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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鬼-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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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时一看等时就傻在那儿了,幸亏那会女儿没让我上车,不然非摔死不可!想想我这个后怕呀!转眼一想这不都是女儿的功劳吗?莫非小孩子有什么特异功能?回来后我还和静芬说呢,这事太奇怪了,你说这事渗人不?”

    听了静芬男人的话,我脊梁沟里一阵发凉,说起来让人真得好可怕。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怪事?真的匪夷所思。

    我觉得脑袋瓜子都象蒙了,尤其是我在二半仙家里坐着时,旺财给我普及了那么多的鬼的知识课,让我真的恶补了一下子。可是满脑子是鬼啦妖地。刚才又让静芬男人一顿猛灌离奇晕头转问汤,也是头发一乍一乍的。看看孩子又欢蹦乱跳地玩去了,我找个借口赶紧溜,在这样下去恐怕我自己也成鬼邪。

    我出了屋子抬头一看才知道天又阴了,刚才在屋里尽聊天了没有注意外面天气变化,乍一出来才发觉风起云涌,天晕地暗起来。

    今年阴天特别多,雨水也出奇的勤,没想到天又阴了,正想着风就乱了起来。街两旁的柳树榆树枣树开始在风里乱抖起来,发出低低的**,我激灵灵打了个寒战,这种风声,这种气味有点熟识。我心里不由的颤动起来了!娘的,又要发生什么事?

    风里裹着的那种气味,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清,似乎有河里那种水草的腥味。并且还加杂着人们常用的雪花膏的一点点味道,不过也不全是,还有一种霉变的冲味。我太熟识这种味了,我不由的警觉起来。

    街上的妇女老太太们,见天骤变,忙往家里叫鸡,赶狗牵在门口外的牲口。边赶鸡狗牲口说:〃天气预报没说有雨啊,怎么说闹天就闹天啊!真是邪了门了!哎,谁家在剥鱼呀?从那儿刮过来的这么一股子腥味,怎么这难闻?”

    “大概是南河里刮过来的吧!这味有点上脑子,让人恶心。”有人应道。

    “不象,那味没这么冲,这味好怪,闹不清那儿来的!”

    我看看凌乱的街上,都闭上了大门,我心想,没事也赶紧走吧。我家在村子偏西,而静芬家在村东,我出了静芬家门还有段距离到家,风越刮越邪乎,尤其那种难闻的气味再迷漫开来。我心里咚咚直跳,我开始在街上小跑起来,风迷住了我的眼,我只好背着身、侧着身在风里跑着。

    咚的一声我的肩好象撞在什么身上,我赶紧回过身子在风里一看,正碰到一个人的背上。娘滴!这么大风谁在街上乱晃呀!

    那脊梁穿的是件黄不拉叽的短袖背心,我一把揪住那短袖背心的领子,在迷昏昏的风里,努力的睁开眼看,我一看只惊的我魂飞天外,我仔细一看才确认是振雨的弟弟振成!

    那振成已是五官挪位,眼斜嘴歪,流着口水用一种异样的神情打量我,嘴里且发出嘿嘿地冷笑。我操!他娘的这是什么表情?没听说振成有什么羊角疯癫痫之类的病啊,这小子怎么了?耍什么神经?我搬住振成的膀子问:“振成,振成,怎么了兄弟?”

    振成并不理会我的喊,晃晃脑袋嘿嘿傻笑,用力挣脱我的手。猛地向我扑来。我操,振成这是玩的什么套路?我向后一仰顺势躲开了他的攻击,我的一条腿并没闲着猛地抬了起来,正用力顶在扑向我来的振成小肚子上。这家伙一声惨叫滚在一旁,我当时没想他会袭击我,我只是出于我的本能反击。

    真的没想到干的他那么厉害,平时跟振雨是好兄弟,如果不是下意识的不论如何也不能顶的那么厉害。我赶忙上前去拉他看他怎样了。那知道这小子一跃而起,呲着牙向我扑来,张开口就要咬我肩。幸亏我发觉这小子不正常了,心里己有了准备。等他张开嘴快咬到我肩时,我狠狠地在他腮上来了一拳,当时痛得他捂着腮绑子,跳起高来。

    是,我想手底下轻些,可这家伙看样子病的不轻。本以为这一拳把他打老实了,那成想第二次疯狂地向我扑来,我思想上一直没有充分的准备,因为在印象中振成是一个安分的小伙子。我和他哥振雨又是死党,每逢见了我振成总是不喊哥不张嘴。

