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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鬼-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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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贤见二娘们爹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地朝这边走来,就忙喊住他说:“咱孩子这两天好点了没有啊?你看这事闹的。咋这么不让人心静哩,再忙你可别把自已闹病了,你瞅瞅,这才隔了几天呀,这头发就白了这么多,可不能这样下去,想开点要不然身体会垮地!”
二娘们爹见敬贤一副关心的样子,心里也是不疼不痒地。都在一个村住着,谁不知道谁的秉性为人?同样是客气关心的话,老村长说出来就让人心里有股子暖流在涌动。你敬贤说出来就显得那么假,那么虚伪,那样的让人生厌。
这就是人的印象观,人一旦对另一个人有了看法说出再好的话,也是那样的不顺耳。你说说你敬贤干的这叫什么事?娶了人家姐姐又勾搭上了人家妹妹,还是人吗?真是龙生龙风生风老鼠生的会盗洞。可惜他不能说敬贤什么,两个人如果有什么冲突,大堤村老少爷们会笑掉大牙!
据说二娘们先人柳媚儿勾引的奸夫就是敬贤爷爷那辈人,村里老人们都说柳媚儿被雷击死的那天,敬贤的老辈人也在找人。两家都寻尸回来一天出的殡,那笑话可闹大了。人们尽情的想象俩人在土窑顶上的疯狂,渲染夸张让人脸红耳赤的情节。好几年的说闲话的资料。
二娘们爹当然也有耳闻,尽管觉得羞于让人提,但人嘴二张皮你堵也堵不住啊。对于敬贤二娘们爹是没有一丝毫感,再往上刨上辈那当私塾的先人就是什么好东西!
二娘们爹也只是苦笑头头表示谢意,人家虚也罢装也罢是那个话,“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人之常情还是懂得的。
那时祥义想搞老村长也是心里有底的,他与二娘们都是一个班的同学,二娘们学习挺好脑瓜也灵活,但比起祥义搞手段就差野了去了。祥义是有野心的不仅仅是想混个村支委就算完事的,他想出人头地独揽大权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
他和张二和尚也是同学,他借张二和尚认识了当革委主任的二叔,彼此往来相当的亲近。把自己想在大堤村当村长的想法说了说。革委主任也是老江湖,明白祥义的野心勃勃,但他欲擒故纵即不松口帮忙,也不把话说死。
祥义虽年轻却彼有心计,他懂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咱来个冷水泡茶慢慢浓。一方面加紧与革委主任搞好关糸,二同时疯狂的收集老村长的反动材料罗列罪状,网络死党并拉拢许愿。向老村长发起一轮一轮的攻势。大有不把老村长赶下台不罢休的意思。
一晃几天过去了,二娘们爹把去县城的道去熟了,走平了一天两三趟直搞的人困马乏。让他心慰的是二娘们在医院好多了,起码能正常交流说话了。只是提起小娥来哭的还是喘不上气来,爹也只尽量劝说躲避着不提小娥两个字。
此时也是多雨的季节,天跟孙猴脸一样说变就变,傍黑的时候还是彩霞满天,到了后半夜却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那倾盆大雨甚是厉害,直听得村子不断传出墙头倒塌的声音。雨太大了。
二娘们爹整夜也没有合眼,老怕院子里水排不出去,把院子淹了浸泡了房基。虽说这房屋修建的结实,可必经是上百年的老屋了。岂能不让人担忧?街上院里树枝让风雨刮的淋的折的很多,树枝在地上翻滚宛如鬼腾妖挪让人发毛。
嗷嗷的风雨声在漆黑的夜里让村里所有村农胆战心惊,惶惶不安起来。
清早雨略显小了些,老倔头就弄着个破拉车带着斧子捡树枝了,那些树枝多是枯树枝,或被虫蛀了的。禁不得风刮就折了,老倔头用斧子把掉下来的大树枝,剁成一段一段的在车厢码好。边走边找那些粗一些的树枝,刮的下很纤细的树枝他就不要了。因起的早没人,先捡些粗大的树枝弄,等有空了再拾细的。
不觉不由就出了村,他老远就看见一棵大柳树被雷击的掉下了半个,树在细雨冒着白烟。击的大柳树有多厉害,真是可想而知假如是人的话,非击的只剩骨头块不可。
倔老头一阵窃喜,那么大的树头崩下来,我剁巴剁巴就能弄多半拉车,今一早弄一大车柴禾,即便淋湿些也值了。叭唧叭唧地趟水踩泥拉着车飞奔而来,其实那棵树看着不远走到时离那河岸就挺近了。等他到了树底下就赶紧的干开了,那时倔老头还是精壮劳力呢。收拾起这些活也是得心应手,大板斧轮开,上下翻飞一截截树枝被码的齐齐整整地放在车厢。
干着干着他就觉得有些不对,老觉的有一种异样的声音,象鸡叫象幼羊叫?听着又不是,他挺了板斧四处打量又没有什么,这会离村挺远了,即是村子里发出声音也不至于这么清晰响亮了。这声音忽远忽近时有时无。
干活可能就有这声音,当停下細听就又没有了。这个奇怪!这到底是什么声音?
