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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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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贤手里拿着纸扇,边骂边指挥林家年青人叫嚣着:“打,打,打死一个算一个”。儿子小刚挥着铁锨疯狂的和对手振雨较着劲。振雨个头大,摁住小矮胖子小刚不松手,小刚有锨有劲却使不上,被振雨骑在身下一顿胖揍。小刚媳妇已被秀琴嫂子兰香三四个妇女缠住,揪头发拽胳膊的推倒。
“小老头”则站在远处土坡上,拍着手笑,嘴角子上冒着白沫,嘟囔着什么。好象:“林,嬴”什么的。
此时小刚己挣的翻了身,咕碌一下站起来,挥铁锨照着振雨头就劈过去,我一看,如真劈下去振雨脑袋非烂了不可。我上去踹了小刚腿肚子一脚,小刚一下子跪在那儿。铁锨扔出去老远。
“你小子玩命啊?想当杆子五第二?”我扭住小刚厉声说道。
振雨见小刚被弄住过来就撕把小刚,我又劝住振雨。其他人仍在酣战,我大声说住手,别再打了。根本没人听我在说什么。仍在打着。我急了抄起铁锨在一辆旧三轮的车帮上猛拍了两下子。人们这才住手。
我问大伙,大家因什么在打?有必要非打吗?出了人命是要蹲大狱的。知道不?
我这么一问大家果然面面相觑,你问我,我问你到底因为什么再打?平时只知道族里人不能受气,不论什么事,见喊“打冤”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打。从来没人想过为什么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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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意外搅局
……》
人们稍稍停顿后,几个吃亏的男女,并没因为我的话完全停下来。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大有一触即发的势头。“小老头”跟吃了兴奋剂似的,在远处坡上呜呜叫着,又串又蹦滚的浑人上下跟他妈的土猴一样,“xx你娘”,“打,打,打······”。我怒吼一声:“打你娘哪个脚!滚。”
“小老头”被我吼的吓蒙了,一愣神,白咕着黄眼珠,一屁股蹲在地上,蔫了。小刚两口子,骂着沖过来:“牛志勇,你小子认怂也就罢了,冲孩子耍什么威风!吓着我宝贝儿子了,俺两口子跟你玩命!”
尽管两人大话动静不小,人却在我五米以外转悠,并不敢湊前。二旦,大生都抹了一下脸上的土泥,都气乐了,“我操,你门家那‘小老头’还用吓?本来跟正常人一样不?”二旦说。
人们听了忽的一笑,打架的气氛顿减了几分。我掂了掂手中的铁锨,“玩命?好啊,玩的起就玩啊。”
两口子对视一下,终没过来,林家的几个愣头青,不知好歹的也想我身边涌。但却被年纪稍长的止住。“有事说事吧,打架未必是解决的好办法!老辈子人的规矩不一定永远适应,过去**与国民党掐的那么厉害,不也有合作吗?今天当国共谈判一次,行不?”
林家那帮人虽没说同意,但举着的手里家伙都放下了。有的甚至找地坐下来。我也“咣”地一声把铁锨扔了。一屁股坐在身后的三轮上。
原来打架的原因是因为浇地,本来是振雨浇着地。地里还有三四米就浇完了,不凑巧停电了。下一家是小刚浇地,来了电小刚以为振雨浇完了地,合上闸开水口就浇。振雨来电后没马上到,等来到地里小刚己经浇上了。
振雨说我没浇完,小刚说我浇上了,要等我浇完你才能浇。三说二说两人讲翻了,振雨回家叫了兄弟振成,小刚也招呼起林家人。都互不相让,动了手,事态越来发展越大,不一会行成群殴械斗。久没有发生的“打冤”终于又爆发了。
正当人们刚刚冷静下来的时候,村长林祥义骑着摩抢车到了,身后还跟着一辆黑色的小车。林祥义个子并不高,因多年当农村干部,没有风吹日晒,皮肤始终保持城里人的肤色。衣着也整齐,头发打理的也一丝不乱。
“怎么?打完了?打累了?我成天琢磨着领着大伙发家致富奔小康,可瞧瞧你们这点出息,不好好混日子。告诉你们吧,你们这么打,我可真管不了。你们这是违犯治安条例的,这不人家公社派出所也来人了,不抓人走,人家不干!”林祥义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从汽车里钻出两个穿制服的年轻人,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赶紧过去说,因浇地发生了点争执,都乡里乡亲没多大事。警察点点头,用眼睛瞄祥义,看他的意思。
