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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才子风云录-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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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

    他也不管自己坐着的就是自己的马车了,推开车门逃了出去,喊道:“文宾,几位师兄,等等我。”

    周文宾、徐子杰、李寒星几人刚走出来,忽然听到况且的声音,刹那间都以为见到鬼了,这家伙怎么还没走啊,难不成车震过后一直在车里温存到现在?这也太有耐力了吧。

    “嘿嘿,师弟,你还没走啊,我们正想找你哪。”李寒星见到况且,出野狼般一声嚎叫。他正想去找况且弄明白两人到底干嘛了。

    后边的李香君也急了,这一不小心,手握的不够紧,被这小子滑脱出去了,急忙喊道:“况公子,你快回来,咱们的事还没完呢。”

    这句话喊得太有震撼力了,不要说其他人,就连一直想为况且说话的文宾都无话可说了,什么叫捉贼捉赃,捉奸捉双,现在不但人赃并获,口供都有了,还怎么去狡辩?

    “改天吧,今天到此为止。”况且摆摆手头也不回,大声喊道。

    现场的人都惊呆了,两人这还真是不要脸了,竟然当着大家的面吼起自己的私事来了。李香君的胃口也太大了吧,还有况且这小家伙能挺得住吗?

    这两人的对话内涵的确太丰富了,怨不得其他人展开丰富的联想,真是遐想翩翩啊。

    有几位登时心里酸的就跟喝下去几缸子陈醋一样,眼泪都流出来了,这些人大多都是李香君的倾慕者,平时思欲一近芳泽而不得的人,而今听到两人对话,心中的女神形象轰然倒塌,一时间没法接受这个落差,打击太大了。

    还有一些十五六岁的花季少女,是况且的倾慕者,虽说也知道无法跟况且谈婚论嫁,一辈子都走不到一起去,可是亲耳听到这话,还是芳躯软,心头颤,若没人扶着,就要倒地了。

    “不要脸。”一个少妇小声骂道。

    “好手段。”群芳阁的一位名妓佩服得五体投地,也不知是夸况且还是李香君。

    况且听着这些人小声的议论,或者骂或者赞,反正都是那个意思,登时眼前一黑,知道自己被黑了,李香君绝对是故意的,故意用这句含糊不清、模棱两可的话先让自己上钩,再引其他人的联想。

    这种事,李香君当然不怕,可是他怕啊,虽说这也是雅人韵事,甚至遭到很多人羡慕嫉妒,可他毕竟还没成亲啊。

    “赶快走!”况且一头钻进文宾的马车里,不敢再继续呆下去了。

    这是李香君的报复,报复他没有完全说实情,再待一会指不定还有什么手段对付他。

    知道李香君来源于瘦马家族,况且立刻就打消了跟她斗的念头,人家绝对是专业级杀手,自己顶多是街头地痞混混等级的,根本不是对手。

    “师弟,你这就不对了,做事要讲究一个始终,有始有终才对,你跟人家做事做了半截,这让人家情何以堪啊。我说师弟,你还是回去跟那香君姑娘继续把事做完吧。”徐子杰不怀好意地嘿嘿笑道。

    “做你个头,快走。”况且敲敲马车前窗,催促车夫马上启动。

    “况公子,香君喊你回去把事做完!”院子里不知那个促狭鬼大喊了一声,引得众人出一阵笑声。

    况且一下子倒在椅背上,感觉眼前直冒金星,差点一口喷出血来。这次算是被李香君坑了,死死的坑了。
………………………………

第三百九十四章 岂止是万种风情

    况且急得满头是汗,催促车夫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车夫也是忙中出乱,抢道时车子正好被另一辆马车别住了轱辘,旁边的马车也跟着被卡在那里,很多辆车子横七竖八的上不了道。

    况且急也没招,这辆马车就跟自己一样,一头钻进了套子里,怨不得别人。

    他有心再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再一想,万万不可,那要命的李香君很可能还在那辆马车上呢,自己颠颠的回去,不等于自投罗网吗?