他有些太纳闷了,干脆不于了,就坐下来听,一定要搞个明白!那个声音又传了过来,这回倔老头听清了声音的来源,是南河那边传来的。分眀是幼羊叫的声音,他高兴极了准是晚上下大雨把谁家羊圈冲倒了,幼羊顺着水流被冲到南河这边来了。
人走时气马走膘,骆驼走的是泸沟桥,兔子要走运枪也打不着。今我又拾柴禾又得幼羊真是还是起的早了好,早起的鸟儿有食吃,一点不假。不关怎么说幼羊是我捡到的,失主你来领那也要看我的脸色行事。给你是人情不给你是本份,我没去你家偷去吧。
没人要更好养到八月十五宰了它,上集上卖肉不让卖就交给供销社卖,那也得给我留羊杂水。必经是俺的羊,若是母羊还可繁殖一只。羊的周期应是五个月,这会到年生一窝没问题。他越想越兴奋,扔下拉车和斧子就寻声而来。
此时南河里的水已暴涨了不少,昨夜的雨有多大可想而知,河岸上被雨水冲刷的也如削走了一大块似的,被雨水冲出了不少大沟,野草杂树青棵都把白花花的根裸露了出来。都东倒西歪的样子,雨水好大好湿,倔老头只好挽起裤子来在泥里草里蹦来蹦去,寻找着幼羊声音。
找来找去倔老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那声音是从小娥坟那儿传出来的,坟埋了没几天并且他还帮着下的葬,那儿他记得清清楚楚。可是怎么会有幼羊被冲到那儿了呢?他脑瓜子有些发炸了,本来小娥就死的蹊跷,莫非是她被雷击或是又被水泡诈尸?
想到这儿倔老头脸都吓黄了,腿也发抖这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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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报信
倔老头胆战心惊却耐不住发财的欲望,我拾了幼羊就是我的,我又在荒河边上拾的。村里谁要我也不给,真要是要那也要破费些什么。凭白无故让我白给那是办不到的事情,这就是运气;运气来了谁也挡不住!虽说天气阴云密布细雨纷纷;可是怎么也是大白天,大白天我怕个鬼?
想到这儿倔老头身上又象挨了针“强心剂”,无形中又添了几分勇气,他朝小娥坟那儿小心翼翼地走去。小娥坟是新坆自然那儿是一片新土的地方,远远就可以看见。倔老头一看那儿不由的愣住了那坟头呢?怎么下雨下的连坟头都冲跑了?
倔老头看的洠Т恚啡肥凳捣赝繁蛔蛞沟拇笥瓿迮芰耍捎诜赝吠潦切峦了院茕郑窘蛔》绱涤炅埽灰咕腿糜晁胶永锶チ恕S捎诜芈裨诤悠律希坏逊赝吠脸遄吡耍野压撞囊渤宄隼戳耍挥兴姆种换乖谕晾铩;瞥纬蔚耐┯陀窒月读顺隼矗皇枪撞氖呛谏穆铮τ殖烧馍牧耍
倔老头一拍脑门,你看我这个糊涂!当初埋棺材时不是涂的墨汁嘛;这墨汁又不是漆还禁的住雨水冲?当然又回到原来“出厂”色了。可是那棺材里千真万确的发出了声音,这可不是什么幼羊什么的声音,这分明是诈尸!我的那个天!这如何是好?
此时天空更是阴的厉害,小雨也越发的紧了,雨水流着他的头发流下来。他真得有些怕了,死了好将近四五天的人被大雨冲活了?还是棺材里进了什么野动物,突然找不到口了再呼救?不能吧?又不是老坟,老坟也许进个狐狸了黄鼠狼的,新坟根本不可能!
