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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才子风云录-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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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此人叫况且。”章学诚没有看诗文,而是先看了左面的署名。

    “况且,那不就是前些日子方步瞻大人执意要问询的那个学子吗?”那幕僚一下子想起来了。

    “对,如果是况且那就不会错,我可是听说为了保他,中山王府全力出动,把他家围得水泄不通,没有魏国公的手谕或者圣旨,任何人都别想进去,连都御史大人都吃了闭门羹。”

    “这个况且究竟是何来头,为何中山王府不惜一切地保他?”韦皋自言自语道,很是纳闷。

    上任不久,韦皋下令让幕僚们没事到市井各处走访,了解民事民情,掌握一手动态。

    “他没什么深厚背景,只是练大人的学生,并且还是陈老夫子的学生,跟中山王府的小王爷是师兄弟。”一个幕僚上前说道。

    “哦,他还是老夫子的学生?那就不简单了。”韦皋缓缓点头。

    老夫子能量到底多大他不知道,只是知道赴江南上任前,高拱嘱咐过他,在江南任何人都不用怕,有事他替他顶着,就是千万别得罪陈慕沙,老夫子可是通天之人。

    韦皋一直没想好怎么处理这层关系,干脆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不去主动接近,而是等待适当的机会,顺其自然,这样也就不会得罪对方。

    “砰”的一声传来,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循声望去,却是章学诚一拳砸在桌子上。

    “好诗,真是好诗啊!”章学诚全然忘了这是在苏州衙门,就是想起来,他也不管了。一个读书人,一辈子所等待的,就是这一刻:读到一篇折服打动他,让他的诗文。

    “怎么了,学诚?”韦皋被他这一拳吓得差点掉了魂。

    “恭喜啊,韦兄,你治下可是出了大诗人大才子啊,这可是宗师级的作品,这也是你的祥瑞!”章学诚喜不自禁说道。

    看到第二句,又是砰的一声,第二拳砸在桌子上,震得桌上茶杯茶盏都弹了起来,茶水溅满一桌。

    “学诚,你怎么了,你没疯吧?”韦皋表示严重的不理解。若不是他对章学诚为人知根知底,早就命人把他当疯子拉出去了。

    “老兄,你自己看吧。”

    章学诚已经看完全诗,这才感觉手有些肿胀疼痛,这两拳可是全力而出,砸在最结实的棹木桌子上,不红肿才怪。

    激情状态下,他还没觉出太大的疼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挥袖擦汗,只是读了一诗,也就是片刻工夫,他却满额头都是汗。刚坐下去,又站起来,如同模仿韦皋似的,来回踱步,自己却浑然不觉。

    “人生若只如初见……”

    韦皋只读了一句,忽然间痴了,仿佛有什么东西直捣心田,击中他心里最深层的一个地方,霎时间居然眼圈红润,有泪水在涌出。

    “这……这怎么了。”幕僚们都看傻了眼。

    知府大人倒是没疯,可是痴了,这怎么好好的还哭了呢。韦皋只是低声吟诵,他们也没听见究竟是什么诗句。

    “学诚兄,这是什么诗啊,不是鬼诗妖诗吧,你们两位怎么都这样啊?”一个幕僚很诧异,附在章学诚耳边轻轻问道。

    章学诚涨红了脸,憋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个字来,也是眼圈红红的。最后突然爆出了一句:“练大人开禁有理!”

    过了片刻,章学诚又补了一句:“这事闹到皇上那也不怕!”
………………………………

第三百五十九章 万人空巷传佳句

    “哈哈……”

    韦皋读完全诗,痴呆半晌,忽然从椅子上跳起来,挥舞着那张纸哈哈大笑。!精/彩东方/文学m会员hai手打!

    幕僚们面面相觑,完了,这真是疯了,不管这是诗还是什么,得赶紧毁掉,千万别再害人了。

    “你们知道这是谁写的吗?”韦皋兴高采烈问道。

    “况且啊。”幕僚们齐声回答。

    “你们知道况且是谁吗?”

