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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鬼-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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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日子大伙都苦,冷不定添张嘴真受不了。可怎么办呢?还真要想个办法解决。
其实夏春花是个聪明的女子,早看出了村里人家家都不富裕,在妇女主任家这样下去也不是个长久之计,想想自已也老大不小了,不如把自己嫁了,明正言顺的混日子,也是一条出路。她想来想去就这样办,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明媒正娶正大光明,没什么不好。
于是她有意把她的想法告诉了妇女主任,妇女主任当然双手赞成,即解决了老村长的头疼之事,也解决了夏春花的终身大事,这不正是两全齐美的好事?妇女主任其实早就有这想法,只是爱于面子不好说出口罢了。说出来了你让人家闺女咋想哩?嫌弃俺是吧?逼俺嫁人?这必经让人多想,总是个不占理的事,所以她张了好几次嘴都没有把这话说出口。
如今春花自己终于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了,自然都高兴。但是妇女主任还要说些表面话的:“我说大妹子,这事你可一定要考虑好了。有关咱一辈子的大事,可不能靠一时冲动决定,很轻率了嫁人将来会后悔的。”
“姐,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逃出来了,也是无依无靠一命人。自己的事自已做主,对也罢错也罢,找个说理说情的人家,能过得了日子的男人把自己嫁了。女人嘛,不就是图个这个?还能怎样?再拖两年也不过如此,不如现在就寻着婆家,有中意的就成了。”夏春花低着头慢慢道。
妇女主任叹口点点头,靠近坐在春花身边,用手打理了一下她凌乱的头发道:“哎,做人难,做女人更难。男人吧娶个媳妇只要对人家好就行了,咱女人呢,就不行了,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又怕跟的男人混不了日子,又怕进门受人家气。前思后想也是让人苦闷。”
“是的,象我这样的女人更苦,走那山砍那柴吧,认命不受屈。”夏春花悠悠地说。
夏春花在村里想寻婆家的事很快就传开了,即是当时条件很差但是男婚女嫁的事并没受影响,先定亲,什么时娶再说。
村里的小伙子们都听说了这事,寻思着夏春花一个外乡妹,无依无靠,条件不会很高,能吃饱饭也就是了。都认为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那夏春花肤白面俊是个美人胚子,只是营养不良,常吃野菜脸有点浮肿,显有些青黝黝的。
都认为这媳妇差不多跟白捡的一样,都信心满满地托人去妇女主任家,看看是否有机会喜结良缘。
这事自然二娘们也听说了,就逼着爹去试试。二娘们爹说:“你个心眼的傻孩子,要说人家别人去吧成不成的也就罢了,可是你去,有可能吗?人家不记恨你分大饼的事?你别难为你爹,你爹这老脸还要哩。”
“爹,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哩?当初也是为大家伙,又不是我自己的事,一码归一码与提亲能乱掺和?那闺女长的挺水灵,我打心眼里喜欢,不试怎么行不行?你不去,我自己去!往后你老了有事别求我!让你办点事真难!”二娘们有些赌气地说。
二娘们爹抽口咽,心里说,真是不知好歹,这不是去挨损去嘛,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二娘们爹不再理他,懒着跟他生闲气。
一家女百家求,这话一点不假,妇女主任家自从放出这口信后就没消停过,一天到晚说不定什么时来媒人,当然也有小伙子亲自来的。象村里的歪瓜裂枣的妇女主任就挡了驾:
“哎呀,我说三臭,这种事你就别掺和了,人家闺女眼睛又不瞎,你弄着个瓶子底似的近似眼镜在脸上扣着,三米外分不清男女,你觉得人家闺女会看上你不?”
“嘿嘿,婶子咱这不是打麻将,碰嘛,万一哩?”
“万一个屁!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神经病,你以为来碰大运吗!赶紧走,赶紧走。”
那三臭灰溜溜地往外走,一下撞到院子里香椿树上,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我操,你眼瞎呀,走路也不看着人点,真是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妇女主任见了捂嘴就笑:“三臭,你别吓我呀,我家那棵香椿树长了十好几年了,什么时候会走路会变成人了?”
