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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才子风云录-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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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方,下面就准备逐步开始给病人用他研制的成药了。这一步是必须走的,没有临床实验的数据,一切都是空谈。
按照他的想法,成药应该全部免费,而且给病人以适当补偿,不过,实在是力不从心,假如这么办的话,药堂恐怕开不下去。经济还不是主要因素,主要是内情没法对外宣告,行善之事可为,但必须十分小心。
你行善就会无形中显出别人的恶来,这些人就会不遗余力地攻击你,往你身上泼污水,非把你的善扭曲成大奸大恶不会罢手。这种事情太多见了,光是打嘴仗就耗不起。
年前,陈慕沙曾经主张开办义学,让那些上不起学的孩子免费就学,做了一阵调查之后也就无声无息了,估计也是忌惮这些麻烦吧,况且后来想起这件事,却一直没敢问。
“对了,我今天跟秋香说了,以后丝丝出嫁了,她如果不愿意在云家呆着,就让她去左姐姐那里做帮手,你不会怪我擅自做主吧?”萧妮儿问道。
“这事儿你提不要紧,我不能说。因为丝丝不会同意,让秋香去羚儿那里做帮手等于打她的脸,好像她保护不了秋香似的,所以你当初说我没表态,算是你蒙对了。”况且嘿嘿笑道。
“怎么会这样?你们干嘛把一件事搞的这么复杂?”萧妮儿很是不解。
“你以后就知道了,真要到了那一步,秋香去左羚那里当然没问题,但绝对不会到那一步,相信我,她会嫁给伯虎的。”况且又喝了一杯酒,笑道。
“我没看出来,她现在对唐公子不是那么讨厌了,要说好感一点也没有,怎么嫁?”萧妮儿一手绾着起袖子,一手给他倒酒。
“这个我也不知道,就是预感而已。对了,秋香喜欢什么,有什么能让她一下子就笑?伯虎过两天就来取我的锦囊妙计了,我还一点想法没有呢,总不能给他一个空锦囊吧。”况且说道。
“这个别问我,我可没有你脑子里那些鬼主意。至于说秋香喜欢什么,你比我更清楚。”萧妮儿坚决不介入此事,她心里也很讨厌唐伯虎。
“嗯,我得好好想想。”况且一边喝着酒,一边沉思对策。
本来他已经为秋香铺好了下一步的路,结果被石榴一闹,全都搅乱了。
这些日子,石榴、丝丝、秋香也来过几次,他却没能找到机会铺路,毕竟现在剧本全乱了,他得一边创作,一边导演,而且这创作还得临时灵感爆,才能找到突破点,这也太难了些。
“那你就给他一个空锦囊呗,他要是不明白就让他自己想去,想不出来怪他笨。”萧妮儿给他出个坏主意。
“空锦囊?对啊,这空锦囊本身就是妙计。对,妮儿,你太聪明了,来,亲一个。”况且俯身过去,在萧妮儿唇上啄了一下。
“我是瞎说的,你还真信啊?”萧妮儿叫道。
“怎么叫瞎说的,这叫绝妙好计,都能比上陈平张良了。”况且瞬间已经把其余的事在脑子里补全。
“可也对,对于坑唐公子来说的确是绝妙好计。”
萧妮儿捂着嘴笑了起来,似乎已经想见到唐伯虎打开锦囊后,现里面空无一物时的表情。
“不是坑,是帮助,是帮扶,用词一定要准确,记住了没有?”况且踱着小方步,很严肃地说道。
“我记住了,记住了,你别逗我笑了,不然又要岔气了。”萧妮儿已经笑弯了腰。
况且却是使劲儿憋着不笑,不过这事说起来也不可笑,空锦囊的确含有深意,就看唐伯虎能不能领悟其中的深意了。
如果悟不出来,那更好,准备接受敲诈吧,一笔大大的咨询费是跑不了的。
………………………………
第四百六十六章 文征明怒怼况且
两天后,唐伯虎急不可耐地再次拜访况且,后面只跟着文征明一人,沈周没来。
况且笑道:“沈大哥怎么没来,他有事忙了?咱哥几个一块才热闹啊。”
文征明冷着脸道:“你这店这么黑,要不是实在没法子,谁愿意上门让你黑啊。”
况且故作讶异状,问道:“伯虎兄,征明兄这话什么意思?”