    即便是振成一时糊涂揍我几下子,我也不会怎么着,刚才觉得他这样子己教训他了。应该有些怵我了,所以我就掉以轻心没怎么太在意。

    我错了,我万万没想到这小子没有半点给我留情意思,完全是一命相博,大有鱼死破同归于尽的节奏。振成一个猛扑双手竟抓住了我的双肩,用力一甩,我的那个天!我这一百三十来斤,竟然让他扔口袋条子似的甩了出去。我惊讶起来,这小子哪来的这么大的蛮力?没容我想什么,我实实在在地摔在地上。

    整个脊背全着了地,腰,腿,顿时疼的我一声惨叫。但我顾不得有半点含糊了,瞬间感到不能仁慈了,不然我今非得让这小子把我弄死不可。你个振成,你个王八蛋,你下手好狠毒!我日你姥姥前腚沟!

    我立刻认识到这家伙会扑过来,迅速地踡起双腿。果然这小子一脸怪异地狞笑,越发恐怖渗人,我想不明白这小怎么会变的这么疯狂,说时迟那时快。振成呲牙咧嘴地又扑过来了,乍撒着两只手,好象要掐我脖子,身体象座小山一样压过来。

    等他的身体离我不到一米左右的时,我的双脚猛然蹬出去正中他的前胸,振成整个的身体嗖的一声飞出去了,一下倒在离我二三米远的地方。我穿的是一双深腰的白球鞋,估计蹬的振成够戗,几分钟爬不起来。这一招是老人们常说的〃兔子蹬鹰”,这是老鹰在田野里追捕兔子时,兔子无处可逃时用的一手绝招,如果鹰被兔子蹬上,百分之八十鹰死亡。

    被击中的鹰肠子内脏完全会被兔子蹬出来,所以这一招是转败为胜的阴狠招数,其实我也只想蹬开振成没想弄的他厉害。用招时还是选择了他不很要害的部位,振成只是象个肉陀一样栽到一边去了而已。

    我顺势爬起来站住脚,风太大了,黄黑风溜着地扑面而来。风里裹的沙子又多又猛一股子沙土真好刮进我嘴里,我又吐又抹,加上风大看不清,正着急忽听有人大叫:“勇,小心后面!”

    我知道大势不好,那声音的“后面”两字没说出来,我已拧身子蹦了出去,只听身后啪的一声,我一扭头,我的那个天!振成,你个兔崽子好狠!你这是要我死啊。

    原来这振成趁我发愣吐嘴土时,从旁边的一个柴禾垛上抄起了一个柳树杠子,也有茶碗那么粗冲着我就砸下来了,幸亏有人叫了我一声,才躲过这一劫。

    我趁他立足未稳,上去在他腿上踹了一脚,振成扑通一下子,象半截树桩似的倒了。脸贴了地可能嘴唇磕破了满嘴流血,他想爬起来,喷出一口血水,里面好象还有颗牙。我顾不得什么上去一脚踩住他脊背不让他动。

    振成四爪着地腿脚乱挠蹬,破柳木杠子已甩出老远。只是在地上挣扎要起来,我那敢让他缓劲,过去拧住他胳膊背了过来。这时,从远处跑来了振雨和几个年青的男女,见我弄住了振成,都长出一口气。振雨气喘吁吁地说:“你可降住他了,我们这几个真弄不住他,咋会一下子成了这样了啊!”

    正说着风里传来了一个女人尖细的声音:“可了不得了,村里‘二娘们’疯了,在家啃凉席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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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二娘们其人其事

    我拽住振雨问:“哥们,咱兄弟俩最近没结怨吧,怎么咱振成兄弟往死里整我呀!这是闹的那一出?”

    “唉,快别提了勇,我脑瓜子都炸了。 就起风的刚才,我正和你大娘在家里院子里打理黄瓜秧子,这疯子就进来了。嘴里嗷嗷叫着跟着什么邪似的,娘一看就蒙了,忙上前去追问;‘成子,咱这是咋了?那儿不舒服?’哪里知道他竟然一把抓住娘,用力一推,你说勇,你家大娘今年都七十九了容得他那么一推吗?”振雨皱着眉头,咧着嘴一脸地苦逼相道。

    “娘踉踉跄跄一下就跌倒了,我一看怎么这小子打老娘啊,这还行?我上去就跟他撕巴,那知道这小子力大无穷,一拳就把我打趴下了。我一看坏了,振成六亲不认了,八成中邪疯了。赶紧叫人,这么一喊四邻八家都赶过来,可是来了谁也不敢凑了。振成玩命了!”

