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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鬼-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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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小伙子在二娘们身后跟着,捂着嘴直想笑,也不好意思笑出声来,直憋的脸通红。这是那挨那呀?这不是掉了帽子喊鞋,头上一句脚上一句嘛。
到了家,二娘们打开偏房门:“你们自己看吧,可别跟相媳妇似的没完没了。咱家的玉米粒子就跟大闺女似的,保质保量跟处女一样。咯咯咯,我又说笑了,这叫话糙理不糙呢。”
俩小子暗说一句,神经病!但还是解开口袋看玉米干度。二娘们本身就是个邋里邋遢的人;那么多玉米他会晒好弄干?玉米里全是粒皮子土沫子杂质。俩小伙子你看看我,我瞪瞪你,这是什么呀?收了走了根本就卖不出去!俩小伙子一看都摆摆手说:“我们呢,放着我们的钱,你放着你的东西。我们不收你粮食!”
“什么?相了我的粮食还不收了?天底有那么好的事吗?只要看了你们就要收。要不我就让你们出门,你出门我就喊你们是贼,是江洋大盗,杀人越货,流窜作案,图财害命。我叫你俩吃不了兜着走!”二娘们脸一红变了脸,他也是无计可使了,因为他这点玉米棒子见了不少贩子了。都不要他的,贵贱不给他价格,他弄的这粮食杂质太多。
俩小伙子一看愣住了,这是要强买强卖的节奏呀,小平头忙劝二娘们说:“大伯,不是说你粮食不好,是你捣鼓的不是很干净,我们收了走了交给粮站人家也不要,我们每斤也就看个二三分钱的输费,这么一折腾我们会压在手里的。你呢,找个有风的天气,把粮食倒在场里,用扬锨扬扬把杂质取掉。过天我们还来拉,保证价格高高的行不?”
“切,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呀,我那么好糊弄?你们扑愣扑愣翅膀走了,一猛子扎倒水底下不上来了。我上哪儿找你们去?相了我的粮食你就要弄了走,要不我就死给你看!”二娘们一屁股蹲在门口,两脚蹬住门框,把门封住。
俩小伙子气乐了,看着也好几十的二娘们不由哭笑不得,心里暗暗说,本来看你一人一口混得也不容易,不想琢磨你。偏偏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你也倒霉催的,即然这样,那就是抽烟烧了枕头,怨不着别人了。
俩小伙子忙说:“你这不是欺负人吗?你自己看看你的粮食,真的不能往粮站交。能行的话我们就拉走了。不是不行,是真不行!”
“少给我弄哪哩哏隆,这粮食我说行它就行不行也是行。拉了走那就行拉不了走说什么也不行。反正就这么个事,你俩看着怎么弄行吧!”二娘们说开了绕口令了,开始耍刁放赖的模样。
俩小伙子无奈地挠挠头,小平头说:“好,好,好。俺怕了你了,算俺昨天晚上没做好梦,俺被你沾上了。俺这是倒的那辈子霉啊!”
二娘们一见这小平头有了活口,腾地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褒贬是买主,喝彩是闲人。想买俺粮食的人总是要褒贬滴。俺这粮食你们褒贬够了价格也不能太离谱,不然我还是没完!”
小平头不耐烦地说:“这粮食拉回去俺要一袋一袋的往好粮食里掺,整车拉去没人要。只能一点点往外带,老碰上你这种茬俺可要赔房子赔地,赔老婆哩!”
“哟,别净说那话,你道是有老婆赔哩,我呢,想赔还没有呢!”二娘们见事有转机,答应了买他的玉米。脸上的褶子也舒展开来。
于是谈价过称的一番折腾,二娘们上过学,算帐看称仔细着呢。心里想,你们这些贩子甭想在我跟前耍心眼子。老子走的桥比你们走的路长,吃的盐比你们吃的米多。
正是:你有你的千条计,俺有俺滴老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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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二娘们被坑粮
二娘们两眼珠子瞪得如铜铃,怕俩小伙子坑了他。 vodtwnet还找来自家的杆子称,反复的与俩小伙子带来的称对。俩小伙子一边过称,还一边互相埋怨,另外小伙子一个劲说:“哥,这东西弄走了咱俩死定了,这几千斤玉米咱要赔多少钱呀!这不是茶馆里招手,胡(壶)来嘛!”
“这事光怨我吗?依着我咱早走了,收不到还磨叽什么?可你偏偏去说,转转吧,转转吧。好歹赚个油钱。这可好不但赔油连裤衩也赔进去了!”