唐伯虎忙道:“他就是瞎叨叨,你别在意。这是一点小意思,万请收下。”说着,送上三幅字画来。
“况且,你要是心不黑,就别收这礼物。”文征明冷冷道。
“征明兄,你这话就不对了,伯虎兄登门拜访,带点小礼物给我,我不收那不是打伯虎兄的脸吗?对不对,伯虎兄。”况且这次下手没那么快,有点做作的摆着双手。
“当然当然,征明,你说话太难听了,况且是在帮我,你懂不懂啊?”唐伯虎脸上挂不住了,急忙争辩道。
“就是,还说我腹黑,真是可笑了,你街坊四邻打听打听我的名声。”况且傲然道。
文征明讥讽道:“是,你是扔出些银子,搏了个善人名,可是你扔出的那点银子,还比不上在我们身上拔的一根毛呢。”
况且很大度的摆手笑笑,表示不屑于跟他一般见识,心里也是暗笑:看来,文征明被薅羊毛薅疼了。不应该啊,不过就是两幅字而已,何至于此?
文征明其实不是心疼自己的字,而是心疼唐伯虎的画,这两次带来的画都是唐伯虎的精品,可见唐伯虎豁出去了。文征明看着眼热的作品,不想被况且轻易就套到手里了。这且不说,被宰也就罢了,结果唐伯虎还感恩戴德,这算他大爷的怎么回事?文征明越想越替唐伯虎觉得冤。
“伯虎兄,你上次带来的画我可是没留下,而是转送给丝丝了,老沈的画我送给秋香了,你想想看,我这不是在为你铺路吗?说我腹黑,天地良心啊。”况且双手一摊说道。
“啊,况且,这事你做得太仗义了。对了,秋香怎么没收我的画啊?”唐伯虎眼睛一亮,原来心里还有一点疼痛的感觉,一下子全没了。
“秋香没抢过啊,丝丝手快,一把就抢去了。你想啊,秋香怎么好意思跟丝丝抢?其实丝丝收下也不错,她回去一定会在秋香面前给你说好话,这样效果更好。征明兄的字呢,明显受欢迎程度差一点,马马虎虎送石榴了,石榴也是这件事中不可缺少的人物吧,你说是不是?”况且道。
文征明心中微怒,浑小子,什么时候都不忘黑我一把,什么叫我的字受欢迎程度差一点,书法跟绘画本来就不是一个等量级的好不好,你当我的书法是王右军的兰亭序啊,这样扁我,说你腹黑一点不假。
“太对了,况且,不过,你这不是什么都没剩下吗?这怎么好意思。”唐伯虎搓着手道。
“这叫什么话,我能贪图伯虎兄的东西吗?我收几位礼物的目的都是在为伯虎兄铺路,这也是我妙计的一部分。”况且道。
“那是,况且,你以后需要多少东西铺路,就给我说,我马上给你送来。需要多少,谁的字画,我一定竭尽全力。”唐伯虎豁出去了。
秋香肯收下画,那就说明他们的关系又近一步,丝丝、石榴也都收下礼物,自然会帮他说好话,起码不会起反作用。他当然知道,能左右秋香思想的莫过于丝丝,其次就是石榴,有这两人帮衬,何愁好事不成?想到这儿,他身上轻飘飘的,送出去的东西也轻如一根羽毛。
文征明心里暗叹:完了,况且这混蛋又想出更高明的法子薅羊毛了,这次胃口更大了,过几天非得宰羊吃肉不可。
他恨归恨,心里也是佩服,这小子哪儿想出来的这么多黑人宰人的鬼点子,把人黑了宰了不说,还让人千恩万谢,牢记一辈子他的情分,这一点太高明了。尤其是唐伯虎,谁敢在他身上薅毛啊,也就是况且吧,翁延龄、孙广劭这样的书画界权威专家,收购唐伯虎的画也得按时价,有时还得多加几十两银子的酒钱。
况且心里畅快,送出那些书画本来很肉疼的,现在看来不亏,可以在唐伯虎这里报销了,说不定还能多得两幅,天下快事莫过于此也。
三人吃了杯茶,唐伯虎急不可耐道:“况且,我是来取那个……的。”他用手比划一下,就是锦囊的意思。
“哦,早就给你准备好了。”况且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来。
这是他让萧妮儿给准备的,为了表示郑重,还用油纸特地缄封起来。
唐伯虎接过油纸包,小心肝扑腾腾乱跳,他的幸福可能就在这小小的油纸包里。
“打开看看。”文征明也有些好奇。
唐伯虎小心翼翼地打开油纸包,露出一个东西来。
况且一看都傻眼了,这是锦囊吗?怎么看上去像是个荷包,而且还是旧的。
“况且,你不是搞错了吧,我看这不像锦囊啊?”唐伯虎迟疑道。
“这就是锦囊,用锦制作的,丝线刺绣的,不是锦囊是什么?而且锦囊只是个形式,重点不在这上面。”
“对,对,主要是里面的妙计。”唐伯虎明白过来,他马上要拆开用线缝好的荷包。
“别,回去看,在这里看就泄漏天机了。”况且急忙阻止。
“那好,我回去再打开看。不用选择特定时辰吧?”