    此时,为了大家找车方便,王公的家人四处点燃大灯笼,还有些家人手举灯笼火把,把这片停车的场地照得亮如白昼。

    李香君见况且上了另一辆车,不可能再回来了,这才施施然走下车,边走边整理云鬓和衣裳,火光映照下的脸色有些绯红,仿佛刚刚真的经过一场激烈的撕扯。

    她的每个动作都经过特殊设计,显得风韵优雅,岂止是万种风情?四周的男人一个个看的目瞪口呆,女人们也有不少只觉得面红耳赤。

    这动作太要命了,内涵太丰富,许多人已经开始自行脑补刚才的场面,似乎有无数香艳激烈的场面在脑中产生,要多真实有多真实,要多刺激就有多刺激。况且也看到了,直接要喷血,李香君这补刀比直接杀他更加厉害。

    “不要脸。”几个名门闺秀红着脸小声啐道。

    “臭显摆。”群芳阁的十艳也都没有好脸色,这明显就是抖威风呢,意示她已经轻描淡写的把况且拿下了。

    可是也有几个经验丰富的名妓一眼看出来,鄙夷道:“装的,想骗过老娘的眼睛,没那么容易。”

    这几人对男女之事的细节拿捏的很准,就跟况且对把脉的精通一样,一看两人脸色神情就已经明白什么事都没发生,整理云鬓和衣服不过是故弄玄虚。

    经这几人一提醒,群芳阁里几位富有经验的名妓也都回过神来,一时不察,差点被她骗了。由此纷纷对李香君怒目而视,以抗议她的欺骗行为。

    李香君对此淡然视之,全然不在乎。

    李香君也不是有意显摆什么,她就是不忿况且摆了自己一道。

    自己可是对他推心置腹,可以说是人生头一遭,可是他却耍了滑头,一番虚言假意敷衍了事,更可恨的是,还当众演出跳车逃离这戏码,着实是太可恨了。

    所以她宁可自污,也不让况且得逞,心道,你就逃吧,我自有办法修理你。

    “师弟,你都有什么绝招,赶紧教教我,以后你就是我师兄。”李寒星眼睛都直了,根本收不回来,拉着况且的袖子低声叫道。

    “什么绝招?!哪来的绝招?!”况且正懊丧着呢,气不打一处出。

    “装什么糊涂啊,当然是能跟这样的名妓车震的绝招。”

    “车震?你真会想象啊,来来来,你教教我如何震法。”况且实在是被气昏了。

    徐子杰终于按捺不住了,正色道:“师弟,这我就不能不批评你了,始乱终弃乃我辈士大夫所不齿,你做了也就算了,你还小,可以原谅,总不能做了还不承认啊。”

    “什么叫做了,什么叫还不承认啊,我啥也没做,我承认啥?我的妈,还始乱终弃,徐师兄,往我头上扣屎盆子你是尽挑大的啊。文宾最了解我了,你跟他们说说。”况且眼中直冒火星子。

    文宾看这阵势,也只好喟叹一声,轻轻拍拍他肩膀,意示好自为之吧,我帮不上你什么。

    “各位,你们都想什么啊,我跟况公子只是在车里谈谈心,可是什么都没发生,我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李香君竟然转到这辆马车的边上来了,故意环视周围,然后才樱唇微启,吐气开声,真如莺声燕语一般娇糯动听。

    众人大笑不止。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况且不曾偷!太搞笑啦!

    文征明也赶过来,拍拍况且肩膀,笑道:“况且兄,欢迎加入伪君子行列,我是你师兄嘛,咱们从此成难兄难弟了。”

    众人闻听此言,更是乐不可支。

    文征明觉得自己头上伪君子这顶帽子此生难摘了恰好况且自愿加盟,于是顺势把他拉了进来,从此自己有个伴儿不再孤单。

    更何况,自己头上伪君子的帽子是石榴赏赐,如今给况且也戴上一顶,也算是对石榴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

    况且急得心里冒火,却又不知该如何辩白,这种事越抹越黑,你越是辩解,别人越是确认无疑,可是你若不辩解,别人就认为你招认了,反正怎么都是洗不清的事儿。

    唐伯虎看他这样子,也是觉得好笑,走过来笑道:“况且,你又何必费力否认呢,这种好事我还巴不得落到头上呢。”

    他这话道出了在场所有男人的心声,他们巴不得自己是况且,能够跟一代名妓李香君在车上缠绵悱恻一番,不光是美事,而且很有面子,里外都光鲜。

    周文宾此时却看出光景来了,苦笑道:“也许况且真的是什么都没做,被人冤枉了。”

