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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才子风云录-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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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大人不仅有家小要养,还有一大批幕僚要养,幕僚们的胃口也大着呢,跟着他来到苏州,唯一的目的就是发财。韦大人如同家长一般,不能令他们失望。

    如何才能既不显山露水,又能敛财,韦大人和幕僚队伍商量了半天,想出这么个招数:宴请当地士绅。知府大人请客算是给面子,不是谁想参加就能参加的,你的面子自然要掏腰包用银子买走。好在现在的风纪上司是练达宁,苏州府的亏空是他任上造成的,他不至于来查办这件事。

    想明白这些,他才派人请况且代邀陈慕沙,如果有陈慕沙出席,这敛财大会就比较正式了,将来谁要查此事,也会顾忌陈慕沙的面子不敢轻举妄动。

    这里面的事,况且并不知道详情,也无心关注,他现在关心的其实是悬心的事乃是如何安抚唐伯虎,自己的空锦囊是否能安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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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八章 韦知府大摆筵席

    接到韦皋请柬,最开心的自然是周文宾了,不用说,这是涮羊肉坊又能大捞一笔的好机会。

    这次韦皋在涮羊肉坊宴请数百位吴中士绅,可以说把苏州城里有头有脸的角色全部一网打尽。

    先是衙门里的幕僚过来跟周家管家商量酒席,听说涮羊肉乃是况且的发明,主菜自然就是这个,其余的也不多说,告诉周家管家能找到多少好吃的好喝的,尽管都端上桌就是,银子饭后结算。

    开饭店的最喜欢的就是官家请客,上来都是不点菜,不问价钱,一句话:把你店里好吃好喝的都给老爷们上来。过后就是大把银子入账。

    丝丝叫人把城里几个分店的火锅都收集过来,又把储存的准备在南京开店的火锅也都拿出来,才凑足了这百桌宴。至于食材酒水这些更不用说,早就准备充足。

    看着一天天热起来,丝丝心里却一天天冷,涮羊肉坊主菜是火锅,到了夏天怎么办?

    原来她就想到过这问题,向况且讨教,况且想了半天,也就说了个准备冰块的主意,除此实在也没有更好的主意。

    所以冬天时,周家储存了大批冰块,至于夏日酷暑时效果怎么样就难说了。所以丝丝现在恨不得四季都是冬天,这样一年都是旺季。

    有时想想也觉得自己太贪财了,天冷时赚的银子早已足够了,却还担心夏天赚不到银子,人的贪欲无穷尽,永远不知止足。

    第二天上午,衙门里的人就由幕僚们带着在饭店里里外监督。快到正午时,一些客人开始陆续来到,在门口的一个大桌案前签到,并奉上各自的礼品。

    想吃知府大人的席面,一个人没有一千两银子怎么也说不过去吧。那些存心想要孝敬的更是三千两、五千两的奉送。

    桌案上并不见一两银子,都是大大的礼封,里面装着银票,大宗银子都是事先存在钱庄里的,开出银票来,这样才方便行贿。

    桌案后面的幕僚们脸上菊花灿烂,苦日子总算熬到头了,这些日子他们真是精打细算的过日子,有好些幕僚没有余钱往家里寄,还不知家里人怎么过活呢,现在可是看到亮了。

    又过了一阵,韦皋在大批幕僚的簇拥下,前后跟着一大批衙役到来店铺,文宾父子还有在酒楼里的宾客都赶忙出来迎接,一个个心里叫苦不迭,嘴上还得抹蜜似的说着恭维话,好像韦皋请他们吃饭真是给了他们莫大恩德。

    周父也拿出三千两的礼封,这是没办法的事,他们父子二人都在名单上,儿子是士,他是绅,自然都没个跑。不过这出去的三千两银子今天能加倍赚回来,每桌酒席赚上五十两不算黑心,百余桌赚六千两银子不在话下,这一天的利润足以支撑到下个冬季了。

    可惜这种好事不多,不然的话,他连皇商都不想干了,皇商确实是暴利,可惜周家赚的只是小头,大头都被宫里的、朝廷里的大佬们瓜分走了。

    韦皋笑容和蔼地跟这些士绅说话,说的无非是上任以来一直忙于公务,没能跟本地士绅好好沟通沟通感情,一地的政治清明与否全在于士绅跟官府的通力合作,所以今后还要多多仰仗云云。