“我说转转不对吗?又是车又是人的出来不是挣个钱吗?可你道是掌住眼啊,这是收的什么呀?赔钱你赔,你别把我的本钱往里垫。”
“这叫什么话?你以为我愿收这个?你没见这大伯都急眼了?差说咱俩奸他了!”
二娘们听着兄弟俩吵架,心里也是乱糟糟的,起初是多少袋,多斤还有个数,让这俩小伙子一吵一闹,也记不清了,听俩小伙子说他坏话,不高兴地说:“你们俩胡咧咧什么?咱这也是公平交易。相人家了玉米褒贬一顿扭头走,那行吗?这种事不能那么做哩,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做人不要脸皮了还活的什么劲了?”
“你的这个脸俺真的要不起哩,俺早起来时,吃了两大块焐山药,这会俺都饿了,给俺弄点吃头去呗?”小平头擦擦脑门的汗,看样子是真饿了。
二娘们说:“我锅里剩的还有点面条,又不你们吃了去吧。”二娘们见玉米怎么也出手了,所以也放心大胆起来。考虑到这俩小伙子磨叽起没完来,对他也是麻烦事,赶紧打发他俩走为策。磨刀不误砍柴工,让他们吃碗面条干紧干。
俩小伙子寻思了一下,半夜里住店,有什么算什么吧,吃点行了。于是去二娘们做饭的屋里盛面条。俩小伙子刚一进屋,俩人噌一下子又跑出来了。身后从屋跟出了一个团的苍蝇,将俩人轰出屋外。俩人本来一进去拿碗那筷子,可看到碗橱子里几个碗个个是黄黑色的,碗边全是油渍。
碗不知什么时没洗了,看看锅吧。俩人还没有完全靠近锅,只听嗡的一声响亮,从锅盖腾空飞起无数个黑苍蝇,朝他俩扑来,俩人什么也顾不了抱头鼠窜,落荒而逃,苍蝇们发出胜利者的开心大笑,都分别趴在墙枣树,然后又悄悄地飞了回去。
二娘们说:“你俩到是吃的快,回来的也快,我做的好吃吧?”
俩个人笑笑,小平头忙解释说:“大伯的心我们领了,只是刚我看了看那面条,真是凉了。算了。我们怕吃了不好受,所以算了我们不吃了,赶紧弄,弄完回去吃。”
二娘们听了说:“哎哟喂,都大小伙子了还怕凉?活的怪矫气,跟月子女人一样,凉了不行热了不行的,不吃省下了。晚我又一顿。”
装完拖拉机,二娘们催着结帐,小头从拖拉机的工具箱里,拿出一个绿包,将包带子往脖子一挂。从里面拿出一沓钱一五一十地数起来。这功夫,另一个小伙子谨慎地说:“咱种个土坷垃地都不容易,一年到头也弄不了几个子。钱的事还是认真些好,你再把斤两合计一下。我也一称一称的核算一遍。”
这么一说,二娘们也觉对,是这么个理,万一差了不把自已坑了,于是又低下头找了树枝在地又乘又除的一番折腾,两个人又核对一遍,确认无误后,才又看小平头。
此时小平头已把钱点好,等他俩核对,见都对了便把一沓钱交给二娘们点。小平头边递钱边笑道:“这钱呢,都要认真当面点清,转身可概不负责啊!”
二娘们接过钱来,用手指沾着口液点起钱来,两小伙在一边捆车拴绳一顿忙活,顾不看二娘们。
二娘们点头一次发现多了二张五十的,心里一阵窃喜,他以为自已点错了,又点了一遍。果然是多出了二张,二娘们这一次肯定是小平头把钱点错了。心想,两傻小子,没寻思今让老子捉了吧,又是赖粮食还卖的是好价,到最后还多出一百块钱来,真是今天好运气,让老子发财!
这时小平头冲这边叫了一声说:“怎么样啊?大伯。钱数正好吧?”二娘们一听忙答:“正好正好,分不少分也不多。老太太骑瘦驴,严丝合缝。”
小平头点点说好,那我们放心了。二娘们心里直打鼓,唯恐这小平头想起来再对帐。只要你离开这儿,我不认帐,我说钱没错,根本没多,我都点了两遍还会错的了?多给钱?算错帐?那是驴逼打闪,没影的事!既是给老子老虎凳,灌辣水也没用,老子是打不死的娘子军!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过想到最后这句话时,他自已也笑了。心虚啊!
