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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才子风云录-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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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岳老爷,您可是正当壮年啊,怎么就说自己老了,我怎么没觉出来啊。”李香君笑着恭维道。

    这些日子,跟况且的绯闻可是着实给她带来不少生意,尽管如此,一想想到况且,她还是恨得直咬牙,如果逮着了非得咬他一口。

    李香君心想,这个小没良心的,我对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可倒好,尽耍滑头了,敷衍一阵之后居然上演跳车而逃的戏码,如果不是急中生智,把车震的谣言坐实,这亏可真是吃大了。

    李香君本想到况且家里再闹一场,反正事情越大对她越有利,可是听说石榴、丝丝几个人天天到况且家里,她还真不敢上门去找茬。

    在明朝,名妓也依然属于贱民,大明律法规定,良贱相殴,贱民有罪。所以凡是妓院这行当的都低人一等,名妓也只是高级交际花而已,按照身份还是低人一等。不过她们一般身后靠山都很硬,这才没有人敢轻易招惹。但要闹到人家家里,跟大家小姐撕破了脸皮,那就是自找麻烦了。

    “香君,听说你在况公子身上押了一万两银子,你们这还没到一夜恩情呢,怎么就倒贴这么多?真要有银子没地方花,我们这些人也可以代劳啊。”她的一个孤老笑道。

    “怎么是我倒贴啊,我是很看好况公子的,还指望借他的才气赚银子花花呢。我的银子投到赌场里了,又不是给况公子花的,怎么叫倒贴呢,这叫投资。”李香君笑道。

    名妓的孤老很另类,最讲究帮衬二字,其实就是帮妓女做生意。如果有客人上门,这些孤老就要陪着饮酒取乐,陪着下棋弹琴,如果需要琴棋书画方面,他们也要展露自己的才华,就是要把气氛烘托起来,让客人多多的掏银子,而且乐不思蜀。

    孤老们不能吃醋,如果谁吃醋打翻了醋坛子,这就是不懂规矩了,要被人笑话。

    至于恩客则是妓女们的常客,更有按月给这些妓女月例银子的,相当于发工资,这样他们来时,既不用付度夜资,又有面子,好像自己真正拥有了这位名妓一样。

    一般妓女的生意要想做好做大,离不开这两类人。

    李香君的绿珠楼里,自然孤老众多,这些孤老可不都是老头子,二三十岁的都有,恩客也是老中青三结合。

    不过李香君毕竟是名妓,不是一般妓女,不用说孤老,就是那些恩客,能跟她亲热的也没有几个。

    王若非就是李香君的恩客中最大方的一位,每月付给李香君五百两银子月例,却一个月也未必能来见她一次。

    他这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到一定时候,就把李香君赎身,娶回家里。现在没办法,因为无论李香君的干娘,还是李香君自己都不愿意从良嫁人。

    王若非此时也在座,他对车震的事没有一丝兴趣,因为他当时就看出苗头来了,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他此来找李香君,是想让她帮衬着把况且彻底拉过来,以后做他的一大臂助。

    他的身边虽然已经有了唐伯虎、文征明,在外地也有不少门生弟子,可是他认为臂助愈多愈好,愈强愈好,像况且这样的才俊,一定不能错过。

    那天跟况且谈完后他就明白了,况且没有投奔他门下的意思,无论他用什么办法都难以实现自己的目的。现在李香君既然跟他有了联系,说不定有办法把他拉拢过来,真要是这样,也不枉他在李香君这里投这么多的银子。