    这些套话他们听得多了,练达宁在时也常说,只是练达宁没这么过分,干出公然敛财的事,也因此留下五六万两白银的亏空,他要是任上这么干一次,足够添补那些亏空还有余。

    快到正午时,陈慕沙带着石榴飘然而至,韦皋急忙亲自出迎,深躬到地道:“老夫子大驾光临,实在是晚生的莫大荣幸。”

    陈慕沙淡然道:“老公祖折柬见招,治下岂敢不应命而来。”

    韦皋惶恐道:“不敢当,折杀晚生了。晚生临来苏州前,恩师就特地嘱咐,见到老夫子要比见到他老人家还要尊敬才行,不然便将晚生逐出师门。”

    “尊师太客气了,何至于此。”陈慕沙淡笑而过。

    石榴也过来见礼,叫声大人。

    韦皋忙道:“这个使不得,况且是我小师弟,你就是我师弟妹了,以后也叫我师兄吧。”

    此时,唐伯虎和文征明恰好来到,目睹了整个过程。

    文征明浑身激灵了一下,心里替这位老公祖臊得慌,这拉关系的手法也太无耻了吧,难怪跟况且师出同门,这无耻无下限的功夫的确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只是这师傅是谁呢?不会是陈慕沙,更不会是练达宁,也不会是高拱,推本溯源,可能是五代时的著名宰相冯道吧。

    石榴倒是乐意,谁把她跟况且拉到一起,她都愿意,立马爽快地叫了声“师兄”。

    这一声师兄叫得韦皋骨酥肉麻,心里无比舒坦,能拉上石榴做自己的师弟妹,跟陈慕沙的关系就更近了一层。

    文征明只是个名士,不走仕途,当然不知道官场黑暗,越是当官的越怕陈慕沙这种人,深不见底,没人知道他的能量到底有多大,一旦不小心触犯了,就可能粉身碎骨,自己还不知道错在哪儿。

    陈慕沙平时根本没有架子,见到街上的市民,也能聊得很投机,越是高官和富商面前,他的架子也就端得越高。

    唐伯虎、文征明此次只是带来两幅字,所谓秀才无钱纸半张,那时候的秀才可以不带分文闯天下,到了哪里打听读书人、富人家,写个拜帖,写副寿联的都能混上几天衣食,走时还能带着盘缠。

    他们也知道韦皋之意不在他们这些士子身上,他们根本刮不出多少油水,请来只是个陪衬,总不能专挑有钱的请,那样就太明显也太招摇了,不激起民愤才怪。

    丝丝、秋香看到石榴过来,即刻亲热地跑过来说话。

    “况且呢,怎么没看见他?”丝丝问道。

    “他今天可能不来了,说是有病人,推不开。”石榴道。

    “哦。那倒是可惜,不能见到大家夸赞他的发明了。”秋香有点遗憾。

    “这有什么,他早就忘了这事了。他那人你们还不知道,做过一件事,随后就忘掉,转头又忙着做别的了,没个长性。”石榴道。

    在另一张桌子上,周文宾也问起况且,陈慕沙同石榴的回答一样,在药堂给人看病呢,走不开,并且说他这次实际是代替况且出席的。

    韦皋笑道:“上次我在王给谏家里见到师弟,还劝他来着,让他不要分心,要专心研究老夫子的学问,他说开诊治病是老夫子的命令,晚生这才明白。”

    陈慕沙笑道:“我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哪里知道他真会认真去做。”

    陈慕沙对况且重新行医这事很是喜欢,他先前就不同意况且把家传医术扔下,只是不好劝。没想到自己随口说了一句养众生,况且回去立马就行医了,一点就通,真是孺子可教也。

    “师命就是君命,小师弟听闻师命,哪里能不马上照办,我们读书人讲的不就是这个嘛。”韦皋道。

    “况且要去南京国子监的事怎么样了?”文宾打探道。

    他也想去南京国子监,最好是同况且一起去。文宾入学很简单,上次孟梵君已经拉过他了,再加上练达宁推荐一下,应该说是水到渠成。

    “这个还在谈着,况且的书已经读的够多了,他现在要做的不是读更多的书,而是消化理解,增加人生阅历和经验,譬如他行医,就是绝好的历练,人生的生老病死诸多问题,基本都在患病治病中体现出来。我跟国子监的人还在商谈,要给况且一套独立的学习历练的方法,不能让他像一般的府学生、县学生那样按部就班的学习,那样的话,也就没必要去国子监,还不如留在我身边了。”陈慕沙解释道。

