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愤怒麻雀-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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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恐怖组织给揪出来，还老百姓一个青天啊。”

　　　　方大国语重心长的说道，脸上闪现着一层貌似神圣的光辉。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一个一心向民的公仆，专心一致为老百姓办好事的青天老爷。

　　　　“是，谢谢局长的关心……”陈进有些受宠若惊地说道，只是他还没说完，局长的办公桌电话大声响了起来。

　　　　“那个，局长，那我就告辞了。”陈进立即要撤退。

　　　　毕竟局长接电话，于公于私，都不方便呆这里偷听。

　　　　“不必了，都是自已人。”方大国很大度地摆了摆手，示意陈进坐下。

　　　　他拿电话，温声问道：“什么事情？”

　　　　电话那头立即急切地说道：“方局长，刘副局长请求封城，其他局长都同意，只等局长您了。”

　　　　“封城，为什么要封城？”方大国一头雾水。

　　　　现在全城都在进行搜捕妖鸟，这不就等于是在封城吗？

　　　　“方局，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中心医院出了大事。”对方快人快语地说道。

　　　　“什么大事，怎么我不知道，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方大国听得有些不对劲，忍不住要发脾气了。

　　　　再说中心医院出大事，这个兆头不好啊。

　　　　因为他儿子方正清正住在中心医院呢。

　　　　“是这样的，中心医院死了几个人，听说都是那只妖鸟所为，现在那只妖鸟逃走了，所以，刘副局恳请封城的命令。”对方如实说道。

　　　　“啊，原来有这样的事。行，批准封城。”方大国急忙挂掉电话，一脸焦急地又拔打刘公怀的电话。

　　　　这还得了，中心医院死了几个人，居然没有上报给他这个警局老大这里来。

　　　　如果自已不是听到下面的人请求封城的命令，他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等等，为什么全局的人都知道，惟独自已不知道呢。

　　　　难道儿子他已……

　　　　想到这儿，方大国一阵揪心的慌张，心跳不禁加快，脸上的气色变得难看了。

　　　　他中年得子，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千万不能出事啊。

　　　　陈进在一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是看着方大国的气色很难看，又听到刚才接电话时说什么封城，难道出大事了，才需要封城？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方大国的右手不禁轻颤了起来。

　　　　刘公怀居然连他的电话都不接，肯定出于其他原因，才不告诉他的真相。

　　　　正当他快要挂断电话时，终于通了。

　　　　“是公怀吗，我是大国。”

　　　　方大国急不可耐地开门见山问道：”正清他怎么样，他没事吧，听说你要封城，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都不告诉我呢，还当我是不是局长啊？”

　　　　一连串的追问，让对方一阵沉默。

　　　　良久，电话那头，才传来刘公怀那沉重无比的声音：”方局，真的很对不起，是我的无能，我没能保住正清，正清他……他走了，请节哀！“

　　　　本来，他还想瞒着方大国的，所以让局里所有人不要告诉方大国，怕他受不了这个打击。

　　　　可是现在，方大国主动打电话过来兴师问罪，他只能如实说出来。

　　　　“不，不会吧，你一定弄错了，正清他还在住院呢，怎么会呢？”方大国几乎傻了，只是语无论次的辩解着，根本就不相信刘公怀的话。

　　　　“是真的，大国，真的对不住，请节哀……”刘公怀在那边哽咽着。

　　　　”为什么，为什么啊，啊，老天，你为什么要断我的后……“方大国顿时如同发了疯一样咆哮起来，随后竟然双眼朝上一翻，身子一软，晕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方局，方局……“陈进吓坏了，急忙上前扶着方大国。

　　　　”方局，方局，你怎么啦……“垂下来的电话筒里不断传来刘公怀那急促的追问。

　　　　陈进立即拿起话筒说道：“刘局，方局刚才晕倒了。”

　　　　他一直在边上听着，当然知道对方就是刘公怀副局长。

　　　　“哦，你是陈进吧？”刘公怀在电话那头疑惑地问道。

　　　　“对，是我，刘局，怎么回事呢，为什么方局一接电话，就晕过去了。”陈进有些惊异地说道。

　　　　刚才他幸好没有离开办公室，不然，后果可不堪设想。

　　　　“唉，方正清他被那只妖鸟给杀了，另外，还有四名警员也一同被杀。这只妖鸟真是无恶不作啊，太恐怖了。对了，苗苗回警局，据目击者说，她跟那只妖鸟在一起，你们可得提防警惕才是。”刘公怀警告地道。