“不用,回到家打开就可以。”况且紧绷着面皮,生怕露出表情来。
唐伯虎不知就里,也坐不住了,带着文征明这个小跟班急急忙忙打道回府了。
他一走,况且就放声大笑起来,萧妮儿被他的笑声吸引过来,也笑着问怎么了。
“妮儿,你在哪儿弄的锦囊?那是个荷包好不好?”况且笑个不停。
“这个啊,我是让刘妈在外面摊子上买的,她可能分不清锦囊跟荷包的区别吧。”萧妮儿也是笑。她知道刘妈弄错了,却不以为意,反正是坑唐伯虎,旧的荷包作用更大。
“怎么了,出问题了吗?”萧妮儿问。
“没有,就是过一会我这圆谎的难度加大了。”
况且笑过后,脑袋有些疼,这跟他原来计划好的完全不一样。一个新的锦囊可以有八十种解释,可是一个旧的荷包可以解释的就不多了。
“哦,那没事,你擅长,我知道的。”萧妮儿说完,转身走了。
什么叫我擅长啊?况且看着萧妮儿的背影直运气,怎么了,连妮儿都把我看成腹黑者了,岂有此理。
唐伯虎回家后,屁股还没坐在椅子上,就让丫环找来剪刀,自己小心翼翼一条线、一条线地挑开线头,打开一看,却住愣了:里面空空如也。
这是怎么回事?
况且搞错了,一定是他搞错了,忘了把妙计放到锦囊里了。
他这样想着,文征明却给出了不一样的解释:“这小子是敲诈,他把画都送人了,自己没捞到,所以不甘心,有意给你一个空的,故意调你的胃口,让你回去再拿画送他,想得真美啊。”
唐伯虎道:“此言有理,不过咱们也是应该给人家补上。我再找几幅画,你呢?”
文征明冷笑道:“我不像老沈,当缩头乌龟,我奉陪,只要你出的起画,我就出的起字,你扔一幅画,我扔一幅字,看谁最后挺不住。我也想看看最后况且是怎么把咱哥俩囫囵个吞下去的。”
唐伯虎道:“你这是什么话,我看况且不是这样的人,再者说了,为了秋香一切都值。”
文征明笑道:“伯虎不是我说你,早就告诉过你,不要跟太美的女人搅在一起,女人过美不祥。跟不祥的美女搅在一起,人就变傻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你还认识自己吗?”
“现在的我才是真实的我,以前的我都是白活了,你懂个屁啊。”唐伯虎火了。
他讨厌文征明说“女人过美不祥”这句话,这等于是说秋香不祥,也就是指责唐伯虎拎不清。
过美不祥确是古训,而且帝王家、贵族家一般都遵守这条古训,选妃、选媳注重的是庄重大方,雍容华贵的仪表,而不是那种美艳绝世的女人。
帝王选妃一般都是太后、皇后做主,选的都是姿色中等,看上去稳重的女孩子,让人看一眼就迷恋不已的女人绝对不会选,这是怕皇上沉迷女色,弄丢了帝国,褒姒、妲己、飞燕、玉环,女色祸国的言论什么时候都有市场。
所以皇妃、王妃、贵族家的子媳往往都是团头扁脸的居多,真正美丽惊人的几乎少见,就是这个缘故。
据说崇祯皇帝迷恋陈圆圆的美色,纳为妃一连临幸七天,上朝后却发现连丢了七座城池,吓得他赶紧把陈圆圆送出宫,不敢再沉迷其中了。
吴三桂失去陈圆圆心有不甘,冲冠一怒投靠了大清,就此亡了大明。从这一点来看,女色祸国也算是外因,内因则是男人的贪欲。不过,在男权社会,这笔账全部记在在了女人身上。
………………………………
第四百六十七章 况公子脑洞大开
唐伯虎走进内宅,翻箱倒柜,搜出三幅画来,画那再手上,然后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文征明。顶点小说更新最快文征明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叹口气,转身出了门。
两人同乘一辆马车来到文征明府上,唐伯虎道:“我在这等着,就不进去了。”
文征明无可奈何回去取了三幅字,匆匆出来,马车再度出发,向况且家进发。
况且正虚席以待,见到六幅字画,大惊道:“伯虎兄,这是何意,我只是说说,你为何拿这些东西来?”