    唐伯虎道:“这还叫冤枉?你冤枉冤枉我,我保证不打你,还请你吃酒。”

    周文宾笑道:“我冤枉你不打紧,可是冤枉的另一位就有支持者揍我了。”

    此时,群芳阁的一位名妓玉生烟愣是叫停了马车,赶过来道:“香君,况公子怎么说也还算是孩子,你这么拉他下水好吗?人家可是尚未娶亲的人。”

    “我拉他下水?你耳朵塞什么东西了吧,没听到我刚才说了嘛,我跟况公子是清清白白的。都是你们这些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李香君矢口否认,调门挺高。

    “香君,咱们都是明白人,要说明白话,你那种话什么意思谁不知道,骗鬼啊?”玉生烟不忿道。

    “就是,咱们都是这行当里的人,男人女人干没干那种事,一眼就能看出来,看看你们俩的脸色,就知道什么都没做,你还偏偏秀出一副跟况公子怎么着的样子,太不地道了吧。”群芳阁的另一位名妓也跟着为况且洗白。

    这两人当然不是为了况且着想,而是风头不能都让李香君独自占去了。

    平日里,李香君一人支撑着绿珠楼,硬是不比群芳阁十艳稍逊半筹,两方之间的争斗由来已久。

    况且听到这话,热泪盈眶,双手合什道:“好人啊,还是有好人啊。两位姑娘就是世上最好的人。”

    李香君冷笑道:“她们好个屁,她们只是心里嫉妒我,你别错会了意。你可小心些,若是哪天落到她们手上,连根骨头都剩不下。”

    群芳阁那两位名妓火了:“香君,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们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吗?”

    “还用我说,妖精可是你们自己说的,这不等于承认了吗?”李香君冷静对答。

    “我承认什么了,你有胆再说一遍!”情急之中,群芳阁名妓几乎开吼了。

    “再说一遍又怎么样,刚才是哪个说自己是妖精的?”

    两方顿时开始口舌大战。王若非本来不想趟这趟浑水,却见大家都不愿上车,形势有激化的可能,只好摆出主人的架势,出面为两方调停,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趟,双方这才罢休。

    “况公子,上我的车啊,奴家送你回去。”群芳阁的玉生烟媚眼直抛,娇声说道。

    “不敢劳驾,我坐这辆车就行。”况且手脚一哆嗦,心里的阴影面立马极度扩张,气都有点喘不上来了。

    “没良心,刚才是谁为你洗刷清白来着,转头就忘了。”玉生烟假意嗔怨道。

    “他有良心,就是没银子。”徐子杰嚷道。

    “没银子怕什么,有人就行。”群芳阁的另一位名妓娇笑道。

    “处男免费。”另一位名妓嚷道。

    “处男?况公子还是处男吗?”有人惊讶不已。

    “怎么会,他家里不是有一房小妾吗?”看来况且真的是没什么秘密了。

    “这么说,刚才他的确跟李香君什么事都没有了?”

    “你信这种话吗?我是不信。”

    “对,别人爱信不信,反正我是坚决不信。”

    ……

    一时间,话题转到况且是否是处男上来了,这东西其实没人能校准,只有李香君察觉出况且身上的成年锁,所以才断定他是处男身,别的名妓也只是以经验判断,准确性毕竟不大。

    王若非走过来,看着额上直冒冷汗的况且笑道:“小子,你倒是走到哪里都能生出一堆事端,不过我喜欢。”

    况且只是发窘,说不出话来。这都跟他有毛关系,都是这些人没事找事好不好。

    沈周比较实在,笑道:“王公,其实这跟况且兄弟关系不大,只是这些人都想借他造势上位罢了。”

    王若非眼睛一瞪:“这道理我不明白,用你教我?”

