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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鬼-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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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贤这么一说,把我给架住了。真要是走了,显得自己太不仁义,太不地道了。我直犹豫。敬贤忙又说:“孟家庄离在这儿又不远,一回就回了,咱唠会闲嗑他们也就回来了。来勇,喝水,喝水,这茶叶还凑和一块五一两。花茶,香着哩!”敬贤又刷杯子又刷壶,沏茶倒水,一阵忙活。
事已至此也只好等会小刚回来了,于是我和敬贤一边闲聊一边喝水。
我顺口说起今下午让我心悸的事,我说起振成疯了让我治住了,我也纳闷振成怎么会疯。另外把二娘们疯了的事也说。敬贤听我说二娘们疯了的事道:“二娘们疯了,应该是在人们的意料之中,据上了年纪的老人们讲,他们是隔一辈就要去个疯子,邪的很。据说二娘们家里过去还是挺沉钱的,他们家先人也不种地,也不做什么买卖。”
“不种地不经商,那个什么?”我有大惑不解。
“赌,他们家开赌场。据说,他们家先人原来就是个登徒浪子,不愿种地谋生。年轻时爱玩狗,家里养了一大群狗,选出比较优秀的出去赛狗,赌狗追兔子。先追到为胜,他们的赌注也很大,输赢也相当厉害。他们以为越大玩越刺激,后来他先人又痴迷上了赌博。”
“那时的乡村不象现在,封闭的很。村里流传着‘正月过年,二月赌钱,三月种田’的习惯。都没什么事,所以村里大多男人都嗜赌如命,常常聚于他家耍钱。渐渐地他们家成了当地有名的赌局,敌伪时期有县城皇协军做后台,家里雇的也有看场子的,有快枪,没人敢炸翅。”
“他先人也手段狠毒,对捣乱的,赖账的,耍横,踢场子的。也仗着县城里有人,跺过人家手指,打残过赌徒,带人抢人家妻女,夺人家房契,干过不少不是人干的事。可谁也奈何不了他。有家伙在腰里别着。盒子炮一响,黄金万两,不怕你多么高的手段。有招你尽情的使出来!”
“据说,从东北过来了几个赌钱高手,一夜在他这儿赢了好几千大洋。那几个人也都带着家伙,有备而来。二娘们先人知道了碰上了硬茬子,硬是从县城晚上偷偷摸摸调来了一个中队的皇协军,在半道上就埋伏好了。等这几个家伙收拾钱完了,恐怕不好脱身。扔下二百大洋,当茶钱。”
“二娘们先人,相当规矩仁义,只收下应该收的,分文不多收。愿来随时恭候,不愿来绝无勉强。并让人送出村子。所有的赌徒都伸大母指,好!真仗义!门框上贴的那付对子,忙中闲、 闲中忙、 聚四方朋友共度好时光。去又来、 来又去、 汇八方英豪同迎新惊喜。横批:闲来忙去。真是说到做到。佩服!”
“可是,第二天县城就贴出了告示,几个抗日分子被击毙。皇协军大胜,无一伤亡。有眼尖的人在告示的画像上认出了就是昨天那几个赌徒。”
“对于赌徒们来说,对于他这个赌坊来说,又爱又怕。爱的是自己能在那儿找到刺激找到乐子。怕的是不知那一天也会抗上雷,惹下天大的麻烦。可这一带的百姓却恨透了他这个‘万兴’赌坊,可谁也不敢惹人家。有一次,村里一个小伙子在县城给一家酒楼当伙计,干了一年给了二十几个大洋。觉得挺美。”
“自己也老大不小了,准备转过年头来,定亲娶媳妇。当走到他这个‘万兴’赌坊时,不知脑瓜子那根弦搭错了,也想去里边看看怎么玩,也只是想看看,根本没想赌。其实,小伙子错了,你以为这是你们家自留地呀?还是大车店,打个招呼就可以出出进进?”
“进去了小伙子就被在里边管事的看见了。管事的一看,哟,来了个雏。于是赶紧上前招待。三说二说弄的小伙子心痒,也想试巴一下。开始还行,有小收获,于是精神大振,越战越勇。可那成想,一个多时辰下来,二十几块大洋输的一个没了,最后让赌坊里的人扒了外衣,架着胳膊扔了出来,如再进门乱棍打出!”
