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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才子风云录-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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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鼎成这才放下心,暗自一想,此事想瞒况且是不可能的,这一路上他早晚还是会知道,也会看到,只是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突然一下子暴露出来,心里还是不舒服。

    “周前辈,你真的会武当绵掌?”况且有些贼忒兮兮地问。

    “想学?”周鼎成白眼一翻。

    “想!”况且立马露出垂涎之意。

    “你这辈子别想了,你已经过年龄了,这门功夫必须在八岁开始练习,不能早也不能晚。”周鼎成冷笑一声。

    “不可能,你这是骗人。”况且也冷笑呵呵。

    他最喜欢周鼎成的一点就是,可以放开跟他玩心眼,甚至针锋相对,不用顾忌什么身份礼节。

    “你家用的蟋蟀都必须是帽儿山的,还必须是霜至日的,还必须是正在配对的,怎么武当派的功夫就随便什么人、什么时候都能练?”

    况且这才明白,周鼎成还是以为自己在骗他。于是笑道:

    “周前辈,要不这样吧,明天咱们沿路要是看到树林,就先标定一块,然后我告诉你里面都有什么草药,大约有多少量,如果误差超过两成,算我输,如果误差不超过两成,算我赢。这样可好?”

    “你什么?只看到一片山林,你就能知道里面产什么草药,大约有多少量?”周鼎成还真是不相信。

    况且言之凿凿:“对。如果我输了,再加十幅字画。”

    “那要是我输了呢,你打算怎样?”周鼎成阴沉着脸,感觉前面有一个巨坑在等着自己跳。

    “那也好,教我武当绵掌就行。”况且嬉皮笑脸地,他等的就是这一句。

    “不赌。”周鼎成决然道。

    “为什么?”

    “赌注不平等,你等于用十两银子对赌千两黄金。”

    况且决然道:“好吧,那你要什么赌注,只要我拿得出来。”

    “你拿不出来。”周鼎成傲然道。

    “截脉点金手一百零八式。”

    况且咬咬牙,做出一副被人逼到头上、不得不大出血,出完血后,大不了找个地方毅然决然跳楼的架势。

    “这……你真肯拿这个对赌?这可是你们家一千多年决不外传之秘。”周鼎成嘶的一声,倒吸口冷气。

    “既然对赌,就要有对等的赌注,这道理我懂。”况且的神态就像是不经世事的少年,被人激将得失去理智的样子,还真是丝毫破绽没有。

    周鼎成思索半晌,脸色变幻不定,显然,况钟的全无实用的金针度劫针法,在他心里是了不得的独门秘籍,价值远在武当绵掌之上。是以,此刻他内心里天人交战甚剧。

    况且心里却是忐忑,这什么点金手他可是试过了,除了给人治病有神效外,也就是能捅破窗户纸,跟那传中的武当绵掌完全不是一个等量级的。

    可是,他能拿得出手的只有这个,就算是蒙骗也要把武当绵掌的心法秘要弄到手,这是他此行最重要的任务之一。

    至于拿出来会不会被周鼎成看破,他就不管了。一套秘技从学会到能实用,没个十年八年的功夫,那是白扯,周鼎成就算知道被骗也是几年后的事了,那时候再想办法补偿吧。

    “算了,我大人不能骗你孩子。你要真能做主拿出截脉点金手来,也别当赌注了,咱们就直接交换。除了武当绵掌,我再加一套梯云纵的轻功法要,你能不能学会,那是你的事,我就不管了。”

    他不会也弄个毫无实用的心法给我吧?

    况且心里这样想,但转念又想,即便如此,自己也不吃亏。只当是一场不会输的对赌吧,哪怕赢到手的没有太大价值也行。

    “这才是前辈风范。”况且了一句,做出一副刚才已经觉得受骗上当的样子。

    周鼎成哪里知道他已有成年人的心智,不是不经世事,而是“饱经沧桑”,他所生存的年代那些大大的骗子,整个大王明朝二百七十年,望尘莫及。若玩骗术,周鼎成跟况且的年龄完全可以倒过来计算。

