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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才子风云录-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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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周父想出一个更好的主意,免去况且的破财之灾,他虽有些不甘心,也没法再说什么了。

    唐伯虎正觉得让况且讨了个便宜,不料况且却自告奋勇道:“伯虎兄,奖金归奖金,咱们的对赌还作数。要是我输了,奉上纹银五千两,要是伯虎兄输了,银子有困难的话儿,可以拿画顶,五千两银子就作价二十幅画吧。”

    唐伯虎一惊,还真没想到况且居然有这胆子,冷笑道:“有人主动给我送钱,我当然乐于收下,要是输了,就按你说的办。说话要算数,你可想好了?”

    况且双手一摊,淡然道:“自古君子愿赌服输,彼此彼此。”

    唐伯虎所言:你可想好了?这句话的潜台词是:我肯定不会输的,你可想好了?大家也都是这样想的,唐伯虎绝对不可能输,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况且这是要做什么,难道真的是想送五千两银子给唐伯虎?那还不如直接送,买他的画不就得了。

    陈慕沙、练达宁静思不语,况且既然决定这样做,他们也不好拦着。周父也是微笑不语,心想,况且可能还真有家底,不在乎五千两银子,要不然也不会把涮羊肉坊的三成分成转手就送出去。

    “你傻啊,这银子就等于白送给他了?”石榴终于沉不住气了,嗔怒道。

    “还没有比呢,谁说输的就一定是我?”况且笑道。

    “你……还想赢啊?”石榴感到诧异,况且太过自信了吧,会不会是被今天这诗的胜利冲昏了头脑。

    “勇气可嘉!”唐伯虎击掌赞叹。

    “万事皆有可能。”况且淡淡回应道。

    “好吧,事情就这么定了。”

    唐伯虎伸出手来,跟况且击掌,算是正式敲定条件。

    文宾和丝丝也不理解况且的做法,但转瞬间也就把这件事忘了,到那天,不管谁输谁赢,最大的赢家只有一个,就是他们夫妻两个。

    他们现在打心眼子里佩服老爷子,任何事都能跟生意挂上钩,而且一点都不生硬。比画时搭建看台、邀请画坛巨匠、本地名流来当裁判,这一档子事,他居然在说笑之中就构思好了。可以想见,这事铁定要轰动全城,到时候大概半个苏州城的人都得来看,不用说本城,涮羊肉坊饮誉江南那都是早晚的事儿。

    他们仿佛已经看到涮羊肉坊客流如潮的景象,一家家分店建立起来,南京、常州、杭州、华亭乃至江南各地,以后再北上占领北六省,这可就不是一座银矿,就连一座金山都不换了。

    石榴把况且拉到一边,问道:“你究竟怎么想的,干嘛一定要跟他对赌五千两银子,你是有把握赢他,还是在搞什么鬼名堂?”

    “没把握赢他,也没有什么鬼名堂,但也可以跟他一拼。”况且道。

    石榴叹息道:“我知道你不在乎这五千两银子,可这不仅仅是银子的事,更重要的是面子,是声誉,你要学会保护自己。”

    “我也知道输的可能性更大,对赌只是想给自己一些压力,不然可能还没比,就在心里就认输了。其实,输也不可耻,知耻而后勇,可以更好的鞭策自己努力,总有一天会赢回来。”况且很诚恳地解释道。

    石榴怏怏道:“你既然都明白,我就不多说了。”

    况且说的是真心话,他的确认为自己输多赢少,可若是不加点赌注,就没有比试的氛围,产生不了昂扬的斗志。他只是想用这办法压榨一下自己的潜力。不管怎样,跟唐伯虎同场较艺的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

    石榴说的有理,这不是银子的事,这句话也算是对况且的一个激励。

    至于说在一个月里有什么奇迹生,他也认为是不可能的,绘画书法都需要功力,是用水磨工夫磨出来的,不是天才天赋能弥补的。

    近人不说,古代大师级人物,巅峰时期基本在五六十岁左右,杜甫有诗云:右军书法晚乃善,庾信文章老更成。

    右军自然就是王羲之,他的书法在青年时期也是稀松平常,非但不受重视,反而颇受鄙视,只是到了晚年,功夫才见大成。庾信则是王羲之同时代的文学家,也是到了晚年文章才闪耀出夺目光彩,照映后世万代。