三臭抬头又细看了一眼,脸臊得象猴腚,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说了些什么就走了。
二娘们今天换了一件没有补定的洋布白掛子,并且掖进裤子腰里。头发用柴禾灰浸出的水洗了洗,显得光滑了些,尽管说头发黄了些,还是对着镜子捣鼓了半天。觉得十分满意了才信心十足地来到了妇女主任家里。
夏春花当时在里屋与妇女主任用剪子铰鞋样子,听见二娘们在院里叫妇女主任就迎了出来。一般情况下村里人多是找她有事,夏春花在村里还不是很熟,所以也就没动地。妇女主任见是二娘们大概也猜透了他来的**分的目的。便笑着说:“二娘们你挺勇敢啊!这才是明知山有虎,那句是什么来着?”
二娘们不傻听得出妇女主任的话外音应道:“婶子,你又考俺是不?那句是偏上虎山行呗。俺是来求婚的,你别大风刮蒺黎,连讽(风)带刺的。我觉得我娶夏春花是最合适的,这才是真正的郎才女貌,婶子你就帮帮这个忙呗,你告诉他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世界上可没有卖后悔药的。”
妇女主任一听笑的手里拿不剪鞋样的旧报纸,指着二娘们道:“我说二娘们你想的太多了吧?人家闺女根本就没有和你怎么着,人家有什么可后悔的?嗯?你以为你是谁呀?是大英雄?刘胡兰?黄继光?张思德?还是邱少云?人家没崇拜你什么罢?”
二娘们忙说:“我怎么能跟人家大英雄比?我是说我是好人,知道疼人会过日子,别把象我这样的优秀青年错过了。”
“哦,哦,我说优秀青年,你觉得你有几成把握她会答应你们的婚事呢?”妇女主任嘴里虽这样说心里却说,你个二娘们,你缺魂怎么着?脑瓜子让门夹了,还是叫驴踢了?那夏春花再傻也分得出香臭来。
“哪几成把握我不知道,反正我觉得我们俩有缘挺合适,婶子,你就帮个忙传个话呗,实话告诉你,这事你要帮成了,我给几斤鸡蛋,都是大个红皮的,行不?”二娘们凑近妇女主任耳边声音略小说。
妇女主任连忙往一边躲了躲道:“我说你个大小伙子,说话就好好说,咬什么耳朵?鸡蛋我也想吃呀,只是你这个事我真的帮不上忙,别人吧,我该推的推该让春花考虑的考虑,你这个我还真的有点难为我,就是看在鸡蛋的份上也该帮你,但我是怕鸡蛋碰石头上啊。”
二娘们见妇女主任没有帮忙的意思,于是说:“婶子,你不帮忙不要紧,只要你别拆散我们就行。你帮不上,我亲自找夏春花去说,我就还不信了呢,我这么好的人她会看不上!春花她在家吗?让她出来。”
夏春花在里屋早听半天了,听二娘们闹腾就从里屋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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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碰壁
夏春花从里屋出来看见二娘们正在外屋小板凳上坐着,于是就说道:“哟,这不是前些日子在乱坟岗逼我差点没饭吃的那位吗?今怎么这么闲在呀?还大声高哟喝的让我出来,我这个没家没业的外乡人拖累大家本来就理亏,怎么还有人指名道姓的有人找啊?”
本来没见夏春花二娘们还有些虚张声势,真见了夏春花出来了,他反而卡壳了。白咕白咕眼咽了口唾沫伸了伸脖子说:“你、你、真在家啊,我这不是正和婶子说咱俩的事嘛,我也是急着见你,所以、所以着急了点,你别在意别在意。”
“噢?咱俩的事?好象和你不怎么熟吧?咱俩会有什么事?分大饼时好象你没有把你的给我一块吧?分救济的衣物也没有什么纠纷,你说咱俩能有什么事?我还真想不起来。”夏春花手里拿着只鞋底,用针纳了一针,然后把针在耳边的头发上噌了一下,头也没抬地说道。
“哎哟喂,看你说的,你寻婆家的事当街都传遍了,大小孩芽子都知道,你说我能没听说?纸里包不住火,雪里埋不住孩子。这种事瞒不住,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过呢,就说是一家女百家求这不为过,我就觉得咱俩有缘合适。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真是郎才女貌哩。”二娘们絮絮叨叨地说。
“是吗?我还真没看出来呢?除了不让我分大饼轰我,似乎没发现你有什么好吧?”夏春花低着头纳鞋底,抬头看了一眼二娘们撇撇嘴说。
“我知道你就嫉恨我那个,别忘了当初我们没认识呢?你说,你要嫁了我还会那样对你?我不成傻子了?心疼你还来不及呢,都说梁山的兄弟不打不相识。咱通过段事这不以后走的会更近,再说了在村里我也是一个优秀男人呢!”