敬贤说了这么多,我叹口气喝了口水说:“二娘们老辈里人,看来也没积什么德,弄的后代人,人不人鬼不鬼的。也是报应。”
“说的是呢,那小伙子被揍出赌坊后,气不出,晚上身上别了把刀子,去拚命。结果让人乱枪打死,人家当贼办了!这不是倒霉催的吗?家里告到县里,当时那伪县长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惹了皇协军日本人的关糸户。你这不是不开眼嘛。‘夜入民宅,非奸即盗,被人误伤致死,情有可原,不于追究。’就这么打发了。”
“有年夏天,不知从那儿转来了一个云游四方的老道。当走到这‘万兴’赌坊时,连连感叹这儿风水极佳,必是大福大贵的人家。下人们听了后,有那腿脚灵便地早告知老爷去了。二娘们先人一听,莫非来了高人?不行,我得出去看看。于是身后跟四个背二十响驳壳枪的打手。”
“出了门,二娘们先人又有点后悔了。原以为来了一个;身材魁梧,威风凛凛。头带九梁道冠,当中安一块无暇的美玉,面似银盆,目弱朗星,通关鼻梁,方海阔口,海下三柳须髯。身披酱紫色道袍,上绣阴阳鱼,乾侃艮震 巽里坤兑,手拿拂尘,腰中佩剑,胖袜云履。跟自己平时看话本一样的道士。”
“结果不是那么回事,只是一个穿灰长袍,肩上斜背着一个包袱,手里什么也没拿,发髻到是高高挽了起来,面色沉稳,有四十五六的年龄的一个道人,道人见二娘们先人,忙施礼道:“贫道云游至此,多有打扰,贫道施礼了!”
“二娘们先人见来了这么一个老道,心想;这是那里来的这么个穷酸,大概看老子正红运当头,想让我施舍点钱粮吧?好,老子今就看看你能白话出什么来!看看你这家伙有什么样的高谈阔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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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风好大
“二娘们先人见面前这个道人,像貌平平也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有心让人轰了走,又碍于众人的情面,只好让道人说两句话。道人抬手施礼说:‘贫道路经此地,莫怪我多嘴。有不周之处还望见谅。据贫道看,此地真风水宝地,必有大福大贵之人,大有帝之相。但是风水好归风水好,再好的风水也要有好徳性的人居住,才能发挥到好风水的极至。否则有时会往相反的方向发展,希望施主,多行善事,积福积德,才能子孙万代,福禄安康。”
“二娘们先人平时财大气粗,又勾结皇协军,眼里根本就没人了。一个云游道人,不过江湖骗子而己。靠嘴巧舌能,卖弄唇舌吃饭的人,老子随时都能弄死你。小子,你说的也对也不对,说对的是,这块好宅院确实风水极佳,这话让无数个懂风水的大师验证过,都无可挑剔。说的不对的地方就是,若老子心慈面软,行善积德不霸道,那除非日从西出,江河倒流。”
“老子要是成天积德念佛,我怎么能抢了原先大清朝在京为官的宅院?老子若成天积德念佛,怎么能雄踞一方,称王称霸?怎么能成天吃香喝辣?怎么能妻妾成群?老子不心狠手辣,光指望老天赐你什么福气,那要等到什么时候?靠j8那个岂不是扯蛋嘛!老子就信一条,枪杆子才是铁杆的庄稼,那家伙才是旱涝保丰收。谁有腰里硬我就服谁?有奶就是娘,没奶的就是爹。”
“你个穷老道老子不跟你撕逼,只问你又什么报应?于是他道:‘哦,这么说,不念佛不积德是不是一出门摔死,一进门撞死呀?’老道见二娘们先人不以为然说:‘那个道不一定有现世报,看人的运气了。如若不收敛,也有隔辈报应。有隔辈出傻子,出弱智的。贫道只是希望施主,‘做个好人心正身安魂稳,行些善事天知地知鉴鬼神钦’。”
“哈哈哈,二娘们先人一阵狂笑:‘老杂毛,是不是穷疯了?在老子面前忽悠开了。你以为老子这片家业是用靠吃斋念佛弄来的?老子是刀刀见血,大洋如流水似拚来的。我这一辈还没有顾得过来,荣华富贵还洠в邢硎芄荒兀乱槐舶φΦ巍@慈耍颜饧一锔彝铣鋈ィ
“就这样,二娘们先人就把这老道打发了。但是他家去了老道的事还是传扬开来,有心人后来思细一样他们家还真是隔辈出了弱智人。二娘们爷爷也不正常,是二娘们爹用拉车从外地把尸体拉回的,他爷爷爱听说的,痴迷到不吃不喝的地步。有一次村里来了对说的年轻男女,说的是《陈州放粮》人家走到那儿,他跟到那儿。家里全然不顾,一个多月没回家,经多方打听才知道在一个村里病了。”
“那说人早离开了这村了,他动不了窝,幸亏有村里好心人给他口剩饭,在闲屋里草堆上躺着。直到他爹打听到。他爹给乡亲们扑通跪下砰砰磕头,谢人家搭救之恩。大伙看了心里也酸酸的,都说,老人年岁大了,智商又有问题,回去多照顾些日子吧。至于谢就不用了,好歹是条人命,我们能尽力就尽力。”
“只是二娘们爹把他爷爷拉回的第二年春天,他爷爷就死了。”
“再往上翻二辈还出过傻子,相传版本不一,不知那个真伪。只是这个开赌坊的二娘们先人千真万确,当年他先人手辣心狠夺人宅院的事,先显出二娘们家不是个东西。事情还要从。”
我正欲敬贤聊,门外大风把小刚裹进来,身上背着小活佛,把小活佛往地下一撂说:“我操,好大的风啊,还刮个没完没了了!”