    “是啊,老夫子这话实乃得道之言,生老病死可不都在患病得病之中,许多人都是得了一场重病,侥幸不死,然后大彻大悟的。”韦皋听了这话,也如醍醐灌顶一般,若有所悟。

    其他人纷纷附和赞同,文宾却是咋舌不已,老夫子这胃口太大了吧,国子监是什么地方,能进去已经是一生的荣耀,跟国子监开条件,那得多大脸面啊,给况且独立开小灶,不是在国子监里建立一个独立王国吗?他不知道国子监那里会怎样回应,但看陈慕沙的态度,似乎还是很有把握。

    想到这里,文宾不由羡慕起况且来了,这师傅不一样,待遇就是天差地别啊,练达宁无论如何也不会替他向国子监提出这样的要求。

    唐伯虎自从一进来,就跟做贼似的,眼睛四处梭巡,蓦然间,他看到了秋香,她正在跟丝丝、石榴等人围在一起说话,看上去蛮开心的样子。这显然是个好时机,唐伯虎稳了稳神,整理一下衣冠,迈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向秋香那里走去。

    文征明跟影子似的,紧随其后,他倒想看看况且的所谓锦囊妙计到底是神马玩意儿,他时刻准备着剥开况且“腹黑哥”华丽的画皮。

    已经到秋香跟前,再度决定唐伯虎命运的时刻来到了。
………………………………

第四百六十九章 空锦囊感天动地

    秋香的余光已经看见唐伯虎向这里走来,不知为什么心下却没有以前那么讨厌他了,她甚至觉得唐伯虎不会来找她。在吴中全体士绅面前出洋相,唐伯虎的脸皮再厚也吃不消吧。

    不想唐伯虎真的走到她面前,庄而重之的掏出一个荷包,双手奉上:“秋香姑娘,这是在下的一点小意思,请姑娘收下。”

    秋香呆住了,这什么意思,巴巴地送给她一个荷包作甚?

    许多地方的男女的确是送荷包为定情信物,可是唐伯虎玩这手年纪太大了吧。再者说这荷包怎么看都像是旧的,就像是在哪个街头摊子上掏来的旧货。

    秋香还真猜着了。

    丝丝又气又恼道“伯虎你又淘气了,今天可是韦大人宴客,你老实点吧。”

    唐伯虎见到秋香的神态,心里一阵冰凉,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况且那混蛋真是坑我,什么锦囊妙计,什么锦囊就是妙计,妙计就是锦囊的,还什么妙计安天下,都是骗人的鬼话。

    他正想着,秋香忽然一把把荷包抢过去,然后仔细查看。

    她打开一看,里面是空的,但她没心思想这个,而是寻找着什么,蓦然间,她找到了,瞬间仿佛得到了宝贝一般,整个面容辉映着阳光,令整座酒楼都笼罩在一片光芒之中。

    “唐公子,不,伯虎兄,谢谢你,太谢谢你了。”秋香的笑眼中含着泪花,双手捧着那荷包,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这……什么情况?”

    唐伯虎懵了,一时全然忘了回应。

    一个旧荷包而已,秋香怎么会激动成这样,还谢谢他,还叫他伯虎兄,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这对他而言不亚于开天辟地。

    “不……不谢……”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然后,幸福得快要昏过去了。

    “挺住!”