倔老头此时又惊又怕,追了半天小羊崽子,没寻思追到坟上来了。而且是诈尸的坟,大早起就让我赶上这倒楣的事,去他娘吧!我可不敢在这儿老逗留。赶紧走,离这王八蛋地越远越好。他想到这儿扭头就想往回跑,脚底下却不听使唤,跟头把式踉踉跄跄地往回赶。
又紧张又害怕,心提到了嗓子眼,还不住的东张西望掉头看,脚底下就没有了根。让地上的坑坑洼洼乱草绊的不掉摔跟头,身上不断沾满了泥水,象在泥里打了滚的泥猴子。
一路上他在想,回去了这件事告诉一下二娘们爹一声吧。不管怎么说二娘们爹也是个安善良民,为人也忠厚家里坟地出了这种事还是赶紧来处理一下为好。让别人来恐怕也洠烁掖照夤质拢钌叵潘廊耍
走出来二十来米他调调头发现没有什么异样,便快步的走开了。直到临进村子倔老头简直是在小跑了,一头便扎进了二娘们家的大门洞里。这会二娘们爹正收东西准备进县城看二娘们,二娘们这两天好多了,医生说过天就让他回去慢慢恢复吧。
因为受得刺激太大,一时半会很难说就复原了,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同时也是他心理素质的一种考量。同样的病也因人而宜会出现不同的结果,一切就看他的造化了。
医生既然这么说人家就有一定的道理,二娘们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最主要的是那家里真没有钱了,能变卖的东西也差不多了,就说是老辈里留下的那个簪子买了三十块钱。可那玩意也花不了一辈子啊,省着细着花已经花的差不多了。若不是有那个垫底恐怕早就稀哩哗啦了。
早晨早早起来,屋里本来光线就不很好,因为这宅院太深房子也高大,采光不是很好也许古人建筑可能很少考虑光线的问题吧。外面细雨绵绵天空阴沉使屋仍处在黎明那个状态,让人老觉天气倘早。二娘们爹用包袱皮裹了几块山药干片,准备带到县城煮饭时给二娘们往锅里放几块。
中午自己与儿子凑和着吃点行了,本来去年山药干片晒的都挺干的,偏偏今年雨水勤潮湿大,结果发霉变质的不少,在筐篓子里底下的有的甚至生了绿苔。这让他心疼了半天,本来挑挑想用水洗洗绿苔,然后再食用洠С上胩煊质且醭脸恋模涣柑觳环徘纭=峁戳说纳揭└陕烫Τさ母用⒘恕
这年头真是饿死人的节奏!二娘们爹还往怀里揣了两菜团子,这是自已吃的。去了在医院外做饭的地方在锅上溜溜热了吃行了。让儿子吃那几块山药干吧,好歹那个比这野菜好吃。野菜的团子菜多粮面少那个又酸又苦说不清什么味道。
不过二娘们爹眼尖在医院外不知道谁去年开了畦种了大葱,去年刨葱时丟下了小细棵不要了,谁知今年那么葱长开了,在乱草堆里还轻易没让人发现。去了吃不下去了就去拨几棵葱就着吃就行了,可能那些葱要打籽了,不好吃可那有什么关糸?有辣味就行了。
他脑瓜里正胡思乱想,倔老头就跌跌撞撞气喘吁吁地进了院子。二娘们爹听到院子里有人叫,就忙撂下手里的东西迎出来,看是怎么一回事。走到门口二娘们爹吓了一跳,只见倔老头头发全湿透了,浑身上下全是泥。脚底下的一双鞋都糊满了泥,估计比两双鞋的重量还重。再看他脸上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话也说的磕磕巴巴起来。
“你、你、快去看看……小娥那、那个、那坟去吧!被昨晚那、那雨水冲冲……冲出来了……”倔老头早吓的七魂走了三魂,越是着急越紧张,越紧张还就越说不清,一时也闹不清先说什么好。
二娘们爹见倔老头脸色刷白,语无伦次地样子,心里就有些好笑。你瞧瞧你那个怂胆!跟个老娘们似的,不就下雨把棺材冲出来了么?那有什么可紧张的?跟做贼让人抓住一样。真是的,告诉我一声不就结了?