二娘们恨不得他俩赶紧离开这儿,这样他有完完全全地放心了。二娘们心里一急,急生智出好心似的帮起忙来,又是递绳又是正口袋,最后还替二小伙子掸了掸身的土。目送着两小伙子开着拖拉机,冒烟吐火的离开村子远去。
收粮食的小伙子一走,咣当一声二娘们把破大门关了,屁股一扭,二腿一跳兴高彩烈起来。这才是人走时气马走膘,骆驼走的是芦沟桥,兔子要走运呀,枪也打不着。他这么一样不由的用公鸡嗓唱出歌;
在很久很久以前
你拥有我
我拥有你
在很久很久以前
你离开我
去远空翱翔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外面的世界很无奈
尽管二娘们唱的没在调,但自娱自乐的心情确大开。老鼠掉进米囤里,开心哪!腚又来回甩了甩,浑身下都觉舒畅,从衣服口袋里把钱又数了数,千真万确,多出两张五十面额的钱。真个是天津的萝,心里美。
二娘们拿出卖粮款的零头钱来,心想这钱留在家里当零花,其余的去村里信贷员那里存起来吧。当时农村都有信贷员,是农村信用社的一种机构,小额存钱支钱都找村里信贷员。不过信贷员家里也没大的资金,万把千块而己。大的金额要信贷去公社过天去办理才能解决。
二娘们兴冲冲地去村里信贷员那里存款,信贷员是个小伙子,当时验钞机还不是很流行普遍。只有成天与钱打交道的人才必备。信贷员接过二娘们的钱点了点,皱起眉头说:“我说二娘们你这钱从那儿弄的?怎么老觉不怎么得劲呢?”
“臭小子,我是卖玉米棒子的钱,这钱又不是我印的,有什么不得劲的?眼红了?你也去卖玉米棒子呀!”二娘们以为小伙子在逗他,有点不高兴。
小伙子忙把钱又用验钞机验,这一验麻烦出来了,除了面那两张是真币,下面的全是假的!二娘们一听急了忙说:“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呢?你再验验,验验!”
小伙子一口气又验了两遍给二娘们看,二娘们傻眼了一屁股坐在地,咧着嘴欲哭,小伙子急了:“屁,哭管蛋的用?赶紧街招呼人去,去撵那二个人。快,越快越好!”
小伙子一说,二娘们这才顾不抹眼泪,跑街尖着公鸡嗓一叫,大伙都凑了过来。听二娘们一学舌,骑车的骑车,弄摩托的弄摩托,都手里握了棍棒之类的东西,冲着两贩子走的道撵了下来。大伙都干出去三十里地,边走边打听,可那里有那俩个人的踪影?
仿佛那俩小子被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了任何迹象,大伙也只好垂头丧气地回来了。二娘们终于哭出了声,算来算去最后还是把自己给算计进去了。只怨自己贪那一百块钱,光兴奋去了根本没顾得细看,真是沾小便吃大亏啊!
好几千斤玉米棒子,让人用了一二百块钱坑走了,二娘们这个懊悔哟,死的心都有,可有什么办法呢?那简直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呀!二娘们蔫了好长时间才缓过这劲来。
听着黑子叔说二娘们这沾便宜挨坑的事,我不由的也觉得二娘们挺可怜,你说他这一辈子,努尽力气千算万算,却什么也没混,让人觉的那么悲惨。
爹与黑子叔又聊开了陈年旧事,当年挖河的艰苦日子,也说起那时开心乐呵的岁月。我不想听他们忆当年,因为我是那年代的人,无法理解他们的喜怒哀乐。
我想起那会没有联系祥义,心想这会应该回来了,我到他家里去看看祥义怎么了,也好进了城告诉林颖她爹的情况,我吃得快,又加喝了点酒。所以饱了,跟爹与黑子叔打个招呼,说有事到外面一趟。爹说早去早回,别在外面惹事生非。