    幕僚们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只有三岁孩子才会这样问,显然知府大人状态不正常。

    “这位大诗人大才子况且,正是在下的师弟。哈哈。”韦皋哈哈两声,就把况且揽到自己名下,莫名其妙成了他的师弟。

    幕僚们一个个摇头不语,大人是疯了,真的疯了。

    “人生最大的享受是什么?不是吃喝玩乐,不是软玉温香,而是能读到一篇绝世好文,读到一首传世诗篇,没想到今儿个居然如愿以偿。”章学诚喃喃自语,那一句句诗仍然在他心田里流淌。

    等韦皋把那首诗给他们每个人看后,疯的不再是韦皋和章学诚两人,在场所有人都傻了。

    这些幕僚各自感受不一,各自表现出来的状态也是精彩纷呈,有一位年老的幕僚一辈子钟情于诗,读完全诗后,一口鲜血喷出,登时晕了过去。大家手忙脚乱地把他抬到床上,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凉水的,好半天才醒转过来,半睁着浑浊老眼悠悠道:“我要是能写出这样的诗,就是让我马上死了都愿意。”完,呜呜痛哭起来。

    众人默然,有几人心里想:你愿意谁不愿意啊,可是写诗这种活儿不是拼命就行的,不然的话拼命三郎石秀也成大诗人了。

    读这首诗,越是钟情于诗或者情感丰沛的人感受就愈深,反之天性凉薄的人就差一些。一个人只要人性尚未泯灭,心里总有那么一块洁净的地方,任何人都触碰不到,甚至自己有可能都意识不到,而这首诗却可以直捣此处,触动最深层的情怀。

    韦皋稍微平息了一下,才向幕僚们解释,况且为何也是他的师弟。

    “你们知道吗,在下恩师高公(拱)跟张公(居正)是同窗,张公跟陈老夫子是同年,况且既是老夫子的学生,就跟张公的学生差不多吧,也就跟高公的学生一样,这样算起来,也就是我的师弟了。”

    幕僚们恍然大悟,这弯子绕的也太远了,脑洞不但要大开,还要全开,还要七扭八歪地开,才能洞彻这层师兄弟关系,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啊。

    也有人在心里嘿然冷笑:真是有粉都知道往脸上搽,这会儿知道拣个便宜师弟回来了,那会儿况且被都察院盯上,你怎么不况且是你师弟?

    “来人,命驾况府,既然金吾不禁,本府也出去溜达溜达,拜会一下我的师弟。”韦皋把师弟二字的格外亲热,就跟自己亲兄弟差不多。

    “大人,这么晚了,您还是别出去了,要不叫人请您师弟过来一趟?”一个幕僚道。

    “那怎么行,岂不让人我拿官架子压人,我要礼贤下士,不对,师兄弟之间不讲究这个,我就是要见见这个师弟嘛,还是主动的好,叫师弟跑一趟太失礼了。”韦皋慨然道。

    “不过,大人,听您这位师弟现在不在家中,正在一家新开的涮羊肉坊喝酒呢,练大人还有老夫子也都在那里聚会。”一个公人道。

    “哦,那就改日吧。”韦皋大感失望,练达宁和老夫子与况且在一起,当然是庆祝这首诗的出炉,那才是雪中送炭,自己现在赶去,也不过是锦上添花,意思就差太多了。

    “明天派个人去况府外面盯着,只要我师弟一回家,马上禀报我。”

    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这个师弟他是认定了。

    一个衙役应诺,随后屁颠颠的跑出去了,知府大人高兴的事,办好了,一定有赏的。

    当下,幕僚们都马力全开,人人执笔在手,开始抄诗、写信封,每人面前都是厚厚一叠,准备寄送给各地的同窗同年好友。

    那时候没有互联网,也没有微信微博朋友圈啥的,要传什么东西全凭手工操作,然后就是拼马力了。

    “奉祖兄,练大人手令里有没有可以开城门的意思?”章学诚问道。

    “开城门?这倒没有,练大人也没有这权力,夜里开城门得圣旨御批才行。”

    “学诚兄是急着寄送这些诗吧,其实我们也急啊,大人能不能想办法打开城门,只是让信使没连夜出城,开个角门也行啊。”一个幕僚帮腔道。

    “干嘛这么急,不就是一夜的事吗,又不是十万火急的告急文书。”韦皋觉得好笑。

    他也抄写了不少,准备给恩师高拱、张居正还有京里及各处的好友寄送这首诗,却也没急到这等地步。

    “这个嘛,当然是越快越好,否则会被别人抢先。”章学诚笑道。

    “那就有劳大家都赶快抄写,集齐后开个角门,放信使出去就是,不过这事谁都不能传出去。”韦皋见幕僚们一个个很急迫的样子,也就同意了。

    “多谢大人。”幕僚们立马抄得更卖力了。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好的诗篇,绝世奇文都跟这样的仙曲一样,属于可遇不可求的,不仅看到的听到人享受无比,连分享传送都乐在其中,凡是沾有仙气的,都有成就感。

    这一晚,传诗成了苏州最时髦的词儿,也成了全城各处畅通无阻的通行证。

    虽取消了宵禁,官府的警戒并没放松,反而更紧,上街巡夜的衙役公差多了几倍,都在各街头、十字路口严密布控。

    “干什么的?”