“风,风,风大,大。”小活佛努力地睁着大眼,用手做圆状,似乎那风象他们家北瓜那么大。
敬贤忙给小活佛用湿毛巾擦脸:“你个臭小子,乱跑也不告诉爷爷一声,不知道爷爷想你呀!以后可不能乱跑了,听见没?”小活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我问小刚去了丈人家没有什么冲突吧?小刚摇摇头说:“没有,没有,我陪礼道歉了。我再傻也不会去老丈人家里去犯浑。她爹把我一顿臭训,以后让我让着点她。那儿不对可以去告诉他,不许我动手打她。”
“这就对了嘛,以后好好的过日子,成天因鸡毛蒜皮家常长理短的破事,又吵又打的,你说你个大老爷们也不嫌丢人!”敬贤指着小刚的鼻子说。
小刚用手挠着头,一副尴尬表情。我抬头转了一眼说:“你接的人呢?怎么就你爷俩回了?”敬贤也觉得不对,忙说:“是啊,怎么没你媳妇?”
“我们出了村,我走的快,我以后她在身后跟着呢,应该来了呀!”小刚也觉得功夫差不多红鹦鹉也应进门了。
我有些着急了:“你看看你办的这叫什么事,去接个人还不一块来,黑更半夜的,这么大风。你小子前面跑来,你就那么放心?你够粗心大意的。万一她在后面出点什么事咋办?”
“我,我觉得不会吧,离的又不远。我光顾了和孩子说笑了,还真把她在后面疏忽了。以为她在后面紧跟着。”
“让你去接人,你先跑来了,还不如她自己来呢!你呀,就是个他娘的废物!”敬贤也是气得五官挪位,手脚直哆嗦。
小刚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来,在屋里直打转。我说:“你,你,你坐下,晃的我眼晕,再稍等会吧!”
“又不我再跑一趟?又不怎么办?”
“老实待会吧,万一昏天黑地的走岔了道,咱们今夜就乱套了,她回了再找你去!”我道。
我们几个人正惴惴不安,心中着急。门“咣”的一声开了,红鹦鹉进来,大伙见红鹦鹉进来心都落了地。红鹦鹉随手带上门来,跟着骂了一句:“小刚,你个不是揍的玩意,黑灯瞎火你她娘的不等我!不等你道是给我个手电呀!让老娘摔了好几跤,今我打死你个熊玩意!”
说着就扑了过来,这回我在旁跟本不吭声,小刚你个浑帐东西,揍你活该!
小刚自知理亏,只是抱着头叫,不再还手。红鹦鹉也是表示一下心中的怨气,见小刚认错有悔意,也就不再不依不饶了。
就这功夫,忽听小活佛哇地一声哭了,大伙扭头看小活佛,不禁大吃一惊!
只见小活佛张着大嘴哭着,手指着门口处,大伙都一看门,两扇门裂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缝,恰好能钻进一个人的头来的样子。刚才大伙的注意力都在红鹦鹉身上,谁也不曾在意这边。只是记得红鹦鹉进门时把门弄好了。不至于让风吹开,门怎么会开了呢?