于是他不怎么在意地说道:“哦,我知道了,过天我孩子出了院,我让他去把坟上添些土好了。这么大的雨把新坟冲塌了也是在意料之中,尤其小娥那坟又在坡上,你这么一说还真。。。。。。”
“哎呀,不是啊,……是那棺材里有动静……只是冲出来,我、我、我至于那么着急。。。。。。”倔老头急忙打断二娘们爹的话。
二娘们爹一听就有些毛了,睁大眼睛说:“有动静?什么动静?都埋了好几天了怎么小娥又活了?不可能吧?你是不是听错了?……”他不太相信死人都埋好几天了会又活了的。
“你说这种事我能打岔吗?千真万确是那棺材里发出的奇怪声音!太可怕了。说实在的一般人见了真有可能吓得挪不了窝,或是被吓尿的。我也是硬撑着来給你报信的。快去看看吧。”倔老头不等二娘们爹再猜疑下去,赶紧打断他的话着急地说。
二娘们爹看倔老头这副样子,也不象胡说的更何况他从来也不跟他开玩笑。可是这事太诡异了,从小到大也很少说有人死而复生的。只是听说过邻村有一个煤气中毒的本来以为死了埋了,后来家里人做了个梦,梦见死者又哭又闹,把家人吓醒了。可是连着两天做同样的梦,家人觉得有些蹊跷,就带着铁锨去了坟上。
等大家把坟扒开,打开棺材一看那死者在棺材子又滚又闹的样子清晰可见,嘴唇咬烂了手指甲挠棺材都挠没了,血淋淋的手衣服也凌乱的撕的一条一条。棺材上血迹斑斑,可见死者在棺材里复苏之后是多么的痛苦。
棺材里是矮小的,死者活了也是坐不起身来,只能翻来覆去的折腾。棺材盖顶着头是动不了的,活活的又把醒过来的人憋死。当时在场的人都不由的落泪了,没想到能活的人又被在坟里憋死,那是多么让人伤心痛苦的事啊。
二娘们爹一听也当时傻了,这如何是好?这不是出殡帮忙,这是上坟打开棺材看究竞。这个忙你说谁肯给你帮,万一是尸体诈了呢?出了人命怎么办?再说一般胆小的人那敢在坟圜子里溜达呀!更何况小娥那儿也是那么荒凉。
可是自已去也不敢呀,必经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原来小娥死的就那样莫名其妙,象鬼擒妖捉了似的,弄的全村老少不得安省。一帮子大老爷们跟着鬼影子在树林子里,傻逼似的跑了一夜,你说古怪不古怪?如今又闹这幺蛾子,再去折腾大伙?我有什么面目再腆着去求人?
可是人命关天啊,万一是小娥又活过来了怎么办?这会了还顾什么脸面,赶紧发动群众全力抢救人是第一位的。尽管倔老头一在强调那声音不象小娥的声音,是一种古怪的动静。但其他话二娘们爹再也没听进去半句,抓紧时间去坟上救人是头等大事。
二娘们爹不再听倔老头说其他话了,只冲倔老头说了一句,我先找人去你等我一会,咱一块去小娥坟上去。他说着就奔老村长家来了。
………………………………
第二百七十二章箭在弦
老村长最近也不心静,村里的领导班子也是各怀鬼胎,尤其是祥义拉帮结派高山头。敬贤也是摇旗呐喊捧臭脚,县革委会主任在一次大会上也是旁敲侧击。说某村领导革命立场不坚定,依老卖老占着茅坑不屙屎,广大的革命群众一千个不答应,一万个不答应。不仅要把他打倒还要踏上一万只脚,永世不让他反身。
虽然革委主任没有指名道姓,但大伙也都知道矛头指向谁。老村长心里这个气,妈的!老子拚死拚活的干革命还让你这个王八蛋指手划的说三道四,老子要倒几年早拨枪跟你兔崽子急了。我他娘的受你这窝囊气!
可现在不行啊,形势大变成天闹运动,闹肃反。上哪说理去?
昨夜的雨下的非常大,院子里积水没有排的净,老村长正用铁锨清理院子里的排水。二娘们爹就象挨了一枪的兔子,连蹿带蹦带跑的过来了。怎么连蹿带蹦呢,街上不是有水洼子嘛,小洼就蹿大洼就蹦平地就跑呗。反正“慌慌如丧家之犬,忙忙如漏网之鱼”这种形容很贴切。
二娘们爹撞的家门来己是上气不接下气,又是翻白眼又是咳嗽。老村长一看他架式,也是晕头转向忙扔下手里的铁锨一把扶住他说:“怎么啦?让谁追了?还是儿子在医院有什么事?别急咱有话慢慢说。”
“老村长,不不不……不是我、我、我急!是是小娥……小娥急……”二娘们爹语无伦次不知说什么好,又想把事尽快说明白,反而把话弄得更糟。老村长当时就愣住了,脸色大变:“昨夜你感冒了吧?发烧了?怎么大清早的说开了胡话了?”