    可惜他今天来的不是时候,没想到这里聚集了很多人,平日里虽然绿珠楼也是宾客盈门,而今天简直是人满为患了。

    听到这些俗不可耐的话儿,看着这些俗不可耐的人,王若非心烦意乱,有些坐不住了。
………………………………

第四百一十七章 诱人信息满天飞

    “王公,您说这次两大才子对决,谁的胜算大一些?”一个不识趣的人问道。

    “要我押注,就一定押况且,哪怕输了我也愿意。”王若非说完,起身告辞走了。

    “王公大气,视银子如粪土,我辈比不得啊。”一人苦笑道。

    这倒也是,王公自掏腰包修建拙政园,在富庶的苏州有几个人敢做这事儿。

    王若非出门上车后,直奔一家赌场而去,让自己的管家拿了一张一万两的银票在况且身上押注。

    他倒是希望这笔银子输掉,这样他以后就可以拿着那张赌场的收据给况且看,让况且觉得欠了自己一笔人情,光是这人情远比一万两银子值钱,那可是银子换不来的信任。

    他不喜欢赌博,只有在官场中失意的人才会热衷于赌博,其实在官场里何尝不是赌,比在赌场里刺激多了,下的赌注别人看不懂。

    唐伯虎跟况且比画的日子一天天临近,城里各种不实消息也一天天增多,大多是各大赌场故意放出来的,引诱大家前去下注。

    这一次因为是两大才子对决,官府有意放水,没有出面干预赌场的事,所以各大赌场抓住机会开足了马力,用尽各种办法吸收赌金。

    “苏报,苏报,况大才子绘画有了重大突破,胜过唐大才子有望。”

    “苏报,苏报,唐大才子闭门半月,又精心创作一幅神作,桂冠依然闪耀。”

    这苏报是仿效朝廷邸报建立的,本来是临时登载一些商业信息,主要是茧丝蚕丝布匹茶盐等物资的价格,供来往商人参考。

    世界上最早的报纸实际上就是帝制时期的邸报,主要刊载一些有名的奏章,还有朝廷官员升迁贬谪的信息,供给各地官员们阅览。

    像苏州、杭州这些商贸发达地区,还也应运而生了一些地方小报,登载商业信息,均有行业组织自己刻印、发行。

    这些天的苏报则是各大赌场利用苏报的名义,刊载各种诱惑人眼球的信息,为的则是吸赌。

    赌场的消息这几日颇为抢手,尤其是那些下了赌注的人,每天都要花一个铜板买一份看看,有人看到一条消息立刻兴奋,有人则沮丧叹息,等看到另一条消息时,表情则又翻转过来。

    也有一些手里攥着银子观望的人被不断炒作的消息迷惑住了,再也忍耐不住,冲进赌场,把手里的银子老老实实交了出去。

    还有三天就到比画的日期了,况且的画已经提前完成。

    他画完后第一时间,就把画封存了起来,谁也不让看。

    “小子,你什么意思,赶紧给我们看看,跟我们还卖什么关子啊。”周鼎成急了,恨不得把况且按在地上,逼着他交出画来,可惜萧妮儿在旁,他不敢这样做。

    “就是,况公子,你画的可是我啊,连我都不让看一眼?这也太不公平了吧。”秋香也急于看看况且最后把自己画成什么样,更要紧的是有没有希望胜过唐伯虎。

    听秋香这样说,况且也觉得有些理亏,不过想想大明律法好像没有个人肖像权这一说法吧,那就不用理会,所有人一视同仁。

    “你们都别急,还有三天就都能看到了。”况且不希望在比试前让人说三道四,还是比试现场见真章吧。

    “先睹为快,这你都不懂啊,快拿出来,别把我们憋出毛病来。”石榴也忍耐不住了。

    “况且,你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啊?”丝丝也糊涂了。

    “你们别急,现在不让你们看自然有我的道理,可是不能跟你们说,这就像变戏法,拆穿了就不值钱了。”况且神秘道。

    “臭小子,你作的是画,又不是变戏法,难道那还能变成真人不成?”周鼎成还是不肯罢休。

    只有萧妮儿不做声,她也没看到最后完成的画作,可是她相信况且这样做,一定有道理,他不是那种装神弄鬼的人。

    “好吧,那你跟我们交个底儿,我们就不逼你了,这次能不能胜过伯虎?”周鼎成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还没比试,我怎么能知道胜负,伯虎这次画的怎么样,谁也不知道啊。”况且道。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伯虎平时的画你也看过不少,他这次也不可能比平时好多少。你就照他的正常状态比较一下,是胜还是败。”周鼎成道。

    “如果他没有大的提高,我基本上就是赢了。不过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最后输赢不是还要你们这些裁判定夺吗?”况且道。

    “我们就是个摆设,大家的眼光是雪亮的,谁好谁坏,谁输谁赢,其实只要把两张画摆在一起比较,不用说就明白了,我们这些裁判也不过就是宣布一个事实罢了。”

    秋香激动道:“况公子,这次你真的可能赢吗?”