　　　　“苗苗回警局，这么说，苗苗是有出去了吗？”

　　　　“陈进，不该问的事情，就不要问，你立即下令，让警局人员提高警惕，进入最高紧急战备状态，因为很有可能那只妖鸟到了警局，有可能会造成大动乱，我现在回局的路上。”

　　　　刘公怀说完，就将电话给挂掉了。

　　　　陈进放下电话，伸手用力掐着方大国的人中。

　　　　不一会儿，方大国眼皮子动了一下，随即一滴浑浊的眼泪从他紧闭的双眼中流了出来。

　　　　中年得子，原本可以传宗结代，没想到突然之间却天人永隔。

　　　　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哀痛，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悲苦与凄凉。

　　　　“儿啊，我的儿啊，你为什么就这样子走了。”

　　　　在这一瞬间，方大国似乎崩溃了，像失了控般的嚎陶大哭起来。

　　　　正在这时，又是一连串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

　　　　这是一部专门供市府专线联系的固定电话，声音急促而响亮，如同有什么紧急指令一样，刻不容缓。
………………………………

079　三日之内破案的军令状

见方大国有点象精神失常一般，陈进想代他去接电话。

　　　　“我来接。”

　　　　很快，方大国清醒过来，擦了一把眼泪，将电话拿起来。

　　　　他那萎靡的神情立即变得拘谨起来。

　　　　“赵书记，你好，请问有什么指示？“

　　　　陈进一听，不由睁大眼睛。

　　　　这南江市只有一个姓赵的书记，那就是市府第一把手啊。

　　　　这第一把手都亲自打电话给警局，那肯定有什么很了不起的大事了。

　　　　”大国，我别的不说，刚才有省里几位领导打电话过来，催问我那个叫李东健的案子破了没有。刚才我也才知道，那个李东健原来是帝都李家的人，他有弟弟叫李东海，是有名的李霸王，他要来南江市，但被家里人给阻住了。所以啊，这个李东健的案子我希望你在三天之内破了，不然，李家若是发难，咱们小小的南江市，可经不起他们一个李霸王的折腾啊。“电话那头，是一个厚重的男子声音，语气十分的严肃凝重。

　　　　”啊……，这……！“

　　　　方大国有些吃惊地站了起来，这三天之内能将妖鸟及其背后的人抓到吗，开玩笑，现在他们举城的警察都没有抓到。

　　　　不但没抓到，反而赔进五个人，其中还包括他那宝贝儿子。

　　　　想抓获不同于一般生物的小麻雀，谈何容易？

　　　　”怎么啦，大国，有难度吗？要不我找找别人？“赵书记那威严得让人无法抵抗的话语立即传了过来。

　　　　”哦，不，赵书记，三天之内，我一定会破案，请您放心。“方大国诚惶诚恐地说道，冷汗都从额上冒出来。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三天之后，如果没有破案，我拿你是问。“话一说完，对方就断然挂掉了电话。

　　　　方大国缓缓放下电话，一屁股跌在宽大的椅子上，几乎瘫软了，一双老眼黯淡无光，仿佛傻了一般，直呆呆地盯着前面墙上的地图。

　　　　丧子之锥痛，哪里还有心情管抓捕妖鸟的事情啊。

　　　　可是上头下了军令状，三天之后，完不成任务，这乌纱帽恐怕也戴到头了。

　　　　忽然之间，他觉得任何意义都没有，这儿子都没了，他还那么拼命工作干嘛呢。

　　　　这些年他努力工作，让家财日益丰盛，不就是为了儿子有一个很优渥的生活吗？

　　　　可是，这一切都改变了，他存那么多的钱，又有什么意义呢。

　　　　老伴一个人在美国生活，早就将他抛至脑后，现在也不知道跟哪个老外鬼混在一起。

　　　　至于自已养的几个情妇，无不一是看着他的钱财与手中的权力。

　　　　他知道自已是快枪手，又怎么能满足得了那些青春年少的大学生的欲望呢。

　　　　真是春风得意马失蹄啊。

　　　　现在，他看到任何事情都是一片灰白，毫无生机，毫无色彩。

　　　　甚至，他脑海中竟然萌生出要与儿子一起离开这个世界算了。

　　　　仿佛这世上的任何东西都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方局，方局……”