    “而且,这家伙力大无穷,不知从那儿来的这股子邪劲,两三个小伙子上去愣是被他打的东倒西歪,靠不得跟前。这家伙又下了死手,都怕伤了人,只好由他一路打了出去。他跑的贼快,我们在后面紧追慢撵,正看见他袭击你,我忙招呼一声,这才赶了过来。”

    “这人好端端的怎么会疯了呢?平时也没有觉得振成有不正常的地方啊,这简直是太荒谬了。疯的让人防不胜防措手不及,先把振成弄回去,让晓梅打针镇静的药。不行送县医院。”我说。

    “也只有这样了。”振雨让几个人摁住振成,往家里拖。这小子一窜一窜地不服劲地闹,气得振雨上去就揍了振成两耳光:“你傻闹什么呀!幸亏你碰上的是勇。要碰上别人了,你把人家打死了可咋办哩?我去替你蹲班房(即监狱)人家得干啊。还不是你受罪?也不知你打的咱娘啥样了,你还闹!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我赶忙拽住振雨,劝道:“你也埋怨他了,他这会也是邪气正盛,打也白打。这会他头脑已是他的过去了,完全断片了。你也不要太跟他较劲了,把他弄回去就行了!他清醒了说不定什么也不知道了。”

    几个人推推搡搡,振成挣扎着嘴里呜呜地吐着白粘沬,眼神让人非常恐怖地露出凶光。娘的,怎么人不正常了这么渗的慌?太离奇了。

    风仍嗷嗷叫着,街上的枣树己结出了串串的小青枣,让这黄风一刮劈劈啪啪乱掉。正个街里迷漫着白沙土乱树乱纸屑废塑料袋在空中飞舞。象孩子们春天地风筝,无颜六色争奇斗艳。一条状的风筝挂在街旁的榆树上,白风筝还涂有红颜色。象当年小日本子的膏药旗子,在树枝上逛荡。

    我走近了一看,我扭头躲开了。小日本子的膏药旗,原来是他娘的女人的月经带子!我终于明白了,怪不得小日本子这个民族穷兵黩武,连举的旗子也这么另类。

    风刮的几个人跟头趔趄地走了。我闻闻鼻子,那种味道越来越浓了。我知道,村里己进来了不少不干净的东西了。村里的平静日子就要打破了,这一切正朝着旺财预料的方向发展。那样无须多问,大堤村又将出现灾难。

    可是这一切谁能阻挡的了?谁又敢拦?

    凄风里传来了刺耳的声音,象浪子的**,象**淫笑,充满着媚声,如二八月里的猫叫,声声不息,绵绵不断,白日狂号夜晚犹甚。闹的人们昼夜难眠,终日慌慌。

    振成刚走,就有人叫喊,村里二娘们疯了。我不由们一怔,虽说平日里二娘们有点伪娘,但是没有外界原因他也不会疯,真的要疯掉的话,可能与振成一样中了邪。

    说到这二娘们其实是个爷们,他应是我父辈的人。我长这么大就去过他们家一次,满院子跑的鸡呀猪的。院子好象永远没有打扫过,满院臭烘哄的味道。大概鸡也没有鸡窝,只是在墙头那边堆着一堆旧檩条,旁边垛着一垛烂麦秸,猪和鸡就在那儿集合。冬天晒太阳夏天做休息的窝,于是非常惊异的事出现了。

    猪懒洋洋地在麦秸底下躺着,鸡竟然在它面前走来走去。不可思议的是鸡还有的卧在猪的肚子上,还有的站在它的头上,引颈高歌。那猪竟然显出一种享受的样子,猪与鸡成为朋友也算是个奇迹。

    二娘们只有他们父子俩一起生活,他爹是一个干干巴巴的老头子。七十八岁那年得了伤寒,因拖得时日太多,死了。后来就一直他自己混日子。

    我始终认为,人的大名是可以随心所欲起的,而人的绰号却大多是根据,是有来历的。二娘们的外号,我觉得起这绰号的人是相当有水平的。起码比我这两刷子强,可见高手在民间,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若是我搅尽脑汁也想不出那种名子来。

    二娘们走路两手向后甩,屁股扭来扭去,咯咯咯地笑起来如同小母鸡一般,而且声音尖细而高亢。有一次与大白桃从街东边走过来。我和几个哥们正好碰上,于是就故意逗他说:〃哟,怎么还和我姐一块齐步走啊?是不是你有什么不良想法?快从实招来!”

