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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才子风云录-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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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道两头慢慢也有行人,看到满地的尸骸污血后,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急忙逃离开了。

    不久,附近一个小县的县官闻报后,急忙带着捕快、公差赶来了,看到现场也是吓得浑身发抖,这里可是江南治安最好的地区,从来没有匪患,可是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屠宰场似的现场,土匪也没这么不讲究吧?

    郑浩民、郑浩泽等人上前亮明身份,县官更是不敢怠慢,听郑浩泽讲明事件前后,只是简单做了个笔录,既然是都督府的人在这里围剿倭寇余孽,他们自然也就没什么可查的了,做了记录回去销案。

    县官让人找来村民,在附近挖坑把尸体埋了,又拉来许多黄土,重新把路铺好。

    郑家人一直没走,他们被吓破胆了,不知所措。他们之中,也就郑龙真的经历过这种场面,郑浩广等人可都是走正途的,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血腥,更不用说郑伯庸了,他一直瘫倒在车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回去的路上,没人说话,不时有人发出干呕声和激烈的咳嗽声,胆汁早都吐出来了,胃已经清空了。

    到了南京城里,几辆马车开进郑浩南的府邸,这里也是郑家在南京的大本营。

    郑龙此时才走下马车,一句话不说,直接走了进去。

    武城侯的杰作魏国公他们还不知道,赶走了郑家人,所有人都觉得神清气爽,虽说还有一张要命的婚约悬挂在头上,也是一个不小的威胁,但至少目前的危机总算是度过了。

    “老夫子,我原来还想来帮你忙的,结果根本不用我伸手。”练达宁笑道。

    “你能来就是莫大的人情,心领了。”陈慕沙笑道。

    的确,练达宁来后,说话的机会都没有,魏国公一个人唱了全本的独角戏,可是他来与不来性质截然不同,人到了,就是表明他跟陈慕沙休戚与共。

    “他们可能回南京了,需要我做些什么,也不能都麻烦国公大人一个人啊?”练达宁问道。

    “不用,我说过,这件事谁都别插手,我负责到底。他们识相也罢了,真要不识相,咱们就撕破脸,我带兵进驻福州。”魏国公摆手道。

    “国公爷,我也该自由了吧?”况且凑上前笑道。

    “不行,你小子放出来非惹大祸不可,至少在郑家人回到福州前,你还是给我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别委屈,你师兄都被我关在家里了,大门都不许出来。”魏国公面色严厉。

    况且吐吐舌头,只好重新退了回去。

    练达宁笑道:“他们也呆不了几天,没什么兴头自然就回去了。再者他们呆在南京估计心里也悬着呢。”

    “你暂时不要回南京,就在我这里住着。”陈慕沙对况且道。

    “那我不去国子监了吗?”况且问道。

    “国子监可以缓一缓再去,现在全力解决好这件大事。”

    况且也只好答应,暂且在陈府住几天,不过,天天可以见到石榴也算是天堂般的日子了。

    婚礼延期了,延到什么时候没人知道,也许半年,也许一年,最后实在不行,估计就得用陈慕沙的办法,让石榴先出家,然后再还俗,那样的话怎么也得三年的时间。

    况且对此并无不满,只要能经常见到她,婚礼晚几年举行有什么关系?

    当晚,陈慕沙设酒宴宴请魏国公、练达宁,韦皋也被请来了,现在韦皋也算是陈慕沙这条船上的人,除非哪一天陈慕沙跟高拱彻底决裂,他们才可能分道扬镳。

    第二天,魏国公、练达宁返回南京,半夜时魏国公接到报告,武城侯带兵把郑家的五十名护卫在官道上全部剿杀,原因是这五十名护卫里有十几名倭寇余孽,其余人虽未查清是否是倭寇,但对抗官军,自然是死有余辜。

    魏国公自然明白这是武城侯为况且出气,心中大骇,这混蛋胆子太肥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带兵杀人。不过也算粗中有细,至少发现了护卫中混入倭寇余孽,而且没动郑家的人。虽然走了险招,却没有留下任何把柄,也算是聪明之举。