小活佛好象看见了什么!吓得哭起来了。小刚两口子也顾不得闹了,都凑到小活佛跟前问他刚才见了什么。小活佛又眼睛,又比划,嘴里呜呜呀呀,一串一串地说着什么。弄得我一头雾水,跟本不知道他在说神魔。
好在敬贤长期与小活佛居住,马上搞懂了小活佛的意思。敬贤说,小活佛刚才看见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头从外面推开门,往屋里瞧了一眼,那头甚是可怕,眼睁长舌,一脸的狰狞。只是看了看屋随即就缩回去了。这让小活佛看了个正着。
敬贤过去把小刚好一顿埋怨:“你看是不?这都是你小子粗心大意惹的麻烦,你想想你三口子一块回来怎么会惹上这种事?这是她在后面走,被吊死鬼给跟上了,刚才它进屋看了一下。可能是家里人多,不得手。也许是跟错了人,才又缩回头去别处了。”
“这这是怎么说得?怎么会这样?。”小刚脸色大变,恐惧写满了一脸。
红鹦鹉也紧张地望着我,她害怕极了。这么久过来这种离奇古怪的事,早把她折腾苦了。村里鬼事,小刚被黄鼬上身,差没把他们家折腾死。再发生这种事她真的要崩溃了,一提这种事来,她腿下面就哆嗦,不知道怎么好了。
我见状赶忙说:“不用害怕,怕也没用,来了想法对付它,不来更好,没什么。”
“嗯,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就那样吧,没什么大不了!”敬贤也怕吓住了小刚俩口子,只有自己壮壮胆。
我问及红鹦鹉爹娘的身体怎么样,红鹦鹉忙说,好,好着哩。
我忙又说:“你们俩口似后对收敛着些,老这么吵闹,邪门歪道的东西就会趁机作乱。那样就更不好混了,又不是新婚磨合期了,要互相忍让些,家和才万事兴嘛。尤其是你,姐,以后当着外人面给小刚个面子,别净骂他。在众人面前老下不来台,男人都会起火。那样只能使事更糟!”
“切,我就知道你向着他,他那么犟,那么别扭。你和他过过日子就知道怎么回子事了!”红鹦愤愤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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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老人也是台戏
“这人人有缺点也有优点,不要老拿着电筒光照别人不着自己。 那样就会有矛盾了。好啦,你们都回来了,天不早了,我也该走了。”说完我抬屁股就走,几口子要执意送我,我不让,这么大风,都出来干什么?我出了小刚的门,用手电筒照着,小跑着往家里走。
风还在嗷嗷叫,不知刮的谁家的闲院破门子,咣当咣当刮响,还有钉在门上的破铁皮,如哨声一样发出凄惨地叫声。远出飘来低一声高一声的二娘们的似哭非哭的嘶哑动静。
没想到二娘们这么半男不女,安敬贤来说他先人也是个狠角色。只是太不仁义,殃及子孙。由于小刚的归来打断了他的话头,没有继续讲述下去是怎么夺宅的事,莫非二娘们那宽阔的大院落是那儿?夺的莫非兰香婆家的资产?怎么二娘们先人与兰香婆家又有什么纷争?据然把宅院抵给了他们家?
我百思不得其解,若不是天色太晚了,我一定会问个明白的。只好等机会再说了。
刮了一夜的大风,家家户都是尘土,有些勤紧的老人,开始骑着脚瞪三轮,或拉着平板车捡刮折的树枝,手里拿了短锯斧子。截成短棍码满车,等干了当柴烧,略粗些的收拾好了,做个农具把或当个正用。风停了,天还是阴着,街上人慌慌地走着。
我洗了把脸,打了两个舒展,脑瓜子一片空白,呆呆地看着街上人们。看的出人们心里都有了心事,感到不安,只不过不说罢了。
我知道这样下去,村里还会有事。我正胡乱琢磨看着,街那头传来了嘿嗨声。我知道是老族长又在练刀,那边是个小场院,老爷子经常在那儿比划。这块盘属于他个人拥有,没事了就见他在这儿蹦达。西边枣树林是清轩老人的地盘。这会的老爷子俨然成了孩子头,只有几个年青人在那儿看老爷子耍大刀片。
我也想活动一下身子骨,一会去牛场看看,好几天没怎么打理了,全凭爹在那儿支撑着。
我便走了过去,只见老爷子气不长喘,脸不通红,气定神闲的样子。