    “此事就这么定了。”周鼎成跟况且击掌为誓,脸上犹带一分不忍、三分愧疚,活像一个骗孩子喝“**汤”的坏人。

    “那咱们什么时候交换心法?”况且急不可耐。

    “这个还是等进山的时候再。须防隔墙有耳。”周鼎成谨慎的。

    且答应。

    此事如此顺利达成,还真是出乎况且意料,他在心里做了数十套计划,无非是如何引周鼎成上钩,令他乖乖交出武当绵掌心法。

    可惜了,可惜了,那些计谋一个都没用上。

    “周癫子,你是越来越有出息了,连孩子都骗。”忽然窗外有个声音响起。

    况且心中一震,他听得出来,这正是周家那个揭破张铁山来历、让他不得不含羞离开中山王府那人的声音。

    是他,果然是他一路在跟踪自己。

    他的心又悬起来,身子又要发抖了。

    “你既然来了,何不进来话?”周鼎成倒是坦然不惧,对窗外到。

    “我进去?你出来才是。”

    周鼎成看看况且,似乎有些不放心。

    “你尽管出来就是,这孩子不会有丝毫闪失。”外面那声音冷冷道。

    “况且,你就在这里等我,哪儿都不要去,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去看,若是有人进来,你就把他当成癫痫发作的病人,只管用那套针法扎他。”

    周鼎成低声嘱咐着,不待况且答应,打开窗子,以况且从未见过的敏捷跳了出去。

    窗子随后关上。
………………………………

第五十二章 神秘女子护况且

    周鼎成一走,况且忽然陷入一股莫名的恐惧中。

    这恐惧在于他早就料到会有意外,而且这个意外,一定和那个在周家曾出现过的声音有关。

    不知为何,况且对这声音一直有种发自心底的恐惧。同时,周鼎成临走时的嘱咐,让这种恐惧加深。

    他如鬼上身一般,从身上摸出一根金针,这是一套金针中的一根。作为一个神医的儿子,将来也必然是名医、神医,他的医生的身份丝毫不比书生差,甚至犹有过之。

    对他而言,随身带着金针跟一些临时救急的药物,就跟带随身衣物一样。

    屋里只有他一个人,外面走廊上也是静悄悄的,只有远处的房间里,不时传来几个人喝酒时吆五喝六的声音,更远一些,他甚至还听到一个歌女在唱一首正时兴的艳曲。

    在静寂的深夜,那歌声听起来,却犹如鬼唱坟一般。

    忽然,一个影子从窗子里飘进来,映射到墙上。模模糊糊的看上去是一个女子。

    “别,你别过来。我认得你,可我手中金针不认得你。”

    他一惊之下脱口而出,出后才发觉失误,这影子自己也不认得。

    那影子飘飘悠悠,似要从墙上下来。况且更是惊恐,右手捏成兰花手,拇指跟食指间握着那根金针,准备那影子一下来,就拼命扎过去。

    “喂,你装腔作势地干吗啊,我又不是鬼。”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竟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听上去不会比他大。

    “你……那,你是谁?”

    “我是谁你不用管,也管不着。好生在屋里呆着,我是在这儿保护你的。”那声音冷冰冰地,似乎还含有怨气。

    “你真的不是鬼?”况且心神稍定,这才意识到那影子,不过是外面窗户前站立的人的投影。可能先前月亮没出来,这影子不明显,现在可能是月亮出来了,才把影子清晰投射到墙上。

    他没出去看,也不知道外面有没有月亮,月亮有多亮、圆不圆,他只能用这种想法对自己解释这个现象。

    “你才是鬼哪!”那声音有点发怒了。

    况且此时心神已经镇定下来,向外面躬身作揖道:“多谢,不知姑娘贵姓芳名?”

    外面却没有回答,况且眼角一瞥,发现墙上的影子消失了。他顿时又惊恐起来,连忙喊道:“姑娘,你还在吗?”

    “在这儿呢,你别大声气的,想把北山的狼招来啊?”外面的女孩子显然是愤怒中又增添了无奈,还有几许厌烦。

    况且无语了,挠挠头,自己也不过就是害怕些,也没狼哭鬼嚎的,至于就把狼招来吗?这姑娘年纪不大,嘴上可是太不饶人了。

    心里这样想,却不敢什么了,唯恐再一句,那姑娘就得他要把地狱的鬼魂招来了。

    为什么要留个人在外面?保护我?难道……难道我真的有什么危险不成?