    艺术这行当基本上都是大器晚成,颜真卿、柳公权的传世作品基本都是在六十岁左右创作而成,颜真卿的多宝塔碑是中年书写的,跟他的后期作品相比,则显得文笔稚嫩,功力不逮,尽管代代有人临摹,那也是由于他日后的盛名所致。
………………………………

第三百六十七章 众人下注起波澜

    “伯虎,一万两银子探囊可取,准备怎么花啊?”文征明问道。

    “万金啊,可是巨款啊,伯虎你得好好请客。”沈周也笑着揩油。

    “怎么着,还没比呢,你们就准备分赃了,谁输谁赢不到那天谁也不知道。”文征尘看不惯这两人嘴脸,讽刺道。

    “你觉得要等到那天吗?况且是有才气,但是多了不敢说,二十年之内,他别想超过我。”唐伯虎傲气无双。

    “绘画可不是做诗啊,脑子里灵机一动,就能妙得天成,绘画和书法一样,讲究的是真功夫。书法他不是已经输了吗?”文征明笑道。

    “那你们还有脸跟人家比,况且要跟你们比掰腕子你们怎么不敢答应?”文征尘怒道。

    “征尘,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唐伯虎不解道。

    “跟我当然一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我是看不惯你们这种行为,明摆着大人欺负小孩。”文征尘豪侠尚义,真是看不惯唐伯虎做派,做老大的,应该宽容待人。

    “没有任何人逼他,是他自己情愿的,本来已经取消对赌了,可是他不服气,坚持要真刀真枪的比。”文征明分析道。

    文征尘语塞,这倒真是怨不得别人,况且自找的。本来周家已经揽过去了,设立奖金,况且就是输了也不用掏钱,可是他主动上赶着要对赌。这小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征尘,看来你对况且还是很有信心的,要不咱俩也对赌下,不用五千两,一千两银子就行。伯虎赢了,你付我一千两,况且赢了,我付你一千两。你敢不敢?”文征明不怀好意地笑道。

    “赌就赌,不就一千两银子吗?我认了。”他当真跟文征明击掌为誓。

    文征明嘿嘿一笑,大有奸计得售的快感,这一千两银子眨眼工夫就到手啦。

    他向左右看看,笑道:“还有支持况且兄的没有,可以继续参赌啊,支持伯虎兄的也可以下注。”

    文杰被激怒了,过来笑道:“好啊,我支持况且,谁跟我赌我都接下了,多少银子都成。”

    况且急忙拉住他:“文杰,你别掺和这事。”

    “不行,我真的忍不住了。”文杰撸胳膊挽袖子,赤膊上阵的架势。

    “兄弟,你太小了,我们不跟你赌。”见形势有了好转,苏庆东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笑道。

    他倒是真想找个支持况且的人对赌,这可是白捡银子啊,上哪儿找这么好的机会去。可惜谁都不是傻子,没人站出来。文征尘虽说愣点,也不傻,跟文征明对赌后,不会再跟别人赌了。

    “那好,我来做这个庄够格吧,凡是支持伯虎的都可以下注,多少银子都接。”石榴也忍不住了,这不是输钱赢钱的问题,这是当面打脸了。

    “石榴小姐当然够格,我要下注五千两,你敢接吗?”苏庆东阴笑道。

    “当然敢,丝丝,帮个忙,记下苏庆东下注五千两,赌伯虎赢。”石榴转头对丝丝道。

    “真赌啊?”丝丝有些发愣。

    “当然真赌,不过先提醒一句,别乱下注,量力而为,到时候拿不出银子来我可不饶人。”石榴冷笑道。

    “那我们要是赢了,石榴小姐也一定能赔出银子吗?”苏庆东反问道。

    “我没带太多银子,先把这个押上。”石榴说着,把况且送给他的那件钻石手链拿出来。

    “这个能值多少?”苏庆东还真不识货。

    周父过来一看,大吃一惊,这可是一颗颗钻石串起来的,谁这么败家,一颗钻石就足以做一件昂贵的首饰,弄这么多钻石串在一起玩儿,简直是不拿钻石当宝贝。真是见过败家的,没见过这么败家的。

    他仔细看了两眼,笑道:“大家可以放心下注,这件手链至少值五万两银子,石榴小姐这边我做保。她要肯出手,我明天就付给她五万两银子。”

    周父这句话一出,大家都放心了,此时也都厚着脸皮,黑下心,过来下注,有下注二百两的,估计是方才用况且的诗稿换来的银子,也有下注五百两、八百两、一千两的,倒是没有像苏庆东这么狠的,一下手就是五千两。

    文征明笑道:“石榴,我还可以下注不?”