    二娘们顿时脸飞霞,用手捂着嘴眼睛却瞟着大白桃笑道:“你个坏志勇,你乱说什么,乱说什么?那有那事?那有那事?你们小年轻的忒坏,忒坏了。”

    他越是那样子,我就越逗他:“切,不知道你个贼眼子,花花肠子?你道底动没动歪心眼?说了算没事,要不然我们几个不让你过去!”

    “你看你,怎么能这样哩。那种话能随便说?说了让人笑话哩,别闹了,我还要去刨萝卜哩。”他甩着手尖声细气的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一脸娇羞状。

    好几个人一见他这样子,都笑的肚子疼。有人说:“你就说你怎么想得就行了,不然你过不去!”二娘们见状,有点为难地说:“你们真是滴,那个大老爷们没坏心眼子?谁不想那个?何况她前面那么高后面那么翘,谁不想和她那个是傻子!”

    大白桃在旁边一听,这个气呀,上去就揪住二娘们就揍:“你都多大岁数了?嘴里还胡咧咧,打死你个满嘴喷粪的东西!出门就欠让汽车轧死你!”

    “我说不说不说,这帮孩子们偏偏象审贼似的闹腾,你没看出来呀,我不说出去不让我过,我有什么办法?这不是成心难为我嘛!”二娘们抱头鼠蹿。

    大白桃扭过头追撵我们:“你们这些坏小子,明知道他没出息一辈子了,你们还逗他!今姐非把你们几个坏小子的歪把割下来!我让你们发孬使坏!全都上宫里当差去!”

    二娘们其实说出这话,心里美滋滋地,从他的审美角度来讲,大白桃还真是他的梦中情人,虽然他知道他这只赖蛤蟆永远吃不到这只天鹅。自从认识大白挑那天起,大白桃就成了他的意淫对象。

    二娘们从知道与女人在一起是世界最美好的事情那天起,他就企图找个女人结婚生子。于是他疯狂的在这方面下功夫,找任何借口接近女人。发动所有的关系给他找媳妇,他越是这样痴迷,成功还是越低,所有前来相亲的人都成了晃花。花开的挺好,就是不多时落,柳村树开花,就是没结果。

    于是村里有的闲散人抓住了他的弱点,成天张罗着给他说媒,从中捞他的钱财。什么事二娘们都爱财如命,但这事他却出奇的大方,只要有人给他提亲,他就寝食不安坐卧不宁起来。三天二头促人家见面吧,订亲吧。人们渐渐知道了二娘们有些花痴了。

    挨了多少坑,上了多少次当,仍就是痴心难。只到如今六十多了仍是千顷亩地一棵草,单根独苗。把门一关在家称孤道寡。

    二娘们在村里人缘不是很烂,尽管这样村里修修房了,盖个屋了,他都不请自到。干活到也实实在在,就是太痴迷女人了。

    二娘们最恨的也有一个人,他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那就是大年娘。

    说这话还要到二娘们二十多岁时说起。那年麦收季节,场里摊着麦子,大家伙都回去吃饭去了,吃饭回来翻场。留下二娘们看场,大家伙吃饭回来,二娘们再回去吃饭。

    大年娘吃饭快了些,来场里也算第一名。恰巧看见二娘们正蹬着碌碡,手里拿个小木棍正拨弄着牛屁股上的某个部位,正仔细地研究。牛受到刺激后,一抬腿就走,不想带动了后面的碌碡。一下子把二娘们从碌碡上慌了下来。这一切让刚来场里的大年娘全看在眼里,这时二娘们也同时看到了大年娘。

    一下午二娘们心里这个这个嘀咕呀,这事闹的,咋让大年娘看见了呢?

    从刚才大年娘看了他那一刻起,二娘们就心里不在平静了。总觉人们在一起就是议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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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牛屁股

    其实大年娘也不是爱传闲话的人,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因为二娘们用木棍去捅牛的私处时,牛被惊到了。往前一迈步子把二娘们从碌碡上摔了下来,可是牛并没因为他摔下来而停住它的脚步。所以碌碡好不客气地从他的脚上轧了过去,值得庆幸的是碌碡是停在了很厚很渲的麦子秸上,碌碡轧过去的时候他的脚深深陷进了麦秸里。但即使这样,他的脚也肿的象面包。

    人们当然奇怪,二娘们怎么上碌碡上去了?又怎么惊着了牛轧脚的?都问大年娘是怎么回事,大年娘也觉得这事挺尴尬,但大伙一再追问。只好如实说了。

    这让二娘们臊的脸如猴腚,忙顾不得疼痛辩白道:“哪里有?哪里有那事?我没看,我没看那个。我就是在这儿坐着呢,牛就套着碌碡走过来轧了我。大年娘,你看准了再说话,没看准别瞎叨叨。真是,怪不得人家老说老娘们成天净说闲话。”