    他不知道这件事在南京和朝廷中会造成怎样的反响,所以急忙赶回去镇住场面。

    练达宁也得回去,身为按察使,如果朝廷追问此事,他自然也要参与调查并写出报告,现在就得去都督府把此事弄清楚。

    送走几位重要人物后,况且回到石榴屋里,忍不住仰天哈哈大笑,石榴、丝丝惊慌地看着他,还以为他疯了呢。

    石榴上前打了他一巴掌,说道:“你没事吧,别吓我啊。”

    况且一转身,双手一摊,摆了个得瑟的造型,那意思就是胜利了!
………………………………

限免 第五百七十三章 左羚只身探况且

    况且对武城侯没动郑家人的做法很满意,最好是一个一个的杀,几天杀一个,这样才有味道。先把爪牙拔掉,老虎也就没了威风,然后再慢慢消磨老虎本身。

    “你不会高兴得发疯了吧?”石榴摸着他额头,想试试他发烧没。

    况且就把这件事说了,丝丝、石榴听了,只是觉得骇人听闻,并无太大的感觉,她们都没怎么见过郑家的护卫,也不恨那些人,更不知道除掉这些人的意义。

    “不都说刀枪不长眼睛吗,怎么不把郑家那个狼崽子混乱中宰了。”丝丝觉得非常遗憾。

    “那是因为他的死期还没到,不过也快了。”况且冷笑道。

    “你又想干什么?”石榴警惕地看着他,两颗小虎牙都露出来了。

    “不干什么,可是我不干不代表别人闲着。我可是家门都没出,不也有人主持公道吗?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天理昭昭,不会错的。”

    “这会又成神棍了,被你说得晕晕乎乎的。”丝丝苦笑道,总觉得况且有些不寻常。

    “这些我不管,只要你老实在家待着就行。”石榴命令道。

    “我不老实待着也不行啊,没看四位大姐看贼似的看着我嘛。我要有动作,她们还不把我给撕了?”况且看着不远处四名健美的护卫苦笑道。

    “这就对了。”石榴笑道。

    三人回到石榴房里说话,丝丝已经通知家里婚礼延期,至少等到石榴这事有了定论再说。周家那里让周鼎成回去说,文宾父亲知道后,也很是理解,就派人来告诉丝丝,尽管好好陪着石榴小姐,文宾那里不用她操心。婚礼的事以后再说。

    “其实你没必要延期的,我这里也没什么事了。”石榴真心道。

    “你们都去不了,我怎么结婚。什么时候你们两个能参加婚礼,我再结婚。”

    况且这些天过的很是滋润,每天不是跟陈慕沙学习理学、探讨中医,就是跟石榴、丝丝聊天,这种日子他先前从没有过。

    萧妮儿也从南京回来了,住在石榴隔壁,每日有三美陪伴,况且觉得神仙不殊也。

    周鼎成和小君每日见面一次,依然在附近监视郑家的动向,丝毫不敢放松。

    听说武城侯出手剿灭了郑家护卫,两个人都很后悔,觉得被人抢了先,喝了几杯酒后就埋怨况且没有决心,只要他发一句话,郑家人根本走不出苏州城。

    “这人啊,读书多了就变傻了。”小君喝着酒,感叹道。

    “他不是傻,而是心太软,这次他已经发狠了,却还是没法下最后的决心。”周鼎成说道。

    “他是舍不得石榴小姐,以为一旦咱们动了手,他就得逃亡海外,就得跟石榴小姐分开,其实是想多了,我要动手,没人能找出死因,更查不出任何名堂来。”小君逃亡途中杀了不少强盗海盗,有些上瘾了,看着郑家人和那些护卫手痒痒的,一不留神,机会就跑了。

    “别急,郑家不是还有十几号人吗?他们才是关键人物。”周鼎成笑道。

    “武城侯动了手,中山王府也会有所动作的,只怕咱们哥俩没出手的机会了。”小君有点懊恼。

    “不会,郑家那个浑小子到时候交给你,一定要做成他自己悬梁自尽的样子,不能有任何破绽,这点没问题吧,况且最恨的就是这家伙了。”周鼎成提醒道。

    “如果没有动机,那就帮他找一个。”小君嘿嘿一笑。

    “你有办法了?”周鼎成问道。

    小君挠了挠头道:“暂时没有,这事得况且想,那小子混点子多。”