    这样想着,心里不禁惧意又生,看看墙上,如果还有一丝影子,他心里就能安稳些,可惜此时却一点影子都看不到。

    他无法确定,究竟是月亮躲到云层后面了呢,抑或是姑娘把自己隐藏起来了。果真这样,都没问题,他是怕那姑娘一气之下,跑了。

    我有这么招人烦吗?

    过去的一年,可以是况且人生辉煌的起点,在哪里不是被众星捧月一般的捧着,宠着?

    人人都以结识他为荣,当然那个始终跟他“躲猫猫”的征明除外。哪里见过有人厌烦自己的?这姑娘究竟何许人也,如此藐视一代才子、未来的神医?

    他瞎想了一会,压在心底的恐惧又浮现出来,他不好意思再喊叫了,那位姑娘也没了动静,不知还在不在。

    况且为了给自己壮胆,索性练上自己家传的五禽戏来。不为别的,只为能专心,不再去想什么危险恐惧。

    他此番练习,不但动作凶猛,连吐气发声也带着杀气,自信就是北山的狼来了也得吓跑。

    “咦?这是西汉正宗的五禽戏。”外面那个姑娘的声音又响起。

    “姑娘原来认识啊。”况且一个熊式练出,发声到。

    “我认得这套五禽戏,不认得你。”姑娘又恢复到冷冰冰语调。

    况且没话找话,想来点有趣的,道:“姑娘是练蛇形功夫的吧?”

    “你……你敢骂我是冷血动物!”

    窗子怦的一声被撞开,随后一个身影就要窜进来。

    “青,走了。”不远处那个熟悉的声音再度想起。

    “可是他骂我。”姑娘的声音愤懑不平。

    “他是故意激你进去,你进去就是中计了。走吧。”

    “好啊,年纪居然就会耍花招了,下次见面再跟你算账。”

    话音刚落地,一个人影跳进来,况且吓了一跳,以为真是那姑娘进来找他理论了,急忙作势举起手中的金针。

    “是我,子。”

    “周前辈啊。”况且讪讪地收起了金针。

    “家伙,有两下子。”周鼎成回身关上窗户。然后上下打量况且。

    “怎么了?”

    “那位姑娘可是金口难开,我认识有两年了,只听她过两句话,你倒是有本事,让她了这么多。”周鼎成笑了起来。

    况且倒有些害羞了,问道:“她是谁啊?”

    “你别问了,这位姑娘来历太神秘,连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那座庙里的神佛。”

    “那她为何要在外面保护我,难道我真的有什么危险不成?”况且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你能有什么危险?不是的。是她们的事,怕牵连到你身上,所以才暂时保护你。她们一走,什么危险麻烦也就跟着一块走了。”

    况且听得半信半疑,但他怎么也想不出自己会有什么危险。别仇家对头的,他连架都没跟人打过,顶多风头盛些,总不至于有人因为嫉妒派人来杀他吧。

    “那他们找你什么事?”

    “她们在官府有些案底,想让我帮她们销案。”周鼎成满不在乎地。

    况且并不是很相信这种解释,这种暗里来暗里去的高人,怎么会在官府留有案底?可是,除此而外还能有什么解释呢?

    “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周鼎成着,自己上床把床头的油灯熄灭。

    况且也只好熄灯上床。在一片漆黑中,那个未能得识其面的姑娘的声音,一句句在他心里响起,他想参透这些声音后面的秘密,却是空空如也。

    “案底……案底?”

    况且忽然觉得,或许答案就在“案底”这个词儿上,可是背后究竟是什么?或许,这个谜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继续上路,况且心头忐忑,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不测,一路上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两天过后,况且几乎把这事忘得差不多了,只是偶尔想起那个女孩子的声音,还是有种怪怪的感觉。

    第五天中午,两人正穿过一个山口,周鼎成忽然笑道:“子,你不是一直夸口你的医筮水平高吗?咱们就赌左边这片林子里有什么药材,能收多少。”