“咱村里现在刁民越来越多,没听人家外村人说咱,大堤村是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吗,不镇镇这妖风,不捞捞这王八,咱们不会有好日子过的!没有安定稳定的良好村风,大伙能混的人模狗样不?”林祥义没什么文化,小学水平。
“想过好日子,就要下大力度,安定团结,清除害群之马。姑息养奸是不能治好村的,今天这事,派出所的同志要把当事人带走,我也没办法,人家也是警察逮他爹,公事公办。”转念一想这话挺别扭,回头看俩年青警员,一脸尴尬。
林祥义走了嘴,敢紧岔开话题:“哎呀,大伙也不想想,都什么年代了?怨怨相报何时了?这根深蒂固的封建残余还留在我们头脑里?没文化真可怕,大家伙要学习哩,订份**学政策,订份农民报学技术······”。
林祥义傻子看电线,一溜胡扯开了,话己远的没边了。弄的人们云山雾罩,不知所云。
两警察己不耐烦,过去冲林祥义耳边滴咕了几句,林祥义这才刹车,“派出所同志说要把当事人带回所里,小刚振雨跟二位同志走一趟吧,协助调查。其他人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以后再打都把你们一个个抓进去,不吃几天窝头不老实!散吧散吧!”
振雨和小刚被带走,人们都整理衣衫,收拾家伙散去。林家人年青力壮来的多,都是擦伤。我们牛家这边有几个见血的,鼻子破或是抓出血的。比林家那边稍重,也没什么大碍。好在打斗的时间不很长,没出什么大乱子。
很久以后,志杰告诉我林祥义那天中午一直在大队部里,开始械斗就有人告诉他了。后来我终于明白了他的想法。他之所以迟迟没露面,他深知去早了不好去晚了也不好。早了洠Т蛉チ嗣挥茫砹巳ナ帐ィ敲挥谩1匦氪虻牡搅嘶鸷颍讲拍苋ァ
只有那样才显出他力挽狂澜指掌乾坤的雄才大略,或过人的领导天才。
他不怕事闹大,他就怕没事。有事才显出他本亊,洠滤簿褪橇拥亩洌谏枇恕=改辏绕渑┐逶鹑沃坪螅鞍搅嘶В灰持Р俊薄8鞲筛鞯模枷骷饬四源镒辏皇裁词禄拐娴那蟛坏剿
往些年他在村里太上皇做惯了,大权在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的地盘我做主,任凭你外面世界风起云涌,我自岿然不动!
无形中时代发生着变化,他时刻想着复辟,回到他的帝位。但“辛亥革命”的枪声,以不容他在做春秋大梦。他想着盼着村里乱,想着村里林牛两姓的祖传之恨,他想从那里能看到他昔日的光环。
那天他做梦也没想到,让我给搅了局。本来战斗在激战一会,他理想的局面会呈现在面前。他的好几个侄子还有村里的领导班子都是他的党羽亲信。每时每刻都有人向他汇报,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没想到我出面一下子震住了场面,打乱了他缜密的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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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村里出了活佛
……》
从那时起林祥义就暗暗给我较上了劲,恨的我牙根直痒。但他知道“人无千日好,花无千日红”,未来的天下永远属于年轻人的。
他没露出任何痕迹,等人散去,他一副充满长辈和蔼的样子走过来说:“哎呀,勇啊,真是少年有为啊,好,好,能撑得住这场面也算咱大堤村人才辈出,英雄如林・・・・・・”
林祥义口是心非的点赞,并没引起我的好感。象在朋友圈里我说感冒了,也有人点赞一样,我没当回事。
“今天多亏了你,要不然会闹出什么幺蛾子,真要出了什么大事呵。你叔这村长也就当到头了。有空到叔那儿喝点去,叫你嫣红婶子炒几个菜,咱俩一醉方休!”林祥义拍拍我的肩接着忽悠道。
“算了吧,村长大人日理万机,成天忧村忧民,那有功夫喝酒呢。”我笑着回答道。
“这小子,咋给你叔说话呢?我还请不动你啦?”林祥义推摩托调头,然后拍拍摩托后座;“来,你腿没好利落,我带你走!”我摇摇头:“不用啦,坐车颠的慌,不远,我连走带玩一会到家。”
“那好,我走了!”林祥义发动摩托,加油,挂档松离合甩出一溜尘烟,走了。
伤口又痒又疼,我坐下缓缓劲,二旦,大年都凑过来问我咋样。我说,没事,没事。都走吧。
此时,殴斗已结束,村里仍有刚听说的牛林两姓人。有往回走的,也有刚赶到的。牛小莲手里拿着个长把大勺子也赶来了。见我坐在地上,忙跑过来问:“勇哥,跟谁干了?吃亏没?谁打你我跟他没完,你说!”