    “当然可以,多少都行。”

    “那好,我下九千两。”文征明倒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一下子来个凶狠无比的。

    他也有自己的计算,既然在文征尘这里稳赢一千两,在石榴这里再赢九千两,就跟唐伯虎的收入持平了。

    “征明,你可有些过了。”唯一没下注的沈周皱眉道。

    “愿赌服输呗。”文征明以厚黑的眼神望了沈周一眼。。

    石榴见众人来势汹汹,也不禁有些心慌,悄声对况且道:“要是输了,这些银子你出,可别真让我把手链卖出去,我舍不得。”

    况且笑道:“放心吧,别担心,一切由我顶着呢。”

    丝丝忍不住了,说道:“好了好了,差不多了,一个个还真来劲儿了,石榴,你给我省点油,好不好?”

    “十万两银子之内,大家铆足了劲下注,我们都接着。”况且虽有点心虚,还是咬牙坚持着。

    练达宁看不下去了:“老夫子,你也不管管,这些小混蛋一个个要造反了,公开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开赌局,此风断不可长。”

    陈慕沙笑道:“你不是说小赌怡情吗?”

    “这还小赌啊,况且都喊出十万两银子了。”

    “没事,到不了,顶天两万两银子罢了。”陈慕沙全然无视。

    “况公子,冒昧问一句,十万两银子,你有吗?”苏庆东冷笑道。

    “周伯,我在您儿有十万两银子的信用吗?”况且问道。

    “当然有,没问题。”周父答的无比爽快。

    没多时,在场的人除了沈周、文宾外,都下注了。大注有文征明的九千两、苏庆东的五千两,其他人尽管明知这是捡钱,还是有些难为情,有几人只是把用况且诗稿换来的二百两下注,另外的人多则一千两,少则五百两,大家聚拢起来,一共也不过一万九千五百两银子。

    “才这么点儿,输的不过瘾啊。”况且意兴阑珊。

    众人几欲喷血,这人的嗜好太怪异了,非得大输特输才过瘾?

    唐伯虎笑道:“既然况且兄如此有兴致,我再押一万两。”

    文征明也不甘寂寞,笑道:“我也再加一万两。”

    “我接了。”况且一拱双手,面不改色。

    此景看得练达宁都惊心动魄起来,快四万两银子了,这可不是小数目了,前些日子他也不过因为正常亏空六万两银子,差点栽了大跟斗,况且真的付得出四万两银子吗?如果是周家先替他出,他拿什么还啊?

    “老夫子,你真的不管管啊?”练达宁快抓狂了。

    “今天是他的成名日,一切尽他所为就是了。”陈慕沙从容不迫。

    也是,就凭这首诗,以后况且想敛财有的是办法,这个债务他承担得起。

    练达宁这样想着,心里才安稳些,可是想到一个月后况且就要拿出这笔巨款,还是觉得肉痛,尽管不是他的银子。

    唐伯虎一竖拇指赞道:“痛快,况且,不管是输是赢,我都承认你是真正的男子汉。”

    况且冷笑道:“这个不用你承认,是人都能看得出来。”

    唐伯虎面皮一红,看在已经要赢得两万两银子的份上,不能再跟况且在口舌上争高低了。

    况且看着丝丝记录的个人下注的单子,笑道:“各位,既然都下好注了,是不是先把赌注押上来,不用交给我,而是交给周伯。我那份先由周伯代出。”

    周父也不二话,从胸前一个金线编织的荷包中拿出一张四万两银子的银票,这不是他自己家钱庄的银票,而是北京四通钱庄的,信誉度更高。

    “我们没带这么多银子在身上,怎么办?”唐伯虎、文征明傻眼了,他们可没有担保人。

    “你们两个我担保了,以后没银子就给我字画顶债。”周鼎成说道。

    唐伯虎、文征明两人点头同意。其他人则为难了,苏庆东原以为这是白捡钱,没想到要押上五千两银子的赌注,只好硬着头皮道:“我打欠条行不行?”