    况且点头道:“我已经超常发挥了,如果伯虎兄没有大的进步,我赢面就比较大。”

    “太好了!”

    秋香拍起手来,她差点上去抱住况且,表示自己的激动心情,可是众目睽睽还是算了。

    “别高兴太早了,况且能有不小的进步,估计伯虎也不会差,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周鼎成却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大家想想也是,提前预祝这事最要不得,往往会乐极生悲,演成一场悲剧。

    接下来三天的时间里,况且什么也不做,晚上睡觉,一睡就是一整晚,白天除了吃肉就是喝酒,食量依然不减,仓库里储存的肉食基本快给他吃光了,刘妈只好大批量买肉,以备用。

    况且没有去陈慕沙那里,也没去拜访任何人,只是在家里闲散,不是睡觉就是吃肉,享受这种无所事事的动物般的乐趣。

    他拼了七天时间,也只有他才知道自己这七天里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他当时给太夫人治病一共是三天三夜,过后自己察觉出减寿五年。

    他没办法预知自己的寿命,却能察觉出自己失去的那部分是多少。

    这次也是一样,七天的时间里,依然是五年的寿命流逝了,而且这种折寿是没有药物可以补回来的,除非吃了那种人参果。

    有件事他反而不明白了,当初画神仙图,还有这些日子他又重新画了一遍,水平依然还是现在最高的,可是并不需要如此的透支体能,甚至到了必须折寿的程度。

    这不是他愿意不愿意的问题,一旦进入那种状态,根本出不来,只能在那种状态里拼命。

    反之,如果他想要主动进入这种状态,也不可能,来去并不自由。

    “况且,假如说这次你真要是赢了,伯虎和征明就得输给你三万五千两银子,当然,这只是假如啊,我估计这两个家伙拿不出这么多银子,那么你是要现银呢,还是要他们两个的画?”周鼎成已经开始预想结局了。

    “现在说这个太早了,没意思,等结果出来后再谈也不迟。”况且不去想这些。

    “我都说了是假如,如果你要银子的话儿,就得我先替他们垫付给你,如果你想要他们的书画,我能帮你把他们的骨髓都榨干。”周鼎成不怀好意地笑道。

    “如果真是这样走运的话儿,当然要他们的书画了。”况且洒然一笑。

    别人也许会要银子,可是他不会,他最看重的是这两人的书画,这可是两大家的作品啊,要是能弄上几十幅甚至几百幅的话,那就闭着眼睛发财吧。

    他想想都觉得过瘾,可惜现在只能想想,不管对自己作的画多么满意,不到最后评判结果出来,一切都还悬在空中。

    “两万两银子能值多少张画,多少张书法?”况且忽然也来了兴致。

    “哼哼,我告诉你了,这次你要是真赢了,我会把他们两个榨干,伯虎的画一等的一千两,二等的五百两,三等的就给他二百两。书法的话一等的三百两,二等的一百两,三等的五十两,让他们给咱们打十年苦工吧。”周鼎成想到这里,也是乐不可支。

    他当初给唐伯虎、文征明担保,第一是考虑唐伯虎输的可能性基本没有,所以担保也没问题,可是在他心里还是希望况且赢,而且也做好万一况且赢的准备,就是把这两个吃相忒难看的家伙的骨髓榨干。

    “嗯,我喜欢,这想法咱们得浮几大白。”况且跑去搬来两大坛子酒,一碗一碗地跟周鼎成对饮起来。

    “不过,这样做会不会有些太狠了?”喝了两碗,况且忽然感觉有些不忍心。

    唐伯虎最好的画才给一千两银子,万恶的资本家良心也不会这么黑吧,不过考虑到当时当铺那些掌柜的,心可能更黑,但他毕竟不是开当铺的。

    “心狠?你没看他们当初下注时的样子,简直就是想活剥了你吃肉,我都看不下去了。实在是没办法开口,赌局毕竟是你提出来的,人家只是想比试作品,没说下注。”周鼎成想到当日的情景心里还是犯堵。

    “那就一不做二不休,这压榨人的事就交给你了。”况且也想起了当初这两人的神态,是可恨到家了。

    “这事当然得交给我,跟他们打交道就得我才能制住他们。”