　　　　瞧着方大国满脸的灰败，刑侦大队长陈进怕他一时接受不了打击，而得了失心疯，连忙轻声呼唤。

　　　　方大国一愣，这才惊醒过来。

　　　　他瞧着陈进，喉咙里咕咙一声嗯字，一双浑浊的眼睛逐渐恢复了清明。

　　　　“方局，你没事吧，我倒一杯水给你喝。”

　　　　陈进倒了一杯温开水，双手恭敬地递给方大国。

　　　　方大国将水一饮而尽，开口道：“小陈啊，是这样的，你安排一下，我来亲自审讯几个嫌疑犯。我就不相信，我有这几个犯人在手，还怕撬不开她们的口来。”

　　　　说过之后，双眼里立即闪过一丝精光。

　　　　“好的，我立即安排。”陈进唯唯是诺，就此出了门。

　　　　…………

　　　　米国海军部队某驻地司令部一间办公室。

　　　　一身戎装的李东凯正用英语与几名下属军官交流着一些相关战术方面的问题。

　　　　因为他们过几天要去太平洋西部海域进行常规军事演习。

　　　　众人交谈甚欢，忽然一名下等兵进来向李东凯报告，“报告少校，远东华夏国来电，指名找少校。”

　　　　“哦，华夏国？请稍等，我就来。“李东凯非常有礼貌地说道，又向属下几名军官交待一些细节事情，然后步出办公室，来到机务联络室。

　　　　因为，军队驻地所有与外界联系的电话都设在机务联络室，在这里工作的军人，是不准持有私人电话的。

　　　　这也是军队出于绝对隐密的需要而制定的制度。

　　　　”喂，请问哪位找我？“李东凯用流利的英语很客气地询问着。

　　　　”三弟，是我，你现在说话方便吗？“远洋电话中，一道浑厚的男子声音从语筒里面传来。

　　　　原来是李东海打来的电话。

　　　　”二哥，原来是你啊，有什么事情，你直说吧，我这里说话很方便的。“李东凯看了一眼身后的警卫员，满脸笑容地用燕都本地话说道。

　　　　虽然他不是华夏人，但他也经常去燕都看望父母，并且从小也经父母的调教，说得一口流利纯正的燕都本地官话。

　　　　至于身后的警卫员，都是自已人，没有任何的顾忌。

　　　　“三弟，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你得挺住。”李东海用低沉至压抑的声音说道。

　　　　“什么事情，二哥，不会是父亲与母亲他们……”李东凯不敢说下去，心中升起一股非常不妙的预兆。

　　　　“不是，是……是咱们大哥走了。”李东海难抑悲痛地说道。

　　　　“什么？怎么可能？大哥他才三十八岁，一向身体很健康的，一个星期前，我还跟他打了电话，他说他在健身房健身，怎么会这样子？到底出了什么事？”

　　　　李东凯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出自二哥李东海的口中，眼前立即浮现出大哥李东健的音形笑貌。

　　　　很快眼角湿润了。

　　　　在军中，他一向以铁汉子著称，但此时，却悄然落泪。

　　　　兄弟情深，哪里有真正的铁石心肠的男人。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李东凯从小酷爱军人，长大立志要当一名军人。

　　　　所以大哥托朋友的关系，将他弄到海军陆战队当一名职业军人。

　　　　可是，现在两兄弟却天人各一，无法再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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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突击审讯

“三弟，你别激动，大哥的死因很蹊跷，因为我不能离开燕都，所以具体细节也不太了解。据说是被一只麻雀给杀死的。并且，南江那边也没有半点消息传来，总是说在调查，很快就有结果，叫我们耐心等候。”