    站在一旁随时准备提供任何支援的文征明急忙上来扶住他,然后扶着他来到旁边一张椅子上坐下。

    此时酒楼里的人都察觉有异,因为那瞬间的光辉太耀眼,也太不寻常了。

    “刚才怎么回事?我的眼睛好像晃了一下……”有人说道。

    不少人四处查看,可惜,此时秋香已经被丝丝、石榴围着,走到一座屏风后的桌子旁落座,唐伯虎也坐下了,基本没人察觉到这一幕的生。

    “秋香,你怎么了?不是中邪了吧。”石榴问道。

    “丝丝,你看看这是什么,你能相信吗?”秋香把荷包翻开,把里面的一个金线刺绣的印记给她看。

    “什么?这怎么可能?”丝丝也是大惊。

    “怎么了,你们都怎么了,说句明白话行不行啊?想让我急死啊?”石榴急的直跺脚。

    丝丝也是心情激动之极,秋香更是哽咽不能出声,只是抱着那个荷包啜泣。

    丝丝喝了一杯茶,压住了神情,这才给石榴说明原因。

    原来秋香是在襁褓中被云家在街头拣来的,襁褓中没有他物,只有一个荷包,里面也只有一个纸条,上面写着“秋香”二字。

    云家收养了秋香,因荷包中的字,也就给她起名秋香,随后,襁褓自然丢弃了,这个荷包却一直伴随着秋香长大,可惜在秋香九岁的时候,这只荷包丢失了。

    当时秋香哭得死去活来,好像失去了魂魄一样,云家几乎翻遍了内宅所有地方,连树丛、花丛都没放过,结果也没找到,慢慢的,秋香也就忘了这事,但心里的阴影从来不曾驱散。

    谁能想到,今天唐伯虎巴巴地给秋香送上一个旧荷包,而且就是秋香原来那只,这只荷包意味着秋香的根之所在,是她跟生身父母的唯一纽带。

    “邪了,这简直是邪了,我没法相信这个事情。”石榴连连摇头,即便生在眼前,而且听丝丝亲口述说,她也没法相信这种巧合。

    这简直已经不能称作巧合了。

    “可是伯虎怎么能知道这就是秋香原来丢的荷包?”石榴又问道。

    丝丝苦笑道:“他不可能知道,这事就是文宾都不知道。当时家里的人倒是知道的不少,过后谁还记得?我若不是看到里面的印记,也不可能想起这件事情。”

    “那伯虎是怎么知道去找这个荷包,又在哪儿找到的这个荷包的?”石榴又问道。

    “我哪儿知道啊,你问我我问谁。还是得去问伯虎,不过估计问他也没用,他也不可能知道。这事得问况且,要说这事不是况且背后捣的鬼,打死我都不信,难怪他今天不来,一定是心里有鬼。”丝丝也冒火了,不是冲谁火,而是整件事都让人心里火窜窜的。

    太邪性了,简直邪性的让人脊背冷。

    “这事跟况且有嘛关系啊,连文宾都不知道的事,况且怎么会知道?退一万步讲,就算他知道,又去哪里找到了这个荷包,你以为他是神啊。”石榴也火了,这怎么怪到我家况且头上了。

    “是,是,他不可能知道,我说错话了。不过有一点不会错,让伯虎这样做的指定是况且,伯虎的性子你也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拿出一个荷包来送礼,而且他根本不可能知道这荷包的意义。”

    “也是啊。”石榴听丝丝这样说还真有道理,唯一有嫌疑的就是况且了。

    “你们争什么啊,无论谁这样做,都是我的大恩人,我要感谢他一辈子的。”秋香此时才能声,还是带着哭腔。

    “秋香,你别激动,我不是怪况且,我只是说有可能是他想出的主意,这里面究竟怎么回事,以后慢慢就知道了。”丝丝赶紧抚慰她。

    石榴忍耐不住了,抽身去找唐伯虎,不料唐伯虎已经不见了影子,连同文征明一起失踪。

    唐伯虎稍一清醒,马上拉着文征明就走,他也不顾礼节了,他根本就忘了整座酒楼里的人的存在,现在他脑子里只有一件事:马上找到况且。

    他一路上腾云驾雾,如同喝了几坛子老酒似的,跌跌撞撞来到况且家,若不是文征明一路扶持,估计倒在哪个阴沟里摔个鼻青脸肿都很正常。

    一见到况且,唐伯虎就像见到了亲人一般,扑上来来了个熊抱,大声嚷道:“况且,你真是神啊,你太神了。来,你好好坐下,我得给你叩一个。”

    况且被他弄糊涂了,他心里在忐忑着呢,唯恐再让唐伯虎出洋相,关键是秋香如果不笑,就彻底砸锅了,这谎不好圆啊。

    “别,别,伯虎兄,你这是作甚?”况且赶紧拉住他。

    “不,我要不给你磕两个头,心里安稳不了,你就是神啊。”唐伯虎激动地大叫大嚷着。

    “这是怎么了,征明兄?”况且硬是把唐伯虎按在椅子上,问文征明。

    “别问我,我也糊涂着呢。”文征明苦着脸,他现在脸上再没有以前一直挂着的冷嘲热讽,而是一脸的糊涂,一脸的尴尬,一脸的无语。

    到现在他也无法相信,况且随手抛出的一个空瘪的旧荷包怎么能让秋香激动成那样?不仅笑了,而且哭了,这事一点道理没有啊,根本想不通啊。

    “伯虎兄,你把我的锦囊交给秋香了?”况且只好问唐伯虎。

    “交了。”