夏春花听了二娘们一顿臭白话,低着头忍不住笑出声来,又怕这二娘们太难堪,连忙把嘴捂上。心里说见过不要脸的男人,没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竟然敢还腆着脸来求婚,真是脸皮比树皮还厚,唉,遇上这种货色也是没有办法。
二娘们见他白话了半天,夏春花似后乎不屑一顾的样子。知道她对他仍是有不怎么在乎,有些着急了,上前一把夺过夏春花手里的鞋底子道:“象你这样纳的这鞋底不行,什么时候才能纳一双呀?你看我的,这样把纫头做的长一些,易纫针。线上挽疙瘩要快。正是‘懒人使长线,挽疙瘩一溜串’又快又结实!”
当真这二娘们飞针走线的把鞋底拿在手里纳了起束来,一边干一边说:“象你们女人纳鞋底什么顶针,针锥,我全不用,全凭手劲大,你这疙瘩底花样也太单调,我将来教给你几样花式纳底样,又好看又结实”
二娘们纳几针便在头发上熟练地噌一下针,效果是让头油与针的磨擦力减少。夏春花和妇女主任当时看的就一愣一愣的,乖乖这二娘们的名声果然名不虚传哩,竟能熟练地掌握妇女这一套技能。
他看看两人呆愣愣地望他,不由的扑哧一笑:“看你俩咋这样看人家哩,弄的人家怪不好意思,我给你俩说吧,我二娘们会的东西还多着哩,蒸包子,炸麻花,做糖包,包菜团子样样会,只要你春共嫁了俺,这一辈子你就不用上锅台,你就不用再做针线活,你就享福去吧!”
不大功夫鞋底子在他手里上了半截,还指指点点说春花的做的鞋底这不合适,那不合格。又教着夏春花怎样缉鞋口结实,不然能出来的是“蔫蔫皮”。又说鞋帮小时,明绱,鞋帮大时,暗绱。如做出的鞋不跟脚顶脚怎样去解决,最还留了一手说道:“你看看我穿的这双鞋,跟你做的这双鞋有什么区别吗?”
夏春花与妇女主任忙低头看二娘们脚上的鞋,夏春花看了看说:“知道了,你这双鞋做的是顺拐鞋,这种鞋俺可做不了。俺娘教俺教了好几次俺都没学会。你穿着这种鞋不别扭吗?”
“怎么会哩,这里有诀窍呢。将来你与俺好上了,嫁了俺,俺都教给你。穿着这鞋不分左右,没有反正多方便?”二娘们得意地笑起来,并跺跺脚。扑通扑通的弄的屋里暴起尘垢,那时都是土坯房,屋里没有那些闲钱去铺砖,所以屋中间地是土地。
妇女主任捂了捂鼻子说:“你说话就好好说,手刨脚蹬地闹什么?诈尸呀?我这屋子两三天没扫哩,你看让你折腾的,简直是猪偎窝兔捣洞,老鼠偷粮狗起争,没你这样的!”
二娘们忙说:“我这不是兴奋嘛,见着春花就高兴。我还告诉你春花我瞒着我爹存的有私房钱,将来过了门,钥匙你拿着进门就当家,你说了算,什么也不让你干!我负责抱孩子做饭。”
夏春花与妇女主任相视一笑,这二娘们男人却做女人那一套,亏他想的出。春花不好意思说什么,只是红着脸扭到一边,不肯再与二娘们说什么。妇女主任看出了春花的心思,知道太难听的拒绝他的话说不出,说别的又怕这缠头没完没了的白话。没成想二娘们竟能把她手里的鞋底当话题,时间久了这种人是不是还能说他会绣花呀。
妇女主任便上前解围说:“二娘们啊,要说过日子你是村里一把好手,村里人是公认的。做家务也是一流的,将来那个女子跟了你也受不了罪,不过呢,必经是终身大事,你再好也要看人家女孩子喜欢你不?你自己放屁摇脑袋,光臭美不行。是吧,让人家春花考虑考虑,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如果她喜欢你这类型的,我就给你回信,若不喜欢咱就当没这么回事,缘分嘛还是靠看看有没有。”
“婶子你说的也对,不过我觉的那个女人要看不上我,真是太没眼光了,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希望春花好好想想,我总觉得我们是挺合适的。”二娘们又强调了一下他的想法。
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怎样让夏春花当场表态,那也是不可能的事。妇女主任又说了些搪塞的话,什么人家春花在咱村不多久,也要让人家打听打听你吧,再说以前也有一点过节,尽管说你当时不认得人家夏春花,可是你也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嘛,说是不记恨你,从今对你有了好感,可话说回来了。要让人家脑瓜子转过来也要个时日不?要让人家自己想通了才行。你说了不算哩。
妇女主任见多识广,知道与这二娘们也是狗扯烂羊皮,撕扯不清。只好打一巴掌哄三哄,软硬兼施的把二娘想法先整走。
二娘们不甘心,好想让春花给他个正话,成还是不成,他满满的自信而来,总觉女人没理由拒绝他,他会用心关爱自已的女人,不会让她受累,除了生孩子这活他代替不了,其他的他会大包大揽过来,你说象我这样的男人,女人有什么理由去拒绝?应该象宝一样去争去抢啊。怎么会犯犹豫呢?是吃错了药了吧?真不知道现在的女人到底想要什么!