我咧咧嘴,苦笑了一下:“没人跟我干,结束了,这不都散了?”我又看看她拿的长把大勺子,小莲说我正喂猪呢,听说了就往这儿跑。
“小莲,就用这个打架呀,骑着母猪耍高粱叶,看你这刀枪人马!”二旦在远处笑道。
“你个臭二旦,死去吧你!”小莲拾了个坷垃投二旦。
“拉我一把,走吧。”我说。小莲拉起我,刚走不远又碰上骑着小坤车,手里攥着捣药杵的晓梅。晓梅头发用花手绢扎成马尾状,紧身白背心,喇叭裤显的清清爽爽,如芙蓉出水。
见我跟小莲在一起,冲我吐舌挤眉做个鬼脸,我瞪她一眼,若无其事的于小莲往回走。
我心情很复杂,我不知道怎样去处理与小莲的关系。受这么大的打击,小莲己崩溃,如果我在雪上加霜我还是人吗?我要给她疗伤的时间,她需要安慰需要爱。尽管我对小莲没有那么男女之情,但我知道,一旦我拒绝了他,凭她的倔犟偏执任性的性格,完全可以再做出傻事来。
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左右不了事态的发展。后来小莲的结局,也给我深痛的打击,那自然是后话。
我与小莲边走边聊,问小莲在家做什么了。“嗨,我能干什么呀,做饭,喂猪,做家务,听收音机,看电视,想你。”小莲心情好多了,笑声也脆朗朗的,眉眼里透着无限秀气。
“嗯,过天地里不忙了,砖窑上活不多了。咱去县城玩去,与志杰他们唱歌喝酒去!”我高兴地说。
“去就去,这阵子我吃的好,睡的香,真好。告诉你呀哥,那没出事前,我天天晚上睡不好,每天晚上快睡时,总有一个人在我耳边轻声说,死了好,死了好。我睁开眼什么也没有,可一闭上眼那声音就又喊。我一身身的出着冷汗,总有人催我死。”小莲变的心事重重的说。
“哪是你当时思想压力大,让李文明逼的乱想。”我解释说。
“也许吧,其实我觉得也没那个脆弱,就是当时一个劲的光想死,光有人逼我。”小莲说。
“还有一件怪事,过天我告诉你,注意伤好了再干活去,伤口再开了会更疼。”小莲临到她家胡同口,分手时说。
村里牛林两姓并没有因为打架没出气而关系缓解,因为思想一直没有达成一个协议。没有共同的认识,依然保持着坚固的宗族的观念。
但是有一点人们的思想有了共同的认识,那就是“小老头”。
这次打冤两族并没大的胜负,仔细分别牛家还是占了下风。林家略有小胜,牛家比竟有见血的比林家多点。当时人们并没有注意到“小老头”。尤其让我一嗓子把他震蔫。人们事后回忆起当时的情景,都感到太不可思议了,他叫喊的,“林,嬴”之类的话,确确实实让所有人听到了。
怎么这“小老头”会有这种异奇的功能呢?没有发生他竟能说出林姓能嬴来。这“小老头”不是能掐会算会预言吧?人们结合起以往的“小老头”的反常举止,更觉的这“小老头”神秘莫测起来。
原来这个“小老头”不是寻常之辈啊,全村人不禁大吃一惊。“小老头”的形象在人们心目中高大起来。把“小老头”奉若神灵。
敬贤的家一下子热闹起来,人们都怀揣着各种问题求“小老头”指点,婚丧嫁娶,人口走失,孩子升学,老人疾病・・・・・・等等。
“小老头”当然不会去破解什么,问半天也只崩出几简单的词如,好,能,会,行或不。还有摇头点头来表达他的想法。
人们都按他的意思去理解,往往也有言中的时候。这就更让人崇拜不己。
当然人们来求“小老头”破解心中纠结,并不空着手来,都是带着水果食品,钱财来而来的。
让人春风得意的不是“小老头”也不是小刚两口子,而是敬贤。敬贤把“小老头”打扮的新衣新鞋新帽,好吃好喝的招待家里的财神爷。他做梦也没想到,生来怪异的孙子会让村里人,当神灵供奉起来。
“小老头”不在是那个成天跟泥猴似的夜游神了。是救苦救难的活佛了,随着人越来越多,“小老头”的名气也越来越大,收费也逐渐上涨,大堤村出了个小活佛的事在方圆近几十里迅速的传开。
同时敬贤的地位也在不断的上升,县里的大官,企业老板也竟与敬贤称兄道弟。
………………………………
第二十一章家有活佛 谁奈我何?