　　　　李东海缓缓地述说着，其冷静的语气犹如在讲叙着别人家的故事。

　　　　“二哥，你的意思，让我出面来插手这件事情？”李东凯似乎听明白二哥的话。

　　　　虽然他是米国人，不能插手华夏国的案件。

　　　　但可以采用其他办法来插手此事的调查。

　　　　毕竟，他可是海军陆战队最年轻的少校，前途不可限量。

　　　　与他同时进陆战队的战友们都退役了，有的甚至还当起强大的雇佣兵，拥有数量可观的成员及财富，其成就甚至远超过他。

　　　　如果可能的话，他不介意动用这些国际上有名的雇佣兵去华夏插手此事。

　　　　“不急，我打电话的目的只是告诉你这件事情，两位老人还不答应，怕影响你的工作。你放心，在政府方面，我派人施加了压力，敦促南江快速破案。至于其他方面，我都让人暗中调查此事，双线跟进，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出来，到时再知会你一声。”李东海郑重其事的说道。

　　　　毕竟，现在的事情还没有发展到那个地步，不需要一些国际上的黑暗势力插手。

　　　　“那好吧，一切听从二哥的安排。”李东凯很顺从地说道。

　　　　“那行，你先去忙，有事再联系。”说罢，李东海挂掉电话。

　　　　李东凯呆呆地瞧着电话筒，暗自叹息。

　　　　他相信二哥的能力，就算足不出户，也能将大哥的事件办妥。

　　　　只是他为二哥的处境感到惋惜。

　　　　在他眼中，以前的二哥可算是一名天生战将，未封禁之前，可是华夏少数顶尖高手之一。

　　　　只因某些特殊原因，才被封禁于燕都，不得离开一步。

　　　　…………

　　　　南江市警局一间编号为12室的大审讯室里面，方大国端坐在审讯桌最中间，陈进则在他右边，作书记官。

　　　　在左边，还有二名心理辅导教官。

　　　　四个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审讯桌前面四个人。

　　　　另外还有五六名身材高大，面情严肃的警员立在这四个人的后面，象铁塔一样，给人一种压迫感。

　　　　四个犯人，三女一男。

　　　　正是林家二老与苗苗母女俩人。

　　　　但见他们四人面容憔悴，一脸惊恐畏惧之意。

　　　　只有苗苗还显得有些无所畏惧。

　　　　她义正辞严地说道：”你们为什么将我们抓来，我们到底犯了什么罪？还有，他们三位老人家都是无辜的，竟也被你们抓来，你们这是滥用职权，诬陷好人，我要控告你们。我要求见我的律师。“

　　　　”哼，想见律师，门都没有。姓苗的，你说你们没有罪就没有罪吗？现在那只妖鸟在中心医院已杀了五个人，已犯下滔天大罪，其中还包括我的儿子方正清。我作为警局最高长官，劝你们老老实实交待那只妖鸟的来历，要知道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看着这三位老人家，其实我也不希望把他们定成包庇罪，成为犯罪的同伙，在监狱中度过悲惨的余生。“

　　　　方大国软硬兼施，循循诱导。

　　　　此话一出，立即让苗苗妈妈王平平大叫起来，“警察，冤枉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同时也不认识这两个老人。我只是跟我女儿苗苗在外面逛街，就被无端地带到这里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去街坊邻里调查我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合乎一个合法公民的形象。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是一个无辜市民。”

　　　　说实在话，她确实不太认识林家二老，只是听苗苗说起过。

　　　　对于林风与苗苗的恋爱，她是持一万个反对的理由。

　　　　因此，根本就没打算给林家二老见面的机会，所以不认识他们。

　　　　同时，由于苗苗没有将全部事实告之于她，所以她根本就不了解整个事件的由来。

　　　　至于什么妖鸟杀人之类的事情，她只是听说过，根本不了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根本就不能联想到，一只人人谈之色变的妖鸟怎么会跟她女儿有关联呢。

　　　　所以被带到警局，她倍感委屈。

　　　　”哼，安静，我们警察是不会放过一个犯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请你放心，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如果你没事的话，自然会放你走的。“