    “是我说闲话,说谎话了?还是事实?你明明用小树棍捅牛了,还不认,你说你这么大岁数了不白活了吗?就你那德性,从面前跑个母猪你也看半天!”大年娘一见二娘们不认帐,便驳斥二娘们道。

    二娘们自然是死不认帐,一时语穷也想不出更有力的反击词语,急眉赤脸地说:“去,别把人看扁好不好?我二娘们也是有骨气的人。我才不稀罕看那个哩,我、我、我二娘们没见过大人的那个,还没见过小孩的吗?我不稀罕!”二娘们一急,满嘴里喷粪,大伙哄的笑了。一帮子老娘们也不怜他被碌碡轧了脚,把他摁在麦秸人上一顿狂揍。

    “你们打我干什么?打我干什么?我说的就是实话。”二娘们在麦秸上倒着,在上面被揍的滚来滚去,嘴里还死鸭子嘴硬的直叫唤。

    “娘的,还让你说,你还说!今把你的玩意弄下来喂狗,让你八辈子闻不到女人的味!”这帮子老娘们也都是人来疯,七手八脚地把二娘们扒了精光。

    大夏天的人们本来穿的就少,尤其二娘们只穿着一条单薄裤子。老娘们一扒,这小子连个内裤也没穿,敢情每天裸睡啊。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习惯,大伙越起哄越笑,二娘们就手刨脚蹬的忙活不过来。他也不知那句话说错了,只好用手捂住自己黑乎乎的裆里。

    这样反而把大面积身上让了出来,妇女们拧、掐、抓、挠、扇、踢、踹等都用上了。

    “让你这个不会说人话的东西满嘴喷炉灰渣子,你真光着腚敲门,丢人到家了!”

    “不要脸的玩意儿,怎么会有你这种人!说这种话,关云长放屁,都不知道脸红!”

    “揍他,这个缺徳玩意,真是可恨!”

    二娘们虽说也是个男人,身体也不是太羸弱,不然也能冲出这帮老娘们的重围。一来妇女们太多,好汉难抵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二来他的脚被碌碡轧了,正疼的要命,本来脚上就没有多少肉,除了骨头就是些肉皮,那三百来斤的大碌碡硬生生的从脚上轧过去,那也不是轧在树皮上呀,一条腿都跟折了似的,根本动不了。

    所以只剩挨揍的份了,看看二娘们让这帮子女人折腾的差不多了,就有好事的人劝开。这二娘们才翻身从麦秸上爬起来,一只手抓了一把麦秸当在裆里,一只手接过别人递过的翻麦秸的扠柱着。

    “你们这帮老娘们就会欺负老实人,将来把你们都送到美国去,让美国黑鬼子天天不让你们得安生!把那儿都弄烂了。”二娘们气不出,还絮絮叨叨地胡说八道。女人们还要上,他一看不好,瘸着腿也顾不得找裤子穿,其实那裤子早让女人们给他不知扔那儿去了,找也找不到了,屁滚尿流地用麦秸捂着裆,钻到看场的小屋去了。

    大伙闹腾一阵也就罢了,没有人在把二娘们这种花痴的人事当真。说说笑话而己,只是二娘们与大年娘结下了怨,埋怨大年娘揭露了他的短处,暴露了他的**。

    从那以后每逢见了大年娘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就扭着脸呸呸地吐唾沫。说着遭遇到丧门星的的话,有几次大年娘正想跟他吵起来,一来自己身体又不结实,二来也知道二娘们那种磨叽样。跟他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与他一般见识也让村里人笑话。

    可是这二娘们也太可恶,好象有了多大仇恨似的不依不饶。有一次在家里吃饭时,大年娘就把这话告诉了大年,大年火腾一下子就起来了。你个二娘们算什么东西?竟欺负到我老娘身上来了,今我揍不残你才怪!吃完饭大年就找二娘们算帐去了!

    恰巧,那天是个小雨淋淋的天气,大年气鼓鼓地推开二娘们的小过道门。进门一看大年又泄气了,跟这种人生气真是值不得。二娘们正厥着屁股在过道里大便,大年这个气,劈头就问:“你们家没茅房呀?在这儿解大溲!”

    二娘们一抬头见是大年,本来大年长的就难看,见大年这会立眉瞪眼地,更是渗人。他心里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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