    况且笑道:“可以啊,只要到时候能拿出银子就行,还有一个月的工夫给大家筹款。也许大家都以为我一定输,这笔钱是暂存在这里的,也许真是这样,可是万事皆有可能,万一我赢了呢,银子可就收不回去了。所以,现在撤销赌注或者修改赌注还来得及。”

    众人沉默了好一会,竟没一人修改赌注,有人掏出身上所有的银子,不够的就写欠条,也有人根本没带银子,只是写欠条。

    况且也不怕他们赖账,在场的基本都是练达宁的弟子,也都是同门,有老师在一旁边作证,谁敢赖账?除非他不惧怕老师清理门户。

    所有银子、银票、欠条都交给周父,分成两个部分,封存在两个纸带里。

    “这可是空前大赌啊。”文宾真是惊呆了。

    丝丝低声道:“我的心可是砰砰跳呢,今天这是怎么了,大家都跟银子较上劲儿了。”
………………………………

第三百六十八章 豪饮通宵夜未央

    文宾的师兄弟之间没事时有时也会小赌,不过是几两银子、顶多十几两银子,赌的就是吃饭喝酒的东道,从没有上百两银子的赌局。别说他们了,就是在苏州、南京的大赌场里,上万两银子也算是豪赌了,四万两银子的赌局一年或许都没一桩。

    文宾等人看了看陈慕沙和练达宁,算是明白况且说的老师偏心他的真正含义了。一点不假啊,的确是太偏心了。他们平日里斗个牌小赌一场,都要提心吊胆,唯恐被老师发现,痛责一通,现在这惊天大赌局就发生在两人眼皮底下,两位老师居然装聋作哑,一声不吭,也没别的理由,只是因为这是况且发起的赌局。

    “况且,这么大的赌注,你的压力会不会太大了?”石榴有些担心。

    的确,五千两银子已经是不小的压力,没想到一下子暴增到了四万两,这可是一般上等人家的全部家产啊,当然,富豪们另当别论。

    “我说了,我想拼一把,压力越大,效果可能越好。”况且道。

    秋香劝道:“况公子,你也别压力那么大,大不了用你给我的分成慢慢还周老爷就是。”

    文杰也说道:“还有我,你出大名了,那款游戏也一定能赚大钱,可以用卖游戏的钱还债务。”

    况且苦笑道:“你们能不能给我有点信心,为什么就认定输的必然是我?”

    秋香急忙改口道:“不是,我只是说万一,我当然相信你一定能赢,一定会赢,加油!”

    “我也相信你,打败他!”文杰倒是真对况且充满信心。

    练达宁陪着酒兴正浓的陈慕沙喝酒,心里还在犯嘀咕道:“况且究竟什么用意?我到现在还是不明白。”

    陈慕沙笑道:“他是想给自己足够的压力,把自己的潜力全部爆发出来,实际上是向自己的极限挑战。”对这种透支潜力的事,他并不赞成,却也理解。年轻人就是好冲动,是缺点,却也是优点,人的创造性往往正是来源于这种冲动性。

    “天赋、潜力他都有,我很放心。可是,潜力这玩意儿不是万能的啊。”练达宁皱眉苦笑。

    本来他是决不能容忍这种事发生的,只是今天有陈慕沙在场,他就只能顺从陈慕沙的意思了。陈慕沙纵容,他也只好装作没看见。

    “他就是想给自己一次足够惨重的教训,以此激励鞭策自己勤学苦练。”陈慕沙还是比较理解况且,能够看透他的心事。

    “若是这样,我就能理解了,只是四万两银子,这教训会不会过于惨重了?他真的这么有钱?”