我应着,心里想着林颖的样子,心里有点失落,想想这么久了,真的好想林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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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祥义的事
街依然是空空落落,天空太阳时隐时现,忽明忽暗。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vodtwnet佛祖显灵的神话还在村里疯狂的传播,都相互猜疑着这句话的用意。对村里发生的事,死去的人一遍又一遍梳理着。是什么原因让他们死去了,抬头三尺有神灵,肯定是有鲜为人知的内幕,一定要挖出来分析个够。更重要的是下一个谁还会出事,谁还会死。这是让人们惶惶不可终日的原因。
必经象老族人那老爷子的人少有,那大刀片子抡起来,谁能的了?那不是谁想划划的了的。
推开祥义家的大门,林颖娘嫣红正在院子里洗衣服,五颜六色的衣服搭满了一绳,见我进来站起身随手甩甩手的水说:“勇啊,好阵子没来了,养牛场挺忙的吧?你来的正好,你叔也刚进门不大会。快屋里坐。”
我笑笑点头说:“婶子,大阴天的咋不用洗衣机?怪凉的。”
“没事哩,我也没那么娇气。我总觉洗衣机洗不好,我闲着也是闲着,还是用手吧。”说着我跟林颖娘进了屋,祥义正在沙发坐着喝茶,见我来了只是欠了欠身子,让我坐下,并倒了杯茶水说 :“喝杯茶吧,看你面红耳赤的,喝酒了吧?年轻人以后少喝点,耽误事。”
我有些不好意地应着,顺口说:“林颖打电话说她这阵子挺忙,让我来看看你,过天我去县城也好告诉她,不然她也是总惦记你。”
“说的好听,这死妮子!想爹抽空来,还要你来回跑!闺女大了,翅膀硬了,管不了了。没事,没事,去了县城告诉她我没什么事,挺好的不用惦记!”祥义喝了口水随口说,尽管对林颖有情绪,但也不想让她太牵挂,于是话锋一转又说:“唉,自从村里平村东乱坟岗一来,村里不太平其实我也不清静。有些话我真的也不愿跟闺女说,这种事主要他娘的邪性!”
我不由的一惊,把准备喝水的杯子又放下了。看着祥义心里有不安地问:“有什么异常况情吗?”
“勇,从你进门注意我了吗?看得出我有什么变化吗?”祥义抬起头来问道。
祥义这么一说,刚才进门由于光线暗,还真没怎么注意。我不由的打量起祥义来,不看便罢一看我吓了一跳,整个祥义象变一个人似的又黑又瘦,脸色难看的厉害,两眼深陷,眼睛充血。印堂发青,嘴唇黑紫,我忍不住问:“怎么这么几天不见这样了?病了?”
“唉,甭提了,我天天晚都失眠,我都不敢跟你婶子说。我半宿半宿地在床依着抽烟,我这个难受啊,真是想死的节奏!”祥义摇摇头一脸地无奈。
“那怎么回事?平时不这样吧!”
“过去没有,我也总觉的这事邪性,你说不信这邪劲吧,可自从我平乱坟岗一来,没有消停过,工地现场怪事连连,我家里也是不心静。唉,明天还有一天完了,可完了吧,不然我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了。再捣腾下去,恐怕你叔非死这儿不可!有些事太诡异了,有些事由不得你不信!”
“那工地又出现不正常的事了吗?说说看。”
祥义叹口气摇摇头,顿了顿说出了乱大风的那天工地又发生的一件事,听起让人毛骨悚然。
原来村东那乱坟岗处的东南角,有一棵大槐树,那槐树长得特别茂盛。葱葱郁郁枝繁叶茂,树干长的也粗壮,象了什么肥料似的。平日里也没什么人去哪儿,所以那棵古槐也没有去注意它,直到祥义带人平地才注意到,我操,怎么这棵槐树这么粗?