“老村长啊,我发的那门子烧啊,是这么回事……”二娘们爹原原本本地倔老头的话说给老村长听,临完又道:“……老村长我知道我家里出了这种事,安说也求不到你身上来,可是我真的没有了办法。小娥死太离奇,如今又闹这么一出,我那里还有主心骨啊,我听着都发毛。你快给我出个主意吧!”
老村长听完二娘们爹的话,脸色越发难看,怎么这事这么邪性呀?不管怎样先求人要紧!万一是小娥又活了呢?不管怎样赶紧招呼人手。急奔小娥坟上去,看究竟再做决定。二娘们爹还想说些什么,老村长摆摆手扯开嗓子就喊邻居志杰他爹,志杰爹也应着问什么事,老村长急了:“甭废话没功夫扯蛋了,叫上村里几个胆的,带上铁锨都去村南河坡小娥坟地去!你让他们分头找,你现在去叫五婶也去。快,快点,去村头集合。别让五婶忘带冥纸之类的东西!”
志杰爹知道事太紧急,那顾得再问什么撒丫子就跑了出去。老村长又从屋里拿出了三瓶子山药干烧酒,递给二娘们爹说:“带上这个,用的着。走,马上走!”
二娘们爹也不敢多问什么,把酒在怀里揣好,就奔村头来了。此时村头已聚好了好多好多人,不只是老村长让志杰爹找的那几个人了。多出去了好多人,大伙都交头结耳,纷纷议论相互猜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事不寻常又是离奇的古怪事。
村里沸腾了,大伙都象有天外来客一样又好奇又恐怖,又稀奇又神秘。人们相互转告并添枝加叶的编笆造模,但是最终归于害怕担心村里的风水坏了,导致鬼孽横行,这如何是好?
老村长见人来的太多了,就说没什么大事,我选中的人跟我去好了,其他的人就不要去了。这时大年爹也过来劝大伙说:“去个破坟地有什么看头?不怕晚上做恶梦?再说去那么多人也顶。你们没听说过;人多了透风,兵多了乱营,和尚多了不念经,跟着一堆瞎轰轰。妮姑多了不正经,不是搂和尚就是报道僧。这又不是赶集上庙会,都凑什么热闹回吧回吧。”
自古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越是搞不清的事传播的也越快,不消多大功夫就老幼皆知了。老村长此时穿着一个窟窿眼洞的破背心,肩上披着个蓝外套,头上戴着一个麦节杆编的草帽,嘴里叼着烟袋锅子。浓烟一股子一股子的从茂密的连鬓胡子的嘴里喷出来,绵绵不断在他四周围散开。
“哎、哎、走了走了,这是去救人,咋了?这又不是分救济粮,别人还是以为咱村又‘打冤’哩,点了名的都去,没点的在家歇着去,还不嫌个乱”老村长摆摆手说。
“是呀,是呀,乱轰轰的象什么话?跟抢幡似的争着当孝子啊……”敬贤也在人群乍乍乎乎,可是没说对话。有人就不爱不听了,“敬贤,放你娘的烟屁,什么叫跟抢幡似的?你们家里人才净抢着给人家打幡呢!”这好象是兰香公公的声音。
“我就是个比喻嘛,至于那么较真?”敬贤自知失言忙辩道。
“胡说八道!有那么比喻的吗?你咋不比喻你自己跟抢孝帽似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我说你小子这么说话就不地道了,我吐不象牙你吐一个我看看!什么玩意。”
“你敬贤什么玩意你什么价!大伙心里有数,你小子甭个整天哈巴狗带草帽装人。”
“哎,我说你小子把话说清楚,少长虫(蛇)打架绕脖子,今说不清楚跟你没完!”
“那个还用说清?狗扯烂羊皮撕扯不清!可大伙不说也清楚,你还没完?还腆着脸说哩,要叫我早扎苦水井里淹死去了!”
“好,好,好!我让你屎克郎打喷嚏满嘴喷粪,咱骑驴着唱本,走着瞧。非让你胡说八道付出代价不可……”
敬贤也急了眼恼羞成怒,还想说什么。老村长一声怒吼:“混帐东西!你们守着村里老少们长脸了不是?不理你们也就罢了,你看看你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相声啊?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天?小雨连阴地去救人,还有闲心磨牙斗嘴!告诉你们,你们再多说一句话,你们谁家有事村里老少爷们也不管!真是的!二斤面掉井里,都白活(和的意思,方言活面)了!”
两人顿时也不敢再吭声了,成了哑巴。有半大小子不解的小声嘟囔,“要有二斤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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