    两个人住在陈府不远处的一个小铺子里,周鼎成给了这间铺子主人五十两银子,请他先离开一个月,然后两人住了进去,把店铺关掉,每日里监视着这条街的动静。

    中山王府的侍卫留下了一队,在这条街上来往巡查,过往的人都被告知此路临时封闭。

    陈慕沙也是闭门谢客,只有韦皋有时候会来通报一些消息,再就是魏国公派人来传送信件。

    武城侯屠戮郑家护卫的事在两京即刻引起轰动,五军都督府给兵部的奏文说倭寇混入郑家的队伍,潜入南京地区,图谋作乱,都督府接到密报后,由左都督武城侯率军剿灭。

    朝廷震惊,倭寇余孽居然潜入南京重地,图谋为何?责令南京各部门严查。

    郑浩泽等人也只好上奏辩明,说是一时失察,被倭寇余孽混入家族的护卫中。郑家一定会严查自己家族所属各产业,坚决杜绝此事再度发生。

    郑家此番可是动用了全部关系网,花费金钱不赀,总算是把事情混过关了。

    陈慕沙给皇上上了密折,把自己家里发生的事,还有魏国公所做的处置细述了一遍,然后向皇上请罪。

    他是不想魏国公收到朝廷指责,有损中山王府的威望,嘉靖帝在密折上批复了八个字:惟卿所欲,何罪之有。

    郑浩泽也真的上了弹章,弹章内容无人知道,奏折果真是留中不发,如石沉大海。

    这一个多月里,郑家人再无动静,除了知道他们还在南京,住在郑浩南的府邸外,没有其他任何消息。

    况且也被允许在苏州城里自由走动,当然护卫还是跟在身后,出门时还有八个男侍卫在周边警戒。

    “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值得咱们王爷费如此大力气保护?”王府侍卫也都疑惑不解。

    “估计就是因为他是陈老夫子的女婿吧,贵婿当然看的重了些,老夫子可是只有一女啊。”

    “原来什么大才子什么的都是虚的,说到底还是吃软饭的嘛。”

    “噤声,这话传到老爷耳朵里,咱们吃不了得兜着走。”

    “怕什么,你没看这小子都听到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小脸不红不白的,这小白脸素质真高啊。”

    ……

    况且当然都听到了,只是心里暗暗发笑。

    其实他也疑惑魏国公何以如此?

    在处理郑家这件事上,魏国公可谓全力以赴毫无保留,即便是看老师的面子,也不至于如此。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自己身后那个神秘组织?

    别人糊涂,他自己更糊涂。

    这天,他正在自己屋里写字,四个女护卫都喜之不禁,想等他写完后立即把字要走。

    尽管她们也有些疑惑况且的身份,笑话他是小白脸,可是这小子的字是真好看。

    忽然从外面有人传话来,说是有个美女要求见况且。

    女护卫首领诧异道:“看不出你这小子年纪不大,还够花的。石榴小姐这么个美人还拴不住你的心,还在外面拈花惹草的。”

    况且也是纳闷:会是谁呢,不会是李香君找上门来探讨她的前生后世吧?可是时机不对,李香君也不会这么不懂事。

    他走到内宅门口,却发现是左羚站在那里,还是戴着面纱,身边却没见那个叫二丫的小丫环。

    “是你。”况且惊喜叫道。

    左右女护卫直接撇嘴哑语,表示这家伙真不是什么好东西,难怪经常跟她们油嘴滑舌的。

    “没想到吧?”左羚也是面带惊喜。

    她只是实在忍受不住,想看况且一眼,不为别的,只是想确定他好不好。看到况且跟以前一样,神态安然,毫发未损,心中的惊喜一下子洋溢出来。

    “我说这位妹子,这家伙不可靠,人小鬼大,不可以付托终身,而且他已经有主了,你千万别自误了啊。”一个女护卫好心提醒道。

    “我知道的,我只是他的朋友,顺道来看看他而已。”左羚笑道。

    “只是朋友?鬼才信呢。”女护卫瞥一眼左羚,心里嘀咕道。

    “进来吧,干嘛站那?”况且不理女护卫,对左羚招招手。

    “不了,我就是来看看你好不好,见到你就行了。”左羚没有挪动脚步。

    “左小姐吧,可是稀客啊,快请。”石榴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左姐姐,你来了。”萧妮儿不管别人的观感,一下子跑到左羚跟前,抱住了她。

    女护卫看到石榴,不敢多嘴了,在她们心目中,石榴跟小王爷的地位是同等的。

    “不了,多谢石榴小姐。只是顺道来看看他的,没有其他事情。”左羚婉拒。

    石榴心道:我这里外面都封道了,你还能顺道进来?