    “嗯,就这样敲定了。”

    况且跟周鼎成碰了一下大碗,两人一仰脖子,一口喝干了。
………………………………

第四百一十八章 左羚悄然抵姑苏

    大家都在焦急的等待比赛的到来,最兴奋的当然还是周家,也可以说得利最大的一定是他们。周家没有付出多大的本钱,却得到全城百姓的关注,做生意的人,仅凭这一条就挣大发了。

    在备战的一个月里,周家一直紧锣密鼓地张罗着搭建展台、看台的材料,还有给到来的尊贵客人准备的桌椅,这些都要贵重不凡,显示出周家特有的大气。

    所要邀请的名人中,练达宁、陈慕沙自不用说,他们是况且的老师,弟子的比赛这两人必须到场。因为这两人到场,南京官场中许多权要也都答应了邀请,苏州知府韦皋,苏州各界名流更是一个不落地都答应到场观摩。

    这江南才子的最高对决,如同后世的拳王金腰带争夺战,简直就是一个大型的庆典。这种活动不是哪一家有钱想搞就能搞起来的,富商的面子有时在官场名流中并不好用,主要是因为有上次赛诗的前因,才有了这次比画的后果。严格来说,周家是趁机捡了个便宜。这也是周父坚持一定要让文宾走仕途的根本原因。

    文宾这些日子一直忙于邀请各类人物,况且、唐伯虎两处他是无暇顾及,当然也是为了避嫌,以免显得自己偏向一方。

    至于丝丝、秋香几乎天天到况且那里,就不关他的事了。

    他相信唐伯虎能够理解这一点,女眷的事情不在他们的话题之中。

    文杰这些天却是闷坏了,他听说况且在专心作画,也不敢去打扰,只好天天找人推销他那款游戏盘,虽说已经有管家找厂子定制了几千款,发到各地寄售,他还是喜欢自己找人推销,这样更有成就感。

    这些天他战绩不凡,已经赚了两千多两银子,这在他也不是小钱了,家里给他每日的零用钱也不过十多两银子。

    赚来的银子他也没能塞进自己腰包里,都被父亲搜走了,说是要投入到下一步的制作中,其实就是不想让他大手大脚的浪费掉。

    总算盼到了比赛这一天,他一早就坐车来到况且家里,一进门就大喊着况且的名字。

    “二少爷,你怎么来这么早啊?”萧妮儿看到他,吃了一惊。

    “况且呢,一个月没见到你们,真是想你们啊。”文杰不管不顾,一头闯进况且的卧室,却见况且依然在床上躺着呢。

    “你怎么也赖床啊,不知道你还有这毛病,跟我似的。”文杰笑了起来。

    “我这是累的,还没缓过来呢。”况且见文杰穿着整齐,这才开始慢慢起床穿衣,洗脸梳头。

    “怎么样,我可是听丝丝姐说了,你这次画了一幅好画,有可能赢唐伯虎那混蛋。”文杰急切地四处寻找着什么。

    “只是有可能赢,当然也有可能输掉。”况且笑道。

    “别呀,我可是盼着你打败那家伙,好出一口恶气呢。”文杰想到这个,就气愤起来。

    “出一口恶气,伯虎没招惹过你吧?”况且逗他道。

    “他倒是没招惹过我,可是他欺负秋香姐,我就来气。”文杰理直气壮道。

    况且也不和他辩论这些事,对于秋香的事他也不便多说,以后如何发展,谁也不知道。

    两人出去跟萧妮儿一起吃早餐。桌上,文杰开始讲周家都邀请了哪些人,谁谁谁会来观摩这场比画大赛,据说这是苏州几十年来的第一次盛况云云,他都是听周府的大管家说的。

    “哥,你说左羚姐会不会来?”萧妮儿忽然想到这件事。

    “有可能吧。”况且心里却又一种感觉,那就是左羚一定会来,而且很有可能现在人已经到苏州了。

    这又是一场新的挑战,就像他刚带萧妮儿回到苏州时一样。他知道,这次肯定不会像上次那么顺利,石榴、老师恐怕都不会轻易让他过关,现在就得做好吃苦头的思想准备。

    如果只是吃苦头的话,他也不怕,他最怕的是事情陷入僵局,根本无解,他也无法做出选择。

    “左羚是谁啊,凤阳那个大美女啊?”文杰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况且一惊。

    “妮儿姐原来说过啊,她挂在嘴边的也就这么一个大美女。”