    “秋香笑了没有?”况且忐忑地问道,这才是他最悬心的。

    “笑了,她笑了,第一次见到她笑的那么开心,笑的那么美,就为那一笑,就是让我马上去死我都愿意。”唐伯虎痴痴笑着,回想着秋香的笑,脸上洋溢着无限的憧憬。

    “然后呢?”况且继续问。

    “然后,她哭了。”唐伯虎回想着那一刻的情景。

    “怎么又哭了?”况且心陡然下沉。

    “她是激动而哭的,为我送她的锦囊激动而哭,她还说谢谢我,她还叫我的名字伯虎兄,她说伯虎兄,谢谢你,你知道吗?她真是这样说的,一个字都不差,她说,伯虎兄,谢谢你,然后她就哭了。”唐伯虎说完,幸福带激动的又欲昏死过去。

    况且心中一惊,搭搭脉,知道他没事,就让他先昏一会,就这状态,根本问不明白情况。

    “征明兄,到底怎么回事?”况且问道。

    “你问我怎么回事,我哪儿知道怎么回事啊,这一切都是你搞出来的,你怎么会不知道。”文征明心头的无名火一冒三丈高。心想,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装死,也太能装了吧。

    “那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啊?”况且听得好像全天下的雾水都浇到他头上了。

    “好事,好事,当然是好事,是大好事。”唐伯虎居然醒了,猛然抢答了一句,又昏死过去。

    “征明兄,你先别冒火,跟我说说事情的经过。事情的确是我搞出来的,可是我不在现场啊。”况且问道。

    文征明想了想,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倒是简略的要命,三言两语就完事了。况且脑子里的现场回放是这样:唐伯虎递上荷包,秋香先是笑了,由于太激动,止不住哭着跑开,唐伯虎更没出息,当场晕倒。

    这都神马玩意儿?故事只有主线,没有来龙去脉,必须开脑洞才能把故事篇儿凑齐。
………………………………

第四百七十章 冥冥之中有天意

    况且纵使是编故事的顶级高手,一时也无法把这件事情讲圆乎了。:。

    不过就目前的情况看,势头是巨良好巨有料的,好得差点出了人命。

    秋香‘激’动当然是因为超乎意外的满意,又是突如其来的事情,所以情绪反应过‘激’也是能理解的吧。唐伯虎当然是因为看到秋香笑了,而且得到到了秋香出人意表的赞赏,也就跟着出人意表的晕倒了。

    况且搜肠刮肚,勉勉强强得出一个模糊的结论,他也知道这个结论一定离事实真相隔着十八条街呢。

    “况且,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妖怪?”文征明盯着况且的眼睛问道。

    “征明兄,怎么说话呢,我怎么成妖‘精’了?”况且刚刚理出点头绪,却被文征明的一句话搅‘乱’了。

    “那你怎么能知道那个荷包就是秋香最想要的,而且对她来说可能意义不是一般的大,应该出超乎一切的大?”文征明不无夸张的说道。

    况且傲然不答,一摊双手,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

    他心里在骂:我怎么知道,老子根本就不知道好不好,要是知道这个情况,说不定还不这么做了呢。

    这个荷包只是误打误撞,他原本叫萧妮儿出去买个锦囊,结果萧妮儿支派刘妈去。刘妈又不知道锦囊跟荷包的区别,还可能图便宜,不知道在街头哪个摊子上买了这么个旧荷包,天知道这东西对秋香会有什么鬼的意义。

    冥冥之中有天意。

    况且忽然间想到这句话,不禁打个了寒战。

    文征明还想问下去,唐伯虎忽然醒了,此时他才真的清醒过来,大叫着:“酒,有酒吗?我得喝几大坛子。”

    文征明苦笑道:“伯虎你不喝都晕了,还喝酒?”

    “不行,我非喝不可,今天太高兴了,从我出生那天起,就没这么高兴过。况且有酒吧?”

    “有,有,管喝。”

    况且急忙叫萧妮儿去厨房让刘妈安排一些简单的下酒菜,然后他跟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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