远远看去这棵并不咋滴,也没有什么异样,那树也并不高长的也没有形怪状。但是祥义平这块地,才发现这棵是有阴森恐怖。
祥义为了让司机们或者在场的人员,歇歇脚弄口水喝什么的,怕阳光直射树叶可遮遮阳光。在这棵树底下弄了个桌子,放几个水杯,带去了一个做开水的双层壶。地捡些柴禾什么的,做些开水。大伙也都累了渴了过来喝口水。
起初人们都没在意,慢慢地人们觉得不得劲了。本来人们觉得热了都过去的,可刚坐下没几分钟人们觉得发冷起来,还不是那种正常的一般冷,是一种阴嗖嗖的冷。从脊梁沟里发凉,那种深井里传出的冷。越坐的功夫大,越觉得不自在。
还有一件怪的事是,原来在树底下点火烧开水,可是怎么烧也烧不开,那壶水一直没开过。可觉得功夫不小了看壶时,里面的水却一滴也没有了。这让大伙莫名起妙百思不得其解,可当人们把壶移出树冠时,那壶水不大功夫开了。若不是大伙因树下有点荫凉,早离开那古古怪的地了。
时间长了,祥义觉得自己精神有点恍惚,也说不清那儿不得劲。夜里也常常盗汗,做恶梦。平地的速度还是相当块的,十几辆大车昼夜不停的拉,那儿很快平的差不多了。大古槐这个小台湾也要荡平它了。
那刮大风的那天,挖掘机二台都凑了过来,其一台用大爪子拍了几下子树冠,好下家伙挖树干。然后用大爪子又在树干碰了碰,司机好象看看这棵古槐的力度。那知那树干一碰弄下了几块树皮来,令人吃惊的是那树干的伤处竟渗出血来。
大伙一看都不敢再动这树了,都停下等祥义拿主意。其实祥义思想早己动摇了,不过箭正在弦,不发不行了。大面积的土方都拉走了,剩下这个小台湾这不是个麻烦吗?无论怎样也要干掉它,不可能留下它做祸害。
祥义摆摆手说:“事已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了,出现什么情况也要把地平完了。没什么可商量的,放心吧,这树流血很正常,听专家们讲这是树得了一种病,分泌的一种液体,其实不是什么血液。可能是一种虫子的液汁。干吧!”
他这么一说,大伙也没有异议,挖掘机轰鸣又开始挖树根了。
大挖堀机几下子把大槐树的根挖出来了,看着摇摇欲倒的槐树人们正想过去帮下忙,把树弄倒。突然有人惊呼:“快看有死人骨头!”大伙一听都凑了过来,挖掘机司机也停了下来。果不其然,挖出的最后几爪子土里有不少白骨,看样子还不是一二个人的。
祥义也凑了过来,那白骨已很少硬度了,看来在地下己久远。大伙为了分清看看有多少人,拨弄了拨弄土里竟然有十八个头颅,土里还不少乱七八糟的斧头刀,匕首之类的东西。当然都锈的成了铁疙瘩,有的一磕连个心也没有了全锈透了。
人们顿时怪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尸体在这树下?用这么多人的血浇灌这棵树,这么多人的尸体做肥料,难怪这棵树长的如此茂盛,却又阴森可怕。大概有了人的灵气和魂魄了吧?人们脑袋瓜子发开了炸。更觉得不可思议,联想到做壶开水都做不开,都禁不住环顾四周,神情紧张,怕遭什么报应。
祥义也晕菜了,想想这一切心里也是有些不安,脑门也出汗。不过这事已没有了退路,只好硬着头皮干下去。“挖吧,挖吧,还有两天完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邪不压正,不用胡思乱想。”他嘴这么说,其实心里谁都紧张,万一这鬼邪真的伤了人命怎么办?再出现什么幺蛾子来,多少钱人家也不给干了,岂不是前功尽弃,半途而废了吗?
顶着这么大的压力,快能喘口气的时候了,说什么也要熬过去。所以他还是告诫大伙努力一把,坚持到最后胜利。
大槐树被人搬走,挪到一边去了。祥义看看把尸骨让人都弄出来,捡巴了捡巴找来几个成化肥的纤维袋子,装进去后刨个深坑又埋了。然后让人烧了些黄纸,祈祷一番希望先人们安静的在那边,虽然惊了他们也是迫不得己。并烧纸钱以做安慰,然后又砰砰咣咣地放了一起鞭炮,才算了事又接着干。
可是下午刮起了迷天狂风,邪事层出不穷。
祥义也两天下来变的成另一个人,一副病歪歪的样子。
祥义说完这一切,头又冒虚汗,点燃一根烟抽起来。看样子很虚弱的样子。我忙说:“不行抓紧歇两天吧,反正也快完了!”
“唉,越快完越事多呀。量土方,结帐,哪儿平的不理想还要找找平。出入不能太大了,否则将来浇地也是麻烦。歇不了呢!公社又找去开会学习件,早晨还去瞧瞧二娘们,一人一口的没人惦记,代表村委会也要看看去,不然死在屋里没人知道怎么行?”
“哪二娘们咋样了?没事吧?”
“看样子还没有生命危险,不再那么狂燥了,只是目光呆滞,神情诡异,见人是傻笑。在屋里地时躺时坐,大小便也不知去找厕所。唉,怎么会成这样子,我安排静芬看在亲戚份端碗饭给他,又去二半仙那里说抽空给二娘们瞧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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