    沈周急忙躬身道:“不敢,晚辈造次了。”

    王若非又笑眯眯打量着况且:“小家伙,你现在就能搅起一地风云,要是给你十年二十年时间,又当如何?我对你真的很期待啊。”

    况且终于忍不住了,笑道:“老先生,你这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对了,你这话深得我心。”王若非拊掌大笑。

    乱了好一阵,混乱无序的马车总算一辆辆重新启动,跑了起来,留下一地的草料和马粪。夜空中也留下了一阵阵嘻嘻哈哈的笑闹之声。
………………………………

第三百九十五章 哥俩烈酒销块垒

    况且走出好远,心神才安定下来,他毕竟还是嫩了些,跟这些老辣名妓根本没法过招,三两下就一败涂地,举手投降。

    他现在彻底相信那句话了,人不要脸则无敌。

    这些名妓今日的行为算是够要脸面的了,即便如此跟他比,也算是不要脸到家了,他也就当然不是对手,用抱头鼠窜来形容他的心理,一点都不夸张。

    所有人走后,王公的府里重归宁静。

    王若非躺在躺椅上,瞑目想着自己今天收的十二个弟子,怎么琢磨才气天赋都有不足,心里也就愈发不甘起来,难道吴中才气尽了,再想找到一个况且那样的好苗子就找不到了吗?

    月婵悄然走过来,两手捧着一盏茶,躬身道:“老爷,请用茶。”

    王若非接过茶盏,却没喝,而是冷眼扫视她,吓得月婵身子更是矮下半截。

    “以后伯虎、况且他们这些才子争锋,你绝对不要把自己的情绪带进去,更不要介入其中。”

    “婢子明白。”

    “明白你还在况且跟前摆出那张死人脸?”王若非怒声道。

    “婢子错了,请老爷恕罪。”月婵双膝跪下,头埋在膝盖间,颤声道。

    “恕罪?看来是我把你宠坏了,在这儿反省一夜吧,做人最要紧的是明白自己的身份,什么时候都不要恃宠生娇。”

    王若非说着,一抬手把茶盏倒扣在月婵头上,茶水顺着她雪白的脖颈流下来,一直淌满前‘胸’后背。茶盏更是扣在她高高耸起的云髻上。

    “记住,再有一次让我看到你那张死人脸,你就另找主人去吧。”王若非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月婵整个人好像失去了魂儿,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茶水由热转凉,最后如冰一般,她整个人更是早就如被扔进了冰窖。

    她就这样跪了一夜,以一个备受煎熬的‘女’人的心里,重新认识到了“男人无情、主人无常”的深沉哲理。

    况且在回去的路上被徐子杰、李寒星几位师兄打趣了一路,昏头涨脑地回到家,全然不知道还有一位美婢因他受了残酷的体罚与无情的心理摧残。

    对于月婵的横眉冷对,况且过后就忘了,根本没往心里去,反而是李香君对他的义番“盛情美意”让他吃足了苦头,知道了一个柔弱的‘女’人竟然也会那么厉害。

    回到家时已经是后半夜了,石榴、丝丝和秋香早已经打道回府,萧妮儿也已经睡了,只有周鼎成还没睡,温着一坛子酒等他回来。

    况且了无睡意,就陪他喝酒,然后说些聚会上的事。

    “伯虎那小子要跟你决斗,依我看,你就该揍扁他!”周鼎成低声咆哮道。

    “那场合打得起来吗?若是放在别的场合,我非让他求饶不可。”

    况且对此耿耿于怀,他现在对唐伯虎、文征明两位偶像真是彻底失望了。他也明白,偶像的光环只是外界虚加上去的,只要到了近前,明星偶像并不会比正常人多出什么‘花’样,甚至许多地方还不如一般人,唐伯虎、文征明只是书画大家,并非道德君子、儒学圣贤。现在才搞明白,他是被自己心里那层偶像光环欺骗了。

    尤其他想到自己还是祝允明啊,说起来同样是不弱于这两人,也是后人膜拜模仿的对象,如此一想,心里的滞碍也就畅通了。

    “若不是怕影响到你半月后跟他的比赛,我是一秒钟都不想等,直接把他打残了拉倒。”周鼎成一口气窝在心里,怎么也不顺溜,这才等着况且回来,陪他烈酒销块垒。

    “大哥,他又怎么惹着你了?”况且纳闷道。

    “他敢惹我?我是被秋香那丫头哭得心烦意‘乱’。”

    周鼎成向来不理会这些小儿‘女’子的事,可是今天却也被秋香无助的哭泣搅‘乱’了心境,觉得这丫头太可怜了,唐伯虎这‘混’蛋太可恨了。

    “原来是秋香的事啊。”况且这才明白。

    对于秋香的事,他只能无语,因为他知道,事情发展到最终,秋香的确给唐伯虎做了妾,而且后来是乐意的,虽说这只是民间传说,历史上未必如此。现在唐伯虎志在必得,已经认准秋香为不二人选,谁能说唐伯虎七笑点秋香不会成真?