    “传诗的。”

    “哦,那过去吧。”

    在各个街头跟十字路口,到处都是这种对话,只有传诗的人可以不被检查,一路畅通,其余想要串到别的街区的人都会受到盘查,这也是为了防范强盗偷乘机作案,要是案件多了,府县衙门的政绩会遭受牵连。

    几个孩子人人手里提着灯笼,兴致勃勃地走过街口,一个公差赶忙拦住。

    “娃娃们,赶紧回家睡觉。”

    “我们是传诗的。”几个屁孩童声童气道。

    “你们传什么诗,赶紧回家吃奶去,别让坏人拐走了。晚上可有拍花子的,要心。”

    几个孩听有拍花子,都吓得赶紧跑回家了。

    拍花子就是民间所的拐卖儿童的职业罪犯,据他们手上有一种药,只要拍上孩的肩膀,孩就会被迷住心窍,心甘情愿地跟他们走。所以孩子们最怕的就是拍花子。

    “这都什么事啊,连娃娃们都知道嚷嚷着传诗了。”一个公差不解的嚷道。

    这数九严冬的大半夜里被派出来巡街,冻得手脚都快裂了,真不是人干的活儿。好在附近的酒铺还开着,可以偷偷进去喝几碗老酒,再灌一壶出来,不然这一晚就得冻成僵尸了。

    “究竟传的什么诗啊?怎么搞的比传送圣旨的场面还大?”另一个公差也表示难以理解,当差多年还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事情。

    “谁知道传的什么诗,也不知是那个穷酸文人拽断肠子拽出来的歪诗,只是害咱们受罪。”

    几个公差跺着脚,搓着手,不时还得喝上几口老酒,嘟囔着,埋怨着,对这事表示严重的不理解,表现出无比的痛恨。

    有一处宅院火光通明,显然是贵族人家,也在议论这首诗。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好诗啊,真是好诗。”

    尚未动工的拙政园的主人王公此时正在家中,一遍遍读着况且这首诗,一边一杯杯的喝酒,如此杰作,不侑以美酒就糟蹋了。

    “老爷,您这可是赞了第五十八次了,真的有这么好吗?”他身边一个美丽的垂髫侍女含笑问道。

    “每读一遍都有不同的感受,就是读上一百遍,也会有新的体会,这才是绝妙好诗。”王公是在书卷堆里泡大的,对诗文有着极高的鉴赏力。

    “不就是一个十六岁的公子写的吗,还能比得过唐公子、文公子,他们两人的诗,老爷可是每一首都挑出毛病的,从未如此赞赏过的。”侍女不解,好奇的问道。

    此女是唐伯虎的超级粉丝,根本不相信居然有人比唐伯虎才气更高,诗做的比唐伯虎更好。

    “伯虎、征明两人的诗自然也不错了,可谓才高八斗,不过呢,至今没有完美之作,况且的这首诗不但是完美之作,而且是惊世之作,传世之作,伯虎和征明没有达到这个水平啊,起码现在写不出这样的作品。”

    这位王公的确是有独到的眼光,一下子就看到了这首诗不凡之处。

    那侍女妙目朦胧,她也懂诗,她也知道这首诗不但好,而且好得不得了,只是在她心里早已经根深蒂固,当世人的诗再好也好不过唐伯虎。如果谁改变了这一,那就等于要她三观尽毁,人生错乱了。

    可是,按照王公老爷现在的口气,这个问题已经不用讨论了。侍女一时真不知如何是好,急得是娇喘吁吁,方寸已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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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 贵妇纠缠况公子

    其实,王公王都御史早就听说过况且,也觉察到这个小家伙有不凡之处,否则,他的死对头方步瞻怎么会纠缠住况且呢?以他在官场混迹多年的老谋深算,这个小家伙一定有鲜为人知的背景。得知今天周家的羊肉坊开业,况且一定会在现场,他当即决定由唐伯虎、文征明陪同亲自去见一见况且,也算是为日后联手对付方步瞻打下个基础。