妇女主任话里话外都透着对他没什么感觉,也就是没拿他当什么重要的人选,婉言相劝地告诉他这事一时还不会明确地答复他。
二娘们也只好这样了,悻悻地走出妇女主任的家们。脑瓜子也是相当地乱,想当初要没有乱坟岗分大饼的事,这事不早就水到渠成了?还会有这种好事多磨的现象?当初也怪自己,咋就没想到会有这一层?要早知这样我跳着高的要求分给她大饼吃。唉,既知今日何必初?其实最可恨的还是那二半仙,当初我的意见你不驳斥也就过去了,夏春花或许就走了,或许就都同意我的意见了。那样她就不忌恨我了。
可是如偏偏出现这么桩子招婚的事,这事无疑在这桩婚事上起到一定的副作用,那二半仙是造成今天这个局面的罪魁祸首!有朝一日有机会一定报复这二半仙,绝不能让这小子混的春风得意了。
二娘们前思后想翻肠倒肚的折腾,爹见他灰头土脸耷拉着脑袋回来了,心里就明白了几分,把手里的活停了停说:“不听大人言吃亏在眼前,让你小子别去碰钉子,你偏去!你是猪脑子呀?你用脚后跟去想也不应去呀。你还腊月里的大葱,叶干根枯心不死,你傻呀?简直是脑瓜子缺根弦,竟想什么了?真是的。”
爹上来就是一顿数落,二娘们脑袋瓜子嗡嗡直响,气得直跺脚:“烦不烦啊?还让人活不?”说完扭头扎进自已住的里间去了,爹斜愣着眼也没好气地说:“哼,臭小子还长脾气了?抽烟烧了枕头怨你自已!谁种蒺藜谁扎脚!犟吧你,发犟你就要有付出发犟的代价!”
爹说的还真是对了,后来发生的事验证了二娘们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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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二娘们讨伐
二娘们回到家也是心恢意懒,他知道这件事也是寡妇死儿,没什么指望。但他憋气大堤村莫非还有比我优秀地男人?莫非这夏春花心有所属?我家大业大宽房大屋,宅院比谁家都大,上水也没倒,爹也结实,爷爷虽说疯疯癫癫也没事,怎么她就没痛快话呢?
其实二娘们还真说对了,夏春花有主意,她就是看上二半仙了。招亲也不过是个晃子,她也是想看看二半仙是怎么想的,其他的人即是来也是屎克郎碰上屙稀地,白跑。村里想入非非的人大有人在,也都让妇女主任给挡了回去,剃头挑子一头热。
二半仙又自然也听到了这个消息,之所以迟迟没出面也是有他的想法。抬头看看家里用烂砖头盖得简易房,大风大雨的吹来真让人耽心塌了,外面不下雨了屋里还下,一下雨屋里就接满了大盆小罐,这样的屋子怎么娶媳妇?娶来了又在那儿住?
一天三顿菜团子吃得自已都解不下大溲来,还能养活人家?让人家跟着咱受罪?主要是娶不起哩。小罗锅子上山,钱(前)紧啊。可是后来一打听,二半仙动了心了,一家女百家求,那夏春花水灵灵的大闺女,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说里说面懂事的人,庄稼人出身又会过日子,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啦!