……》
小活佛在这一带的窜红,也使大堤村史无前例的繁华起来。络绎不绝的人们把街道堵塞了,各种车辆,行行**的男女,从早到晚久久不散。求佛人从敬贤家排队一直排出很长,同时,大白桃商店也忙的不已乐乎。大白桃春风满面,面似桃花眉开眼笑。
大生人憨心精,从县城批发了汽水矿泉水,冰棍儿,小孩汽球。弄了个脚蹬三轮,在人群里钻来钻去。一天下来收入颇丰。大生逢人就说:“活佛,绝对的活佛,救苦救难的活佛!”
“小老头”转身变活佛,却变不得他本性。他终是孩子,从早到晚让他工作,让他回答人们的问题,自然也有不耐烦的时候,好吃的好喝的也有吃腻的时候。仍想着出去野跑,累了就找吃的,困了不管沟边场屋,门洞闲院倒下就睡。
他总觉自己象猫象狗象红眼白毛的兔子掉进了一个大笼子里让人关起来了。烦了他又哭又闹,不愿当活佛。敬贤当然不会轻易这千载难逢的挣钱机会。对小活佛软硬兼施,又哄又训。小活佛老虎拉磨,不听那一套。
小活佛有他倔犟的脾气,有时被敬贤训斥的忍不了了,冲出屋子往院子地上一趴,打死也不起来。小刚两口子也急,外面求佛的人等着呢。气的又踢又踹,小活佛不理,打一下小活佛往嘴里捂把土,打二下捂二把。
敬贤小刚两口子,也没了辙。把小活佛万-弄出个好歹来,岂不得不尝失?
敬贤必经是见过世面的人,他懂得细水长流的道理。于是他求佛编号,每天求佛的人数限定在一个数上,多了一个也不给面子。
敬贤知道小活佛乍一圈起来是受不了的,天天让他看,恐怕是“臣妾做不到啊!”于是又规定了毎逢一三五问佛。二四六星期天休息。当然,特殊情况可以特殊对待喽。一看关系二看求佛费用。
同时敬贤也把家里包装的如庙堂一般,墙上贴的全是金刚怒目菩萨低眉的佛像,院里香烟缭绕,纸灰升腾。
敬贤在村里腰板也直了,扬眉吐气腆胸凸肚,大有“家里有活佛,谁能奈我何?”的气派。
小活佛名声大噪,在村里却没什么人前去求佛。当乡人不认当乡人?
前几天去北京玩,买了双皮鞋七百多。自以为大都市的东西时尚,实惠,质量好。结果回家打开一看商标,我们本地产的鞋,一打听鞋厂离这二里半地,讨问同品种价格。我去!能便宜二百多。坑爹呀!
外来的和尚会念经,这是正常反应。
不过也有例外,德顺就不这么想,他打算让小活佛给他解解心结,自已咋就这么老背时呢?
他总觉的即然大家都认为小活佛灵,那就是灵。一个人傻成百上千的人也傻?上苍安排“小老头”摇身变成小活佛自有他的道理。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信了!