我过去拍手叫好,并让老爷子再来一套刀法,让我们见识见识,其他几个年青人也起哄,让老人在耍一次。
老人笑了,说了句好吧,都先闪开。于是大人孩子往回退,给老人亮开了一个场子。老人也不客气在中间耍了一趟刀但见;
刀起朝天一柱香
上前一步砍胸膛
上劈泰山压顶头
下削蜈蚣扫地忙
八八六十四趟刀
定叫鬼神一命亡
这趟刀下来都让所有的人眼花缭乱了,十几斤重的大刀片围着老人乱转,不知老人那么大岁数了怎么抡起来的,真是给力的很。
我来了兴致让老人教我,老人便应了下来。我接过刀看看刀,这刀相当精制,是上好的花纹钢与锰钢的结合。刀柄是木制把,刻有花纹,握起来特别顺手。上面刷有桐油,一看就是把好刀,刀刃飞薄,可吹毛断发。
老人耐着性子一点一点指点我,我认真地学了起来。就在这时,有人慌慌张张地跑来了,说村里的一个小媳妇,昨天跟婆婆绊了几句嘴,昨晚竟然上了吊。还说,过去也吵过嘴呀,再说也因不值的一点事嘛。婆婆看孩子没看住,让孩子把鼻子摔破了。小媳妇不高兴埋怨了几句婆婆,两个人就因这个吵了起来。晚上赌气去做饭的屋里上吊死了,你说亏不亏呀。
我听了不由的打了一个寒噤,昨天晚上小活佛说的那吊死鬼,大概是见勾红鹦鹉没机会,又去了她家了吧?这真是鬼祟横行啊。光这几天从二傻子死,出了多少事了?怪不得旺财阻拦祥义不要挖那乱坟岗,果然言中了。
阴沉沉的天空里迷漫着恐惧,没人再有心思去地里干活去了,只是互相传播恐怖的讯息。
那个小媳妇家族也是村里的旺族,家里弟兄姐妹们多,亲戚朋友们也不少。顿时村里整条街都飘荡着撕心裂肺的哭声,似乎外村的娘家人也赶到了。哭声里夹杂着漫骂,大声的吼叫声,似乎在声讨着婆婆家,把自己的闺女逼上绝路。
村里整个乱套了,有人说那小媳妇娘家来了三拖拉机人,动了手了。
我没心思在练刀了,老爷子看出来了。便说:“勇,有事你就忙去,有的是功夫,以后咱再练!”
我说,行。便离了小场院,向村里走去。村里人三三二二的在讨论着村里这两天发生的事,那小媳妇家似乎报了警,远远地看到警车在那儿停着。
静芬从二娘们家出来,迎面碰到我,我顺口问起二娘们现在怎样了,静芬说:“这阵倒是不闹了,可能昨晚闹了一宿累了吧!我給他端过去了一碗山药稀饭,两个馒头。他直愣愣的看着一个地界不动,嘴里直咕哝什么,我出门时他只喝了碗稀饭,馒头没动。你说,这人,本来就不怎么着调,再这么一折腾还有活路呀?”
估计一会半会二娘们死不了,静芬说:“一会我去找找祥义,看看他这种情况咋办?总不能让他死了臭在屋里,没人知道吧!”我点点头,也只好先这样,二娘们又没什么直接亲戚,关键时候还真没人管。幸亏有静芬这么拐弯子亲戚。
回到家里娘己做好了饭,我吃完饭就到了养牛场,爹见我精神多了,很高兴的样子。我说:〃你去忙别的去吧,这儿我盯着。〃
〃好,你在吧,我这几天也腾出手来弄弄地里!〃说完,爹就走了。
闲坐的几个老人又陆陆续续地来了,几天没见就好象隔了多久似的。都关心地问这问那,我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高兴地应付着他们,说笑着。有时我还是愿听这帮子老人们白话。这些老人们谈古论今,各人说着各人的想法,有时也抬杠,也瞪眼。大呼小叫的争的面红耳赤,我还得跟老师似的劝开他们。不过没五分钟烟消云散,就又眉飞色舞的聊到一块去了。
老人们的话资不知又云到那儿去了,有个老头说:〃咱中国老百年上,皇帝最大的特点就是老婆多。谁听说过那个皇帝佬是一夫一妻了?真是有了钱有了地位,什么事也就合情合理了。”
“要不人们怎么争着要当皇帝呢,好女人随便选随便玩,听人说唐朝唐玄宗后宫存的嫔妃,能凑一个整编师呢!”另一个老头接上话茬说。
“谁让咱们几个当不皇帝呢?要当也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就是当了最不走运的光绪帝,也还弄个一后二妃三个媳妇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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