    文杰这样一说,况且跟萧妮儿才意识到,的确如此,萧妮儿平常记挂的人还真的只有左羚一个,连她自己的爷爷和父亲都没再提过,顶多是两个人在房间里聊起旧事,萧妮儿会为爷爷和父亲淌几滴眼泪。

    “这件事过后,应该把你家里的人都接过来了,咱们这里还这么空。”况且一时间产生了负罪感,觉得对萧妮儿太不关心了。

    “算了,他们还是在家里呆着舒服,再说了,凤阳那座房子也得时常过去照看,你又不准备卖掉,总不能就那么空着吧。”萧妮儿道。

    况且一阵头痛,要做的事太多了,回来这么长时间,也没回凤阳侯爵府看看,那里可有把自己收为儿子的太夫人呢,既然做了人家的儿子,就得尽孝吧,的确太失礼了。

    不过,今天侯爵府应该不会派人来,因为况且说过,他要保持两个身份,不能拆穿了。

    自从回到苏州,先是各种麻烦事不断,然后就是祸事连连,被七杀绑架,被都察院盯上,才消停没几天,就开始赛诗,然后又准备比画,他根本没时间去想别的事。

    “况且,你那个相好的会来吗?”文杰问道,眼睛都发亮了。

    “满嘴跑马车的家伙,什么叫我的相好,这词儿跟谁学的?不会一个月不见,你也染上伯虎他们的毛病了吧?”况且沉声教训文杰道。

    “哼,我才没那毛病,再说了,你还说我,满城的人都说你跟那个名妓李香君玩什么车震,我还没说你,你倒教训起我来了。”文杰不服气道。

    “那是造谣,故意中伤我,你也信?”况且感到无奈,事情是有的,只会越描越黑。

    “我怎么知道,大家都那样说,肯定不会空穴来风。”文杰一口咬定。

    两人斗了一会儿嘴,这才找回以前的感觉,萧妮儿在一旁观战,看着他们两人对掐取乐。

    “唉,对了,这次你要是赢了,秋香姐就不会受唐伯虎的逼迫了,那是不是就要嫁给你了?”文杰忽然很正经地问道。

    “你胡说什么啊,秋香不嫁唐伯虎的原因不给人做妾,她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吧。。”况且轻轻捶他一拳。

    “也是啊,你只能娶石榴姐,秋香就不提了吧,凤阳那位大美女来了不也是个问题吗,你怎么办啊?”文杰继续问道。

    况且沉默不语,这家伙是真不会说话,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欠揍了。

    “二少爷,你别光问他的事,你哪,最近又跟谁家的丫环约会了?”萧妮儿急忙岔开话头。

    “我从来没跟谁家的丫环约会过,那是他们冤枉我的。”文杰大叫道。

    萧妮儿跟着逗他,弄得他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倒是彻底忘了“凤阳来的大美女”这茬了。

    况且的心在砰砰跳着,左羚,你来了吗?现在在哪里啊?

    此刻,就在他家门外边,停着一辆马车,车里坐着的正是左羚,还有一个丫环。

    丫环看着况且家不太起眼的大门,问道:“小姐,咱们不进去吗?”

    “干嘛要进去?我就是来认认门,也许我这辈子都不会跨进这个大门,却一定要知道这门在哪里。”左羚看着大门,心头百感交集。

    如果自己能够堂堂正正跨进这扇大门该有多好啊,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小姐,已经到了门口了,咱们进去看看又有什么的,你可是惦记他多长时间了,再说咱们不就是投奔他来的吗?”丫环不解道。

    “你错了,咱们不是投奔任何人来的,今后咱们只能自立,不会依靠任何人,你明白了吗?”左羚正色道。

    “这又是为何啊,撇家舍业的不为了他何必来这里?”丫环真的不懂了。

    “这些你都不要问,只要记住我说的话儿就行。”左羚道。

    此时又有一辆马车来到门前停下,车上走下三个少女,叽叽咯咯笑着走了进去。

    车里的丫环看的呆了:“小姐,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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