浑身不自在。实在没法了,这大仙才收拾家伙。临出门那妖出来照着大仙的腚蛋子踢了一脚,说道:‘没金刚钻揽什么冼瓷器活?那儿凉快到那儿呆着去吧!滚j8滴吧!你哪!’”
我笑了指着旺财说:“你吃柳条屙罩篱,肚里编的吧,那妖敢情也是京片子?京门脸子?怎么还带京腔京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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