    况且差点忘了两人还有赌约。看着左边这片林子只有十亩地左右,他便开始研究起地貌、地形,土壤水分状况,还有最重要的就是灵气浓度。

    他真学过这门祖传医筮,只是从未实践过,也有些把握不准,研究了约有一顿饭时间,才沉吟道:“这里药材倒是应该有两种,一种是地黄、一种是黄芪,地黄多些,能产两斤多,黄芪就少了,也就三两左右。”

    “咦,你还真能算出来?”周鼎成真是不相信,世上居然有这门学问。

    “看看就知道了。”

    两人下马,走进林子里,开始找寻药材。果然,找遍整个林子,只找到这两种药材,分量也的确跟况且的差不多。

    周鼎成是练家子,对东西的重量最为敏感,什么东西拿到手里一掂量,就能知道斤两,上秤秤一下,差距以钱而论。

    他把地黄拿到手上,立马报出:两斤二两,黄芪的分量正好三两。

    “黄芪算你蒙对了,地黄差得太多了。”

    “什么叫差得多,我的可是两斤左右。”况且有些兴奋,他也没想到自己能算对。也许有人他是蒙出来得,那绝对是对他家传绝学的一种侮辱。

    “左右?那也得有个度吧,十斤也是两斤左右,一两也是两斤左右,以你这么,百斤也可以叫左右啊。”周鼎成心里惊讶,嘴上却是不服输。

    “左右就是以上下不超过半斤为度。”况且道。

    “那你早啊,这次不算。咱们离这片林子太近,你可能眼睛尖,早看到了。”周鼎成还是能找出理由,心里洋洋得意。

    况且气得不出话来,这也怪事先没约定好。以后要记住,细节很重要!

    其实,况且不管怎样都是赢了,第一他林子里有两种药材,这点对了,第二黄芪的分量正好,这点也赢了,只是在地黄的分量上被周鼎成钻个空子,三点有两点对,一点模糊些,整个赌局就算赢。

    再,两人赌局虽然没取消,赌注却没讲好,先前的赌注是武当绵掌,却已经好用金针度劫的针法交换,这就等于一场无赌注的赌局。

    “好,那你赌哪片林子吧。”

    “再走走看看,要赌就赌那种只能远远望见,却看不到里面的林子。对了,你先前好的,你输了拿出十幅字画,如果我输了,你想要什么?”

    周鼎成嘿嘿笑道。心里想着:子,才出来跟我混江湖,这学费总得交吧。

    “嗯,你让我再见到那姑娘就行。”

    “哎,你个臭子,那晚不是隔着窗户几句话吗,这就害相思病了?”周鼎成翻着白眼看着况且。

    “哪有的事啊,我就是想见见她是什么样的人,人家昨天可是在寒窗下保护我的,我得当面道个谢吧。”

    周鼎成似乎难住了,想了半晌才道:“好吧,不过话在头里,能不能见到我不敢保证,只能尽力而为。”

    况且不解道:“她比征明还难见到?”

    周鼎成没好气道:“征明那子算什么,这没得可比。告诉你吧,见这姑娘的难度不亚于见到皇上。你那晚能得她守护半个时辰,算你祖上烧高香了。”

    “她到底什么身份啊?”况且原本不过一个模糊的念头而已,让他这么一,兴致倒上来了。

    “她……,第一我不知道,第二就是知道也不能告诉你,佛不可。”

    “那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不知道,行了吧。”

    况且不敢再问下去,听上去周鼎成也是心里窝火,不知为何如此。

    一头雾水,也是一种玩法。
………………………………

第五十三章 赌局关键在赌心

    两人继续上路,俱是无语。

    况且心里很兴奋,一直猜想着那位姑娘的来历。

    虽那天晚上得罪了她,不过况且有个理论,要想博得女孩子的好感,最好是先得罪她,然后就不愁接近不了。这点他在石榴身上已经得到验证了,就因为第一次见面得罪了她,所以现在几乎摆脱不掉。

    况且很喜欢这种被人粘着的感觉。

    周鼎成却是一边时常陷入沉思,一边偷眼看着况且。他开始重新审视况且,也就是几句话而已,根本没见到面,况且为何要把见到她当成赌注?难道他真是感觉出了什么,或者猜到了什么?

    这臭子不会真有什么本事吧,听声音都能辨别出是美女,而且还是家世高贵神秘的美女?