    不过她心里倒没有醋味,而是一种别样的情怀,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也落到这种地步?

    为了确定心上人好不好,忍下心,豁出脸面,到情敌那里求见?哪怕被人嘲笑、被人斥骂都拦不住自己的脚步?

    左羚要走,石榴却不让走,干脆出去,把左羚拉了进来。

    石榴这些日子忽然觉得很理解左羚,也非常佩服她的所作所为。

    大家心里都很清楚,郑家握有的婚约依然有效,在婚约解除前,石榴无法嫁给况且。虽然魏国公再三保证,陈慕沙更是指出了一条避开婚约的途径,可事情毕竟变得复杂了。通过这次突如其来变故,石榴预感到以后的路未必平坦,意外随时有可能发生。她甚至感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将她从况且身边拉开,命运捉弄人,常常就是这样。
………………………………

限免 第五百七十四章 石榴私会左小姐

    左羚不好意思再推辞了,跟着石榴来到套房的客厅,丫环们见来了客人,上茶后退了出去。

    “左小姐,都到家了,能把面纱摘掉吧。”石榴对这位人人都钦慕不已的凤阳一枝花的真容也很好奇。

    左羚大方地摘掉面纱,然后对石榴嫣然一笑。

    石榴蓦然间觉得如同阳光充满房间,春风里鲜花摇曳,她竟也不觉失神了片刻。

    况且倒是没露出异态,他对左羚的美貌很有免疫力,不像别人那样总是会沉溺在她的绝美姿容中,无法自拔。

    “左小姐,难怪我师兄对你一见倾心,真是绝世美女。”石榴对自己的失神觉得有些难为情,笑着打趣道。

    “那可是王府的小王爷啊,我一个民女怎么配得上?再说我也不想待在深宅大院里。”左羚淡淡笑道。

    “左姐姐,你一直都在苏州啊?”萧妮儿问道。

    “嗯。”左羚点头。

    她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这一个月来,关于况且和石榴即将大婚,中途又突然变故的消息传了出来。左羚为况且担心得茶饭不思,她知道石榴对况且的意义,那是可以舍弃他自己生命的。左羚心想,事情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况且不知被折磨成什么样了。这一见面才知道,况且似乎完全没受到影响,还挺滋润的呢。

    “况且,让我跟左小姐单独谈谈怎么样?”石榴忽然对况且道。

    “单独谈?”况且心一沉,感觉不妙。

    “是啊,我有些话想对左小姐一个人说。”

    “你……俩,不会打起来吧?”况且有些不放心。

    “你放心吧,以为人都像你啊,就是喜欢打架。”石榴嗔道。

    “没事,你放心去吧。”左羚温柔道。

    况且无奈,只好和萧妮儿出去,在院子里散步,眼睛却不时盯着石榴的房间,耳朵更是倾听里面的动静。

    可惜他耳力虽灵,却什么都没听见,也不知是隔的远,还是两位大小姐在做手语。

    “你放心吧,她们不会吵架的,石榴也不是那种人。”萧妮儿挽住他的手臂笑道。

    “她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那凶起来……”况且脸都黄了,在萧妮儿耳边小声道。

    “那是以前,经过这件事,石榴好像改变了许多,反正感觉她跟以前不大一样了。”萧妮儿若有所思的说道。

    “这都是表面的,里面深层的东西不会有任何改变。”况且不信她的话。

    两个女护卫悠闲地走到他身边,嘲笑道:“小家伙,知道怕了,你怕也没用,惹出事来就得自己受着,这叫自作自受。”

    “我说这位姐姐,你没爱过男人吧?说的话一点也不搭边儿。”况且笑道。

    “嗬,你还跟我来劲了。老娘当然没爱过臭男人,没有哪个臭男人配得上我爱。”女护卫道。

    “那你一定是爱女人了。”况且笑道。

    “胡扯。”女护卫尖声驳斥,话出口才觉出声音太大了,急忙走开。

    见鬼了,他怎么知道啊,难不成他真的能掐会算?要是这样我的事他不是都知道了。这位女护卫心里慌乱无比,况且还真说对了,这位健美婀娜的女护卫的确是爱女人的。这种事在当时绝对是不容于世的异端,虽说暗地里存在不少,却都是偷偷摸摸的,比做贼还难。

    况且看着女护卫的神情,也是一怔:难不成又蒙对了?