    “你对这事怎么想的?我看秋香那丫头话里话外是指望着你了,半月后有赢唐伯虎的希望吗?”周鼎成开诚布公,他从来不喜欢绕弯子。

    “指望我,指望我什么?”李香君的事情已经闹得人头疼不已,这里又冒出个秋香,况且觉得自己快扛不住了。

    “你要是赢了唐伯虎,秋香就不会被人‘逼’着嫁给他做妾了。这个你还不明白?”

    “这是两码事,我跟伯虎的比画,与秋香嫁给谁,这两件事情风马牛不相及,秋香要是不想嫁,唐伯虎还敢上‘门’抢人不成?”况且振振有词。

    “说你小子嫩吧,你还不承认,我给你摆摆这里面的道理。”周鼎成摆开了教育人的架势。

    “唐伯虎因为才气名气在苏州金陵放‘浪’形骸,大家不仅一直容忍他,还处处给他留面子。要是没有你出来搅这一局,秋香根本逃不脱他的手掌心。云家没‘逼’迫秋香就范,那只是还没到时候,现在丝丝毕竟还在家,没有出嫁,秋香还有个依靠。等到丝丝嫁出去了,谁还会给秋香做主?到时候纵然丝丝的父亲不‘逼’迫他,也会有其他长辈出来做主,把秋香卖给伯虎做妾。”

    “云家有‘毛’病啊,上赶着跪‘舔’伯虎?有这个必要吗?”况且觉得这个理由十分荒唐,太奇怪了。

    “当然是贪图伯虎的名声呗,你是不开窍,在苏州给伯虎这样的才子做妾也是莫大的荣耀啊,何况秋香在云家怎么说也是个丫环,顶多算是个高级丫环罢了。你真当她是千金小姐啊。那孩子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把秋香卖给伯虎,获得一个名分不说,云家当然也有实际好处,至少以后唐伯虎的书画不用去求了,这东西可都是银子啊。”周鼎成解释道。

    “云家人还在乎这几个钱吗?”况且有些不敢相信。云家虽然比不上周家,也未必这样眼皮下浅吧,把几幅字画的钱都看得这样重。

    “云家一共六房,也不是每房都富足,何况这还不仅仅是钱的问题,反正家里的丫环不是配小子,就是卖给别人做妾,你说卖给唐伯虎这样的江南才子做妾,不是云家最好的选择吗?”周鼎成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

    况且恍然,说到底,秋香在云家只是个丫环,不过是因为丝丝和云家老爷的抬举,地位高一些,可是本质没变。

    作为一个丫环,当然无法摆脱家族的安排。别说事一个丫环,就是丝丝,认真来讲,如果家里硬让她嫁给谁,哪怕她不愿意,也只好从命。男婚‘女’嫁均是遵奉父母之命,没有几个人有自己婚姻的自主权,中国几千年来一直到民国时期都是这样。

    “现在呢,你出来搅了一局,名气一时间比唐伯虎不差什么,远的不说,至少你的名气一度压过了他。云家知道你跟秋香关系不错,或许还幻想着把秋香送给你做妾呢,所以也不会‘逼’迫她做出选择,若是半个月后你赢了,一切还有周旋余地,要是你输了,秋香这孩子就认命吧。”周鼎成慨叹一声。

    “喂,喂,把话说明白了,你这么说,以后秋香不得以嫁给伯虎,还都是我害的不成?”况且急了,这可是无端的上纲上线啊。

    “当然是这样,一点不错,你还真得承担这个责任,谁叫你急吼吼要跟伯虎比试的呢。”周鼎成故意给况且施加压力。

    此前,周鼎成根本不看好况且与唐伯虎的比试,可是现在因为秋香的事,他是真的希望况且出奇制胜,能一举打败唐伯虎,想是这么想,但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况且获胜的办法。实在没招了,只好对况且施加压力,希望‘激’发出他空前的潜力,再像画神仙图一般,来一次大爆发。

    况且喝了杯酒,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希望太渺茫了。可是,一想到秋香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他又不由地打了个寒噤。

    况且信心十足地给自己压了四万两银子,的确也是想‘激’发自己的潜力,给自己足够的压力,但同时也做好了输的准备,他手头有这笔银子,也输得起,权当是一笔高昂的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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