“这几幅字画你先留着,以备后用,我知道你都会用在刀刃上的,这就足够了。几幅字画而已,不足挂齿。”唐伯虎说道。
文征明没有说话,从牙缝里挤出笑声冷眼旁观。
“哦,那我先收着,用在哪里我会告诉你。”况且这才收下。
“况且啊,你是不是把妙计忘记放里面了?”唐伯虎拿出那只空荷包问道。
况且赶紧绷紧脸皮,怕自己笑出来,态度庄重地道:“伯虎兄,你还没领悟到吗?这个锦囊就是妙计,妙计就是锦囊,这是一而二,二而一,两者是合并到一起的。”
“锦囊就是妙计,妙计就是锦囊?锦囊跟妙计不应该是两回事吗?”
唐伯虎被况且绕晕了,历来所谓的锦囊妙计,锦囊只是盛放妙计的工具,妙计应该放在里面。
“咱们今天这个妙计本身就是锦囊,所以锦囊跟妙计合一了。”况且解释道。
“哦,那怎么用这条妙计啊?”唐伯虎还是有些不大明白,又不好再问白痴的问题,只能跟着绕进去。
“是这样,这两天我会让人把秋香姑娘约出来,你在街上一个预定的地方可以遇见她,是巧遇,你明白吧,然后呢,你就把这锦囊送给她,妙计就成了。”况且解释道。
“这就完了?”唐伯虎更糊涂了。
“不是完了,伯虎兄和秋香姑娘的好事刚刚开始哟,怎么叫完了呢?那是快马加鞭地飞进啊,后面还有好多事情呢。”况且咬文嚼字地说道。
“对,对,对,不能完,怎么能说完哪,我这张臭嘴。”唐伯虎轻轻抽自己一个嘴巴。
“况且,这样就行了?你保证秋香会笑?”文征明头脑一直保持清醒,他对况且忽悠唐伯虎实在是不堪忍受了。
“征明兄,我只是答应伯虎兄,帮助他完成逗秋香笑七次,却没保证过每一次都会笑。”况且急忙道。老实说他对自己急中生智的念头一点把握都没有,赶紧把退路铺好。
“那就是说这次是无用功了?对吗?”文征明看出了苗头,立即堵了上去。
“怎么能说无用功呢,比如说我给病人用药,用了三服药才治好病,你能说第一服药、第二服药就没用吗?”况且开始东拉西扯。
“对,对,只要能让秋香姑娘笑七次,多费点功夫也值得。”唐伯虎倒是不以为意。
“你就说这次秋香会不会笑吧,你给我个确切答案。”文征明寸步不让。
“会笑,按照我的推想,她一定会笑,可是咱们凡事都得做最好的期望,却也要做最坏的打算。”况且把话儿说的滴溜圆,颇有风雨不透之势。
“好,我说不过你,不过这次秋香若是不笑,就说明你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不管伯虎怎么信你,我都要击穿你的虚假面目,而且要找老夫子讨个说法。”文征明面色不善道。
“想去尽管去,现在就去。不送。”况且伸手送客。
“征明,你这是干嘛呢,况且这么做不都是为了我吗?你就不能闭嘴不说话吗?况且,别理他。”唐伯虎依然对况且深信不疑。
况且想了想:“后天吧,后天午时知府大人要宴请本地绅士,增进感情,应该也会请你们两个。地点就在丝丝那家涮羊肉坊。秋香一定会在,你不愁找不到机会见到她。”
“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不会没请我们吧?”唐伯虎一愣。
“你们两个的名单是我看着填进去的,请柬明天就会送到了。”况且笑道。
“这后面一定有你的功劳吧。”文征明嘲讽道。
“的确有,怎么了?知府大人来向我咨询苏州哪家饭店适宜宴请众多士绅,我当然推荐丝丝的涮羊肉坊啊,肥水不留外人田,这没错吧。”
文征明不言语了,知府韦皋是况且的师兄,向他咨询此事也在情理之中。况且顺势而为,推荐丝丝的涮羊肉坊,当然是顺理成章。
“那你不去吗?”唐伯虎问道。