二半仙又听说象村里瞎眼迷道的三臭都去碰去了,这不是开玩笑吗?三臭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半斤还是几两?人家闺女不瞎不傻地怎么会跟你呀?这家伙胆也真够大的,真是不知天多高地多厚。要说三臭是胆大猪八戒吃猪肉,不知道自己姓啥叫啥了。可你个二娘们去求婚,那叫什么?
见过不要脸的人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他竟然也腆着脸去求婚,你二娘们办得事你自己不知道?真要是人家应了你,那是人家脑瓜子让驴踢了。成天在村里耀武扬威腆胸凸肚的走,你以为你是谁呀?二半仙听说后暗自好笑了半天。
后一想象村里这种人都去了,自已还有什么顾虑?去了成就成不成就当没这档子事,怨自已缘分不到,试试吧。
那天傍晚从地里回来,他扛着锄头就去了妇女主任家。正巧夏春花和妇女主任都在家,夏春花正做饭妇女主任择野菜,见二半仙灰头土脸地来了,以为有别的事。妇女主任忙问:“咋了?家里又没粮食了吧,不行就多弄点野菜,这不我也正择嘛,拿点去吧!”
二半仙忙摇摇头说:婶,我、我、我来串门的,不是说野菜或粮食事的。”
“那你有什么事说吧,我以为是有关粮食的事呢,唉,要说粮食的事呢,你婶子还真帮不上你,你看看咱村连野菜都快挖绝了,这些野菜是我在村后破庙院子里弄的,常吃的野菜都挖不到了。只有去偏一点的地弄了。”妇女主任低着头边择野菜边说道。
二半仙见妇女主任这么说,不由的看妇女主任手里的野菜,一看不要紧二半仙忙止住妇女主任说:“婶,这种野菜不能吃的,这种野菜叫野芹菜,也叫毒芹、白头翁、毒人参。生长在潮湿地方。叶象芹菜叶,夏天开折花,*有恶臭。全棵有毒,花的毒性最大,吃后恶心、呕吐、手脚发冷、四肢麻痹,严重的可造成死亡,是不能吃的。”
妇女主任当时就愣住了:“真的呀?我看到这种菜以为是芹菜呢,看着又不象,以为弄回来用开水焯焯,放些盐就菜团子吃。敢情这东西不能吃呀,真是亏你来了,差点让我们全家都吃了。”
两人这么一唠,春花在做饭的屋里听到了,忙跑过来看究竟,抬头正见二半仙在,不由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都不觉一阵慌乱。妇女主任眼多尖啊,一眼看出了其中的蹊跷,连忙说:“哟,我忘这茬了,你看我这脑子,还真以为二半仙来串门来着。嗨,这那跟那呀,哟,我想起来了,老村长还让我去趟大队,布置一下村里的事。你俩先唠你俩先唠。”
妇女主任抬屁股就走,春花忙喊妇女主任回,妇女主任摆摆手,不回头的就出去了。
妇女主任走后,夏春花扭着身子不看二半仙说道:“你还知道来呀?再不来我就跟别人跑了!”二半仙一听这话低着脑瓜直摸头发,半天才说:“我家条件不好,我、我、我也是怕你跟我受了罪,才想了好久的。”
夏春花白眼翻他:“那怎么又来了?”
“我也是包子不吃争(蒸)口气嘛,我觉得我们还是挺有缘的,我舍不得你”
“切,还大老爷们呢?你还不如那二娘们哩,那家伙白话白话的,跟吃了什么兴奋剂似的,脸皮厚的象鞋底子,说真的,他那赖皮劲啊还真不是一般人有的。”
“亏你革命意志坚强,要不然你就上当受骗了是不?”
“就他二娘们?还用什么革命意志?男不男女不女的,一笑跟小母鸡似的吱吱乱叫,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我能相中他?你隔着门缝瞧人,把俺看扁了。”
“说实话,那二娘们家里还是比俺家强的,凭那大宅院就挺让人羡慕。不过,我们都很年轻只要我们努力就能过好日子。”
“我就愿听你说话,从在乱坟岗我就觉得你是个大好人,不论你家里怎样,有你在我身边陪我,我就幸福。本想等你托人来求婚,那知你老没动静,我只好用这法子催催你。没想到还让我等了你这么久,招来了那么多不顺眼的杂人。”
“嗯,怪我想的太多,我回去就准备,争取咱早日成亲。我盼着这一天快点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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