　　　　方大国威严的说道，两道犀利的眼光盯得王平平不由得低下了头。

　　　　不是她心虚，而是觉得这个领导的眼光实在太象一把刀子，可以将她的身体都剌透。

　　　　方大国呢，为了能在三天之内完成市府第一领导所交代的军令状，他不得不亲自集中来突击审问这四个犯罪嫌疑人。

　　　　他相信，如果施展强大的心理攻势，总会找到一些突破口。

　　　　他强忍着心中的悲痛，也要将这四个嫌疑犯的嘴巴给撬开。

　　　　”现在，我问你们，有问必答，没问的人，就不要说话。“方大国冷冷说道。

　　　　将目光转移到一声不吭的林父，”林朝阳，你知道我们抓你过来的原因吗？“

　　　　”不知道。我们只是乡下老人家，什么也不知道。对了，方局长，我们二个月之前报的案，怎么还没有一点儿消息呢，我儿子林风不会就这样子白白地失踪吧？要知道，我们含辛茹苦养大这么一个儿子，又送他上学，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在城里工作，这突然之间说没有就没有了，你说我们两位老人如何受得了啊。这么久了，你们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啊。“

　　　　说着说着，林父掉了两滴老泪。

　　　　他当然知道全城警察搜捕的就是他儿子林风所变的小麻雀，对于方正清是杀儿之仇人，他们早就听林风说过。

　　　　所以现在一听方正清被杀，心里没由来的一阵高兴与轻松。

　　　　终于恶人有恶报了。

　　　　两位老人心中同时吐了一口恶气，心不照宜地对视了一眼。

　　　　现在他们也不抱什么奢求，只要儿子能安全地活在世上，哪怕是用麻雀的身份活在世上，女儿林青能在家里安安心心地读书，哪怕自已被送进监狱，他们也无所谓。

　　　　所以，这些警察想从他们口中得知林风的下落，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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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证据确凿

“林朝阳，我劝你不要指东打西，扯到别的事情上面去了。我们现在主要的问题就是那只妖鸟，据可靠消息，那只妖鸟与你们两位老人有非常大的关系，请你老老实实地交代，那只妖鸟背后是不是还有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有什么对社会极度不满的恐怖分子？”

　　　　方大国冷冷地说说道。

　　　　他才不管那个所谓的林风的死活，人都死了，再追究又有什么用呢。

　　　　现在，他的儿子也死了，他必须为自已的儿子报仇。

　　　　“真是好笑，你们警察几个月来，都无法查实我男朋友林风的死因，是失踪了还被人所杀，总得有个确切地消息吧。现在出了一只小小的麻雀，却如此大动干戈。而对之前的失踪案子不闻不问了。我真的很佩服你们这些所谓的警察的办事能力，咱们纳税人就养着一批这样不作为的人吗，你们真是枉对这身上的警微。”

　　　　苗苗冷着脸，无不讥诮地说道。

　　　　“住嘴，没让你说话，你是不是想要我们对你用刑。小妞子，你别忘了，你是这四个人中最大的嫌疑犯，我们有许多的监控视频可以证明你与那只小麻雀在一起，你可不要抵赖。如果你不承认的话，我可以让人告你庇护罪，与杀人犯同属一罪。可以将牢底坐穿。”

　　　　一听到苗苗这样鄙视警察的话儿，方大国不禁暴跳如雷，直接从桌上抽出几张打印出来的彩色照片摔在苗苗的脸上。

　　　　那些照片落在苗苗视线可及的地方，她稍稍一留意，顿时花容失色。

　　　　原来，这几张照片上清晰地显示着她在电梯的情景，一道小小的类似小麻雀一样的黑影快速从她的侧面飞过，转瞬不见了。

　　　　同时还有几张照片显示她与小麻雀在市中心医院住院部的情景。

　　　　更让她心惊胆战的是，有两张照片清楚地显示出李东健是如何被小麻雀给杀死，之后又有她与小麻雀之间的交流。

　　　　这些照片充分地证明，她与那只被人谈之色变的妖鸟的小麻雀关系非同一般。

　　　　细密的汗水立即布满了苗苗的额头。

　　　　她的心跳得极为厉害。

　　　　这些证据足以让她把牢底坐穿。

　　　　一时间，审讯间里面气氛沉闷极了。

　　　　方大国一瞬不瞬地盯着苗苗，冷笑道：“怎么样，现在物证齐全，你还有别的可说吗，可千万别说这照片上的女子可不是你啊？”

　　　　苗苗低下头，贝齿紧紧地咬着如花瓣一样的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虽然林风早就对她说过，不要再来这个龙潭虎穴，看来还是自已太傻了。

　　　　可是，她不来也不行啊，她不可能抛下母亲一个人呆在警局，而远走高飞。

　　　　虽然现在落入这个地步，但她心中却一点也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