可一转念,德顺又犯了愁。当年因“小老头”得罪过敬贤,他深知敬贤是有仇必报的人,是心胸狭隘的人。
又想敬贤是有文化的人,没文化会唱,长板坡一声吼,喝断了桥梁水倒流?不信你来一嗓子,我听听。人家不会跟我一般见识吧。
说起那年徳顺得罪敬贤也不是什么大事因起。小莲姨家一个孩子放了年假,来小莲家玩几天。孩子比“小老头”大个三四岁。那天都在街上玩,由于“小老头”长的另类,孩子们都逗他。“小老头”就烦,拿出那句“xx你娘”的魔咒。
顿时遭到孩子们的群殴,小莲姨家小孩最后一巴掌落在“小老头”脑壳上时,正让出去溜弯的敬贤看到。敬贤不干了,我们家孩子长的再歪瓜裂枣,我打行。外人打不行,谁打跟谁玩命。
拽着“小老头”就找了徳顺家去了。当时是中午时光,德顺家人都在准备吃饭,见敬贤气势汹汹的来讨伐,问清缘由便说好话。都是孩子,吵吵闹闹避免不了,一会我教训他一番就是了。敬贤眼一瞪,那不行,上坟不带烧纸,糊弄鬼哪,教训也行,我看着你必须抽那孩子两嘴巴子。
徳顺一听犯了难,孩子吧是她姨家的,你说,让我这个当姨父的打孩子,将来怎么与她姨见面?孩子都不懂事,看在老邻坊的面子上抬抬手。
那不行,俺孙子挨了揍让你几句话,就过去了。门也没有。这样吧,你舍不得揍,我舍得,让我抽两巴掌咱算拉倒!又不没完!敬贤不依不饶。
说话间,一下子惹恼了小莲娘,你个敬贤,你别得理又饶人,孩子之间吵个架,你大人在里边没完。告诉你,俺这孩子你动试试!动一下我今给你玩命!
敬贤也火了,动就动了,你今还能吃了俺爷俩!
小莲娘怒不可遏大吼一声,小莲关大门,德顺抄家伙,给我打!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德顺也觉欺人太甚了,回手抄起粪叉,迎面向敬贤扑来,小莲飞身关死了大门,抡起一个短杠子便打,小莲娘更是夜叉转世,摸了把扫帚,横扫着就抽过来。
敬贤万万没想到徳顺老实巴脚的人也上了脾气,大势不好,拽起“小老头”扭头就跑。“小老头”蒙头转向,被拉的跟头把式在后紧跟,大门己关,在院里转圈。身上不是挨棍子就是挨扫帚,实在洠О旆耍锪┑抛偶ξ雅狼酵放芰恕
从那时敬贤跟徳顺就结下了疙瘩。虽然平时也互相打招呼说话,但各自都心照不宣。
想想这些德顺心里不怎么平静,但愿敬贤大人有大量不计较这陈年旧事。有病乱投医,有灾见神就拜。不去怎么知道行不行?徳顺从大白桃哪儿买了些时令水果,也带了个钱。趁早晨人不多时,敲开了敬贤家大门。
敬贤在门里打着哈欠:“谁呀?这么早。活佛还没起床呢,在外面等着吧。别忘了带排队号,忘了再早也没用。”
徳顺忙说:“敬贤哥,我,徳顺。”
“哎呀,徳顺呀,咋不早说哩,来,来,外面早晩天凉了,快屋里来。”敬贤一脸的笑容。把德顺让进了家。
徳顺此时也没想到,这次来敬贤家,竟给自己惹下了天大的麻烦。
………………………………
第二十二章见鬼了
……》
敬贤的热情让德顺自愧起来,原来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你看看人家有学问的人。办出事来就是漂亮,村里人还弄屎盆往人家身上扣,不该啊。今怎么看人家敬贤也是好人,原来还以为人家小肚鸡肠,其实是自己。德顺禁不得几句好话,也禁不得几副笑脸。把与敬贤的隔阂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德顺的善良与厚道不是一时半时了。那年出河工去挖河,公社的一个干部喝多了酒,没事找事的在工地转悠,见德顺用独轮车推土,非说德顺车上的土装的太少。还要往多装,其实真装不下了。
德顺有些憋气窝火,嘴里就嘟囔了几句什么。那公社干部火了,上去揪住德顺拳打脚踢,不解气又抄起拉车的绳套使劲打德顺,德顺不敢还手,抱头躲闪。
顿时德顺鼻青脸肿,嘴角流血。工地上人山人海,都面面相觑,无人敢出面。大堤村的牛家子弟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阻拦。公社干部见众人都怒目而视心里一激凌,怕惹了众怒只好罢手。
事后人们嫌德顺太怂太窝囊,现场在这儿呢。成百上千人都见到了,都能给作证,你怕个**啊!跟他干。
德顺红着脸不语,好半天才挤出话:“人家是当官的,惹不起。他来道歉了!”
屁话,打了人道个歉就行了?告他去。“算了吧,人家说好话了都。还給了我颗烟呢。欠抽他烟了。”德顺的话把大伙都气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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