    “他的事我也不是样样都清楚,再者说,你也是他老师,他的事你全都知道吗?”陈慕沙笑道。

    两人看着一边神奇飞扬的况且,觉得这位弟子真是浑身上下充满了谜团,叫人看不透,想不通,却又很喜欢。

    “老沈,你怎么不下赌注?”文征明不管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这两万两银子赢定了,内心兴奋不已,这样一笔巨款,买房置田,好好经营着,都够下半辈子生活了。

    “这种事我不参与,没有意思。”沈周云淡风轻一般。

    “墙头草。”唐伯虎鄙夷道。

    “我只是中间派,两不偏向,绝不是墙头草。”沈周郑重声明。

    “我搞不懂,况且为什么明知必输还要往外送银子?而且送的是一笔巨款。”文征明真的是无法理解。

    “你以为谁都像你,落井下石。”文征尘对堂兄的行为感到愤慨。

    他也认为况且必输无疑,自己押上一千两银子不过是咽不下这口气,宁可扔了。

    “显示他财大气粗呗,想拿银子砸死我。”唐伯虎愤愤不平。

    今天他可是输到家了,不在于诗上,更不在别的上,而是在他最看重的秋香身上。他这些日子千方百计想见秋香一面而不能,况且轻轻一声召唤,秋香马上就出现了。尽管后来秋香还是给他一点面子,但这面子完全是因为况且而给,如此说来,他输的可是一败涂地。

    “也是啊,拿出一万两银子买什么样的美人都能买到了,他送出三成分成只是为了讨好秋香,这个人太奇怪了。”文征明顺着唐伯虎的心思说道。

    文征明看不懂况且,若有人说况且对秋香没有意思,打死他都不会相信,可是令他更为不解的是石榴对此毫无表示,按理说,石榴决不会容忍这种事的,还有陈慕沙也是如此,难道这里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一万两银子什么人都能买到?那等我赢了两万两银子,拜托你替我把秋香买过来。”唐伯虎不愿意听这话了。

    “我说的可不包括秋香啊,人家现在也是有钱人了,根本买不起。”文征明打个哈哈说道。

    快到子时,女宾们还有几个商人世交就都熬不住了,告辞离去,临走时,有几个贵妇还不忘给况且挤眉弄眼的,弄得况且浑身上下汗毛直竖。

    “真是不要脸。”秋香低声骂道。

    石榴则紧紧拽着况且的袖子,心里很紧张,似乎真怕他被这些厚脸皮的半老徐娘们给拐跑了。心里也在暗想,况且现在出大名了,往后惦记的人更多了,真得看紧点儿,万一被人抢走了可没地方哭去。

    剩下的都是练达宁的学生,还有唐伯虎、文征明、沈周这些人,陈慕沙发话,不醉不归,这些人也只好舍命陪君子,谁也不敢中途退场。

    周父和周鼎成自然不消说,都在左右陪着,连丝丝、秋香、萧妮儿也是个个精神振奋,全然没有睡意,唯有文杰熬不住,找了个房间,自己睡觉去了。

    这边渐趋平静,酒楼那里却越来越热闹,一拨客人走了,马上又进来一拨,都是听说这里展出有大诗人的诗稿,前来观摩、欣赏的。

    既然进了酒楼,当然不能只是观摩诗稿,也要品尝一下大才子发明出来的美食,一个个火锅,一道道美食轮番送上,然后空盘子撤下,随后又得招待下一波客人。

    酒楼掌柜的开始紧张得冒汗了,本来预备了十天的食材,结果现在还没通宵,就已经卖出去大半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支持到天亮。

    周父和文宾知道这个情况后,只能苦笑,没想到今天火爆到这等程度,利润当然也相当可观,只是大半夜,营业额就已经达到一万两银子,火锅可是百分之二百的利润,这一夜的工夫就能净赚六千两,原本最好的估算,一个月也就是一千两的利润而已。

    虽说这种盛况以后难以再现,但仅仅这一晚如此也足够惊人了。

    “明天城门一开,即刻去附近的县里调拨购买食材。”周父安排道。

    下半夜丑时,酒楼又来了一位特殊的宾客,拙政园的主人王公,他还带了两位仆人,还有一个美丽的侍女。

    见到这位大人,所有人肃然起敬,这可是做过都察院都御史的大佬,虽说现在致仕在家,也没人敢小觑,周父、文宾闻讯,都赶来陪着。

    王公谢绝周家父子听他入席的邀请,只是站在况且的诗稿前看了半天,脑子里也不知想些什么,他身旁那位美丽的侍女则令所有男人心跳骤停,不敢多看一眼。

    王公看了足有两刻钟,然后飘然离去,这期间没说一句话,给人留下无尽的猜想。

    王公前脚刚走,又进来几个气势不凡的人,有不少正在喝酒聊诗的客人认出了来者,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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