    所谓智者千虑终有一失。王公想到了其一没想到其二,他离开羊肉坊一个时辰之后,况且竟然写出了千古名句,早知这样,打死他也不会离开现场。如果他在现场见证这首诗出炉,将来说到此事,他还比练达宁、老夫子多几分话语权呢,可惜到手的机会就这么悄悄溜掉了。

    “下手晚了啊,(猪―猪―岛)小说陈慕沙才气诗文都一般,这眼光真毒辣啊,一下子就把况且握在手里,许以衣钵传人,当初我还笑话他呢,后来看出了苗头,想补救又碍于情面。唉,这情面真是害死人。现在看来可笑的是我啊。乡有圣贤居然不知不识,我这是眼拙嘛。”

    王公在心里无比痛悔,错失一个大好机缘,他让唐伯虎、文征明给自己设计拙政园,实则是个幌子,为的则是把两大才子拉拢在身边,慢慢收做自己的心腹。

    他在赌,赌这些后辈才子中会有杰出卓越的人才,将来能助他一臂之力,能最后把他的政敌对头送上断头台或者拉下马。现在看来,这个况且潜力更大,前程更远,可惜他已错过良机。

    “我要是把你送给这位大才子,你愿意吗?”

    王公忽然看着面前这位美丽的侍女,虽说有些舍不得,还是痛下决心,打算使用美人计。在他看来,眼下也只有这一招了,一个小青年,总是很难抗拒美色的。

    “婢子生是老爷的人,死是老爷的鬼,此生决不背叛老爷另投他人。”侍女登时变色,跪在地上叩头不止。

    “哦,那就算了。”王公也真是舍不得,见侍女这个态度,他也就释怀了。

    哪曾想,侍女心中却有这样的埋怨:老鬼,干嘛不把我送给唐公子啊?

    “老爷,您要是想跟这位况且拉关系,其实不用送他美女,我倒是听说此人痴恋云家的秋香姑娘,要是老爷能帮他玉成此事,比送他什么都会让他对您更感激。”侍女忽然想到一个毒计,既能免去老爷将来把自己送人,又能除掉情敌。

    “况且痴恋秋香?你弄错了吧,痴恋秋香的不是伯虎吗?”王公第一次听说这个情况,不大相信。

    “唐公子也只是有个想法而已,美人谁不爱啊,只是听说那位秋香姑娘对唐公子成见非常深,这事根本成不了,秋香倒是对况且情投意合的。”

    “他们两人一个情投意合,一个痴恋不已,那还用我做什么?”王公皱着眉头,大惑不解。

    “秋香姑娘虽说也恋着况公子,可是中间夹着个唐公子,不好办啊。况公子若是娶了秋香,那就是夺人之美,会被人唾弃的。若是老爷能说服唐公子放弃秋香,再跟云家的当家人说好,把秋香许给况公子,那就两全其美了。不过,听说云家答应秋香的嫁妆还有点问题,老爷要是愿意出份嫁妆,这两人会感激老爷入骨的。那样的话,况公子不就掌握在老爷手中了吗?”

    所谓最毒妇人心,用来形容这个侍女真是恰如其分。

    “你考虑的还真周到,不愧是我的可心人啊。云家那里倒是一句话的事,嫁妆也不值一提,就是伯虎这里……我怎么开口?他恐怕不愿意就此罢休吧,我也只能试试看。”王公兴头又上来了,全然不知自己掉进一个了陷阱里。