“我只是个秀才,既不是士,又不是绅,知府大人宴请的是士绅,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韦皋昨天派一个幕僚向他咨询饭店只是由头,请他赴宴才是目的,况且推说门诊有病人离不开,那位幕僚就请况且代为请陈慕沙,并且把请柬放到他这里。况且这才明白韦皋的真意。
自从韦皋上任,陈慕沙一直有意冷落他,韦皋自然也感觉得出来,他跟况且套上师兄弟关系,跟陈慕沙却一直没能融洽多少。陈慕沙主要是恨高拱此次挤兑练达宁,让他付出的代价过于沉重,连带着讨厌高拱的弟子韦皋。按说苏州知府谁来担任无关紧要,练达宁总是要调走的,若非高拱的弟子出任,陈慕沙不会有任何想法。
况且答应了,晚上就去老师家,说明此事,陈慕沙倒也爽快,答应给他这个面子,带着石榴出席。
“你要是不去,我一个人行吗?”唐伯虎忽然感觉心虚,他现在是把况且当成谋主了,离开他好像什么主意都没有了,生怕露馅。
“有什么不行的。不是有征明兄、沈大哥陪你吗?没事的。告诉你吧,自从上次丝丝、石榴收下你的礼物,给你说了许多好话,现在秋香对你的感观跟以前大不一样,这次不会故意躲着你不见了。”
“那就好,多谢啊,况且。”唐伯虎感激万分,心里顿时亮堂起来。
文征明在一旁横竖看着,既可笑又可气,却还不敢说,一说唐伯虎就跟他急。他也是名流才子,谁也不惧的主儿,可就是拿唐伯虎没招,因为唐伯虎人比他浑,名气比他大。
送走唐伯虎、文征明后,况且看着这次送来的六幅字画很是得意,加上唐伯虎头前拿来的,现在就有九幅了。这些字画要是卖了,就算研究几张方子的钱都够了。当然他不会卖,字画如酒,时间越长越是珍贵。
九乃数之极也,不错,不错。
“你个大忽悠,不怕他哪天醒悟过来,跟你翻脸啊?”萧妮儿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什么叫大忽悠?本公子妙计安天下,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况且笑道。
“人家文公子早就看出来了,只是唐公子执迷不悟罢了,早晚也会醒悟的。”萧妮儿提醒道。
“你错了,最后真正醒悟的不是伯虎,而是征明,大反转还在后头呢。”况且指正道。
“好吧,我就看你最后怎么收场。”萧妮儿笑了。
现在就连对况且最信任,最盲目崇拜,认为他无所不能的萧妮儿心里都彻底没底儿了。
第二天,唐伯虎、文征明果然接到了衙门送来的请柬,跟况且说的一样,在涮羊肉坊宴请本地士绅,务请光临。
官府请客就是霸气,一张张请柬分别送到本地士绅手上,这些接到请柬的士绅有的笑逐颜开,有的失魂落魄,有的则破口大骂。
笑逐颜开的是正愁着有钱没地方送,打不开路子的人,现在有了光明正大向知府大人行贿的机会了。失魂落魄的则明白这就是拘票,哪儿是请柬啊,说不得又要大出血了,破口大骂的是南家这样的落魄大族,家里都揭不开锅了,这还碰到这么个倒霉事,又得拿着祖传的宝贝去典当,凑一笔礼金了,这不是出一点血,这是大吐血。
韦皋的确就是这意思,也不忌讳。他上任以来,守着练达宁造成的巨额亏空,每日发愁,好在后来由高拱出手,在户部那里给他直接核销了。可是下一步怎么过日子还是个问题,新官上任,得惠民,不能到任就搜刮民众,起码要上任一年半载才能找借口下手。
韦大人不仅有家小要养,还有一大批幕僚要养,幕僚们的胃口也大着呢,跟着他来到苏州,唯一的目的就是发财。韦大人如同家长一般,不能令他们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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