    他哭笑不得,自己前世怎么没这么高蒙对比的呢,当年若有这本事,早就蒙彩票发大财了。他只是觉得那个女护卫的话有些像女权主义的腔调,才调侃了一句,却不幸言中了。

    两人在屋里聊了有一顿饭的工夫,左羚终于出来了,石榴亲自送出来,两人脸上倒是都很自然,而且都面带笑容。

    况且这才把心放下。

    “我走了,哪天再来看你。”左羚对况且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况且点点头,心里还是有些糊涂,猜不出两人都聊了些什么,如此心平气和的样子,自然是没出什么问题。

    “我约了左小姐常来,你不会怪我吧?”石榴笑道。

    “当然,不会。”况且额上冷汗直冒,说话也不太利索了。

    石榴陪着况且,一直送左羚到内宅门口,然后笑道:“你再送送左小姐吧,用咱们的车把左小姐送回去。”

    “不用了,我的车就停在街角。”左羚婉拒。

    “快送送左小姐,发什么呆啊?”石榴推了况且一把。

    况且只好跟萧妮儿一起送左羚出来。

    路上的仆人和侍卫好奇地看着他和左羚,石榴经常往来的密友他们都认识,却不知道这位戴面纱的美女是谁,怎么还是姑爷送她出来?

    也有家人大胆猜测起来,听说姑爷在外面有个相好的,估计就是这位了,怎么还敢找到家里来?这也太大胆了。

    有一人犯嘀咕,其他家人仆役都感到愤愤不平,这不是欺负人吗?你们在外面偷情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堂而皇之登堂入室。

    气愤归气愤,谁也不敢表现出来,老爷和小姐对姑爷都宠着呢,若在背后议论姑爷,传到老爷耳朵里,就是祸事了。

    “你们聊些什么?”况且好奇地问道。

    “不能告诉你,女孩子之间的秘密。”左羚笑道。

    况且尴尬地摸摸鼻子,也只好不问了。

    “石榴小姐真是淑女,更是美女。”左羚走了一段路,忽然说道。

    “这两样你都不缺。”况且大胆道。

    “我理解你为何不顾一切地回苏州了。”左羚又莫名其妙来了一句。

    “嗯。”况且点点头。

    况且跟萧妮儿一直送出府门,看着左羚上了自己的车,这才挥手告别。

    “怎么了,害怕了?”萧妮儿笑着推了一把况且。

    “不是怕,就是感觉有些奇怪。”况且笑道。

    他从来没想过石榴跟左羚会面的情形,更是不敢想象两人聊天会是什么结果。

    “要不要我给你打听一下?”萧妮儿笑道。

    “不用,你也打听不出来什么。”况且说道,忽然间又笑了。

    他感觉到了石榴身上的变化,这些天,石榴待他极尽温柔,总是觉得自己对不起他,是自己的原因造成了这次婚变。况且再三安慰她,说他们还小,晚点结婚更好,再过三年五年也不迟。石榴却还是无法原谅自己。

    况且也很挠头,他没法说他前世时,人们三十岁结婚都不算晚,十七八岁结婚反而不符合法律。即便他讲也没用,现在毕竟是大明王朝,而不是他前世时的共和国。

    回到屋里后,石榴却在愣怔出神,见到他们两人进来,才笑道:“送上车了?”

    “嗯,我们一直送她上车,看她走了才回来。”萧妮儿开心地说道。

    “左小姐跟我讲了好多你在凤阳的事,挺让我感动的。”石榴温柔地看着况且。

    况且心里发虚,不知左羚都说了些什么,更想不出什么事能让石榴感动而不是吃醋。

    “她说你在凤阳是神,一直到现在还是那样,凤阳老百姓经常念叨你。”

    “不仅仅是念叨,大家都想吃了我,把我当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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