    羊肉坊此刻酒宴大开,众人从精神大餐过度到了食物大餐上来,一个个兴奋异常。

    烤全鹿抬上来了,果真是全的,连鹿头和蹄子都还在,部件一个不差。

    “看来咱们要吃一顿全鹿宴了。”陈慕沙兴致极佳,食欲也起来了。他是想开几句玩笑的,但玩笑从他口中说出来,也就跟一般人正经说话差不多。

    “当然是全的,一会还有鹿血肠、溜鹿三样等等,另外那个鹿鞭只能两位享用了,这头鹿可是关外的梅花鹿。”周父笑道。

    “这个还是练大人享用吧,我早就不近女色了,用不着滋补。”陈慕沙指指练达宁。

    陈慕沙说的是实情,自夫人离世后,他就不近女色了,每日里只是参研理学大道,他的兴趣与所为儒林中无人不知。

    “老夫子,你想把我吃爆啊,一根我都吃不下,还两根呢,我看还是大家一起来吧。”练达宁倒不反对,他也有几房姬妾,纵然不会纵情声色,这个年纪了,肾虚也是必然的。

    练达宁、陈慕沙的到场,尤其练达宁的定调演讲,把一场已经摩拳擦掌的绘画比赛给搅黄了。不过,大家也都觉着饿了,兴奋之余饱餐一顿,那还是很享受的一件事情,尤其跟练达宁这位新任南京按察使大人,还有陈慕沙老夫子一共饮酒,也是难得的荣幸。

    此时,况且被几个徐娘半老的贵妇围住了,他唯有一摊双手,满脸无奈。

    “小哥,你今年多大啊?”一个一边说话脸上脂粉一边往下掉落的贵妇问道。

    “小可年方十六。”况且忍住快要喷出来的笑,彬彬有礼的答道。

    “这么小的年纪就成大才子了,前程不得了啊,你定亲了没有?”另一个贵妇人恨不得一把抓住他,可是人太多了,一时够不着他。

    “还没哪,不过……”

    况且刚想说过几个月就要定亲,那位贵妇却马上截住道:“你还没定亲啊,我家小女倒是跟你很相配啊,我看……”

    她尚未说完,一个丰腴婀娜的贵妇却鄙夷道:“孙夫人,你饶了况大才子吧,你的小女儿才九岁,这么急着嫁人啊?这得让人家等多少年啊,你这不是害人吗?”

    “九岁怎么了,老娘十三岁就嫁人了,不过再等四年。小哥那时也才二十啊。要是小哥等不了,我家的丫环你随便挑几个做暖房的,现在就可以先送过去。”

    况且一副尴尬无比的样子,真心想马上逃离包围圈,却让第二个开口的贵妇人直接拽住了胳膊:“况大才子啊,你甭听她胡说,我家小女年方二八,长的那叫花容月貌,再水灵不过了,跟你可是同年啊,再般配没有了,要我说咱们今天就定下来吧。”

    “什么定下来啊,你刚才还说我女儿急着嫁呢,你这是现买现卖啊,你本事真大呀!”那个贵妇人不干了,跟对方撕巴起来。

    “你们两个争什么啊,要我说,咱们明天就办个相亲会,把女儿都带来,让他自己挑,不一定看中谁家的呢,况公子呢说对不对?她们家的女儿哪里比得了我家的,我家的是琴棋书画样样都会。”又有一个贵妇参与进来。

    胖贵妇一撇嘴道:“你家的姑娘的确是琴棋书画样样都会,可是,况公子怎么会看上个斗鸡眼呢?”

    她这一说,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周父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动静,他比较了解这些贵妇们的心态,也担心她们吵吵,一个不买一个的账,万一再动起手来,那就难看了。他挤过去想把她们哄开,结果根本挤不进身去,只好在外围观望。

    “也别明天了,看小哥哪天有空,咱们先订个日子,把闺女都带来,给他挑选。咱们任何人不进现场,他选择中了谁就是谁。”又有一个贵妇建议道。

    此言一出,旁边家有待嫁女儿的都纷纷发言,让况且选个日子,好相看她们的女儿,看中哪个娶哪个。

    一个长得有些丑的贵妇却不同意这办法:“俗话说娶妻娶德,纳妾纳色,娶老婆要的是贤惠,三从四德,还有啊就是嫁妆,要比的话也得大家都把嫁妆晒出来比比才行,不能让况公子吃了暗亏。”

    况且一听,估计这位是觉得自己的女儿,不是容貌就是才艺没法跟别人相比,才想出比嫁妆的法子。

    贵妇们一个个忙得满头是汗,各自想招,石榴发现情况不对头了,赶紧过来,大力拨开人群厉声道:“你们都别想了,他有主儿了。”说完拉着况且就走。

    那些贵妇一个个脸都讪讪着,一人待要发作,旁边有人拉住她道:“这是老夫子的千金,我才想起来,有人说这位小哥要跟她定亲的。”

    “你怎么不早说啊?”

    “我也是刚想起来嘛,一激动就忘了这茬了。”

    “那又怎样,不是还没定亲吗,一家有女百家求,好的女婿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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