    他从未看过况且,可是,过后却还是证明他重视程度不够。这条路漫长遥远,这一路上要心,可别真让这子把自己给耍了呀。

    如果只是被他耍了,还不是最可怕的事,最可怕的就是万一让他揭开盖子,发现那个埋藏了近百年的内幕,可就真的麻烦大了。

    周鼎成决定,尽量少话,赌局什么的就免了吧,也别给这子任何承诺。

    在心里给自己约法三章后,他心头有了稳妥感:任风云变幻,我且掌控自如。

    多少年纵横江湖、游走朝廷,这种感觉他从未失去过,却在认识况且不久屡屡失掉。尤其是况且第一次提出,让他陪着去江西采药时,他当时惊得差点喊了出来,好在他控制住了……

    不然的话,当时可能就一切都暴露了。

    “况且,你算算那片林子有什么药材?”他忽然看到一片很大的林子,里面雾气氤氲,迷迷蒙蒙。

    况且看了一眼就哼道:“什么药材都没有,都是蘑菇,你要是喜欢吃蘑菇就算找对地方了。”

    “真的?”

    周鼎成钻进林子里,好半天才出来,背上背了一袋子蘑菇出来,哈哈笑道:“子,这才是好东西,你喜欢药材,我可是最爱吃蘑菇山菌了。”

    况且一直骑在马上没下来,这地方对他一点吸引力没有。

    “你怎么能知道,这里面是蘑菇不是药材的呢?”周鼎成对况且的医筮有几分相信了,却还是不能明白是什么道理。

    “我才学到第一层,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要想知道原理,还要学上十年八年才行。”

    “能知其然就不错了,子,一会我给你做我最拿手的烧蘑菇,比烤肉还香,可惜没有菌菇,不然可以熬上一锅鲜汤。”

    提到鲜汤,况且猛然想起,那天在陈慕沙家里喝的那碗菌菇汤,的确是人间少有的美味,比什么鸡汤、鸭汤的鲜多了,那种鲜,令人飘然欲仙。

    “不定能找到,你会煮汤吗?”他顿时食指大动,眼睛四处瞻望。

    “什么叫会煮吗?!告诉你,我煮出来的汤比大内御厨煮的好喝几倍,当然得有菌菇才行。大内那帮蠢货,居然用鸡汤煮菌菇,简直是暴殄天物。不过要这菌菇汤,还是五台山的菌菇最好。五台山的素席天下第一,靠的就是这菌菇汤调味。”

    况且没去过五台山,也没吃过那里的素席,只是喝过一次菌菇汤,那滋味入了心,没法忘,真是让人三月不思肉味。

    “那里!”

    况且看准一个地方,先冲了过去,倒不是怕周鼎成抢先,而是怕万一误算,会被笑话。药材他算得出,这菌菇还从未卜算过,心里没有底。

    好在所学不负他,还真找到几个稀珍菌菇,虽然比不上陈府里的品级,也算是一等一的。

    “子,你真能算出来啊。不跟你赌了。”周鼎成彻底服气了。

    “好的还能变卦?你既然认输,就想办法让我再见那姑娘一面。”况且当然不肯放弃。

    “这不算,咱们赌的是药材,不是菌菇。”

    况且笑道:“那好,这回不算,一会咱们就找林子,赌药材。”

    两人开始在这片山林里寻找起菌菇来,顺便采蘑菇。前几天刚下过雨,蘑菇倒是一堆堆的长出来,菌菇却很少见,只是星星点点散缀在林子里。

    这倒也是情理中事,如果菌菇也像蘑菇那么多,就不是稀罕珍物了。

    “周前辈,美味八珍里怎么没有菌菇?”况且忽然想到这问题。

    “也没有河豚。”周鼎成只回了一句。

    “为什么啊?”

    “这个你还不明白?菌菇这东西量太少,而且每年收成不固定,若是加进八珍里,每年都要贡奉若干,完不成贡奉,地方官要丢官,百姓要倾家荡产甚至没命。河豚是因为剧毒,再高明的厨师也不敢保证每次都能无毒,所以不敢给皇上用。不能给皇上进贡的,就无法进入八珍名单里。”

    况且听糊涂了,问道:“八珍跟皇上有什么关系?”

    “还有什么关系呢?你听着,美食单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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